論壇

小若的校園生活，從那天萬聖節之後，徹底變成了雙面舞台。

白天，她仍是全校公認的冰山校花：制服永遠筆挺，馬尾乾淨俐落，走路帶風，連笑都只肯給三分。課堂上，她坐在第一排，筆記寫得密密麻麻，老師問問題永遠第一個舉手，回答完還會補一句「如果有其他解法也歡迎討論」，讓全班男生心動又自卑。下課鈴一響，她抱著講義去福利社買牛奶，經過走廊時，學弟學妹會自動讓路，偷偷喊一聲「學姊好」。

可是一轉進體育館後門，一切就變了。

籃球隊下午四點半開始練球，小智作為隊長總是最後一個離開球場。小若只要出現，三個身影就會像聞到血腥味的狼一樣圍上來：百八、猴子、山豬。三人配合得天衣無縫：一個負責望風，一個負責把小智支開，最後一個就把小若拖進器材室、置物櫃死角，或是空蕩蕩的觀眾席最後一排。

「隊長說今天練完要開檢討會，妳先幫我們放鬆一下。」  

這句話成了暗號。

器材室裡永遠有一股橡膠墊、汗臭與皮革混雜的味道。門一關，百八就把小若壓在堆疊的墊子上，猴子負責把風，山豬直接掀開她的制服裙，隔著純白內褲用手指畫圈。「校花，妳今天又濕這麼快？」小若咬著唇，雙腿發軟，只能抓住百八的球衣，聽著外面小智的哨子聲此起彼落，自己卻在這片聲音裡被手指插進去，咕啾咕啾的水聲被哨子聲掩蓋。

最刺激的一次，是練完球後。

小智先去淋浴間洗澡，三人把小若拉進旁邊的置物櫃室。狹窄的空間裡，三根剛運動完、滿是汗臭與雄性氣息的肉棒同時挺立在小若面前，青筋浮腫，馬眼還滲著汗珠。百八按著她的肩膀，讓她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猴子抓著她的馬尾，強迫她輪流含住；山豬則拿手機對著小智的淋浴間門，假裝在跟隊長喊話：

「隊長！今天那個三分球戰術你覺得如何啊？」  

小若的嘴裡含著猴子的棒子，滿口鹹澀的汗味，舌頭被迫繞著龜頭打轉，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  

「我覺得可以再拉開空間！」小智的聲音從隔壁傳來，伴隨著水聲。  

「收到！」山豬大聲回應，卻把手機轉過來，對著小若被塞滿的小嘴錄影，拇指還對鏡頭比了個讚。

小若的眼淚被逼出來，卻不敢發出太大聲音，只能用鼻音細細哼著，口水順著嘴角滴到制服領口，暈開深色痕跡。百八看她可憐，又把手指插進她裙底，隔著內褲摳穴，兩根手指直接頂進去，找到G點一陣猛按。小若瞬間弓起背，差點叫出來，猴子連忙把肉棒更深地塞進她喉嚨堵住聲音。

就在這時，小智的聲音突然靠近：「奇怪，怎麼有股怪味？」  

三人瞬間僵住。山豬眼珠一轉，大聲喊：「啊，可能猴子剛剛放屁！超臭的！」  

室內三人笑成一團，小若被塞得滿嘴，只能發出嗚嗚聲，淚水混著口水滴到地板。  

「你們這群豬！」小智無奈笑罵，水聲繼續，三人這才鬆口氣，繼續輪流在她嘴裡抽送，直到三發濃稠的精液全灌進她喉嚨。小若咳得滿臉通紅，還得硬吞下去，然後被塞了一顆薄荷糖：「含著，別讓隊長聞到味道。」

她走出置物櫃室時，小智剛好擦著頭髮出來，看到她紅腫的嘴唇和眼角的淚痕，還以為她練球太累，心疼地抱住她：「寶貝，辛苦了，等我洗好帶妳去吃宵夜。」  

小若靠在他胸口，聞到他身上乾淨的沐浴乳味，卻感覺自己滿嘴都是其他男人的味道，內心像被撕成兩半：一半是「對不起，我是壞女人」；另一半卻在回味剛剛那三根又粗又熱、滿是男人味的肉棒，腿軟得幾乎站不住。

她開始害怕看到小智的眼睛，因為那雙眼睛太乾淨（作者按見留言）；而她又開始期待練球的哨聲，因為那代表接下來兩個小時，她可以暫時卸下所有偽裝，變成三人專屬的洩欲玩具。

器材室、置物櫃、更衣室、頂樓天台、甚至校車最後一排，只要小智轉身，三人就會出現。小若從一開始的掙扎、羞恥，到後來只是輕輕咬唇，然後乖乖張開腿。她知道自己已經回不去了。

值得慶幸的是，三人似乎也怕事情鬧大，守口如瓶。連最八卦的籃球隊學弟都不知道隊長女友私底下是怎麼被「照顧」的。這份秘密，讓小若既恐懼又依賴：恐懼自己真的變成蕩婦，依賴這三個真正讓她高潮到失神的男人。

她依舊是校園第一美人、班上成績第一、男友最愛的好女孩。  

只是每當小智在球場上對她揮手微笑時，她都會下意識夾緊雙腿，因為裙底的內褲早被猴子他們收走，而穴口還殘留著剛剛在器材室被百八射進去的、溫熱的精液。

那股黏膩的感覺，一路跟著她走到放學，一路提醒她：  

白天，她是小智的女友；  

放學後，她是百八、猴子、山豬的玩具。  

而她，竟然越來越愛這種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