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補給線又崩潰了!」
「去你的……」
自從組織起了獸人聯盟後已經過了五年,在那期間,以瓦伊格為首,大量的獸族領袖都加入了這個聯盟,並對人族展開了反擊。
起初,戰爭完全就是一面倒的狀態,身體能力本就超越一般人族的獸族很簡單的就搶回了自己的領地,甚至進一步侵吞了本是人族生存的區域,就這樣毀滅了數個國家。
但獸族猛烈的攻勢就在侵吞完第五個國家後完全止步了。
雖然人族並沒有組成同盟的樣子,但他們同時分頭進攻讓獸族難以應付,即使身體能力強了一截,被襲擊、被包圍依舊會簡單的死去,大部分的獸族都是以本能行動,遵從於力量更強的人,所以獸族在戰場上的指揮官很少是兼具「戰略」和「戰力」的,簡單就會落入人族的圈套之中,就這樣獸族再次不斷的退後,直到接近被趕回森林之中。
「算了,停止突進,你們回去救後頭的那群小鬼們。」
「「「噢!!!」」」
隨著瓦伊格的號令,部隊調轉了方向,並朝著自己的兵營迴轉,與此同時,正要交戰的人族部隊也看準了好戲,準備從後頭包抄上去。
但負責打頭陣的人族騎兵卻紛紛落馬,並就這樣如同骨牌一樣造成了連鎖反應,使前頭部隊完全亂成了一團。
「咱可沒撤退呢,有人想來讓咱試刀嗎?」
銀髮的狼族以大喇喇的姿勢站在了部隊的前方,並釋放出了濃厚的殺氣,他就是導致馬群慌亂的兇手。
「不、不要過來……」
落馬而且被馬蹄亦或是後頭部隊踐踏的騎兵們害怕的唸道。
負責打頭陣的都是訓練有素的騎兵,即使有人因為騷動而受了傷,卻還沒出現死亡數。
可現在那些跌落在地板上的騎士全都看著眼前的銀狼顫抖著,從鎧甲縫隙中流出的液體讓地面變成了淺黃色,尿騷味也就這樣讓嗅覺靈敏的瓦伊格忍不住摀住鼻子。
「難不成這是你們的攻擊方式嗎……老實說還挺有效的。」
雖然說已經習慣血的味道了,但尿騷味什麼的瓦伊格還是無法習慣,也正是因為瓦伊格嗅覺靈敏的原因,他的部隊總是整理得十分乾淨整潔,完全感覺不出是獸人的部隊。
「納命來!」
越過了不斷退後的騎兵,全身包得密不透風的鎧甲男舉著重斧走到了瓦伊格的面前。
「嗯?居然還有人能夠動彈啊?」
是不是自己的殺氣釋放得不夠呢?
這麼想著的瓦伊格加大了殺氣的質量,這使得前頭的騎兵全都口吐白沫的倒下,而他們的馬要不是早就逃跑,要不就是和主人一樣癱倒在了地上。
「哦?還不錯,看來能讓咱玩個幾手呢。」
「你就是銀色死神──瓦伊格嗎?」
「咱不知道人族那邊對咱的稱號,但後半的名字是確實的呢,獸族中應該也沒有和咱相同名字且出名的人。」
「我今天就要將你討伐!納命來!成為我納法──」
「不,咱並不需要知道名字,畢竟咱也記不住,咱的記性實在是不好。」
強硬的打斷了鎧甲男的話,瓦伊格散漫的調整了姿勢,總算是有點像是要戰鬥的樣子。
而此時的鎧甲男雖說看不到頭盔內的面貌,卻明顯是因為宣言被打斷而生氣,突然閉上了嘴,並調整起了姿勢。
將雙刃重斧高高舉起,鎧甲男以不像是穿著厚重裝備的速度急速的逼近了瓦伊格。
「感覺起來挺好吃的呢……」
下意識舔了下嘴唇的瓦伊格輕巧的將劍插入一旁的地面,雙手張開的等著鎧甲男的逼近。
「什麼……」
戰鬥經驗絕不少的鎧甲男感受到了危機感,但卻無法停止自己的加速,為了不讓自己的絕技打空,而強硬的跨越了本能,再進一步的解放了力量。
「吃我一發重擊!」
高舉過頭的重斧朝著瓦伊格的腦門逼近,而此時的瓦伊格只是輕巧的舉起了手交疊,並調整了自己的重心,讓雙腳完全嵌入地面。
「絕門。」
瓦伊格交疊在頭前的雙手就這樣正面接下了垂直而落的斧擊,因為衝擊力而引起的暴風將在與兩人衝突地點相隔三十多米的部隊也能清楚的感受到風壓。
「大概有半個奇美拉吧?」
打量著使手臂骨頭露出的雙刃重斧,瓦伊格以彷彿完全沒受傷的樣子碎唸道。
「唔!」
雖然不理解眼瓦伊格在滴咕些什麼,但是鎧甲男也跨過了數個修羅場,自然沒有因為第一擊沒有起效果而就這樣愣住,強硬的抄起了被瓦伊格雙手反彈的重斧,並從側面再次攻擊。
「急咬。」
以右手肘為上顎,右腳前膝部為下顎,瞬間夾住了雙刃重斧。
「什……」
明明就是使出了全力的攻擊,卻被這麼輕而易舉的接了下來,而且自己的武器就如同陷入了石塊之中一樣動彈不得,聽從了本能的建議,鎧甲男捨棄了自己的武器,並迅速後退了數步。
「不要把武器隨意丟棄啊,你也知道在戰場上這意味著死亡吧?」
簡單的放棄夾住重斧的瓦伊格拔起了插在地上的劍,一個蹬步追上了逃跑中的鎧甲男。
「再見囉。」
輕鬆揮動劍的同時,鎧甲男的身體與首級也失去了聯繫,如此輕鬆的就將其給斬斷的瓦伊格彷彿就是將盔甲視為無物一般的霸道。
「啊……又壞了……」
對於鎧甲男的屍體沒有做任何處理,瓦伊格看著手中又被折斷的長劍嘆了口氣。
「固威煞叔,麻煩了!」
瓦伊格用腳將戰利品的雙刃重斧踢向後方,同時接下了朝著臉上飛過來的全新長劍。
解除了隱蔽的故威煞嘆了口氣。
「不要總是自然的透露我的行蹤。」
「啊啊,一不注意就說出來了,不過咱認為他們馬上就要撤退了吧,應該沒什麼問題。」
因為鎧甲男已經不在了,所以他們完全喪失了抵抗之意,我深吸了口氣,再次的對前方的部隊釋放出濃厚的殺氣──
「霸潰。」
本來已經暈倒的人瞬間清醒,並開始向後奔逃,不管背後還有部隊,一個勁的朝著咱的反方向跑了起來,就這樣撞入了後方的隊伍之中。
「收工。」
即使想再追上來,也不是咱的對手,在確認了對方的狀況後,咱跳上了馬,並離開了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