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我依舊做夢了。
只不過,這次我的身旁沒有任何人。
在眼前的只有一台家中的電腦。
我打了開,看見了許多的資料。
在之中寫著許多的案件。
大多都是兇殺案。
只是,都是些尚未破案的懸案。
記憶中的我對此相當的不感興趣。
所以全部都沒點入觀看。
過了不久,房門打開了。
是父親,他一手將我抱了起來,然後問。
「你在看什麼呢? 」他的語氣非常的溫和。
「什麼都沒有。」記憶中的我如此回答。
我在幹嘛?這個回答感覺就像做了壞事一樣。
「那你說沒有就沒有吧。反正這也不過是我的一個小休閒,有興趣嗎? 」
「沒有任何一點。」記憶中的我相當誠實的回答。
「哀,可惜啊。這明明就很有趣。」
等等,怎麼可能。這個相當怪異的興趣父親怎麼可能會有。
如果有,我又為什麼從未注意到過。
我仔細地摸索記憶,可是都沒有看到父親這樣怪異的興趣的任何跡象。
「那月有興趣嗎? 」記憶中的我問。
「不,他也沒有任何一點的興趣。只不過這應該跟我的人生無法分離了。畢竟,找出犯人真的好有趣啊!」他表現得像位童心未泯的孩子一樣。不禁讓我驚訝,原來他也有這一面啊。
可是,這也太奇怪了吧。
感覺這個記憶中的他,不是我認識的父親。
只不過就在我思考的當下,我的意識被強制拉離了夢境。
我睜開眼睛,眼前的是熟悉的天花板。
我仔細的整理好東西。
看了看時間。
時候到了,是時候出門了。
當我準備打開房門時,門鈴響了。
我打開門,而在門外的是月。
「你要出門了嗎?」她向我問。
「嗯,走吧。」我回應。
之後我們便一同前往事務所。
而我們也準時的抵達。
「你們來啦。」雨幸向我們說。
其他三人早已在等待著。
「真久,不要浪費時間好嗎?」越和說。
我沒有理會他。
而我們也一起進入了事務所中。
裡頭有位警察為我們帶了路進入了一個小房間中。
裡面的裝潢就像在法庭一樣,只不過共有五個位置。
在開始之前我仔細回想了我究竟有多少的證言。
-每個包廂都是獨立供電
-位子的排序
-弄倒的紅酒
-停電前的動作
-冷氣的風速
-食物訂單
-多出的音響
-凶器
-外面的光線
「那麼,我來說明一下。接下來你們要做的事是從這四人中找出兇手。只不過如果判斷錯誤,我們會要您們賠款,因為浪費到搜查的時間。」一名看似法官的人說。
「好了,該從哪裡開始討論呢?」雨幸說。
「那先從屍體開始吧。」月回應。
「剛剛法醫的判斷是,死亡時間是約在跳電的那段時間。並且,死者是被牛排刀一刀刺穿喉嚨而死。」雨幸說明道。
「那麼,兇手一定是在包廂內的四位之中。」雨幸補述。
「那麼跳電是怎麼造成的呢?」月問。
「有可能會是在裡面的店員協助也說不定」
「不可能,如果他們有達成某種協助關係的話,兇手就沒必要把喇叭帶進去。所以我認為他是利用保險絲的最高電流借此讓那個包廂跳電。」我回答。
「為什麼敢確定呢?他們可是在其中唱了超過一個小時,不可能突然跳電吧。不過如果是透過櫃檯的電箱就能直接斷電。可以請你先想好在反駁別人嗎?」越和反駁道。
不行,他好像完全狀況外。
「停電的時候是在冷氣風速加快以後。」我回答。
「所以呢? 這沒辦法解釋問題啊!」他的音量變得大聲。
「不,因為現在是夏天,所以基本上將冷氣開到最強是可以預測的。並且正常來說不會有店家會想要去買一台會讓包廂跳電的冷氣。」我用了比他更大聲的音量回應。
越和瞬間閉嘴了。
頓時整個房間安靜了下來。
「那…所以犯人就是第一個進去的嫌疑人B喽。」水吉說。
「可是他在停電之後就立刻出去了」月回應。
「對…對不起。」水吉看起來相當的慌張。
「那已經知道停電的原因了。只不過這樣還不足以找出兇手。」警察說。
「我覺得犯人應該是嫌疑人A,因為看坐的順序嫌疑人D,嫌疑人A,被害人,嫌疑人B,嫌疑人C,並且再看他們衣物上的血跡。很明顯的嫌疑人A沾到了最多的血液。至於嫌疑人B有不在場證明所以先跳過。」雨幸說。
「等等,嫌疑人B的不在場證明可以再重述一遍嗎? 」我問。
「好,當時他在停電之後便說要出去看情況,而在他坐起來時撞到桌子跌了一下。之後在他跟櫃台人員反映後就把電源重啟了。他是最後一個看到屍體的人。」月說。
「可是問題是說他有沒有可能是在停電後立即的將他殺…」我講到一半越和插了嘴。
「不可能吧。他衣服上的可不是血跡,是紅酒。」
等等,是怎麼確定一定是紅酒的。
「可是也有可能他上面同時沾了血和紅酒。」我說。
「但如果是在那個期間死掉那怎麼可能會沒有任何人注意到」
「痾,他的死因是喉嚨被刺穿當然不會發出任何的聲響。」
「不是,我指的是說在嫌疑人B出去後。」
「那…個。」水吉小聲地說。
「我說的是怎麼可能在恢復電力之後才看到屍體。」
「那個!」水吉突然的大聲量讓全部人都嚇到了。
「怎..麼..了」
「我就想要解釋你的問題,然後你還不給我機會說。」水吉生氣了。
「好好好,你說吧。」越和的語氣帶有點隨便。
「痾…」水吉瞬間脹紅了臉,似乎覺得剛剛有些丟臉。
她跟警察借了張紙跟筆,寫完後交給月要她代述。
「它上面寫著,我在現場就試驗過了,即使將門開到最大,裡頭還是幾乎看不到任何東西。」
房間再次陷入寧靜。
眼看時間已經中午,我便提出了休息。
而其他人也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