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芒。你覺得兇手是誰啊!」月看向正喝著飲料的我說。
「依照我的直覺來看應該是嫌疑人B。」
「為什麼,他不是有完整的不在場證明嗎?」
「你想想看,他也能在走出去之前將被害人殺害,在他身上並沒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這樣也不能馬上斷定出他是兇手吧。」
「當然,我說的只是直覺,真相還是要再討論才能浮出水面。」
「對了,你覺得這個工作好嗎?」月向我問道。
「還算可以吧。這樣把案子一層一層如洋蔥般撥開還蠻好玩的。」
「你怎麼跟父親說出的話一模一樣啊。」月笑了笑。
什麼?跟父親說出一模一樣的話?
難道,今天早上我所夢見的是確確實實發生過的?
「等等,父親甚麼時候說過這句話?」
「啊對了,當時你不在。在我們五歲時父親曾問過我對辦案有沒有興趣,只是我回答沒興趣就是了。」
到底?所以我的記憶出了什麼問題。
是虛擬的夢境與現實被拌在一起了嗎?
我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是月一樣被植入了「蟲」嗎?
「你怎麼了?一臉嚴肅的。」月擔心的向我問道。
「沒事的,我們回去吧。案情的真相還沒被挖掘出來呢。」我忍住想提出疑問的心情硬是結束對話。
而月也沒有打算繼續追問下去的意思,似乎是害怕剪斷這好不容易拉出的這條親情的線。
***
「那麼我們繼續討論。」作為監視者的警察說。
「我們剛剛討論到哪裡呢?」越和伸了伸懶腰說。
「不要這麼隨便好嗎,這可是確確實實的殺人案件誒。」水吉用帶有些不爽的語氣說。
「好啦,真麻煩。」越和再次的挑釁。
「越和 茂成先生如果你不想配合討論可以自行離開,我們的時間是相當緊迫的。」負責記錄的警察說。
「抱歉,我會認真的。」越和回應道。
「好,我們剛剛已經推斷出在開門後包廂內還是無法看清任何事物。」雨幸說明道。
「所以直接代表了嫌疑人B的不在場證明被破滅了。」我補充道。
「等等,為什麼?」雨幸問。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假使說被害人是在嫌疑人B被殺害後走出去的,那麼其他嫌疑人不是也有可能注意不到被害人已經死亡這件事?」
「這在早上就已經證明過了。」我回答道。
「所以這樣的話兇手就很明確了,兇手就是嫌疑人B。」月說。
「可是,如果把犯人當成嫌疑人A,那也是相當合理的啊!」越和反駁道。
這的確是個問題。他終於派上點用場了。
「啊我知道了,有可能是嫌疑人A、B聯合辦案。」雨幸說。
「這倒是不太可能,因為如果依照辦案過程來看,這些手法基本上都是嫌疑人B所準備的。」月回應。=
「那好,現在已經把犯人鎖定了,只是犯案過程還是需要討論。」警察說。
「如果預設嫌疑人B是兇手,那麼他站起身時那『踢到桌子』十分的可疑,我覺得拉。」水吉說。
「有沒有可能踢到桌子其實是為了讓某個動作不被發現?」越和提出疑問。
某個動作啊。
我陷入了漫長的思考。
雖然才五秒鐘就是了。
不過我想到了。
「是拿起凶器吧。」我回答。
「那麼他應該是在拿起凶器之後蹦的一下用力地往椅子做下去才使得力量足夠於殺死被害人。」月附和我。
「那麼事件的結果出來了。你們再統整一遍確定一下吧。」警察露出了笑容說。
氣氛也瞬間變得較為輕鬆。
「那,就由我來說吧。」雨幸毛遂自薦。
「首先最開始,他將高瓦數的喇叭帶入並接上,之後故意潑灑紅酒到自己的外套上,當冷氣的風速加強時,由於KTV的各個包廂是獨立供電的,所以因此跳電了。」
雨幸深吸了口氣繼續說明道。
「然後就在跳電以後,兇手便聲明自己要出去查看狀況,並假裝在起身石踢到桌子跌倒,實際上卻是拿起凶器。然後就直接握著牛排刀利用自身的體重用力地往被害人的喉嚨刺下去。
而被害人由於直接被刺穿後龍,因此也無法發出任何求救的信號。
最後自己走出了房間並用剛剛的紅酒來隱藏血跡,幫自己營造出了看似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所以兇手就是,嫌疑人B。」我說。
「你幹嘛搶我台詞拉。」雨幸抱怨道。
「抱歉,情不自禁。」
「好啊,好啊。」當初幫我們進行介紹的警官拍了拍手稱讚。
「你們都做得很好了,接下來還請繼續與我們合作。」警官說。
最後,嫌疑人B在短暫幾小時內便被逮捕歸案。
這次事件的任務我和月也完美達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