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走入校園,每個學生都好像看到鬼一樣。
這也難怪嘛,畢竟我將那位在學校的「大哥」殺掉了。
我筆直的走向我原本班級的教室。
所有的同學正專心的寫著黑板上的筆記。
似乎所有人都看到我了,不過沒有任何一人敢出聲。
看向我原本的座位,發現所有的物品早已被搬離。
算了,我深深地嘆了口氣後走出了這充斥著滿滿惡意的校園。
而就在我即將踏出校門時,手機突然地響了。
螢幕上頭顯示的不是任何一個我所認識的號碼。
我接通了電話,而裏頭也傳出了聲音。
「喂,請問是斜澤小姐嗎?」
「我是,怎麼了?」
「現在請您立即前往事務所,有一起離奇的案件發生了。」她說話的語調相當的急促。
又有事件發生了?雖說我自己知道這樣不太好,但是我感覺我其實還蠻享受辦案的過程的。
「好,我會快速趕過去的。」我回應。
在回應之後我便直接掛斷了電話,攔截了一台計程車衝向了事務所。
***
似乎我是最後一個。
在短暫的停留後我們便趕往現場前去蒐證。
「那等一下我去詢問和案情有所相關的人,你去看案發的場所喔。」月向我說。
「你知道這次的事件是甚麼嗎?」我向月問。
「這個就由我來說明吧。」坐在前座的刑警說。
好噁心,我剛剛明明都是小聲的說話,坐在前座正在開車的她竟然聽的到!
「這次的案件是發生在老舊的三樓公寓。依照我們初估,受害人是『自殺』的。」
自殺?那這樣的話為何還要推理?
「但是,這只是我們的『初估』。」他特別將「初估」兩字強調了出來。
「那你們是怎麼『初估』是自殺的。」月提問。
好蠢,幹嘛特地這樣講話。
「這次事件.....」聽到一半,我不知為何地產生了睡意,當我一閉上眼,我的意識便在轉瞬間煙消雲散。
「起床拉!」月用力的拉著我的手說。
「你這樣真的很扯誒,這樣你都沒聽到案件的情況。」月帶有點不滿地說。
「反正等等上去蒐證不就知道了嗎?」
「可是這樣你就不會對案情有初步的認識啊。」
好煩,月的老毛病又跑了出來。我硬是想了個理由應對。
「但是,如果我在聽過他們警方的初步推斷後,我也許在推理的過程中就會偏向警察那邊的說詞。」
「嗯—,你說的對。」
哇,竟然成功了。我只不過是隨便掰了個理由。
「那走吧。」我向月說。
我打開了車門,然後和月一同快步地走上了樓梯。
不久後,我們便抵達了三樓。我也發現,這棟公寓是沒有任何一個監視器的。
公寓中,其他人早已在裏頭開始搜查了。
我也開始執行我的工作。
我走向了公寓裏面,發現空氣十分的缺乏,在其他人打開窗戶後才稍微的讓整個空間的空氣流動變得流暢些。
而地上沾滿了許多的灰塵
這次的死者是陳屍在他自己的房間中,臉上看似還帶有點安詳。
難怪會被認為是自殺。
且似乎是一氧化炭中毒死亡,而房門的門縫也被膠帶所緊封。
可是雖說是自殺,但卻給人了種不自然感。
我看向了床邊的安眠藥,裏頭很明顯的已經至少用了一半以上。
依照正常來說,一氧化碳自殺不太可能會使用如此多的劑量。
因此,應該還有其他的人對他進行加害。
「你搜查完了嗎?」月走到我的身旁對我說。
「嗯,那你那邊怎麼樣?」
「首先,死者似乎沒有和任何人有結較大的心結。
然後,他預訂是在一個禮拜後搬離此處,因為要結婚了。」
要結婚了?
那這樣的話怎麼可能會自殺呢?
「我覺得比較令人起疑的是,在法醫預估的死亡時間前,大樓管理員有聽到一種機器的聲音。」
一種機器的聲音?
我看向了充滿灰塵的地板,發現在膠帶黏起的房門附近「沒有任何一絲灰塵。」
「還有嗎?」我向月問。
「沒了,這次的線索感覺很少。」
正當我在腦中統整資訊時,一位警察打斷了我的思考。
「接下來。我們要開始取證。請其他事務所的成員盡速離開。明天早上九點開始討論,務必準時。」
看來時間到了。
明天,我一定會讓此起案件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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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坐在我身後的同學提供案件,不管你有沒有看到拉。
總之,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