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在吃著軸吃剩的晚餐,奧拉茵在吃桌上還剩下的料理。
為什麼弦要吃軸吃剩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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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一回到家裡,就去找軸。
米阿家么子爪說軸在沖澡。
待軸一沖完澡下到一樓,坐在沙發上的弦便問到:「軸,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軸嚇到:「咦咦?你怎麼知道?!」
弦停住了。
奧拉茵拍拍他的頭。
「居然是真的!對方是學生會的宣傳對不對!」
軸又表示出嚇了一跳的模樣:「原來你弟控情節強到要跟蹤我了嗎?!」
「才不是!是西之熾他們看到的!」
「對啦,她叫做絲梁荷,現在和我同班。」
「什麼時候開始的?」
「寒假在(學生會)國高中部交接的那天,她告白的,我當下就答應了。」
「你是真的喜歡她嗎?」
「我認為是。」
「那是二十天前吧,你怎麼沒告訴我們?」
「這是怎樣?質詢嗎?」軸沒好氣。
爪插話:「他有跟我說喔!」
弦睜大雙眼:「!!!」
坐在一旁的米阿家次子矢補充:「其實好像只有你、姐(長女)、哥(長子)、爸媽不知道而已。我們都知道了。」
「為什麼不是先和我講!」
「因為我覺得你會有像現在這樣的誇張反應!」
弦垂頭喪氣:「我還以為兄弟姊妹中我跟你關係最好了······」
「是啊,但是和你這個弟控說這件事需要心理準備,所以本來打算今天才跟你講。結果你先問了。」
「······就算這樣!」
軸起身:「我不想再接受質詢了。」
他離開飯廳。
矢看著軸離去的方向:「他還沒吃完欸,你把它吃完。」
「好······」弦的聲音有些低落。
奧拉茵繼續拍他的頭。
弦搖了搖頭:「軸是叛逆期到了?」
奧拉茵否定道:「我覺得不是。」
「你居然沒有問『她是真的喜歡你嗎』。」矢提出感到意外的點。
「你知道弦會說······」
「軸那麼優秀,會有女生喜歡他很正常吧?」
奧拉茵右手手掌朝上對著弦:「······像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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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所以弦要負責把軸吃剩的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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芹瑪麥回到自己家中。
「我回來了。」
芹瑪麥是單親家庭,父母已經離婚。
在火刊,伴侶之間的感情穩定度是世界最高,離婚率雖普通不算低,但複合率也是世界最高。
因此離婚不複合,大多是其中一人,或甚至兩人,有很大的問題。
芹瑪麥的父親就有非常大的性格缺陷,曾經想置母女倆於死地,離婚後還一直糾纏母親,想要與她複合。
去年他被芹瑪麥用木劍趕跑後,已經有九個多月沒出現了。
但是,從母親最近的精神狀況,芹瑪麥可以看出,他又再次出現了。
芹瑪麥立刻保持高度警戒,她要讓父親的騷擾止於電話階段。
果辛玉絲曾經擔憂的問她要不要幫忙,但芹瑪麥婉拒了,她不想要借助熔岩集團的力量。
芹瑪麥見母親沒有應答,遂走到母親房間。
看到她在消沉,於是問到:「那個人又打來了嗎?」
母親:「欸,沒、沒什麼事啦,就是喜歡的劇中角色死掉而已。」
芹瑪麥很清楚,那當然是在掩飾,母親是不想給她添麻煩。
芹瑪麥:「是嗎?那就好。」
母親也有自己的考量,所以芹瑪麥沒點破。
不過總有一天,她要解決那個人,讓他別再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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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在學校。
美術課後的下課,弦和奧拉茵在走回教室途中。
弦:「我討厭畫人。」
奧拉茵:「對啊,居然一開學就要畫人像。還好不是自畫像。」
「至少不是最糟糕的。」
美術課時,老師宣布第一個活動是要兩人一組,畫對方。下週的美術課開始畫。
弦和奧拉茵看著經過的酚酞和紡織海。
「他們肯定非常興高采烈且期待畫對方。」弦以篤定的語氣道。
「記得酚酞小學的時候不太會畫畫,現在應該有進步吧?」
「應該有,多少就不知道了。」
「說不定我們有機會目睹兩個鉅作的誕生。」
「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酚酞轉頭吐槽:「後面的在說什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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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時間。
弦和奧拉茵吃著弦的母親煮的便當,酚酞和紡織海拿午餐到他們位子附近。
弦開啟剛想到的話題:「這麼說來,開學了,你們兩個同居也快一年了吧!」
酚酞回應:「嗯。」
奧拉茵提問:「你們同居後有沒有什麼對對方幻滅之類的事發生?」
「沒有。」
紡織海反問:「能有什麼好幻滅的?」
弦看著午餐:「我的午餐被你們偷加了狗糧。」
「那有沒有發生什麼衝突?」
酚酞想了想:「不可能完全沒有。不過都只是些小吵架而已。」
弦歸納:「哇,直接進入夫妻模式了。」
酚酞有點臉紅:「什麼啦別亂說。」
奧拉茵附在弦的耳邊:「他們絕對做過了。」
弦也小聲的說:「妳是指生物上的繁殖行為嗎?」
「準確說是『假性繁殖』。我們的朋友,一個個都要邁向那個階梯了呀~」
酚酞用筷子指著他們:「都聽到了!你們在吃飯時說什麼啦!」
紡織海問到:「你們是故意讓我們聽見的,對吧?」
奧拉茵語調上揚:「怎麼會呢~」
「既然你們聽到了,回答吧!做過了嗎?」
酚酞揮手:「沒有啦!」
弦瞇起眼睛。
紡織海嘆氣:「真的沒有。你們以為做那種事需要多大的勇氣啊?我們又不像你們從出生就在一起,和對方那麼熟。」
奧拉茵表示不解:「嗯?提起我們做什麼?」
「······沒事。」
「你們太誇張了,都同居快一年了,何況還是睡同一張床欸。」
弦瞇眼:「酚酞居然忍得住嗎?」
「當然,你把我當成啥了。」
紡織海看向酚酞:「你說當然,那就代表你其實很想做嗎?」
酚酞立刻反問:「妳不想嗎?」
「······沒,其實我也很想。」
接著兩人臉都紅了起來。
弦喝了一口湯:「平時看慣了太過可愛的十字和砝縈,偶爾看看這種比較淡的也不錯。」
奧拉茵點頭:「嗯嗯,當下酒菜。」
「好了停了。」紡織海比了個手勢制止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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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轉到食堂。
西之熾、果辛玉絲、芹瑪麥、艾草、稻穗正在同一桌吃午餐。
果辛玉絲用湯匙舀起一口湯:「來,西之熾,啊~」
「妳知道我沒有飯前喝湯的習慣。」
稻穗喝了一口湯:「嗚哇,好燙!」
芹瑪麥叮嚀了一句:「小心點。」
「妳也是在餐前喝湯嗎?」發問的是果辛玉絲。
稻穗點頭:「對啊,所以湯很燙會很麻煩。」
艾草拿走她的湯:「給我。」
「怎麼了?」
艾草舀起一口,對它吹起:「呼———」
果辛玉絲雙掌合起:「哇,他幫妳吹涼欸,好貼心喔!」
「呃,謝了······原來你是要自己喝啊?」稻穗看到艾草把湯送進自己口中。
「還是有點燙。」艾草說著便捧起碗直接喝。
稻穗覺得莫名其妙:「······算了,我等下再去盛一碗。」
反正食堂的湯是無限取用的。
艾草放下碗,倏地轉身。
動作十分突然,稻穗很疑惑:「怎麼······」臉被他捧住。
「你該······」話還沒說完,稻穗的嘴巴就被艾草的嘴巴堵住了。
「唔!」稻穗腦子轉不過來:『糟糕,我嘴巴沒閉上!』
艾草用嘴巴和舌頭把湯一點一點的送進稻穗的嘴裡。
稻穗沒反應過來,反射的吞下艾草餵來的湯。
所有的湯都送進稻穗口中後,艾草還是沒放開她。
稻穗還是呆睜著眼,沒反應。
艾草最後還是忍不住伸出舌頭,偷舔了一下稻穗的唇、舌。
而後放開她:「這樣就不燙了吧?我只有最後忍不住舔一下而已喔!」
稻穗還是呆望著艾草,接著四人彷彿聽到冒煙聲,稻穗往前倒。
艾草抱住她。
西之熾站在艾草旁邊,幫他擋著其他桌的學生,以免他們看到。
果辛興奮道:「哇!好主動!而且湯居然都沒流出來!西之熾,你可不可以也這麼做?」
西之熾回到位子上:「不行。」
「那就我來。」
西之熾伸出手擋住她的臉:「妳根本連喝湯都省略掉了吧。」
果辛玉絲轉回去:「嘖。」
芹瑪麥看著同桌的四人,心想:「這些人是不是忘了我的存在啊?顧慮一下單身者的感想啊,有夠過分的。」拿起茶來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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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之熾最好的朋友,鄉格闊和亞莎緹是五班的學生。
沒有其他主要角色和他們同班,他們和之前的同班同學也沒有關係特別好的,因而在學校基本上都是兩人一起行動。
再加上兩人又是青梅竹馬,才開學第二天,就有不少同學以為兩人是情侶,就算是本來就認識兩人的人,也有不少以為他們在寒假開始交往了。
但沒人跟他們倆提到,兩人自己也沒發現。
這天,亞莎緹好像一整天都在思考什麼。
於是放學回家的路上,鄉格闊詢問:「妳怎麼了?」
「我只是想說,昨天看到十字和砝縈在接吻吧?這讓我的觀念有些複雜。」
「妳想試試?」
「不是!」
「還是想要墨鏡?」
「呃,這絕對不會是重點吧?」
「那是怎樣?」
「果辛和西之熾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啊,不是強吻了他嗎?」
「嗯,然後呢?」
「那時候西之熾魂不守舍的樣子,我還想說他感到很痛苦,會不會那是很不舒服的一件事?」
「可能吧。」
「但是他和果辛交往後又親了好幾次,他反倒看起來不錯的樣子?所以到底是舒服還是不舒服呢?」
鄉格闊小聲的吐槽:「不就只是『被強』和『不是被強』的差別嗎?」
「昨天又看到十字和砝縈當街接吻,我想,難道這是人在街上常會做的事?」
「那只是他們忘記自己在街上而已。」
「於是,讓我好奇了那到底是怎樣的狀況,所以來問你你怎麼看。」
「妳竟然會來找我說這種令人害羞的話題,這樣被妳信任我很高興。」
亞莎緹臉紅了:「我、我才不是因為很信任你才來找你的,是因為只有你跟我同班!」
『是傲嬌呢~』鄉格闊說到:「是是是。不過呢,有一些問題,其實妳淺淺的思考就能知道原因了,我相信妳不是不知道吧?妳真正在意的是什麼呢?」
「······沒有。」
「看來是不願意說。等妳願意說時再說就好。」
總算有人提到男女主,這意思是早做過了?
不是。
發文時間:
2020-08-23 09: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