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普利昂,你的表情好像有點僵硬。」
「呼唔,一整晚都在保持着笑臉跟向自己祝賀的賓客道謝,確實是有點累了。」
我搓揉着自己發酸的下巴一邊這麼回答。加冕儀式結束後,自然免不了跟所有人輪番寒喧。對於長途跋涉甚至跨越國界前來道賀的賓客,於王宮設宴款待也是基本的禮儀。只是全日都被當成目光聚焦之處不斷進行應答,對於身體還有心理都造成不少的負擔。
「就只是這樣嗎?」
「……好吧,其實我對於接下來的事情旣期待也感到相當緊張。」
本來父王與母后的寢室在經過翻新以後,從今天開始就屬於我和莎朵奈了。現在我們兩人獨自處於燈光昏暗的內室,莎朵奈身穿着紫羅蘭色的睡衣、其順滑的絲綢單薄通透到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看上去相當煽情。
「是麗陶挑的。」
我還未把話問出口,莎朵奈就再次看穿自己的內心先一步回答。果然如此啊,在對麗陶的感激之情進一步增加之際,莎朵奈拿出以前我送給她的小金爐,放在床頭往裏面丟進火引點燃。
「不過我也理解你的不安。攸關王室子嗣的大事,卻連一個指導者也沒有、只能摸着石頭過河。虧我還特意去詢問父親還有好幾名已婚人仕想要打聽詳情,結果他們全都支支吾吾半點有用的資訊都說不出來。」
「呃,這不怪他們。在其他人面前談論這些夫妻之間最為私密的事情,任誰都會覺得尷尬吧?」
特別是德拉可公爵。身為家長有其矜持,我覺得他肯定不願意跟自己的女兒談起這方面的話題吧,稍微有點同情被莎朵奈追問的他了。看到我為他們開脫,莎朵奈揚起一邊眉毛。
「恩普利昂還挺淡定的,明明情報缺乏往往是導致失敗的主因。順便跟你確認一下,接下來要幹甚麼,恩普利昂是知道的吧?」
看着眼前的未婚妻——啊不對,現在已經是正式的妻子了——彎起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形成一個圈,再以右手食指插進去,她以一本正經的表情做出如果在公開場合絕對不能示人的糟糕手勢,讓我不禁感到又好氣又好笑。
「別把我當白痴好嗎?這麼基本的事情我還是清楚的。雖然不太確定,但是我想這大概就跟接吻一樣,順其自然就好……等一下,這煙好像跟平常的不太一樣,妳換成別的藥草了?」
當初把小金爐送給莎朵奈,本意是讓整天忙於工作的她能夠稍微舒緩一下身心,當時附帶的薰香也是使人能平靜心神的淡淡芬芳、燒起來也只會散發出近乎不可視的白煙,跟現在籠罩着整個房間、味道濃烈的粉色薄霧完全不一樣。
「是媚香。」
「媚——妳為甚麼會有這種玩意啊?!」
聽到本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從莎朵奈嘴裏蹦出來的單詞,我的腦袋一時反應不過來,然後就猛烈地開始吐槽。
「恩普利昂口中的『這種玩意』,可是曼荻下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研發出來的成果哦。」
那個老實巴交的曼荻居然會跑去研發這種藥物?!看到我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的模樣,莎朵奈聳聳肩繼續解釋。
「一開始單純是給曼荻的父母私用的,在麗陶得知以後就請求她作進一步改良並且製作不同品種。這種禮物猶為受五六十歲的貴族歡迎,似乎是得益於此那些年事已高的老爺子才能再度行房事。對於年輕的夫妻也能作為調劑,這幾年麗陶交涉期間已經送出去不少。我心想就算未能參考前人的經驗,至少有道具輔助應該能順利一點,於是就問她要了一點。」
在交談進行期間,我感到一股無比難耐的燥熱在自己體內湧起。這麼快就起效了嗎?我拚命集中精神,讓自己保持理智。
「妳剛才說曼荻製作了好幾個品種,那麼妳拿來使用的是……」
「當然是……呼……效果最強的……那種。」
莎朵奈黛眉蹙斂、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臉頰上的紅暈即使在昏暗的燈光下依然清晰可見,看樣子她也受到了不少的影響。
「效果最強不一定最適合新婚夫婦吧?」
「……看來……確實……是這樣。」
我的視線現在死死地盯着莎朵奈那裸露的肩頭不放,想要把她身體上僅餘那層薄紗褪去的慾望變得越來越強烈。現在身處的狀況實在讓我哭笑不得,從來不曾想過自己的初夜會變成這樣子。雖然對於初夜本來應有的模樣,我也沒甚麼靠譜的概念就是了。
「可惡……下次,我想把妳綁起來了。」
「這是……當初把恩普利昂……呼……拐到礦坑……當奴隸……的報復……嗎?」
「妳一提起這件事我心意就更堅定了。」
為甚麼自己會說出這種胡話?看來我的神志已經不怎麼清醒了。我慢慢地朝莎朵奈靠近,而她則伸出雙臂環抱着我,微熱的吐息讓我耳朵發癢。
「……以後……我們也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呼……所以……就算失敗了……也會共同面對……是吧?……那麼……現在……就順其自然吧……」
啊……這副懇求自己的語調,除了在牢中阻止莎朵奈自殺、還有她預定由暮星環盾動手除掉自己而要求我答允事後善待他們以外就不曾聽過了。
我拋開最後一絲理智,把莎朵奈壓在大床之上。
嘿嘿嘿
要转R18区吗
不用,我不寫R18的
初夜還是別用太猛的,尤其是女方、聽說會很痛
隔了這麼久,終於A上去了。
接下來應該是評論環節,王......卒
太刺激了吧,新婚之夜怎么会想到动用媚香这种东西!?
明明前面的故事脉络我都猜出八九不离十了,偏偏这种关键夫妻互动情节还是让我惊得不敢相信!!!!!
可是這樣很可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