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亚尔肯已经有好几个月了,马上快到了入秋的时节,希望欧特拉玛那边已经商量好了,因为要是下个月再没有答复我们就只好继续推进了,而下一次,就没有投降的选项了,我们会配合着后续派来的部队一路推进欧特拉玛的皇宫内。
如往常一样,在结束了军中的事物以及亚尔肯首都的市民慰问之后,我来到了我最近常来的一颗大树旁,这块地方不曾有人靠近,因为听说以前有不少人在这棵树上被吊死。
这颗吊死鬼之树可以说是与我可是相当合得来,我在树下挥舞着巨剑,真不愧是一百二十多层的折叠锻打产物,保持超高性能的同时就算是我那样的暴力使用也不曾出现崩口和卷刃。
每每我挥动巨剑的时候都会发出悦耳的破风声,这就说明了刃向正确,如果稍微偏离了一些则是完全不同的声音。
我肆意挥舞着,飘落的枯叶也被我的剑风卷起,然后触碰锋利的剑刃,一分为二,两半树叶随风飘过,其中一片落入了亚尔肯的璀璨瑰宝——奥托维利亚 G 亚尔肯的手中。
她是国王的第二个孩子,也是三个孩子中惟一的女性,原本已经嫁到了欧特拉玛帝国的公爵家,此时她的出现就预示着一件事,欧特拉玛那边有动静了。
「达利克阁下,真是好身手啊。」
「奥托维利亚公主也是,和画像中的样子相比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呵呵呵,多谢阁下夸奖,妾身听说阁下也有一位心上人,想必她也很漂亮吧。」
「我不希望在这谈论这些,公主殿下也不必再绕圈子了,欧特拉玛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我不想和眼前这位假笑公主多废话,所以我直切主题。
「阁下还真是冷酷呢,和莱恩先生说的一样,脑子里只有战争呢。」我眼前的这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看起来不那么好对付啊。
「那您应该从莱恩那边知道和我说废话的下场吧。」
「知道的哦,可是,如果你对妾身下手了,那边的大人可不会善罢甘休哦~」
「也就是说...你来这已经做好了赴死的打算?」我握着剑朝她那边走了两步,奥托维利亚害怕的稍稍后退。
「您一位公主殿下,独自前来,不带一个护卫,还真是心有余裕啊,还是说,这个世界上每个大人物都不喜欢带一两个护卫在身旁啊。」
说话间我已经来到了她面前的一米处,奥利维亚比我矮一个头,所以她只能稍微抬头仰视着我。
「阁...阁下想做什么?」
「让我猜猜,哦不,是让我看看你的心脏是什么颜色的。」
我将巨剑单手扛在肩上,这个动作一做出,奥托维利亚瞬间闭上了眼睛,她可能是以为我要挥剑了吧。
「欸?」
「怎么,公主殿下还想要让这个世界更加混乱?」
「这...不...」
「取您的命没有任何意义,我也不想让着原本躁乱的秋季更加令人生厌。」
「......」早早闭嘴不是很好嘛。
「现在应该已经有下达消息了吧,那先请公主殿下前去,我很快就去赴会。」
「那...那妾身告退了...」
她微微拉起裙摆慌忙离开,让每个敌人都沉浸于恐惧之中的效果看来是非常好,回去之后肯定也不敢再来侵略了,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欧特拉玛就别想再来一次这样的争端。
「各位都到齐了吧。」
「「......」」
我们现在正在亚尔肯的政务会议厅内,我与莱恩站在长官的椅子后,在座的各位人物身后也都站着一到两个护卫,想必是还想彰显一下自家的实力吧。
「那么,接下来下发欧特拉玛那边传来的通知书。」
长官接过一个文档袋,打开封蜡拿出里面的内容物,上面写着各项补偿条款以及各种限制条约,一切都看起来很自然,直到最后一页的最后一行——加巴里尔只向达利克一人投降。
看到这个,长官转过头看向我,一旁的莱恩也看着我...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当我注意到的时候,我发现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着我,他们所有人都面带疑惑,唯独奥托维利亚和她前方坐着的丈夫——米泽里希夫 K 欧特拉玛他们两人还面带着微笑,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
「达利克,能否解释一下?」
「长官,这得要问他们。」
「公爵大人,请问这最后一项...」
「如阁下所见的,我们欧特拉玛只向达利克先生一人投降。」
「请问贵国是什么意思?」
「不,没什么意思,我们只是觉得能威胁到我们帝国的就仅仅只有达利克先生一人而已。」
「还真是敢说啊,本人可就在这呢。」
「正是,但是阁下们不是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吗?」
莱恩听到这赤裸裸的挑衅,恨不得要跨过桌子给这个混蛋的脸上来几拳,不过我拉住了他,待他冷静下来之后甩开了我抓着他的手。
「达利克,既然是对你一人的,你自己去应付吧。」
我从长官那接过交涉。
「那么,公爵大人,您不觉得这要求上不了台面吗?」
「并没有,这是帝皇和各个大臣所有人的意思,我只是过来传信而已。」
「既然能派出公爵您这样的大人物,想必更改这个要求也不成问题吧。」
「这就饶了我吧,这也一样是我的意思。」
「您就不怕我们不接受吗?」
「哦~这我想不太可能,难不成你们还想把在座的各位都杀了不成?」
莱恩又忍不住大喊道「你这混蛋!」他现在已经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的青筋猛烈暴起,攥着的拳头剧烈颤抖。
「莱恩!命令!冷静。」长官喝止了莱恩的冲动行为。
而公爵却更加嚣张了「莱恩阁下,以你的聪明才智一定不会想到杀了我们之后的结果吧。」
莱恩被这一问更是怒火中烧,他整个人绷直着不住颤抖,眼睛死死盯着公爵的肥腻嘴脸,就像是想要用眼神杀死他一样。
我为了不让这尴尬的场面维持下去开口道「公爵大人是想要成为一个殉道者吗?」
「如果达利克先生有这个意愿的话,我很乐意。」
我看了一下长官,他向我点了一下头,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带上个面具好好配合你这个丑角。
「公爵大人,这份合约是只有最上级才知道的机密文件吧,可否让我用组织中的代号签署这份合约?我不想暴露跟多自己信息。」
「哦?像达利克先生这样强大的人居然还会委身于一个组织?」
「是,凡是总有纪律。」
「这自然是可以,可否问一下,达利克先生的代号是...」
「『血剑』,在此以『血剑』之名终结战争。」
血劍?!這兩字怎上得了檯面?!
師! 就一個字啊!!!!!
嗯,所以就這樣讓他們囂張?還是決定滅了?最後那句搞不清楚意思
几十年后有大作用
了解了,期待
「您一位公主殿下,独自前来,不带一个护卫,还真是心有余悸啊...」
這裡的心有余悸怎覺得用法怪怪的,還是原本是要表示心有餘裕?
感谢指正,已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