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落」第三十日,星期一。
「死亡是什么?」克里欧问。
「不,我想向您请教的是定义。」克里欧说。
「死亡为什么是一件值得悲伤的事情?」克里欧问。
「根据圣典,死者的灵魂都会回到那一位的怀抱中。我是否可以将您的话理解为,圣典所述只是一种修辞,死者并没有灵魂,亦或者死者的灵魂并没有那种明确的去处,甚至会即刻消散?」克里欧问。
「?」克里欧不明白教室为什么突然安静下来了。
「原来如此。确实,并没有足够的证据表明……」克里欧思忖。
「瓦伦小姐,能否请您说明上次复活本教室的奴隶时……啊,很抱歉,是我太不谨慎了。」克里欧说。
「我很敬重我的父亲。」最后,克里欧说。
(啊哈哈。)
(虽然先前用小说来打比方,但,幸好我的生活不是小说呢。)
(否则岂不是很不公平嘛。)
(想想看吧,即便再怎么样可爱的「女主人公」,也经受不住一天24小时被镜头对准的生活吧?)
(就和偶像一样,即便仅仅一时露出破绽,也永远遭人耻笑呐。)
(比如……比如…………)
(呼呜、呼呜呜!不要去想!不要去想!)
(可就算拼命地努力,拼命地维持着完美形象,又有什么用呢?啊哈哈,或迟或早还是会迎来审美上的疲劳吧。)
(啊哈哈哈,又有谁能理解我的压力呢?S-T-R-E-S-S,压力呀?)
(而「女配角」呢?)
(轻轻松松,每次都只要在一两个章节中登场。)
(在镜头之前永远都保持着讨人喜欢的一面,反正疲惫又见不得人的部分都会被章节和章节之间的空白吃掉的吧。)
(这么一来,反而能刺激阅读者的新鲜感。平时越是不露面,读者越是想看她们出场。)
(然后在人气投票时,轻易就把票投给她们!)
(啊哈哈,这样公平吗?果然,一点也不公平吧!)
(唔,唔,明明喜欢我一个就够了……!不许投给她们!不许投给她们!)
(呼呼呼,不过不要紧。毕竟,并不是小说呢。)
(呼呼呼,总有人能发现并正确认识我的魅力的吧?)
(俗话说「事不过三」。)
距离准贵族教室三千五百码。
(虽然在遭遇醉汉的事件中被绿衣服先生打断,在遭遇不良少年的事件中铩羽,在「崩落」第三十天这个值得纪念的日子,这辆公交车上,呼呼呼,我有绝对的自——)
(啊……大脑……又………………)
「呵、呵、呵、呵……嗯……嗯……」
受拘束的少女正发出甘美的呻吟。
游街,广场首枷,无论哪个时代哪个国家,几乎都有名为「耻辱刑」,或者叫作「示众」的文化。
在王国——至少是首先在公共交通事业中使用机械载具的直辖领——有一种独特的做法,也能算是「游街」的一种吧。
于公交车上,大致从前往后三分之一的位置,司机的后侧,正对着车门附近——如果是双层巴士同时也是在底层的梯边——在扶栏的背后绘上「拘束惩治」的魔法阵。
如此一来,「剑」随时可以把需要示众的犯人以合乎他们心意的方式,在不过分引起骚动也不阻塞交通的形式下拘束在扶手侧边进行示众。
而司机亦有运用它的权力,不如说,最初的设计就有这方面的考量。
公交车费如众所周知的那般低廉,因此无论怎么传言「机械车会爆炸」「机械车的蒸汽有毒」,各个市井阶层都已经十分习惯于使用新的交通工具了。虽说几乎没有逃票的现象,但由于乘员众多且成分混杂,车上的扒窃事件也日益增多。
不可能每抓住一个小偷、小扒手就停车扭送「剑鞘」,由于犯罪者耽误大部分遵纪守法的乘客的行进。即便重要路口都有「剑」在值守,他们的职责是操纵信号灯,也不能久久耽误他们进行羁押盘问之类的工作。
运用此处「拘束惩治」的魔法阵,就可以直至遇见巡逻中有空闲的「剑」的时候再进行罪犯移交,亦或者将之保留到终点站再处置,由此避免上述耽搁时间的诸多状况。
——由于绘入了「执法者」的符文,这个魔法阵的优先度高于一般奴隶项圈的「拘束」,哪怕那名奴隶来自市政厅。
辉夜正是在这种背景中被拘束起来的。
司机的想法是什么?因为车上人头攒动,不希望行动不便的奴隶把谁绊倒,引起纠纷?或者一贯对奴隶的品性有所怀疑,在进行犯罪的预防?又或者,跳过了思考,觉得奴隶只配待在这里?又或者,正如所见,单纯的个人癖好?
不得而知。
但这一隅已被清凉的梨子香味染上,在公车特有的尘灰、机油与汗水味之间显得尤为格格不入。即便采取最低劣的联想,在这一瞬间,附近的乘员也似乎置身于西弗斯的花街柳巷。
然而辉夜并不是坐在沙发对面笑语盈盈的陪酒美人。辉夜只是一个年幼的奴隶罢了。
身高不及成人三分之二的黑发少女,其双手上的红色腕环分别通过链条与上侧的扶手相锁,于是被迫展露着雪一般的肩脊,膏腴的侧乳与汗津津的腋。
这两条锁链形成逆八字,恰似与少女内八字互顶的膝腿对称。汗水也正从衬裙下微润的大腿根浸下来,一直流淌到黑丝袜的顶端。
「呵、呵、呵、呵……嗯……」
她微微侧垂着头,面色潮红,一眼半睁,另一眼接近眯缝,只露出金色瞳线的底端。小小的嘴微张喘息,上下粘连着两三道唾涎,禁不住要时不时地发出些声音。
因为她正在被背后不知是谁上下触摸着,这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在「中央中学站」之后上车的乘客,一上车就能看到小女孩被镣在那里。由于思维惯性,即便看到红色的奴隶项圈,也会猜想她是被「剑」示众的罪人,或者因扒窃被拘束的现行犯。
那么,无论对她做什么,都是她罪有应得,否则示众就失去了意义。
即便平日里是衣着光鲜的人物,绝不可能当众进行失当的举动,但如今状况不同,闷热车厢中疲困的人群是最好的屏障。
反过来,即便是在「展示中」的这具身体之上被看到了双手,他人也无法轻易看出手的主人是谁。
没有问题。
于是那双手穿出了人群,上下揉捏着辉夜女仆裙中浸透汗液的滑嫩身体。
一只手侵入到裙摆之下的腿边,频繁在柔软的腿根与微隆的臀部上游走,另一只手抚摸着胸下的腰肢。
「嗯,嗯,嗯……」
少女的身体不由得要顺着这节奏起伏,娇鸣连连。
即便如此,因为是不被允许的事项,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
突然,揉弄腿侧的那只手毫无征兆地要伸向少女两腿之间的内侧。
不知是惊吓还是敏感体质的自然反应,少女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腿,于是手指的正背都被大腿潮湿柔嫩的触感所裹。
「——!」
像是为了惩罚她这反抗性的动作,另一只手的手指穿过了她耳鬓的长长发丝,顺着她的脸颊抚过去,径直探入她的口中。
玩弄一般拨动她尖尖的牙齿,抚弄她又软又小的舌头,甚至轻触她的喉内,引得她全身惊惶地悸动。
直至再次收手之际,顺势将她的唾液丝抹在她脸颊上,侧肋,乃至腿上,和汗水混在一起。
「呵,呵,呵,呵……」
少女如同哀鸣一般喘息。
正常的女子会是这样吗?尤其这一个还只是小孩子的年纪。
若是被示众,羞耻与胆怯才是正常的反应,即便因为号泣而受到魔法阵严厉的电击处分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被男人触碰的话,更是应该胆寒恐惧,绝不可能有这样的反应。
若非使用了催情的药物,那么她便是如眼所见的那般娇小又淫荡。
活该拘束在这里。
活该被……。
「嗯,嗯……嗯,嗯……」
于是,终于,那双手更进一步,猥狎地从后侧将少女的裙子掀起。
女仆短裙,衬裙,手指在天然生出的白皙弧线上跃动。
「嗯,嗯,——!」
去抽少女内裤一侧的系带。
直至那东西成为今日的战利品。
「~~~~~~!」
手指顺着小小的肚脐的侧边旋转。
在正戏开始前想要这样搅拌她的脑海。
「——、——~~~!」
随后,以拇指,食指,中指,轻轻地掂起她小腹侧面的嫩肉,上下拈了一拈。
然后那双手就此抽回。
「呵,呵,呵,呵……」
双手镣在空中,一直垂着头的少女,在喘息中疑惑地抬起头。
那双手再也没有回来。
(………………………………………………?)
(……什…么……意…思?)
那双手再也没有回来。
(什么意思?)
(究竟是,什么意思?)
(做了那种失礼的动作以后,停下来,是什么意思?)
那双手再也没有回来。
(……呼呼呼。)
(我从——头、到——尾,都并没有,想要被侵犯,之类的想法。)
(单纯是教科书上的例题那样,有一个可爱的奴隶少女被拘束在A点,而B点的痴汉先生被她吸引而靠近,仅此而已。)
(有的事情,想做就做,我是完全无可奈——何,无计可——施的呀。)
(可是都对女孩子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了,用这种方式停下来,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呼呼呼。)
(——是、想、说、我、发、胖、了、吗!???)
那双手再也没有回来。
(杀了你。)
(杀了你。)
(绝对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让我找到你是谁的话,绝对杀了你。)
直至抵达了终点站,客人悉数下车,辉夜被解放下来为止,那双手都再也没有回来。
「——……。」
因拘束具重构,少女受到电击。然而她跌落之时,仅仅是咬牙静默着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司机会如何理解瘫软的少女奴隶,那对沉默之中,仿佛受到了重大的侮辱一般,无比委屈的血红色泪眼?
(绝——对杀了你。)
不得而知。
(杀了你。)
看你这幅欲求不满的样子,满足
变,变态……
不,這已經out 了,雖然輝夜醬不是痴女(自虐、妄想成分有),但出手的人絕對是人渣幼女變態
还会再见的!
主角配角那段说得好啊,不过还是看作者的安排,作者要是愿意也可以让主角高强度闪光,配角只有出丑陪衬的出场。只是配角出场少比较新鲜。
那就 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