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要去考慮那麼多了,穿完再說吧。
「這個內褲......」
我穿上小到可憐的布料後,捏著兩邊細細的帶子有點犯愁。
就算前世情趣內褲也很少見到這種的吧。
那堪堪能覆蓋住我陰道口的小布片兩邊穿這細弱的帶子,就像是將普通內褲只保留襠部內襯部分其他布料全部拿掉,只留下邊緣的部分。
只有陰道口部分得到了覆蓋,連菊花都是毫無遮掩的。
討厭的是可沒有普通內褲圍著腰部的一圈,我想穿住它就必須將兩邊盡量提高到腰間,卡在胯骨上才行。
細繩不是一點伸縮性都沒有,可就是那麼恰到好處。
我想陰部不要勒的那麼緊,也就是不要卡在腰部,它就鬆了一點點造成直接順著雙腿滑落。
卡在腰部雖然不會滑落,但陰部就被緊緊的勒住。
最要命的是陰蒂的位置,那一點點布料的邊緣就在能覆蓋一點又覆蓋不全的尷尬位置上。
如果我的陰蒂屬於正常範疇的話倒也能接受,可偏偏我的陰蒂偏大,就算我不發情它都是都是露出頭的,現在稍微有些勃起就沒法塞到這小小的布料裡。
就算強行塞進去,難受不說,怕是走不了兩步路就自己出來了吧。
出來也就算了,襠部那一點點布料的邊緣還隨著走路不停的摩擦勃起的陰蒂,這豈不是就跟一邊撫摸陰蒂一邊走路一樣?沒一會我就會高潮的吧。
可又不能不穿,誰知道不穿的話那個試罪官會不會再給我來一頓剛才的懲罰。
猶豫了一會,我只能先穿上再說了。
「都是這麼纖薄的布料嗎?」
因為勒的緊,陰部的形狀隱約可見,中間那道縫的位置則清晰的很。
接下來這算是裙子還是裝飾呢?
看起來有點白色百褶裙的樣子,可是太短了,比齊逼小短裙都短。
按照正常裙子穿法拉到腰間,那就跟沒穿一樣,下擺掛在我的肚子上。
我只能盡量的往下拉,最後白色百褶短裙的上沿堪堪來到恥骨部分時才能算起到一點點裙子的作用。
就算這樣還是露出來了一點點內褲,而且後面因為臀翹,上面露出了些股縫,下面也露出了點赤裸的臀部下沿。
最後是白色絲襪。
這個倒不省料子了,輕鬆提到大腿上,稍微努力一下就算壓到大腿根部都沒問題。
「呼——總算是穿完了。」
我現在的打扮怕是比沒穿還下流,該說畢竟是「慾望之間」的「試罪」嗎?
還有一點點收尾的工作,有三個......臂環吧。
「為什麼是三個?」
兩個稍微寬一點點大蕾絲邊的臂環,另外一個則窄了一些,另外蕾絲邊也小。
「有一個是腿環嗎?」
我拿起樣式跟兩個不同的在大腿上比了比。
因為白色絲襪已經很接近大腿根部了,我怎麼覺得白色絲襪上加白色類似腿環很彆扭呢?
此時我突然憶起進來時看見這三擺放的位置。
「難道說......頸環?」
應該是的吧。
兩邊手臂上齊胸的位置套上臂環,最後一個窄小一點套在了脖子上。
頸環稍微有點不習慣。
穿上白色的露趾高跟鞋,我稍微走了兩步試試,結果被摩擦的陰蒂讓我輕微高潮了。
「好討厭!」
既想脫掉又想穿著,矛盾死了,心裡。
估摸時間差不多,我推開了門,驚呆了。
珍妮已經先我一步穿好出了房間,她的衣服跟我樣式完全不同。
乍眼看過去,像是由旗袍改良的性感露背短禮服,很襯珍妮。
她屬於肉感身材,並不是說肥胖、臃腫,只是給人感覺抱起來會很舒適,看上去肉嘟嘟的很可愛。
因為該大的地方比我的還雄偉,該細的地方也就比我的粗一點,在更加雄偉的襯托下視覺效果絲毫不比我差。
後面雖然沒有我的挺翹,可勝在盆骨更寬,豐滿到讓人無法忽視。
這樣的身材塞進了旗袍那種緊緊箍在身上的貼身小禮服裡面,可以說將肉感身材的肉度毫無保留的誇張展現了出來。
看不出鎖骨的雙肩大膽的露在外面,掛脖的設計將胸前的雄偉最大可能的擠到中間,乳溝深邃到連我看到都忍不住想試試深淺。
大概最初的設計沒有這種打算,然而因為珍妮過於雄偉硬是讓側面露出點乳根,那被迫擠壓出來的一點點側乳肉令人對徹底擺脫束縛後的大小浮想聯翩。
另外還巧妙的在下乳的部分橫開一條縫,硬是讓那令我都吃驚的南半球展示了一些出來。
微凸的小腹因為緊貼的衣服一覽無余,甚至肚臍那裡都稍微的陷下去一點。
視線再下去一點就能看見珍妮恥丘上茂盛的黑森......咦?為什麼能這麼清楚的看到她的陰毛?
此時我才發現,
乖乖,竟然是全透明的材質。
不透明的部分只有從陰部匯聚的兩根葉柄延伸上去的荷花狀的花紋。
幾片葉狀花紋從肚臍位置開始點綴在腹部和胃部,花梗就在下乳的下方,荷花的花紋從兩邊覆蓋著下乳和一點點側乳,將珍妮的乳頭巧妙的托在中間。
點睛之筆在側面。
遮住身前和臀部的兩片粉色透明布料並不是整體,而是以盤口樣式連接在一起。
因為珍妮的豐滿和衣服的緊繃,讓她身體兩側對稱的擠出幾個小小的肉包,非但不顯得難看,反而令人有些想愛不釋手的去戳戳。
就算不考慮透明材質,透過裸露的後背和下體側面可以很清楚珍妮裡面什麼都沒穿,真空上陣。
真的是把誘惑和性感栓釋的淋漓盡致。
「哇!珍妮你好性感!」
我不由自主的讚歎起來。
「哪有,莉娜你才性感呢。」
珍妮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行了,既然穿好了,你們就別互相吹捧,跟我走了。」
似乎試罪官也很滿意我們的造型,帶著路還時不時的回頭別有深意的看看我們。
我們跟著它來到一堵墻邊。
「接下來,舞台上可要好好展示自己。」
這樣說完之後,它的尾巴延長,輕輕的敲了敲光禿禿的墻壁。
磚石一點點的消失,展現在我們眼前是黑乎乎的通道。
帶著有些緊張的心情走過通道,眼睛還沒有完全適應黑暗的情況下,巨大的聲浪淹沒了我和珍妮。
这一话没有配图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