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勾巴写不来H)

孤塔上钟鸣荡残壁~晚星下风吟尽尘埃~

 

心也寒来骨也冻~游魂寻家无归处~


绝望的夜,孤苦的心。


高塔如炬,遮了月白。云晕银霜,穿洒瑰窗。圣物之所,欲火燃缠。橡桌吱呀,钉杯当啷。祭坛神龛,圣像眸落。悲悯我主,甘霖雨沾。


泪水从双眸落下,流过精致的鼻梁,微张的樱唇,白皙的脖颈,那丰满雪白的乳房,滑过粉红的乳头,不断起伏的柔美小腹,穿过稀疏的黑森林,来到嫣红沾血的粉嫩蝴蝶,直至与那稠密粘连的花蜜汁液汇合,和那带着苦痛的喘息呻吟相聚。


躬着身子的她像条蠕虫,笨拙地在他的身体上起伏。不知为何,明明血从下面流出,但疼的却是心脏。


没有想象中的欢愉,肉体在浑浊里沉沦,这不像那些寂寞之夜的甜美幻想,更像是......


一种机械冰冷的仪式。


也许她该停下,但停下就意味着思考,思考就意味着崩塌,她在恐惧。为什么?明明她终于得到日思夜想之物,他就在她的身体里,但她却感受不到任何温度,为什么她如此冰冷?为什么她在害怕?她现在明明得到了力量,比任何人甚至他都要强大,但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弱小,


指尖滑过少年白皙的胸膛,抚过他稚嫩光滑的锁骨直至那因她而耸动的喉结,她现在才意识到他还是个孩子的事实。


心脏传来一阵剧痛,她好像又回到了那间黑屋,想起那未曾谋面的生母,她的孩子在一出生就杀死了她,她恨吗?


大抵是恨的吧。少女想起继母那张瘦削的脸颊,她的肚子隆起又瘪下,一共三次,一次又一次,记录着她怎么由慈爱变为惊惧再到狠毒。少女又回忆起狂风呼啸,碗粗的闪电击打在树桩,生产的继母面无血色,额上敷着浸水的布巾,产婆和侍女在一旁,哀嚎与尖叫传遍整个宅邸,那是第一次所以她还能待在门后而不是黑屋,那扇门,北极松做的门,诺亚的家徽,父亲那张忧郁的面庞带着期待,因为他确信这是个男孩儿,将继承那扇门和北极松的荣耀,而不是与灾厄同胞,黑鸦作伴的自己。


当尖叫停止,血染白床,羊水的腥味充满整间屋子,光滑的脐带从子宫脱出,女人那张被汗水,泪水浸湿的脸庞终于露出一丝解脱。


弟弟头上有着黄色的绒毛,她在继母喂奶时瞥见了他,只是一眼,没有黑鸦的头发,她很高兴,记忆中屈指可数的幸福。记得继母允许自己触碰弟弟时她是多么的兴奋,那嫩嫩的脸颊和有些皱纹的眼睑,还有那有些微弱但坚强的心跳。


将他推倒在橡木桌上时她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刻,原本用作供奉的圣钉圣杯掉落在地的丁零脆响就像那时藤摇椅的吱呀作响,当她覆在少年身上宛如继母铺在小腹的温暖毛毯,精液与情欲的味道仿佛曾经房间里乳香和松木混在一起的气味。


但在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撕裂的疼痛让她醒了。啊,马塞尔,她想起了弟弟的名字,当那小小的身子被装进那同样小小的棺材,群鸦站在北极松的树枝上,她是黑色,与生俱来的黑,人群亦同乌鸦那般黑。


除了黄金,双瞳里那不属于她的黄金。


人们说她从不孤独,那个女巫说她母亲本该诞下双子,但她因为嫉妒半身的黄金,于七月怀胎之时就在母亲的子宫里残忍吞噬了自己的半身,却只得到了黄金的双眸,因为她的同胞在死前诅咒,用恶魔的颜色涂上她的双眼,诅咒她总有一天会被恶魔带走,而她也终将与恶魔相伴。


她耸动着,以此盖过自己的思考。努力回忆少年第一次在她体内留下种子时的感受,她很疯狂,粉红腔道内分泌出大量温热的爱液与少年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没有停止,她依旧磨蹭着他的阴茎,通过抽松将其化为均匀的白沫填满肉棒与阴道褶皱的缝隙,好像这样就能填满了他和她的距离。她趴在少年的面颊上,用丰满的乳房包裹著他,用手捋着他那漂亮的金发,她的汗水和他的汗水合在一起,她很快乐,想象着他两眼闭着呼吸着她的呼吸,好像在汲取她的热气,身体的界限渐渐分不清,她好像又回到了母亲的产房,温暖的子宫,还有她的半身。


接着她想让自己在欢乐中重新启动,但却怎么也做不到。于是她又想象以前讲给他有关她的事情,有关他不理解的事,不能也不知怎么说的爱,怎么也填不满。可她现在却觉得他也许就从未理解过,因为他们从来就不曾有过真正的交谈。


夜晚在这里,群星居其上,哭泣与呼叫从未相呼相应。


停下意味着思考,她感觉自己其中的一部分死去,就像她那还在襁褓中就死去的弟弟。那一天,黑色的翅膀,黑色的消息,最初,不能理解,后来,仿佛四面八方,从世界深处,悲痛突然汹涌而来,将她淹没,将她袭走。她好冰冷,她好想就这样趴下去,这样能让我暖和吗?让我和他更近些吗?不,我的心在左而他的心却在右,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光与黯,天同地,鹰和松,予或取,天使从未坠落正如恶魔自在人间。


生来群牲死,鬼降众魔归。


那个女巫的预言如乌鸦那刺耳沙哑的叫声回荡在她耳边。自己果真如此残忍?她杀了自己的半身和母亲?自己生来就是鬼怪恶魔?那为何自己那属于恶魔的心会痛?那代表灾厄的金瞳仍有温润的热泪流出?为什么她不是世人所想象的那般冷血无情?为......为什么她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她停下了,双手撑在少年的胸膛上,青丝如绸垂下,遮住了那本该圣洁完美现在却泪水满溢的脸庞,她好无力,明明在和他欢爱,他在迎合她的欲望,却感受不到他的欢愉,或者说她根本不敢去看他的脸,他闭着眼吗?她觉得就算他闭上眼也依然在看她,而她也知道自己会看到什么,那双翠绿的眼睛后面是她自己,丑陋的自己,但她依然这么做了,因为只能这么做。


终于爽完了吗?


与少女挣扎悲痛的心境完全不同,此时被压在身下,已经认命的特里心中只有这一个想法,他的面色苍白而非红润。


一小时不间断,高强度的前后摩擦让他感觉后背仿佛脱了层皮,坚硬的桌面顶在脊背上硌得他发慌,少女白皙软玉的大腿夹得他生疼,而那火辣丰润的玉臀拍打在大腿和耻骨上时则如巨浪拍石,其发出的『啪啪』声与少女在扬起天鹅般修长的雪颈时所发出的阵阵凤鸣相得益彰。


运动停止后,淫靡的白沫从穴口和肉棒泛红的相交处溢出,沾染上金色和黑色相互交错的阴毛,而在那之下是宛若珍珠的阴蒂,晶莹滴水,粗硬的阴茎撑开了穴口被湿柔粉嫩的阴道紧紧包裹着,永远不愿放开他,就像最开始她撕开少年衬衣将乳房贴在他胸膛上,双手绕过脖颈环抱着他那样。


像是拥抱一场梦,她不愿醒来的梦。


因为最开始他被少女按在桌上,龙裔强大的力量牢牢锁住双臂,不准特里动弹分毫,时间一久也就习惯了,所以现在黑发龙娘松开禁锢,少年也只是盯着天花板上摇曳的火把,乖乖听她『安排』。


还没爽完?原来大人您只是歇一歇?


疑惑刚起,胸口突然感到一阵湿润,起先特里以为是她手臂上流下的汗水,但随后湿润成了不断落下的雨露。


她在流泪?为什么?


他疑惑地望向少女,看见了泪如泉涌,却看不清她的面容。那黑鸦般的长发遮住了她的面庞,她双手用力环抱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像是在取暖,但指甲却深深刺入肉里,滚烫的龙血从指尖流出,拼命忍耐的抽噎哭泣声令人心碎不语。


龙的利爪似矛却刺向自己,生来凌驾苍生却泣如小鹿。


不知为何,特里有些心痛,伸出手想要抚开她的青丝,看看现在的她。


「别看我!」


乍一听她的呵斥就像开始所言『再也不要摇尾乞怜』时的语气,但特里却察觉出里面的哀求。


所以他抚开了鸦黑的发丝,看到了她,墨玉龙角下那张本该完美无缺,超脱凡物的绝美脸庞此时就是个泪人儿,一只充满委屈的受伤小兽,一朵花瓣被打得支离破碎的玉兰花。


「你在伤害你自己。」


少年轻声道。


「我伤害了你。」


少女抽噎道。


「这就是你伤害自己的理由?」


特里苦笑了一下,手攀上她的下颔,轻捧着那半张俏脸,她侧脸躲过,还是不愿让他看见自己的正脸。


「你应该......恨我。」


宛若悲鸣。


「我恨你?恨了然后呢?」


她终于看向他,绝望地望着他,此时他才发现她双眸中有一只眼睛已经褪去了竖瞳恢复曾经的模样。


她又哭了,鲜红的樱唇嚅动半天。


「杀了我。」


特里愣了半响,翠绿的眸子茫然瞪大。


世人皆妄成神,神却自缚于地,何其讽刺的笑话。


任务信息栏此刻在艾比斯之眼上无比清晰,玫瑰十字金瞳与古龙黄金竖瞳在这一刻重叠,他却不曾看见前世那个傲视万物,凌驾众生,手握权柄的古龙女皇,只看见依然孤守残月,作茧自缚,痛吻世界的善良少女。


她被诅咒了,特里这么想,『我』诅咒了她,我的一意孤行和傲慢『善意』诅咒了她。


但这正好。


他捧着她绝美俏脸的双手逐渐滑移,滑到她的脖颈,她身体微微一颤,却闭上双眼,流出两行清泪,准备迎接自己的结局。


所有的一切他都能得到了,只要接下来扼住咽喉的他轻轻用力,就只用踏着一个人的尸体触摸到这个世界的最高峰。


她被诅咒了,他想。


少女那平静的呼吸在他手里起伏,血管的脉动在掌间跳动,流下的泪水从指缝滑出,仿佛这一刻她才真正活着。


我也被诅咒了,他又想。


「你知道我第一次是怎么见到你的吗?伊洁儿。」


特里的手压根没用力,双手在天鹅般的玉颈上轻抚了一会儿,随后顺着泪痕再次攀上脸颊,拂去她的泪,而她也睁开了眼,靠着他温暖的大手。


「我骑在马背上,为了逃离我的父亲和他的城堡,为了逃离那个寒冷黑暗的地方。我在晚上穿山越岭,在山间道路上穿行,天气很冷,地上有雪,在那条曲折的小路上,就在那儿,我就在那儿看见了你。」


「也许还有其他人,但我不记得了。


少年笑了一下,接着话锋一转。


「我只记得你。」


她抬头望向他,接着他又轻声说道。


「因为你直接超过了我,然后继续前行,没有只言片语,只是接着骑。我想是谁这么大胆,敢忽视堂堂伯爵之子径直跑到前面,就算我是离家出走也还带着家徽呢,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少女呼哧一笑,他总能让她欢悦起来。


「我记得这个『无礼』的少女身上裹着毯子,她低垂着头。」


「然后我就看见了它,她手上拿着的东西。」


他翠色的眸子闪过一道光,她被那道光所吸引,沉浸下去,忘了悲伤。


「那是只装了火种的牛角,乍一看之下和那些猎人用的一样。」


「但我从透出的光线里看到了角,犹如月光一样的颜色。」


特里轻轻用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


「在那一刻我知道她为什么会超过我,她会继续前进,因为......」


他从桌面起身,双手环过少女光滑美丽的脊背,她完全呆住了,就这么被他拥入怀中,温暖从胸中传来。


「她注定要在黑暗与寒冷中燃起焰火。」


「我明白无论此时我抵达何方,她都会在那里,一直。」


「那是我决定去寻找你名字的日子,伊洁儿·诺亚。」


大海汇集成为无限,少年的声音在里面回荡,自有记忆以来所受的委屈悲伤全部汇聚于胸膛,随着一声「呜」全都应声炸裂,伊洁儿终于放声大哭,她紧紧依偎在特里怀里,热泪夺眶而出。


「对不起,我不......记得......了,你可能看错......那并不是......」


大哭过后的伊洁儿依然有些抽泣,她艰难地在特里怀里倾诉。


「那就是你,伊洁儿,听我说......」


特里轻轻滑过她受伤的臂膀,创伤随着金色弧光愈合,他搂着少女雪白的肩膀,看着她的双眸坚定道。


「不管经历多少悲伤痛苦,你会燃起自己的烈焰,你会找到你的归宿。」


你会活的比我更久,看的比我更多,也将走的比我更远。特里在心中说完未尽的话语。


墨玉般的龙角变为肉色渐渐萎缩,左眼的竖瞳消失不见。特里松了一口气,但下身突然传来剧烈的收缩让他的心跳再次提起,少女紧贴在他胸膛的巨大乳房此时也开始有了一点坚硬和柔软的美妙触感。


特里想要动一动,将自己的物什从少女那温暖的腔道中抽离,他瞟了一眼待在一旁双目无神的玫瑰女巫和倒在地面晕厥不醒的老头,接下来是交心而不是交**对话,作为贵族,双方还是保持最基本的衣冠体面为妙,但黑发少女却发出一声嘤咛,反而贴的更紧,收缩也更加紧致,显然她还想继续,少年后背又冒出冷汗。


「我的归宿?」


保持着与少年连接状态的伊洁儿红着脸喘气,在少年怀里抬头期盼道。


「那必须由你自己去寻找,伊洁儿,这份力量不是诅咒是馈赠......」


「我不想要这份力量,我伤害了你,当我变成那样时......我......我在恨你,我不想这样,特里,我......」


「听我说,伊洁儿。」


特里沉下心,抚摸她的脸庞,轻声道。


「有人说神塑人时以抛硬币作赌,而爱与恨?它们也本就是硬币的两面,相伴相生,同根同源。」


「以前的你只知道强装爱却压抑着恨,学会恨,硬币的两面才算完整;宽泛的爱跟无情的神没有任何区别;学会恨,你才能明白重要的是什么,让别人知晓你是谁;只会爱,最终只能从一个极端跳到另一个极端,而且......」


「单方面付出的爱只是畸形廉价正如没有牙齿和底线的善良就是懦弱可欺。」


伊洁儿的脸色微微泛白,她想到了什么,有些心痛,少年却依旧有些无情地说道。


「我做不到像你对我那样所保持的爱,伊洁儿,你觉得我对你的给予毫无索取,不,不是这样,我从不像你所想的那么神圣高尚,正如刚刚我对你的恐惧和一直以来的欺瞒,还有......最开始的绑架......」


特里停住了话,翠眸微微低下。


「你所爱的夜空繁星只是湖面倒影。」


「它们从来不是原本的模样而是借着萎缩的躯壳作为柴薪来挥发那可怜可悲的余烬残晖。」


伊洁儿的手攀上他的脸颊,抚摸他,心疼地问他。


「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


「因为这就是事实。」


他拿开了她的手。


「爱情不会是你的归宿,伊洁儿。爱情这种东西不能吃,也不能用,寒夜里也无法拿来取暖,它只是生活的调味剂,如果将其视为生命的全部,必然会导致悲剧。」


「爱不是理想中的东西,它是现实的一部分,容不下理想主义。」


他望着她,鸦黑的及腰长发再次遮住了她的面容,他等着她的回复,悲伤或是愤怒,但......


敏感的肉棒传来一阵销魂的蠕动收缩,特里那张刚刚还正经的脸当即就跨了下来。


「不,别这样......」


「我就要!」


左眼再次变为竖瞳,黑发少女倔强地哼道,一边用一只手钩住特里的脖子,一边抚摸着少年的胸膛控制着自己下身那温暖紧致的腔道蠕动,挤压着少年插入其中的肉棒,柔软的粉肉几乎要把粗硬的肉棒夹扁,抵在花心的龟头也被她特意吮吸榨取。


她附身凑到他耳边,胸前巨乳的乳头硬到极致,带着情欲的吐息如兰似麝。


「我恨你,确实我恨你,我恨你不是我一个人的,我恨你,我恨为什么不能成为你的。但我更想爱你,即使你讨厌我忌讳我恐惧我。」


「我不值得你这样做,余烬残晖只顾自己,它们没有回应可言。」


少年的呼吸变得炙热,仅存的理智勉强维持着那脆弱的防线。


「不,日光会灭,月也会歇,无人晓日月之动,那又有谁知久后变?」


「你现在在我的身体里,你的欲望随我而动,炙热而火烈,没有其他人,你只因我而动。」


她贴近他,鼻尖相触,骑在他身上,大腿缠住他,甘菊的清香从青丝柳发里传来,乳尖擦过他的胸膛,滑过他的乳头。她一挺身,长发在空中飞舞,肌肤光滑似雪,双眼迷蒙含水,热浪从下面散开化为层层涟漪荡过二人连接的赤裸身体。


她不再满足鼻尖的距离,靠向他的唇,似若接吻。


「这一刻你属于我,我一个人的。」


言罢,她真正吻住他,热情地吻,猛烈地吻,当她的舌撬开他的牙齿时,他终于开始回应,他开始沉入这片甘菊的海洋,那里波涛暗涌,激流回荡。


桌腿发出不堪承受的吱呀,她在他怀里放荡地扭动着自己的臀部,不像最开始那样生涩,浑圆挺翘的玉臀击打在他的大腿上,尽情在他的肉棒上下起落,晶莹湿黏的肉穴贪婪地吞吐着。


她除了喘息呻吟,没有任何只言片语,只是接着骑,快乐地骑。


「啊啊~给我,快,求你!求求你!」


听着少女的呻吟,他开始回应,一只手环住她的蛇腰,另一只手抚向那雪白的巨乳,俯下身含住那因为情动变硬的樱红乳头,她则抱着他的头,抓着他的金发继续大声呻吟。


「我好幸福,给我,填满我,射给我,我要你的种子!给我你的一切!」


柔软腔道疯狂地施压,特里的心跳都漏了半分,他动了起来,腰部配合着她起落,狠狠抽插着她的阴道,粗长的肉棒在紧的发烫的肉穴里反复摩擦,搅动,汁水飞溅。两片粉嫩的蝴蝶阴唇湿噗噗的,长时间的摩擦充血让其变得红肿,珍珠一样剔透的阴蒂也因为激烈的活塞运动,不时被阴茎上虬龙浮凸的血管磨蹭,每到这时少女的头就向后扬起,从那天鹅般美丽的玉颈中漏出一声销魂快乐的尖叫,肆意宣示自己的快乐。


「啊啊啊啊~」


高潮要来了。


伊洁儿完美无暇的娇躯颤抖了起来,腹部美妙的曲线开始抽搐,但她动作的激烈程度却丝毫未减,她疯狂地摇摆,丰臀越发用力下落,配合着少年上挺的动作,她不只想让快乐停在阴道,而是让它继续亲吻花心,穿过子宫,到达她的心脏,最终抵达她的灵魂深处。


「啊!!!!!!!!!终于来了!啊!」


终于,它来了,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那直贯天灵的快乐来了,胸前巨乳的乳头硬如果核,阴道痉挛似的不断收缩蠕动,里面的肉棒被压缩到极致,那柔软的腔肉几乎把特里逼疯,最后一丝理智告诉让他拔出去,但少女夹在他腰间的修长玉腿早已相互勾连在一起,在高潮之际脚心蜷曲,死死钳住,不准他拔出丝毫。


少年终究还是没能忍住,突破花心的龟头传来无与伦比的刺激,剧烈的夹吸让他的精囊瞬间达到极限,他发出粗哑的呻吟,肉棒不受控制地发射,尽情地释放,把两颗睾丸里储存的精液,全部一股脑儿地发泄出去,直到天昏地暗,灼热滚烫的乳白精液在粉红腔道内奔涌激荡,与生俱来的本能促使它们往更深处游去,直至与那结合,用尽所有气力在伊洁儿体内深深留下特里那永不磨灭的痕迹与气味。


比前两次强得多的高潮持续了近半分钟才结束,两人一同倒在了橡木桌上。结束后的伊洁儿,娇躯从僵硬变为酥软,浑身脱力地瘫软在特里身上,胸前丰满雪白的巨乳压在少年胸膛,挤压为两团雪白的肉饼。


她躺在特里的怀里,象征幸福快乐的红晕染上全身,接着她将右手伸入身下的结合处,用指尖涂抹了一丝那混合着种子的粘稠爱液,随后看向少年那也满是汗液的英俊脸庞,最后将湿黏的右手展示在他那翡翠的眸子前。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微笑道。


「你看,你现在确实属于我,这就是你要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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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Frandica的协助修文,他是『公认』的涩涩大师,帮推一下他的书:

西方岛Berde·冰雪边陲的女儿

我受够了啦!——异世界凌辱剧本的「逆来顺受」(反套路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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