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季 3

第三章


营帐内的空气沉重得像是凝固了一般,汗臭与酒气混杂着女奴的低泣,压得人喘不过气。天花板上的「吊灯」女孩晃荡不停,烛火灼烧着她们的胸脯,悲鸣声如泣如诉。靠近入口的「凳子女奴」蹲在地上,赤裸的臀部紧贴冰冷的木板,青紫的淤痕在昏光下触目惊心;玻璃桌板下的「桌子」女孩双乳被压得扁平,乳尖泛红,喉间挤出低低的呜咽。


「相信我,如果逼我走到那种时候,我会保证这里没有任何活物有机会暴露我的秘密。」


爱丽丝站在帐中央,金发下的眉眼冷若冰霜,杀意如寒风盘旋,压抑的气氛没有丝毫缓和。

她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能将身旁的空气冻结,字字如刀,割得在场海贼们的脸色愈发苍白。这些都是海贼团的老骨干,刀口舔血惯了,可面对爱丽丝的杀气,仍不自觉地攥紧了腰间的弯刀。若是换成外面那几个愣头青,恐怕光是这股气势就足以让他们当场失禁了。


「我不想为难你这小家伙,不知道的话,就让索菲娅来找我。我们之前约定好了,我通报剿匪的时间,并在适当的时候给予你们帮助,你们帮忙俘获艾琳娜团长后将她交给我…如果她不能遵守约定,我不介意亲自完成军团前几天没做完的剿匪任务!」


菲尔斯坐在高台上的木椅上,瘦弱的身子倚着椅背,闻言只是歪了歪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无辜的笑。他摊了摊手,清脆的声音带着几分轻快:「正如我之前所说,妈妈最近是真的有事,海贼团现在的总话事人就是我。至于你和妈妈的约定…啊,抱歉,请容我暂时处理一下那边的情况。」


他指了指高台旁的水池,朝爱丽丝露出一个充满歉意的微笑,随即招了招手。站在水池旁的两个守卫点头示意,抓住一根横放在水池上的竹竿,用力一提。竹竿被拉起,水面哗啦一声破开,一个浑身赤裸的银发美人被吊了出来,发梢淌着水珠,滴滴答答落在木板上。她双手被粗麻绳反绑在竹竿后,双腿分开吊着,湿漉漉的白发贴在脸上,遮不住那张愤怒而苍白的脸庞。池水浑浊,之前冒出的气泡显然是她挣扎时吐出的气息。


「还好吗,希儿姐姐?不过麻烦你这回先别急着骂我,你的同事爱丽丝小姐来看你了哦~」


菲尔斯跳下椅子,走到水池边,笑眯眯地看向那白发美人。希尔猛地抬头,恶狠狠地瞪着他,随后将目光移向一旁的爱丽丝,喉咙里挤出一声沙哑的怒吼:「爱丽丝!没想到你就是那个叛徒!我说这次我们的…咳…咳咳…计划怎么可能被提前知晓,敌人居然还掌握了我们防御魔法的漏洞…呕…咳咳…」


她剧烈咳嗽着,喉咙里呛出的水混着愤怒喷出,湿发甩动间露出那双充满血丝,但也燃烧着恨意的眼睛。希尔是第四军团的副团长,几天前的剿匪中,她和团长艾琳娜共同率领的舰队因爱丽丝的背叛溃败,撤退途中又遭爱丽丝指挥的舰队拦截。她拼死突围,却被海贼俘获,落到了如今这副田地。


对于希尔的质问,爱丽丝冷笑不语,只是默默上前,伸出一只手,捏住希尔胸前那对被水浸得湿滑的大白兔。她指尖用力一掐,乳肉在掌心变形,乳尖被挤得泛红,希尔疼得身子一颤,低哼从喉间漏出。爱丽丝松开手,又用挑衅的目光在在希尔滴着水的下体上扫了一眼,似乎是在宣告自己如今是和那帮海贼一个立场的,随后再次将目光投向从高台上走下来的菲尔斯。


「据一个目击者称,我们的一个小队长,胡克先生,在被艾琳娜大人用长剑贯穿胸口后,抱着她坠入了海里…爱丽丝姐姐,我向你保证,无论是妈妈还是我,之前都有积极叮嘱下属,如果在战斗中擒住了艾琳娜大人,绝对不能对她下杀手,一定要把她活着带回来。但对于那些将死的兄来来说,那个时候还要求他们遵守命令,多少有点太难为人了,毕竟咱怎么说也只是一伙海贼,不是什么正规军嘛~」


眼看爱丽丝的表情稍有缓和,菲尔斯也暗暗松了口气,转身走到水池旁,伸出一只手,捏住希尔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他细长的手指在她湿滑的下巴上摩挲,低声道:「怎么样,希儿姐姐,这回考虑清楚了吗?能乖乖当我的母狗吗?你其实也应该很清楚吧,这样的抵抗终究是徒劳的吧~」


菲尔斯的手从希尔的下巴滑下,顺着她湿漉漉的脖颈游走,指尖在她锁骨上轻轻一按,随后滑向那对丰满的大白兔。他捏住一只乳房,用力揉了揉,乳肉在他掌心变形,指缝间溢出白腻的软肉,乳尖被他拇指轻轻一拨,激起希尔身子一颤。她咬紧牙关,脸上浮上一抹怒色,眼底却闪过一丝恐惧,显然对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少年的手段心有余悸。他的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侧滑下,停在她大腿根,指尖在她湿冷的皮肤上画圈。


「前几天最后和你们战斗的战奴小队里的大姐姐们你也看到了,她们以前都和你们一样,是来剿匪的女骑士哦~有的是来自其他国家的海军,当然也有一些是你的前辈,曾经不少人也像你一样宁死不屈,但现在都是能为我们付出生命的可靠战奴…当然,她们大多数是由我已故的父亲调教的,你应该算是我上位以后调教的第一位女俘虏哦,感到荣幸吧!」


希尔低哼一声,试图扭开头,却被他捏住下巴强行扳回。她恶狠狠地瞪着他,喉咙里挤出沙哑的低吼:「你这下贱的小畜生…我宁死…」话没说完,菲尔斯便笑眯眯地打断了她,手指从大腿根滑向她毫无遮挡的下体,指尖在她肉唇间轻轻一拨,湿滑的触感让他喉间发出一声低笑。希尔身子猛地一僵,怒色更浓,却不敢发作,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强忍着屈辱。


营帐内的海贼们屏息凝视,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腥甜。桌板下的女奴低低呜咽,吊灯上烛泪滴落,似乎还混有真正的少女的眼泪,以及一声声细碎的哀嚎。爱丽丝冷眼旁观,金眸微微眯起,手指轻叩剑柄,像是在权衡什么。


「等等,你刚刚说了什么来着?你说你现在是这里的话事人?这怎么可能,那你的母亲索菲娅……?」


「没错哦,妈妈因为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做,就卸任了海贼团大当家的职务,所以说,以后爱丽丝姐姐如果有什么要求,就尽管来找我好了。」菲尔斯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抬手示意守卫将希尔再次沉入池子里。


「如果您不放心的话,我可以派人带您把营寨都搜一遍,确认我确实没有说谎。之后我也会派人在附近的海域和小岛上搜索,一旦发现艾琳娜大人的踪迹,就立即通知您,这样总没问题了吧。」

爱丽丝盯着菲尔斯说话时的脸看了半天,从这个少年的脸上她似乎也看不出撒谎的痕迹,这才点了点头,转身离去。看来对于那位在少年的魔抓下受苦的曾经的同僚,爱丽丝没有任何要救她的打算。


待到女骑士们的脚步声在营帐外渐渐远去,海贼的营帐里沉寂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恢复了那股喧嚣淫靡的气息。女孩的呜咽,浪叫声;海贼们的淫笑,嘶吼声再次洋溢在了城寨里最大的营帐中。


菲尔斯站在高台上,缓缓脱下外套,露出被汗水浸透的薄内衣,紧贴着瘦弱的身子。毕竟是抬手就能将这一伙人屠个干净的女人,要跟爱丽丝泰然自若地交锋,对于不到十一岁的他来说也算是到极限了。他喘着粗气,从木椅上走下来,穿过营帐后方的小道,顺着贴在岩壁上的栈道一路前行,最终来到一座镶嵌在岩洞里的巨大木制建筑。这里是海贼团长专属的私人居所,门板斑驳,满是刀痕,散发着潮湿的霉味。


推开房门,迎面扑来的是一股混杂着酒香与腥甜的气息。正对门口的房间中央,一根粗糙的木制承重柱立在那里,柱子上绑着一个身无寸缕的女人。她的胸部异常丰满,像是熟透的蜜瓜,沉甸甸地垂在胸前,一头玫瑰色的长发披散下来,发梢微微卷曲,带着几分凌乱的美感;虽然眼睛被眼罩遮住,看不见表情,但那张脸型精致,琼鼻挺拔,红唇饱满,足以让人一眼认出,这是个容貌绝美的熟妇。她的双脚向上弯曲,与手臂一起被麻绳紧紧绑在柱子上,尿道和肛门处各插着一枚金色的金属阀门,小腹微微鼓起,像是一个被灌满的容器,里面晃动着不知名的液体。


女人脸上透着妖艳的潮红,听到菲尔斯推门的声音,非但没有露出怒色,反而嘴角微微上扬,绽出一个妩媚的微笑。丰满的身体轻轻一晃,乳房颤动,像是在欢迎主人的到来。菲尔斯咂了咂嘴,喉咙发干,也不知是刚才与爱丽丝交锋的紧张,还是眼前这淫靡的场景让他口渴。他走到女人身旁,抬手抚上那滑嫩的肌肤,指尖从小腹一路往上,划过柔软的腰侧,最后停在一只乳房的尖端,用力一捏,激起一声娇媚的呻吟。


「刚刚爱丽丝姐姐来问我要人了,那气势,别提多可怕了,但我最终还是把她打发走了,怎么样,我厉害吗?」

菲尔斯仰起头,一脸得意地对柱子上的女人炫耀,清脆的声音带着少年独有的轻快。他顿了顿,嘴角上扬,低声道:「所以说,这团长交给我当肯定是没问题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妈妈~」


这个被绑在柱子上的熟妇正是菲尔斯的母亲,同事也是海贼团的前任大当家——索菲娅。她喉间发出一声低吟,像是回应儿子的炫耀。看到这里的菲尔斯嘴角的笑意愈发浓郁,舔了舔嘴唇,凑到母亲耳朵一侧低语着:「刚刚和爱丽丝姐姐的谈判可着实废了我不少口舌呢…所以说,我就不客气咯~」


话音未落,菲尔斯也不顾母亲的反应,直接俯下身,将脸埋进那对丰满的大白兔中,张嘴含住一颗如樱桃般鲜红的乳头,贪婪地吸吮起来。


甘甜的乳汁涌入少年的口中,带着淡淡的温热,他满足地哼哼了两声,喉咙微微滚动。按说索菲娅只有菲尔斯一个孩子,这个年纪早该没有乳汁了。可她对这个独子百般宠溺,从出生到如今十一岁,从未强行断过他的奶,因此至今拥有着充裕的奶水。只要菲尔斯张嘴想喝,她便会撩起衣襟,将丰满的乳房送到儿子口中。


当然,也正是因为母亲那不正常的溺爱,才给了年仅十一岁的菲尔斯篡位,并将原本作为海贼团大当家的母亲调教成自己的私人肉便器的勇气。


菲尔斯吸了个够,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乳白的汁液。他伸手取下索菲娅嘴里的口塞,俯身吻住那饱满的红唇,舌尖探入,将口中残余的乳汁渡了过去。索菲娅非但没有抗拒,反而迎合地与他深吻,喉间发出低低的哼吟,舌头缠绕着他的,贪婪地吮吸着自己的奶水。两人嘴唇分开时,一条透明的丝线还连着他们的嘴角,在昏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塔纳斯的红葡萄酒,还储存在这儿吧~」


菲尔斯抚摸着母亲鼓囊囊的小腹,指尖在她肚脐旁轻轻一按,随后拧开她后庭上的金属阀门。一缕红色的酒液从阀门中喷涌而出,带着浓烈的酒香,淌在木板上,染出一片暗红。他眯起眼,低声道:「看您的样子,已经喝了个饱了吧,真狡猾啊妈妈,明明是为了让您为我的酒好好保温才灌进您身体里的,居然还学会了用屁股偷喝吗?之后可要好好惩罚一下您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个高脚杯,凑到索菲娅后庭下方,接住那喷涌的酒液。杯子很快装满,红酒晃动间散发出诱人的光泽。索菲娅扭动着身子,醉醺醺地低吟:「啊啊啊~~~不行哦菲尔…不可呀,你还没成年,不能喝酒的呀…」她努力夹紧臀部,试图减慢酒液流出的速度,可那阀门已被拧开,红酒仍不住地淌出,溅在她大腿内侧,染红了白皙的皮肤。


菲尔斯举杯一饮而尽,红酒下肚,少年脸上迅速浮上一抹潮红。他咧嘴一笑,低声道:「明明都允许自己的儿子对自己做了过分好几倍的事情,现在居然还不允许我喝酒?所以才说妈妈你啊,真是个不懂事的坏女人呢~」他褪下身上的内衣,露出瘦弱却泛着汗光的身子,摇摇晃晃走到门口,将房门反锁。转身回来时,手里除了高脚杯,还多了一根皮鞭,金属握把在昏暗的烛光下泛着点点寒光。


索菲娅身子微微一颤,喉间却是发出一声娇笑,像是期待着什么。房间里酒味与乳香交织,将淫靡的芬芳铺洒到了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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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面笼上了夜色,一艘小渔船随着波涛轻轻摇晃,甲板上的风声随着太阳落入海中而渐渐沉寂。船上,辛劳了一天的渔夫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船舱,将几天前新鲜捕捞到的「大鱼」当成抱枕一般搂在怀里,丑陋的脸庞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哥布林的大手在女骑士细嫩的肌肤上细细摩挲着,划过肩头、腰侧,最后停在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上,一下又一下的揉捏着。女骑士赤裸的娇躯上处处残留着半透明的口水印,哥布林的唾液干涸后散发的异味和船舱中本就充斥的鱼腥味混在在一起,难闻的味道让艾琳娜蹙起了眉头。


「本来,对付像你这样刚捕捞上来,性子还未磨平的野丫头来说,我一直是觉得五花大绑起来,弄成任人宰割的小绵羊的样子是最可爱的,」哥布林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搭在艾琳娜的小腹下方,指尖轻轻一按,力道不大,却精准地压在她膀胱的位置。在哥布林的脑袋侧面,女骑士紧握的粉拳高高举起,上面青筋暴露,但迟迟不敢落下。


「但是像这样把身体上的拘束都解开,明明恨不得立刻将我置于死地,却不敢有丝毫实际行动的样子,也很诱人呢~」


艾琳娜扭过头,用仿佛能喷出火星子的目光怒视着身旁这只在自己的身体上毛手毛脚的哥布林。她的脸上挂着不正常的红晕,柳眉微蹙,银牙紧咬,牙齿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船舱里清晰可闻。

此刻的她身上拘束不多,只剩颈间一个皮质项圈,手腕和脚踝上的皮质镣铐也并未用铁链连结,按理说行动几乎不受限制。然而,那扬了半天的拳头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了下去,握住船舷一侧的一块突起木板,指甲深深掐进木头中。

女骑士无力地靠在哥布林的怀中,柔嫩的娇躯紧绷着,却并未反抗在自己的身体上予取予求的绿色爪子;白皙的肌肤微微抽搐着,在那之下,似乎有着无尽的痛苦在翻腾着。


「所以我说了,老子有的是办法来治你们这些以为自己骨头很硬的落难美人~」


波格一边嘲弄着自己怀里那痛苦得浑身抽搐的大美人,一只手顺着她的乳房缓缓下移,来到了紧闭的双腿之间。一道皮质的贞操带将女骑士的下体紧紧包裹,上面还上了锁。这也就是为什么她的身上明明没有任何的拘束,却依旧无法将自己尿道中的那根小木棒取出的原因。


明明是打鱼的时候完全用不到的东西,却和其他一些拘束用的镣铐一起堆放在船舱的角落,让人很难相信这只哥布林真的只是单纯的出来打鱼,只是碰巧打捞到了落水的女骑士。艾琳娜也清楚的察觉到,这家伙捆绑,搬运自己的手法相当熟练,仿佛已经这样做过无数次了一般。


自从艾琳娜的尿道中被插入小木棒,锁上贞操带禁止排尿以后已经过去两天了。在被吊着憋了一天以后,波格就把她放了下来,同时还『温柔』地解开了她身上的绳索。


身体失去束缚的女骑士当然不会乖乖当这家伙的小绵羊,立刻对哥布林发起了攻击。虽然血液里残留的肌肉松弛剂如今早已所剩无几了,但膀胱中翻腾的尿液此刻却成了效果最好的束缚:面对女骑士颤颤巍巍踢过来的一脚,哥布林一个闪身躲开后将她的大腿抗上了肩头,反手一拳垂在了女骑士鼓胀的小腹上,就这样轻松赢得了这次战斗的胜利。


艾琳娜一脸痛苦地倒在地上呻吟着,眼角甚至疼得流出来眼泪。在那以后,她就不敢再这样反抗这只哥布林了。面对波格的嘲弄,艾琳娜只是用凶狠的表情主张自己的内心并未屈服,不但身体不敢反抗对方,甚至连言语上的抗争也逐渐放弃了,只是缓缓摩擦着并拢的大腿,试图以此来减轻尿意。


艾琳娜倒也不是想过要用沟通来解决问题,只是当她耐着性子,尽力用平和的语气对哥布林发出想要尿尿的申请后,对方却蹬鼻子上脸,要自己之后都称呼他为主人,还要宣誓成为他的性奴才允许自己尿个痛快。虽然膀胱依旧涨得随时要裂开了,但女骑士肯定是宁愿憋死都不会答应这样的要求的。


夜色已经很深了,哥布林也逐渐有了几分困意。波格拽起艾琳娜脖子上的项圈,将她拖出船舱,从海里舀起海水,开始清理艾琳娜身上自己舔舐后留下的口水。艾琳娜静静地躺在甲板上,她的脑袋已经有点发昏了,视线里时不时还会有各种黑影闪烁。艾琳娜索性闭上双眼,张开四肢,清洗着自己的肌肤…以及各个私密的部位。


「怎么,还不肯松口吗?」

哥布林再次发出询问,但得到的依旧只是一声从鼻腔中喷出的冷哼。


「明明只要乖乖叫我主人,再随便发个誓就能睡个好觉了,都现在了还要嘴硬,所以说你们这些女骑士啊…算了,总不能真把你给憋死了~」


听到这里的艾琳娜眉头微挑,脸上短暂的闪过一抹喜色,一直并拢的双腿也微微打开了一点。


「先说好了,让你尿尿的时候可得给我老实一点,别好了伤疤又忘了疼,老子现在困得要死,没空跟你折腾。」

女骑士不语,只是扭过头,随后微微点了点下巴,似乎是在表示自己接受了这个交易。在波格的搀扶下,艾琳娜靠在了船舷上,双腿向两侧打开。可即便女骑士已经尽力表现出了驯服的姿态,哥布林还是拿来铁链,穿在她脚踝上的镣铐中,将她的大腿固定在了船舷上,同时又将双手也按向两侧,绑在了脚踝上。


然而,艾琳娜对此只是不满地哼了一声,并未有过多的抵抗。她已经快要被尿意憋疯了,只要不是宣誓为奴这种原则性的问题,哪怕是让自己主动张开腿,被对方肏上一整晚她现在恐怕都是能答应的。


波格也确实这样做了。在解开上锁的贞操带后,哥布林反手也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挺起充血的大肉棒就这么插进了女骑士的小穴中。伴随着强有力的抽插,波格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顶撞到了艾琳娜鼓囊囊的小腹,让触电般的痛感传遍她的全身。对此,艾琳娜只是一味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并未像之前那般破口大骂。都到了这节骨眼上,她可不希望自己的一时嘴贱让对方改了主意,再让自己多憋一晚上。


将滚烫的液体注入女骑士的身体后,哥布林满意地将肉棒抽了出来。他又伸出舌头舔了舔艾琳娜的脸蛋,随后终于将手伸向艾琳娜的双腿之间,缓缓取出了那根折磨了她整整两天之久的小棒。


因为叉开腿的缘故,尿水早就在尿道口疯狂徘徊了,这一下失去了阻碍,顿时犹如山洪暴发一般喷涌而出。然而,还没等尿液喷涌两秒,波格便伸出手指,再次堵住了艾琳娜的尿门。


又搞什么?!


艾琳娜用这样的目光瞪着波格,但依旧不敢发作。只见哥布林嘿嘿一笑,伸手从一旁的床头取来了一条破布揉成了一长串。


「不…不可以!你这疯子,不许把这玩意塞进我的…啊啊——!」


在艾琳娜疯狂的摇头以及哀嚎声中,那条破布塞进了她的尿门里。敏感的尿道被粗糙的麻布磨得生疼,但膀胱里翻腾的尿液还是抓住了这唯一的泄洪口开始往外涌,顺着布条留在外面的部分一滴一滴地流了出来。


波格的这一招相当狠毒,虽然解了艾琳娜膀胱破裂的风险,但其中却是另一种的折磨:那种尿意似乎有缓解的机会,却又完全没法尿个痛快的感觉相当令人抓狂,让艾琳娜难受得甚至想要就这么彻底放下女骑士的尊严,当场嚎啕大哭一场。


「看在我们的女骑士憋得那么辛苦的份上,就让你尿个一分钟好了~」


你开什么玩笑?!


艾琳娜瞪大了双眼,用几近哀求的目光看向波格。就她现在膀胱里的量,别说这样塞着布条了,就算敞开了让她尿,没个三五分钟也别想拉干净。然而波格却是完全不接受商量的样子,一边数着时间,一边还按压着艾琳娜的小腹。


布条的出水量是固定的,不论怎么刺激尿是多流不出来的,按压只是纯粹地为了增加痛苦。不仅如此,波格还告诉艾琳娜,这样的过程以后每次排尿都要进行,知道艾琳娜松口同意为奴为止。


艾琳娜被绝望的未来吓出了一身冷汗,就在这时,一分钟的时间也到了。波格取出布条,重新将小木棒塞了进来,锁上贞操带,随后命令艾琳娜张嘴。被痛苦折磨得七荤八素的女骑士此刻心中已经没剩多少反抗地念头了,只能昏昏沉沉地张开了小嘴。波格将那被尿液沾湿的布条揉成团,随后猛地塞了进来。


意识到不对劲的女骑士想反抗的时候已经晚了,波格迅速取出一条带锁的口球,抵住艾琳娜口中的布条,随后将上面的皮带绕过她的后脑勺,并上了锁,彻底封死了她将布条吐出去的可能性。


腥臊的尿液伴随着口腔的挤压不断流入自己的咽喉中,忍无可忍的女骑士再次萌生出了跟这家伙拼命的打算,可对方抬起的拳头似乎随时会击打在自己的小腹上,让她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海蓝色的美眸中流出泪水,女骑士用祈求的目光看向哥布林,嘴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哀求。


当然,这都只是徒劳罢了。波格揪着艾琳娜项圈上的小环,再次像拖牲口一般将她拽进了船舱,扔在床上。也不顾女骑士那如泣如诉的哀鸣声,劳累了一天的哥布林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留下依旧被尿意折磨的女骑士在床上翻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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