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黑暗中,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优…优……」
「哥哥……」
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呼唤越发急切。
「醒醒,哥哥,如果倒在这里,之后再复活,咲姐姐就会……」
「……」
「拜托了,欧尼酱。」
我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隙,刺眼的亮光射进来,像是要把我的瞳孔烧穿。
「不准……叫他……蠢货。」
耳边的声音……是花间,她还没有放弃吗?
为什么还要坚持?明明她也被射中,就算体质经过强化,再加上喝过解药也……
呵呵,没事的。反正等我死掉以后还可以飘到其他时间线,到时候再想办法拯救花间就好了。
「……」
到时候……
不,不行了吧,这次死亡,下次重生她应该就会死在我面前,进入真正的『坏档』。
还没法死啊。
经历这次刺激,感情彻底成熟的我在害怕这个结果吗?所以才会一边想着早些死去,却依旧无法停止生命。
我在逃避。
但是,我因为可以重生而可以逃避,花间他们呢?
其他人呢?
每个人都仅有这短暂易逝的一条生命,他们无比珍惜,却又会为了重要的事物甘愿付出一切。
而我…我什么也不是。
拥有这么多次机会的我,只会瞻前顾后地惧怕着。
想要拥有一切,自然会担心在人生的旅途中失去。
「呵呵……」
哈哈哈——
我完全理解了。
那个日记本真正的意义……就是给失去记忆的我看的吧。
包括一直尘封在床底下的密码箱,那里面的东西,都是为了留给现在这个懵懂的我。
「优衣,我……我想,我想回家,我想……见你。」
这次,我没有忘记她。
即使失去记忆,我的内核,依旧是那个扭曲的松田择一。
只要心脏仍在跳动,我就不可能跟优衣维持虚伪的家人关系,最终我们还是会变回原来那副沉溺在伦理中的模样。
清醒点吧,不要把一切的错归于外物。
就算没有佐和横铭指使的那个杀人犯,我最终也会对优衣……
所以!
这是我自己的人生,我自己的意志,什么时候活着,什么时候死去,都必须由我决定。
当从佐和横铭嘴里听到那个名字时,我的内心……那个想法自然而然地出现了。
『杀了他!』
杀了佐和横铭,把这个会威胁到优衣幸福的人处理掉。
这种人,我不想让优衣和他呼吸着同样的空气,不想让优衣的名字出现在他的脑子里哪怕半秒。
包括他对花间做的一切。
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1
「嘁,你就跟着自己喜欢的人,一起死在这里吧。」
轰!
佐和横铭正要扣动扳机,背后却突然传来猛烈的爆炸。
回头看去,本该悬在半空等待他过去的直升机,已经坠毁在自己面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不远处的另一栋更高的楼房,光将架着的重狙收好,看着满脸惊愕的佐和横铭。
「这次我食言了哦,尼桑,后果大概不可估量吧,但谁让我是你的妹妹,自然会和你的性格相似,为了一件事、一个人执着到底。」
「大家都是扭曲的人啊。」
背上武器箱,光离开了高楼,不再观察对面的情况。
「请一定要回来哦,不然……光也会感到寂寞的。」
……
佐和横铭看着坠毁的飞机愣神,小腿却突然传来一股剧痛,将他拉回现实。
「我的腿,你…你……怎么可能?!」
佐和横铭抱着被咬得血肉模糊的小腿,看着眼前的景象,不断后退着。
在他面前,本该早已化作人形天堂死去的人,如同地狱的恶鬼,此时嘴角带着鲜血,缓缓站了起来。
……
我挣扎着站起身,看着肌腱被我咬断、正惨叫着的佐和横铭。
明明已经失去行动能力,现在却像蛆虫一般背对着我,朝直升机的残骸爬行着。
刚才直升机的坠毁……是光做的吧。
都是我的错,让她食言,等回去就给她做最喜欢吃的布丁吧。
至于现在……
我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力量,足以支撑着我托起这满是天堂的身躯,一步一趋地朝佐和横铭走去。
「佐和横铭,你已经逃不掉了。」
「嘁……我怎么可能被你这种小鬼。」
佐和横铭背对着我,像是打算求饶,但紧接着一支针管就再度刺入我的心脏。
「哈哈哈哈,说到底也就是个小鬼,就算你体质再好,中了这么多支天堂都还能行动,这次的是特制的试验品,浓度要远超其他天堂。」
「你就死在自己的幻想中吧。」
「……」
在佐和横铭的视线下,我看着逐渐被注射进心脏里的黑色液体,只能感觉到无比地空虚。
什么都……没有。
没有梦,没有快乐,也没有悲伤。
因为我的身体装不下这么多感情了,它们已经多到溢出,即便注射再多天堂,对我而言都是没有用的了。
随即,将空空如也的针管拔出,扔回佐和横铭面前。
「不、不可能的,没有人类能承受这个剂量的天堂,你…你这个……」
「怪物吗?但凡遇到不理解的事物就判断成怪物,可跟与阿佛洛狄忒勾结而伤害他人的你比起来,到底谁是怪物呢?!」
不过佐和横铭已经听不进我的话了,他满脸恐惧地用手支撑着地面后退着。
过程中,依旧想从上衣口袋掏出针管,但刚才那一支已经是最后了吧。
「说了这么多,该我了吧?」
右臂伸到腰后,我将手枪拔出,瞄准了佐和横铭。
「你怎么会有枪?!」
正如佐和横铭所说,我手里握着一把手枪,是从那个密码箱里得到的武器。
「似乎是我留给我的吧,你当年难道没调查到吗?我获得这把枪的途径。」
佐和横铭……该你付出代价了。
砰!
第一发子弹击中佐和横铭脑袋旁的地面上,激起的碎块划破他的脸颊。
温热湿臭的气息从他身下传来。
对,本该让他付出代价的。
但是……
「我们约好了的,优衣。」
兄妹二人的约定。
即使知道未来的某天,我依旧会忍不住再对优衣出手,但至少现在……我也想维持住自己的伪善,不愿把自己过于扭曲的愿望强加到优衣身上。
「我说过不再杀人,但你做的事,想必谁来都是杀之而后快吧。」
把原本右手持枪换作满是伤痕的左手,它之前遭怪物咬伤,再加上被佐和横铭踩踏摩擦,此时正不断颤抖着,连枪都握不稳。
「怪物是你造出来的,我的手臂也是你踩成这副模样,那就让它来决定你的生死。」
「噫!不、不要。」
砰!
空了。
『杀了他!』
内心,自己的声音响起,颤抖着的枪口不断在佐和横铭的脑袋与其他部位间挪转。
这一枪空了,但佐和横铭也因过度惊吓而大叫。
『杀了他!』
砰!
再度空枪。
『杀掉他啊,我!』
『欧尼酱,优衣依旧相信着…现在的你,绝不会……所以!』
自己的声音……优衣的声音在大脑盘旋,争夺着我左手的控制权。
砰——未命中。
砰——未命中。
砰——未命中。
砰——未命中。
砰——未命中。
砰!
「啊!」
最后一枪,打中了佐和横铭的右臂,但很明显不是致命伤。
咔咔——
没子弹了。
我看向佐和横铭,经过这一番拷问,他像是被吓傻了似的,嘴里口齿不清。
之后就是……佐和家的人会来回收的吧。
把枪扔掉,我跪倒在地喘着粗气。
「哈…哈……优衣,我…成功了。」
我成功克服了以前那个嗜杀的自我,没有打破约定。
终于可以向着崭新的未来迈出一步了吗?
我……可以了吧。
2
跪着休息了一会儿,我踉跄地走向仍旧趴倒在地的花间,将她扶了起来。
「喂,花间,还活着吗?」
「……」
「花间?!」
「啊啊——还活着,明明睡得很舒服,却被你给吵醒了,你真的有够烦欸,松田。」
「啊……哈哈。」
见她还有闲心开玩笑,我也打着哈哈,往楼内走去。
……
「松田……先找个没人会来的地方。」
「嗯?我知道了。」
最终,我们在地下停车场的一角停下休息,在这里的话,应该就不会被佐和家的人发现。
把花间放到楼梯旁,我也靠在墙壁处休息。
「话说,特意让我扶你到这里来休息是干嘛?」
「那个……确实是有些问题……」
花间却突然像个少女一样羞红了脸,别过头。
不不,她本来就是少女吧,之前做的事情太过惊骇世俗,导致我一时间忘了她的身份。
等等……怎么感觉身体有些奇怪。
「花间……」
「果然松田你也感觉很奇怪吧,我记得佐和横铭曾经好像提到过,天堂有高度催情剂的效果。」
「……」
「哈??!」
那…那现在怎么办,我可是被扎了好几针天堂,甚至连最后的强化版都……
花间不说出来还好,现在让我意识到这回事,便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变得非常燥热,开始喘着粗气。
「怎…怎么样,松田,反正之前我的初吻已经被你夺走,眼下这种状况,就算再做点过激的事情也……也……」
「也不是不可以……」
最后一句话的声音更小了,原来她在这种事情上还保留有女孩子的矜持吗?
之前要么是一副笨蛋小孩子的模样,要么就是黑帮冷血首领,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我还有些不适应。
「不,不行的吧,先不说花间跟我不是恋爱关系,这种事在这里做,你能接受吗?」
「如…如果是松田的话,我……没问题的。」
「……」
不,大小姐,为什么你会这么回答?
难道不应该是我们立刻加速前往最近的医院进行急救吗???
就算感情完全成熟,我也还是不懂女人某些时候在想些什么。
「还是说,松田…看不上我……」
花间眼神落寞,缓缓把自己的上衣外套脱掉,露出里面的校园制服。
「你竟然还穿着制服吗?」
「嗯……因为,这上面有你的…气……气……」
「气味……」
「你这个气味控。」
「不要……这么说我……好害臊。」
连说话都变得这么结巴,这真的是那个花间吗?
但我知道她的决心了。
现在我的情况也不容乐观,下身兴奋到我都怀疑是否会炸开……
这种可能还是不要去想为好。
「总、总之,花间你先把制服也脱掉吧,不然到时候弄脏可不好……」
其实是害怕如果穿着制服做,那今后在学校我每当看到穿着制服的花间,就自然会联想到今天发生的事。
「嗯……我知道了,那…松田先转过身去。」
「哦…哦……」
到时候我不还是要转回来看个精光的吗……
或许这就是身为女人的矜持。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搅动着我燥热的心。
「可…可以了,请不要…不要笑。」
我缓缓转过身,看向花间。
「这是……」
「呜……」
花间全身赤裸,不,准确地说上半身……特别是胸部被绷带用力缠住,这也导致平常本应可以正常看出的胸部,在外人看来就是贫乳。
却给她另添了一份魅力。
「那个……为什么要用绷带缠住?」
「父亲大人他一直都期待着我掌管信义会,所以我必须尽量减少女性的特征,才能让手下臣服……这是他的夙愿。」
「……」
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花间姐妹都很喜欢这个动作,这能给她们带来类似父爱的安全感。
「花间以后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穿什么,想吃什么,都是花间的自由,没有必要继续牺牲自己的幸福了。」
「但是,父亲大人……」
「花间不是已经把我当做代替品了吗?既然如此,就该乖乖听我的话吧?」
「嗯……我知道了……大…大叔。」
「嗯,这样才对,那……我来了。」
试探着用手指轻轻抚摸白嫩的肌肤,先是肩膀,然后慢慢延伸到脖颈。
花间的皮肤有不同于其他人的紧致,这是长时间经受锻炼的结果。
「嗯!」
她突然闷哼一声,我停止爱抚。
「怎么了?」
「没…没什么,只是…好像…去……去了。」
顺着花间的目光,我看着她那正不断流出爱液的下半身,偶尔会有一阵痉挛,紧接着就是水流喷出的声音。
……
这也是天堂的效果吗?还是说花间的身体本身就这么敏感。
「能撑住吗?」
「嗯……」
「好,那我要继续了。」
双手顺着脖颈向下抚摸,最终落到她不算很大却坚挺的双乳上。
「嗯!」
我试着将绷带挪开,得以让乳头露出来,但这也给了很大的刺激,似乎又让她去了。
「花间。」
「大叔……kiss。」
一边爱抚除开乳头的胸部周围,一边跟其接吻。
我们的舌头互相交缠,两人都没有经验,所以只能轻轻摸索、试探,找寻双方的敏感点。
偶尔我的牙齿会碰到她的舌尖,但花间没有过多反应,放松身体继续让我抚摸。
咕叽——
下半身传来淫靡的水声,花间的手……不知不觉间已经开始自己学着爱抚舒服的地方。
「慢慢适应吧。」
「是……」
逐渐,爱抚的声音越来越大,花间突然猛地弓起身体,潮吹的液体溅满地面。
「哈…哈……」
这应该是她第一次彻底的高潮,花间感受着舒服的余韵,微微喘着粗气。
「嗯……这样,就好了吧。」
我站起身,准备把花间的衣服拿过来,却被她轻轻拉住。
「嗯?」
「等等,大叔那里……还没有biubiu……对吧?」
「你这从哪里学到的小孩子一样的淫语啊。」
「大叔不想要吗?biubiu……」
「……」
被火热的视线盯着,我再也没法忍耐。
「好好,那就试着来做吧,让我变得舒服,我先说好……刚才流了一身汗,味道不会好闻到哪去。」
把长裤褪下,高高耸立的肉棒顿时戳在她的左脸。
她并不在意这亵渎的举动,反而用力嗅着汗液混着男性荷尔蒙的气味。
「你在干什么呢?」
「我想……记住大叔这里的……味道。」
「为什么你总能在不经意间说出这么淫荡的话……」
「诶嘿嘿——」
「没在夸你啦。」
又变成这副傻乎乎的模样了。
「大叔…要怎么做?」
「呃——试着舔一下,或者是含住、吸吮吧。」
越来越有一种把什么都不懂的孩童变成专属玩物的背德感了。
也不怪花间,毕竟她从小就不可能接受这方面的教育。
「好、好的。」
说罢,花间探出香舌,一点一点地轻轻舔舐着前端,展现出一副新奇的模样。
好痒……
似乎是感受到我有些不耐烦,花间抬眼看了看我的眼睛,张大嘴缓缓将肉棒含进嘴中。
「唔,不舒服的话,就停下……」
「唔姆,我没关系的。」
嘶溜——
淫靡的声音在我们所处的这个小角落传开,但终究停滞于十米外,没人会注意到这边。
「呃……唔。」
这样保持了一段时间,花间逐渐习惯了口腔里异物的存在,同时也学习着如何刺激我敏感的地方。
吸溜……吸溜~
伴随头部的前后晃动,强大的吸力顺着肉棒传遍全身,像是要将我的灵魂都吸走。
花间不时会把舌尖伸进前端的口子里,带来另类的刺激。
「花间,已经……忍不住了。」
「嗯……可以……biubiu了吗?」
感觉到我的极限来临,她猛地加快动作,并用舌头将肉棒缠住,牢牢固定在自己嘴里。
噗噗……
射出去了。
没预想到的巨量白浊喷进少女的嘴里,她的喉部上下鼓动,吞咽着过量的精液。
但对第一次口交的人来说,要做到同步还是很困难,不久,精液便因为吞咽不及时,顺着花间嘴角和鼻孔喷出。
但她依旧忍耐着不咳出来,即便眼泪顺着脸颊流下,也继续等待我射精完成。
「花间……」
「唔嗯……」
终于,感觉把体内的燥热全部排空,我喘气看着她。
少女眼神迷离,依旧吸着肉棒,希望将残留在内部的精液也一并吸出。
终于,结束一切,我拿出纸巾想帮忙擦嘴,她却用手指将漏出的精液全都刮进嘴里全部吞咽下去。
「你……不觉得难吃吗?」
「嗯?唔——」
花间呜咽着缓缓摇头。
「大叔的…气味…很好……」
「你这个变态……」
「诶嘿嘿——」
「没在夸你啦!」
3
我们再度休整了一会儿,便准备出发。
虽说解决了最大的问题,但还是需要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才行,我左臂的伤也需要重新包扎。
花间高潮了很多次,再加上之后帮我做处理,已经没有力气,索性就由我来背着她。
她在我背上开心雀跃地笑着。
「你没被背过吗?」
「嗯?没有哦,只有凉被父亲大人背过几次。」
「是吗……」
这样都没去嫉妒凉,反而还一直保护着她,花间…你可真是个……
笨蛋。
……
走在大路上,时间接近傍晚,月亮挂在天空若隐若现,为我们打着路灯。
「大叔……」
花间突然叫我。
「嗯……?」
「大叔~」
「啊?」
「大叔大叔大叔——大叔~」
一边开心地叫着我,一边亲昵地磨蹭我的后颈。
很痒的啊。
「啊啊,这边听得见,我也知道自己是大叔,所以……可以不要继续像个笨蛋一样叫我了吗?」
没有理会我的吐槽,刚才的发言或许单纯只是少女的自言自语而已。
此时此刻,少女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到我背上,舒心地发出猫一样的呼噜声……
「咕噜,大叔……」
「再废话就不背你了哦。」
「哦……」
明明才答应过,花间却再次开口。
「大叔,其实…我这个笨蛋一直都觉得……大叔能做我的同桌,是我这辈子遇到的……最幸福的事了。」
「……,不要突然说这么煽情的话,说不好我会感动到哭着哭着就这么累倒,错过最佳治疗时间,花间会死的哦。」
「没关系,如果真的变成那个样子,大叔就丢下我吧。只要在这之前……大叔能一直陪在我身边就可以了,这样的话……」
背上少女的声音渐渐变小,之前的疲劳积累在这一刻爆发。
「花间?」
「这样的话…人家直到死都只用当个天真的笨蛋了……」
「真是的,笨蛋。这么没志气的话如果让信义会的大家知道,我会被揍哦。」
「不…不会的……我一定会……保护大叔的……和优衣……约定过……呼~呼~」
「大叔,我…喜欢……」
「……」
「呼喵~咕噜——」
「晚安。」
4
自入院休养已有半个月……
「所以说……如果择一早点说去的是信义会,我这边就会通知那个废物BOSS了哦,到头来惹下这么大的误会,还把BOSS的女儿弄成那副样子,真是的……」
久违地跟人在国外的母亲通话,刚开口就被数落了一通。
「不,再怎么说我也不可能突然想到妈妈待的组织就是这里啊,而且什么叫「那副样子」,我可是安全地把人家带回来了。」
如果不是佐和横铭交代了过去,我至今都会认为那次事件只是个意外吧。
「那副春心荡漾的模样也算是安全吗?多余的话就留给BOSS解释吧,我的好儿子。」
电话就这样被挂断了。
「啊……我的人生完蛋了。」
……
花间不愧是强化人,身体恢复得很快,仅仅是第二天就出院了,不知道她这段时间都在做些什么,都忙到很少来看我。
算了,或许是信义会内部又有很多事务。
……
又经过半个月,我彻底恢复健康,凉带着几个人把我接到信义会,说是要让我见证什么东西。
进入信义会,目的地是在像大礼堂的地方。
众人看着我议论纷纷,看样子我花间带回来这件事,被某个笨蛋本人当作饭后谈资到处乱说了。
当然,故事的主角,花间咲此时正站在台下 看着坐在高台上自己的父亲。
「父亲大人。」
「哼,事到如今还要回来吗?明明都背叛了我们……」
「不对,我才没有背叛信义会!」
花间的父亲打算像往常一样继续数落她,但这次花间却了然地反驳。
「直至今天,我也没认为您从小对我的教导有什么错,它们让我存活至今,并保护所爱的人。」
「但是,父亲大人——」
花间紧紧盯着父亲的眼睛,没有丝毫惧怕,一字一顿地说着。
「我今后不会再作为父亲大人掌控权力的工具行动了,我要……」
少女回头看我一眼,坚定了内心的想法。
「我要守护属于自己的幸福,无论是信义会还是其他,都会保护好的给您看。」
「我的人生,以后都要由自己来决定!」
「……」
「……」
「……」
在场所有人都沉默了好一会儿,随即那些原本就是花间跟随者的人开始鼓掌喝彩,连带着中立的人、不看好她的人也一并赞同地鼓掌。
「……」
坐在台上的老人怔怔看着眼前的一切,无奈地叹了口气。
「终究还是长大了,那便随便你好了,信义会也好,剩余的人生也罢,都是你的东西了。」
随即,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果然,你是那个女人的儿子,没错吧。」
「没错,但这跟母亲是谁、以及信义会内部的权力斗争没有丝毫关系,只是因为花间是我的朋友……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罢了。」
「……」
花间的父亲沉默地闭上双眼,就像个真正步入暮年的老人一般。
「那女人,有个好儿子啊。」
……
5
花间家乃至信义会的交接仪式算是结束了,从今往后,花间咲将作为新一任首领引导信义会走向不同的方向吧。
那就真正意义上不是我能管的事了,但我相信花间能处理好一切。
我靠在大门的一侧,等待着某人。
终于,熟悉的气息走到身边。
花间穿着一袭黑衣……又要出任务吗?
而且我才发现,她的脸上又添了新的伤痕。
「……」
「……」
「我可要离开很长一段时间,没什么想说的话吗?」
少女冷淡地说着,完全看不出前些时候在地下停车场那副媚情的模样。
「花间,你……还会回来吗?」
「……」
少女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回过身往前踏步。
「花间?!」
看着她那赌气的脸蛋,我随即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犯的错误。
过家家的游戏又开始了吧?
那……
「那个……咲还会回学校的吧?身旁没有你的话……怪寂寞的。」
咔嗒……
少女的脚步再次停顿,双肩耸动着,明显是在憋笑。
但她终究还是忍耐不住,放声大笑出来,然后再次回头看向我。
「当然,我一定会回来的哦,大叔。」
「……」
大叔……吗?
久违的称呼。
但对人类来说,这一类称呼都充满了亲切感吧……大概。
没错,人类……不,我就是这样过度扭曲了的人。
6
没有实现理想的天分,却怀揣着过量的欲望——这是我。
但是…但是啊……
即使这条道路的尽头是深不见底的理想之渊,我终将溺死在某处,不得反省。
我也要做最后的挣扎,因为……
这是属于我自己的人生啊。
豪堪,爱堪
還以為會是戀心爆發,直接強行推倒松田做到最後呢www
不過,總覺得最後少了些什麼。就回咲之後放糖的高潮是有了,但涼的反應呢?明明前面那麼在乎姐姐的,也算是一個重要的配角。我覺得可以加上在醫院見到姐姐和松田歸來喜極而泣的場景。
不過沒想到咲的爸爸就這樣乾脆的放棄了,而且既然當初都想殺男主的媽媽了,為什麼後來放棄了?
这些日常是打算放在第四卷开头的,算是让剧情接续起来,不生硬。
原本是打算杀男主母亲,但打不过,后来男主母亲出国,自然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凉的剧情的话,放在卷四开头吧——
(感谢提醒,其实不说的话我都忘了。):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