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艾莉塔.九會合之後悍天沒有繼續逗留,而是告別了DXD小隊動身返回旅館。
離去之前他們兩人還聽到兵藤.一誠遭到挨罵的聲音,但是詳細情節並不曉得,畢竟那是人家的家務事,就算知道了也沒啥意義。
「你可以變成車子載我兜風嗎?」悍天提出了小小的要求。
「可以。」
接著女賽博創人變形成跑車型態,打開車門讓他進去駕駛座裏頭。
「你能夠變成地球車輛嗎?」
「你要求真多。」
「沒辦法,你的造型太顯眼了,所以趕快機器人在偽裝(Robots in Disguise)吧。」
艾莉塔.九沒有發言反駁,而是照做將車輛型態變形成隨處可見的普通汽車,座位也不再是兩人座而是四人座,並且舒適度大幅降低。
悍天對於這樣的改變完全不介意,畢竟載具型態的改變是他要求的,如果還要追求舒適度那可就失禮了。
二十多分鐘過去後,一人一車來到了旅館地下停車庫,艾莉塔.九黑掉監視器防止自己變成人類型態被外人看見,最終他們共同返回承租客房休息去了。
不過實際上他們並沒有睡覺,而是一邊聊天一邊維護跨界聊天室系統,偶爾還會是吃點從便利超商購買的食物。
『滴!系統連線失敗,正在重新連線……』
『滴!搜尋不到伺服器……請使用者嘗試更換網路路徑。』
「果然還是不行嗎?」悍天看著機器女友發問道。
「不行,讓我再試試吧,應該就快成功了。」人類型態的艾莉塔.九一邊回答一邊敲打筆記型電腦,其手速與專注力完全可以屌打大多數電腦工程師。
「如果不行就算了吧,我想中斷連線應該不是系統本身的問題。」
「我不信,區區的口袋宇宙罷了,肯定有辦法連線伺服器的。」
「喔。」
悍天並不看好艾莉塔.九能夠搞定連線問題,主要是因為他非常清楚口袋宇宙被管理局封閉了,任何事物都無法隨意進出。
『滴!系統連線成功,歡迎李.悍天登入跨界聊天室。』
「成功了!」
「啥?」
悍天是真的驚訝了,他沒想到力場的阻擾竟然能夠被突破,看來是他小看這位賽博創人女友了,程序編排能力無庸置疑。
「你試看看能不能和群員溝通。」
「好,我試試。」
他照做在聊天室裏頭發出招呼,但是等了十幾分鐘卻仍然沒有收到回覆,讀取的提示更是沒有出現。
沒意外的話這應該是時間差所造成的訊號延遲,屬於不可避免的問題。
「沒人回答,也沒有人讀取。」
「好像是時間差問題,就是不曉得這個口袋宇宙和外部的時間差了多少。」艾莉塔.九對於時差問題感到很憂悶,但是很快就變回平靜狀態。
「我們就別搞了吧,這個問題妳解決不了。」
「唉……你說的對,我們還是趕緊進入休眠模式吧,明天我們還有正事要做。」
「正事要做?」
「你該不會忘記自己的工作了吧?當然是破壞這個口袋宇宙並且歸還所有的星辰。」
「這我當然知道,但是學長已經……」
「你的學長不帶你辦事難道就不會自己行動喔?」艾莉塔.九生氣批判道,她看不起自己的人類男友竟然傻傻地毫無作為。
「那我們該幹甚麼?」悍天鼓起勇氣也想要有所作為。
「去尋找真相,去尋找這個宇宙存在意義,這有點複雜,我明天再解釋給你聽。」
──分割──
隔日,悍天與艾莉塔.九離開腳下的地球前往了宇宙,但是租下來的客房並沒有辦退房,也就是說仍然會返回。
而他們今日的行動是尋找這個宇宙的真相,拜訪各個星球的原住民估計也找不到完美答案,所以真正該做的是拜訪「宇宙的本源」。
「所以宇宙的本源究竟是甚麼?」悍天透過精神感應傳遞訊息。
「你真的不知道?」女賽博創人則是用著詫異的眼神提出反問。
「不知道。」
「宇宙的本源即是運行宇宙的程式,它代表著世間萬物的自然規律,同時也代表著宇宙被製造出來的用途。」
「喔……所以它長甚麼樣子?妳見過?」
「我見過,但是它形狀並沒有特定,而是會通過觀測而創造自己的形狀。」
「蛤?甚麼玩意?」悍天表示自己是真的聽不懂。
「意思就是說宇宙的本源並沒有特定型態,它的樣貌取決觀測者想要看到甚麼。」
得到進一步的解釋之後悍天總算是聽明白了,雖然他早就知道宇宙中是存在因為觀測而變化出形體的事物,但遲遲沒有親眼見識的機會。
而這個機會就這麼出現在本次任務行動之中,得來全不費功夫呢。
「找到了,就是這裡。」
兩人來到空曠的區域,但是周圍除了星辰之外看起來平平無奇,根本就看不出來何處有所謂的本源。
「宇宙的本源呢?在哪裡?」悍天用著懵逼的態度提出質疑。
「急甚麼?我還沒有撕碎空間呢。」
下一刻,女賽博創人揮動雙手在空曠之處撕開個時空裂縫,而出入口大小已經足夠讓兩人進入。
「走!」
「好。」
時間裂縫裏頭絲毫沒有任何的星辰,周遭的環境黑暗無比,然而在這片黑暗之中卻存在一絲光明,非常的顯眼,迫使人想要進行摸索。
當靠近光源後這才看清楚那竟然是顆光球,體積就只有家用電燈泡大小,除此之外平平無奇。
「你看見了甚麼?」艾莉塔想要知道男朋友的眼裡的景象。
「一顆小光球,那妳呢?」
「一台正在運作的伺服器主機,賽博創規格。」
話音剛落,女賽博創人想要動身接觸宇宙的本源,然而現實卻不會如她所願,二十幾道半透明的力場阻擾了去路,甚至造成傷害。
好在人家的機體足夠堅固,如果換作普通賽博創人早就報廢成鐵渣回歸火種源了。
「妳沒事吧?」
「沒事,是我太大意了,我沒想到這個本源的造物主竟然會設置防禦力場和攻擊力場,真的是太陰險了。」
「難道正常的本源不會設置力場進行保護嗎?」
「不會,因為在茫茫宇宙中尋找本源是件難事,而且就算找了想要進行操控也必須是強大的存在。」
「比如我們?」
「對,就比如我們。」
「所以現在該怎麼辦?我們應該要出去嗎?」悍天想要知道接下來應該要採取甚麼行動。
「我們出去吧,反正這裡一無所獲,只能思考其他辦法獲取真相了。」
「好吧。」
隨之,兩人離開了時空裂縫回歸到充滿星辰的宇宙之中,令人沒想到的是,有個小小身影出現在眼前。
「學長?」悍天一眼認出那便是自己的學長。
「沒有收穫對吧?」
悍天無奈的點點頭回覆,而艾莉塔.九則是沒有做出任何的回答和動作。
「唉……跟我回旅館吧,我會把收集的訊息分析給你們聽,之後該怎麼行動都必須照我說的做。」
「疑?」
「疑甚麼疑!還不乖乖聽話,小心以後我做任務不帶著你。」
「好的好的。」
在賈斯汀學長的「勸說」下三人開始返回地球,全程沒有再進行交流,相當的平靜且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