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飯桶!」
鑲金的銀杯砸在剽悍的臉上。
她舔了舔流到嘴邊的血,謙卑的媚笑著。
「真的非常抱歉,都怪我訓練不周到。」
高大的身型,卻跪在地上,安撫著奢華臃腫的老嫗。
肥胖的她甚至無法走下馬車,只能在座椅上訓斥。
「抱歉就有用嗎!一幫廢物!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這樣我不就失去出兵的理由了嗎!」
「真的很抱歉,以目前的人手只能做到封鎖補給線而已,而且海路沒有被封鎖,僅僅是劫掠商隊是不夠的。」
劈啦。
喝剩的香檳直接砸碎在臉上。
「我有說你可以頂嘴嗎?」
「……」
「聽著,人不夠就去招募,不管是流氓,罪犯,賤民通通都可以。」
「三白眼。」
「如果你想要爵位,又不想讓你身後可愛的姑娘們戰死,那就自己多動點腦子。」
「記住,瞧不起我的通通沒有好下場。」
「懂了嗎?」
「遵命,斐麗姆公爵。」
「嘖。真是作噁的眼睛。」
「明明山岳的雜種們都被殺乾淨了,怎麼還有餘孽呢。」
物資的短缺,加劇了貧民們本就因貧富差距而不滿的怨氣。
放火,搶劫,巷子深處到處躺著半死不活的人。
療養院的人手嚴重不足。
「妳!快去幫忙打水!」
「壓住她,再不切除就要壞死了!」
「拿更多的繃帶過來!」
「這個人已經死掉了!趕快抬走!」
血的臭味和哀號。
剛從療養院應徵,就立刻被披上亞麻的圍裙,粗魯地掛上木製的名牌就開始工作了。
「孤兒院的大家應該都沒事吧?」
「新來的!快幫忙壓住出血的地方!」圍裙上滿是血漬的護士吼道。
「咦!?」
「血!好多血!」
「吵甚麼吵!沒胸部是不是?」
滿是血的手直接抓住自己。
滑溜溜的,黏黏的。
「按著!」
眼前的女人大腿似乎被刃器刺中,血一陣一陣的濺出。
「給我咬著!」
燒紅的匕首直接貼在傷口上,血肉燃燒的臭味。
「嗚嗚嗚嗚嗚嗚嗚!!!」
劇烈的疼痛讓女人小便失禁,死亡刺激著生物的本能,讓她不斷高潮祈求留下後代。
身體像上岸的魚抽搐,上下跳動。
腥臭的液體淋得渾身都是。
「按住她別讓她再亂動了!妳這白癡!」
「她在流血下去就只能扔到外面的土坑裡了!」
「嗚嗚嗚嗚喔喔喔喔喔!!!」
嘴裡的布開始鬆脫。
「唔啊啊啊啊啊!!!!」
「啊嘿?」
女人兩眼失神,口吐白沫,舌頭從嘴角垂下。
私處的孔穴漸漸不再張合,深黃色的尿流淌在石板地上。
「幹!」
「她,她,她?」
「她死了!」
「快到下個傷患那裡!屍體會有人抬走!」
飯沒吃,水沒喝,廁所也沒上。
兩人半蹲在院外的牆邊。
原先的草坪挖了一個大坑,前來幫忙的水手們裸著上身汗流浹背地填土。
其餘人則在坑裡灑上石灰。
朦朧的夕陽讓我不用看清土坑裡的容顏。
「抽菸嗎?上好的雪茄。」
尿液從她雜亂的私處噴出,辛辣的煙味。
「妳不去牆角尿嗎?」
「…有差嗎?」
深灰色的煙慢慢舞動著。
「……」
「……」
「…妳叫什麼名字?」
「路易斯,熟的人都叫我路易。」
「是嗎?」
「……」
「……」
「明天還要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