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直感覺到有人在監視著我。
不,不只是視線,租屋的門前經常整齊擺放著花,堅果,石頭等等東西在窗台上。
糟了,非常不妙。
難道說我被幫派盯上了嗎?甚麼最後通牒之類的。
不對啊,我既沒借錢也不曾引起糾紛過,怎麼會有幫派分子要送通牒給我?
難道說!
是人販子嗎?!
這些平凡的東西就是在暗示著我的售價和等級,並且等著出手的時機。
可怕,太可怕了。
不,這很正常不是嗎?
賤價的女奴可以送往農場或礦坑充當勞力,男奴則被人肆意玩弄至死。
我怎麼會忘記了呢?安逸太久了嗎?
該死!要逃走嗎?
可是說不定這正是他們的目的,趁我逃出城外時埋伏。
等等!
這也有可能是小偷團夥們慣用的手法。
那些貧民窟裡的小偷,經常利用這種伎倆標示偷竊的時機和價值。
難道說是因為我經常在妓院工作,長時間不在租屋嗎?
這些可惡的砸碎,盯上了我的存款嗎?
不可能!
這可是我賣弄肉體好不容易才掙到的血汗錢啊!
「是你嗎!該死的小偷!」
髒兮兮的女孩跑進了小巷,手上的東西散落在地。
「我可是觀察很久了!休想偷走我的東西。」
「偷東西的下場就是絞刑!」
抄起掃帚就是一陣猛揮。
「呼,哈,哈,哈……」
「可惡,咳咳。瘦巴巴的還可以跑這麼快。」
「哼哼哼。不過,這裡是死巷!」
「束手就擒吧!」
「啊〜搞什麼啊。」
「這樣子計畫不是都被打亂了嗎?害我要多跑一趟。」
「蛤?妳們是?」
「不要打臉,會跌價。」
「咳噗??」
沉悶的一拳,將胃裡的空氣排出。
「!!」
「把她也一起帶走。」
然後,是麻袋的味道。
脖子被粗魯的掐著。
麻袋緊貼著臉,隨著呼吸起伏,濕潤。
快窒息了。
這裡是?
好臭!死魚的味道。
「醒了嗎?」
「正好,我也差不多玩膩了。」
「這個小鬼很頑固呢,怎麼樣就是不肯說是誰指使她破壞我們的計劃的。」
「難道說是騎士團嗎?」
「可是,平常我也只是賣這些跟牲口無異的傢伙而已,怎麼會被盯上呢?」
「唯一想得到的就是有人想動我生意。」
「你不覺得嗎?」
我已經無法辨識她腫脹瘀血的臉了。
女孩赤裸的被綁著,生鏽的釘子將她的手掌釘在椅子的扶手上。
血肉模糊的手指,散落一地的指甲。
身上好幾處焦黑的烙印。
「真的不肯說嗎?說出來的話我就讓你解脫,你也不想活的這麼痛苦吧?」
燒紅的鐵絲按在女孩的腹部。
女孩只能哭泣。
「老大,再玩下去就賣不掉了。現在還可以半價脫手。」
「啊〜也是呢。」
「妳也可以賣呢,我怎麼忘記了呢?」
「好吧,好吧。把他們扔進籠子裡,賣家很快就要到了。」
「順便找幾個人過來打掃,可不能對客人失禮吶。」
「是。」
「等等。」
「果然還是很不爽呢。」
磕啦擦。
生鏽的剪刀將右手的食指剪,扭斷。
「這樣就可以了〜」
「少了慣用手的食指,就算活下來了,又跟廢人有甚麼差別呢?」
「噗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