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隻豬真的爆發內戰?」
「是!根據消息,斐麗姆公爵以領土所有權為藉口,向波戈里婭侯爵出兵,雙方在格裡列高地爆發戰鬥。」
「因此公主大人特意派我通知,可以藉此機會,藉口加強此地的防務,並編列至少三個旅的軍力。」
「此外,預計祕密海運6門滑膛砲用以編列炮兵部隊。」
「太好了!至少這樣一來公主大人就有自己的軍隊了。」
「團長,可是這樣等同於國家的威信蕩然無存……」
「伊莉絲副官,這就是我們國家的現況。」
「看似統一,卻是由大小不且一過時的封建領地組成。」
「掌握塞尚河航運的斐麗姆,握有銀礦的波戈里亞,還有一無所有的中央政府。」
「真是諷刺。」
「伊莉絲副官,我們必須加快動作了。」
「為了國家的統一,我們必須以這座被忽視戰略價值的港都開始。」
「怎麼了?明明搶走了我的刀卻不敢攻擊嗎?」
「就憑你這種覺悟,我用一張凳子就能殺死你!」
磅擦!
碎裂的椅腳成為跟匕首相差無幾的凶器。
「你只敢閃避嗎?不,應該說你也只敢閃避吧」
該死!刀子比我想像中的重,很難施力。
要是被剛才那股蠻力擊中就完蛋了。
但是,明明她剛才叫的那麼大聲,為什麼都沒有人來查看呢?
椅腳在空中嗡嗡的揮舞著。
攻擊脖子?
不,如果被用手臂擋住,我是無法接下她的反擊的。
側腹呢?
沒有把握吶。
只能攻擊腳了嗎?
攻擊哪裡?大腿?小腿?腳裸?
「去死吧!」椅腳的尖端直指腹部。
沒時間考慮了!
瞬間反射的撲倒,無暇顧及地上的玻璃和木屑。
就是現在!
握柄傳來刀刃切開彈性的肌肉,撞擊到骨頭的反作用力。
「怎麼可能!」
「現在才想到要開槍已經太遲了!」
從手掌穿過肺,血泡從喉嚨冒出。
眼仁縮得跟碗豆一樣大。
「就算是羊,也能用角殺死一頭狼。」
「這就是你輕視我的下場。」
嘎吱-
糟了!
「等等,等等!我是來救你的。」
「妳是誰?」
「先把你手中的劍放下。」
可疑的女人,還帶著假面。
「好啦好啦,我放下就是了,你要小聲一點。」
「我好不容易清理掉外面的守衛。」
原來如此,是多虧了這個女人。
雖然不知道是誰願意大費周章的救我,但是眼下只能信任她了。
「呀〜你的衣服呢?」
「脫掉了。」
「蛤?」
「總之,你先跟那女的交換衣服,不然實在是太明顯了。」
內搭的襯衫都是血,不過至少外面的大衣還算乾淨。
「你不害羞嗎?在女人面前裸體。」
「我靠賣身賺錢。」
「哼〜是嗎。」
「我原本還擔心我必須一邊背著你,一邊逃跑。」
「現在看起來是不用呢。」
「…運氣而已。」
「你在找什麼?」
「牢房的鑰匙。」
「你很浪漫呢〜覺得自己能夠拯救全部的人。」
是錯覺嗎?那些失去生氣的瞳孔似乎有瞬間閃爍過一下。
「不。」
「我只是個平凡的人。」
「剛才是我第一次殺人。」
咖啷。
嘎嘰。
「能幫我暫時替她緊急包紮一下嗎?」
「一個快死的奴隸?何苦呢?」
「她不是奴隸。」
「她是我的恩人。」
「……好吧。」
「你很特別。」
「這是我第一次遇到跟女人一樣的男人」
「…你不會覺得女人很噁心嗎?」
「…只有噁心的人才會讓我感到噁心。」
「沒有人一出生就令人作嘔。」
「……也是呢。」
我參考拿落倫戰爭時期的部隊編制,當時是用隊,連,營,團,旅,師為單位。
若有錯誤我之後再改正說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