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的眼泪改变不了任何东西,连身下那抔被踩硬的泥土都化不开。
「这里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爱丽丝的头脑从未有过地清明,她忽然想通了。
自己的衣物发饰,失去了。
自己的处子之身,失去了。
自己为人的尊严,失去了。
剩下的,只是名为「爱丽丝」的生命、记忆和人格,而这些,若不是这犯罪世界中无比罕见的善意,也早就跟眼泪一起烂在了泥里。
爱丽丝回想着树荫下,在姐姐怀里度过的那些午后。轻柔嗓音编织的冒险故事从水面下缓缓升起、那些主人公的影子,仿佛逐渐和自己重合在一起……
当精神被摧残到极点,患病是必然的,有一种被同情心侵蚀全身的病症,叫做「英雄主义」。
「这里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爱丽丝伸手握住娇小的玉茎。
「告诉我。」
蘑菇先生没有出声。
「告诉我要怎么做。」
「如果没有特别的去处……」阴茎小声低喃,「走哪条路就无所谓了。」
爱丽丝现在已然站在十字路口,她可以选择原路返回,那样兴许可以逃离这场噩梦;她也可以选择逆流而上,如此或许能够揭除一切黑幕。在回忆性的叙述之外,鸡鸡说的话相当隐晦,唯一具有明确意图的,只有「你一定要离开这里,因为你在这里已经太久了」。
「我会让这里恢复正常,然后再回家。」
在爱丽丝提高嗓音时,蘑菇先生又没了声音。
「好吧,那我就去见那个『白女王』,如果是她把这里变成这样,就由我来打倒她!」
是因为女孩激昂的情绪吗?胯间的玉茎抖了抖。
……
曾经,这个世界仅存在把繁殖作为唯一目的的野兽。
无边的混乱中,一位女性改变了这一切,她用时间约束居民的欲望、用更极端的暴力制裁暴力。这位人物就是后来的红女王。
然而,秩序会在暴力与约束中萌芽,却无法在其中成长。就像一昧加固虫茧,会杀死蝴蝶的幼虫。
过半的居民,都在约束与暴力中死亡了。
也就是那时,从外界落入了一个梦境般纯净的女孩,她质疑红女王的裁判,却没有像疯帽子一样受到惩罚,女孩简直就是故事的主人公,一次接一次化解了数轮危机,并最终将残暴的统治者从王位上驱逐。
善良的白女王,接受居民们的请求,试着为他们恢复锐减的人口。但,缺乏知识的她,促成了毁灭性的失败。饥荒、疾病,又从剩余的生命中抽走了三分之一。
若不恢复繁荣,居民不会放她离开。王座成了她的虫茧。
「什么都不许想,你们只要下崽就够了。」
「给我生!要是生不够数,就算是族群里最后一只,也等着被阉掉吧!反正也生不出来!」
……
了解到真相的爱丽丝,并没有显出动摇,在精神受到最后一击之前,她都会保持冒险故事中主人翁昂首挺胸的姿态。
「要接触白女王,不妨顺着公爵夫人的要求,以传达消息的理由到宫廷觐见。」智慧的蘑菇如此建言。
「那我们动身吧。」
「变革必然伴随代价,爱丽丝,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
稚龄少女低下头,看着手中僵硬的小兔自慰棒,然后又看向自己柔软的蘑菇肉棒。
「嗯。」
受害者被温柔地埋入土中。
……
正如荒原跟城区被蘑菇林隔开,在城区和王宫之间也有一座树篱迷宫,那是红女王为了惩罚疯帽子修建的,最初,人手还够的时候,那只是一座普通的迷宫,但后来,先是很多园丁被砍了头,又是不少扑克被切了屌,到最后,就算把王城的卫兵全部改编,也只够打理迷宫的一小片区域。树篱跟蘑菇一样疯长,很快吞没了王宫外广袤的空间,讽刺的是,被永远禁锢在下午六时的疯帽子的庭院,反而成了能够安全通行的地方。
「严苛是最深的爱意,理智是最大的疯狂。疯狂的世界会惩罚理智,严苛不会被理解也不会被原谅。」
「没有别的通路,要去王城,你就得从疯帽子的庭院穿过去。」
说完这些,爱丽丝的玉茎就垂下了头,和普通的、不会说话的鸡鸡没有一点区别。
爱丽丝做了个深呼吸,赤身裸体地穿过藤蔓绿植形成的拱门——
长长的茶桌旁,坐着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精瘦男人,他上面的头戴着一顶滑稽又不平衡的高礼帽,下面的头套着一对煽情又不结实的黑白丝袜。在他的两侧,分坐着一位兔耳少女和鼠耳萝莉。
「爱丽丝,一起来享用下午茶如何。你没有理由拒绝,来不来全凭你的心情。不喝茶的人不能通过这里,你最好回去。」
赤裸男人站起身来,修长的鸡巴跟手掌一起挥了挥,向爱丽丝打招呼。
他似乎是这里的主人,语言、神态和举止,没有一样不是疯疯癫癫的,即便如此,爱丽丝也并没有转身离开,而是正大光明地露出雪白的胴体,大方走了上去。
「哦,你要和我们一起乐一乐吗?小爱丽丝?」
出声的是一位身材高挑丰满的兔女郎。她有一对雪白柔软的兔耳朵、浅棕色的及腰长发,柔顺有光泽,发丝间点缀着几朵娇艳的小花。她的脸庞甜美可人,眼睛大大的,澄澈似水,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小巧的鼻子下是性感的红唇,尤其是笑起来时,甜得仿佛能掐出蜜来。
她拉开椅子,而爱丽丝则矜持地落座。
「呀,真是不怕生的小客人。我是三月兔,这是疯帽子,那是睡鼠。」
三月兔身上是情趣意味十足的兔女郎装。嫩粉色的抹胸式紧身衣几乎包裹不住她傲人的双峰,深深的乳沟若隐若现。丁字裤前面只有一小块薄薄的布料遮住她的神秘花园,细绳则陷入浑圆挺翘的臀瓣之间。大腿上的黑丝少了一条,反倒衬得她的美腿更加诱人。
「……走开。」
睡鼠睁开倦意朦朦的双眼,小声嘟囔,显然对来者有些不满。
她扎着两个高高的马尾辫,粉白色的秀发柔顺垂在身后,还系着两个镶着红宝石的蝴蝶结发卡。她有着一张精致而稚嫩的娃娃脸,眯着的杏眼好像永远打不开,高挺的鼻梁下是粉嫩的樱桃小口。她头上顶着一对圆圆的灰色大耳朵,比脸蛋还要大上一圈。耳朵上覆盖着细细软软的绒毛,煞是可爱。
睡鼠身着粉蓝相间的洛丽塔短裙,层层叠叠的蕾丝和褶边装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隐约可见粉色的蕾丝内裤。白皙的双腿套着过膝的白丝(只剩一条),脚上是一双镶着蓝宝石的茶色高跟鞋。
「吵醒你了吗?不好意思。」
爱丽丝端起面前的茶杯,微笑着向睡鼠道歉,然后朝疯帽子致意。
「我需要从你的院子到王宫去,不会停留太久。」
在爱丽丝的粉唇碰到茶杯边缘时,疯帽子微微点头。她自然地把温热的茶水一饮而尽,茶的味道有点特别,带有一点淡淡的麦香,而且味道有点熟悉,就像最近才在哪里尝到……
热流窜遍全身,脸颊滚烫,腿间也湿润黏腻起来。
「!」
蒸汽灼烧一般的痛感,无情地将爱丽丝往先前的恐怖回忆里按了进去。
爱丽丝只觉得身体没有了形状,全身的血液都在向下身聚集——
难以忍受的疼痛一下转变为瘙痒,淫液像溪水涌出龟头、胀满包皮,然后喷涌而出。
「呃……?!」
稚龄少女只觉得眼冒金星,眼前的景象忽明忽暗,像泥浆一样旋转冒泡,顺时针拧成一团后、再缓慢恢复。待到她回过神,疯帽子的大鸡巴已经顶在她脸上了。
「『想草』茶的味道很特别吧,这是用公爵夫人的饼干粉泡的,疯帽子被女王罚一天必须射精18次,不然就会永远被留在上一天呢。」三月兔解开抹胸,把茶水倒在那对丰硕的巨乳上,接着两手捧着乳球,夹住疯帽子的鸡巴上下搓弄,「为了保证他能硬起来,我们每天都要喝想草茶,虽然跟疯帽子只是朋友,但也不能抛下他不管……有客人的时候,我只需要被草八次,没有的时候,就是和睡鼠各自被草九次。你看。」
三月兔挪开丁字裤,露出被干得发黑的雌穴。然后像是拆礼物一样解开了套在疯帽子鸡巴上的黑白丝袜。
「睡鼠把疯帽子当作男朋友,所以有时候她会主动被草十次,但她身体太小了,最开始细得跟缝一样的小嫩穴,现在都能把我的手塞进去。」
爱丽丝明白了她在说什么,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吻上了疯帽子从三月兔乳肉中漏出的肉冠,配合着她服侍肉棒,没过多久,男人的腰部就抖了起来,爱丽丝撤开小嘴,被射了满脸。
「我可以走了吧……啊呜!」
短短几秒,疯帽子的鸡巴由软转硬,他抓住爱丽丝的脑袋,直接把阴茎插进了她的嘴里,龟头顶弄着她的喉咙,像是打桩机一样反复轰炸,没过多久就射出了和第一发相差无几的浓精。
「咳、咳呕……满意了吧,我要走了……」
被精液黏住喉咙的爱丽丝一阵恶心,她从座位上站起,转身就走,却被疯帽子反抓双臂,顶着后背肏进了小穴。
「你!」
不理会爱丽丝的愤怒,疯帽子疯狂地在她的膣肉中冒进,她白嫩的屁股和乳肉都被撞得像水波一样晃动。
又射了,短短几分钟就射出了三发,简直和白兔先生一样变态。
「这是在伤害你,我这是为你好,下次你就明白了。爱丽丝。」
疯帽子发出满足的喟叹,从三月兔的嘴里接过一口想草茶,刚刚射完的阴茎又在爱丽丝的小穴内硬了起来,像螺栓一样把她固定在自己身上。
「放、开、我。」
爱丽丝向前踏出一步,将鸡巴从自己的穴内抽出一截。
「我没空在这跟你们胡闹。」
她继续向前,鸡巴也跟着往外拔出。
因为兔子宫春药的影响,爱丽丝面上的潮红不减反增,但她已经不是那个只知道哭泣求饶的女孩了,随着阴茎一点点离开,爱丽丝的信心也不断上涌,终于,卡在膣内的只剩下一颗龟头,爱丽丝告诉自己要越奸越强,不要输给侵犯、屈辱或者……
「啪!」
结实的大腿顶上柔软的臀肉,修长的鸡巴还没来得及弯折,直直被捅进了爱丽丝甬道的深处,撞上那个只有封筒进去过的入口。
女孩惨叫一声,疯帽子则不管不顾地继续奸淫,同时不忘从三月兔嘴里喝水。
简直就像马拉松健将一样,一面用鸡巴在阴道里长跑,一面用嘴巴摄取水分和能量。
爱丽丝不成声的哀鸣之中,修长鸡巴变成超长鸡巴,直接干进了她的子宫,在里面射了个满。
「爱丽丝,很痛吧。你以后会懂我的。」
自相矛盾的疯话和粗暴的举动终于点燃了爱丽丝的怒火,她狠狠踩上疯帽子的脚趾,猛地抽出身子,在小穴与龟头「啵」地离开时,还从里面飞出了一片精水。
「嗯,今天还有十四发要射呢,你还好吗?」
三月兔温婉地用手掌关心起疯帽子略显疲软的鸡巴。
「鸡巴软了,所以我很好。」
「为什么?」三月兔被逗笑了。
「因为勃起的鸡巴不能勃起,软鸡巴可以勃起。」
在两个性爱狂打趣时,爱丽丝抓住间隙,直接朝庭院的出口奔了过去——
「啪!」
爱丽丝弓起身子,想要向前扑出拱门,但是疯帽子的鸡巴比她更快,人是不可能快过鸡巴的。
「啊啊啊!!」
爱丽丝的哀嚎几乎带出了破音,在她拱起身子时,屁股不可避免地翘了起来,这也就导致疯帽子的阴茎没有对准该去的地方,而是给她没有润滑的后穴狠狠来了个爆菊。
好痛,火辣辣的摩擦感让爱丽丝感觉屁眼要流血了。
「别掉下去了,爱丽丝。」
被完全支配、无法抵抗的感觉,让爱丽丝燃起的空虚美德出现了裂痕,她差点就要想起自己只是个在疯狂世界里无法自保、随时随地都会被强奸的女孩。
娇小的爱丽丝被精瘦男人压倒在地,白嫩的小屁股被疯狂耕耘,原本没有一点色素沉淀的雏菊,在阴茎的蹂躏下变得又红又肿。稚嫩的菊肉随着男人的插拔一次次被拉抻、促成了爱丽丝有节奏的呻吟声。
「反对?当然不反对,不反对的代价太大了,自己付还是别人付?挖出来、挖出来啊,自己都没有安息,为什么允许别人入土?」
疯言疯语被压进爱丽丝的耳朵里,她眼角不受控制地流泪,嘴边也被唾液润湿,紧咬牙关的爱丽丝,肺部不断被挤压,从小小的身体里不断奏出娇喘。
然后,转机出现了。
「走开!!」
和雪山一样安静的睡鼠,突然就和火山一样爆发了,她拽住疯帽子的双腿,硬生生把他从爱丽丝身上拖开。疯帽子的雁首卡在爱丽丝的菊门里,睡鼠愤怒地伸出纤手,直接把它拔了出来。
「你这荡妇!不许勾引我的男人!」
革质的鞋面穿到爱丽丝柔软的小腹下方,用力把她挑翻过来,然后一脚踹在了上面,吃痛的爱丽丝呜咽一声,抱着肚子蜷成一团。
「你这负心汉,明明有我了,为什么还要去找那种贱女人,还一次射了四发!」
睡鼠撩起洛丽塔的裙摆,白皙有肉的大腿露了出来,她褪下粉色的蕾丝内裤,将沉淀着色素的菊穴按上了疯帽子的鸡巴,顶着肉冠来回磨蹭。
「想肏屁眼找我不好吗?我个子这么小,射到我的肠子里很容易就能把肚皮都撑起来,你不享受这种征服感吗?嗯?不喜欢吗?」
睡鼠娇小的菊穴就像是第二张嘴,灵活地吞吐吮吸着疯帽子的鸡巴,这个淫荡的萝莉背对着精瘦男人,跳舞一样扭动身体向他献媚,不一会就把一泡浓浓的精液从他的阳根里榨了出来。
爱丽丝从淤痛中重振精神,想趁着疯帽子疯帽子满足喟叹时冲出院子。精瘦男人眼底划过一道闪光,转瞬之间,他就再度插入了爱丽丝的膣内。
「放开!放开我!!」
爱丽丝拼命抵抗,换来的却只是膣肉一下又一下地夹紧疯帽子,让他射出一泡精液。
「啊……啊啊……」
心灵上镀金的罩子,进一步开出了裂缝。
被放开的爱丽丝,一面流着眼泪一面朝庭院的入口逃走了,这次,疯帽子不知为何没有再上来强奸。
……
「我没法从这里过去,不能从别的地方绕路吗,远一点也没关系……」
「要进到子宫里,精子只能通过阴道,嘴巴和肛门即便看上去向入口,也只会通向死亡。」玉茎吐掉最后一口淫水,想草茶的强烈功效差点就要让它虚脱了,「有一点疯帽子没有说错,你现在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如果真的要选择这条道路,有时得舍弃一部分仁慈。」
「你还要继续前进吗?」鸡鸡问。
「当然,我一定会阻止白女王。」爱丽丝答。
「那就把自慰棒挖出来。不要同情死者,去同情活着的人。」
「自慰棒……他还只是个婴儿……」
「你也不过是个懵懂少女,但这一路上,有谁不把你当作飞机杯的吗?」
如此教训爱丽丝后,蘑菇先生便不再说话,而爱丽丝则仰着脸,面朝和精液一样发白的灰色天空,努力存住眼眶里的泪水。
她走到连墓碑都没有的小土包前,伸手把变成自慰棒的婴儿挖了出来。
然后,毅然决然地返回那座淫乱的庭园。
藤蔓织成的拱门外,爱丽丝驻足望着里面淫乱的景象:
所有人都脱了个精光,疯帽子坐在茶桌上,两腿大开,睡鼠不时往他的龟头上淋想草茶,嘴唇嵌进冠状沟里,借着润滑向下推进,贪心地吞吃他的鸡巴直到鹅颈都明显隆起。三月兔则舔弄着他的卵蛋和菊花。没过多久,一股浓稠的精液就铺满了两人的脸蛋。
接下来,疯帽子把两人按在桌上,轮流从背后进入。他修长的肉棒每次都整根没入,顶得两人娇喘连连,接着,他又把两人面对面叠起来,分别给两人的两个洞赏了一发。在她们互相啄吻的时候,又把鸡巴塞进两对唇瓣之间,清洁口交的过程又射了一发。
「好厉害……已经射了12次了,接下来6次都给我好不好~」
睡鼠浪啼着,满脸崇拜地用小嘴在疯帽子的鸡巴上又亲又舔。
疯帽子抓起娇小的睡鼠,让她像考拉一样抱在自己身上,坚硬如铁的长棍滑进湿透的入口,一贯到底,而后便一边行走一边顶弄。
「啊……哈啊……」睡鼠发出甜腻的呻吟,充满弹性的甬道容纳了对她而言过大的性器,饱胀的感觉让她无法自持,嫩白的皮肤泛出粉色,手指也自己在倒流着精液的屁穴里抠挖。
在咕叽咕叽的水声中,又是一发。
疯帽子举起娇喘连连的睡鼠,走到三月兔面前,把鸡巴捅进她的乳沟,一直顶到她的嘴里,在此期间维持着和睡鼠的深吻,差点让她窒息。又一发。
把睡鼠放下,用她软弹的大腿和小穴磨蹭鸡巴,再一发。
让三月兔用美脚抚慰,灵活的足弓和脚趾在硕大的肉冠上旋转舞蹈,接着射一发。
把三月兔和睡鼠叠在一起,用两人的肚子摩擦,一发。
一面接受二人收尾的口交,一面把两人柔顺的头发织在一起,像丝袜一样套弄鸡巴。最后一发。
「呼……」三人瘫倒在地,睡鼠捡起自己茶色的高跟鞋,撸动疯帽子的阳物,在它重新振作后,把鞋跟缓缓顺着马眼插入,最后用两人的丝袜固定。
爱丽丝看准时机闯入茶会,像颗流星一样直直冲向庭院的出口,但疯帽子居然再次挡在了那里,两手扶着鸡巴,作势要再次强奸。
「你要做什么!你疯了吗!」
这是在伤害你,我这是为你好
本来就打算这么写吗,还是少打了个不字
本来就这么写,看到结局就知道为什么疯帽子要一直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