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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解梦

       向熠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他梦到,自己是一个凭空出现的人,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森林之中。


       没有被那个最爱他的扶她师傅收为徒儿,也没有那个疯狂地追随他的蛇发修女,只有他自己。


「怪了,自己为什么会想起这些呢?」向熠摇摇头,推开了门。


「相公~」

「哥哥!」


刚推开门,一大一小,一对母女扑进向熠的怀中。


「啊……辛苦你们了,娘子。」


……


很长一段时间之前,向熠无意中在林子里救下了一对狐狸母女,


一开始只是想着这两母女可怜,自己索性救她们一命,但后面养着养着,发现自己舍不得她们。


他太寂寞了。


后来,母女俩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向熠还为此痛哭了一段时间。


直到上个月,当他一大早决定出门时,门前却站着一对母女。


「恩公,苏琥和苏葫来找您报恩了~」


……


所以,现在向熠目前就是这么个状态,姑且和她们一起生活。


「嘻嘻,不辛苦。」苏葫羞涩地笑笑,紧紧地抱住向熠。


「呵呵,苏葫,你别抱相公这么紧。」苏琥招招手,「来,相公,坐这里,饭食已经为您准备好了。」


「啊,啊……好……」向熠脸红着,被苏琥招呼着坐下,「我……」


「欸,别急,相公。」苏琥笑眯眯地点上他的嘴唇,「这饭菜才刚刚出炉,还热乎,若是烫了相公的嘴便不好了。」


「嘻嘻,也就是说,现在哥哥可以先去做别的事哦?」


母女俩依偎在向熠的臂膀两侧:「您还是想要先吃饭呢?还是先去入浴呢?还是……」


「汪汪~」


母女两贴上了向熠的身旁,向着丈夫的耳边送着热气,「还是先吃们呢?」


向熠的脸涨得通红,赶紧轻轻推开两狐。


「别闹,先吃饭。」


「欸——」


「苏葫,听话~」


「是……」


没办法,相公打算先吃饭,母女俩是不能忤逆他的意志的。


「来,相公,妾身为您上菜。」


苏琥依此为向熠端上早就准备好的佳肴,有菜有肉,虽然不够豪华,但作为一家三口平日吃的饭菜,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谢谢你,娘子。」向熠说着,将碟子放在地上。


「嗯?真是的,都说了这种事我们自己来就好了。」苏琥娇嗔着,趴下身子来。


「来,苏葫,吃饭。」


「嗯。」


苏葫也趴了下来。


她们不坐在桌上,和自己的相公一起享用可口的饭菜,而是趴在地上,就像是两条狗一样,把脑袋埋进食盆之中,开始呼噜呼噜地吃起里面的食物。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自己本来就是狐狸,就应该按照狐狸的方式生存,


更何况,自己是相公饲养的狐狸,因此她们不仅是相公的妻子,更是主人的宠物,


宠物,就该有宠物的样子。


趴在自己相公的身边,在地上吃着饲主赏赐给自己的饲料,便是她们最高的幸福。


「妈妈,好开心……」苏葫开心地笑了,幸福地蹭着哥哥的裤腿。


「呵呵,今天的饭菜合你的口味吗?」苏琥也无比地快乐,虽然嘴上在吃着食物,但手却紧紧地抱住相公的大腿。


「像这样和哥哥一起吃饭,真开心!」


「就是说啊~」


「你们还是坐起来吃吧……」向熠弯下腰来,招呼着二狐起身,但母女俩可不喜欢这样。


「不行,相公,我们是您养的小狗狗,怎么能和您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呢?」


「啊,啊……」向熠感到一阵眩晕。


「哥哥哥哥!我今天有在好好吃饭哦!」


「好,好,真乖。」向熠笑着,摸了摸苏葫的脑袋。


「汪!汪!嘻嘻,哥哥,不要停!」苏葫扭动着脑袋,就像真的小狗一样吐着舌头,嘴角都要撬到天上,


头上的一双狐耳顺从着哥哥的大手扭动,


很简单,哥哥喜欢狐耳娘,哥哥喜欢九尾狐,那么她们就不需要彻底地变成人类,故意保留了头顶的狐耳和身后的十条狐尾,这样哥哥才明白,自己并不止是他的妻子,更是他饲养的宠物。


回报他的恩情,作为他的妻子和宠物生存,这不是很好嘛!


自己可以作为妻子为他提供他所需要的爱,提供他所需要的陪伴,为他分忧,甚至是为他解决那些他解决不了的事情;作为宠物,丈夫不需要考虑自己,因为宠物是没有人权的,而是饲主的所有物,他固然珍惜她们,但同样的,只要他需要,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扔掉她们,而她们也毫无怨言,因为宠物就是这样的东西,主人把关爱交给自己,而自己需要把身体和灵魂都毫无保留地献给主人,


朝着主人摇尾巴,吐舌头献媚只是最基础的,为主人分忧,甚至把主人的工作全部做完,让他只需享受也是宠物的工作。


就算丈夫把自己当飞机杯一般,毫不留情地抽插,那也是她们母女俩的荣幸,因为她们就能逗自己的丈夫,自己的主人开心,这就是宠物的意义。


「傻瓜,狐狸可不是这么叫的。」苏琥笑着,也抖抖自己的耳朵,「相公~妾身也要~」


向熠点点头,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苏琥的小脸涨得通红,望向丈夫的眼神中传递着饥渴。


沙沙……


苏琥如同抹了油一般,身上的衣物没有立足之地,无力地脱落下来,只剩下丰满白皙、透着野性血色的肉体。


明明是老狐狸,乳房却如同穿着胸罩一般,充满活力地挺立着,而其上突出的乳头又粉又嫩,仿佛吹弹可破,丝毫不像是一位已经有了孩子的母亲,相反,更像是一个新婚的少妇。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向熠就是她的第一任,也是唯一一个丈夫,更是她最重要的饲主。


自己所生的女儿,同样是献给相公的嫁妆,她把自己和女儿的肉体和灵魂一并奉上。


自己的身体,比自己想象得还要淫乱,自己的本能正在饥渴地呼唤着自己的丈夫,渴望他宠幸自己。


乳头勃起得硬邦邦的,就像是一颗又弹又韧的肉球,只要轻轻抿上一口,便会敏感得喷出乳汁来。


「来,相公,摸摸这里,这里是您最喜欢的,胸部哦~」苏琥的香舌,舔舐着丈夫的手掌心,舌尖顺着掌心的纹路游走,满足着自己的欲望。


相公的手,散发着一股气味,那是他手汗的味道,苏琥很了解,自己的相公是那种比较容易出手汗的类型,


她喜欢相公的气味,气味能够让她理解相公的欲望,气味也是她能从相公身上索取得最多的东西。


狗狗都是这样的,只要主人把手伸出来,她们就必须要去闻,去思考主人行动的意义,去取悦自己的主人。


只要闻着他的味道,苏琥的大脑就酥酥麻麻的。


想要舔他,想要被他抱在怀里,想要被他温柔地梳理毛发,想要侍奉他,想要摸头,想要被摸,想要被揉捏全身,想要做爱,想要被他狠狠地抽插,想要被他操到昏过去,想要被他内射,想要他把滚烫的精液把子宫射满,想要为他生孩子,想要为他生好多好多的小狐狸,想要产出好多好多的乳汁,全部都是他的,全部都是他的!身体是他的,乳汁是他的,自己的性欲也是他的,就连女儿也是他的!全部都是他的!


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


当相公的手放到她的乳房上时,乳头上那种触感,被掌心的纹路和茧子轻轻摩擦的感觉,足以让她高潮,相公那种温柔的,如同按摩一般的动作,让她们喜极而泣。


「嘻嘻……嘿嘿……」


咕嘟咕嘟~


在向熠留意不到的地方,母女俩的下方偷偷地高潮了,污秽的尿液、爱液等控制不住地喷射出来。


母女俩是一样的,她们是一体的,所以倒霉的女儿还没享受到相公的宠爱就先去了一次。


「妈妈……真狡猾,我还没享受到就去了!」


「啊……对不起,乖女儿,妈妈现在没空管你~」苏琥的尾巴左摇右摆,她正忙于向相公献媚,「相公,妾身也很乖的,喵呜~」


苏琥当然很爱自己的女儿,毕竟那是她亲生的骨肉,


但怎么比得上相公呢?不过是女儿而已,在相公面前一文不值。


女儿不重要,吃饭不重要,讨好相公,让他喜欢自己最重要。


「啊!哥哥!我也要!」女儿也是一样的,相比起母亲,还是自己的哥哥最重要。


她们曾经利用过自己的相公,让他为自己挡灾,何等地不守妇道。


她们的理智要求她们把自己的相公放在第一位,身体的本能也毫无保留地偏向自己的丈夫。


现在,她们不是高贵的九尾狐,而是向熠的乖狗狗,好老婆。


在屋子中,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把紫色的长刀正在微微颤动,光滑的刀面反射着母女俩痴狂的脸颊。


……


「啊啊,好无聊啊,差不多也该服了吧?」皇城内,楚汐和申春二人还在和众妖们对峙着,准确来说,是申春一个人压制着众妖。


虽然说她没打算下死手,随手放的一招,却没想到这些妖怪的老祖们全都坐不住了。


就连那些沉得住气的,也不由得在自己的小空间里为之一震,这便给了申春把它们挨个抓出来的机会。


现在,她们已经把话说明,就等他们的反应了。


「本神听说,百妖国是一个实力为尊,崇尚武力,直来直去的大国。」申春百无聊赖地在桌旁踱步,像是很失望地摇摇头,「既如此,你们应该很爽快才对呀?」


「没想到呀,没想到,原来,只是一群怂包,杂鱼而已~」


蛇发们前仰后合,朝着畏畏缩缩的妖怪们发出嘶鸣,毫不掩饰地发出笑声。


「嘻嘻,我们只是金丹期哦,你们不会害怕了吧?」蛇发莉莉姆带头,


    「脓包~孬种~哈哈哈——」


申春脑袋上的蛇发们顺着莉莉姆的话,纷纷发出嘲讽。


「申春,莫要丢了夫君的脸。」


「好好好~楚汐姐姐,以后我会好好管教我的蛇发们的,嘻嘻~」


楚汐也不耐烦了,站了起来:「战又不战,降也不降,却是何故?」


「要么上,把我这妹妹击败,就算失手杀了她,本尊也绝不追究;要么交人,选一个。」楚汐举起手中的茶杯,「摔杯为号,不选,她替你们选。」


楚汐话完,端起一杯茶,猛灌一口,她还是第一次在小熠以外的其他人面前说这么长的一段话。


「对对,就算失手杀了本神也没事哟。」申春附和着楚汐,活像是来推销自己的街头艺人。


然而,这却让众妖们压力暴增,


这两人明显是来玩的,


她们是真的有能把自己随便碾死的实力呢?还是在装腔作势?


而且,万一这个时候服软,站错队了,那怎么办?


妖族解决问题的事情很简单,杀就是了,当初九尾狐一族就是这样被它们联手做掉的。


从扔出茶杯,到它落地,时间相当之短,不过区区数秒之长,对于那些小妖来说,可能根本无法理性地做出决策,不过楚汐和申春从来也不会考虑蚂蚁的想法,对那些大妖怪来说,这些时间够了。


哐啷!


杯子破碎。


「㗅,谁会怕你们!」其中一个大妖大吼出声,就算实力强,天资高又怎样?能修炼至化神境界,谁不是个天才了?


打不过同阶的楚汐,炸你个金丹期申春的鱼还能翻车不成?


「你们说好的!打得过你,你们就此作罢!」


非常软弱的一句话,但对楚汐和申春来说都没什么所谓。


「嘻嘻,我们说话算话~」两条蛇发将申春的眼罩拉开,露出她猩红的双瞳,原先若有若无的笑容变得狂气,「来呀?」


「道友们,我们一起上!我们这么多人,总不能连一个怪丫头都干不过。」


啧……


申春的蛇发们嘶吼起来。


一声怒吼,众妖一哄而上。


楚汐不屑地看上高台上的皇座,此时的皇座,无论是牛霸天,还是崂碧灯,都无影无踪,只剩下那几个宗门的人族贵宾交头接耳,不知如何是好。


而一头老牛和一个老登,现在又躲藏于何处呢?


「国师,没有办法吗?」


「不行!」崂碧灯摇摇头,「这丫头的法术无比邪门,我用尽手段,就是无法逃离!」


飞天遁地、驭光而行,甚至尝试把自己缩小到分子大小,欲要逃出。


「啊,你可不能出去~」


哪知,这妖女以自己脑袋上六十四条蛇发为根,让其化为人形,各自盘踞在自己所属的节点处,口中吟诵着不同的口诀,手中也结着各异的印子,在皇城四周设立了一个无比复杂的禁制。


禁制每时每刻都在变化,每次变化都是一个全新的,复杂的禁制。


那禁制的障壁,如同在空旷的原子中间塞满了数不清的毒蛇,只要他们一靠近,马上就会被消灭。


本来这种事情,需要专门的,精通阵法的六十四位修士通力合作,不断训练才能构筑如此复杂的禁制,而申春凭借着自己的蛇发们,一个人便能完成。


更何况,六十四位修士只能维持一种禁制,无法做到像申春那样无规律地反复更换封锁禁制。


「那么空间法门?」


崂碧灯摇摇头,申春的蛇发们凭借着和本体的连接,可以自由地在无序的时空乱流中巡逻,本体就像是她们的船锚,让她们可以畅通无阻而不会迷失方向,它们只要一进入便立刻会被她们发现。


时空乱流是很危险的,只要蛇发们稍稍干扰一下,便能轻易将他们卷入万劫不复之地。


「这……」老牛兜兜转转,他们躲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但这也不是办法,自己的绝对位置仍在皇城里面,外面的人可拖不了多久,


各族藏起来的老祖都被那两个疯女人轻易地揪出来了,它们可躲藏不了。


「为今之计,大王。」崂碧灯看向老牛,把手做掌,往脖子上一抹。


「这……国师,你这是置我百妖国于不复啊!」


「有甚么所谓!」国师枯瘦的手就像是骷髅一般,恶狠狠地握住法杖,「当初是九尾狐一族,今日不过再多几个族而已,况且只是代表罢了。」


「若大王您能将其它族群的老祖一并铲除,吸食血气,从此天下无敌,那么……」崂碧灯的双眼笑得快要眯成一条缝。


老牛听罢,转过身去,似是低头思考,


不过三秒,便咳嗽两声:「快些准备吧!」


……


话分两头,牛大王和国师忙着准备献祭,可外面的老祖们可就惨了,


申春的蛇发们,如同丝带一样在空中飘舞,肆意地伸展,延长,顺着微风在空中摆动,看得见,却碰不着。


而申春,仿佛是挥舞丝带的舞者,在地上,在空中来回舞动,穿着修女服的她却如同水蛇一样在空中摇摆。


而众妖们,想要攻击她,却不得要领,


若要攻击蛇发,蛇发们如同幻影一般,若有似无,莫说砍了,就连她们隐藏在哪个相位都难以查询,


若要攻击本体,先不说本体诡异的行动轨迹,就连他们试图靠近这件事本身,便已经中了申春的计。


这就是申春之前训练主人时阵法的进阶版,对待不是主人的家伙她可不会温柔,


只要有不知死活的妖怪敢贸然闯阵,便是进入了蛇群的陷阱,先前环绕在周边的蛇发们便会从错位的空间中钻出来,


先前训练主人的时候,她们就是这样,自己找机会偷偷地抱住主人,为主人献出自己火热的吻,希望主人可以在自己这根蛇发上多留一眼,多留一些印象,毕竟申春的蛇发很多,大家可不够吃。


但是,面对敌人,她们有各种各样的办法弄死她们。


「嘻,速度尚可,但还不及主人细心。」

「呵呵,动作也太慢了吧,主人的话,早就把我推开了哦~」

「您真的是雄性吗?力量还没有我大吧~」


蛇发们靠近了闯阵的妖怪,一边嘲讽,一边在他们的身上狠咬一口。


被注入毒素的妖怪们,身体会瞬间瘫软下来,然后被蛇发们随手扔出去。


本来是可以稍微折磨一番,下点蛊,让他们自相残杀,或者是当场做成毒人扔回去当作毒气炸弹使用,但申春只是来办事的,不是来打架的,所以麻倒它们便作罢。


而且,让那对狐狸母女为这件事情额外烦恼些,也好。


又是一对闯进自己和主人甜蜜生活的女人,真可恶,这样自己和主人一起的时间不就更少了嘛!


「哈啊……没招了吗?」如此孱弱的攻击,便是申春都感到有些无聊了,其中一根蛇发悄悄地往另一边望去,监视着皇城另一边的状况。


一边悄悄地把整个皇城封锁起来,一边监视着目标的一举一动,一边和这些杂碎们玩一玩,这都是申春和她的蛇发们才能做到的事情。


『也该来了。』申春想着。


「没招的话,就赶快投降吧?」


「说到底,你们藏着的那些法宝和神通,本神又不是不知道~」


「现在不用的话,可就没机会用了哟。」


手指勾勾,蛇发们在一瞬间便悄悄地钻入它们的衣裳和小世界中,把它们珍藏的法宝全部叼了出来。


「楚汐姐姐您看,这些法宝主人会喜欢吗?」


「偷来的,小熠不骂你就不错了。」


「楚汐姐姐真扫兴呢,申春我的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只要主人一句话,申春保证好好地送回去。」


蛇发们缠绕着那些品级优良的法宝,就像是把玩玩具一样地耍起来。


「怎么样,投了吧?投了就还你们,嘻嘻。」


「你……你欺人太甚!」


众妖无可奈何地指责着,但藏得严严实实的法宝都被人轻易地偷去了,它们无力全力迎战,但……就现在的情况而言,全力迎战不过是为自己平添羞辱罢了。


就在此时,一道充满希望的声音传来,


「大胆异族,休得无礼!」


伴随着声音而来的,是天空中凭空出现的异象,


天空中的云朵,在不过一息之间便遮天蔽日,


紧接着,数以百计道紫红色的闪电便从云层中笔直地穿刺而出,直冲申春而来,速度几近光速。


显然,无论是闪电的特征还是闪电的速度,都表明这并非普通的闪电。


然而,闪电的速度快,两人的速度更快,


楚汐的反应最快,直接挥剑,一道剑气比那闪电速度更甚,径直撞了上去。


这一剑,替申春将攻击消去了一大半,


空气还未来得及被分解膨胀,发出声音,剩余的闪电便继续朝下轰去。


闪电直击申春,轰击下迸射着耀眼的光芒。


而待到闪电的攻击结束,光线才开始进入众妖的眼中,紧接着就是声音、还有恐怖的气浪。


气浪携带着臭氧的气味,席卷而来,光是三人的攻击造成的动能逸散便直接将众人直接掀飞,连同房屋脆弱的结构直接轰得粉碎。


「哎呀哎呀,下手有点太狠了吧?」申春的蛇发们从申春的身体上缓缓松开。


尽管申春的反应不及楚汐那么迅速,但也能反应过来,就在闪电劈下前,蛇发们迅速地包裹住申春本体,将闪电阻挡了下来,


先前耀眼的白光,是闪电轰击蛇发们的蛇鳞时迸发出来的。


蛇发们痛苦地咆哮着,显然这一击并不简单,但蛇发们实际上也毫发无损就是了。


「真是的,我的蛇发们可疼了~」申春用纤手安抚着头上的蛇发,「嘻嘻,到时跟主人说声,让他给你们奖励~」


能得到主人的奖励,蛇发们自然高兴,刚才还在别扭地咆哮着,下一秒便兴奋地扭动起来。


「哼,在妾身的地盘上撒野,若不是看在相公的面子,你们早就已经死了。」


正门,一个身影缓缓走来,高挑丰满的身躯,还有身后九条黑紫色和一条红白色的狐尾,众人一眼便能认出,那是苏琥。


实力和智谋,能站在牛霸天身边出谋划策的她必然不会是泛泛之辈,更有流言说,苏琥的实力仅是略逊于牛霸天,在这百妖国之内几乎没有她杀不了的人。


而牛霸天现在死活不肯出来,众妖不免感到有些失望与动摇。


那么现在苏琥的登场,便如同救星一般,为众妖们带来新的希望。


苏琥的气势,并不落于楚汐和申春任何一人的下风,相反,在自己的主场,苏琥的气势甚至能够压过二人。


苏琥冷冷地看了二人一眼,随即扭头,轻轻地牵起了某人的手,


「太好了!是苏琥大人!」


从门后走出的第二个人,便是苏葫,苏葫牵着向熠的手,从后方走出。


然而,向熠此时的状态并不太对。


他的双目失神,就像是没有魂魄的人偶一般,任由母女俩牵着他的手,向前走动。


「哈!太好了,苏琥大人连贼寇都抓住了!你们趁现在投降还来得及!」其中一个妖怪惊喜地高呼,


然而,在场的许多人显然都不赞同他的看法,而下一秒,他便直接凭空飞起,重重地摔在地上,昏死过去。


母女俩的眼睛冷冷地盯着那个倒霉蛋,显然非常生气,


竟敢叫自己的相公贼寇?真是不识好歹。


不过她们也无所谓,今天是高兴的日子,是和相公在一起的日子,没必要为了一只蚂蚁的话而扫兴。


想到这里,母女俩也会将爱意的目光投向自己的丈夫,


「来,相公,这边请。」


「……嗯。」向熠仍是双目失神,在众妖惊讶的目光中向前走动。


虽然外表看起来,向熠的动作与常人无异,只是略有些笨拙,但有些修为的人都能感觉到,他的识海正被某人小心地控制着,保存了起来,而外在的表现便是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向熠此刻的双目呆滞而维持着笑意,显然是沉浸在了什么美好的幻境之中。


和笑眯眯的外表格格不入的是,向熠的左手,仍攥着纸鸽,纸鸽貌似也陷入了母女俩的幻境之中,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痴痴地待在主人的手里。


「谁允许你们这么看着相公了?」苏琥狠瞪一眼,剩下的妖怪们全部被控制住,原地跪伏在向熠面前,


申春的手下们虽然没被控制,但也止不住地拜倒在她们的主人前,只剩下楚汐和申春仍然站在原地。


总之,母女俩就这样左右搂着向熠,缓步地朝中部的皇城走去。


「哼,我原以为,小熠已经将你们拿下了。」楚汐冷笑,「没想到,你们还得靠这种幻术。」


「没有这回事。」苏琥也毫不犹豫地回击,「我们和相公很恩爱,他很开心~」


话音刚落,无数条毒蛇朝着母女俩刺来,


砰!


母女俩的反应也快,身体一转,她们巨大蓬松的狐尾就像盾牌、扫帚一样,将刺来的蛇发全部向两侧弹开。


借着转身的势能,手刀一劈,劈向偷男人的毒蛇。


蛇发们见事情败露,只好悻悻地缩回申春的脑袋上。


而申春罕见地露出了生气的表情,


「你和主人很恩爱?主人知道自己和你很恩爱吗?」蛇发们愤怒地嘶吼着,「主人对你有恩,你就是这么对待主人的?」


「你既然决心成为主人的忠仆,就该尽心尽力地辅佐他,侍奉他;听从他的教诲,助他完成他想要完成的事。」


在幻境之中,向熠的经历,记忆,全部都是母女俩精心设计好的,这样对母女俩肯定是大有好处的,能够确保她们的丈夫能够老老实实地倾心于她们,能够老老实实地生活在她们的幻境之中。


幻境这种事情,本身还需要靠施术者和受害者的精神力,是很混乱的世界。


但对申春来说,这种事情简直是对她主人的亵渎。


「哼,蛮子,本小姐可和妈妈可和你不一样。」苏葫也加入了和申春的对喷,「只要让哥哥生活在我们为他设计好的幻境里,他要什么就有什么,可以毫无忧虑地和我们一起生活,现实中的事情,就由我们帮他解决不就好了?」


「再说,你们就很干净?」苏葫指着二人,「一个长着大鸡鸡的女人,靠自己的精液麻醉哥哥,让他迷上你;一个脑袋上长着蛇发的怪物,靠着给哥哥下情蛊,下情毒让哥哥爱上你。不靠这些,你们敢说哥哥爱你们吗?你们有什么资格说本小姐和妈妈的做法有问题?」


「哼,也就纸鸽酱好一点,老老实实的,只要我们稍微骗一骗就上钩了。」


话音刚落,一个奇怪的景象出现了,


在母女俩和楚汐她们的中间,凭空出现了另一个向熠,正和另一个苏琥和苏葫一起休息。


坐在长椅上,一边抚摸着依偎在怀里的苏琥,一边揉着变回原形的苏葫。


苏琥无比亲密地咬咬相公的耳垂,用自己的纤手为相公喂去一颗又一颗葡萄。


突然,幻境中的苏琥靠在向熠的肩膀上,望向另一侧的楚汐和申春,开口说话:「看哪,像这样,模糊现实与梦境的界限,对妾身来说,是很容易的事情。」


梦境中的苏琥,无中生有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如意,为向熠挠挠背部。


毕竟是在梦境之中,只要你相信它有,它便有。


但苏琥的能力,可不局限于此,


梦境中的苏琥眼神一凛,将那如意扔了出来,直冲二人而去。


楚汐随手一剑,便将那如意斩碎。


「装神弄鬼。」


「呵呵,这可是妾身最擅长的事情,梦境是虚幻,亦是现实,现实亦真,又怎敢确保不假?」现实中的母女俩抱住向熠,同时亲吻上去,「只有相公,他的爱才是永远真实的东西。」


「嘻嘻,没破处的东西。」申春直接呛了母女俩一口,「我们只要向主人请求,主人就会操我们,你们问问看,让主人操你们,你看主人愿意吗?」


「不仅是被小熠上。」楚汐红着脸,将手探向下半身,「小熠最好了就算我想上他,他也愿意。」


母女俩的嗅觉强大,不代表申春的蛇发们尝不到味道,她们的气味,分明就不是成熟女性的味道,那股处女的气味,简直浓郁得要死。


也就是说,面前的两个家伙,不过是一个看上去很成熟的处女,和一个小小只的处女罢了!


「不管你们怎么说,假的就是假的,永远不是真的。」申春笑着,「我们可是让主人心甘情愿地吃掉我们的哦~」


母女俩的身体一震,而这个举动自然逃不过申春和蛇发们的眼睛。


若是平日里,在主场的母女俩必然是有优势的,但是,这一回她们的目的不在于争权夺利,而是在于面前的男人。


另外的三个女人已经是男人的妻子,平日里更是恩恩爱爱,是毫无疑问的成功者。


她们能闻得出来,只要向熠和她们待在一起,向熠就很开心。


虽然向熠身上那股太阳的味道非常温暖,非常温柔,是一股友善的气味,但是还有一种气味,是不属于她们的,是只属于他的妻子们的。


也许向熠不知道,但是那股气味,她们下意识便能感受到,他的妻子们也能闻得出来。


很明显,那是爱的气味,是情欲的气味,是一种爱意、依赖和信任的混合物。


她们也能看得出来,每当他的妻子们闻到那股气味,她们的爱意总是会迈上一层台阶,释放出更加浓烈的荷尔蒙,催促着她们丈夫的情欲,最终以一次激烈的性交结束这次正循环。


而苏琥苏葫母女二人,上辈子错过了,这辈子她们没办法遇见自己的相公,反而变成了追求者。


她们嫉妒得要发疯,


明明她们才是第一个,和向熠相遇也好,难忘的经历也好,甚至是她们所说的所谓救赎也好,明明她们才是第一个!


最后却被这些女人摘了桃子!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你们在梦境中问过主人很多次了吧。」申春舔着自己的蛇发们,「各种各样的玩法,和主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在他的耳边说好多好多肉麻的话~」


「抱抱!」

「亲亲!」

「后入!」


蛇发们流着口水,高喊着她们和自己的各种淫荡「游戏」。


「哎呀哎呀,可惜可惜,现在,主人一个都不愿意和你们一起玩捏~」


「你!」苏琥怒言,而苏葫更是被气得炸起毛来,手中开始出现紫红色的闪电与狐火。


「嘻嘻,我说得有错吗?」申春爆笑,「没错,我们确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那又怎样?只要有着对主人的爱就好了。」


申春把双手合十,又一次开始吟诵自己对主人那段癫狂的教义,


「我们爱着主人,所以我们爱着主人的一切,这并不是什么负担,也不需要我们接受,主人本身就是我们的幸福,接受、享有主人的一切便是我们的光荣。我们都是大罪之身,需要主人的救赎。」


「时也,命也。」楚汐摇摇头,在她的心里,她还是蛮庆幸的,自己能够第一个找到小熠,小熠也能接受自己,甚至是喜欢自己的扶她肉棒,这简直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


所以,母女俩的别扭行为就让她感到可笑,也让他有些恼火。


自己的小熠绝不会是那种小气鬼,他只会平等地爱着每一个人,每一个妻子。


不过在那之前,妻子们需要先向他宣誓,彻底地将自己的身心献给他。


她好歹是自己夫君的妻子兼师傅,这点事情还是要替他把关好的。


今后美人计的事也少不了,如果有人抱着不纯的动机敢接近自己的丈夫的话,她楚汐第一个就会把她剁碎。


「嘻嘻,喜欢主人的人可多了,你如果现在不加入的话,以后可就越来越难了哦~」

「主人来者不拒,不代表我们不会替主人把关。」


想独占主人,门都没有!


楚汐和申春的思想境界就在这里,无论是纸鸽还是苏琥苏葫母女俩,一开始都是奔着独占主人而来,而她们不同,她们从没有那种想法。


恰恰相反,她们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自己就是她们丈夫的东西,是他的爱人、财产,


自己丈夫的爱人越来越多,他就越开心,就像钱一样,就算人再淡泊名利,谁又会嫌自己钱太多呢?


要把自己摆在夫君的位置上,为夫君的快乐而思考,这就是她们的境界。


后宫们也要相互爱着彼此,不能为了夫君而相互争夺,那样会为夫君添麻烦。


正因如此,她们同样爱着面前的苏琥与苏葫,因为她们可以被夫君收入后宫之中,为爱人提供资源、权力,提供一切他所需的东西。


在争夺夫君上,她们永远立于主场,因为争夺向熠从来就是一个伪命题,只有向熠想要的人,和不想要的人。


明明一开始气势很足,但在一番交锋后,母女俩反而却先感到有些害怕了。


难道说自己的方法错了?明明把记忆和环境在梦境中从头到尾都改了一遍,明明自己都那么主动了,为什么相公还是不肯把自己吃掉?


是不是步子迈得太宽了,是不是自己贸然接近相公,亲密的行为让相公警惕自己,厌恶自己了?


一提到向熠,就算是平日里脑子最好使的苏琥也不免犯蠢,她们忍不了,和相公分离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一慌张,母女俩那噩梦般的经历便会引导她们的思维往最坏的方向冲刺,把她们引向绝望的深渊,


若是平时,对向熠那股强烈的执念与爱意便是一个安全绳,稳稳地托住她们,让她们安下心来,但是这次,她们所思所想便就是那根安全绳,没了他,她们的意识便会向最深处冲刺。


只要是想到向熠和她们关系的事情,她们的脑子就会宕机,彻底变成不安全感与恐惧的俘虏。


但貌似起到反效果了,相公貌似很讨厌自己……


绝对不要!


母女俩的情况有些不稳定,她们的身体开始自发地相互靠近,融合,


血肉因为精神状态的影响开始变得令人畏惧,此时的她们便像是两只狐狸,两个美女缝合在一起的怪物一般。


苏琥和苏葫已经分辨不清,姑且只能用「苏」形容。


连楚汐和申春都没想到,苏竟如此简单地便崩溃了,


「我们……我们能怎么办!因为我们之前抛弃了相公!他受了那么重的伤!还惹上了妖族这些杂种!」苏开始咆哮,嚎哭,无法辨认主意识的血肉开始流泪,「但是我们跑了!还承诺、发誓,回来之后给他一个幸福的恩爱的生活。」


「我们没做到,相公死了,对……」那团血肉正要道歉,却被狠狠地一击击中,倒在地上。


蛇发们将自己的主人团团卷起,安置在皇宫的皇座之上。


「嗯!虽然这个破椅子有点简陋,但是还行吧,让主人坐着还蛮合适的。」


蛇发们左看看,右看看,特地给昏迷的主人摆了个帅气的姿势。


「你……!」苏对着申春大喊。


「跪下,对着夫君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说清楚。」楚汐冷眼看着苏。


「只要你对主人坦诚,那么你想要的爱,主人自然也能赐予你。」申春唱着红脸,走到那团血肉旁,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


她们同样是怪物,同病相怜,更何况,主人的后宫里,的确需要一个色色的人妻角色和一个妹妹角色。


「相公/哥哥……!」


……


「娘子,最近天气有点奇怪。」向熠在门内,对着苏琥说道,而苏琥和苏葫,却面如菜色,痴痴地望着向熠。


「怎么了?你们看着身体状态很不好。」


母女俩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向熠也疑惑地看着两只狐狸,只是坐定原地,等待着两人能给出一个回答。


过了许久,还是苏葫先开口了:「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和我娘?」


「嗯?」向熠倒是惊讶,「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呢?」


「你先回答我嘛。」


「我肯定不讨厌啊。」向熠挠着脑袋,「我们都结为夫妻了,我怎会讨厌你们二人呢?」


「那为何!」苏葫大吼,但愣了一下,又小声小气地说,「为何不把我和我娘……办了?」


「这……」向熠一愣,自己也不禁陷入沉思,


诚然,他喜欢这对母女不假,爱情也是切实的,他便能感受得到,但是不知怎的,他内心很抗拒。


明明应该是毫无芥蒂的关系,但向熠总觉得心里面有些东西在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苏葫,别这样,这不是相公的错。」

「我知道……」


两人望向外面,除了这个小屋,外面的梦境已经尽数崩坏,融入现实与意识世界的边缘,变成了一些难以辨识的景象。


因为向熠正在梦境之中,所以并不会感到奇怪,


她们已经无力再控制了,她们只是母女俩分出来陪伴向熠的分魂,现实中的她们开始动摇,梦境中的她们也难以维持梦境。


因此,梦境中的向熠也控制不住地开始说些梦话。


「老婆,能不能告诉我,这些事情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感觉我忘记了很多事情,外面的城市怎么会这么像你们呢?」


「相公,能最后再问您一个问题吗?」


趁着半梦半醒,再让相公说声爱自己的话吧,多少给自己一些心理慰藉。


她们不是不相信自己的相公,不相信那两个女人的说辞,她们只是对自己没什么信心。


「嗯,我能解。」


「您爱我们吗?」


「嗯……比喜欢多一点吧。」向熠一边玩着手指,一边开始在墙上踱着步子,「毕竟你们这么爱我,那我没理由不爱你们。」


向熠挠了挠脑袋:「嘿嘿,可惜我现在脑子感觉晕乎乎的,这些回答你们不会满意吧。」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清醒地爱着你们。」


就像是一记重锤砸向了母女俩的心房。


角落里的纸鸽开始振动起来,托了母女俩动摇的福,她终于可以解脱束缚。


「主人,我来帮你!」纸鸽奋力一挥,将这个残破的梦境斩个粉碎。


……


「……呃?」梦境破碎,向熠猛地清醒过来。


「哦?看来成功了呢,楚汐姐姐。」申春看着清醒过来的向熠,高兴地抱住了他,「欢迎回来,主人!」


而跪倒在地的母女俩,浑身一颤,向熠清醒过来了,这也就意味着自己的死活全部都由向熠一人说了算。


她们不是不能和楚汐和申春对拼,也不是不能全身而退,这种事情对她们来说太简单了。


只是惹得相公讨厌自己了,自己就算继续苟活着也没意义,一切都早就失去了。


更何况,还让相公看见了自己最狼狈的样子。


母女俩此刻已经无力再维持正常的相貌了,她们此刻就像是两只狐耳娘被粗劣地穿模、融合在了一起,


一个脑袋上,两张脸前后相对,双肩的背肌上,也控制不住地长出了双臂,应是苏琥的双臂,比苏葫的双臂更长。


而下方运气不错,被长长的裙摆遮住,让相公不至于看见自己的,像桌脚一样排列的,前两只、后一双的四条腿。


以苏葫的身体为主,强行缝合了苏琥身体的相貌,像极了她们灵魂的生存状态,母亲依赖着女儿的魂魄生存,二人就在一个身体里共生。


冰冷的现实,让母女二人的灵魂不得不抱在一起,相互取暖,母亲需要女儿,支撑着自己活下去,女儿也需要母亲的怀抱,支撑着自己向前走。


但是后来,她们运气很好,遇到了一轮温暖的太阳,让她们得以分开,一起拥抱这团令她们陶醉的、爱慕着的可爱东西。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感受过那样的快乐与温暖,母女俩已经回不去当初那种冰冰冷冷的状态了。


一想到被相公讨厌的,灰暗的未来,母女俩就缩在一起,瑟瑟发抖,畸形的身体环抱住自己。


「这是……?什么情况?」向熠显然没搞清楚状况,他记得自己明明是在牛炸天的家里,然后……


「主人!」纸鸽跳了出来,「是这两个家伙,把您催眠拉入了幻境之中,把那牛炸天杀了带来这里的。」


纸鸽挺起胸膛:「而我帮你把梦境斩碎,把你救了出来!」


「嘻嘻,怎么样,我厉害吗?」


虽然不是很懂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纸鸽现在应该很想让自己夸夸她吧,毕竟这么长时间都没疼爱过她了。


「嗯,很厉害。」向熠摸着纸鸽的头,而纸鸽的刀刃也开始旋转,就像是她的尾巴一般。


「没有我们,妹妹你也做不到这事。」楚汐毫不留情地拆穿纸鸽,趴到向熠身旁,「给师傅的账也得添上一笔。」


「嘻嘻,主人,这次申春和申春的蛇发们也有苦劳,您看,我的蛇发们还挨了一下呢。」蛇发们也凑到向熠跟前,展示已经散去的淤青,「给我们都添一笔吧~」


「好贪心,你们。」向熠叹了一口气,忍不住地遮住双眼。


然而,所有人,包括母女二人都明白,这是幸福的对话,讨价还价本身就是一种调情,是取悦夫妇双方的手段。


母女俩忍不住把头侧了过来,这样无论是苏琥和苏葫,都能用一只眼睛看向向熠。


好羡慕啊,纸鸽酱能够被哥哥这么温柔地摸头,夸奖……


纸鸽酱的脑袋,应该热乎乎的吧,毕竟那可是哥哥/相公的手,就和他本人一样,暖洋洋的。


苏葫尚且还被他摸过,而苏琥甚至都没有过。


这摸头,也不是长辈对晚辈的夸奖,而是丈夫对妻子的夸奖,更让她们羡慕,几近嫉妒。


好羡慕她们,能够这么开心地和相公谈笑风生。


「我们先说正事,可以吗?」向熠止住了她们,看向跪倒在地上的母女二人,「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向熠的目光,就像是针刺一般,让母女俩无比痛苦。


「相公/哥哥,不要看我们……」


母女俩抱住脑袋,各分了五条尾巴遮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这声音……是苏琥和苏葫?你们怎么成这样了!」向熠赶紧起身,扒拉开尾巴,想要看看二人的情况,「来,让我看看?」


「求你了,相公,不要……」

「哥哥,对不起,别看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的呢?」向熠望向自己的妻子们,希望她们能为自己做出解答。


「简单来说,又是主人您的追求者啦~」申春笑眯眯地说着,「您看,主人您就是有一种神秘的吸引力呢,最招像我们这样的怪物喜欢了。」


「让她们自己说。」楚汐从一侧抱住向熠,「师傅要补充徒儿能量,没力气了。」


『再不说,你们可就没机会了,到时我不介意亲自帮小熠杀了你们。』


无奈,母女俩将一切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向熠,从城中的那只妓院头牌的分身,到申蛇镇,再到皇城里的一切,全部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对不起,相公/哥哥,是我们骗了你。」


「……」向熠沉默,而越沉默,母女俩就越恐惧。


「苏琥,苏葫。」


「是。」


「抬起头来,我想问你们几个问题,我希望能看着你们的眼睛。」


「可是,相公/哥哥,我们这个样子……」


「我不在意。」


「嘻嘻,倒不如说你们这个样子更招主人喜欢呢。」申春抱紧主人,舔了舔他的耳朵,「毕竟主人也最喜欢我们这样的怪物了~」


母女俩终于愿意把自己的双手放开,把那张双面的诡异脑袋展示出来。


侧过去,各自用一只眼睛看着向熠。


「我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就老老实实回答,好吗?」


「嗯。」


向熠伸出一根手指:「第一,那鸦片,是你们在卖吗?」



母女俩反而被这个问题问懵了,没想到向熠质询的第一件事居然是这。


苏琥控制着脑袋摇了摇头,开口说话:「不是,相公,妾身觉得此物害人,便一直让手下的人销毁它们,但百妖国也不是妾身一人说了算,因此……」


「不用说了,我知道了。」向熠微笑着,摸了摸母女两的脑袋。


?……


母女俩盯着向熠的大手,脸蛋不由变得红彤彤的。


没想到如此简单,就能让相公/哥哥摸摸自己的头了……


「第二,那些小孩,是你们在运吗?」


「不!哥哥,绝对不是我们!」苏葫神情激烈,「我们母女二人经历过灭族之痛,怎么会做那种招您讨厌的事!」


「其实……妾身本来也是要着手处理此事的,不过相公您正好来了,我母女二人也希望顺水推舟,让您成为这百妖国的英雄,所以……」


向熠扶额,该说虽然是妖怪,但也是动物变的,动机和行动总是这么地不合常理。


母女俩转着脑袋,分别用着两边的脸蛋磕头。


「相公/哥哥,我们保证,我们绝对不会干那些坏事的!我们只是想找到您而已!」


「好好好,别磕了别磕了,又不是不相信你们。」


向熠赶紧止住二人,轻轻地扶起她们,摸着她们的额头:「你看看,头都把地板创烂了,也不嫌疼。」


「呜呜……对不起,相公,牛炸天那个混小子……」


「你们控制我杀的?」


「哥哥,是我杀的。」苏葫坦言,「到最后,我们还是不想让您的手沾了那畜生的血。」


「有什么区别……」向熠摇头,本来他也没打算放过那牛炸天就是了。


「所以说,梦里的那些事情,是真的,是你们故意想要展示给我看的?」


「您怎么知道?」


向熠指了指旁边的申春:「申春她之前就是这么对我的。把我捆起来强行看完了之后再把我强奸了告白,现在想想说实话太抽象了。」


「我真干过那些事吗?就是让你趴……」


「啊啊啊啊!」苏葫的脸涨得通红,挥舞着双手止住向熠的说话,让她娘被迫背对向熠。


「呃……这个……」苏琥汗流浃背了,「起码大体是真的,女儿调皮,往里面加了些料。」


「啊!娘,那些明明是你……」


「哦~加料啊~加了什么料呢~」申春笑眯眯地凑上来,「和我们说说嘛。」


「哼,和狗一样趴地上,让小熠喂你对么?」楚汐对这件事老熟了,自己徒儿的追求者们基本都是奔着成为他的狗去的。


楚汐干过,申春干过,就连纸鸽都干过,她们怎么可能没干过?


噗——


母女俩没忍住,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切,也没什么特别的。」申春指了指自己脖子,「我的脖子上还有项圈呢,主人送我的。」


「最后那句话可以不加!」


虽然很丢人,但其实也不算丢人,因为这是在场的女性们共同的性癖,没有外人知道,或者说,知道的外人等会就会灭口了,所以没所谓。


聊自己的性癖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可以让气氛放松下来。


不知不觉地,母女俩开始萌生出期待,就像是面试时看到考官连连点头、微笑的面试者一般,也许向熠已经在心里打定好主意了呢?


向熠的目光,对她们来说貌似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没错,太阳是不会理会被他所照耀着的生物的,无论如何,他也只会将温暖送给她们。


她们已经理解楚汐三人深沉的爱意,理解了她们疯狂的野性。


独占欲,把相公关起来,独占的想法统统都是不纯之物,是自私的东西,只有当自己全心全意地支持他,把自己当成他,站在他的角度上去思考,这种事情才能称得上是爱!


相公的后宫越来越多,自己能陪伴的时间变少,这是坏处吗?不!恰恰相反,这是好处!


像相公这样的男人,天生就是宇宙的中心,天生就是要奴役所有雌性,成为所有雌性的占有物的,所有的雌性都是他的妻子,都是他的财产,连自己也不例外。


加入相公的后宫,并不意味着相公会把分到自己身上的爱减少,相反,这代表着相公对比起其他的雌性,更加关注自己,自己是相公最关注的爱妻之一。


她们何止是运气好,简直是狡猾,通过「报恩」的方式引起相公的注意,让自己成为相公最重要的人之一。


这并不是权衡利弊后所作出的决定,而是她们想明白了,这件事一点坏处都没有,相反,这件事情简直是只有好处的、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


母女俩意识到了,看着相公和他的妻子们亲昵地互动时,除了心中的羡慕甚至是嫉妒以外,那股占据绝对上风的感情是喜悦。


她们正在为自己的相公威猛地占有了那么多的女人而高兴,感到喜悦,渴望成为其中的一员。


她们自身的利益毫不重要,最关键的是相公,相公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有了庞大的,美妙的后宫,自己的相公便会少许多烦恼,多许多快乐;当相公的后宫们都有着强大的实力时,相公便能在这个宇宙,甚至在更多的、无限的世界内为所欲为。


在宫中的这段时间,她们看着牛霸天的后宫们相互争宠,争权夺利,这简直是无理取闹。


后宫是丈夫的东西,岂能后院起火?


所以相公的后宫们才会相互爱上对方,对着对方散发出浓厚的爱的气味,因为她们需要确保将自己的灵魂和肉体完完全全地献给自己的丈夫,不能让他烦恼。


因此,她们共同侍奉相公,也会相互爱着爱着相公的其他人,因为她们爱着相公,她们狂热地爱着相公。


是了,她们已经懂了。


向熠皱着眉头,看向她们:「苏琥、苏葫,我先前说过了,我不希望你们委屈自己。」


「何来委屈一说?」苏琥苦笑着,

「只要能跟着哥哥,躺在哥哥的怀里,我们就很开心了。」


啊啊,果然我们对相公的爱还是修炼不到家啊……


母女俩承认,她们有了私心,没办法,她们渴望得到向熠那个珍贵的承诺,因为她们知道自己的恩公必将全力以赴。


为了这一天,她们等了太久,不惜撒了许多的谎,那,她们也不介意再演最后一出戏。


我们可没说谎哟,能躺在哥哥的怀里我们确实就很开心了,而且我们也不委屈,只是表情做得委屈一点罢了,声音媚一点罢了~


「哼,狐狸精。」楚汐摇着头,而纸鸽也不由得捂住了脸。


「真墨迹。」


「嘻嘻,纸鸽妹妹,我记得你当时可比这两狐狸难搞定多了吧~」


「那是因为调教我的!不是主人……」纸鸽点着手指,「如果是主人亲自来调教我,我肯定会乖乖的。」


三位捷足先登者,看着即将到来的第四人,露出了喜悦的表情。


太好了,相公的后宫又新添一员,还是当初叱咤风云的狐狸母女。


「哥哥/恩公……」


向熠蹲下来,看着苏琥。


苏琥的眼睛飘向别处:「别看,恩公,我们现在的样子很难看……」


然而向熠才不管这些,直接托住苏琥的脸,吻了上去。




苏琥的双眼先是剧烈地震动,随即,针一般的瞳孔便迅速扩散,变成了在黑夜中才会出现的圆形瞳孔。


苏琥的修长双手,本能地抱紧了面前的爱人,尾巴紧紧地缠绕住了他的身体与四肢,生怕他逃了出去。


如果说申春的蛇发是滑溜溜的、如同蟒蛇一般绝对不会放过主人的强势,那母女的狐尾,则是毛茸茸的,温柔而不可拒绝的狡黠,要把自己的相公活活溺死在温柔乡中。


今天会是她自出生以来最幸福的一天,但绝对不会比之后哪怕是一天的日子都更加快乐。


啾~啾~


苏琥的舌头顺从着相公的舌头扭动,温柔地裹住他的舌头,但在向熠的舌头想要休息一下时,香舌又会牵引着他的舌头,继续进行着唾液的交换,是看似温柔,但又带着自己的小心思的、狡猾的舌头。


而在短暂而热烈的亲吻之后,他们终于将嘴唇分开,


此时,母女俩的半边,属于苏琥的那部分身体已经褪去了作为妖帝、不可一世的高傲,那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相公而扮演出来的,为他争取更多利益的一面。在他的面前,自己可以露出自己内心深处的本质:被相公收养的,只属于他的母狐狸。


原本优雅摆放的双手,此刻也下意识地摆出猫爪,尽可能地向着自己的相公表现可爱的一面。


而另外一边的苏葫,她早已饥渴难耐,


在脑袋的背面,她看不见自己的妈妈和哥哥的热吻,但是她们母女俩本为一体,就算看不见,那种感觉也能感受到。


母亲那股浓郁的幸福与爱意冲击着她的内心,刺激着她的欲望。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好想亲亲好想亲亲好想亲亲好想亲亲好想亲亲好想亲亲好想亲亲好想亲亲!


小狐狸的双眼竭尽全力地向后方转去,眼睛都要瞪出来,鼻子贪婪的吸气声如同牛一般响,舌头就像是狂舞的毒蛇一般在空中舞动,口水比瀑布还要夸张,哗啦哗啦地留了下来。


好急好急好急好急!她不敢想象自己和哥哥亲亲起来会有多爽!


「真是的,我姑且也和主人亲吻过很多次,你先用我的嘴唇解解馋吧。」纸鸽无可奈何地凑上去。


纸鸽本来就是主人的东西,每天待在主人的身体里面,主人的气味早就把她的全身做了改造。


为了让人识别出她是向熠的东西,从灵力、到刀身、甚至是气味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她都刻意地处理过了。


而对于苏葫来说,纸鸽和她关系最好,无疑是最好的代餐。


「纸鸽酱,谢谢你!除了哥哥,你最好了!」两人亲在一起,聊以解馋。


「呵呵,这就对了~」申春很开心。


「嗯,小熠的女人关系必须融洽点。」楚汐也点点头,认可两人的行为。


「嘻嘻,相公,您看,苏葫她也很想要……」


「你不想亲了吗?」


「想,我想就这样亲上一整天。」苏琥笑着,「但是,作为妈妈,我希望女儿也能被她的丈夫亲吻。」


听到这句话,苏葫原先耷拉的耳朵瞬间立了起来,开始快速抖动。


「嘻嘻,小馋猫。」苏琥笑笑,揉了揉女儿的耳朵,「相公,小女顽皮,您得用点力,狠狠地教训她的嘴唇。」


苏葫的耳朵摇得更快了。


而纸鸽也识相地分开了嘴唇:「对不起,主人,她的初吻……」


「嘻嘻,纸鸽酱你也是傻傻的。」苏葫笑着,「我怎么可能把初吻留给你呢?」


她在那时早就趁着向熠昏迷,纸鸽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把哥哥的嘴唇都亲得肿起来了。


「果然,纸鸽酱离开了主人就什么都做不到呢~」苏葫虽然是在对纸鸽说话,但眼里只剩下向熠。


「哼,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嘛。」纸鸽抱住主人,这种显而易见的事情是不用解释的,「主人加油!超市这只雌小鬼狐狸!」


向熠汗颜,刚刚凑近苏葫,苏葫就扑了上来,狠狠地吸住爱人的嘴唇。


狐狸可是猎食者,特别是苏葫这样的年轻小狐狸,攻击性可是很强的。


小狐狸的嘴唇很软,但攻击欲望比她成熟的妈妈强多了,舌头如同鞭子一般猛烈地进攻,要把丈夫的舌头都卷进喉咙里。


幸好,她的丈夫多多少少有些经验,虽然仅限于那些疯狂的女人,但无所谓,在他的爱人中,疯狂而强烈的爱只能算基础要求。


丈夫的舌头温柔地迎合着香舌的动作,细心地引导她,用行动告诉她细嚼慢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


就这样,过了一小会,原先暴戾的舌头也乖乖地屈服下来,顺从着爱人的指导。


而身为主体的,女儿的那部分身体也不再摆出骄傲的、大小姐的一面,在相公的面前没有尊贵可言,因为哥哥本身就是她们的上位种,是比她们更高贵、更值得侍奉、献媚的存在。


传承自母亲的,勾引男人的技巧,现在终于可以派上用场,尽情地对着爱人释放。


娇媚的声音、迷离的眼神,把少女的纯情和狐狸的媚意完美地融合在一起,能看得出她曾经身为大小姐的,骄傲的痕迹,但就连这种骄傲,也是为了最爱的哥哥而特意保留的。


如果只是单纯的爱慕着哥哥的狐狸妹妹,那便没啥新意,但是如果是傲傲的千金,只对最爱的人展示出娇柔的、顺从的一面的话,那便是色上加色。


自己是狐狸真是太好了,先天就是泡男人的好手。


不过嘛,自己这身技能只会对着哥哥用就是了~


妈妈也享受着来自女儿的幸福感与喷涌而出的爱意,这简直就是美食,而母亲终归是母亲,对女儿的了解更甚于她本人。


「呵呵,相公您看,只要摸这里啊~小女就会更开心~」苏琥的纤指熟练地摸上女儿的狐耳,轻轻往里一搅。


「唔!妈妈,不要!噫——」


一股淫靡的味道从二人的裙下传出,随即便是粘稠的液体,分别润湿了身体的两侧。


光是亲吻和摸耳朵,母女便一起去了一次。


啵~


终于,兴奋过头一时脱力的苏葫终于松开了嘴唇。


「哥哥/相公……」


向熠笑着摸了摸她们的头:「先把自己的形象整理一下吧,你们也希望体面点和我说话对么?」


「这是我们最原本的样子……相公不喜欢我们这个样子吗?」母女俩很委屈地说着。


「啊?不是……」


母女俩会心一笑:「嘻嘻,傻相公/哥哥,我们才不介意~」


「今后请多指教,恩公,不,应该叫相公啦,嘻嘻~」


……


       「真是的,这么容易就白给了。」楚汐抱着向熠,不满地说道,「你是不是对可爱的女孩子都来者不拒?」


       向熠正想回答,却反而被楚汐捂住了嘴,她一开始就没想着让自己的夫君回答。


       「这不是哥哥的错~」母女俩已经整理衣衫,恢复了正常的样子,但是在自己的爱人面前,她们也没有必要装成两个人了。


       她们本来就是一体同心的,就该待在同一副身体里,平时让作为主体的女儿见人,而母亲则在身后待机,就像是她们的尾巴一样,平日里十条尾巴就是九白一黑,象征着母女二人的关系,只有当尾巴的数量反转过来时,才表明母亲占据主导。


       不过嘛,毕竟是相公,她们肯定不希望自己在爱人的面前藏起身来,所以位于暗处的那个人格会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显现出来。


       能够模糊现实与梦境的界限,也就意味着她们的精神和肉体状态是相互挂钩的。


       苏葫刚说完,脑袋就180°地扭了过来,亲吻上自己的夫君:「嘬嘬……毕竟相公太迷人了嘛~」


       「啧,小熠的女人真是越来越异常了。」


       「切!长着大鸡鸡的女人才没资格说我和妈妈!略略略略……」自然,这个方面也是很方便的,趁自己的妈妈正在和哥哥热吻,苏葫也可以看向后方,朝着楚汐吐舌头。


       「不行哦,乖女儿,那可是相公的正妻,可不能这么不尊重。」苏琥偷笑,「长着那么大根的肉棒,那股骚味又这么重,性欲一定很强吧,相公真可怜呢,要被这么可怕的女人按在床上,前面要被榨得一滴不剩,后面又要灌得饱饱的……呵呵~」


       「没事,相公,以后只要您有需要,就跟妾身和女儿说吧,我们会全力助阵的~」


       「哼,刚成小熠的女人了都这么不老实,以后还得了。」楚汐舔舔嘴唇,「小熠,把她俩的清白拿下,等你吃饱了,为师要好好调教一下这两只狐狸精。」


       楚汐的裙摆悄悄地鼓了起来,散发出浓烈的气味。


       若是一般人,都会以为楚汐是想要把苏葫母女办了吧,可惜这可是楚汐,她怎么会对自己丈夫以外的人起性欲呢。


       即使是向熠也能猜到,自己的师父分明是想用自己那股独特的荷尔蒙让自己所有的妻子发情,然后和他在皇宫里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大乱交。


       这tm可是在别人的皇宫里!


       向熠注意到,自己的老婆们看向自己的眼神都不对了。


       「别吵了别吵了。」向熠抓着楚汐的手,「对不起师父,这件事确实是我的错。」


       「我们赶紧把正事办完然后回去好嘛,让苏琥她们把后事交代好,把该赔的赔了,然后回去再说!」


       「正事,主人,您说的正事是哪个呢?」申春的蛇发在不知不觉间就已经把向熠捆了起来,「我们说过了吧?对您以外的事,我们一概不关心。」


       「就是啊,相公。」苏琥说着,「赶紧把我们的清白收下才是正事吧?」


       「不是!是那个邪教的节点,计划!都渗透到皇城来了!甚至是妖帝的儿子都在干了!这个难道不重要吗?」


       「切……」苏葫叹了一口气,「它们的死活关我们何事?我才懒得管。」

       「不过,既然是相公的要求,那么妾身也会竭尽全力的。」


       「蛇发女,助妾身一臂之力。」


       「是申春,苏琥姐姐~」


       二人就像是训练了多年的搭档一样,自发地行动起来,


       苏琥作法,凭借自己的识海,轻而易举地的将不规则、不连续分布的空间变成了丈夫的妻子们能够理解的形式。


       「在那里。」


       「看到了~不愧是苏琥姐姐呢,比申春胡乱地地毯搜索快多了~」


       蛇发们顺着苏琥的引导,轻而易举地就将两个身影拖出了那段空间。


       「不可能,这可是我自己的元婴空间!」崂碧灯惊呼。


       「哼,妾身的手段你们还不曾见得全呢。」


       「主人,解决啦。」申春摊手,指向被蛇发们抓出来的二人。


       那牛霸天向熠是认得的,但那个枯瘦的老人……


       「这谁?」


       「哦?看来哥哥还不曾认得这个老不死呢。」苏葫笑笑,「妈妈,先给哥哥介绍一下吧!」


       苏琥手掌一拍,外面刚刚被母女俩关入幻境的所有妖怪们瞬间清醒了过来。


       「怎么回事?」众妖们还没从乱子中反应过来,却被皇座上的众人吸引了。


       在众人的视角中,本该坐在皇位上的牛霸天和旁边的崂碧灯现在被居于下方,反而是向熠,正好站在皇座之前,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它们,


       苏琥母女、楚汐、申春和纸鸽,几名女子环绕在他的身旁,和自己的伴侣一起看向下方。


       「众妖听着。」苏琥站出来,黑紫色的妖冶狐尾散发着淡淡的光线,无形之间散发着强者的气场。


       即使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也没有丝毫的怯场,话语之中没有任何的胆怯,抑或是心虚,仿佛这个位置本来就属于她,仿佛她本来就是众妖们的帝皇。


       并不需要仿佛,她本来就是众妖们的帝皇,是从血腥的屠杀中生存,并重新杀回去的九尾狐。


       她对这些妖怪们没有一丝一毫的好感,也不会有任何的胆怯。


       「如你们所见,妾身的夫君已将祸国的崂碧灯,和不幸被其控制的妖帝拿下。」


       啊?


向熠感觉有些不妙,正欲阻止,却被申春堵住了嘴,缠住了身子。


       「小熠,乖乖看着。」


       「此为人族间谍崂碧灯,在控制妖帝后,凭借妖帝的权柄与威名,数十年间不仅兴风作浪,造成人妖二族多年战乱,更残害妖界生灵,无数幼崽惨遭此人毒手,就连妾身在内的九尾一族也深受其害,几近灭族。」


       苏琥继续宣讲,把牛霸天和他儿子牛炸天的一堆黑历史全部都抖了出来,大加鞭笞,甚至是一些本来不完全属于他的罪行,也将主罪扣在了他和崂碧灯的头上。


       「简直就是小孩吵架一般的水平……」申春捂着向熠的嘴,惊讶地说道,「主人您知道吗,以前我们那边想要坑一个人,还要过很多见不得光的手段呢,真是麻烦死了。」


       「您看,这个地方只要够强,随便胡说八道都可以耶。」


       「那是你们那边都太弱了。」楚汐摇摇头,「看这些家伙,连你一根蛇发都打不过,更不用说苏琥了。」


       他们就算有异议,也不敢提啊。


       「唔唔——」向熠很想说话,但是他说不出来。


       「主人肯定不喜欢这个。」纸鸽抱着手臂,摇了摇头表示否定,「主人行事光明磊落,见不得这种事。」


       苏琥的脑后,苏葫变的狐狸头装饰说起话来:「哪的话,纸鸽酱,妈妈说的可是真事!嘻嘻,哥哥,您可要帮我们光复九尾一族呀,要比以前的规模更大,更多!」


       苏葫看向丈夫的下半身,舔舔嘴唇,她早就想狠狠地造孩子了。


       「那么,你们是要把主人扶上妖皇这个位置?」纸鸽和向熠相通,向熠想说什么,纸鸽能替他说了,「主人跟我说他可不想做这种事。」


       向熠焦急地点点头,想要更进一步说话,却被蛇发们所化的少女用嘴唇堵住嘴,用手臂和蛇身缠住身体,固定在了皇座上。


       「哥哥待在这破地方干嘛?当然是让哥哥把这破担子甩掉,然后我们和哥哥一起回家啊。」苏葫从苏琥的身后伸出双手,「对不起啊,哥哥,我和妈妈必须得先把私仇给报了,不然我们可会后悔的。」


       楚汐点点头,小熠的妻子只能想他的事,这个做法没问题。


而向熠也无可奈何,干脆顺从了,瘫在皇座上。


       「嘻嘻,这才对嘛,主人最乖了。」申春摸摸向熠的脑袋,让蛇发们松开,可蛇发们也不肯放过和主人贴贴的机会,「呵呵,就让申春的蛇发们先陪着你吧~」


       「……而为今之计,便是让太子陛下,牛上天早日继位,以重塑大统之局面。」苏琥继续声讨二人。


       「主人,牛上天就是上次那个撞你的傻牛。」纸鸽害怕向熠不认识,特意在耳旁提醒了一嘴。


       「也许有人会觉得我这么做,是为了重复崂碧灯的行径,挟天子以令诸侯。」苏琥继续慷慨陈词,「为表妾身鉴心,自今日起,我将退出百妖国,不再参与朝中之事,将权力留给后人。」


       「但今日,崂碧灯必须付出代价,而前妖帝,也不堪受辱,需要我们给予它一个解脱!」


       众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多多少少都能读明白苏琥的意思,有些事情,苏琥刻意地把黑锅扣在了崂碧灯的头上,相当于帮它们开脱了一部分。


       更重要的是,它们没得选,只要敢提异议的,估计都不出一息,上面的任何一个女人动动手指就能让它们一族从百妖国的版图上消失。


       与其说是苏琥主动退出,不如说是苏琥给了它们一个机会,一个让它们能苟活的机会,同意的便能活,不能的,便会被向熠的后宫们当成不可控因素清洗掉。


       众妖纷纷伏下身子,表示对太子牛上天的臣服,而事实上,是对着皇座上被众女所服侍着的向熠的服从。


       「相公,您安心好了,那些害人的东西妾身和女儿一个都不会放过。啾~」苏琥对着向熠耳语,不忘亲上一口。


       而牛霸天虽然落于下风,但他和崂碧灯又岂会善罢甘休?


       「大王,我已准备好了!」


       「动手!」


       崂碧灯和牛霸天暴起,


       「你们这群叛徒,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哼,向熠,你不会真以为我们无计可施了吧!」崂碧灯血红的眼珠死死地盯着向熠,而向熠更是感到莫名其妙,自己和他很熟吗?「以前我确实拿你没办法,但这次可不一样!」


       「你们全部都吸过那的烟雾了吧,就靠这个,就让你们成为我的血食吧!」


       霎那间,所有妖怪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血液正在不受控制地朝外渗出,涌向崂碧灯。


       毕竟是一个魔教的教主,不可能只有一种手段的,


       鸦片这玩意只要开始吸食便停不下来,加上他自己特制的效果,这福寿膏就变成了它崂碧灯的福寿膏,凡吸食时间长者,它们的血液便能轻而易举地为己所用。


       把他们的血吃了,自己就能跻身化神巅峰,甚至摸到洞虚期的门槛,她们不可能赢!


       就算真不能赢,起码也能突破她们的包围圈,


       把整个百妖国的妖怪全吃了,怎么样都好,总能赢的!


       就算你把它们全杀了也无济于事,血液一瞬之间便会被榨出来,就算把它们扔进别的空间也无所谓,这个吸血的法术早就锁定了,血液无论如何都会被吸过来,这个法术是无解的!


       可惜,在场还真有一个人能阻止他。


       『苏琥姐姐,让下面的人看着我的眼睛。』


       苏琥反应迅速,立刻做法。


       台下的妖怪们齐刷刷地看向申春的双眼,而那些昏迷过去的妖怪则被申春的手下们抱起,撑开双眼看向申春。


       「嘻。」


申春双眼一瞪,伴随着蛇发们的嘶吼,台下所有的妖怪们瞬间变成了石像。


「哎呀哎呀,还是这个能力方便呀。」申春蹭到主人身边,「怎么样?主人?申春做得好吗?」


「Nice!这样它们就完蛋了——能变回去吧?」


「当然,只要您想~」


「相公,妾身刚才也出力了……」


「好好好。」向熠摸着两人的脑袋。


「哈哈,准备好受死吧!」纸鸽兴奋地变成刀,落到向熠的手上,虽然就隔了两三天,但是她早就饥渴难耐了,她要狠狠地为主人把敌人的脑袋砍下来,在主人面前好好表现自己,「主人,您放心上,我保护你,它们打不过我们的!」


「国师,为之奈何?」牛霸天早就没了那股牛劲,一个劲地拍拍崂碧灯的背。


「这不可能!这妖女竟直接把我的血食全部变成了石头!血抽不出来!」崂碧灯也着急,直直看向牛霸天,「但是臣还有最后一个办法!」


「哦?什么办法?快快说来!」


噗——


崂碧灯的手直接贯穿了牛霸天的心脏:「就是用大王您,助我成就大道!」


言毕,将牛霸天一把抓住,顷刻炼化,变成了一颗血丹,吞入腹中。


「好嘛,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向熠耸耸肩,这个情节太常见了,不过老婆全在自己身边,没啥好怕的。


苏葫和申春把头歪过来,看向向熠的脸,一下子又觉得没了兴致:「哥哥/主人,您还是要有点紧张感,不然都没意思了。」


而苏琥,看向那颗凝结的血丹,却皱起眉头。


「不对,那颗丹不止有血气,相公您小心,这玩意没这么简单。」


楚汐对杀气的变化最敏感,直接拔剑,将向熠护在身后;而申春反应也快,嗅到一股熟悉的气息,蛇发们一瞬间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崂碧灯在吞下那颗丹药之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修为飞涨,反而直接爆炸了。


猩红的血液构筑出了一个血腥的传送门,从中,一个身着金甲、高挑艳丽的身影缓缓伴随着身后无数长着血色翅膀的天使缓缓走出。


「哼,看来,苏琥的仇人结束了,现在该轮到你的仇人了。」


「嗯~」申春开心地笑了起来,相对应的是蛇发们不再嘶吼,开始专心凝聚灵力,「主人,这就是申春跟您说过的仇人之一,我家乡的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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