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壇

第五十章:梦里的话就能随便当RBQ了吧?

       「钱不够用了啊,下波又要怪潮了,这打个牛牛啊。」


       「这什么玩意,海螺法师,你个法师tm怎么是高物抗?」


       「诶,但是没关系啊,我们的高达,高达会顶住的,芜湖,太爽啦,这就是高达,我们矮人科技天下无敌呀哈哈。」


       「丢,这又是什么怪,螃蟹?卧槽,免炮伤?」


       「这血这么厚,还是极甲?这打个屁啊。」


       「死啦!卧槽你的野蛮螃蟹。」


       看着左上角生命数从三星的20变成二星的17,向熠恼火地拍了拍椅子。


       「这什么b怪,不想玩了。」


       恼火只是一瞬间,但对游戏的痴迷可是很长的,向熠刚说完,便重新打开了关卡,


       「看看……这次用刺客吧,点个秒杀。」


       就在向熠全神贯注思考塔位时,一个毛茸茸的身影悄悄地摸到了向熠身后。


       「哥——哥——!」


       扑通一下,一个娇小柔软的身影直接从地上一蹦两米高,径直骑到了向熠身上。


       「哎哟,苏葫,你吓死我了。」


       「嘻嘻,吓到了吗?」苏葫全身裹住哥哥的脑袋,饶有兴致地看了他一眼,


       双脚不老实地向下放去,用足跟轻轻地摩擦着哥哥的衣服,正好能挑逗到有点突出的乳头。


       「别闹别闹,小心摔下来。」而向熠只是继续专注于眼前的画面,没有做出多么激烈的反应。


       「欸!不要嘛~好无聊。陪我玩嘛哥哥!」理所当然地,体型娇小的苏葫提出了符合身材的要求。


       「妈妈呢?」


       「苏琥妈妈?不知道呢,可能是去买菜了吧?」苏葫也懒得再在向熠的脑袋上待着,轻轻一跃,直接跳到了向熠的前方,直接坐在了他的怀里。


       向熠要把双手放在键盘上,双臂双腿正好形成了一个四角的空间,让苏葫就像是缩在狐狸洞里的小狐狸一样,微弯的腰部微微向前,正好轻轻挤压她的身体,让她更充分地感受被哥哥包裹的感觉。


       「呜呜~咕噜噜噜……」


       苏葫的喉咙里发出了舒服的低吟,小狐狸像狗熊蹭树一样,用自己的背去拼命地往哥哥的怀里蹭,九条大尾巴放了下来,把木椅子变成了狐毛椅。


       「别别,别搞,你去找爸爸玩,等我玩完这把我就陪你玩。」


       「不要!楚汐爸爸只喜欢找哥哥,都不理我。」


       苏葫感觉不妙,便转过身去,双手双脚抱紧了哥哥的身体,就像是树懒一样干脆赖在了他的身上。


       「哪有,师……爸爸他不是很疼你吗?」向熠的肌肉记忆让他下意识地把「师父」二字脱口而出,但感觉不对,应该叫老豆才对的。


       「就是!」苏葫气鼓鼓地,抱得更紧了,「最近她甚至都不找妈妈了,每天就对着哥哥你撸管!还让哥哥你去操她,明明我也想要哥哥抱我!」


       「这……这对吗?」向熠突然间感觉很奇怪,父亲是那种会对着儿子打飞机,求着儿子抽插的身份吗?


       应……应该是吧?


       「那你去找申春嘛,你不是很喜欢她吗?」向熠指了指门外,「明明当初是你要养的她,怎么现在就腻了?」


       「还有,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


       现在的小朋友这么早熟?


       苏葫倒是愣了一下,眼珠子转了一圈,打了个哈哈,直接略过了那些污言秽语的问题:「呜~是这样啦,但是……我就是想和哥哥玩嘛。」


       「而且而且!」苏葫举高了双爪,「只要哥哥在这里,她也不会找我玩的!」


       「咋可能,明明是你跟老母养的她。」


       向熠无奈,微微探出身子朝外看去。


       申春正在沙发上卷成一团休息,蛇发和她的蛇尾卷在一起,就像是一堆小蛇缠在一块。


       「嘬嘬嘬,嘬嘬嘬。」向熠就像是逗狗一样,朝着申春嘬嘴。


       听到主人的声音,刚才还在睡觉的申春瞬间抬头,小脑袋和脑袋上的蛇发们四处张望,搜索着声音的来源。


       「申春,过来!」苏葫喊着申春。


       而申春只是望了眼苏葫,遂扭过脑袋,准备继续睡。


       「申春,快过来。」


       这一次是向熠的声音,主人的声音似乎让她非常兴奋,巨大的蛇身就像是兔子一样,一蹦一蹦地跳过来。


       「嘶嘶~」


       申春的嘴和蛇发们的嘴发出着高兴的嘶叫声,整个上半身径直钻进了向熠的衣服里面,想要从衣领处钻出来。


       可惜,申春不像苏葫那般娇小,丰满的少女体型就算忽略胸前那两颗小椰子,光是脑袋就足以挤得向熠喘不过气来。


       「咳咳,太挤了,太挤了!」向熠痛苦地呻吟,轻拍申春的背部,想要把她拉出来,


       可惜,这条小笨蛇似乎听不懂向熠的命令,只是一个劲的继续挤,只有几根蛇发成功地绕着脖子,从衣领处钻了出来。


       蛇发们看着主人痛苦的表情,便讨好地吐出蛇信,舔舔主人的脸蛋,而藏在衣服里的少女本体也老实下来,静静地趴在主人的怀里。


       除了蛇发,还能看见申春长长的尾巴,尖端有节奏地拍打着地面,看上去很开心。


       「你看,申春都不理我!」苏葫气鼓鼓地抱怨着,刚才申春居然直接绕过了她,直接扑向了哥哥,还把自己挤开了,明明自己才是先来的,「坏蛇!快离开!」


       苏葫也开始扒拉藏在哥哥衣服底下的宠物,但这只会让她的哥哥的腰部传来更强的束缚感。


       「嗄——」


       蛇发们很气恼,对着苏葫嘶吼起来。


       尖尖的毒牙像是吓到了她,她一蹦起来,直接骑在了哥哥的肩膀上。


       「呜~哥哥,她凶我!」


       「坏蛇!」向熠稍加了点力,狠狠地往自己胸口上的那颗脑袋拍了一掌,「再吓唬人就打你!」


       「嘶嘶……」


       从衣领处探出头来的蛇发们委屈地低下了脑袋,只是继续用身子蹭着主人。


       沙沙……


       向熠能感觉到,自己胸口上那个柔软的身躯正在用手轻抚着自己的身体,两颗小葡萄轻轻地在自己的腹部上摩擦,就像是求饶。


       嘶溜,嘶溜,


       细长的蛇信正在自己的身体上舔来舔去。


       向熠只是叹了口气,轻轻地用手拍拍她的背部。


       「你看。」


苏葫低下头去,正好能穿过衣领看到藏在衣服内的申春,正闭着双眼,闲适地躺在主人的胸口上,享受着他的体温、气味好不自在。


「哥哥,哥哥~陪!我!玩!陪!我!玩!」


「好好好,怕了你了怕了你了。」向熠看了看面前的电脑,波数正好在10/15,但还是赶紧陪妹妹玩吧,她看上去都要急死了。


       看着两个螃蟹和几个海螺法师缓缓进家,向熠觉得更应该好好陪自己的妹妹了。


       向熠一把抓住电脑,直接扔了出去。


       「好吧好吧,我陪你玩。你想要玩什么?积木还是去公园?」


       苏葫坐在肩上,摇晃着身体,尾巴如同风扇一般转着,


       「我也不知道,不过只要和哥哥待在一起就好啦!」苏葫想了想,最终还是选择顺从自己的本心,「哥哥,我们就在这里做吧!」


       「做什么?」


       「做爱!」苏葫忍不住开始流下口水,「就是哥哥你把裤子脱下来,然后我……」


       「不行。」


       「欸,为什么!」


       「当然不行,你一个小孩子从哪听来这么离谱的东西。」向熠伸手,轻轻叩了下她的脑门,「你下次把平板给我,我看看你平时都在看些什么东西,都把你带坏了。」


       就连申春也看不下去了,蛇发们嘶叫着,就像是在批评她一样,所谓狗仗人势。


       苏葫见事情败露,只能吐吐舌头。


「是我太着急了?梦里还是没法洗脑得这么彻底呢……」


       『喂,苏葫,快点,这是最后一个梦了!』

      

『好好,我知道了。』


「切~哥哥就是太死板了,明明这种事情有爱就可以了。」苏葫弯腰,娇小的身体裹住了向熠整颗脑袋,「有孩子的话,堕掉不就好了。」


「不行,我跟你说,近亲相交的话……」向熠正打算教训一下学坏的妹妹,但面色却突然变得严峻。


「诶诶,怎么了?哥哥~」苏葫的手指操弄着梦境的丝线,「不舒服吗?」


「快快快,先下来,让你哥去上个厕所。」


「好~」


向熠一路小跑到厕所,申春和苏葫一路在后面跟着,


厕所的门户大开,怎么都关不上门,向熠在厕所里面准备脱裤子,申春和苏葫在外面盯着向熠的裤裆。


「干嘛呀,我上厕所呢。」


「看看哥哥的肉棒有什么所谓,我们是兄妹对吧?」苏葫插着腰,煞有介事地说,「而且咱们家里换了新的马桶,我怕哥哥不会用嘛。」


「哈?马桶有什么特别的。」向熠已经成功地忽略了两人正在光明正大地视奸自己的事实,把思绪转到了马桶上来。


「主……主人……」


一阵微弱的声音从向熠的前方传来,是纸鸽,她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被卡在一块木板上,只露个头出来,高度不高不低,正好是向熠裆部的位置。


「纸鸽?你怎么成马桶了?」


「主人,您在说什么?纸鸽,不一直是您的肉便器吗?」纸鸽虽然如此露骨地说着不知廉耻的话,但脸颊却是涨得潮红,感觉下一秒就要爆炸开来。


『嘿嘿,纸鸽酱,你这样不行啊,这样哥哥怎么可能安心地把肉棒插进你的嘴里呢?』


『你以为谁都像你们母女俩啊!玩这么变态!』纸鸽无奈地说着,『但,但是,只要能被主人使用,好像便器……也不是不行,这样主人就可以天天使用我了……啊啊——我在想什么!』


『对吧?我这个注意不错吧?』苏葫笑着说,『而且这可是在哥哥的梦里,你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嘛,反正又不会记得梦里的事,大概。』


『喂,苏葫,那个……哥哥和楚汐申春姐姐她们真的不会察觉吗?』


『哎呀,放心好了,这里只有我们三个,梦里的楚汐姐姐、申春姐姐和妈妈全是人机来的。』


『真的吗?她们的神通可也很厉害的。』


『那又如何?』


『也是。』


不如说,让姐姐们扮人机,看着自己偷吃丈夫的情况反而更刺激。


「主人,纸鸽已经准备好了,请把您的裤子脱下,然后交给我吧。」纸鸽舔了舔嘴唇,既然现在自己的身份是便器,那么就要好好地为主人承担起便器的职责。


向熠不情不愿地脱下了裤子,将那根阳具显露出来,


「咕噜。」除了向熠,剩下的三人都咽了口口水,每次看到自己丈夫的肉棒,她们的性欲便会高涨,怎么吃都不腻。


在梦里面,他的肉棒好像更加威武帅气了,虽然因为是梦境,没有办法看清它的全貌,就像是打了马赛克一般,但这样反而有了一种未知的感觉。


未知带来好奇,好奇心的满足便会带来快感。


哥哥梦里的肉棒,舔起来是什么味道呢?真好奇。


……


沙沙……


清晨一大早,苏葫和纸鸽就偷偷溜进了她们丈夫的房间。


「哥哥~哥哥~醒了吗?」

「主人主人,您醒了吗?」


问了等于没问,两人一跃而起,轻轻落到了他的床上,


「zzz……」向熠还在熟睡,裹着被子,看上去似乎睡得很香。


天气已经入冬,又湿又冻,对尚未结丹的向熠来说还存在11.4%的着凉风险,而且体感可不好受,得裹着被子,


就像现在,全身像个粽子一样缩成一团。


也就是说,哥哥/主人的被窝里,一定很暖!


两人对视一眼,便直接掀开了他的被子,一左一右,泥鳅一样地游了进去。


「呜……」向熠皱了皱眉头,喉咙里传出一丝低吟。


不知道为什么,冷空气钻了进来,而这对裹在被窝里的人来说,一定很不好受。


沙沙沙……


对应的,苏葫的尾巴扭动着,将被窝轻轻抬起来,让尾巴裹遍丈夫的全身,用毛皮给她换了一床更暖的被子。


不仅是把尾巴盖在他的身上,更是微微用力,连同被子与皮毛自身的重量一起抬起,不会压迫丈夫的胸腔。


贴心地照顾相公也是娘子们的基本功呢。


「嘻嘻,好舒服好舒服,果然和哥哥盖同一个被窝就是好开心!」苏葫蛆一样扭动着身体,往相公腋下与腰部处挤,「嗅嗅,哥哥这里的味道好浓~好香!」


「主人乖,主人乖,不冷了,不冷了~」纸鸽抱着向熠,轻轻地抚摸着他的额头。

             

「唔姆……」


向熠紧皱的眉头逐渐放松,呼吸重回平静。


明明是鲜血与玄铁铸成的魔刀,但少女也不见得比她旁边的狐狸冰冷。


看着主人平静安详的脸庞,一股暖流就从心里慢慢地涌上来。


「主人……」纸鸽盯着丈夫的脸颊入了迷,身体不自觉地更加贴向向熠,


在厚厚的尾巴和被褥里,她们紧紧地拥抱着,


主人作为辐射源,对着她们慷慨地释放着能量,携带着主人气息的热气在被褥里来回流动,抚摸着她们的身体。


纸鸽抖动着嘴唇,用舌头舔了舔,红着脸颊,贴到向熠的耳朵旁,


紧闭双眼,左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食指绕着乳头打着转子,右手绕过主人的腋窝下,从背部伸出,轻轻捧住丈夫的耳朵。


「主,主人,纸鸽喜欢您,纸鸽最,最喜欢您了哦,最最最最最最喜欢您!」纸鸽趁着暧昧的气氛,说着些肉麻的话,「爱您爱您。」


呼,呼……好开心……和主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向熠的房间,被申春和苏琥里三层,外三层地贴满了各式各样的禁制与符纸,其中便包含隔音符。


当然,区区符纸不可能挡住这两个小家伙偷偷溜进来,别看她们小小只,她们和大大只的姐姐们姑且也是一个档次的。


除了三人的呼吸声,还有向熠时有时无的梦话以外,别无其他。

冬日的寒冷,让人渴求温暖,


被褥需要暖和升温,否则就是冰冰凉凉的,而火炉与炕的温度又过于热烈,稍有不慎便会变得又烫又干。


只有夫妻,家人,能躺在一张床上的几人,能够抱在一起,共享对方的体温,不需要担心变凉,也不需要害怕烫伤自己,只有相互赠予的温暖。


比起夏天,冬日的被窝更想让人紧紧地抱住自己的丈夫呢。


但不好,不好,如果抱得太近,他会难受的,而且我们可是来偷吃的,偷吃就要有偷吃的样子。


不鬼鬼祟祟的,怎么能看出是来偷吃的呢?


「主人~」


扑通,扑通,


声音伴随着肉体相互传递,三人都能将对方的心跳听得一清二楚。


「嘻嘻,纸鸽酱,明明都是夫妻了,还要和哥哥玩这种小孩的把戏吗?」


苏葫只是坏笑着看向纸鸽,随即也爬上向熠的胸膛,贴紧了他的右耳。


「哥~哥~我也最最最最喜欢你啦,汪汪~」嘴唇轻轻抿住耳垂,开始揉捏。


「喂!别把主人弄醒了!」纸鸽倒没回嘴,因为心跳声是三人的,


除了主人平和的心跳声,纸鸽紧张而兴奋的心跳,还有苏葫的,快活的心跳声。


一样地响,一样地幸福,两人的心跳声盖住了丈夫的心跳。


「唔?唔……」向熠扭了扭身子,翻过身来,朝向左边。


向熠的脸颊正面朝向纸鸽,


「主,主人……嘿嘿嘿……」纸鸽不好意思地笑笑,就像是她的主人正醒着一般。


她们离得是如此之近,就连鼻息都能感受得到。


「唔……啾——」纸鸽闭上眼睛,想要亲上主人的嘴唇。


扑通。


「呜!?」


向熠貌似是把纸鸽当成了抱枕,一把搂进怀里。


但他对抱枕的态度似乎比较粗暴,一双手臂将纸鸽死死钳住,狠狠地抱在自己的怀里,身体弓起来,想要把抱枕压缩到极限,但纸鸽可比扑通的抱枕修长,向熠怎么也没办法用身体把抱枕卷起来。


无奈,向熠只好把腿抬起来,一双粗壮大腿直接夹紧了纸鸽纤细柔软的大腿。


「呼……呼……」纸鸽感觉有些喘不上气,樱桃小嘴中传出着轻柔的娇吟,双瞳中要渗出水雾来。


然而,她并不打算挣脱,反而更加配合主动地蜷缩起来,往主人的怀里钻。


「主人,抱紧我,抱紧我。」

「更粗暴地……更无所顾忌地使用我。」


作为武器的她别的不说,就是耐操。


如果不能让主人粗暴地使用她,那就是作为武器的失职。


顶尖的武器,就得是让她去适应自己的主人,而非让主人去适应自己,更何况,自己不是给军队用的大路货,而是主人专用的兵器。


遂了她的愿,睡梦中的向熠不像平时那样珍惜自己的爱刀,而是当成抱枕尽情地「折磨」。


咕噜,


「嘻嘻,主人……」纸鸽双脸涨得潮红,蒸笼一般的被窝中有些许雾气升腾起来。


「唔……申春,别闹。」向熠拍了拍纸鸽的背部。


「……」纸鸽迷醉的神情瞬间垮了下来。


「嘿嘿,纸鸽酱,哥哥在梦里想的是申春姐姐呢。」苏葫也不简单,躺在另外一边,直接骑在了向熠的头上,双腿夹住丈夫的脑袋,大腿正好能做他枕头的平替。


虽然身材不像妈妈和楚汐姐姐的大腿那样狂野,但小狐狸充满青春活力的大腿也未尝不可。


「无所谓,主人想的是哪个姐妹,我都很开心。」纸鸽鼓着脸蛋,身体一缩便脱离了向熠的束缚。


慢慢向下蠕动,一直到脸部和主人的裆部齐平。


手指轻轻一划,裤子便被割开。


啪嗒,睡梦中晨勃的肉棒失去束缚直接弹起,一把拍在她的脸蛋上。


一大早就被夫君硬硬的肉棒抽了下脸蛋,真是个甜蜜的好兆头


嗅嗅,


主人的肉棒,真香……真烫


「快点,苏葫。」


「是是,我知道啦。」苏葫窃笑着,弯下腰来,将嘴唇贴上哥哥的耳旁,「哥哥,现在是如厕时间咯~」


「把纸鸽酱,当成你的便器吧,嘻嘻。」


……


       「略略略,略略略略……」梦里的纸鸽被墙卡住了脖子,只有一个脑袋露出来。


       为了舔到心爱的肉棒,她正竭尽全力地将舌头吐出来,尽可能地要够到主人。


       粉嫩的香舌,在空中如同申春的蛇发一般扭动,控制着肌肉一会变成柱子般的粗,一会又变成肉垫般的平,看得出来,这条可怜的舌头是真的很想舔到她丈夫的肉棒。


       但可惜,香舌与肉棒仅一线之隔,就是舔不到。


       「哥哥,怎么啦?你不是很尿急吗?」苏葫绕到向熠身后,用尾巴撑起自己的身体,正好能够到他的耳朵。


       「不……但这个马桶,让我怎么……」


       虽然向熠很想尿,但这人一样的造型却让他面露难色。


       「欸,哥哥。」小狐狸压低了自己的声音,用故作深沉的语调挑逗着丈夫的情绪,「就因为纸鸽酱是一个可怜的肉便器,您就打算避开她吗?明明她的器生价值只剩吃哥哥肉棒这一项了。」


       一双纤手轻轻托住夫君的脸颊,将他的视线转了过去。


       主人与前长刀,现肉便器四目相对,


       「看看,哥哥,纸鸽酱好可怜啊,吐着舌头,啊呜啊呜地流着口水,不就是想舔舔哥哥的肉棒,大口大口地喝下哥哥的圣水吗?」苏葫在向熠的耳旁低语着,「可以哟,哥哥,对纸鸽酱尽情地做你想做的事吧,她现在只是一个肉便器而已,对吧?」


       苏葫的两条尾巴伸了过去,轻轻挤压着纸鸽的脸颊,


       纸鸽渴望的双眼中溢出了急切的泪水。


       「放心吧,哥哥,纸鸽酱可是很干净很干净的哦,就算是妈妈还是爸爸,我都让她们自己出去上厕所的,因为纸鸽酱,只能是您用的东西嘛。」


       「rua。」听着苏葫的话,纸鸽配合地张开嘴巴,从嘴中哈出一阵一阵的蒸气,附着在肉棒上,感受到那股温热的暖流,睾丸也能品尝到便器长刀口中的,少女的香气。


       「看,喉穴里干干净净的,闻起来又香又甜,对吧?对吧?」


       苏葫也开始喘起粗气,她貌似能理解那些婊子同族了。


       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堕落沉溺于自己与欲望的样子,真是太爽了。


       迷醉的纸鸽仿佛要昏过去一般,半睁着眼,只有香舌还在空中舞动、喉穴中吐出着阵阵热气。


       「哥哥~哥哥~」苏葫轻轻舔舐着丈夫的耳朵,「您的大鸡鸡,已经在外面呆了很久咯,再不做什么的话,可就凉了~会萎掉的哦?」


       「来吧,让纸鸽酱,帮你暖和暖和?」


       苏葫没有等待哥哥的回答,而是用身体稍微顶了顶他,用尾巴为他维持平衡,这样,纸鸽便正好能舔到他的阳具。


       「主人……reoreo……好吃……」


       苏葫坏心眼地将哥哥推到一个尴尬的位置,让纸鸽的舌尖正好能够伸展到主人的冠状沟处,但无法再向前一寸,都在她的预料之内。


       不过嘛,哥哥的肉棒还没有勃起呢,只要等哥哥兴奋起来,那纸鸽酱就可以吃了~


       加油吧,纸鸽酱,要让哥哥享受起来哟。


       『哼,那是自然!』


       嘶溜嘶溜,嘶溜嘶溜,纸鸽毫无保留地展现自己锻炼已久的舌技,为主人清洁着包皮与冠状沟。


       既然是尿尿的话,除了脱裤子,还需要把包皮翻开,让龟头露出来,不然尿尿的时候,尿液会残留在包皮内,造成细菌滋生,很不卫生。


       而肉便器,可不是只有被主人按在身下抽插,肆意排泄这么简单,


       更重要的,是爱!要怀着爱着主人的心,去服侍他的肉棒!


       「呜,呜。」


       纸鸽的香舌在主人的肉棒上来回跃动,用细腻的舌尖小心地挑逗着他的龟头。


       轻轻地,从中部慢慢捅进去,刺激主人的包皮,暖和的舌尖与口水,就像是一把钥匙,能够叩开肉棒的门扉,也就是马眼,在寒冷的冬日,温暖的触感,势必会让大鸡鸡很舒服吧。


       「啊……啊……」向熠浑身颤抖着,微妙的刺激让他浑身难受,身体本能地想要脱离。


       「不行!哥哥!你还没尿出来呢,等尿出来我们再走,好吗?」在梦里,苏葫就是主宰一切的神明,除了哥哥,一切都在她掌握之中,


       在她的操弄下,虽然向熠很想逃开,但身体就像结了冰一样,动不了,只能任由纸鸽的舌尖戳戳自己的马眼。


       而哥哥并没有挣脱我的束缚,说明他并不讨厌这样嘛,真是的,不诚实!


       剩下的狐尾包裹住了三人,


       「嘘……嘘……」苏葫也拍拍向熠的脑袋,「哥哥,不冷了,不冷了~快尿出来,快尿出来~嘘——嘘——」


       终于,在两个小家伙的努力下,她们丈夫的肉棒还是投降了,开始回复正常的状态。


       原本因寒冷而蜷缩一团的小弟弟,开始慢慢成长,变为一个少年的形象。


       啊,主人的肉棒硬起来了,呼呼,看来对我很满意呢。


       纸鸽正欢喜着,看向了骑在向熠身上的苏葫,


       虽然是狡猾的狐狸,但小女孩的本性,苏葫还是藏不住的。


       看着那根诱人的大家伙,她没有办法像妈妈那样处变不惊,起码在被肉棒狠狠地抽插之前,妈妈还是能绷得住的。


       苏葫舔舔自己的食指,口水也忍不住地开始流下来。


       「……」纸鸽见了,一口咬住主人的肉棒,


       『嘬,嘬……这次主人的肉棒是我的!你不要抢!』


       『哎呀,知道了纸鸽酱,我上次答应你的嘛……好馋啊。』


       小狐狸正处于食髓知味,欲求不满的阶段,毕竟她的小穴才被哥哥的大肉棒宠幸过一次,还是和妈妈一起被吃掉的。


       「哥哥……哥哥……好想要你……呜嘤~」苏葫的下体毫不顾忌地在爱人的身上摩擦,就像一只小猴子一样粗俗地猥亵着自己的丈夫,小穴毫不节省地朝哥哥的身体上喷射着汁液和圣水,又像一个水龙头,果真是野兽。


       本来应该是有咕啾咕啾的声音的,但幸好,她的好姐妹——纸鸽,正起劲地舔着肉棒,嘴唇以婴儿母亲索取奶汁的气势,努力地嗦溜着爱人的肉棒,声音和吃面别无二致。


       主人是自己的丈夫、也是自己的主人,名字也是主人起的,那么主人也算是自己的半个父亲。


       苏葫对妈妈索要奶水,我对爸爸索要精液,很合理。


       别小看我,在和主人爱爱这方面,我也算是苏葫的前辈呢!


       这次,我才不会被主人搞得头晕目眩的!一定会让主人享受到我的侍奉!


……


       「肉棒,肉棒……主人的肉棒……好厉害,好大,好香,嗅嗅,好好吃~咕噜咕噜。」纸鸽控制不住自己,露出了淫靡沉醉的表情,如同中毒一般沉溺在了主人的阳具之中。


       噗滋,噗滋,哗啦啦啦,


       墙后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显然不会是抽水马桶的声音。


       因为在场的便器,只有纸鸽一个。


       「好……好厉害,哥哥大人,您只用了3息,就把杂鱼纸鸽酱变成肉便器了呢。」苏葫看着被调教得像一条小母狗一样的纸鸽,不由得感到得意洋洋起来。


       因为自己的哥哥就是这么厉害!欠操的女人们都会被哥哥狠狠地授种,怀孕……不对,只有哥哥看得上的女人才配授种,一定是这样的!


       「杂鱼!汪汪!嘻嘻。」苏葫朝着纸鸽吼了两声,她才是哥哥身旁的那条狗,能对着哥哥的目标狗叫就是她的荣幸。


       『呜呜,你这个狗仗人势的家伙!』纸鸽对着苏葫抱怨着,


       『哼,能当哥哥的小狗狗就是最大的荣幸!』苏葫抱着哥哥的头,对着纸鸽吐了吐舌头,『而且,我可也很想被哥哥的肉棒捅来捅去呢,你如果不乐意就换我来。』


       『不要。』纸鸽斩钉截铁地拒绝,『快点,想个法子让主人插进来。』


       『欸,明明是肉便器,却还想着让哥哥宠幸你吗?』


       『别废话了!斯哈斯哈……』


       纸鸽越闻越上瘾,越舔肚子越饥渴,小腹正在渴求丈夫的精液,小穴正在呼唤爱人的肉棒。


       『好好……』


       「嘻嘻,哥哥,你要尿出来了吗?」苏葫明知故问,把手向着裆部探去,


       「啊呜!」纸鸽护食地一口将哥哥的肉棒整根吞入,喉咙都稍稍鼓了起来,双眼也控制不住地上翻,眼角与嘴角双双流出点涎水来。


       「切~小气。」苏葫摇摇头,她才不羡慕呢!


       「哥哥,我听楚汐爸爸说,长着鸡鸡的人如果鸡鸡太硬的话,是没有办法尿出来的喔。」


       「呃,那是什么,呜哇!」肉棒随即传来了强烈的吸力。


       「咕噜,具银,您康,神魔都莫有。」纸鸽咕噜咕噜地,一边含着男根一边说话。


       噗啾,把口穴拔了出来,纸鸽长大了嘴,再次让主人欣赏,


       喉穴还是那么色情,可惜里面什么都没有。


       没有尿液,没有精液,没有前列腺液,没有,什么都没有。


       「纸鸽酱说得对,哥哥。」苏葫笑着说,「想要尿出来,就得让肉棒软下来才行呢。」


       「就是呀,呼~」


       「要把那些白色的尿液,噗滋噗滋地射出来,才行呢~」


       啪。


       苏葫打了个响指,


       纸鸽身后的墙壁开始转动,将她的下半身转了过来。


       仔细看看,纸鸽一丝不挂的身体虽然不及申春那个等级,但意外地很少女,约莫处于十三四岁,正是处于豆蔻年华的,青涩的少女体型。


       身体修长而不缺肉肉,虽然长肉却不显丰满,让人想好好地把她抱在怀里,又想一边拍拍她的头,一边看着她期待的表情对她说睡前故事,又想一边牵着她的手,让她对着自己说出「最喜欢主人了」这样爱意浓烈的情话。


把幼女的可爱与少女的青涩结合在了一起,在这方面,纸鸽也是一个魔性的孩子。


       这种可爱,身材狂野的楚汐不会懂,一直把自己当成小孩的苏琥也不会懂,就连申春,她也不会懂。


       能懂的,也就苏葫一个。


       那么主人呢?主人能懂吗?主人能喜欢不够成熟的,幼态的自己吗?


       「嘿嘿,哥哥,小萝莉最棒了,对吗?对吗?」


       向熠红着脸,不肯说话,但是老二足以表明他的态度。


       脸色黝黑的少年,很快便成长为浑身爆着青筋的壮汉。


       「哇啊,哥哥,最喜欢你了~」


       我们也真是够笨的,居然还会害怕主人没法理解自己,主人的博爱我们又不是不知道。


       嘻嘻,萝莉不好,少女不好,熟女也不好,只有主人最好!主人最好了!主人最棒了!


       喜欢喜欢喜欢!


       墙壁转了过去,两人看不见纸鸽的脑袋、表情,只能看见纸鸽的脖子以下的下半身。


       纸鸽的双足,小心翼翼地抬起来,缓缓地向下探探,随后便轻柔地点在地上,就像是一只小野猫,注视着下方,用鼻子嗅着地面的气味,蹑手蹑脚地向前探去,像是寻找着什么东西。


       这是为了寻找支撑点吗?若只是寻找支撑点,那动作未免也太小心了。


       两只小脚重复着这样的动作,向后方伸去,慢慢向下试探,随后不知是放心还是失望,直接踩在地上,却仍不死心,后脚跟仍不肯着地,只是继续踮着脚,重复,重复。


       直到碰到一个稍微有些冰凉的东西。


       小脚丫轻轻地将脚后跟放下,让自己的足底完全贴合上那个「东西」,感受着它的形状。


       小脚丫很开心,因为她的脚趾头正在亲昵地扭动着,揉搓着和自己同样的东西。


       因为妻子的小脚丫,找到了丈夫的大脚。


       「主人~您的脚为什么凉凉的?」

       「没事,纸鸽酱一定会用我的小脚丫让您的双脚温暖起来的!」


       苏葫模仿着纸鸽的语气,对着哥哥说道,


       十条尾巴中的一根断开来,落到地上,化为苏葫的模样,


       那个苏葫趴在地上,用双手捧住纸鸽的脚丫,自己则用脸颊,贴上了向熠的脚背。


       「喂,苏葫,很脏的……」


       「嘻嘻。」而苏葫却只是满不在乎地笑笑,「我才不在乎呢,哥哥。」


       「嗯嗯,只要是哥哥的一切,我都喜欢!」趴在地上的苏葫也开心地笑了起来,


       「哥哥,你的脚,很凉呢,难怪纸鸽酱这么着急地要用她的脚来温暖您。」


       虽然看不见纸鸽的脸,也听不见她的声音,但向熠显然也能明白,苏葫说得对。


       苏葫的小脚,正用脚趾轻轻地划过他的足背,用后脚跟贴上了他的小腿,像一个滑板,在小腿与足背间来回滑动,用行动诉说着自己的心意。


       「嗅嗅,嗅嗅。」下面的苏葫正在用鼻子轻嗅着两人双足的气味。


       「好香啊,哥哥。」上面的苏葫开心地说着,「纸鸽酱的两只脚,香香的,全是爱着您的味道!我最喜欢这种味道了,嘻嘻。」


       自己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姐妹,第二爱着的恋人,居然正喷喷地散发爱着哥哥的气味,香香的小脚丫正在用自己的足香表达着对哥哥的爱意,这简直太美妙了,不是么?


       最喜欢深爱着哥哥的纸鸽酱啦!不对,是第二喜欢~


       然而,苏葫却嘟起了嘴,一脸不满的样子,


       「唔,哥哥,我都有点嫉妒了。」


       「纸鸽酱的双足呢,暖和,柔软,还香喷喷的,哥哥肯定很舒服。」


       「我到时也要给哥哥看看我的脚,哥哥一定会喜欢的!」


       向熠无法反驳。


       说实话,纸鸽的脚虽然不那么大,但脚型非常匀称,是货真价实的、美丽的天足,充满着生命的活力,


       明明只是一把刀,嘴里念叨着只需要为主人战斗就够了,但肉身却这么可爱,就连刀柄都是香香软软的,就像女孩子的纤手一样,还真是把可爱的魔刀。


       她的小脚丫肉肉的,踩在自己的双脚上根本不会疼,一如她的刀刃,明明看上去那么危险,但从来不会弄伤自己,反而是软软的,踩上去会有一些心痒痒的感觉,是一些可爱的东西。


       不仅肉,而且暖和,小心翼翼地贴上自己的脚背,然后被吓得弹了一下,好像很震惊的样子,然后便义无反顾地贴上来,用足底贴住自己的脚背,传递着她的体温。


       跟楚汐略略有粗糙感的双脚不同,纸鸽的脚是彻彻底底的软糯顺滑,踩踏上来便像是在云朵中遨游。


       苏葫侧着脸,看着哥哥难为情的表情,不由得轻笑起来,


       「哥哥很想要呢!」苏葫在向熠的肩上晃来晃去,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爱液已经沾了爱人一身,「那就让我给哥哥介绍一下纸鸽酱吧!」


       「肉便器的话,不好好了解、使用的话可不行!」


       「首先,是纸鸽酱的小穴穴!」


       纸鸽配合着苏葫的话,一双纤手,两根食指,两根中指,轻轻地点住阴唇,缓缓剥开,露出内部粉色的肉馅。


       晶莹的爱液为整个阴唇镀上了一层薄膜,在冬日中仿佛能够散发淡淡的热气,看着就像是新鲜出锅的淫肉,吹弹可破而又热乎乎的,插进去,搅上两下,肉棒估计都要化了。


尽管主人已经上过自己很多次了,但这丝毫不会影响纸鸽尽情地展示她的小穴,她相信对主人来说,自己的阴唇是看几万万遍都绝对不会腻的名器。


       「哥——哥——不凑近点看可不好哦。」


       纸鸽的双足也轻轻地勾住向熠的双腿,把他往前拉了一拉。


       「嘿!」下面的苏葫把尾巴一扫,脚被打起来的向熠直接一屁股坐下,被她用尾巴接住。


       纸鸽的双腿配合着苏葫,抱住主人的脖子,让他凑近过来,从近距离,好好地欣赏自己的嫩穴。


       粉嫩的小穴柔软而光洁,正在往外面噗滋噗滋地喷出着淫水,


       「嘻嘻,哥哥,女孩子的阴唇里面,有两个洞哟,一个是阴道,另外一个是尿道~」


       纸鸽撑开阴唇的双手转换了一下,右手的拇指与食指将阴唇撑开,让原本细小的入口稍稍张开,而左手只是伸出一根食指,轻轻地指了指那个洞口,洞口内正渗出着晶莹的粘液和一些污秽的东西。


       然后,就像是特地要为主人演示一般,纤指轻轻地插了进去。


       咕啾,咕啾,安静的房间内,只有手指在小穴中挤压、抽插的水声。


       啵~


       指尖带着晶莹的爱液,拖出一条晶莹的丝线。


       食指与中指轻轻岔开,爱液便在两指的指尖连接,变成了一个可爱的心形


       「嘻嘻,哥哥,纸鸽的小穴穴,粉粉嫩嫩,水灵灵的,很可爱吧?」


       「哥哥,要不要尝一尝呢?尝一尝嘛,纸鸽酱的很好喝哟,我觉得你应该比我更懂吧?」


       纸鸽的小脚也亲昵地贴上主人的脸颊,柔软的香足正散发着邀请的信息素,


       纤指来回分合,伸到主人的面前。


       「呃……嘶溜~」向熠红着脸,吐出舌头,把纸鸽的手指含入嘴中,轻轻舔了一口。


       


       噗滋噗滋,


       令向熠没想到的是,纸鸽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而她的阴唇,两个洞口也同时开始激烈地向外喷射起来,形成一片的水花。


       「这,这是怎么了?」


       「没事的没事的。」苏葫摇摇手,「只是肉便器有点故障而已。」


       啪!


       苏葫猛地在纸鸽的屁股上拍了一掌,「拍一拍,她就好啦。」


       仿佛能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给身体的主人带来的不悦,那具看不见脑袋的胴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哥哥,你也拍一拍看看吧!」


       自然,向熠怎么可能会粗暴地对待自己的妻子呢,即使是在梦中脑子浑得像浆糊,温柔地对待妻子也是他的本能。


       所以,向熠只是轻轻地抚了抚纸鸽的屁股蛋,用大手掌紧紧地握住那只湿漉漉的左手。


       相对应的,他能感受到,那双搂住自己脖子的大腿夹得更紧了,这是肉便器对仁慈主人的心意与回报。


       「然后,稍上一点,小小的那个洞,是尿道哦,哥哥可不要插错了。」

       「不过,如果哥哥想玩,我们也不会拒绝就是了。」


       正说完,尿道中就射出一道液体,直接尿在了向熠的脸上。


       咕啾咕啾,


       小穴来回张合松紧,就像是在嬉笑一般,调戏着自己的爱人。


       这下搞不错了。


       向熠也不由得有些小小的恼火,轻拍了拍这个坏肉便器的屁股。


       「唔!?」


       肉便器的双腿瞬间用力,把他的脸直接贴到了阴唇上。


       除了少女的体香,便是那股海的味道。


       「唔唔!?」


       「那么最后,就是女孩子的后庭了哟。」苏葫说着,轻轻地把手指捏在出口处,一点一点撑开来。


       「我们也用不上这里,所以屁穴可是哥哥专用的哟?毕竟就连我们也没有使用这里的权利嘛。」


       可以辟谷之后,她们的消化系统已经超脱了正常生物了,按理来说,就算吃泥土,她们也能将物质一点不剩的全部转化为能量,因此后庭只是徒有其表,而没什么作用。


       而且,如果丈夫只是因为嫌脏而放弃了这一个可以为他服务的地方,那也太浪费了。


       丈夫的精液,如果能从后面直接内射进去,那也是很棒的、极致的享受。


       而且,屁穴可比小穴紧实多了,不失为另一番风味,无论是对于她们,还是对于爱人。


       虽然是因为有肉棒的关系,楚汐姐姐除了小穴以外,第二喜欢的便是让夫君走她的后门,但不代表她们不喜欢,相反,她们抱有同样的期待。


       明明应该是最污秽的地方,肌肤却不比任何一处粗糙,反而光洁而嫩滑,看上去会很舒服。


       「放心吧,哥哥,我们的屁穴,反而是全身最干净的地方之一,放心使用~」


       「那么,哥哥,您想用哪呢?」


       苏葫望着向熠,


       「是用上面的屁穴呢~」


       下面的苏葫用手指轻划纸鸽的阴唇:「还是下面的小穴、尿道呢?」


       不用向熠说话,苏葫明白的。


       轻轻扶着哥哥,让他起来,用手托着哥哥的肉棒,为他瞄准。


       「来,纸鸽酱,张开腿,哥哥要进来咯~」


       噗滋。


       一道水声响起,标志着用户总算下定决心,开始享受肉便器的服务。


       「啊~啊~主人,好棒,好棒~肉便器要坏掉了~」苏葫在向熠的左耳,一边揉捏着哥哥的蛋蛋,一边学着纸鸽的声音,口中替纸鸽送出着淫语。


       「哥哥,哥哥,最喜欢你了,最喜欢你了~」


       至于肉便器本身?对夫君更加丰富地做爱经验只会让她们更快地败下阵来,她们的身体会本能地向着丈夫屈服,享受被丈夫征服的快感,随着性爱经验的愈加丰富,她们的身体会更加深刻而敏感地记住这一点。


没办法,自己这个好姐妹就是拧巴,平时都羞得说情话,到哥哥发力的时候,她就更是只会嘤嘤嘤了。


       也就是说,现在的纸鸽,正翻着白眼,留着涎水,在主人的攻势下从身心开始都彻底变成了肉便器。


       她原先还能看出存在意识的双腿,只是在不断地痉挛,抽搐,仅仅记得要紧紧地抱住主人,那是她下意识想要依靠的对象。


       咕啾咕啾咕啾,


       细小的腰肢拼尽全力地扭动,双手与主人的掌心相对而握,让自己能够更加激烈地吞咽主人的肉棒。


       「呼——嘶——」向熠不由得开始深呼吸。


       肉棒传来的触感相当惊人,小穴的肉壁以一种可怕的力量吮吸着自己,自己被吮吸的方向并不是单一的直线矢量,而是角动量,小穴仿佛在用手拧毛巾一般,拧转着自己的肉棒,抽取、榨取着自己的精液。


       不行……不行……不行!不能射!不能射!不能射!


       向熠的大脑里面,强烈的意识告诉他,自己不能射出来,否则会产生相当可怕的事情。


       就像是在厕所里面脱了裤子和在床上隔着睡裤撸管的区别一般,在厕所里面,可以随心所欲地射出来,不用害怕精液弄脏东西,而在床上,隔着睡裤撸管的话,还得担心精液射得满床都是。


       向熠的精神正处于厕所之中,正在使用着肉便器进行性欲处理,理性告诉他这是可以放心射精的场合,但他的肉体还在床上,隔着整床整床的被子,还有两个可爱妻子的身体,感性告诉他真的要射出来就惨了。


       精神和肉体的错位,让他左右为难。


       但对在场两位小妻子来说,这太简单了。


       用小穴全部接下来就好了。


       「可,可以哟,主人,射出来吧。」左边的苏葫坏心眼地学着纸鸽的声音,


       「别害怕,哥哥,这只是一块可怜的肉便器而已,我们会为您弄干净的。」右边的苏葫安慰着自己的丈夫,让他放心大胆地射精。


       「Biu,Biu,Biu地射出来~」


       啾~啾~


       两个苏葫轻轻咬着爱人的耳朵,


       而纸鸽的子宫也包裹上来,一口吸住丈夫的马眼,打着转子,催促主人的射精。


       「3~2~1~」


       「Biu~Biu~Biu~」


       「哈……哈……呃!」


       噗滋,噗滋,噗滋,


       向熠的大脑瞬间清明,


       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是师父分给自己的房间,一股淫靡的味道,


       而纸鸽,此刻正像一只小猴子一样骑在自己的身上,忘情地扭动着腰肢、贪婪地索取着自己。


       「呜——呜……」


       纸鸽无力地瘫在向熠的身上,伸出双手,抱住了主人的脑袋。


       「嘬,啾~嘬,啾~

       「主人,主人,主人……」


       纸鸽彻底变成了一只只会朝着主人求爱的雌兽,上面的嘴唇饥渴地饮用着主人的唾液,下面的阴唇贪婪地吞咽着爱人的精液。


       而耳旁,也传来自己新老婆的甜美声音:「嘻嘻,哥哥,早上好~」


……


       「喂……苏葫,你少吃点。」


       「纸鸽酱小气鬼,明明榨哥哥的精液也有我一份功劳的!」


       纸鸽正岔开着双腿,刚刚榨取的新鲜精液正从她的小穴中缓缓流出。


       苏葫舔舔舌头,嘴唇亲吻上阴唇,


       「唔,唔,好吃,好吃。嗦溜——」


       呼咻~


       「呜!你别吸!」


       「咕噜,咕噜,居道啦,我就吃3成。」


       苏葫从纸鸽的小穴中吸了些精液出来,吞入腹中,舔了舔舌头,


       「嘻嘻,真好吃,果然哥哥闷了一个晚上的精液又香又甜~」


       「怎么可能,也就师父的精液是那样的。」


       「那又怎么样嘛,对我来说,哥哥的精液就是好吃!」


       向熠恼火地敲了敲苏葫的脑袋:「你们两个家伙,我昨晚说过想一个人睡吧?」


       纸鸽捂着脸,害羞地低下头:「对,对不起,主人。」


       『喂,纸鸽酱,都约好一起偷吃了,怎么这个时候能怂!』


       「所以我们是白天来的!诶嘿☆~」


       「唉,你们两个小家伙真是。」向熠无奈地挠头,伸手摸了摸两人的脑袋,「舒服了吗?」


       「嘿嘿,好舒服!最喜欢哥哥啦!」

       「嗯,谢谢主人,纸鸽舒服了。」


       「舒服了就快点先出去吧,要不等被师父她们发现呀,你们俩就惨了。」


       「哦对对对!」苏葫的耳朵猛地竖起来,「纸鸽酱,我们快跑!」


       然而,两个小家伙貌似过于沉迷于偷吃,有点忘记了时间。


       刚想翻窗逃跑,窗外数条蛇发就堵住了二人的去路。


       「嗄——」蛇发嘶吼着,恐吓住二人。


       「看来有两个小贼来偷吃了呢,呵呵~」


       申春从门外走了进来。


       「肉便器啊,真是会玩呢,苏葫妹妹~」申春微笑着,扭过头去,「对吧,楚汐姐姐。」


       「哼。」


       下一秒,楚汐从门外走了进来,


       「哥哥救我!」苏葫直接窜到向熠的身后。


       「没用的~」申春伸出手指,蛇发们就将两个小家伙团团缠住,直接拎起,双手双脚都被绑住吊了起来。


       「呜哇啊啊啊!」


       纸鸽也不由得叹气:「苦也。」


       楚汐没有急着去教训两人,反而直接坐到了向熠身边:「小熠,怎么样?昨晚睡得好吗?有没有累着?」


       「我没事,师父,睡挺熟的。」


       「那就好。」楚汐抱紧了向熠,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小熠,小熠……师父憋得好难受。」


       「这才一晚上吧,师父,太夸张了。」


       「嘻嘻,主人,还有申春呢~」申春也贴到向熠的身旁,「楚汐姐姐和申春可是乖乖地等了一晚上没来打搅主人哟,很乖吧?」


       「嗯。」向熠摸摸两人的头。


       『妈妈,妈妈,快点救救我们呀!』苏葫的尾巴摇动着,朝着娘亲发出求救信号。


       『偷吃相公也就算了,还被发现了,这次就当是给你的一个教训。』那条黑色的尾巴敷衍地晃了一晃。


       『妈妈!怎么你也胳膊肘往外拐啊!』


       『哪里拐了?』苏琥的声音变得玩味起来,『妈妈的胳膊肘只往相公那边拐。』


       『呜……』


       「那么。」楚汐冷眼看向两人,「该教训一下你们两个了。」


       「喂,师父,她们只是想我……唔?!」


       蛇发们堵住了丈夫的嘴。


       「家法不严不行。」楚汐说道,「今日你只有我们几个,日后你的妻子们多了起来,每天都有几人来偷吃,乱了规矩,那还得了?」


       『啊?搞太夸张了吧?我怎么可能……』


       「嘻嘻,主人,您还没意识到吗?」申春一边为向熠宽衣解带,换上新衣服一边说着,「您呀,可是很可爱的,想做您的女人的家伙多得可数不清。」


       「就算是现在,我们这里的所~有人,都很想把您扑倒,狠狠地做上一整天呢。」


       「对吧?」申春看向蛇发们,


       「爱爱!」蛇发们高喊着,


       「所以呢,为了主人的安全,有些事情,申春必须得坚持己见咯~」


       楚汐没有说话,但她的肉棒已经猛烈地勃起,进入了状态。


       瞬间勃起的巨大扶她肉棒,直接捅穿了衣裳,破布而出,就像一把宝剑一般。


       凶恶的肉棒青筋暴起,仿佛能听见扶她睾丸内部精液的汹涌声音,


       肉棒抖动着,像响尾蛇一般发出着警告的声音与引擎般的轰鸣。


       竟敢无视丈夫的声音,忤逆夫君的旨意,真是好大的胆子!


       愤怒的肉棒准备好给不知天高地厚的妹妹们一个难以忘怀的教训。


       这么想当肉便器是么?那么就让正妻的大鸡鸡来告诉你们什么才是「被当成肉便器操」!


       「咯咯咯……」扶她肉棒的海绵体如同存在肌肉一般扭动着,让肉棒发出了野兽的低吼声。


         不会射精,连先走汁都不会流一滴,这些全部都是夫君的东西,肉棒只是单纯想要用力量与尺寸去碾压这两个搔痒难耐的小穴,让她们长长记性而已。


       「做好觉悟了……呜嘤~」然而,楚汐刚准备动肉棒,却软了下来,「夫君~」


       仔细一看,原来是爱人的手握住了自己的大鸡鸡,


       扶她肉棒无法拒绝最爱的丈夫,凶恶的野兽瞬间变成了温顺的小狗狗,任由夫君的大手把玩。


       「师父,轻点,她们又没有恶意,好吗?」


       「唉,真是的,主人就是偏心~」申春叹了口气,「只要是您可爱的老婆们,您怎么着都无所谓吗?」


       「呜呜,哥哥,你最好了!」


       「谢谢主人……」


       两个小家伙还得多谢她们的老公呢。


       「嗯~小熠~不行,她们必须得被教训一下,呜~」


       向熠开始撸动楚汐的肉棒,先走汁和下方的小穴同时喷射着汁液。


       「您不答应,我就一直撸……不对。」向熠转念一想,这样师父不就爽到了?


       「您不答应,我就在您射精前那一刹那松手。」


       「不!不要,小熠,求你了,为师听话就是了。」楚汐的态度一下软下来,家里自然是徒儿说了算。


       「这样,小熠,你插着为师的小穴,为师用肉棒教训她们,只要你插着,为师就会温温柔柔的,好吗?」


       「好。」向熠说着,弯腰,亲吻了一口楚汐的马眼,「要温柔点,好吗?」


       扶她肉棒颤抖着喷出先走汁作为回应。


       得到了丈夫的许可,扶她肉棒便来了精神。


       「呜,哥哥,苏葫再也不敢啦!」

       「对不起,主人,纸鸽知错了。」


       扑通扑通扑通,


       一大早,剑阁里就传出了众女的呻吟声和湿漉漉的打桩声。


       「于是乎,主人、楚汐姐姐和两个小家伙就在如此欢快的氛围下解决了问题,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但是,好像申春没讨到好处的样子……算了,管他呢,回头再找主人要不就好了~」

你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