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山间总是云雾缭绕,在太阳的光线下如同纱布一般,为景色打着掩护,远远望去,理应是青绿色的山间却在云雾的阻挡下呈现灰色、黑色,也难怪雅士们喜欢用黑色与灰色来描绘崇山峻岭,比起写意,有的时候更像是写实。
清晨的山间,本应是万物正准备苏醒,开始新的一天的时候,按理来说,只会有早起吃虫鸟儿的叫声。
然而……
「嗷~呜呜呜——!」一声嚎叫从山间响起,声波如同利刃,在未知会太阳的情况下割开了遮羞的雾纱,提前开始了新的一天。
只剩从地平线上刚刚探出整个身子的太阳一脸懵逼地看着提前苏醒的大地,不过也不影响她的作息,只是依旧惯例继续向着她行星上的孩子们传递着温暖。
「嗷嗷~」
离近了看,那声巨响的罪魁祸首,无疑是一名娇小的少女,脑袋上盯着一对大大的狐耳,背后九条尾巴像电风扇一样打着转子。
她的四肢像野兽一般尽情地摆动,树上,地上,河边,甚至是洞里,她的身影疯狂地四处窜动,撒欢,只是留下一道又一道残影,还有草木不堪其扰所发出的沙沙声。
「呜呼!」娇小的少女似是发现了目标,身体炮弹一般地朝着一个角落轰去。
「喂!苏葫!不准对主人……」
纸鸽迈步,提前挡在男性的身前,想要阻挡少女的攻势,可是光站在那里,又怎么能使一个正在飞行的狐萝卜停下呢?
砰!
嘭地一声发出巨响,两名少女撞在了一起,连带着尘土飞扬,所幸清晨时分比较湿润,因此只是扬起了一堆泥土。
不过,两人幼小的身躯和蓬松柔软的皮毛揉在一块,倒没受什么伤害。对她们来说,就算没有狐尾的缓冲,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骨碌,噗。
两个小家伙翻滚一圈,被一个身躯挡住,不过这次的冲击力显然被降低了很多。
能跟着这两个傲气的小家伙在一块玩耍的,可能也就只有她们的夫君向熠了。
「没事吧啊?怎么撞在一起了?」
「对不起,主人。」
「诶嘿嘿,对不起,哥哥,我太心急了~」
两个小家伙完全没有为自己的顽皮感到抱歉的样子,不仅没有立刻离开丈夫的身躯,反而就着现状躺在了他的怀里。
「喂,苏葫,不能对相公无礼哦。」
将视线调下,才发现,原来向熠不是站着,而是坐着,准确来说,是骑在一只大狐狸的身上。
狐狸通体黑紫色,九条尾巴轻轻地摇晃,隐隐释放着灵力,是毫无疑问的大妖怪,也不能说大妖怪,如此的强者,估计能在一颗全是大妖怪的星球上当大妖怪了。
敢直呼苏葫的全名,除了向熠以外,也就剩她妈了吧。
「就是,苏葫,既然嫁了主人作妻,就要……」纸鸽也顺着苏琥的话头继续,但苏葫显然没给她这个机会。
「哪有,妈妈,我一直都很喜欢哥哥呀。」苏葫紧紧抱着面前的丈夫,和妈妈一起嫁人之后显得叛逆了很多,「对吧,哥哥~」
「呣呣呣……」纸鸽的脸蛋鼓了起来,一把将苏葫挤开,自己独占主人一半的身体。
「无礼和喜欢可没关系。」苏琥无奈地摇摇狐狸脑袋,满脸的愁容,就连气味都能闻出一名母亲对顽劣女儿的无奈,「这孩子……相公,您可多得管教管教,再这样下去,她还不翻了天了?」
「知道啦,知道啦,娘子,你这话都说好多遍了。」
「嘻嘻,对呀,妈妈,哥哥是知道的。」
「你们夫妻俩呀,就是顽皮。」苏琥娇嗔着,特地颠了颠身体,但这并不是为了教训自己的女婿兼相公。
在苏琥精准的控制下,向熠的身躯被向前挪了一些,坐到了更加柔软的位置。
「相公,怎么样?妾身的这里坐着可还舒适?」
「好啦好啦,娘子,你不用再驮着我了……」
向熠说着,正想赶紧从老婆的身上下来,但苏琥却不想让他如愿,
「不~行~」
苏琥只是简单一侧身子,便让向熠失去了平衡,正要倒下,她便以向熠也难以看清的速度调整姿势,正好让向熠躺在了自己的背上,
再一颠,向熠的姿势和位置恢复如初。
「相公您身体要紧,万一累着了?磕着了碰着了受伤了怎么办?唉,早知如此,妾身就应该向申春妹妹讨些药来,以备不时之需……」
「停停停停停!」向熠赶紧制止了苏琥的胡思乱想,「我又不是瓷做的。」
言毕,苏琥反而把头扭了过来,双眼里闪烁着「你在开玩笑吗?」的质疑目光。
「我也这么觉得。」纸鸽点点头,「主人您的身体确实很脆弱,需要多加注意。」
向熠汗颜。
「那要怎么样才算不那么脆弱呢?」
纸鸽听了,还是依靠在主人的怀里,随手把自己的刀身扔出去,
纸鸽的半身破空而出,一瞬间便消失在了天际,却没有让激波影响到周围的草木,
下一秒,向熠能目视到空中突然出现一颗星球,那颗星球在纸鸽的切割之下发出剧烈的亮光,瞬间被切得粉碎,如同面粉一般散架,爆开。
旁边的苏葫打了个响指,那颗被粉碎的星球又当场恢复如初。
噗滋,
纸鸽的半身在第三秒又飞了回来,直接插入主人的身体,回到丈夫的怀抱中。
「您看。」纸鸽理所当然地为主人指着天空,「我觉得主人你起码要能硬吃下这样的攻击毫发无损,才能算比较结实。」
「嗯嗯。」苏葫点点头。
「嗯。」苏琥点点头。
原以为苏琥是一个比申春更加宠溺自己、沉迷于把自己变成废人的可怕贤妻,没想到是自己太弱了?
「这算比较结实?真吓人吧。」
「哪里吓人了?」苏琥说着,突然好像反应过来,「该不会……是楚汐和申春妹妹她们没对您说过吧?」
?
向熠一时间没搞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唉,真是不像话。」苏琥看丈夫的懵样,想是不懂的。
摇了摇头,磨牙的声音隐隐可闻
「相公您放心,回头妾身会去找您的其他妻子们谈谈的。」
好吧,前话收回,苏琥的确和申春不相上下。
她们好像恨不得自己是植物人一样,吃喝拉撒都巴不得她们亲自处理。
「那只是你们太强了而已。」向熠摇晃了一下身子,「本来就是要出来练功的,我不下来怎么行呢?」
!
听到「练功」二字,纸鸽的耳朵也学着苏葫的狐耳一样飞快地动了起来,可惜人的耳朵不能像狐耳那样竖着。
纸鸽的半身正在向熠的身体里旋转。
「对,苏琥姐姐,主人需要练功,才能变强。」纸鸽着急地附和着,顺带抱紧了主人的左手。
「嗯……相公的确需要练习……」
虽然相公的确要变强啦,但是,练功就要动起来,动起来就免不了受伤,万一蹭破一层皮、划一个小口子,染上病了怎么办?万一一个不小心,伤筋动骨了怎么办?
毕竟相公现在太弱了,连磕碰两下都做不到,那练功自然也要无比谨慎才行。
妾身虽在拳脚兵刃方面也略有建树,但也不是特别精通,也就比申春妹妹稍稍强上一些,万一相公出事了……
话又说回来,相公变强之后……
苏琥的脑海中幻想着向熠独断万古,大手一抓,轻轻地将自己搂在怀里的样子。
唔……好帅~
各种各样的念头在苏琥的脑子里飞快地闪过。
向熠看着苏琥,不用她说都知道,她绝对是在想七想八。
该说苏琥毕竟是向熠几个老婆中唯一一个当过妈的女人,当自己的孩子或者是老公尝试去整些危险的东西的时候,当妈的那个总是会啰里吧嗦地把口水全部吐出来,就像是苏琥现在这样。
别看苏琥嘴上没几句,此刻向熠的识海里面正充斥着苏琥的唠叨话呢。
特别是苏琥的脑子相对几个人来说是最好使的,除了申春以外,她绝对是想事情想得最多、最广、最全的那个,
这当然是好事,用来出谋划策,提出建议时可以考虑得非常周到。
但放在自己老公身上,尤其是自己唯一在乎的,丈夫身上,就有点太周到了,周到得有点啰嗦。
肯定是因为苏琥把脑子里的线程全要去了,苏葫才这么没心没肺的。
「太过分了吧,哥哥!苏葫只是憨了点,又不是真傻!」苏葫恼火地用脑袋顶着向熠的肚子,严正抗议。
「?」
毕竟有一个算无遗策的老妈,当女儿的还动什么脑子呢?只需要回归野性,用肌肉思考问题不就完了?
二者一结合,就可以变成一名终极婆妈的大嘴贤妻。
和楚汐一对比,向熠就感觉难绷。
当初刚入门时,师父就让自己来回爬山5次,虽然自己先前也有些锻炼,能连续来回爬5次山的人也不在少数,但和连落地都要谨慎思考的苏琥比起来,楚汐真的很心大了。
苏琥:相公您不能这样,这样太危险,这样容易受伤,野外环境瞬息万变,万一受伤了、练功时没控制好火候,走火入魔怎么办……
楚汐:练就是了。
只能说扶她的精液袋发力了,
扶她的睾丸分泌的扶她激素,也是同时包含了雄性与雌性两个部分,
雌性的部分,让师父能够当个娇羞的新娘子,赖在自己怀里撒娇求爱。
雄性的部分嘛……就是师父的肌肉脑。
如果师父能有苏琥一半狡猾,那自己之前也不需要为师父跑前跑后了。
很难想象自己来这里一个月的弱小人脉能比得过师父这么多年所构筑的强大关系网。
不过无所谓了,现在我们有苏琥和申春两个外置大脑,我和师父把脑子扔了都行。
向熠如此想着,
比起楚汐,苏琥才更接近一名美妇该有的样子。
「没事的,只是平日练习罢了,哪会有什么危险?」向熠的身子有点后仰,没法摸狐狸脑袋,没办法,自己本来身体就比较大只,还有两个小朋友和自己贴在一起,两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该摸哪里。
而且,更应该关注的,应该是老婆的身体才对。
都说狗是铜头铁尾豆腐腰,那狐狸都是犬科,也算狗,腰应该也很脆弱吧?
抛开她为了保护自己用尾巴硬挡爆星一击的事实不谈,她就不值得自己细心呵护了吗?
申春曾说过:「主人,您的因果牵连众多,若非凡物或是大道行,恐怕难负其重。」
而自己还不相信,自己的质量就摆在那,她怎么可能驮不动呢?
虽然上了申春的背,没有办法看清她的脸,但呻吟着、强撑着的蛇发们已经说明了一切。
雪白色的蛇发们硬生生憋成了她们眼睛一般的血红色。
所以,他的娘子一定是在逞强,他必须赶紧下来。
总不能弯下腰去,拍拍她的腹部、或者揉揉她身下的乳房吧?那有点过于下头了,
『诶?不摸那里吗……』
『总觉得妈妈你有点失望?而且怎么还在偷窥哥哥的神识啊?』
『当然要看,身为娘子,应该了解相公的一切想法,对症下药才好。』
向熠听不见母女俩的小九九,不知道他的每一个妻子都在乐此不疲地读他的心,他现在只想着给老婆点反应,
于是他拍了拍苏琥的尾巴根。
不仅要拍,还要换着节奏地拍,一下打个四拍,然后再换成八拍,拍完之后还要再摩挲一阵,把刚刚拍扁的皮毛顺一顺。
手指像草叉一般,耕耘在狐毛的田野上,来回滑动,不时不小心勾住一些皮毛,轻轻拉动着狐毛下方的肌肤。
不算是痛觉,就像是梳头时梳子带来的感觉,又像是按摩的时候,有一位温柔熟练的技师在精准地刺激你穴位下的神经,毛发下的数个点位如同电击一般,应该是会很舒服的。
但如果同时被刺激的点位太多的话,那就有点太舒服了。
「噫!?呜~」苏琥的全身猛地一震。
「嗯?」两个小家伙的感觉更加敏锐,一下便发现了苏琥的异常,
『纸鸽酱,哥哥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我也不知道,也许原本的主人想事情就这么跳跃吧。』纸鸽在姐妹频道里面和苏葫交流着,『可能是在森林里的那几年改变了主人很多吧。』
要全按前世的时间走,她们的丈夫现在还在那片森林里荒野求生呢。
『嘻嘻,纸鸽酱,那你是更喜欢现在的哥哥还是以前的哥哥?』
『那……肯定是现在的主人更好嘛……以前的主人跟个木头似的。』纸鸽脸都涨得红了,『现在的主人会对我说……「喜欢」。』
『我也是~』苏葫回应道,『那我们现在应该帮帮哥哥?』
『当然。』
「是啊,苏琥姐姐,不会有事的。」
纸鸽瞅准时机,正好捧住一根摇晃着的尾巴。
蓬松的尾巴,其实很大一部分都是毛发,真正带着肉的部分,其实很细,
像这种母狐狸,一般尾巴根部和尾巴末端的部分是最敏感的。
纸鸽是怎么知道的呢?
「对对,纸鸽酱,就舔那里。」
「嘶溜,嘶溜。」纸鸽埋头,轻轻舔起苏琥的尾巴。
「啊……呜~呜~」
相公的大手抚慰着自己的屁股,自己的好妹妹正在用舌尖挑逗着自己的尾巴,又怎能让苏琥忍受了?
人在痒了,受到刺激时,身体会本能地跳开,试图远离刺激的源头,狐狸也是一样的……但苏琥又怎么能逃掉呢?
她现在正驮着自己的相公,如果要跑掉的话,不就意味着要把相公甩到地上?
没法,苏琥只能强忍着,强忍着,颤抖着身体,继续享受……不对,是坚持驮着自己的夫君。
除了纸鸽舔尾巴留下的口水,苏琥的尾巴根部下方,隐隐约约还有一些不属于纸鸽体内流出的液体。
苏琥的喉咙中,除了最开始因惊讶和刺激所带来的鸣叫声以外,便只剩下了绵长而甜腻的娇吟。
向熠不知道,向熠只是想赶紧下来,别累着老婆了。
「哎呀,娘子,你就放我下来嘛,真的不会受伤的,好吧。」
「呼……呼,不行,相公……」苏琥隐隐喘着气,「我……呜!?」
扭头一看,旁边的苏葫偷偷溜了下去,
「哥哥,妈妈就是想太多了而已——你等一下哦。」
苏葫绕到妈妈的屁股后面,轻轻地扒开母亲的小穴,当初她就是从这里出生的,
咕啾咕啾咕啾~
先是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到一个拳头,一只手臂,
湿漉漉的,仿佛无穷无尽流着涎水的小穴,贪婪地吞没了整只手臂,
嘬嘬嘬,小穴吮吸舔舐的声音传来。吧唧吧唧的水声显得像是一只正在贪婪进食的野兽。
虽然不是相公的肉棒,也不是爱人的手指,但毕竟是自己熟悉女儿的手……也不是不行,小穴也不介意欢迎自己女儿的归来。
每一名母亲都是隐藏的哭哭鬼,在儿女远去的时候,都会忍不住痛苦流涕,正如苏琥的小穴,此刻的她,找回了心爱的夫君,还把女儿留在了自己的身边、相公的身边,这是多么快乐的事情,作为一名妻子,一名母亲,还能奢求什么呢?当然是自己的女儿一起服侍自己的夫君……已经是了?这太好了!
苏琥的双腿之间颤抖着,流下了感动的,黏糊糊的泪水。
这是和相公女儿,一家几口人一起度过的第一个平静祥和的早晨,不是在宫殿里面,而是在自己的小窝里面,在丈夫的领地之内,第一天!
商讨的内容不是丈夫的安危、虎视眈眈的敌人和各路势力,也不是报仇雪恨这样严肃危险的东西,而是和丈夫「讨价还价」,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吵闹闹。
只要和丈夫和女儿在一起,做什么都是幸福的。
「呜~呜~」苏琥轻鸣着,
小穴塞得满满当当,吃得饱饱的,幸福感和饱足感从小腹处缓缓传来,慢慢顶上她的大脑,
熟悉的感觉,便让苏琥回想起当初怀孕的时光,
用手轻抚着自己的大肚子,感受着女儿在自己的子宫中拳打脚踢所传递的幸福,
当然,现在还有自己的丈夫,骑在自己的身上,用肉棒在给肚子里的孩子做家教,
夫君的肉棒会让孩子记住他精液的香味的♥ 。
「诶,娘亲,明明都把我生下来这么多年了,小穴还是这么紧实。」苏葫拍了一下娘亲的屁股,狠狠地抓了一把尾巴根,引得她年轻的母亲又开始新一轮颤抖。
「蛮不讲理」的女儿一下子把母亲拉回了现实,
哦,原来只是女儿正把手臂插在自己的小穴里,要让骑在身上的相公看看自己像只骚狗狗一样发情的样子啊。
什么嘛,这样的现实也太棒了♥。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做白日梦的时候惊醒,然后发现白日梦的内容是真的,更不用说此刻的现实比自己的白日梦还要幸福百倍了。
苏琥聪明的脑瓜马上想出了一个计策,识相地配合着女儿的动作,
浑身颤抖着,就连四肢也好像随时要被折断一般。
知道的人明白苏琥是在享受,不知道的还以为苏琥是要被3个人压垮了呢。
「我看呀,妈妈你根本不是担心哥哥,就是想故意给哥哥添堵!」
「等到哥哥火了,不耐烦了,就可以直接扑倒你,用那根大肉棒狠狠地把你的洞口全部搅烂,把你的屁股拍得像猴子一样,又红又肿!」
「然后,你的小穴就可以大口大口的吃哥哥香喷喷的精液,然后你的骚嘴还能一边跟哥哥亲亲,一边把责任推到哥哥身上,是不是?」
「真是个骚娘亲!」
「什么?不是,妾身,呜~」
苏琥上面的嘴还想辩解,可下面的嘴先漏了口风。
小穴像是愣住了一般,渐渐舒张开来,随后又是一阵剧烈地扭动,用尽全力地卷起被自己含住的手臂,
随后便是一阵强劲的吸力自小穴深处而来,恋恋不舍地要把自己亲手生出来的乖女儿邀请回去做客。
「嘻嘻,哥哥,我先回妈妈的肚子里~」
「咕噜,咕噜,咕噜」
苏葫就这样把手连带着脑袋一起往里探,
而小穴也就是这样配合着,把自己的女儿活生生吞了进去。
泉涌一般不断喷溅的爱液为女儿做好了润滑,让她能够钻进一个看似根本不可能进入的通道。
母女俩本为一体,这点事情本就不难办到,只需要钻进母亲的子宫里,然后两人交换一下身体,让主次人格对调一下就好。
只要能搏相公一乐,让他的肉棒直直地挺起来,母女俩的表演也算是值回票价了。
随着苏葫的小脚丫也被小穴吞入口中,苏琥仿佛又变回了当初怀孕的状态。
而孕妇正吐着舌头,要昏过去时,前爪却突然举了起来,捂住了自己的狐嘴。
嘭~
第十根尾巴从苏琥的屁股上长了出来,标志着母女俩融合完毕,
随后,苏琥的黑紫色毛发,渐渐变为雪白与血红色,
九条黑尾一条白尾,如同褪色一般,变成了九条白尾,一条黑尾。
而那条仅剩的,也在黑尾慢慢收缩,缩短,直到缩入臀部,消失不见,母女俩又变为九条尾巴。
「哈……哈……原来妈妈当初生我是这种感觉吗……」苏葫喘着气,涎液四溅,看上去似乎不比她有过一次经验的娘亲更好。
但生孩子的本能是刻在狐狸的基因里的,即使是苏葫这样的小狐狸,也可以当好一名合格的妈妈。
即使是现在,让她给妈妈和哥哥喂奶,也是完全没问题的哟。
更何况,现在的苏葫,体型还没换回自己的,还是用着妈妈的身材,纤细苗条,最重要的地方脂肪一点没落下,前凸后翘。
为了能让哥哥直观地看到自己的生产,苏葫还特地把身体变成了娘亲人形态时的模样。
拜托,自己的妈妈可是健康的安产型,就算是一胞三胎也能流畅地顺产,既然能用安全的方式把妈妈生下来,又何必用自己那个幼小的体型呢?
银发的九尾狐美妇,正屈服于相公的胯下,一边呻吟着,一边为他生产独属于他的妻子,
「嘻嘻,唔~♥哥哥,看好咯!」
噗滋噗滋噗滋……
和一般的生产不同的是,此刻苏葫的小穴内,正源源不断地喷射出爱液,刚才的爱液是为了润滑,让自己能够回到妈妈的肚子里,现在是也是为了顺滑,不过是为了能让妈妈麻溜地从肚子里出来。
摆着婴儿表情的美丽面容,再到充盈着奶水的双乳,再到水蛇般的细腰、再到白皙的长腿、又细又嫩,还是肉肉的一对玉足,苏葫一路顺产,将妈妈生了下来。
苏琥吃着手指,轻轻地拨弄着身上黏糊糊的东西,贴到夫君的身旁,将嘴唇凑上他的耳朵。
「爸爸~」
甜腻的声音刚传入耳朵,便能看到她羞涩的红脸和尴尬的轻笑声。
看看夫君的裆下,已经支起了小帐篷,
「啊……♥」
苏琥很满意,
将手伸进丈夫的裤子内,也不撸撸肉棒,只是轻轻地搭在上面,当成暖手的热棒子。
懂事的妻子明白什么时候向丈夫收取合适的「贿赂」。
「满足了吗?」
「好啦,好啦,我同意就是了~」苏琥靠在向熠的胸口上,「但是夫君,你一定要小心哦?」
「好耶!嘻嘻。」
「太好了!」
两个小家伙也不禁欢呼起来。
「你这孩子,赶紧变回自己的样子!」
「好~」
……
「来相公,您就在这里打坐修炼吧~」
四人找到一处大空地,苏琥先是一尾巴把凹凸不平的土面扫平,又从尾巴里面掏出了一块坐垫。
「这块坐垫,乃是用九尾狐的狐毛编成,对您的修炼大有裨益。」
「欸……哥哥要打坐吗?那不是不能玩了,好无聊哦。」苏葫不满地说着,被母亲敲了敲脑袋,
「打坐修炼,吐纳灵气乃是基本中的基本,不仅是为了提升修为,更是要让灵气洗涤经络,让人开悟。」苏琥既是对着苏葫说,也是对着向熠说,「你现在和娘亲一样,曾大道初成,如今只是重走一遍,自然不需要长时间打坐修炼,但相公可不一样。」
「来,相公。」苏琥拍了拍柔软的坐垫,「妾身助您引气入体。」
「不行,娘子,起码今天我不能打坐。」
「为何?」
向熠解释了自己引气入体时的异状和约定。
「这……妾身也曾见得几位和天地相性极佳的天骄,但像相公您这样的……确实特别了些。」
很多天骄要么是在同修为能够表现出更高等的力量或是见解,要么是修行速度够快,别人修行动辄需要两三年的时间,那些人只需要两三个月就可以了。
更有些所谓「天命之子」,受到天道眷顾,生来便具有强大的力量,并且即使是在天骄之中,也是出类拔萃的那一档。
像相公这样,疯狂榨取天地灵力,但修为寸步不进的现象确实罕见。
而且,退一步来说,就算真是这样又如何呢?修仙这件事,你不进步,别人就会进步,你自己修炼快,能把人家的资源都抢过去那是你的本事,你又何必特地限制自己分给别人呢?
虽然老婆们能为他兜底,但相公这也太大条了。
最重要的还是寿元,不能修成真仙,到时间了人就会死。
虽然她们可以想办法跑去冥府那里,把那个掌管生死的神仙揍一顿——申春杀过,然后把相公的魂抢回来,但终是要进入轮回的。
这次相公愿意全身心接纳自己,那下辈子呢?再再再以后呢?
不行,相公必须得活得更长才行!
「楚汐有过问过您这件事吗?」
向熠开始回想,
『小熠,师父想要了~』
『小熠,来,进师父房里来~』
『呵呵,小熠,今天师父攒了很多,肯定能把你喂得饱饱的。』
向熠摇摇头,
「唉,楚汐这个师父当得真是不称职,亏我还对她抱有幻想。」苏琥的小本本上多加一个记录,她甚至已经懒得问申春的事了。
「那相公,您还是先修炼着,妾身为您调控,顺带看一下具体情况。」
言毕,向熠也放心交给苏琥,乖乖坐在坐垫上,
苏琥贴在向熠身后,咬住耳朵。
「相公,请开始吧。」
闻言,向熠闭上眼睛,开始引气入体,
瞬间,空气中原本平静的逸散灵力突然变得狂躁起来,争先恐后地挤向向熠。
「哇啊啊啊啊!」
以向熠为中心,一阵龙卷风迅速形成,大有毁天灭地之势,只是巧妙地避开了一切花草树木,唯有带有修为的苏葫和纸鸽受到波及,差点被卷起来。
「纸鸽酱,哥哥原来这么厉害的吗?」
「不……不对啊?主人在去百妖国之前哪有这么夸张?」
在风暴眼处的苏琥逃过一劫,但她也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
掐诀运功,苏琥抱紧了向熠,九条尾巴依次绞住爱人的关节,试图帮助他逐渐引导这股狂乱的灵力。
这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
「相公这也太夸张了。」
阻力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强大,甚至能够让她难得有种需要花费些力气的感觉。
简直就像是一个无底洞。
还没等苏琥做出下一步动作,那股强劲的风暴便渐渐停息。
不是苏琥阻止了向熠,而是向熠主动停了下来。
「怎么样?娘子,跟我说的差不多吧?」
「……」,苏琥把额头贴到向熠的额头上,「修为一寸未进,怎么会有这种事……」
「是门限效应?」向熠冷不丁地爆出一句话。
「并非如此。」苏琥摇摇头,虽然她不知道这个词汇指什么,但幸好她能读得相公心中所想。
「虽然妾身在战斗方面不及姐妹们,但在测算之道,妾身敢称第一。」苏琥继续说着,「若是『门限效应』,那相公您的进步应该会非常低,但不会是0。」
「但我就连一点点都没进步?」
「何止是这样啊,主人。」纸鸽和苏葫赶紧跑了过来,见到向熠实际上并没有什么事,松了口气。
「就刚才那样啊,就算是元婴期的修士,也要『嘭』的一下炸成碎片的!」苏葫伸展双臂,爪子张开,好像特别夸张似的,「但是哥哥你全吸进去了,连点变化都没有。」
「那,我这情况还有救吗?」
「放心,相公。」苏琥微笑着,亲了口向熠的嘴唇,「妾身也不是没有见过这种情况,只是需要点时间想点办法罢了~您无需担忧。」
「不会很危险吧?」
「怎么会。」苏琥笑着,「妾身的命都是您的,又怎么会故意浪费掉呢?」
『娘,你真的见过吗?』
『没见过。』苏琥说,『所以要先稳住相公,再做商议。』
「那那!」苏葫兴奋地跳了起来,「我们现在可以过两招了吗?」
「你呀……」苏琥不满地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纸鸽妹妹,
她的眼里充满了被主人使用的渴望。
又看了看相公,他也是跃跃欲试。
「真是的,你们一个两个……平日里光想着打架了。」苏琥捂着脸,「罢了罢了,苏葫,你控制好一点,不要伤到相公了。」
「好!」
「我哪有那么容易……」
「相公你也是!小孩下手没轻没重的,莫要逞强!」
「好……好……」
……
虽然苏琥嘴上很抗拒,但是行动上非常贴心,在场直接设了一个大型禁制,即使是楚汐全力攻来,也难以一时破开,下方布设阵法,就算被轰成飞灰,魂飞魄散,只要没散完,便能在一瞬之间复原回来。
为了以防万一,她还特地备了两颗一品大还丹——一颗自己买的,一颗是申春的蛇发们炼的,吃下去不仅能恢复状态,还能提升人的修为。
不过看相公这个样子,这个提升修为的副作用是没用了。
「真是的,本来当初还想把它当做赠礼为相公庆生来着……」
但一想到申春满不在乎地让蛇发们吐出一麻袋的一品大还丹拿去操纵市场,苏琥还是老老实实地把这枚丹收了回去——顺带加入了申春的计划。
明明这里就有一个强得可怕的药丹双修大佬,自己还拿丹药送给相公,未免太不合适。
要不哪天我也把自己的绝技编成本书赠予相公好了……
苏琥坐在树下,看着自己的丈夫,静静地想着。
族传秘籍,能有相公重要吗?
不过,向熠三人现在并不能知道苏琥的心思,
苏葫浑身兴奋地颤抖着,看向自己的丈夫,
「嘻嘻,哥哥,你可要小心点哦,我可是很厉害的!」
「放马过来吧!」
话音刚落,苏葫就如同鬼魅一般消失了。
比声音更快,比向熠眼睛能反应的速度更快,一下子就到了向熠的身后,
直到数微秒之后,冲击波所造成的爆鸣声才传到苏琥的耳朵中。
向熠跟不上,但不代表他手上的老婆跟不上。
「主人,后面。」
一道意识传入向熠的脑海,手上的纸鸽自己动了起来,
半操纵着主人的身体,将身体趴下来,并将刀刃朝向身后——没有刀谱、剑谱会告诉人这么做,除非手上的刀有自己的想法。
能斩开一切的刀刃横在身后,便连苏葫都不敢直接硬碰硬。
苏葫只是调皮地脱下哥哥的鞋子,「轻轻地」蹭了两下便跳开来。
「哥哥,你现在要多依赖依赖纸鸽酱。」苏葫得意地盘着向熠的鞋子,「如果没有她,您又是我的敌人的话,我早就把你大卸八块了哦。」
「好快。」向熠刚反应过来,却发现自己的鞋子不见了。
「喂。」
「嘿嘿~」苏葫一跑一跳,为哥哥重新穿上鞋子,
她现在大概知道自己丈夫的反应速度了,
确实很厉害,明明只是筑基期,反应能力和身体素质却能跟上金丹大圆满的体修。
毕竟纸鸽酱虽然是把很爱很爱自己主人的魔刀,但想驾驭她还是很有门槛的。
没有能力的蠢货就算能用纸鸽酱,就刚刚那一下已经足够让人脱臼了。
但没办法,自己能把普通的化神期当粒沙子一样随意玩弄,哥哥可不能被玩坏了。
「哥哥,在面对厉害的家伙的时候,就不要过度依赖自己的五感了。」苏葫顺带指导起来,「因为您的修为太低,五感是跟不上别人的速度的。」
「相信纸鸽酱,把身体暂且交给她。」苏葫眯着双眼,偷笑着看向纸鸽,「还有啊,刀剑这种工具啊,主人越相信她们,越喜欢她们,她们也就越厉害——纸鸽酱跟您说过吧?」
「没错,主人。」纸鸽的刀刃隐隐发光,紫色的荧光仿佛带点粉红,「您只顾着给我下大致的命令就好,剩下的交给我和您自己的身体。」
「好。」
向熠深吸一口气,让身体放松下来,摆好架势,就像是在玩格斗游戏一样。
搓招只用交给纸鸽去完成,自己只需要负责按下猜谜博弈,最后按下auto键就好了。
冷不丁地,苏葫再次发起突袭,这次是一记飞踢,
这也是练习的一环,毕竟敌人不会一直是正人君子对吧?
细嫩的光脚丫一尘不染,但是速度却比炮弹更甚——她特地降低了速度。
这个速度,正好比哥哥最快的反应速度快一点,靠哥哥自己是反应不过来的。
果然,向熠的表情仍旧是看向自己的后方,没有反应过来,但是身体先动了起来,
虽然动作有些僵硬,但比起刚才那一下,已经顺畅很多了。
一击撩刀正好在她前进的路径上划出,
哇,哥哥学习得好快,好厉害!
苏葫正为哥哥感到高兴,正欲将脚挪开,却发现:那记撩刀是个陷阱,实际上他并不是双手撩刀,右手只是虚贴着刀柄。
撩刀到右侧,刀尖余力未完时,右手便从下方伸了出来,尝试要抓取苏葫的脚。
她把脚一挪,正好能让向熠抓住。
虽然能躲,但是为啥要躲呢?
向熠一把抓住那只小脚的脚裸,像提鸡一样把小狐狸倒着提了起来。
「哈,抓住你咯。」
啪啪啪……
苏葫兴奋地拍拍掌:「啊啊——居然被哥哥抓住了!」
「少来,你故意的吧?」
「嘿嘿,玩游戏的话当然是有输有赢才开心嘛。」
忽然间,苏葫的脚上像是抹了油一般,根本抓不住,苏葫轻而易举地便挣脱了向熠的控制。
向下的脑袋要磕到地上,可狐耳却像两个弹簧一般,将她轻盈地弹起来,身体摆正平稳落地。
「虽然我想和哥哥多玩一会,但是打架的时候最好不要长时间抓着敌人,这个哥哥也要注意。」
「嗯。」向熠点点头,
申春的蛇发们那种滑溜溜的战斗方法他已经领教过了。
「话说……你没有武器吗?」向熠说着,
「呣呣。」苏葫摇摇头,小手的指甲缓缓变尖变长,「我用拳脚、牙齿和爪子就够了。」
「哥哥想试试吗?」
「不行!太危险了!」苏琥在远处不满地说着。
「切~那哥哥,我们继续吧。」苏葫悻悻地说着,
「苏葫,你的爪子有多利?」纸鸽反而更加好奇,忍不住想要比划比划。
「那……纸鸽酱你自己试一试吧?」
纸鸽伸手,爪子朝上,向熠挥刀,指甲和刀刃攻在一起。
自然是刀刃的胜利。
「果然还是纸鸽酱你的刀刃厉害点,还好刚才我躲开了。」
「说什么傻话,我怎么可能会伤害主人的家人。」
「你们关系变这么好了。」向熠笑着说,
太好了,本来还以为她们脑子里面只想着自己,不会去考虑别的呢。
「嘻嘻,没错!」苏葫抱紧纸鸽,「我们是好伙伴,以后就算是来找哥哥做爱也要在一起!」
「这个就免了。」
果然还是以「女人」这个概念去看待她们才好。
人是小小个的,饥渴是大大个的。
「那,哥哥,我会把速度控制在让你能跟上的水准,我们再来打一遍吧!」
「好。」
两人迅速拉开距离,又以极快的速度拉近距离,打了起来。
苏葫的动作非常完美,流畅又正确,动作录制下来,每一个帧数的矢量和位置都无可挑剔,
向熠的动作虽然不及苏葫那般完美,但也称得上是炉火纯青,在纸鸽的加持矫正下更是能有一战之力,
两人如同武侠片中的战斗一样,演员们精心设计、编排的动作,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一瞬之间的反应就能下意识做出的应对。
不过苏葫毕竟还是只小狐狸,好胜心更强,
在苏琥的眼中,女儿的动作从一开始和向熠齐平,慢慢加速到比向熠快一点的程度。
「嘿呀!」苏葫侧身,一击侧踢,就决定用这一招结束战斗。
然而……
「哇呀!」一声哀嚎,苏葫应声倒地。
扑通,
还好向熠反应更快,一把抱住了她。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呜……」苏葫说道,「哥哥,屁股有点疼~」
……
树下,四人正在休息,
苏琥抱着向熠的左手,苏葫揽住向熠的右臂,向熠则是捧着纸鸽,用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刀刃和刀柄。
「唔♥~唔♥~主人♥,喜欢♥~」
纸鸽的另一半肉身正骑在向熠身上,忘情地亲吻着主人的脖子,在上面种下一颗又一颗草莓。
这也难怪,毕竟今天一早才享受了主人的授种,刚才又被主人使用着好好地打了一场,现在主人又在温柔地摩挲着自己的刀身,对于一把刀来说,很难不爽到。
而苏葫却只是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探寻着身体的现况。
在瑜伽和体操运动员都会为之惊叹的动作中,反复折叠、伸展着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个毛线团一般,
终于,在她奖腿抬起,贴住耳朵是找到了那个点,「噫,好疼~」
苏葫身体一软,倒入向熠的怀中,「哥哥,好疼哦。」
「屁股?」
「嗯嗯。」苏葫眼泪汪汪,仿佛要大哭一般。
「叫你平日里留心些,被楚汐抓住了吧?」苏琥无奈地拍拍女儿的头。
「我也没想到楚汐姐姐的肉棒这么厉害嘛……」苏葫颤抖着身体,「楚汐姐姐的肉棒,太可怕了。」
「怎么了?」向熠说着,「我看很多书里面说女生都喜欢大的?」
「那肯定不是呀,相公。」苏琥无奈地笑着,「没有什么东西是越多、越大,那就是好的。」
「就是啊!」苏葫愤愤地说,「楚汐姐姐明明是女人,却长了一根那么那么吓人的肉棒。」
苏葫两只手的食指和拇指比在一起,大致围成一个圈:「这么大诶!」
明明是女人的肉棒,肌肤看上去是那么的娇嫩,吹弹可破,结果尺寸大得吓人,
而且,那根肉棒,分明是「活着的」,是一根真实的,活在楚汐胯下的野兽,
填充在那根肉棒内部的,仿佛不是海绵体,而是肌肉,强硬的肌肉,比一切雄性更强,能够把一切雌性征服,撕碎的强劲肌肉。
从马眼出传出的,分明是野兽威胁的低吼,
「吼……」
就像是山中的虎啸,可以让小狐狸感受到本能的恐惧。
而且,那根肉棒很狡猾,
明明肉棒发出的是威胁的低吼,但散发出的味道,是香甜的、甜腻的、令人安心的味道。
扶她通过肉棒散发出浓烈的扶她荷尔蒙,莫说女人,便是男人也难以拒绝那股气味,主动俯下身子,臣服于她。
但扶她肉棒宣誓了一生的丈夫之后,这股气味便转变了效果,把受害者臣服的对象转向了自己的丈夫。
而论对丈夫的爱,苏葫和她可是不分上下的。
也就是说,苏葫不会上楚汐的套。
但这就是问题所在。
在看着那根凶狠的肉棒插入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没有扶她荷尔蒙带来的错觉,那便只剩下了对偷吃狐狸精的威胁。
没有先走汁,也不会射精,便是散发的荷尔蒙,也只像锁链一样,在无形间限制着目标爱液的流出,只剩下那根肉棒竭尽全力地在小穴内穿刺、碾压。
这根本不是做爱,而是护食,
肉棒在通过自己的方式为自己立威,用看似亲密的做法掩盖了自己的行为。
楚汐和她的肉棒自然不会在丈夫面前,特别是在丈夫的面前展现对其他妻子暴戾的一面——但不代表她软弱。
抽插肉穴,明明是能带来快乐的行为,但被楚汐特地用来「惩罚」她认为不听话的孩子。
小穴就像被撕裂一般,被肉棒碾压着,足以留下一辈子的阴影,再也不敢做出不恰当的行为。
本来是这样的。
「如果不是哥哥的话,我绝对会死的……」苏葫胆战心惊地趴在哥哥的怀里。
「又说大话。」向熠摇摇头。
「切~」苏葫吐吐舌头。
毕竟连打架都算不上,苏葫还是体修,妖修中的体修,自然没什么作用的。
更何况,只要心里有哥哥,那根讨厌的肉棒就拿自己没办法!
因为自己是哥哥的东西,楚汐是没权利玩坏的。
「但是,不舒服也是真的哦?」苏葫笑着,站起来,叼起裙子,将身下的肉穴缓缓掰开。
「呜呜,哥哥~」肉穴一张一合,代替了头上的嘴说话,「对锁来说,钥匙自然是要合适才好哟~」
「楚汐姐姐的肉棒太大,太粗鲁了,我不喜欢!」肉穴高喊着,「只有哥哥的肉棒,又合适又温柔,能顶到我的里面,摸摸我的子宫,最喜欢啦!」
沙沙~
不远处的草丛突然发出一阵响声。
「嗯?」向熠扭头,
什么都没有,
而三人也好像没听见一般,向熠便不理会。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向熠红着脸,「换个话题好吗?」
「嘻嘻,相公明明吃过这么多肉了,还想装成小绵羊吗?」苏琥笑着,轻轻脱下丈夫的裤子,
嘴上说得好像蛮害羞,身体倒是很诚实。
对向熠来说,满打满算也就一年不到,一下子蹦出来好几个老婆,发了疯一样追求自己,一时间想要转变心态也太为难他了。
「想吃东西吗?」苏琥笑着,「莫看小女大条,她也好好为您准备了一餐早饭哦。」
向熠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点点头,苏葫便开心得要跳起来一般,一转扭过身子,让背部朝向向熠。
抬腿,让右脚抬起,露出鲜嫩白皙的脚丫。
除了申春,这里还有第二个不喜欢穿鞋的家伙,
但是,她们的脚明明就是光着,在大地上行走,却从来不沾凡尘污秽,昭示着她们仙人的身份。
那个脚丫用底部朝向自己,挑逗着、如同招手一般轻轻上下摇晃两下,随后便伸到了她的面前。
脚丫的气味传递过来,是一股淡淡的,几乎难以闻到的「臭味」:倒不能说臭,而是脚丫特有的气味。
『苏葫妹妹,想要这个吗?』
『申春姐姐,这是什么?』
『这是姐姐我之前对主人用过的臭脚液哦~主人可是很喜欢很喜欢呢。』
『哥哥会喜欢这个吗?』
『嘻,好妹妹,对主人这样博爱的人来说,如糖似蜜般不真实的脚,可是会招来他的反感的哦~』
『脚,就应该有脚的味道,对么?』
『!』
没错,脚就应该是带着脚独有的,闻起来淡淡的咸味的味道,而且尝起来需要有一点肉香,就是鲜嫩的双足特有的足香。
这样才招人喜欢,如糖似蜜的脚是不真实的、虚假的,只会给人带来错位感,削减快乐。
『明白了?悟性不错嘛,嘻嘻嘻。』
『用10份水冲泡,满上一盆,泡两天,你会感谢我的~』
『把侍奉哥哥这么好的机会给我,你要换什么?』
『换什么?』申春笑着,『还需要我跟你说吗?苏葫妹妹?』
『当然是主人的幸福。』
『如果主人不满意的话,我就和楚汐姐姐一起针对你哟。』
没想到申春姐姐意外地还蛮宽容的,本来我都做好要把脚剁掉的准备了。
毕竟如果哥哥不喜欢,脚又没什么用,只会让哥哥看了心烦。
苏琥从篮子里掏出一早好准备的东西,
有各种酱汁,两片按西洲法子制作、被申春改进过的汉堡面包,还有一些蔬菜。
噗滋噗滋~噗噗。
把酱汁挤、淋在苏葫的小脚上,再将蔬菜搭上去,用两片面包夹住。
「哼,没想到,申春妹妹带来的土特产也不是那么埋汰。」
毕竟如果是馕的话,不怎么方便,做成汉堡的样子就简单很多。
只有苏葫的脚趾头从汉堡中露出来,肉色的脚趾头带着指甲,晶莹剔透,在酱汁的映衬下看着格外诱人。
而且,都是面包和蔬菜,非荤非腥,作为修仙者的早饭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能接触苏葫这样的仙人本来就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更何况能舔脚,
现在说出去有个舔苏葫脚的机会,只要不是脑子坏掉的修仙者,必定争破头皮也要抢到这个机会。
莫说舔,光是闻上一口,都足以延年益寿啊(严肃)。
可惜,这个机会是不存在的,这双香嫩可口的双足只会给她的哥哥一人独享。
「尝尝吧,哥哥~」
而向熠显然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不太懂这其中的门路,
他只当苏葫是在故意挑衅他。
哼,不就是脚嘛!师父申春和纸鸽的我全吃过,又怎会怕你的了?
向熠抓住苏葫的足汉堡,大快朵颐起来。
一口,又一口,上方的面包和蔬菜被向熠嚼烂,吃下,向熠也不顾忌小脚正主的反应,
刚才打一架之后她的强度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就算自己牙都咬烂了,对苏葫来说估计连挠痒痒都算不上。
不过,就算苏葫的脚比较小,那也是少女的脚,不可能吃进去的。
因此……
嘶溜,嘶溜,舌头在苏葫的脚趾、足底来回游走,
而苏葫的小脚,也顺从、贴心地配合着爱人的舌齿,反而当起了菜盘,搅拌机,用脚趾帮哥哥把蔬菜碾碎,为咀嚼过程中的蔬菜糊糊搅拌提香——当然是用小脚的香味。
「呵呵,那么,妾身今日也为相公献献丑了~」
苏琥一挽衣袖,伸出的却不是手,而是隐藏在长袍下那只修长的、白皙细嫩的左腿,
苏琥的大脚,
比起苏葫的小脚,略显得粗糙了些,但更成熟,更饱满。
向熠的那活,也膨胀到最大了。
「呵呵,看来,相公更喜欢大脚?不愧是您。」苏琥自顾自地替相公解释,「天足乃是生灵自由所生的象征,受相公喜欢也是理所当然。」
苏琥说着,抬起大脚,轻轻地踩在向熠的肉棒……上方的小腹处。
沙拉沙拉……
用足跟、脚趾头轻轻地摩擦着丈夫的小腹,有些粗糙的双脚反而能给服侍的爱人带来更大的刺激。
「唔……」
「嘻嘻,哥哥,还有我呢~」苏葫说着,却不是在面前的那个苏葫,
而是苏琥的脚背上,长出了一张嘴,苏葫的嘴。
「呵呵,相公,请一边品尝小女的香足,一边享受妾身的足技吧?」同样,这不是左边的苏琥说的,而是前面的苏葫,掰开了自己的小穴,苏琥便用着小穴来说话。
首先,是脚趾头轻轻地捏住,卷起位于肉棒上方的阴毛,轻轻地来回拉动,就像是山羊啃食青草一般,逗弄得爱人的身体想要绷直起来,却被纸鸽压制住。
「主人♥,乖乖的♥~」
姐妹爽了,自己可不能忘记回报,
更何况,主人明明很舒服。
接下来,用足跟,轻轻抵住爱人肉棒的根部,正好能将阴毛踩在脚下,轻轻地左右扭动、碾压,让足跟可以刺激位于下方的,被隐藏在身体内部的肉棒根。
而足的上方,也不是白白等着,而是配合着足跟摆动着,时而用前足底,压迫丈夫的肉棒,向着右方倒去;时而用足背,贴到丈夫的鸡鸡上,将他向左摆动。
这个行为非常危险,稍不注意,便会过度压迫,让肉棒折断。
但苏琥正如她所说,和丈夫有仅有寥寥几次的做爱经验,占生命做爱生涯的100%,但技术,却丝毫不比那些到处钓男人的婊子差,不如说是远远超过了。
她细心地观察着丈夫的表情,用心地去聆听丈夫发出的声音,用智慧去偷听丈夫的思想,用语言以近似调情一般的问题去试探丈夫的反应。
「这样舒服吗?相公~」
「为您压到这里~肉棒能得到充分地伸展吧?夫君~♥」
将肉棒踩得恰到好处,待丈夫感受到最大的快感时便收脚,让肉棒弹回原位——顺带用脚帮鸡鸡回正。
如同扇子一般,轻柔而不失力度地给丈夫的肉棒「扇巴掌」。
「呼——呼——」向熠喘着粗气,肉棒根部传来的,拉伸和足交的快感让他喘不过气来。
「哥哥,别忘了吃饭哦!」苏葫笑着,将脚继续插入哥哥的嘴中。
脚趾头末端渗出着灵力与供哥哥呼吸所需的氧气,一步到位,哥哥无需为呼吸担忧,只需享受便好。
随即,苏琥便替换了策略——不再是单纯地把夫君的肉棒扇来扇去。
而是用狗熊蹭树一般的做法,一边压迫丈夫肉棒,一边揉搓着包皮,让包皮反复包裹龟头后松开——就像是帮助他撸管。
「嘶溜~」香舌在玉足碾压肉棒时,不忘用舌尖舔舐着肉棒的每一处。
苏琥的足交,最大的特色便是,她从来不是一个人。
母女一直都是同时上阵。
苏琥在足底让苏葫的小嘴长出来,这样苏琥便可以一边为夫君足交,一边让女儿为相公做口活。
苏琥用大大的脚掌,施展着广泛的压力,压迫着丈夫的肉棒下方,让他贴上自己的肚子,
而苏葫的舌头,便是精准的毒蛇,在香足踩踏着丈夫的肉棒时,精准地揉捏,刺激着肉棒下方的输尿管——那个地方在兴奋的时候会在肉棒上凸显出来,很轻松便能找到。
「呵呵呵~♥」
「嘻嘻~♥」
母女俩精妙地配合,让向熠如登天国。
「哥哥,哥哥~」苏葫就像是在闲聊一般,冷不丁地对向熠问道,「您平时是怎么看楚汐姐姐的?」
「为……为什么问这个……唔!问……题?」
「哈哈……因为今天早上楚汐姐姐真的很可怕。」
「我想问一问,到底是什么,能让哥哥你这么喜欢楚汐姐姐啊?楚汐姐姐又为什么对您死心塌地呢。」
向熠犹豫了,说实话,在和一个女人聊天时提到另一个女人,这无疑是大忌,更别说是在做爱的时候提到——就连向熠这种心理小处男也是明白的。
但……他的老婆也不是什么正常女人。
对狗狗来说,主人越厉害,她所背靠的势力也就越强大,主人拥有的狗狗越多,「狼群」就越强大,唯一要担心的,便是主人的宠爱被分走。
但自己的主人从来就不会吝啬自己的爱。
如果说一个人的爱是有限的,那主人的爱便是limx→∞,无限就算除以再多自然数,那也是无限。
她们能享有来自主人的无穷的爱。
因此,她们根本不需要担心自己会失宠,只需要对丈夫撒撒娇,丈夫便会敞开胸怀将自己拥入怀中。
丈夫的女人越多,就证明自己的夫君越强大,越值得被爱,越安全,越接近符合他的地位。
她们乐意听丈夫对别的女人倾诉爱意,因为他有多爱那个女人,就意味着他会以同样的爱对待自己。
更何况,丈夫的嘴在念叨着别的女人,他却被自己尽情地榨取着……真是太舒服了~
「说嘛~说嘛~」苏琥传着耳边风,
脚底的动作也配合着,稍稍用力踩了一踩。
「唔!好,我说就是了……」
满意的苏琥放轻了动作。
「虽然师父她……平时看上去没什么表情,又没什么好怕的……」
沙沙!
草丛声再次响起,不过苏琥贴心地为相公送着耳旁风,让他忽略了草丛的存在。
「但是我其实稍微能感觉到,她其实蛮脆弱的。」
苏琥和苏葫的速度慢慢变弱,让夫君能够流畅地说完。
向熠甚至没察觉到,明明自己一边吃着苏葫的小脚,自己还能一边说话。
「那次我把那个谁?嵩玥铃砍了,但是那会我比现在还弱,差点死了。」
「结果师父一边大哭着过来,一边求我不要死,直接把裙子都脱了,直接把大肉棒顶我脸上坦白,说实话我当时觉得挺乐的。」
草丛剧烈震动。
「但是……她肯定也鼓起了相当的勇气吧——毕竟『一个长着大鸡鸡』的女性这种事,不是谁都能告诉的,肯定是最亲密的人才能知道。」
「你也知道,师父她,没什么朋友。」
「师父信任我,把我当做亲人。」向熠不好意思地笑笑,「师父是除了家人以外,第一个愿意把心完全交给我的人。」
足与口顺着丈夫的节奏慢慢撸动着肉棒,
「反正我是没啥抵抗力的嘛,有一个漂亮的师父朝我表白,我很难不喜欢她。」
「而且,我的手机你们也看过了。」
「我就是……喜欢扶她,也许缘分就是这么奇妙。或许师父会很庆幸遇到的人是我吧,兴趣这么古怪的一哥们。」
「其实,师父挺可爱的。」向熠笑笑,
「师父激动的时候,特别是面对我的时候,她的鸡鸡会跳一跳。」
「因为师父平时没什么表情,所以只要看看她的胯下很多事情就明白了。」
「哼哼……相公对楚汐的鸡鸡,观察得很充分呢~」苏琥笑着,用弯曲的脚趾轻轻勾住夫君的龟头,就像是玩弄一根操纵杆一样左右摇动,「真羡慕楚汐啊~」
「不……不是。」向熠红着脸,「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师父的那个……有多大。」
「那又如何?楚汐姐姐的那根东西,对我们来说又没什么意义~」苏葫也笑着,轻轻地抽出脚来,用足背轻轻勾起爱人的下巴,湿漉漉的脚底就像是手一般温柔地抚摸着夫君的脸颊,「楚汐姐姐的肉棒,再大,再香,也比不过哥哥的,哥哥的才是完美的。」
「而且,楚汐姐姐的鸡鸡太吓人了,今天早上就好像要把我扎穿一样!」
「而且,其实师父的肉棒也挺可爱的。」
「呵呵,相公,能说一说吗?」苏琥抬脚,让足底的口穴含住向熠的龟头,
龟头和口穴,就像是钥匙遇上了肉锁,完美地结合,固定在一起。
舌头富有侵略性地清扫着丈夫的前列腺液,时不时用舌尖戳着马眼。
「呜……」
「说嘛,哥哥,说嘛~」
「不说的话,我就要捣乱!」
十八条狐尾活络起来,齐刷刷地窜到向熠的肉棒下方,代替了抬起的大脚,轻轻地敲击着根部和睾丸的边界,催促着丈夫射精。
丈夫自然受不了这样的「严刑逼供」。
「别!别!我说,我说……」
「男人的那个,就比如说我的,很黑嘛……」
「但是师父的那个,白得嫩得过分了,看上去香香软软的。闻起来有一股很……」向熠越说越羞耻,因为这种话就不是该从一个正常男性嘴里说出来的,
还好,纸鸽能帮向熠回答:「很香~有一点点臭臭的味道~」
「明明应该是男人的肉棒臭,结果反而全是女人的香气。」苏琥贴着向熠的耳朵,狡黠的狐狸的嘴中满是污言秽语,「越闻越想闻,越闻越上头,想被这根肉棒狠狠地疼爱,或是狠狠地疼爱这根肉棒——还有下面的小穴。」
向熠只是红着脸,点着头,
「而且,一只手握起来差一点才能握满……太大了。简直不是正常人该有的尺寸。」向熠颤抖着说,「而且,师父很开心的时候……那根玩意会变得更大,需要用两只手才能握住。」
「哥哥,你很害怕吗?」
「不,我……」向熠憋了半天,鼓足了气,「很喜欢。」
沙沙沙……
草丛强烈地振动着,仿佛要爆炸开来,
啪~
苏琥打了个响指,声音消失不见。
反正说都说了,一口气说完算了。
「我喜欢师父、喜欢她的小穴、喜欢她的肉棒,我喜欢她,我喜欢含着她那根又香又软的肉棒,我想把自己的鸡鸡插进她的小穴。」
「一边看着她高兴的表情,一边用力地撸她的鸡鸡,一边狠狠抽插她的下面。」
「而且,师父精液的味道,真的很香……很好闻、很好吃,那根本就不是精液……分明是腥臭点的牛奶;师父的小穴,插起来真的很爽,除了你们的,我感觉自己就算用手都没法射出来了。」
「说实话,明明那么大一根肉棒,结果插进我的嘴里和屁股的时候一点阻力都没有,太不寻常了。」向熠越说越快,好像意识都要飞走了,「那么大一根东西,就在我的嘴里抽插,在我的后面捅,但是我只有舒服的感觉,好像那根肉棒在故意迁就我一样!我又怎么讨厌得起来……」
「相公~」苏琥用指肚揉搓着爱人的乳头,和大脚的节奏同步,一边踩踏着他的鸡鸡,一边玩弄着他的上半身,「我听说,男人们,很喜欢比较谁的鸡鸡更大吧?」
「但是,楚汐姐姐的鸡鸡比您的大这么多……」苏葫『担忧』地说着,「会对您有什么影响吗?」
「我不在意,只要是师父就够了。」向熠斩钉截铁地回答,「既然都决定在一起了,尺寸又怎么样?而且,我对自己的大小还是有点自信的。」
确实,不看楚汐那个怪物一般的肉棒,单看向熠本人的,也是能让女性悄悄捂住嘴唇的级别,只是和楚汐比起来,很难不黯然失色。
但是无所谓,他的老婆除了他谁都不认,这种相互信任就是幸福的源泉。
「而……而且……」向熠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去,「师父的那个……别看很大,其实,有点软软的,跟我硬个八成左右差不多,握着蛮舒服的。」
「每次我看着自己的把她的压下去,或者插进她的马眼的,又或者看着我抽插她小穴的时候……看着师父肉棒那个顺从的样子,会感觉有点爽……想着这么大一根东西都被我『征服』了,这样……」
「哥哥,您……是不是有龙阳之好啊?」
「不……我不是……」向熠立刻回答,「我不是南通!不是!」
自然,扶她的肉棒,和男人的肉棒不能一概而论,
如果真要向熠当南通的话,起码得让那个男人有师父一半美丽,肉棒有师父一半白皙柔软吧。
不过,如果那个男人真有师父一半漂亮,恐怕追求他的人也轮不上向熠吧。
毕竟如果有人能有师父的一半漂亮,而且他在街上喊一声「谁能当我男/女朋友」,
向熠相信,马上就会有无数人、不论男女,当场争先恐后朝他求爱。
不仅是师父,申春、纸鸽、苏琥母女都是一样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种事对她们来说只是单位。
「唉。」
向熠无可奈何地低下头,事到如今,这种事情已经瞒不下去了,毕竟手机里的隐秘资料都被看了个光光。
「真变态呢,哥哥/相公/主人~」
「呜……」
「呵呵,但是妾身喜欢♥~」
「我们也一样♥~」
如果夫君不变态的话,恐怕早在看到她们任何一个的时候就逃之夭夭了吧。
明明是这么好的男人,如果不能成为他的妻子,侍奉他一生,她们会疯掉的。
「嘻嘻,哥哥真好,楚汐姐姐肯定很幸福~」苏葫微笑着,再次将脚送入了哥哥口中,「妈妈,我们得给哥哥一些奖励呢!」
「好啊~」
母女俩三只脚同时运作,叠起,捂住,变成一个酷似肉穴的足穴,猛烈地在向熠的肉棒上下来回抽插,
更不用说,这三只脚中间还有一只脚张开了口穴,用舌头和口腔灵活地舔舐,吮吸他的肉棒。
向熠想反抗,但纸鸽埋在丈夫体内的刀刃早就提前一步控制住了他的脊椎,作为人的一半肉身牢牢锁住他的身体,一边用舌头舔着乳头,一边在脖子上继续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哥哥,您觉得,申春姐姐如何啊?」
刚平静下来的草丛又开始颤动,不过声响倒是比刚才小了不少。
「放心,夫君~」苏琥一边和女儿配合着,努力撸动着爱人的肉棒,一边好似在一旁休息一般,闲适地说,「您现在呀,只会一直停在这种很舒服很舒服的感觉。」
「想射出来的话,就好好地说完吧~」
「呜……呜……申春的话……」
苏琥示意乖女儿放缓了脚上的动作。
这回母女俩没有打断向熠的话,只是一边继续屏蔽着草丛发出的声音,一边耐心地倾听着向熠的话。
一想到自己的老公也许会在别的老婆面前红着脸这么说自己,自己就忍不住轻哼起来。
「一开始……她来找我,莫名其妙地把我当成神仙什么的来崇拜,还自顾自地说要当我的仆人什么的……我觉得很奇怪。」
「但是,后来其实我也明白了。」
「她很孤独,而且,很害怕,好像我是她唯一的支撑一样。」
三人的动作也不由得为之一顿,
向熠红着脸,忍耐着要射精但做不到的快感,继续说着,「其实,我有的时候也有种感觉,师父,还有纸鸽、娘子,你们也是一样的。」
「我一开始也有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比方说纠正她,但是她从小就是这样,我不能这么做。」向熠说着,「别看她好像经常和脑袋上的蛇发聊天,说话,好像是她养的小宠物、小跟班一样。」
「其实,那都是她,是她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蛇发们很聪明,但是她们的思维是和申春本人连在一起的,都是申春。」
母女俩感触颇深,虽然是母女俩,但她们实际上共用一副身体,就连娘亲,都是借着女儿分裂出来的「母亲」人格借尸还魂的,
所以,即使分开了,「女儿」和「母亲」的意识,仍会同时存在于她们的身体中。
她们所做的一切,也不过像是自言自语罢了。
「她愿意把自己送给我,那我必须尊重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我自己送回给她。」
「我很喜欢她,我爱她,她愿意为我想出各种各样的鬼点子,每天想着怎么上我,照顾我,这么好的女孩子,我怎么能不喜欢呢?」
「哪怕她只是尝试着抓住她心目中的那根救命稻草,我也愿意喜欢她,不是愿意,我就是很喜欢她,就是爱她。」
「如果她把我当救命稻草,那我就要当一棵大树,一根结实的绳子,让她牢牢抓住、抱住。」
「一开始我也被吓了一小跳,因为她的头上全是毒蛇。」
「但是,其实她们很可爱,就跟申春本人一样。」
就算是蛇,也不是完全相同的,有些蛇的脑袋比较尖,看着尖嘴猴腮的,有些蛇的脑袋圆滚滚的。
「申春的蛇发……虽然比较细,但是有种肉嘟嘟,圆圆的感觉,看着很可爱。」
「白色的蛇鳞也是,摸起来不是滑溜溜的,更像是皮肤,很舒服……」向熠露出一点变态的笑容,「我,有时也很喜欢申春咬我……用她的蛇发们咬。」
「尖尖的毒牙扎进我的身体里,却很舒服,她们不想让我感到疼痛。」
「一想到这里,我就觉得蛮开心的,她这么在乎我。」
「然后……我每次和她做爱的时候,我都会忍不住看她蛇发们的反应……真的很可爱。」
「你们能想象吗?平时那个看上去永远游刃有余的申春,抱住她的时候,她也会像个小女生一样一脸羞涩地望着我——她的蛇发们会涨得通红。」
「而且,蛇发们比起她,居然更优先听我的——所以之前我主动用了用她们,让她们说了说真心话,让她们好好地犒劳一下她们根部下方的本体。」
「说真的,我听到蛇发们说她的真心话的时候……我都感觉很羞人。」
「我很喜欢申春的蛇发,喜欢她们缠在自己身上的那种感觉,她们也很喜欢我,我没理由不喜欢她们,申春真的很可爱很可爱。」
草丛不动了。
向熠脸红着,说完一切,感觉很开心,
扭头一看,三个在场的老婆的眼中全部带上了鲜红的桃心。
♥
好可爱的丈夫,好欠操的老公。
她们不约而同地如此想着。
他愿意开后宫真是太好了。
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的丈夫是个固执的人,她们要跪在他的门前,哭着求着多少天,更何况,还不一定有结果。
如果有人敢在面前说相公是个一脚踏好几船的渣男,她们会保证那个人的第一个字说出来之后,就再也没有机会说话了。
他是真心爱着我们,少来对我们指指点点!
近乎一种舔狗的思维,男方和女方,还有半男半女方达成了完美的平衡。
只要两边都是对方的「舔狗」,那就幸福了。
马上!现在!立刻!让夫君射出来!
嘬嘬嘬~
咕啾咕啾咕啾~
三人甚至不需要提前沟通,不约而同地动了起来,并在第二个皮秒便理解了对方的意图。
突如起来的刺激,让向熠措手不及,
「呜!」向熠哀嚎起来,「你们这是怎么啦!」
「相公,喜欢♥,相公,喜欢♥。」苏琥迷离地用声音挑逗着夫君的神经,一边用脚和脚上的小嘴尽情侍奉。
纸鸽更是激烈,刚才还只是不断地种下草莓,下一步便是用小穴狠狠地碾压揉搓主人的腹部,用牙齿和嘴唇狠狠地咬住主人的脖颈——妻子魔刀是不会伤害自己的丈夫的,所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啊!纸鸽酱好狡猾!我也想咬哥哥!好想哥哥狠狠地咬我的脖子♥~」苏葫说着,不由得含住自己的手指,「唔唔~」
而苏葫也不会只是继续维持着原样。
向熠的舌苔上,苏葫的脚趾头,正逐渐渗出着一些美妙的味道,
香喷喷的,却又有点臭臭的,让口腔乃至鼻腔都充满着少女脚丫的香味,如同液体一般流向向熠的喉咙。
向熠的鸡鸡明明已经勃起至极限,却再一次生长起来。
并非伟哥,而是苏葫主动将一部分生命力分给自己的丈夫,她突发奇想想到的。
反正对她来说,比起修为,最不缺的反而是这无限的「生命力」。
随后,将脚拔出,脚底也像妈妈一样张了张嘴,
「哥哥~哥哥~苏葫的小脚也想要哥哥的亲亲!」玉足的小嘴如此请求着。
丈夫伸出双手,抱紧了那只小脚。
啾~♥啾~♥
深情地和少女的足底接吻着,传递着唾液,
不知道小脚传递过来的「唾液」是什么,但无所谓,自己的老婆断不可能害自己。
嗅嗅,嗅嗅,
鼻子和足底紧紧地贴在一起,原先淡淡的脚丫味变得更加浓厚,
这让肉棒变得更加兴奋了,激烈地颤抖着。
而负责足交的香脚们也能感受得到——她们可是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射精吧~射精吧~在我们的脚脚里面,用力地~尽情地~射出来~♥」
噗滋,噗滋,噗滋。
「主人,这次很浓哦~♥」
「啊~相公真棒~」
「嘻嘻,哥哥真棒~」
小脚丫舔了舔爱人的脸颊,小嘴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只剩母女俩的脚上,沾满了丈夫的精液。
纸鸽滑溜过去,抱住母女俩的双足,将精液捞起,舔舐干净。
「呼……呼……」
向熠尝出一口气,
「我当是何事,没事就好。」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引得众人扭头,
赫然是楚汐和申春。
……
「师父?你们怎么来了?」
「……担心你。」
「天有异变,申春担心主人,所以就过来了~」
向熠正想笑笑师父和申春,却发现她们有点不对劲。
楚汐和申春的脸涨得通红,就连申春的蛇发们,脑袋也和根部产生了明显的渐变,
申春雪白的蛇发,头和根部涨得通红,不自在地在申春的脑袋上扭动,
本身是血红色的蛇眼,不知为何变得更加鲜红,仿佛要滴下血来,能看到小小眼睛中淡淡的桃心。
「嘶嘶~♥嘶嘶~♥。」
蛇发们发现丈夫的目光,羞涩地扭过头去,只剩口中还散发着甜腻的叫声,听着又娇又羞,只剩申春还假装镇定地站在那里。
貌似是有所察觉,申春的面部稍微一动,蛇发们便如同机械一般安静下来,恢复如初——只是有些僵硬。
而楚汐,更是想藏都没得藏,那根硕大的肉棒她控制不住地勃起,把厚重的道袍都硬生生顶了起来——明明她已经特意换了最厚的衣服了。
就算将身子微微弯曲下来,也无济于事,最懂扶她的,除了女人就是男人,特别是扶她想要掩饰那根大肉棒勃起的事实时。
两人分明是要吃人的眼神。
「啊哈哈,师父,申春其实没什么事,只是刚刚为苏琥演示了一下而已。」
苏琥母女俩饶有兴致地看着被自己丈夫的情话轻易击垮的二人。
「呵呵,真是有趣,那个冷面剑仙,也会露出这种表情啊~」
「嘻嘻,申春姐姐也是,看着好搞笑啊~」
「那!」向熠特地提高了点声音,想要把母女俩大声的悄悄话改过去,「你们今早在干什么呢?」
「我……」
「呵呵,主人。」申春提前一步站在楚汐面前,「其实,今日,申春正在和楚汐姐姐练习。」
「练习?」
……
时间往前倒退几个小时,
「耶!去玩咯!」苏葫蹦蹦跳跳地拉着向熠、纸鸽和苏琥离开了,丝毫不像是刚刚被楚汐撅了屁股的狼狈样子。
但楚汐不在意,只是回味着刚刚的感觉。
「就算是刚射完有点软了,小熠的鸡鸡也好舒服……」
扶她肉棒像小狗的尾巴一样摇摇晃晃,小头和大头达成了一致意见。
狠狠地教训了偷吃的妹妹,肉棒和小穴现在的心情不错。
「但……需要练习。」楚汐摇摇头,徒儿在努力,自己不能故步自封。
慢慢走着,到达一个石墩子面前,
石墩子被做成了砝码的样子,以一米七多的人为标准,也足足有人的三分之一高了。
石墩子里面不知道灌了什么东西,远比看上去的还重,
不仅如此,锁链从四角的地上伸出来,直接嵌入整个砝码,牢牢地锁死在地上。
这便是寻常人练功所使用的石哑铃,年轻力壮、或是非功力深厚者不可抬起。
只有那些经常训练力量的壮汉,或是修仙者才能抬起。
而楚汐也不打算用仙法抬起,简单地驱散身上的法力,让自己短暂地回到凡人的状态。
下一秒,伸出手去,却不是捏住握把,而是抬起衣服。
嘶溜~
那根粗壮的肉棒伸了出来,
刚刚教训完自己的调皮妹妹,肉棒还未萎下去,而是在楚汐的控制之下再次充血,
肉棒穿过石哑铃的中间的环,随后楚汐就像是普通地起身一般,站了起来。
「嘭!」「嘭!」
四声巨响,粗壮的锁链应声而断,没能坚持超过0.1秒,仿佛是纸做的一般。
肉棒的皮肤细腻白皙、如同本人的皮肤一般娇嫩,却在这极大的压力之下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就像是一个瘦成麻杆的小女孩随手把一座山掀翻一样古怪,不过对于楚汐来说,这种事完全不需要考虑,就像是动动手指一样,是理所应当、能做到的事。
稍微活动一下,让那个沉重的石墩子像是风扇一样,以肉棒为轴转动起来。
「啧,太轻。」
楚汐随便一退,身体一转,肉棒抽出,将还在空中转动的石墩子击个粉碎。
「呼~」
一口清气吹出,石墩子恢复如初。
看着坚挺的肉棒,楚汐松了口气,
『这样的,徒儿会喜欢吗?』
她幻想着自己用肉棒把徒儿顶起来,凭借着自己的力量让徒儿上下吞吐的场景,感觉不错。
但楚汐一下又消沉下来,明明是要当小熠的老婆,很想用小穴讨徒儿欢心,但怎么空锻炼自己的肉棒去了?
而且,这根本算不上是锻炼。
楚汐轻轻跃起,瞬间去到北境。
那里有颗传说中的黑曜巨石,光高度就有数千米之高,直插云霄,让人想起传说中的不周山。
「这位……」旁边一个老者尝试称呼面前无比美丽的……女子?男子?
明明就是一位容貌无双的美女,但他的意识告诉他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都不是合适的称呼。
「此为强者之山,数万年来,无数强者试图挑战,却难以伤其分毫。」
「此石汲天地之灵力,已不是凡石。」
楚汐只是望着这颗巨石,不如说是山,心中隐隐有些愤恨,
天地灵力争先恐后地涌向小熠,而这个东西汲取天地灵力,换句话说,不就是偷了自己丈夫的东西?
「你……」
「滚。」楚汐淡漠地说,这不是请求、也不是命令,只是一个通知。
「好,好,不打扰你。」这种孤傲的强者,老者见多了,摇摇头,走两步便进了屋。
「看着很合适。」楚汐想着,却没有拔剑,也没有调动灵力,只是凭借自己的身体,掏出了那根肉棒。
嘭!
数亿年来无数事物尝试伤害它,却都以失败告终,
直到今天。
楚汐的肉棒,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硬生生凿出一个洞来,就像是热刀切黄油。
一时间,不知道漆黑硬派的黑曜石和白皙细嫩的肉棒谁才是更硬的那一个。
通!通!
肉棒不断抽插,调整着位置,每一次的抽插,都伴随着巨石的哀嚎。
楚汐并不是在找弱点,相反,她正在故意找寻最坚固的那一点。
嘭!
肉棒「轻轻」一捅,
「嗯?」
嘭……嘭!
下一秒,一声巨响,裂缝从下到上,将这颗巨石一分为二,
那根硕大的肉棒在裂缝中露出了真容,只是简单地喷出了少许先走汁。
高压将巨石粉碎,而寒气逼人的先走汁则让巨石冷却下来,避免强烈升温。
楚汐所站之地纹丝不动,因为她只是漫无目的地随便找目标锻炼自己的鸡鸡,没必要把环境破坏得乱七八糟。
但看样子,前世听闻的那颗巨石,也不过如此。
轰隆隆隆……
「天哪……」老者慌慌张张地逃出来,只是看着这颗巨石轰然倒塌。
「天命之女出世了!不枉老夫等到今天!」
楚汐早就把内裤和裙子穿好了,今天穿的也是最爱的小熠,亲手送给自己的内裤~
「天命人啊,老夫……」
「我没兴趣,你要等的人,过几天便会来见你。」楚汐只是留了一句话,便原地消失。
顺带,那颗巨石被恢复如初。
唉……有什么东西能够模拟自己老公的身体呢?
就是那种能够让自己的小穴和肉棒娇羞,老老实实的东西。
当初楚汐有多不可一世,现在就有多烦恼。
貌似只能直接去找自己的夫君了。
但自己本来就想要好好锻炼给他一个惊喜,让他看看自己作为长妻的扶她雄风和雌风,但这……
「嘻嘻,楚汐姐姐,在做什么呢?」看完热闹的申春走了过来,蛇发们好奇地看着楚汐的肉棒,「刚才您怎么突然间把大地的龙脉给弄碎了?出了什么事?」
「我刚才想要练习。」楚汐摇摇头,「可惜太脆弱了,一息都撑不过。」
「呵呵,原来是这样。」申春笑笑,「那要不,让申春来帮您?」
「那些事情呢?」
「哎呀。」申春满不在乎地说着,「给大宗门的长老下蛊、控制凡人的国度、还有剿灭魔修这种事什么时候都能做嘛,主人想要,我们给他便是,也不用多少时间。」
这一段被聪明的申春自动略掉了,毕竟主人不需要知道这么多~只需要知道她们有多努力就好了~
「关键是,进行修行,磨炼自己侍奉主人的技巧。」申春双手合十,便连蛇发们也伸展着,一副虔诚的样子,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蛇发们对着楚汐左看看、右看看,看不出什么缺点。
完美的扶她,有着两种性别肉体的精华,堪称巅峰造极,无论是当主人的妻子还是丈夫都能完美胜任,无可挑剔。
「观察力不错。」楚汐说着,
「嘻嘻,幸好楚汐姐姐不是申春的敌人。」申春笑着,「不然想要杀掉楚汐姐姐可有点麻烦呢~」
楚汐没计较,只当是这个好妹妹的一句玩笑话。
「您是想锻炼女性的部分吧?只不过暂时找不到合适的办法。」
「不错。」
「那~」申春的一根张开大嘴,吐出了一条『细长』的钢管,「这个如何呢?」
楚汐看了一看,这根钢管无论是插到自己肉棒的马眼里,还是小穴里,都挺合适的,毕竟硕大的肉棒也让马眼的尺寸得到了一定的升级。
仔细一看,这根钢管竟完美无缺地反射着光线,如同玄铁一般散发着阵阵寒气——并非寒气,只是这个东西本身完全没有热运动,形成绝对零度。
不过申春的蛇发也立刻从毒腺喷了些许毒液出来,就这样黏上了这根钢管,在一系列让有点物理知识的人看到要昏过去的场景中,钢管就变成了一根看上去正常无比的钢管。
「它可以暂时扛住楚汐姐姐的力量,但请不要太过用力哟,不然还是会断的。」申春说着,「申春可不想主人在享用您的肉棒或者小穴时有不测。」
「不用你说。」
「嘻嘻,那我们就开始吧?先试试看我们的吸力谁更强?」
片刻之后,便分出了胜负。
当然,那根钢管还是没能逃过被蹂躏的结局,被两人的小穴挤压至两边封口。
「厉害……不愧是楚汐姐姐。」
蛇发们不甘心地低吼着,这并不是因为楚汐赢了,恰恰相反,她输了,但楚汐的小穴只是单纯凭借着蛮力,粗野地吮吸而败,而自己则是使用了「技巧」,
在上限上面,她输给了楚汐姐姐。
申春无奈地摸了摸自己的蛇发:「看来,还是比不过楚汐姐姐呢~」
「幸好我还有你们~」
而楚汐,眼里泛出了兴奋的光:「申春妹妹,能……教我吗?」
……
「以上~」申春汇报完毕,向着主人行了一礼。
「后来,我们发现您的方向有异况,放心不下,便过来了。」
……
这之后,两人发现有个结界,于是索性躲在草丛里面。
「嘻嘻,楚汐姐姐,为什么要躲在这里啊?您不是要练习吗?」
「……那你为何不走?」
两人甚至脑袋都没转过来,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向熠,
草丛里闪烁着无数诡异的光线,令人毛骨悚然。
再然后,向熠不出所料地被妻子们扑倒了,
「嘬嘬~」楚汐嗦着自己的手指,忍不住将手放到肉棒上,插进小穴里,
「哈……哈……」化神期的仙体仿佛喘不过气一般深呼吸着。
旁边的申春?她也干了,
一脸兴奋地看着主人舔脚的样子,一边自慰着,
一条蛇发化作少女的样子,为申春舔阴。
另一根蛇发少女则是移动到申春跟前,和本体接起吻来,就像是在亲吻主人一样。
好舒服,好舒服,偷窥小熠/主人真是太爽了~
天大地大,什么正事都没自己的丈夫大。
比起其它,她们宁愿一边远远地偷窥自己的丈夫,一边自慰。
「到底是什么,能让哥哥你这么喜欢楚汐姐姐啊?」远处,苏葫的声音传来。
楚汐的身躯一震,
「这个……」
向熠的声音从远方传来,勾魂摄魄的嗓音逐渐钻入楚汐的耳中,
她的丈夫并不是那种凭声音就能让人心生好感的人,可那是谁?是她的夫君。
跟何况,这种话,根本就不是能在她面前说的——因为她肯定会当场发狂,把他扑倒。
「小熠!」楚汐暴起,却被申春的蛇发们死死缠住。
「不行!楚汐姐姐,主人正在兴头上!不能打扰主人!」
「让我去!去小熠身边!」
沙沙沙……
草丛剧烈地抖动着,
过了一会,
「小熠,嘻嘻,小熠♥~」楚汐的脸涨成了红苹果,只是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嘴里甜腻地念叨着徒儿的爱称。
「呼~还好没打扰到主人。」申春松了口气。
「申春嘛……」紧接着就是申春的声音。
这次楚汐反应更快,先一步定住了申春,就连蛇发们也动弹不得。
「唔唔!主人!主人!主人!申春在这里!您看看申春啊!」申春发狂地怒吼着,平日里都是她把别人变成石像定住,今日她也尝到了一回被定住的滋味。
只能看着主人一边夸奖自己,但是自己不能去到他身边。
不好不好不好不好不好不好不好不好不好不好不好不好……
「我们去了,会惊扰到小熠的。」
楚汐如此反呛一口。
……
自然,两人蹲草丛的事情,申春是不会透露给主人的。
刚才声音她已经录制好了,以后只要不是轮到她服侍主人睡觉的话,她就靠这个入眠了。
『好像把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笔带过了。』
向熠汗颜,他甚至能听到两人的身下正在不断地发出着滴水声。
总不可能是她们出汗了吧?
「你们……听到了?」向熠颤抖着,问道。
「……什么?」
楚汐装作没听懂,故意停顿了一下,反问道。
「嘻嘻,主人,您说什么呢?我们不是刚刚过来吗?」申春笑眯眯地凑到主人跟前,身上的雌臭味一度能够赶上楚汐发情的状态。
平日里游刃有余的她,现在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就像是在忍耐什么,
蛇发们柔软的身体青筋暴起,正在痛苦地压制着自己。
「只是很想你,小熠。」楚汐的身子比起往日流水般的动作,此刻显得像没上油的木偶一般僵硬,弓着腰慢慢走过来,尝试隐藏那根根本藏不住的巨大扶她肉棒。
扶她肉棒轻轻地顶住自己的大腿,能感觉到她正在主动通过控制充血的方式蹭蹭自己的身体。
「呜哇~好臭的味道啊~」苏葫一边舔着脚上残余的精液,一边窃笑着,「是哪里来了一个大母狗和一条骚母蛇呢?」
「嘘~要给你的姐姐们留点面子哦~」苏琥虽是这么说,也毫不掩饰自己的笑容。
「唉~」向熠叹了口气,对着两位妻子露出了一个微笑,
下一秒,轻轻搂住师父的腰,亲上她的嘴唇。
啾♥~啾♥~
楚汐直接跨出一步,双脚间距比夫君的站姿还宽,
双脚绕到丈夫的脚后方,一对强而有力的大腿紧紧地缠住爱人的双腿,
双手抱紧丈夫,勃起的肉棒隔着衣服将他轻轻顶起。
明明是向熠主动抱住了楚汐,现在却仿佛变成了楚汐抱住了向熠。
向熠轻轻拍拍楚汐的背,示意她暂停一下。
楚汐恋恋不舍地松口,只是带上桃色的双眼仍然死死地盯着丈夫的面容。
「来吧。」
「是,主人!」
事到如今,申春也没办法做出那种悠闲的样子了,斩钉截铁地回答,还没等声音传出,就先一步抱住了主人,
双手双脚,还有脑袋上的蛇发们,直接把自己绑上了主人的身体。
嘬嘬嘬嘬嘬……
两人亲吻的方式倒是和她们的样貌匹配,
楚汐是成熟、一步到位的深吻,而申春则是短促而急切,如同害怕爱人消失一般的连续亲吻。
……
「冷静下来了?」
「呵呵,请恕罪,主人,申春失态了~」申春面上的潮红仍未退去,下方的爱液如同高潮一般一阵又一阵地喷射,只是表面上还保留着优雅的样子。
而楚汐,她才不管那么多,直接凑上徒儿面前。
「小熠~」楚汐掀起自己的裙子,那根硕大的肉棒就这样半勃起不勃起的,垂在两腿之间,
两颗硕大的精液乳房,在中间微微晃动着。
「师父想要~」
「呼呼,真是有趣。」苏琥和女儿、纸鸽双唇相接,分享着口中的精液,反复品尝,「那个冷面剑仙,被相公调教得跟奴隶一样,百依百顺~」
她上辈子见过她的表情,都没有今天一天多。
「对不起,师父,我今天真的没有了。」向熠无奈地说,只是抱住她的腰,让她转过身子。
两人差不多高,使得向熠可以把头摆在楚汐旁边。
「今天,我用手帮您,可以吗?」
爱人低沉的嗓音,刺激着妻子的耳朵,仿佛大脑都要被震成一团浆糊。
「好~好……只要是夫君,我都愿意!」
向熠轻轻地将手放上那根肉棒,却没有急着抓住它,而是向下探去,
用手背撑开扶她睾丸,正好能够摸到那根勃起的阴蒂,
阴蒂也勃起到了极限,在向熠两根手指的揉搓下刺激得反复要射出水来。
长久以来,自己的丈夫只会宠幸上面的肉棒和下面的小穴,反而是在中间的自己被遗忘了。
而这突如起来的惊喜,又怎么能不让阴蒂欢喜万分?
欢喜的万钧电流轰遍了楚汐全身,让和丈夫做爱次数最多、经验最丰富、最「坚强」的楚汐也不由得双眼上翻。
在丈夫面前,自己无论男女两部分,都是杂鱼。
「夫君~夫君~♥」楚汐很想扭头,看看自己的丈夫,但角度有些不够,她看不见,
「我在,我在。」向熠不紧不慢地回答着,「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和你在一起。」
楚汐开始剧烈颤抖。
「小熠,要一直……陪着师父。」
「好。」
「夫君~♥」
正说着,向熠将两根手指插入小穴,在不停流下爱液的肉穴中搅动,戳刺,
右手轻轻捧住两颗扶她睾丸,做着按摩一般揉搓。
楚汐浑身一颤,随后便是中化骨散一般松软下来。
「来,师父,站好,我要帮你撸咯。」
虽说要撸,但毕竟是楚汐的巨根,一只手难以抓住,更何况那个长度,根本就不是人类的尺寸,
幸好,楚汐的扶她肉棒早就有了非常的自觉,
当爱人的手触碰她,她便自动充血,主动变得又硬又坚挺,不需要劳烦丈夫特地抬起自己。
咕噜噜……
肉棒像是一只野兽一般,发出着舒适的低吼,
呜噜噜噜噜~
扶她睾丸的精子,正在精液袋中躁动着,随时准备为丈夫灌入她们该去的地方。
抓住,撸动。
咕啾,咕啾,咕啾~
扶她肉棒在丈夫的撸动下,发出欢喜的水声。
「啊♥~啊♥~啊♥~」楚汐轻轻地呻吟着,既然无法控制住,那便大大方方地叫出来吧,让丈夫听见,让丈夫感到满足与成就。
「嘶溜~嘻嘻,那申春就来服侍主人~」
申春附下身子,轻轻凑到主人的肉棒跟前,
贪心的扶她肉棒想要把丈夫的肉棒护在身下,独占夫君的肉棒,可惜她只是一根肉棒,一根对丈夫百依百顺的肉棒,没有能力、也没有权利去妨碍夫君的肉棒享受幸福。
若要独占丈夫的肉棒,她便只能垂下来,放弃丈夫的手交赏赐,若要继续享用夫君的手交,那便只能把夫君的肉棒让出去。
那根巨大的肉棒门户大开,让申春得以钻到她的胯下,用后脑勺贴着她的精液乳房,这样申春就见到了主人的肉棒。
「申春,我说了今天不行了嘛……」向熠无奈地说着,
「呵呵。」申春微笑着,用鼻尖轻轻地蹭着主人的肉棒,「申春从来不会为难主人的~」
「肉棒大人~」申春虔诚地捧着丈夫的睾丸,亲吻了上方鸡鸡的马眼,「请精神起来吧~」
不仅是丈夫对妻子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妻子对丈夫也是一样的,
对她们这种女人来说,光是一些无意义的动作,都能引得看客射精,更何况是她们的主动互动?
「唔……」向熠抿了抿嘴,
「呼,呼,小熠,疼吗?」同样长着肉棒的楚汐马上理解的丈夫的难处,
刚射完精,如果尝试再次勃起的话,肉棒的负荷会很大。
「唔!」向熠正抿着嘴,突然间他也剧烈颤抖起来,身体一软,就要倒下去。
蛇发们及时缠住,支撑起了主人。
往下看,原来是申春,伸出了一根蛇发,
那根蛇发,轻轻地凑向主人的龟头,张开了蛇口,露出了那两颗尖尖的毒牙。
啊呜一口,咬上了主人的肉棒,毒牙扎进了肉中。
但是,本应感受到剧痛的主人,却只是身体一软,
剧烈的快感,从被咬处传遍了向熠的身体。
「我不会伤害主人的啦~」申春笑着,用手指轻轻地摩擦着鸡鸡下方的尿道,「这孩子的毒牙很厉害哟,主人。」
「上面的毒素,不仅可以让中毒者感受不到疼痛,还可以有舒适的感觉~」
「而且啊,这毒素,可是特地为您量身定制的哦。」
「它可以为您的肉棒缓解疲劳,同时能够温养滋补他,让他变成一根更出色,更帅气的的肉棒~」
「呃!」
下一秒,又有两根蛇发凑上来,咬住了两颗睾丸。
明明看上去是像在撕咬一般,但「受害者」却毫发无损。
申春站起身子来,想要收回蛇发,却发现,蛇发们居然主动伸长了自己的身体,仍然赖在丈夫的肉棒、人种袋上,死死咬住,不肯离去。
「请恕罪,主人,这几个孩子太久没服侍过您了,她们实在想念您,不想离开。」
「没,没事……」
向熠空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缠着,咬着自己的那几根蛇发:「乖孩子,乖孩子。」
蛇发们惊喜地缠上丈夫的大手,用脑袋和身体尽情地撒娇,表达着自己的爱意。
「嘶嘶~嘶嘶~」
手指轻轻地搓着她们的下巴,让申春头上,蛇发们的根部位置喷出爱液来,
是蛇发们高潮了。
而申春不可能不受影响,毕竟她们本就是一体的。
「主人♥~」
「师父,这次……」
「嗯。」楚汐柔和地看向申春,「这次就让你吃吧。」
「嘻嘻,谢谢楚汐姐姐,谢谢主人~」
蛇发们在主人的身上爬来爬去,兴奋地蹭着主人的每一处角落。
蛇发们一边用蛇嘴咬住丈夫的肉棒,用蛇信探入丈夫的马眼,一边用自己嫩滑柔软的身体缠紧了丈夫肉棒,熟练地做着活塞运动。
蛇发们组成的蛇肉小穴,可比一般的女人强多了。
「嗄~嗄~」
「吼~吼~」
在上方的蛇发们,纷纷凑到申春的脸旁,长大蛇嘴,尽情地朝着主人发出嘶吼,
一会同时张嘴,一会杂乱地娇吟,吼叫,乱糟糟的。
这并不是在责怪主人、或是威胁主人,相反,她们在取悦主人。
「嘻嘻,主人,蛇蛇们可爱吗?」
「她们的小嘴,可是一张比一张的嫩哦~」
「都是您的,都是您专用的~」
话音刚落,蛇发们便齐刷刷地张嘴,撒娇般地发出甜腻的叫声。
申春闭眼,亲吻上主人的嘴唇,
头上的蛇发们也抱紧了主人的身体,用身体、蛇牙,尽情地刺激着主人,
蛇发们性感地在向熠面前扭动着身体,张嘴、娇吟。
「楚汐姐姐,主人~」申春本体的嘴无法说话,便由一根闲置着的蛇发代言,「让我们一起去吧?」
没等两人回答,下方的蛇发便行动起来,将向熠的肉棒和楚汐的肉棒捆在一起,一起撸动。
「唔♥~唔♥~小熠的肉棒,好烫♥~好舒服♥~」
呼噜,呼噜~
扶她肉棒感激着妹妹的慷慨,主动喷出着浓烈的扶她荷尔蒙,刺激着在场所有人的情欲。
蛇发也不介意和肉棒姐姐分享自己的丈夫,
两人的肉棒和蛇发交缠在一起,
咕啾,咕啾,
空出手来,向熠便可以把手用来取悦师父的小穴。
蛇发们缠住他的手,引导着他到那里。
「不要~小熠,师父想要你撸♥~师父想要两边都用你的手♥~」
「嘻嘻,楚汐姐姐真贪心。」申春笑着,「那主人的嘴唇就彻底归我了♥~」
三人缠作一团,不知过了多久。
「呜——」
在三人混杂着的呻吟声中,一起高潮了。
Biu~
楚汐的肉棒将积攒了多日的精液一口气射出,差点直接将苏琥设置的禁制击碎。
哗啦啦啦~
空中下起了香甜的扶她精液雨。
……
嗅嗅~
嗅嗅~
母女俩趴在坐着的夫妻俩面前,挨个闻他们肉棒的味道。
「师父,我们是不是……」
「就这样。」
向熠和楚汐赤身裸体,不着片缕,就这样坐在树下。
「rua,楚汐姐姐的肉棒好臭!一股女人的骚味!」苏葫吐着舌头,赶紧趴到向熠的胯下,「还是哥哥的闻着香~」
「我觉得你们对『香』的标准是不是有些奇怪?」
苏琥闻完,倒是没什么反应:「楚汐,你这阴茎着实吓人,那些合欢宗的人族魔修,修了一辈子,可能还没有你天生的能力强。」
「这什么意思啊?」向熠疑惑地问道,
「嘻嘻,那是自然~」申春正坐在一旁,为主人端着饮料,「楚汐姐姐的肉棒啊,但凡闻上一口,那就要遭殃咯~」
「那你们怎么没事呢?」
「因为我们爱您,是您的妻子啊。」
「啊?」
「主人……」纸鸽冷不丁地爆出一句话,「您是不是……也会喜欢男生啊?」
「哈?」向熠正想反驳,但……
看向师父,师父朝着自己温柔地笑着,
不对!喜欢扶她≠是南通!
「不一定。但我其实喜欢女性的形象,我可能没法接受男性的形象……哎呀,你笑什么嘛。」
「呵呵,相公您不必紧张,只是问一下您而已。」苏琥窃笑着,「妾身在想,有个孩子可能要苦恼一段时间咯~」
申春听闻,将袖子中的笔记本拿出,悄悄划掉了一个选项。
「无论怎样,小熠,师父都支持你♥~」
「啊,楚汐姐姐真狡猾!我也!」
「我也……」
「呵呵,申春也一样~」
……随便吧。向熠看着越描越黑的自己,也懒得管了。
……
宇宙空间,正好在地球大大气层外,
「啧,偏这个时候来。」楚汐咬牙切齿地说,
「嘛,楚汐姐姐,我们的本体都在服侍主人呢,主人不会孤单的~」
「快点解决掉,然后回去陪相公吧。」苏琥跟上来,附和着。
「妈妈,纸鸽酱她不来吗?」
「纸鸽妹妹是主人的亲卫和最后一道保险,最好不要让他离开主人。」申春正说着,头上的蛇发突然间发出预警,「来了!」
一道微不可查的攻击,直接撕裂了周围的空间,将其化作一团难以察觉的时空乱流,
下一秒,楚汐直接挥手,将其恢复原状。
「你是『何人』?来我夫君地界作甚?」
下一秒,一个全身银白色装甲,附有青蓝色亮光的机甲少女从折叠的空间中现身。
「根据协议,你们是高信任度对象,在此通告:交出『向熠』,我们将竭尽全力给予最大补偿。」
「嘻,可惜啊,对我们来说,主人就是最重要的东西呢~」申春笑着,「什么都不能换。」
「……否则,本机将不吝使用武力,摧毁阻碍。」
「哼,你这铁坨子,真要这么做了,你当真相公会放过你?」苏琥毫不留情地骂着,「莫说相公,便是连他身边的纸鸽都不愿为你辩解。」
「若是你大部来了,便有点棘手。」楚汐冷哼着,「现在,就这点?」
「小熠不喜欢你,滚。」
这句话貌似激怒了面前看似理智而无情的机器,
「开始执行灭绝程序。」
在3小时内,除地球以外的方圆几万光年打得昏天黑地,所幸苏琥的幻术将地球扔入梦中,地球的人们未能感受到。
「诶?师父,我怎么感觉你身上有股硝烟味?」
「呵呵,主人,您想是闻错了。」申春笑着,轻轻抬起楚汐的肉棒,凑到他的跟前,「只有楚汐姐姐的肉棒味,不是吗?」
楚汐分泌的扶她荷尔蒙,配合申春的蛇发们,两三下便将法则对轰残留下来的「硝烟味」祛除。
「嗯……看样子确实闻错了。」
……
「来,相公,按照约定,妾身今晚便教您观星~」
苏琥拿出一本册子,这便是她毕生经验的总结,
「按照这上面说的去探查星象,便能得到信息。」
「好,我试试。」
「呵呵,别急,妾身带您一步步来。」
10分钟后,
「喜欢您♥,爱您♥。」
纸上写下来的破译信息如上。
「娘子,其实,如果你想和我找某天约会的话,倒也不必如此吧?」
没想到,苏琥也愣了一下,「不,相公,妾身虽爱您,但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浪费您的时间……」
「妾身确定,这就是星象要告诉您的信息。」
「啊?」
『妾身确定,这绝非珪白所为,很可能,是哪个有能力,对相公有图谋,且我们未曾认得的存在所做。』
『嘻,那帮恶神,看来当初还是没能把她们杀到怕呢~』
『莫要大意,也有可能是域外天魔所为。』
『但是但是,如果真是她们的话,为什么要说爱哥哥呢?她们不是恨不得要把哥哥杀掉吗?总不可能和我们一样真的就是喜欢哥哥吧?』
『总之,先继续等待吧。』
『只要能和相公在一起,我们就完全不急。』
……
「成功了!我终于将此山劈出裂痕了!」
「师兄好厉害!」
「喂,老头子!我能破碎此山,可否得此传承?」
「感觉……不如那女子……厉害。」
战力越来越怪了
其实我是想把她们的实力写得差不多的,只是各有所长,不过为了方便,我一开始就是奔着把满级女主们设定成随便艹翻全宇宙去的,现在只是回档重开,还没练满,努努力才能艹翻全宇宙。也没差吧。
比起打架这块,我更希望大伙能分享一下xp上的感受或者写作上的意见啥的,毕竟打架这块我写着闹着玩的,制作爱情才是我想写的核心,不过如果打架这方面有意见的我也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也可以考虑发展一下恋物的xp和植物的xp
隨手碎星已經炸裂過頭,可以不用再鍛煉了。
新角色來的真快,不搞點歷練過渡一下嗎
会有的,后面会整一些大家都很熟悉的东西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