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与翅膀与方向盘(完)

「未被表达的情绪不会消失,它们被活埋,并将在未来以更丑陋的方式爆发。」


弗洛伊德写这句话时永远不会想到,在后世互联网的解构浪潮中,他严肃论证的俄狄浦斯情结被戏谑地异化为恋母癖。


当我与温柔的妻子性交时,我在渴望母爱;当我在十四岁少女身上索求大人的成熟感时,我缺失的是母爱;当我……一面揉捏欧派一面嘬着奶头——呃……只是单纯的变态罢了。


「呜……」


太太的眼角泛红,她怎么也想不到会被要求做这种事情。「虽然没有危险,营养也和普通人一样,但喝太多,特别是男人的话……」即使这么提醒过。


要我看,太太容易被欺负还真不全是别人的错,用哭腔拼命解释着原则上不能做的事,效果更强于主动挑衅。我自觉是个理性派,也不知不觉中了招,回过神来就成了想要即将吃掉羊妈妈的大灰狼。


还有,亲爱的羊妈妈,请你不要这么代入角色好吗?


从太太身上分泌出来的,或许可以称之为乳汁的东西,我一点一滴地也尝了不少。温温热热的,香气浓郁,流到喉咙时口腔中都留存有甜腻的味道,稠到有些卡嗓子。抬头向上看的时候,她苦涩的表情中似乎带着点怀念的意味,我于是换了另一边继续嘬,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以前也有人这么做吗?」太太愣了一下,点点头,脑袋上冒出加载符,神情恍惚地摇摇头,她的眼神逐渐变得柔和:


「以前……可儿还小的时候……」


你这家伙都干了什么啊!


「对、对不起……我,我刚从……家里出走时……身上什么也没带……所以」

「她……一直在那哭……我没有办法……」


太太说着说着,原本急促的语气逐渐变得柔缓,像是回忆起了过去的温情时刻——


「但是她已经长牙了,咬得我好痛……」


「我想将她放开,但她一下不哭了,还用手拉着我的衣角……」


「最开始没找到工作,买不起奶粉的时候……会偷偷挤一点到奶瓶里……」


原来我家丫头是这样被喂大的,怪不得长大后——背后有些冷冷的。「你这个笨蛋妈妈!」我替某人轻轻咬了一口。


「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


笨蛋女人哭得梨花带雨,一边哭还不忘像真的妈妈一样轻抚我的脑袋。糟糕,心中莫名生出一股奇异的快感。隐约中有一个单手捏着雪茄,身着严肃西服的奥匈帝国绅士沉默地注视着我……


大师,我悟了!去他娘狗屁本我超我,去他娘的人格规训,遵从本心才是至臻真理!


一直嘬到两边都不怎么流了,我才依依不舍地从太太的怀抱中挣出来。「诶……结束了?」她还有些意犹未尽。


「……」


「先生,先生您还好吗?您的表情……似乎有点可怕?」


像兔子一样楚楚可怜的太太单手裹着被子,害怕地向后退了半米。喝了半斤魅魔奶,哪里还能没事?我心里嘀咕着,子孙袋不正常地发烫,胯下的小兄弟几乎要炸开了。太太掩耳盗铃地从棉被后探出半个脑袋,害怕又好奇地盯着我高高耸起的股间,音色颤颤地感叹:「我第一一次,看看它变得这么……大?」


「第一次?」


「对、对不起……之前忍不住的时候,有借您稍微……用一下……咦!?」


心中腾起一团欲火,我有些粗暴地夺走太太身上的遮掩,她一晃神没反应过来,就又片缕不着的姿态展现在我眼前。我吼道:「你这个淫荡又变态的女人!」


「啊啊啊啊aaaeeeee」 


「别人的身体,是能随便借用的吗?」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咿呀!」


我举起手掌做出要扇巴掌的姿态——当然是不会真的做的,落下来的时候狠狠捏了一把那对罪恶的奶子。看着红色手印残留在嫩白的肌肤,胸中的忿忿稍微回落了些。我居高仰视着太太,尽量摆出和气的笑容:「道歉要有诚意知道吗?」


身为同人志画师的太太明显能接到一点梗,只是她现在的脑子烧坏了不好使,傻傻地低头看向自己有些肉肉的小腹又傻傻地抬头看向我。


「首先」,我瞪大眼睛,伸出一根手指,「你刚才叫的我什么?」


「先生?咦?哇呜呜……」


这回是用力揪了揪乳头。


「叫什么?」


「孩子……爸爸?」


「还有呢?」


「还还有?等下等下,但是,咿呀呀呀!呜——我、我知道了……老……老公?亲爱的?」


「回答正确,可惜太晚了!」


我在太太一脸茫然与不可置信的表情中解开腰带,胯下滚烫的阳具迅速从监牢中解脱出来。太太好奇地伸手戳了戳,似乎还想凑上来闻一闻味道,被我揪着鸡巴啪地一下可怜兮兮地给打回去。妻子过去曾经调侃,这东西是「男人的权力象征」,是「规训者的钥匙,惩戒者的皮鞭」,当时她正捧着福柯的大部头漫不经心地与我做爱,一边被干一边清声朗读书中的论述,让我有种穿越到白银世界的梦幻感。没想到,如今我真的靠着这么一根东西,将面前的女人治得服服帖帖为首是从。罪恶的,本不应有的愉悦感自内心最深处升起。


【现在,把她彻底变成你的女人】


恶魔在耳边喃喃低语。


【但是,不许欺负过头了】


天使在另一头晃悠。


我挺腰将那根异于常人的性器官高高立起,抱着胸轻蔑道:「想要吗?」


太太畏手畏脚地,像是小狗一样爬过来,又被我拍了回去。拼命眨眼睛憋着眼泪的委屈模样真的很可爱。她带着哭腔询问道:「先……老公……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坏掉了。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这话应该是真的,我估计再拖十几分钟,太太就真的要烧成傻女人了。于是伸出第二根手指,恶趣味地压着嗓子道:「第二,忘掉所有人类的语言,你现在就是一只发情的母猫,知道猫咪怎么叫吗?」


「呜……喵,喵喵喵。」


「不错」,我笑了,伸出第三根手指补充:「那么,动物是怎么求爱的,你这样像话吗?」


太太低沉地喵喵了两声,眼角含着泪水以爬行的姿态转了个身,上半身抱着枕头俯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一边喵喵叫一边小幅度摇晃。即使不去刻意观察也能清楚看到,带着浓烈花香的粘稠液体泛滥到凝聚成一粒粒晶莹的水珠,不时滴在洁白的床单上染出一片水渍。


「喵喵喵,喵,喵喵……」


太太小声呻吟着,屁股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我甩着鸡巴给抽了两下,伴随着臀肉震颤迅速安静下来。想着前戏酝酿得差不多了,我也跪坐在床上,拍了拍太太的屁股让她凑近些。艳丽到有些危险的裸体近在咫尺,比蜜桃似的美臀更能吸引注意力的是:


【这样漂亮成熟如小邱般微微隆起的阴阜,褶皱粉嫩重重叠叠的大小阴唇,和用双指掰开后影影绰绰的深邃入口,真实得像是艺术品一样】


曾经的我如此评价过。平面的画卷以清晰到汗毛可见的距离在现实中摊开,竟没有一丝一毫违和。沉浸在那说不上名字的浓烈花香中,我肉眼见到无数艳彩的蝴蝶扑面而来将我环绕。轻轻将蝶群拨开,稀松灌丛中,一道湿润的滴水洞穴柳暗花明。无数圆润的钟乳石柱长在岩壁上,入口透明的发光黏菌织成一片细网,再往里道路突然变得狭窄,深处漆黑如梭探寻不得。


实在是、忍不住了。生而为男人,这怎么能受得了啊!


「啊啊啊啊啊啊给我接着!」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太太苦痛的尖叫回荡在耳边,我从狂暴模式缓过神来,赶忙用食指探了探人中,还有气,流了点鼻血。掰开眼皮确认,只是刺激太强昏了过去,人还是安全的。再看向二人的连接处,那根三十厘米长的东西全插了进去。我背后冒出冷汗,腰往回缩时,那玩意儿却被无意识蠕动的穴肉缠得紧紧的,龟头似乎顶到了很糟糕的地方。


「不会吧……」


我沿着阴阜的隆起一路向上摸索,一直按到靠近肚脐的位置,等等,这不是刚才按摩的地方吗?


好像、真的一下顶穿了……


「太太,你没事吗?呃不对,可以说话了呦?听得见吗?」


一边询问一边顺手捏了捏奶头,太太无意识地喵喵叫了两下,终于是有了反应。我悬着的心刚放下来,这女人突然下身一阵紧缩,压得鸡巴生疼。我一时吃痛,再次尝试脱离连接,龟头肉缝处却传来仿佛被亲吻的快感,某个葫芦口一样粗细的器官贴着阳具顶端,一缩一张的,像极了嘴唇吮吸的触感。


糟糕……我的嚣张气焰顿时全灭,上午从厕所浑浑噩噩走出来时那种生死看淡的脱力感在脑海中浮现……怎么就忘了,这女人……


【猎物直到死掉的那一刻,还以为自己才是猎人】【叹息】


【我同意】【吃瓜】


不知过了多久,再清醒过来时是平躺在床上的姿势,太太像小女生一样窝在我怀里,见我睁开眼睛,满脸歉意,尴尬地笑了笑。


「老、老公……你醒啦?」


我揉了揉有些酸胀地脑袋,下半身几乎失去了知觉。小兄弟传来的战报提醒我目前还无需考虑和诚哥一起吃席。


「您还好吗?」


「没事……撑得住!」


口头上服输的话,刚才玩的那些不都成了笑话。


太太褐色的眸子闪了闪,撑着我的身子爬起来,「刚才我太饿了,所以一下子控制不住,没伤到您就好。」


「嗯,我还过得去,所以……」


雾蒙蒙的眼睛酥软得能拉出丝来,这位初尝人事的小妇人舔了舔嘴角,「请容我提前说声抱歉,只是,对不起,怕您之后反悔,请允许我……稍微吃饱一点。」


「啪」的一声脆响,一对巨大的,漂亮得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蝙蝠形状的翅膀在半空中展开。这是我后面几个小时留下的唯一回忆

你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