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盧克停止你那像是照三餐般一樣頻繁的性騷擾!」
捉著衣物擋住赤裸的胸部,我又羞又氣地向盧克抗議。
……不對,盧克毛手毛腳的次數已經多到比加上消夜還要過份──!
「為什麼?」
盧克用無辜的眼神盯著我,那副模樣乍看之下純情,其實裡頭滿滿都是濃厚的慾望,我看得出來……
盧克憋了很久,他一定早就想在佩姬身上撒滿膠原蛋白。
「那個來了……」
我撇過頭,要是視線與那雙滿盈著情慾的雙眼對上,我覺得自己會不受控制的燒了起來。
「那個是哪個?」
……真不知道盧克你是真的不懂還是在刻意裝傻,好生氣呢!
「月經……」我捧著彷彿水蜜桃般白裡透紅的臉頰,小聲地囁嚅道。
「月經來就不可以嗎?」
總覺得盧克此時的笑容似乎帶有某種說不出來的邪惡,他一定早就知道吧?一定知道!
「會、會變得很敏感──」
我摀住臉靠著牆難為情地蹲了下來,自己明明很想揍他,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忸怩了起來,為什麼意識跟行為可以完全不一致啦嗚嗚……
「那樣不是正好嗎?敏感的話摸起來更舒服而且更有趣啊。」
英俊的盧克露出充滿了恍惚的壞心眼笑容。
我要揍他、我要咬他、我要啃食他──!一直處於被動狀態的自己決定轉守為攻。
我套上衣服,像隻炸毛的貓咪一鼓作氣撲了上去,這次就從那粗糙的食指開始咬起!
自己原本以為限制住盧克的手就可以遏止他的動作,不過看來是佩姬太過天真了。
他將手指當作逗貓棒越拉越高,逼得我不得不跳起來才能舔吮到他的指頭。
然後盧克用空出的手將我一把抱起,接著收回對佩姬來說根本就是木天蓼的手臂,咨意地在我的屁股上搓揉。
露出邪惡笑容的盧克像是在確認蜜桃的含水量一樣又揉又捏,偶爾還刻意用指尖滑過不該碰觸的幽壑山谷。
「討厭,就說過很敏感了──!」
我生氣地盯著他,非常生氣那種……可是怎麼總感覺一點說服力也沒有呢?
「我覺得佩姬妳會喜歡。」
盧克的笑容好淫猥,他從頭到尾都在使壞,是個討人厭的傢伙,是個壞心眼的傢伙──
可惡……好可惡……自己根本就被盧克玩弄在股掌之間。
抱著佩姬纖細的腰身,盧克順勢就往床上後仰,終於找到機會可以挾怨報復的我趁機改變了姿勢,跨坐在盧克的厚實的腹肌上。
我用食指在盧克像是麥田般整齊的肌肉上,一次又一次地畫著圈──
好誘人哪……
自己不自覺地嚥下了口水。
稚嫩的膝蓋深深陷進了柔軟的棉被之中。
盧克偷偷用升起的旗竿頂了我的屁股一下。
──他是故意的!盧克早就知道佩姬會想掌握進攻的主導權,變成像現在這樣女上男下的動作是他刻意設計好的!
「……你為什麼這樣擅長使壞!」
嘟著嘴,我像是彈鋼琴一樣用手指不停拍打盧克的胸膛。
「因為佩姬妳很好懂,欺負你是件有趣的事,你沒發現塔米雅跟伊莎都很喜歡惹你生氣嗎?」
與塔米雅和伊莎相處的往事經盧克這麼一提全都瞬間鮮明了起來,盧克說的對,他們兩個確實常常以戲弄佩姬作為精神食糧。
……自己竟然是最後一個發現的嗎?身為當事人的我怎麼能遲鈍成這樣。
就在我仍在為了自己的愚鈍感概時,盧克突然掀起我剛套上的衣服,氣息因慾望而變得混濁粗重的他,此刻意圖進攻的目標非常明顯──
那就是佩姬胸前那兩粒彷彿杏仁般煽情的突起。
盧克是個徹頭徹尾的胸部星人,他對胸部的執著到了超乎想像的程度──
我伸出貓爪啪啪兩聲擊退了盧克那像是異形般不停來犯的十指,可是被欲望沖昏頭的他顯然不打算輕易退縮,只見盧克宛如熟練的操儡師般靈活地擺弄起手指,準備用更凌厲的攻勢逼我就範。
他得逞了……指腹上粗糙的厚繭此刻正逗弄著我嬌嫩的乳尖……
「哈、嗯咿……哈、嗯……嗯──!」
煽情、魅惑、不知羞恥的呻吟再次出現──
唾液沿著嘴角滴了下來,因月事而變得敏感的乳頭昂然挺立。
盧克持續進攻那像是葡萄乾般充血腫脹的乳首,一隻手用指尖來來回回地輕搔,另一手則用掌心圍繞著豎起的奶頭旁邊浮起的顆粒持續磨蹭……嗯、哈……嗯……嗯啊!
……為什麼盧克你會那麼熟練啊?哎……輕點、求求你輕點……哈、嗯──啊啊!
他趁機將唇湊上了胸部,同時用牙齒輕齧我墳起的乳首。
「嗯……唔、不要……太敏感了,我、我、我會死掉,我真的會死掉……嗚嗚,拜託你了,盧克、不要──不要──」
我語帶哭音的央求盧克,可是他似乎完全沒打算搭理自己的意思。
身體不自覺地打起了哆嗦,感覺意識隨時會離自己遠去。
「粉紅色。」他改用舌尖刺激那個不應該碰觸的突起:
「要怎麼玩才能令它變黑呢?」
「……你休想!」
我刻意托起胸部往盧克臉上貼近,你那麼愛玩,就讓你玩到窒息──!
可那壓根無法阻止他又是舔吮又是輕咬的進攻。
呼、呼呼……嗯、啊、啊……哈,這個變態又來了,他、他、他又──
在盧克不停的玩弄之下,像是觸電般的快感和酥麻從乳尖一路掠過了身體內側,腦海裡一片空白。
自己原本那嬌媚的呻吟聲在剎那間只剩喘息。
「呼、呼呼……呼……」
……我到底是怎麼了?無法想像的歡愉令下半身不自覺地濕成一片。
自己能感覺到從私處濺出的體液正沿著大腿往外滑落。
盧克似乎也注意到了,他用像是對待陶瓷藝術品的態度將佩姬小心翼翼地抱起,然後輕輕放在床上。
一切都彷彿相逢那天的再現。
我紅著臉,含情脈脈地盯著盧克,兩人四目相交。
這次自己沒有任何要利用他的想法,只是單純地想將身體託付給盧克。
盧克的喘息變得粗重,瀰漫在氣息間的雄性賀爾蒙也更加濃厚。
好想咬他一口……
我決定付諸實行──
佩姬將唇湊上了盧克胸肌上的突起,男孩子也怕這個被人攻擊,我很清楚。
與此同時,盧克正用手指在我的恥丘上打轉。
他慢慢地、慢慢地將指頭移向就連佩姬自己都沒有探索過的祕密花園,翻弄包覆在薄唇下的荳蔻。
無法想像的歡愉和酥麻佔據了自己全部的思考……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嗚,好可怕……
哈……嗯、嗯……啊、啊、啊!
可是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真、真的好舒服……
宛如抹了蜜般的甜膩嬌喘聲再次從自己的嘴裡流洩出來,不管聽過幾次都很難將那股燥熱與名為佩姬的女孩連接起來──
盧克手指碰觸的那個地方,自己轉生後從來都沒有碰過,原因非常簡單,佩姬深怕自己一旦探索過那份快樂後就永遠無法回去了。
所以自己才對伊莎的誘導視若無睹,可是心底卻堆滿了像是滿天星辰般的無數期待。
如果盧克的話,我很甘願,自己甘願永遠都無法回去──
我用手勾住盧克的項頸,將唇湊到男人的耳畔,用極度嬌媚的口吻輕聲低喃:
「吶、吶,求求你……盧克……給我,把你那堅挺的肉棒、賜給佩姬……」
我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臉紅到彷彿隨時會滲出血來,也意識到自己剛剛那句挑逗已經令盧克的理智徹底斷線──
被汗水浸溼的銀色秀髮順著呼吸在胸前搖晃。
「好。」
他輕輕地扳開花瓣,將流淌著慾望的滾燙旗桿送入花蕊。
啊……儘管只剩下一點點,可是經期還沒過呢……!這樣算是安全期嗎?盧克可以在佩姬體內盡情揮灑精子的意思嗎?
哈……嗯、哈啊……不管了!我不想管……我只要他、我只要盧克──
化身為野獸的盧克用嘴覆蓋了我的唇,他將舌頭肆無忌憚地送入我的口腔。
舌與舌間的糾纏是如此迷人,這是近幾天內反覆確認過多次的事。
可是自己從沒想到一旦性器間的接觸與舌吻同時發生時,竟會誘發完全無法想像的浪潮。
盧克那熾熱的分身正輕輕地在蕩漾著淫水的入口磨蹭。
僅僅是輕微的接觸就令自己感到天旋地轉、目眩神馳──
哈、哈……噫、唔……嗯、啊!
盧克在釣我胃口,同時也是怕第一次的疼痛破壞這像是裹了蜜一般的空氣。
啊、嗯……我用腿夾住盧克,逼迫他將滾燙的分身往深處挺進──
沒關係,佩姬早就做好準備。
自己期待這一刻已經好久好久……
剎那間,像是撕裂般的痛楚貫穿私處,可是不要緊,自己有辦法忍受,我很清楚這股疼痛過去之後會帶來無法挽回的沉溺。
疼、好疼、好疼唷──!
我抽抽搭搭地哭了出來,原來第一次是那麼疼痛的事情嗎?
哈、哈──哈……哈……咿!
沒關係,我可以忍耐,佩姬還可以忍耐,還差一點,再一下子浪潮就會來了,自己感覺得到。
哈、呼……啊!嗯、呵……
盧克動的很慢,他很在乎我,可是無法抵擋的快樂令他逐漸加快了擺動腰肢的速度。
彷彿搔癢似地快感竄過下肢,背不自覺地弓起。
佩姬是個好色的女孩子、是個淫亂的女孩子、是個不知羞恥的女孩子,是個渴求肉──嗚……哇、啊啊啊……哈哈、哈的女孩子──
胸前兩團媚惑的柔肉隨著盧克的衝刺不停晃動和起伏,身體內側的皺褶被盧克分身那像是傘一樣的外緣給刮搔著,令人瘋狂的歡愉正一點一滴地啃食自己的理智……
淫靡的水聲從下半身響起,連同無法遏止的快感一起──
浪潮來了,海浪拍打我的裸足。
我在沙灘上瞇起眼瞧著烈日,在星空下眺望圍繞著月亮的滿天星斗。
日夜更迭,浪潮逐漸將我掩埋,直至腦中一片空白。
哈……哈……哈……嗯、嗯啊、嗯……啊!啊!啊!啊!啊!盧克、不行啊!不行!──不行!
身體從內側開始打起哆嗦,全身上下不由自主地抽搐──
抖動著下肢的盧克將濃稠的米白色慾望盡數釋放在我體內。
沉溺於快感的他那滴著汗的臉龐是如此帥氣。
自己一定確實令他感到舒服了吧……?
兩個人幸福的相視而笑。
與心愛的人結合是這麼幸福的事,自己又一次地感受到了。
我用顫抖的手撐起身體,紅著臉倚在盧克開闊的胸膛。
沉浸在餘韻中的兩人又一次開始接吻──
這就是幸福,無可取代的幸福……
接著,盧克的手又不安分了起來,他腫脹的分身再次堅挺──!
──等、等等、等等等、給我等一下啦!男人的那話兒不是有被稱為聖人模式的冷卻時間嗎?
現在太敏感了,如果再一次的話……
哈……哈……哈……啊!嗯──
在清醒與昏厥中不停打轉,那天晚上到底做了幾次,佩姬已經記不清楚了……
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