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t how could I escape……」
我讶异而停顿的片刻,她又开始继续唱歌了。
但我已经有了主意。
「抱歉!」
「No further hesitation……呼哼!」
我一手发力,隔着礼裙衣物揉捏胸口的柔软,另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大力吻上唇瓣。
我从没用过这种强行挤开口腔的方式吻她。
与稍早前在小巷内的热吻互动不同,此时的她既没有配合,也没有抗拒动作,那条试图歌唱的舌头在她口腔内自顾自地乱动。我探入的舌头与其说是在舌吻,不如说是在打一场反抗不太明显的舌架。
如果手不小心松开,即使她没有特意挣扎,我的舌头仍可能在会在她唱出需要咬牙的音节时被咬伤吧?
「噗呼……」
彼此的嘴带着涎丝分开,我既是失望,又感到了些希望。
失望是因为,即使是接吻与揉胸这样性质明确的动作刺激,也并没有让她清醒。
希望则是,她至少有了些不同的反应,当我停止舌吻且也暂停手掌对乳房的揉捏时,她并未像先前一样马上继续歌唱,而是就这么呆滞地看着我一会。
只可惜,几秒过后她还是又开始想唱歌。
「啧……没办法了。」
只好更加放肆一些。
我脱下自己的大衣外套,甩在地面上摊开,再一把将知更鸟搂起再放倒,以我的力气还算不难,很快就让她整个人躺在大衣上。
随即,我伏到她身上,手指探入礼裙布料与她肌肤之间。
这种看似伏贴于身的无袖露肩舞台裙,内部构造有着防止走光的种种细节,真要脱起来其实没那么容易。虽然类似的衣物也曾成为我们之间的情趣点缀,我大致知道怎么脱,但此时我无暇温吞,于是一把就用力扯下。
原本任她在舞台上如何摆动身姿也不会滑落的胸口布料,就这样被松脱扯开。两团丰硕软肉弹晃而出,即使在这昏暗的环境,也能看出那颜色是多么白皙美丽。
我再将乳贴摘去,一对粉润的乳首便挺立于我的眼前。
啊,她奶头已经充血了呢……
即使精神依然恍惚着,她身体仍对我刚才的强吻与揉胸有了反应吗?
「嗄……唔……」
知更鸟被我放倒之后就维持平躺着,没有尝试起身,脸庞也没有朝向我,只是小幅地摇头晃脑,双目无神地从喉底发出声音,尝试着恢复歌唱而又难以顺利。
在这种环境扒开她的衣服,愧疚与抗拒感始终牵制着我的动作力道。
但两团乳房的美妙曲线与色泽完全展露之后,自我腹下而生的热量,以及看着她那异常神态令我产生的急迫情绪,结合在一起,令我再也不想多做顾忌。
我两只手掌大张,捧握乳房边缘。指掌间的柔软触感,让我迅速进入了无数个夜晚的与知更鸟共度的熟悉情境,先把脸埋入肉峰之间,再稍微抬起头,含入温暖的乳头,口中用舌头疯狂翻转舔拭。
品尝着她肉体的滋味时,我裤档内的紧绷压力也越发明显。
我平常跟她亲热当然不会这么粗鲁,只是在此情此景,也没办法按部就班地爱抚了。
「啊……啊啊……」
很好。
现在她喉中发出的,虽称不上淫媚呻吟,但也至少不是尝试歌唱的发音。
她身上的发光现象也停止了,只有她头上的悬浮光环始终发着微光。由于她整个人躺下,光环也垂直于地面,边缘随她摆头动作而像车轮般在粗糙地面上左右辗晃。
但她还是没有恢复正常。
可惜,现在没办法好好享受她胸坎与乳房上的体香。我将两个奶头都舔得湿淋淋之后,就整个人再往上移动了些,十指完全陷进乳肉,掌心压着刚被我舔湿的乳首,脸则埋首于她的锁骨与肩颈处。
「Robin……呼啾……Robin……舒服吗?别离开我……跟我在一起……」
「嗄……唔嗄……」
我情不自禁的话语,只换回她的单调呼声,她这般不成形的音节,跟丧尸片里那些丧尸的沙哑叫声也差不了多少。
我吸舔着她的肩颈,唇间抿紧她的柔嫩肌肤,双手持续享受着乳房的触感,这些都是我已经体验过不少次的享受,但却少了本该同时感受到的、满怀情感的拥抱互动。
我受不了这股落差。
更害怕失去这份温暖。
必须让她更强烈地感受到我!
「Robin!对不起!」
是时候暂放怜香惜玉之心了。
我手刚从沾满我唾液的乳房上离开,就往下探入了她的裙底,粗暴地将内裤扒下。
那块小巧布料,沿着她被我抬高的腿而褪离,也令脚上的蓝色高跟鞋随之脱落,两只套着浅口船袜的脚掌在空中晃荡。
焦虑与性欲的交织,让我几乎想立刻进行最激烈的步骤……
但,不行,我还是有最后一点理智的。
至少先用手探一探她的私处。
将她的内裤扔开后,我手掌回到她的两条大腿之间,在裙下按在她下体耻丘上,掌底是压着阴毛的触感,手指压在阴蒂肉豆上,指尖探入紧密皱褶间的湿热缝隙。
已有相当程度的湿润,但我知道她完全动情时的潮湿程度远不止于此,那会是能把我手指浸到发皱的水乡泽国。
最好还是别太急迫……
「嗄……呜啊……呼哼嗯……」
「啊?Robin!你清醒了吗?」
知更鸟的身子忽然有了较大的动作,但不只是下阴被手指探入导致的刺激反应,而是她整个人正在尝试改变姿态。
本来以为她恢复正常了,但她那依旧恍惚的眼神,以及喉中隐约又开始有了韵律的哼声,都否定了我的期待。
或许是在好转,也或许只是无意义的碎动,我无从得知。
不,不一样。
与先前的毫无抵抗不同,她虽然没有推拒正以手指侵犯她下体的我,却做出了试图翻过身并爬行离开我的动作。
离开我?她要离开我?
「你……这样都还没清醒吗?别走,不可以,别这样!Robin!留下来!」
「哼~哼哼~哼哼……」
她边哼着扭曲的节奏,边侧着身子爬动,湿热的肉穴从我指尖离去,垫在她身下的大衣外套随其动作而被推皱。精美的礼裙与洁白无瑕的身子,都沾上了越来越多的尘沙。
她耳后那双小羽翼拍动着,贴伏于腰侧的大羽翼也不停抽颤,似乎想带她飞离而去。
天环族腰际与脑后的大小两对羽翼,并不具备物理性质的飞行能力,只能一定程度上引动能量令人短暂飘浮,本质上与头上光环同样属于种族共感异能的器官。
但此时此刻,却让我觉得她就是一只扑腾着翅膀的鸟儿,挣扎着想飞出牢笼……
牢笼?
这里哪有牢笼?
难道是……我?我是牢笼?
「怎么可能!」
我脱口怒喊,驳斥自己无端产生的念头。
顺着这股怒气,我一把捉住知更鸟的脚踝,将刚爬离少许的她给整个人拖回来,
然后,再也不能忍耐地,在这片阴暗的废墟空地上松开裤头,我早已充血的阴茎立即弹了出来,涨得紫红的龟头狰狞地挺立,正指向晃着裙布的女子臀部。
那晃动着的臀与裙,并不是在勾引我,而是正四肢伏地想逃离我的爬姿。
并且,她仍在哼着歌。
「不可以!」
惊慌,愤怒,以及性欲,大概让我全身的血液都不知道该往哪边窜去。但无论如何,胯下肉棒上的充血还是很足的。
我以跪姿挪膝跟上,双手扣住那一袭凌乱礼裙的腰部,也是她贴伏腰间的大羽翼之处,将她拖回少许,她跪伏的两腿岔开在我双脚外侧,我硬挺的肉棒顶在纽皱的裙上。
然后,我一把翻起已经沾满砂土的裙布。
内裤本就已经被扔在旁边。众人眼中的明星,美丽的天环歌姬,其最私密的下体,就以毫无优美与浪漫的屈辱姿态,在这片废墟户外完全暴露了出来。
如果这是一个正常的浪漫夜晚,我会细致地品鉴这雪白臀型,舔拭大腿根部至整条大长腿的每道曲线,顺便挑逗那同样粉润诱人的菊门。等到我的小女友娇羞已极,才转入正题,尽情享受大明星下体的小淫穴。
可惜现在我不能、也不愿多等半秒。
我再次抓住她的腰肢,扣住衣物之下的盆骨弧度,肉棒挺向她双腿间的湿润肉缝,龟头磨蹭着将阴唇左右挤开。
然后,往前挺腰。
「Robin!呼啊……」
「噫……唔咕……」
未到最理想程度,但也已经足够润滑的淫液,让我稍微吃力些地仍是顺利插入,一口气就贯入大半。极致的快乐从阴茎上袭来,炸遍我的脊髓与大脑。
我早已知道,不只是上面那张唱出优美歌声的嘴,就连她身下的这张小嘴,也从每一处腔内皱摺展现着歌姬的惊人魅力。即使已经在她的体内冲刺过不少次,此时我仍觉得,肉棒就像要在她的蜜穴中融化似地舒爽。
而在此时,稍嫌少了些的水量,虽令龟头贯入的过程多了几分滞涩,却也伴随着我本就狂燥的心情而让欲望更加强烈。
我发狠地再次推进,直抵最深处,撞得知更鸟干呕似地闷喊,也算是让她唱不出歌了。
但不够,还不够。
「Robin……Robin!肏你,啊啊肏死你!你是我的啊!是我的!」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嚷嚷些什么了。
所有的情绪,只剩下粗暴而机械式地抽插。
我的视线,看不见我心爱女性的脸庞,只盯着被掀起的裙布下方这块软绵臀肉,看着她肛门的收缩,以及更底下被满是青筋的肉棒贯入之处,被撑张到极限的阴穴边缘。
那两团之前被我掏出来的奶子,此刻也正垂在她身下乱晃,只可惜从后方角度看不清,但我只要俯下身,就能让手掌感受到那沉甸甸的柔软重量。
爽,太爽了。
但……
肉体的享受,是重点吗?
我现在,并不是为了肏她而肏她啊!
「Robin……Robin!回答我!告诉我你已经清醒了好吗!」
「哼……呼哼嗯~」
「不要唱了啊啊啊!」
我嘶吼着,更加用力地撞入数次。
然后我抽出肉棒,狠狠将她翻身掀在地上,变为仰躺。
没有丝毫的停歇,我两手抄起那一双大白腿,使其双腿大岔而开,就再次让阴茎沉入她那湿泞不堪的肉穴中。
继续肏她。
「醒醒啊!Robin……」
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值得细品的美丽少女,此刻任我淫辱。我却只以最浪费的粗暴方式,在满心纷乱的情绪之下,不停地……
肏她,插她,干她。
「Robin……Robin……」
肏她,插她,干她。
拚命提醒她,她是我的女人。
「啊啊……Robin……你好紧……」
不行,想射精了。
我完全没有控制身体节奏,疯狂抽插这般紧致美穴,当然不可能撑太久。
但不可以。
我还要继续,肏她,插她,干她。
否则……
否则她会……
「Robin……别离开我……」
「傻瓜……我才想要你别离开我呢。」
「啊……」
女子语声颤抖着,却又依然温柔
此时我才发现,自己的眼前早已模糊,看不清近在身下的女孩面容。
一双手由下而上,抚着我的脸,拭去了我不知何时流出的眼泪。
眼前,我身下那张凄美而憔悴的面容上,布满了泪水,既有从我眼中滴落的,也有她自己眼中溢出的。
于是,我射了。
看清了她那明确望向我的视线时,我只觉心底一松,身体同时失去控制。腹下深处的压力再无拘束,滚滚奔腾而出,沿着阴茎灌向正与我相连的这具娇躯深处。
「呼嗯……」
知更鸟承受着我的射精,那双朦胧的泪眼微微眯细,喉底浅浅地呻吟着。
她这少许的表情变化,在我眼中是无限媚态,与正在进行的射精快感一起冲击我的脑门,不由得让我腰部又撞得更深,胯下肉茎喷射的力道更强一筹。
知更鸟原本轻擦我脸颊的那双手,转而抓住我肩头。她仰直了脖子,礼裙与羽翼包覆下的纤细腰肢绷紧,其整个身子与我射精的力道一起颤抖着,脑上光环更是发出了嗡嗡声响,与她呜咽般的淫呼互相混同。
在压抑而又几许癫狂的高潮中,射精快感的狂潮终于消停。我伏在她身上,彼此陷入了只剩呼吸声的沉默。
又过了不知多久,我脑袋才逐渐清晰些。
「抱歉,Robin,我……」
话未能说完,就被她的唇给堵住。
咸味的吻,但也甘甜。
……
……
冷静下来一想,我刚才的一切作为,无疑是莫名其妙又怪诞可笑的。
知更鸟唱歌唱到无视一切还让身体发出奇怪光芒的状态,当然是很令人担心,但也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持续那种状态到最后的结果。
客观来看,我就是把一位因未知癔症而失控的女子推倒在地,强行侵犯了她,我甚至还一边交媾着一边自顾自地哭喊,搞得好像我才是更加失心疯的那一方……
不,实际上也就是如此啊。
这样的我,肯定一点也不帅气,只有不堪入目的丑陋吧?
哪怕与对方互为情侣,早已有了最为亲密的关系,方才之事仍无异于强暴。
不过……
当我尴尬又愧疚地,想从她体内退出之时,却被温柔而坚定的拥抱给留住。
我眼前极近处,这张本该在舞台上光彩夺目的娇颜,此时疲惫而憔悴,残留的泪水在整张脸上沾染泥灰,激烈性交后的潮红肤色也因环境暗淡而看不清。
但她目光的深沉柔情,仍明确传递而来。
「别自责,穹,我只想感谢你……嗯,虽然只剩一点模糊印象,但我也觉得,如果刚才你没做到这种地步,没能将我『带回来』的话,我可能真的会从你眼前消失……就像以前我们也谈过的一样,即使不知道具体会发生什么,我仍确实有这种感觉……」
至少,知更鸟的声音已经完全恢复正常。
哪怕是在刚经历身心激荡之后,此等美声在我耳旁的细语,仍能撩挠得我脑袋酥麻。
即使现在更为不安的人应该是她,但她的体贴仍治愈着我。
太好了。
我将这么美妙的女孩留在身旁。
世上再没有比这更值得庆幸之事了。
然而……
「Robin你……不想离开吗?」
等等,我问了什么?
并不是什么外来力量控制我说话之类,我知道这确确实实是我自己说的。
但,我为什么要这样问?
身下的女孩,也因这问题而愕然。
她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在明确认知到我问了什么之后,对于回答产生了犹疑。
这份犹疑让我惊恐。
「不,不是!Robin!别理我刚才的胡话,我莫名其妙随口就……」
她晃了晃头回过神来,定睛凝视我,像安抚孩子似地揽抱我脑袋。
「没事的,穹,我知道。我当然不会想离开,不论是什么形式或什么原因……毕竟,有你在啊,我只想跟你永远在一起……穹……你也一样吧……我爱你……」
「当然,当然!Robin……我也……」
我们交换着彼此的吻,确认爱情的誓言。
这样就好了。
这样……
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