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结果而言,除了藿藿的惊险遭遇,以及事件过程中受到惊吓的一些研究员以外,最终结果还算是圆满的。而且,应该也没谁比冥火大公损失得更多。
「尾巴」之所以失联,是因为呜呜伯们带着它乱逛时,撞见了冥火大公分身的潛伏处。
那是一个除了炸开墙壁以外不存在物理抵达可能性的空间,被冥火大公用以储藏小型分身长期活动所需的能量。它应该也提防过同为能量体的呜呜伯们,特地选了呜呜伯都不会经过的位置,却仍没想到,呜呜伯们带着新朋友乱逛会逛到那里去。
但也正因为那里算是冥火大公的主场,呜呜伯们差点被一网打尽全部消灭,幸好「尾巴」大发神威,抢夺了少部分能量结为阵法,跟冥火大公僵持住。
冥火大公并非本体在此,手段有限,强行击溃阵法又必然会引起大动静。于是,它只好一直将「尾巴」与呜呜伯们困在原处。
能量与能量对抗的强烈干扰,自然会让藿藿的咒法失效,就算以「尾巴」的严格标准,也同意咒法失效不怪藿藿。而且「尾巴」跟藿藿的联系从未真正断绝,当时也是多少有感应到召唤的,只是无法回应。
事后拼凑出来,冥火大公原先的计划,应该会让乱局再发酵一点时间,更有利于煽动空间站内乱。
只是,一来它的隐藏基地多了一群呜呜叫的不稳定因素,二来在它分心的时候,我跟藿藿以远超它预料的速度探明事态,冥火大公借由预先埋设的能量线路监听到会议进展时已经来不及了,只好提早发动计划,能带来多少破坏就算多少吧。
另外,据「尾巴」所说,它以阵法跟冥火大公的能量僵持期间,隐隐感觉到有其他能量在牵制着冥火大公,以比冥火大公更上一层的相位转移之力,将本该被丢出宇宙弄死的研究员们转移到不知哪里去。在「尾巴」看来,真理医生就很可疑。
直到事件落定,我也没能完成黑塔交代寻找奇物的委托。却在之后接到螺丝咕姆的联络,说它已经找回奇物相位灵火,也得知失踪研究员们都在另一个空间奇物内被解救了出来,真理医生则不知何时离开空间站了。
看来聪明人与聪明机械之间自有话聊,即使我身为开拓命途的践行者,也不是非得探究他们的交易,便也就此揭过。
至于藿藿的假期,虽然空间站内动荡方歇,有诸多内务需要处理,但也不至于就容不下旅客逗留几天了。
在艾丝妲的热情下,我们继续留到假期结束,艾丝妲在百忙之中仍坚持抽出时间,亲自带我们游览,甚至有几次是只带了藿藿,我则又接了临时委托跑去帮阿兰清理裂界怪物。
有点可惜的是,那几天「尾巴」就没再离开藿藿身边,并且说没几句话就要刺我一下,藿藿怎么说情也没用,更重要的是我自己也只打算低头接受教训,半点脾气没有。
不过,离开前最后一天,「尾巴」还是以找呜呜伯们道别为理由,让我跟藿藿再度相处了大半天。但这段时间我并没有跟藿藿亲热,只是一起陪猫猫糕玩,玩到我俩都跟猫猫糕一起睡着为止,醒来时还看到猫猫糕们正在拨弄一脸生无可恋的岁阳小火球。
只可惜,出于培育的安全考量,目前别说空间站了,猫猫糕们连禁闭舱段都不能出去。离开空间站前,藿藿抱着猫猫糕们哇哇又喵喵地互相大哭,约好了一定会回来看它们。
与艾丝妲、螺丝咕姆、阿兰、甚至是不知何时已经返回并让人偶逛来看了几眼的黑塔,以及呜呜伯们都道别过后,我们带着艾丝妲送的大包小包礼物(藿藿全力谢绝了女士自用款私人歼星舰)离开了空间站。
列车上的回程之时,我问藿藿,对这趟旅行还满意吗?
虽然她眼眶还有点红肿,但脸上洋溢的笑容已是最好的回答。
……
藿藿这趟假期的影响与收获,回到罗浮仙舟后也还在持续。
艾丝妲颇为正式地向罗浮十王司表达了感谢,虽然藿藿这趟并不是以官方身分去出任务,罗浮这边能给的奖励也有限,但一份嘉奖仍让藿藿乐了半天。
虽然她以前常说想辞职,哪怕是现在也偶尔会提几嘴,但她真正期望的,也一直都是能做出亮眼的表现吧。
最为丰收的,则是原本只算顺便做一做的空间站探访节目。
除了单纯的游览段落以外,我跟藿藿开始调查异状时,为了有助于整理情报,便也继续让悬浮小机器人跟拍,甚至我自己身上也配带了小型镜头,连跟冥火大公交战前穿过呜呜伯怪异路线的过程都有记录下来。
并且,跟冥火末日兽交战前,螺丝咕姆还很贴心地带上了被我甩开的悬浮小机器人,所以最后大战的旁观视角也没有落下。
考虑到事件诸般内情,这次我不能再只凭自己判断来拣选段落了,因此先询问了几个能管事的人,结果是:当时还没回到空间站的黑塔在远程通讯中把事情都扔给艾丝妲,艾丝妲居然仍是表示随便我们弄节目,令我跟藿藿都不知如何是好。
幸好,螺丝咕姆帮忙给出了建议,选出了些删除掉比较稳妥的段落,让我们如蒙大赦地完成了视频的节选。
而即使是删除过后的段落,也仍是让桂乃芬大呼赚麻了的丰富材料,她先关切过藿藿受的惊吓之后,便拉上素裳开始热火朝天的剪辑工作好推出节目。
另外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影响是,我跟藿藿的关系,在桂乃芬的粉丝之间成为话题。
对于博客「小桂子guinevere」而言,捉鬼小队只是曾经的一段特殊时期,桂乃芬以外的支援成员是怀念的老朋友。
虽然就算以短生种的角度而言也称不上过了很久,但以星际互联网的角度来说确实恍若隔世了。并且,就像这次一样,偶尔我们回到节目中时也能成为频道的一小波话题。
当初我身为团队中的万红丛中一点绿,又是自身就多少有些名气的列车组开拓者,而藿藿、桂乃芬、素裳、加上当时偶尔会出镜的寒鸦在内,各个都是各有特色的漂亮姑娘,粉丝之间难免有些诽闻揣测。
此类话题在桂乃芬巧妙的控制引导下,只维持着一定的热度,捉鬼小队停止活动后自然不了了之。
而在桂乃芬剪辑这次的节目材料途中,特地把我跟藿藿约出来,边喝饮料边认真说着。
「这次你们帮大忙了,材料已经很~够很够。所以听好,我现在说的,真的只是一个无可不无不可的建议,不用顾虑我节目效果如何,只问你们的意愿……好吧我知道穹你肯定是无所谓的,所以主要是问藿藿……我可以,在剪辑中暗示你跟穹的关系吗?」
事实上,我跟藿藿的交往本来就没有遮掩,熟人都知道,也挺常一起在金人巷逛街。即使偶然被频道粉丝注意到,也不是什么问题,只是至今还没发生而已。
捉鬼小队时期是真的没有谈起感情,开始交往后也没必要特别提或特别澄清什么。我跟藿藿自行筛掉观光时亲密些的片段,也只是藿藿不想要对朋友晒恩爱而已。
但桂乃芬继续解释这项提议时,莫名地脸红了起来,一度让我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剪漏某些特别亲密的片段被看到。不过桂乃芬看向我们的目光,并不带有腥膻的性质,而是诚恳得甚至有几分悠远。
「我只是觉得,在我看到的一些画面……藿藿你在火中消失的那一眼,之后穹那段没说几句话但我看了都有点害怕的表情,还有当藿藿被救回来时,从穹的随身镜头,与当时正跟那位智械天才一起赶到的小机器人镜头两个角度,拍到的拥抱画面……我真的好想,好想剪出我心底的一些触动……」
桂乃芬握紧了藿藿的手。
「我也想让粉丝们知道,捉鬼小队解散了,但故事仍在延续,大家都在变化,都在成长。这在充满长生种而步调平缓的仙舟上,一定是很有价值的事情……我想让粉丝们知道,曾经的团队老朋友们现在仍是各自精采,而且也……各自幸福。」
她说到最后,往我瞥了一眼。
从话题方向来说,在「各自幸福」的部分让视线同时扫过我跟藿藿,当然很正常。
只是,不知为何,总觉得桂乃芬看过来时抿着唇的神态,有几许我说不上来的异样。
但那也只是想多了吧。再一眨眼,我只看到略带揶揄的祝福之笑,正如以前我跟藿藿还在试探感情,她帮忙出主意支持我们走在一起的时期一样,总是笑得如此明艳从容。
「嗯,好的。」
藿藿会答应,我不意外。
十王司虽然素有神秘印象,但也不是每个职员都满身机密。换成雪衣的话是真的不适合成为目光焦点,但藿藿的位置比较无所谓,否则当初也不会有捉鬼小队的成立了。因此这不用担心太多,只需以她意愿为准。
不过,藿藿本来也被桂乃芬说得脸红,答应时点头的神态却又莫名郑重。总觉得,她们在聊的事情好像不只表面这些。
有时我会想,哪怕星核猎手当初把我弄成个女的,对于女孩子之间的这种谜之心电感应,我大概也依然是学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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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准备节目,桂乃芬的频道甚至特地停了几期,花了大心思,以我跟藿藿的短短几天旅行为核心,分配篇幅与主题,囊括了军团威胁、宇宙奇物、天才俱乐部、博识学会、泯灭帮等等各种面向。
她还为此借用了列车智库,跟帮忙的素裳一起泡在智库好几天(这可苦了身为一位大聪明的素裳)。虽然这令丹恒不好在自己的地盘上休息,但冷面小青龙欣赏这样的专注努力,乐意让出位置,跑来我在列车上的房间跟我挤了几天,幸好这帅小伙睡得都像幅画似的,不太会打呼。
实际完成的节目品质也对得起这份付出。加上有星际新闻,以及空间站对罗浮的公开致谢,为这一趟从游览采风变成冒险的节目故事添上光环,她的频道再创一波人气高峰。
并且,正如桂乃芬说的,她只是要暗示我跟藿藿的关系,而非直接挑明,所以少了事先被我跟藿藿剪掉的亲密段落也并无影响。桂乃芬很懂得让观众心痒,粉丝们会自行从视频切片中找糖吃。
只不过,最近藿藿就不太常跟我一起出去逛街了。虽然这是她同意并已有预期的,但在被粉丝认出并凑上来请求一起拍照之后,藿藿还是羞得除了工作以外都躲在家里。
幸好热度总会过去,只要不是真的每趟逛街都被拉着拍照,藿藿还是可以承受得住……至少她是这样自我期许的。
对于此系列节目成品,藿藿也是很喜欢,收藏了每一期,乐此不疲地观赏。
「从这个角度看,黑塔女士也好漂亮呢……但她为什么把自己的人偶做成球状关节呢?别说全银河,光是在空间站内,都另外有高度仿生的生化人了,黑塔女士的人偶脸部更加精细,肯定能做成完全仿生……嗯嗯……是有某种坚持或寓意吗?」
「嗯……呼……谁知道呢……」
「啊,天才俱乐部的介绍……可惜没机会见到你说过的那位阮梅女士,我好想看一看猫猫糕们的创造者……虽然她对你的一些做法,让我觉得挺……唔……不过就算见面了,我人这么胆小,肯定也不敢说什么吧……」
「没事的……呼唔……别在意……」
「当时没注意,回头看那场战斗的视频,才发现螺丝咕姆先生的招式好像蝴蝶呢,虽然有点意外,又莫名地适合……但拉帝奥教授,为什么要扔粉笔?啊,就因为是教授吗……」
「唔……嘶呼……大概吧……」
「啊,还有这一段,你看你看……」
「先等等,藿藿。」
「嗯?怎么了?」
「别动,尤其是别转头,就这样。」
「咦……等一下!你是,要射了?不要啊我的头发我的耳朵这样会难洗哇啊啊!!!」
藿藿的惊慌抗议,阻拦不住我胯下肉棒已达临界的压力,精液喷涌而出,大部分落向不远处的地面,但也有相当一部分,黏在一直被我用来套弄肉棒的部位上……
也就是,藿藿的长发与一侧的长狐耳,在我手掌套弄辅助下形成的毛发腔道。
这里是藿藿的居所,一处总是洋溢着淡淡墨香与焚香的套房,仙舟风格的房间内,既有女孩儿的可爱饰品,亦有判官的专业器具。
也是我跟藿藿在床上的第一次,以及之后不知几次了的场所。
目前身后没有尾巴的狐人姑娘,从刚才就一直是一丝不挂的,我也一样。
也就是说,趁着岁阳老大爷又一次贴心留给我们的时间,我们两个脱得光溜溜的男女,本来就正准备要上床大干一场。
只不过,我们毕竟已经开始从热恋期往老夫老妻阶段迈进了。这意思不是说彼此缺乏性趣,而是说,我们已经有了坦裸相对仍能单纯聊天的熟悉度,要开始正题时也只需要几个眼神与动作就能切换开关。
刚才的状况是,光溜溜的藿藿顺着话题拿起手机,坐在床尾一角看视频,我站在那处床角的另一侧,从她的身后,边聊边用我肉棒玩她的长耳与发丝。
藿藿没有在意的原因是,我早就不只一次拿她的头发与毛绒长耳来这样玩了。
藿藿平时很享受让我用手摸她耳朵,但摸她耳朵的那种舒服似乎跟性欲无关,反倒更有可能把她摸睡着。至于我以她头发耳朵来套弄肉棒的玩法,对我而言也更倾向放松的舒适而非强烈刺激,所以我从没打算用这种方式射精,就只是玩一下而已。
只不过,今天随兴一玩,握着她耳朵与头发套弄的时间稍久些,我就还是有感觉了。
虽然感觉不强,但我甚感新奇,特意完全不忍耐,专心体会狐耳皮肤温度与头发冰凉丝滑之间的触感,终于在藿藿反应过来之前成功,以新的方式玷污我的狐人小女友。
相较而言,这样射得其实没有很爽,但心情有莫名满足感。
当然了,无论身心,舒服的只有我,慌慌张张跑进浴室的藿藿肯定有不同意见。
为了赔罪,除了射到地板上的精液我仔细清理之外,也进了浴室,没有趁机亲热,只专心帮藿藿把头发跟长耳毛发洗了一遍。
等藿藿洗好,再花一些时间吹干头发与耳朵毛发之后,她本来已经没什么愠色了,自然地向帮她拿吹风机的我说了谢谢,又突然想起自己好像该生气。所以藿藿嘟起嘴,回到床上之后屈膝抱成一颗球,躺着背对我。
能把藿藿这么性格柔弱的女孩都搞到给我脸色看,也算是我的又一项成就吧。
幸好,连该生气都差点忘掉的她,安抚起来还是很容易的。我躺在缩成球的她身后,将她搂在怀里,以半硬的阴茎蹭着她微凉的股沟,就这样随口东扯西聊了一会,她就又有说有笑地回应我了。
罪恶感,满足感,疼惜之情,摧折之欲……这个狐人小姑娘的一切,总是能激起我心底各种可说与不可说的矛盾情绪。
而在哄好她之后……
「啊……我听到猫猫糕的声音了,你在看猫猫糕的视频吗?我要看~」
「你不是都看过了?」
「我想看嘛……你常能回空间站看到它们,我可没办法……」
「好啦,你脚别停哦。」
「唔……其实我有点想放弃了……好吧我再继续试,不过手机先给我给我~」
于是,我将视频暂停,坐起并往前屈身,将手机递给坐在我对面的藿藿,然后我再躺回去,双臂交叠在脑后垫高,看着我那一根挺立的肉棒,以及正夹着肉棒的两只白皙脚掌。
我躺在床上大张开腿,并且,藿藿也就与我相对而坐,以类似大盘腿的姿态,用她那对光洁的脚丫子搓揉我的阴茎。
这是因为,刚才我阐述了自己拿她头发与耳朵射精的心理快感后,被笑骂了几声变态,然后就聊到了另外一种我们有玩过但未曾弄到射精的方式,也就是足交。
藿藿的小脚丫,不论穿袜还是裸足都让我深感喜爱。交往初期,我们刚有了关系而藿藿在床上还不太放得开的时候,我就已经将她的足趾舔了个遍,并连劝带拐地说服,让她红着脸用脚底搓揉我的阴茎。
她帮我足交的次数,比我用肉棒玩她头发耳朵的次数多得多了,但也同样都不会弄到射精,充其样只是爱抚调情的一环……不过这一点在今天落后于头发了。
藿藿不知怎地突然想到,要不要干脆也把足交的首次射精给缴了。我没啥太大兴趣,只是藿藿难得主动想用脚来玩我的肉棒,那我肯定不会拒绝。
但我其实就只是想用阴茎往她身体各个角落蹭而已,真要射精我还是倾向好好地做爱,也因此我从未要求藿藿钻研足上绝技。
所以,刚才到现在,藿藿双手往后撑在床面,仰身挺着那对粉润乳首与两团小巧乳丘,认真地用她那双小脚板对肉棒又夹又撸,过了一阵子,我的反应是干脆拿手机来看视频。
本来只是我贼心不死,以稍微气一气她的方式来欺负她,但我选到的是猫猫糕的视频,反而引开了她的注意力。
「啊啊……猫猫糕……好想它们……好想赶快排到连休……」
「也不是一定要长假,反正都是银轨接通了的星区,即使不靠我们的开拓列车也有办法一天来回,列车时间刚好能配合的话甚至半天来回也没问题。当然会比较赶就是了。」
「嗯嗯……也是呢,但也还是有连休时去玩比较好吧?可以抱着猫猫糕们一起睡觉~」
「是没错,不过……」
「不过?」
「除了黑塔空间站,我也还有其他地方想带你去走走,很多……想让你看看的风景。」
藿藿沉默了一会,手机遮着下半脸,一对绿瞳眨了几眨,深深望来,再柔声而语。
「好,都听你的。」
本来她双脚的动作已经差不多停了,这时她足趾屈起,两足底又再施力,往夹住的肉棒上缓缓搓揉。
她脚上动作着,手上继续看了手机视频一会,又想起了些什么,轻轻笑了起来。
「猫猫糕们真的让我好想咬一口,不过,后来在列车上真的吃到猫猫糕形状的豆沙饼时,反而没那种感觉了呢。啊,我不是说不好吃哦,只不过就是……」
「我懂,主要是没有真正的猫猫糕可爱吧?越是可爱的事物,一方面想好好疼爱,一方面又隐约有点想粗暴对待。当然后者的情绪是很微弱的,最后表现出来的,就是大力抱住与亲亲之类的动作了。」
「嗯嗯嗯,对的对的,我也有看过,这种心态好像是某种心理上的正常现象。其实啊,我以前不是很懂,但跟猫猫糕们一起玩后我就好像明白了,抱着它们时会想再多用力一点,但再用力就会让它们受伤了,所以绝对不可以……大概这样的感觉,你也有吧?」
「有是有,而且很常有这种念头,但……主要不是对猫猫糕,而是某个更加可爱,可爱到让我受不了的……」
「嗯……嗯?」
藿藿稍慢几拍之后,明白了我的意思,夹压我肉棒的两足力道停止,她视线从手机抬起望向我,跟我直直望去的目光对上。
然后,她似乎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狐耳微晃,视线左右乱转。她再放下手机,偏着脑袋没以正脸看我,只以探询的目光侧眼看来。
「我是不觉得自己哪里可爱……唔……所以,这就是你对我那么好,却又老是喜欢欺负我的原因吗?」
「大致,类似吧。你毕竟不是猫猫糕。」
「嗯……你不能对猫猫糕做这种事哦。」
藿藿说着「这种事」的时候,两足再往我肉棒上施力而压夹。
她这个观点倒是我没料到的。
「当然不可能,我又不是变态。」
「是吗?明明每次我说你变态时,你几乎都笑嘻嘻地承认自己就是变态,自顾自地,用各种方式,欺负我!欺负我!欺负我……」
藿藿咬牙切齿地说着,好像就要顺势用足底把我肉棒夹烂似地。
她脚上实际施力没那么夸张,仍只是按摩般的力道。倒是她那十只小巧足趾的屈伸,灵活度似乎提升了些,隐约有手指抓握的感觉。似乎是,在多次经验累积与今天的一激之下,她自行领悟了些不得了的技术……
该不会,我真的要在今天一口气多解锁一个射精方式吧?虽然也不是坏事,但我还打算多留几发在一般的做爱上啊。
该不该喊停呢……我正在犹豫时,藿藿刚入佳境的足交动作先停了。
「穹……」
「嗯?」
我回应了藿藿的轻唤,但她没有马上接话,而是把手机放一旁,收回双脚再四肢撑床。
我本来以为她是想要往我爬过来,准备开始下一步亲热了。没想到,她却在床上站起来,站在我仍大开着的双脚之间,居高临下,俯视着我跟我的肉棒。
本就一丝不挂的她,挺着两团小巧乳丘,光滑的腹部与肚脐下,是只有贴近观察才能看出确实有的浅浅阴毛,比她头发与长狐耳上的绿色毛发淡些,现在的距离就看不太出来。
而更往下的阴唇小穴,以这姿势也是看不太清楚,只能从她纤细腿肉之间的缝隙处,隐隐看见凹入的线条。
若是我头枕在他大腿上,或她跨坐在我身上,是都不稀奇。但现在的相对位置,对我们俩而言就是很新奇的角度。
更少见的,是现在看向我的目光。
比起移动头部,她通常更倾向移动眼珠。平常仰视我或任何比她高(甚至即使没比她高)的人时,她都习惯缩着下巴,维持较低限度的视线接触,让眼睛往上看,只有较为激动时才会让脸和眼睛呈同一方向。
即使是需要从较高位置展开对话之时,她也都会自然地选择弯腰俯身一些。因此,即使是在高处,她也依然跟平时缩着脑袋往上探视的神态没有差别。
当然,交往至今,她在我面前展露的习惯姿态就不限于此了,特别是在亲热的时候。
但现在的她,又都不同。
「既然你那么喜欢欺负我……」
她一只脚往我伸近了些,虽然我现在姿态看不到她的脚掌前端,但可以明显受到,我的胯下肉袋,正被她微凉的脚趾捏夹着皮肤,再往脆弱的睾丸上推挤。
危险感与刺激感的混杂,让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喉头干咽。
现在的藿藿挺直上身,仰着下巴,面无表情地让目光下移。跟她平常的习惯截然相反,也就呈现出完全不同的氛围。
但其实,不提现在全裸着的这点,单论神情,我也有看过此类样态的她。
要不是我很确定「尾巴」不在这里,否则我恐怕就要以为是那个岁阳老大爷突然想搅和到血肉生物的无趣交配现场,然后我的小兄弟就会吓萎了吧。
我所看过的藿藿类似神态,就是当「尾巴」接管藿藿身体施展高难度咒法时,对敌方流露出的蔑视与威压。
而现在,都是藿藿自己的表现。
就在我以几乎是面对战斗的心态快速思考这些事情时,睾丸处的触感开始移动。藿藿提起了原先戳弄肉袋的那只脚,晶润的五只足趾贴着阴茎底侧往上。
然后,整只小脚丫,踩上了青筋暴起的充血肉棒,将其整根压向我的下腹。
「唔哦……」
我不由主地发出可耻的呻吟,肉棒被藿藿的柔嫩足底持续踩压着,左搓右揉。
看到我的反应,藿藿的声音有了微微颤动,但还是刻意维持了声线的平稳。
「所以,我也可以欺负你,对吧?可以吧?可以吧?对吧?穹……穹……呼……」
此时的情境,让我感受到隐隐的屈辱,同时却更有强烈的喜悦,甚至还有欣慰感,与正被踩踏的肉棒形成难以言喻的刺激。
再这样下去,完全可以让我射出来,一定比刚才用头发草草射出的力道更强劲许多。
只不过,藿藿的嫩足踩压并未持续太久,就轻喘着移开了那白皙小脚。
她的表情,已经维持不住刚才的无情面具,整个小脸蛋都红通通的。
「呜咿……还是不行啦,这好怪!」
「哈……呼……咳嗯,不会吧,我倒觉得你可能很有天分。」
「呜……就说你是变态嘛,居然硬成这样……我不要用脚了啦,你还是想,被,被欺负……那我就这样子!」
藿藿说着再往前了几步,涨红的脸蛋上露出了彷佛壮士断腕的决心。然后她就蹲伏下来,抓着我的脑袋,往她双腿间的小穴压去。
这般举动确实让我也惊讶了一下,但舔她小穴这不成问题。所以我也移动手臂配合,让她双脚调整稳定,在她身体阴影下伸出舌头,探向那本已湿润的蜜壶。
「唔啊!嗯,呼嗯!嗯呀……」
藿藿很快就有了强烈反应,淫呼出声。不只是我对她阴户的舔拭,她也抓着我的脑袋,晃动下体往我的脸上磨蹭,阴蒂小豆与阴户肉缝来回在我鼻上磨过。我舌头时而撩着她的会阴,时而探入满溢淫水气味的腔穴。
虽然这是很容易让鼻子被阴阜压住导致不便呼吸的姿态,我都做好了临场领悟无呼吸连舔奥义的准备,舍命也要舔她升天。但藿藿并没有真正忘我地拿我的脸来自慰,感觉得出,她一直在努力控制身体力道。
事实上,刚才踩我肉棒时也是,始终都小心翼翼避免真正弄痛我。她之所以打退堂鼓,除了确实不适应这种玩法以外,大概也因为她平衡感没那么出色,技术层面有疑虑吧。
「呼嗯啊!唔……唔啊……」
藿藿声音拔高了些,我舌尖感受到小穴内的蠕动与一阵热流。她颤抖着僵停一小会,然后就将屁股移开,退往我的下腹方向。
我同时坐起,盘起我的双腿,让藿藿双腿跨在我身上绕往我腰后,她湿淋淋的小穴顶端贴在我肉棒与睾丸袋上。
藿藿目光刚从迷蒙中恢复,对上了我玩味的视线,她先害羞地转开头,再悄悄看我几眼,用手擦着我脸上来自她体内的淫水,并且小声嘟哝着。
「还是很奇怪吧……以后不试了……」
「你不是才说,也要欺负回来?」
「说一说而已嘛……反正我一直就好欺负,也没什么关系……我……喜欢被你欺负。」
藿藿偏开脸孔,但头贴向我胸膛,我也双手环抱将她在怀中搂紧,肉棒在我们彼此压紧的身体间跳了几跳。
我隐约明白,藿藿尝试演绎出的高压态度,之所以会像「尾巴」寄体施法时的她自己,可能是因为,那就是她某种意义的理想自身。一个强大坚定、驱邪除秽的判官。
深入交往之后我就渐渐发现,「尾巴」在时藿藿常常偷懒而被督促,但「尾巴」不在时她其实也不会只顾玩乐,而是意外自律地维持了冥想与誊符等咒法修练。
更之前的时期我是不好说,至少从我们认识以来,经历过岁阳逃脱事件的她,即使依然是看似成天瑟缩着身子,却也一直蕴藏着想踮高脚舒张身子的积极动力。
就像一颗原先种得不太好,但已经得到充足养分的小豆苗,正在加紧努力地拔高。
所以……
「你只要继续这样就好。嗯,我意思不是说你别再作各种新尝试,正相反,你只需要依循自己的想法,不合适的就是不合适,想尝试的也尽可尝试。我很确信,只需如此,你就能变成最理想的样子。」
藿藿先是「嗯」地轻声应和,然后从我怀中抬起头,对我眨了眨眼。
「虽然很有道理,但不对呀,怎么说起了些不太相关的话?我们不是在讲刚才的,唔……我们之间的,色色的事情吗?」
「哈哈,谁知道呢?可能不相干,也可能是同一回事……别管啦。」
说着,我双手发力,将藿藿的屁股拉高些,令压在我俩身体间的肉棒往前倾斜,只凭龟头感触就很快找到目标,对准那早已湿透的肉穴,然后狠狠压下。
「呼啊!唔哼……嗯哼……」
藿藿惊呼出声,但下面早已做好准备的肉穴,足以让她眉间的扭皱瞬现即消,声音马上化为欢悦的呻吟。
先前被她踩到已略有射精冲动的肉棒,现在也尚有足够的敏感度。在插入她小穴的那一刻,我已经可以估测自己喷发的极限,恐怕不能跟刚高潮过一次的藿藿同攀巅峰。
但这也没有关系。我很确信,身体深处的火焰不会轻易烧尽,下一次的喷发也只会是今晚的一个过程。
「唔啾……呼嗯……」
彼此唇舌缠绕吸吮,身体上下都在翻搅着双方的体液,我紧抱她那娇小身躯,也感受着肩后与腰臀上来自她四肢的力道,互相都在把对方压得更紧,肉棒在蜜壶深处撞得更深。
虽然我常会中途改变抽插方式,但我知道,藿藿其实没什么兴趣换姿势。如果是后背位之类不能正面抱住我的姿势,她可能在做久了之后想换,但若是正常位或像现在这样的盘座位,只要我没要求,她就不会想换。
今天我决定以她为主,以这彼此紧拥的方式,做到我射干卵袋为止。
「呼嗯……穹……好深……啊……」
藿藿的嘤咛声,与她娇小紧致的肉体,一起榨着我的肉体与精神。
动作不是特别激烈,但稳定地持续。我们都以整个身体的力道,在床铺上小幅弹跳,令房间内回荡着床架摇晃与肉体缠绵的声响,原本的淡淡焚香与闺房清香,也已被交媾的淫荡气味完全盖过。
一如预料地,由于我并不打算调整抽插频率,专注肏干着小穴,在藿藿重新高潮之前,我的胯下精关已经来到极限。
要射了!我没有说话提醒,只顾着全力冲刺,让欲望在她体内喷发。
「呼哼!唔啊!哈……」
我抿紧嘴,腰臀猛力顶了上去,感受着精液在藿藿紧致肉穴内泵动喷泄的快樂,她也同时更用力抱紧了我。
我并不打算就此休息,所以即使正被射精的快感淹没全身,却坚持着不让身体肌肉放松,以免被马上到来的懒惫感削弱干劲。我准备要扛着射精后的不适感,强行在藿藿体内把肉棒弄硬,继续抽插。
但藿藿捧着我的脸,唇上轻啄,甜甜微笑。
「放轻松嘛,不急……就维持这样,继续聊天也好,待会看是继续再来,还是睡觉,都没有关系啊,时间很够。」
我看着她的笑容,便回以微笑並点了点头。也是,岁阳老大爷体贴给出的空间,咱俩小年轻自然该好好活用。
于是我不再僵着肌肉,而是放松了些,自然地享受起射精后的余韵。
「呼……行,都听你的。」
「嗯嗯……这样就好,这样,抱紧紧,我好喜欢这样……穹……要一直一直陪我哦。」
紧密拥抱之间,心爱的姑娘娇声轻语。
我却没有马上回答。
再过数秒,我才缓缓回应。
「嗯,我会陪你。」
藿藿双手正环抱并抚摸着的我后背,此时手指短暂停顿。
但很快又若无其事地继续轻抚。
藿藿一定明白,「陪伴」前面少了的「一直一直」,不只是单纯的简略回应。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在沉默拥抱一段时间后,以盈满水波的眼眸看着我,在深吻之间,让我阴茎感受她小穴格外施力的夹压力道。
接下来的一整夜,她以最野性直接的方式,表达她的满怀情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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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外酒吧的吧台前,我晃了晃玻璃瓶,喝了一口「元年苏乐达」。
当然这里有卖酒,我对自己喝酒的态度也很随意,我既可以是肉体为准的青年,同样也可以是「诞生」时间为准的大型幼儿,全看我自己想用哪个标准。而且说穿了,在「梦境」中很多现实规则也本来就形同虚设。
现在我不喝酒而是喝苏乐达,主要是因为我不打算装得很老成,决定单纯选择我觉得更好喝的饮料。
有点意外的是,我旁边的这一颗青绿火球,也用火焰卷着瓶子在喝苏乐达,我还以为它会喝调酒。
「呼哈!嗯,虽然这匹诺康尼整个地方都很有问题,但『家族』还是有点料的,在外面,能让血肉生命跟能量生命都同样享用的零食饮料可不好找啊。」
也不知道它是怎么能把气泡饮料喝出微醺的态势,青绿火焰构成的脸上还诡异地有了喝醉似的泛红,或者这也是梦境之力?
「咕呃,呼……刚刚说到哪?」
「应该是差不多说完了,关于十王司对你跟藿藿之后的可能安排……」
我跟「尾巴」一人一岁阳,已经在这匹诺康尼「黄金的时刻」的一处露天酒馆,边喝边聊了好一阵子。
仙舟联盟与岁阳一族纠葛久远,本就有跟灵体相关的各类技术。
而在「尾巴」配合,甚至可说是主导下,此类技术与咒法又有若干突破,曾经别无选择的狐尾封印,也有了更多的可行方案。
「对对对,像是什么,弄个新款葫芦当我的小基地,哎,其实也只是个自由点的牢房啦,没什么好遮掩的,真让我乱跑我还会觉得十王司是脑子浸水了……还有依附在机关,这个嘛,有提议附在金人上的我还觉得可以考虑看看,建议附在谛听上的我就不明白是啥意思,听说还是寒鸦丫头提的,呿,岂有此理,我跟那种除了鼻子灵一点之外只能卖萌的东西哪里有半点合适了!真是真是……」
为免被一顿臭骂,我只能压着笑,继续喝我的饮料。
跟藿藿在一起至今,「尾巴」离开的时段,毕竟还是相对少数,大多时候藿藿身后都还是有那一大条青绿火尾。
即使如此,我却也不会觉得「尾巴」很常当我跟藿藿之间的电灯泡。正如藿藿对我解释过的,「尾巴」说要休息就会等于不存在,藿藿没有特别呼唤的话它就不会出来,要出来藿藿也会先知道。
最初交往时,我觉得跟一个自带家长的女孩子谈恋爱可能是一大挑战。事实上没那么严重,只相当于跟家长住一起不那么好约出来的女孩子,而且家长并不排斥我直接去串门。
聊着聊着,我也认真地接话。
「所以,不管什么方式,你跟藿藿仍是难免要分离的吗?」
「什么『仍是难免』?应该说『总算可以』!不管对我还是那小丫头来说都是如此,对你当然也是吧?你们得珍惜当下啊。」
「嗯……」
这话我不太好接,只能含糊些。
我当然想跟藿藿拥有更多真正的私人空间,但「尾巴」对藿藿的意义之深重,我也非常清楚,不希望看见藿藿因而伤心。
不过,「尾巴」倒也通透。
「总是要变的。仙舟人步调再慢,也不是真的什么都永远停滞,何况狐人也就比一般人类长寿了一点点,」
我默默一笑,那个「一点点」也已经是一般人类的数倍啊。当然了,在岁阳眼中连仙舟人恐怕都只是区区有限之身,更遑论一般人与狐人之间的寿数差距。
「再说了……记得吗?看当初咱们遇到的那个什么冥火,多嚣张啊,那家伙也多少算个小小的一方之霸,现在呢?嘿嘿,害得我想揍它本体一顿都没机会了。但这也是个很好的警惕,知道吧?小子……」
岁阳的声音低了些。
「要说你跟小丫头未来有啥考验,首先,可能都未必是寿命的问题。」
「……没错。」
我沉沉点头。
星核猎手引导的剧本,开拓之旅的方向,很可能会发生真正意义上震动寰宇的大事情。即使尚未看清前路,我也已有预感。
再默默喝了一阵子之后,青绿火焰往我肩上扫了一下,大约是拍肩的意思。
「好啦,关于我封印方式的改变,只是先让你大概知道而已,实际上还早得很。反正几年内是不会变的,哦,要是那一尊星神大人兴致来了提早敲槌,搞不好是几个琥珀纪都不会变也说不定的勒。」
「琥珀纪动辄上百系统标准年,才刚过一次,存护星神哪有那么快又落下一槌的?」
「不好说啊,都不好说哦~」
当真像个醉汉似地,「尾巴」摇摇晃晃地从座位上飘开,往光亮璀璨的广场边缘飘去,满街游客也没谁对于这团火球大惊小怪,毕竟是个招牌都能自己追人推销的世界嘛。
「好啦,老子跟那群纸折的玩意还有约,不奉陪啦。老子要去找那一些爱到处乱躲的蠢鸟,你们要离开匹诺康尼时再叫我吧。」
于是,青绿火球边缘的小火星飘起闪烁,大约是摆了摆手的意思,就离开了。
我低头看了看手机,藿藿陪三月七去逛街已经逛好了,正发来短讯约地方见面。
再看了看远去的火球,想起了稍早之前,钟表小子逛过来跟我聊了一会,说「尾巴」让他联想起了一位朋友。
确实,除了稍微有点多话这部分不太像以外,一样是能从书架之间穿过去的小不点,也一样都很适合……
发出一声很酷的*哼*。
【藿藿路线B 萌荚有孚,新叶光亨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