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
击破,击破,不停地击破。
但并非单方面。
即使打算舍击破之道而去,开拓者穹目前仍是击破界的中流砥柱。何物「姬破四」?同谐开拓者在击破大道的万古独断又岂惧之?
这就会是无数场的互相击破,抵死缠绵的淫欲厮杀呀!
「穹……穹嗯啊……好棒,好硬……」
「呼嘶……流萤……你,别太逞强了,你的身体……」
纱幔层叠垂悬的房间内,立起的床铺早已放平,从刑架成为决斗舞台。
赌上击破队的命运,肉体的交合之斗。
放平了的床铺上,看去尽是白花花的一片。穹肤色以一个满银河乱跑的无名客而言本就不算太黑,如今全裸着的他,更是被四具皙嫩胜似豆腐的赤裸女体给包围,在朦胧灯光之下互相纠缠,稍远看去甚至让人体轮廓都变得抽象,像一大团不成形状的泛光白糊糊。
虽然这一切由炽热震撼的熔火攻击开启,但火焰剥去灰发青年身上衣物残布之后,真正扑进开拓者怀中的,仍是那一位曾自称鸢尾花艺者的银发少女。
同样围绕在穹身旁边的另外三女,衣物也在短短时间内纷纷落地。
那个时候,床铺随着流萤投入穹怀中而同时倒下,镣铐为了促成拥抱而自行解开,劲爆电音也识趣地停下……倒不是因为机甲的解除,音乐当然不是真的由萨姆外放,而是斜倚于沙发上的狐女在控制。
换成了另一首,虽然严格来说既不是流萤也不是萨姆的曲子,演唱者与击破队也不太有合作机会,但歌曲本身在流萤与穹之间格外具有意义,少许悲伤的温柔甜蜜。
《使一颗心免于悲伤》响起,音量轻浅,淡淡回响于这满悬纱幕的迷蒙房间中。
接下来的旋律,以现场人声演奏为主。
如今,乱破一丝不挂的身子成为穹的躺椅,灰发青年的后脑勺埋在一对硕乳之间;阮·梅从旁俯身,细细舔舐着穹的胸膛乳首;灵砂则是以高跪之姿,搂抱着与她自己不相上下的另一具娇美艳肉,帮助「战友」的动作。
流萤呻吟着,身躯上下晃动,丰乳乱弹,股间芳草早已湿透,蜜穴更被撑涨,肉柱随着湿泞拍击声而反复在她身下出现又消失。而她所跨骑着的男人,正以完全勃起的凶物屡屡往上顶去,肏得流萤恍惚失神,浪叫难抑。
即使沉浸于交合的快乐,「交战」双方仍未忘真正的主旨,试图在肉体互相击破之时也争取意志上的优势。
「穹……自从有了我之后,我们一起组的击破队……呼嗯……表现,不够好吗?」
「没这回事,我们在一起之后的每一期混沌回忆,都有你的绝对功劳啊。」
「那……以后也继续,就好了呀……嗯哼啊好舒服……穹,穹……现在有了真正的停云小姐帮助,我们击破队就足够兵分二路,面对一切困难!灵砂姐姐跟加拉赫先生各一边,停云小姐、阮·梅小姐、还有你,以及小三月……你们四人各分两边……至于我、波提欧先生、乱破小姐,我们各有擅长面对的场面……而且我不上场也行的!只要有你,击破队,我们就可以一直……」
流萤扭着艳丽的腰肢,蜜穴全力套弄着身下刺入的肉茎。同时灵砂由后搂抱着流萤,辅助流萤每一次的起伏弹跳,灵砂那十根比粉润乳首更红得多的赭肤纤指,捧托并深陷于流萤乳房皮肤,挤压丰硕奶肉,在穹的眼中就彷佛红绳缠缚,衬显流萤淫艳倍增。
小穴的炽热紧湿,身子的美妙诱人,加上,满含情感的水漾眸光,情欲与情感深缠无分的真挚言语,岂有男人可挡?
还真有。正是限定条件下的超雄开拓者。
「不行的,流萤。我仍需要击破队,但一队已经太过足够,两队击破就不是这么回事了。以我全员都只是0魂的阵容,非得跟紧时代的大环境不可!呼哼!」
「0……0魂又如何?只要有练度,有策略,我们一定……哼呀啊啊!」
「练度与策略,只是挣扎的基础,并不是值得说嘴之事啊。唉唉,我必定要拥抱新时代召唤物的力量。抱歉了,吾爱,收下我满怀谢意的这一发击破吧!呼喝!」
龟头猛力顶上,热精灌注子宫。不复战甲刚猛的银发少女,因淫悦而笑,因失落而哭,苦闷错乱的呻吟之后,垂泪瘫倒在一身药香的持明女子怀中。
「而且……都不用等未来,现在对于击破而言数一数二难缠的敌手……不就是站在对面时的你吗?星核猎手萨姆啊……」
穹摇了摇头,晃了晃鸡巴,感慨轻喃。
虽然才刚一发喷泄,但从流萤满溢精浆的屄穴滑出之物,仍是凶暴挺立。
「嗯嗯……星核应该并未令你肉体质变,即使现在有司鼎熏香之因,但你一直以来超乎标准的性能力,果然是本身就……啊。」
「还研究?过来挨肏!」
阮·梅原先默默舔拭着穹的胸腹肌肉,在穹对流萤加大抽插力道而大幅挺腰时才退开。当流萤被肏得哭喊之时,阮·梅一脸平静地,一手揉弄自己的奶子,一手抠弄自己并拢的双腿之间,以淡然意识调控着身体的热度。等穹干翻流萤转而盯上她时,优雅美人的赤裸胴体已经做好了最骚淫的准备。
忘归之人所控制的背景音乐,《让一颗心免于悲伤》在流萤高潮瘫软时淡去,此时正逐渐转入《万物生》的典雅旋律。
穹从乱破的奶香躺抱之间起身,拉过旁边的阮·梅且令这女人以四肢而趴。他再双手抓住丰软翘臀,整个人俯在阮·梅身上,就将肉棒狠狠插入女阴最深处。同时一手撑床,一手勾过阮·梅的脸蛋,与这个即使被突然一插到底仍只有少许蹙眉的冷美人深吻。
阮·梅挨肏时比死鱼活泼不了多少的脸色,并不会让穹感到无趣。穹很清楚每个女性各自的特色,阮·梅现在已经是自主的强烈发情了。于是,穹搂紧身下艳躯,鸡巴大肆翻搅那远比脸蛋情绪火热得多的淫穴,舌头品尝对方软舌津涎那与四周熏香不同的梅花香气。
「啾噜……阮·梅你又为什么会在这边呢?你当然是击破队重要一员,但你在我抵达匹诺康尼之前已是优秀辅助,从来就不是击破队的专拐,不必同进退啊。」
「嗯呼……确实,我能提供的辅助,在击破队也同样并非完全发挥……哼啊……操我……我是说,超击破,毕竟不吃增伤,唔嗯哼……但我最能发挥之处,无疑仍在此……这都是相对的而已。你想想,我的秘技对模拟宇宙……嗯哼,有额外特效,但如今,就算在模拟宇宙,你会因此特地使用我的秘技吗?」
「这倒是,要嘛请黄泉一路流淌吧过往的刀光砍过去,要嘛就算让你使用秘技也跟这层考虑无关……原来,你很在乎这点?」
「呼嗯……很意外吗?我这样的女人,也会渴求为你贡献队伍出场率……嗯哼……但,确实也只是小部份原因。更主要是……」
以狗爬式被干着的阮·梅,半回过身,将贴在她背上揉捏着她垂晃乳房的穹脑袋扳近,樱唇贴耳,话语比插穴的水声还要轻浅。
「我要是连这都不帮,跟流萤小姐之间就难有缓冲余地了。以及,也为了好不容易救回来的那位……呼嗯啊,你好硬……」
插着骚屄,听着细语,穹心底明悟。在繁育虫群的问题上,要让流萤的底线与阮·梅的追求之间维持平稳,即使有穹的介入周旋也是一个巨大难题。
至于停云……穹轻扫一眼,稍远处,斜倚在沙发上的狐女并未马上加入这场肉战,她的一身袍裳也还穿着,但双手各探于胸口和腿间,似乎正从观众角度自得其乐。
穹沉吟着,然后粗喘气,直起上半身,全速扭腰,让龟头疯狂轰击翘高屁股的优雅淫肉,就连阮·梅那头尚未解开的盘发,也因鸡巴操屄对她全身的冲击而松散,微卷的棕黑长发就在淫叫中披散开来。
持续播放的《万物生》优雅旋律,与粗鄙的交配姿态格格不入,但这矛盾之感,却也更加呼应了这具无情又多情的淫美肉躯。当肉棒被抽出之时,阮·梅上半身瘫软在床铺上,绵软屁股颤抖着翘高,白浊浆沫从被干得一时合不拢的穴口滴落床铺。
也在此时,一抹白里挟红的倩影已经缠上穹的身躯,紧紧搂抱,又彷佛蛇蛟紧缠,带着穹一起滚倒在趴跪的阮·梅与平躺的流萤之间。本该休息着的流萤,此时却依然是自脸蛋至胸腹的绯红,事实上,阮·梅被肏得发出不雅的浪叫时,旁边流萤的呻吟也没停过。
背景音乐再换,《万物生》的旋律逐渐转往同有古典仙风的《燎沉香》。刚才在一旁照顾并抚慰玩弄着流萤的这位持明女子,接替阮·梅来到了战斗岗位。
罗浮新任司鼎一丝不挂的胴体,不只要为开拓者而敞开,更要紧密缠附而上。透入骨髓而由涎液散出的花药馥郁,与佳人巧笑一并贴向开拓者面庞,略长的细舌撩弄男人口腔,更让穹的欲火未有止歇。
「开拓者还是那么精力旺盛啊,既如此,就由妾身来领教玉杵高招,还望郎君怜惜~」
「说什么呢你这条淫龙,我才是早就中了你的高招啊。就算我再怎么自认金枪不倒,也不至于连续射完两次的现在仍是一丁点不应期也没有,你这迷烟还有你现在给我下的药合不合法啊?不会真要让我死在你们的身上吧?」
「呵呵,放心吧,此前与妾身共度数夜,郎君不也遍历香熏诸妙?妾身自有剂量斟酌……但别忘了,此刻不止于欢好,更是要让您认识到应有的归处呢。」
「这我就不懂了。灵砂,你也有召唤物,完全可以跟上新时代的体系福利啊!想一想景元将军吧,自从他跟我那大舅子周天哥结伴,那叫一个春风得意,看那神君大刀唰唰唰飞快捅爆药王残党,再也不是到不了的彼岸了。」
「唉哎,穹郎君,莫逞此类口舌了。对阮·梅未见效的离间之策,对妾身亦是无用。将军是苦待合适良佐,妾身则已深系击破,状况那是截然不同呀~」
说服不得,唯有交合与击破。
自雪腻渐变至赭赤的四肢掌部,揽如红绳,展若艳爪。而她平时飘飞于烟云间的仙渺之姿,为了肉欲而匍匐之时就展现为惊人的柔软度。时而双足紧缠穹的腰,波浪般地扭身让淫穴套弄男根;时而双腿一字大直劈,被男人压着她抱在胸口的长腿狠狠肏下,吟浪浪吟。
曾经因厨子谋士捉弄而误会的「赤龙血」虽属无稽,但穹觉得,这位药香美人的体液兴许真有些奇效,上下唇穴所泌皆让他吮吸得欲罢不能,血脉贲张。
棕发翻飞,红瞳圆睁。当灵砂绵软地屄喷白浆而倒之时,穹那根沾满半透明稠沫的肉棒,终于还是稍显垂软之势……
它却软不得。
灵砂尚在床上沉浸于余韵中,但流萤抱了上来与穹唇舌交缠,阮·梅也张开檀口吞入了穹那满是精液与灵砂淫水的阴茎。
「唔哦哦……」
穹在敏感的苦痛与受到侍奉的舒爽之间,发出了沉沉的低吼声。然后,他轻轻推开缠在他身体上下的两个女人,缓缓站直起身。
对面,粉色长发的曼妙裸身也同样站起,对穹回望而来的视线清澈无比,彷佛彼此不是待在一个充满淫骚气味的房间,而是置身于肃穆静谧的道场。
《不乱不破》的说唱电音,适时响起。
虽是击破输出位,刚才乱破却一直在辅助。一开始,以她的丰乳嫩躯让穹枕着肏流萤;在穹干着狗趴式的阮·梅时,乱破口手并用,刺激穹从脖颈到卵蛋的整个后背;灵砂四肢缠附于穹的多种姿态,也在乱破的协助下快速完成,达成更强力有效的交合。
如今,躺了三个湿泞裸女的床铺上,第四位女子早已摘下带角鸭舌帽,粉色发瀑垂至大腿仿若披风。她那一丝不挂的曲线肉体坦然站立,与挺着鸡巴的灰发裸男相互对视。
穹一开始就知道,乱破最有威胁。不只是因为她做为击破队的输出,而更是因为……
她是「完美」的。
或许真正意义上的完美不存在。而且,由原始博士势力所制造,甚至都不是原始博士亲自的手笔,其所定义的完美,当然没有什么公信力可言,更何况还是其失败品……
但在穹看来,尤其是既并肩作战也同床共枕之后,他可以相信,这个满口忍语的少女,确实是完美造物。视她为失败品的那个判断,才正是最大的失败。
连那个波提欧也一口直称「强得离谱」的战斗力,以忍法名义乱来仍有效执行的黑客技术,和倍率夸张的身体数据……这些仅仅只是作为战斗工具的完美。而穹知道,褪去说唱与忍法之后最纯粹的乱破,身体内外的每道肌理,作为一位雌性,也是完美。
这一战,穹必须全力打起精神,挺起鸡巴。
「球棒·忍者。此战因爱与击破而生,事既至此,已不由分说。」
「很好,缭乱忍侠,你我确实无须多言……那就来吧!乱破哦哦哦哦!」
「咿呀啊啊啊啊!!!!」
霎时!
系统标准时的丑时三刻,本已被改造为淫欲密室的派对时刻车厢二楼,在强大忍魂的冲突之下化为房中·术的厮杀魔境!
杀伐!
以各位读者观众的令使级动态视力,想必是能够看清的吧!床铺已不足为舞台,两道人影化作残像,轰鸣穿梭于幔帐之间。一方的忍·肉枪轰刺!另一方的忍·肉穴吞噬!双方肢体互搏,同使爱抚·空手道的激烈应酬。体液与吶喊一起,迸发出一波又一波的湿润震荡!
沙发上的狐女握紧沾满淫液的手,床铺上三位女性裹着棉被靠在一起,手在彼此身上乱摸,也都同时抬头,观视这越肏越高的激战。本该有限的房间高度,理所当然要为了这场决斗而有如星空般辽阔无边。
噢噢!世间竟容此等艳绝惨绝之景,慈怀药王啊,您闭上眼了吗?
而这激斗之快,节奏远超之前,其终末也并不遥远。
「咕哇!」
「结束了!呼嗯哼……就用这招!」
因忍魂而有了高空之遥的房间上空,男女残影忽止,粉发女忍以修长双足勾缠于对方腰间,忍·肉穴与忍·肉枪已无数次的紧密接合,这次却是绝杀的前奏。
满身分不清淫水汗水尿水的湿漉男女,互相交缠,扭腰套弄,从高空急旋而下!
在座读者中有研读过《银河忍法帖·设定秘传》的人吗?有的话就应该知道,这便是缭乱空手道奥义,阿斯德纳落!之!房中·术应用篇!一说此奥义之原型,乃是在匹诺康尼建立前史活跃的哈努努·忍侠所独自编创之暗杀技巧,此忍者当年便是以这招把鳄鱼·邪忍的众多爪牙们,头下脚上地依次撞击在旧监狱废墟上屠杀殆尽!隐藏在无数琥珀纪历史中的黑暗,何等的Abundant Dark Side Of History……
轰!!!!!!
爆音震荡,纱幔翻飞,忍魂异象歇止而房间恢复原本大小之时,陨坠烟尘之间,一道身影如破布似地倒飞而出,撞回床铺上。
败者,竟是乱破!
她皱眉噙泪,高潮抽搐的赤裸身子整个拱挺而起,足掌玉趾抓皱了床布!而她双腿间被爆肏至大开的淫穴,浓精与淫水搅混的白沫也正如喷泉一般……爆发四散。
「莎哟娜拉!哼嗯啊啊啊啊!!!」
连高潮辞世的俳句也未能留下,满溢忍魂的吶喊混同浪叫发出。
而在那漫漫洒落的体液之雨下……
男人缓缓站起,淫雨如烟硝。
他疲惫,狼狈,四肢颤抖,腰际打颤,唯胯下第五肢雄风依旧。
然后,开拓者穹大张双手,仰天高诵。
「我是……我开拓者穹是……必定要成为胜利的一方啊!
「一次次的满星混沌回忆,一次又一次的通关虚构叙事与末日幻影……我开拓者穹就可以一直赢下去了吗?
「否!
「否!!
「否!!!
「只会被时代浪潮淹没,因环境而恸哭,和被轻易屠杀的丘丘人毫无本质区别!
「既是如此,胜利的道路只能向前开拓!与敌方环境一起降临的……光辉未来!
「也就是随记忆命途实装而终将崛起的……召唤物体系!
「命途是……我开拓者穹的命途乃是……!
「从我拿着毁灭的球棒登上列车以来,以存护炎枪在极度缺生存位时嘲讽一切敌人,再以同谐的礼帽缔造击破传说……我开拓者穹,不得不继续把胜利维持下去!
「层出不穷的作球机制,温水煮蛙的数值膨胀压力……不得不,继续开拓胜利!
「你们的挽留,正是开拓至今的果实……
「我要继续向着未来开拓!作为伟大的召唤物体系之锋锐,在星神浮黎的注视下……
「踏上荣光满溢的记忆命途!去往下一次与每一次的开拓和胜利!哈哈哈哈哈哈哈!」
裸男大肆勃起,昂着鸡巴狂笑。
甫经惨败的乱破,还未完全恢复,刚被拖回被褥旁并沦为三位战友们的玩物。
阮·梅从乱破双腿之间抬起头,抹了抹满唇精浆,对于开拓者的狂言演说没什么表情。
灵砂檀口先松开了乱破的唇瓣,略显细长的舌头再从女忍者的口腔内退出,听着穹的话语而无奈地揉了揉眉间。
流萤也暂时松手,放开了乱破那两团跟流萤自己不相上下甚至更胜一筹的奶肉,悲伤地看着慷慨激昂鸡巴乱翘的开拓者穹。
然后,开拓者穹的狂笑顿止。
不知不觉间,《不乱不破》早已停止,开拓者激情演讲之时全无背景音乐,现在却又再度响起了熟悉的乐声。
悠扬神秘的人声合音,彷佛山间齐唱。
开拓者穹恢复冷静,虽然龟头仍朝向床铺,话意却随侧转之头而指于身后。
「蝉喓歌……你何必用这一首?多等些时日你就会有合适的曲子……就算现在暂时没有,你也完全可以选择其他的,甚至直接不用配乐也行吧?」
「恩公此言差矣。姐妹们皆有乐助兴,小女子也想奢求一二。等待亦是难耐。至于这首曲子嘛,一来,我不认为这是只属于那位大君的曲乐;二来,纵使连结于那可恨之名,她能夺我,我又何尝不可稍微拜借?」
当开拓者穹转回身,上下大小头都指向原本背对之处时,有那么一瞬间,他真以为,会看到那个乳沟可以完全让穹整个人消失的巨女,从缭绕云雾间探出庞大的上半身。
火焰,吞没了纱幔。
格拉默骑士看似更加爆烈的熔火,刚才一下子就化为温柔脆弱的萤火,毫无伤及布景。丹鼎芳熏之中潜藏的烟兽,先前也并未带着火芒跳出。直到此时,火流层层环绕,状若无数粉橘绒毛粗尾之态,将房间内一重又一重的纱幔化作灰烬,又似乎皆非寻常材质,未起浓烟,飞灰成为了五颜六色的流云彩雾。
而先前一时的错觉也终究只是错觉,迎面而来的,当然不是超大型绝灭大君,仍是那位旧知亦新识的绿瞳狐女。
金花腰纱与棕红袍裳,乘着热风往后飘飞,独留完全袒露的无遮肉躯迈步。鞋履亦不知何时消去,鲜红美甲的玉润足趾踩地而来。
长簪摘落,随手投往火中,直立狐耳下那一头黑里渐红的长发完全松开,柔顺发丝在粉橙火光与雪白娇躯之间旋甩,扬舞轻灵,披垂时却又莫名地让穹觉得有几分枯败。
硕乳雪峰挺出了两点艳豆,纤丰合宜的腰肢芳草绵柔。停云尚未步至,穹已感到轻撩身心的触碰,然后才发现,是那无数绒尾般的火光先包围上来,毫无灼烫,只有蚀心的温暖。
这粉橘火光,不只是绒尾状,更隐约幻化出无数狐女轮廓。除了抚弄灰发青年之身,也涌向后方那几经激战的床铺,很快就传来了四道高低起伏的呻吟。
穹仍直视前方,将披头散发的赤裸狐女尽收眼底,直至对方贴至身前,周边狐火稍退,真实的手掌抚上男子脸颊,默然无语之间,相互拥抱而深吻。
停云,真正的停云,唇舌涎液一如「过往」的甘美,但多了几丝血腥味。
穹隐约理解,并非停云口舌有伤,而是更深层的某些事物,难愈,难除。
耳鬓厮磨,唇舌相接的距离,先前沙发上的慵懒从容全然不见,娇美容颜却显憔悴。而这股憔悴,并未影响停云的举动。
「啾噜……来吧,恩公……穹……」
虽不在床铺边,几张未被烧尽的纱幔随热风而飞来,交叠于地面。停云双手轻推,穹配合盘坐而下,温软女躯便也相向而跨,股间蜜穴对准昂然雄根,缓缓沉坠。
然而……
「啊,唔,咳唔,啊啊啊!喀呜呜……」
停云痛苦着,且非同小可。
不只是苦闷皱眉,更是堪称狰狞之态,面部肌肉之扭曲完全摧毁了她的绝美娇容,甚至让细嫩的额颈各处青筋浮现。停云几乎咬碎牙齿,绿瞳瞪大至微凸,泪珠盈满了眶边。
是因为插入动作,但不是插入的疼痛。
肉茎只入半截,停云已疼得几乎疯狂。穹伸臂欲抱,但那头披散着的黑红长发剧烈摇摆,表现出执拗的拒绝,只好任由停云自我环抱,除了身下插入的男根之外,将一切封锁在独自的无边苦痛中。
痛的,不是阴道,成熟丰满的女体足以容纳开拓者的凶物。
痛的是「停云」的一切,她的四肢百骸,所有每一吋的肉体,这肉体剧痛又来自更深层,生理上不存在但深殖于灵魂的无数裂痕,只是由入身异物触发了而已。
不如说,除了有阴道痉挛的危险性外,这交合动作的性悦本身,反而是她现在仅有的慰藉,但也因浑身裂痛而无法享受。
即使如此,停云以这披头散发蜷身自搂之态,仍坚持待在插入半截的阴茎上,且缓缓地让身子沉下。
在自己上臂抓出深痕的她,沙哑地开口。
「我啊……碎成一块一块的……
「当然,也不是完全变成碎肉喔,那样的话就连仙舟民也必死无疑,怕是只有那曾经的不死战首才能活过来吧。
「只不过……
「它们……反物质军团……绝灭大君,可专业着呢……
「很多过程我也记不得了……但回来后的日子一久,还是不得不想起……
「我们狐族,比大多人类种族强些、逊于仙舟民与步离的体质,其极限,被抓得精准……
「实质已经被拆碎,但就是这边连一点,那边沾一点,让我硬是活着……居然活着……
「方便那位大君,好好地,仔细地,研究,琢磨……成为了停云。」
交合姿态下的痛苦凝固,凄楚告白,不只刺入相连的男人心中,后方床铺原本互相淫乐又被无数女形狐火进一步玩弄的四道女声,也已经停止了呻吟。
两位角度稍异的关切——现任罗浮司鼎的药理学识,对此类疼痛有所理解,也有所陌生与无奈;而深研生命的学者,既是狐女重生的直接促成者,更有着深远的观察与期望。
两位某种程度上的感同身受——格拉默骑士的残遗,除了自身逐渐消失的恐惧,亦有身为改造兵器本质的能量涨痛;以迷因对抗迷因的女忍者,即使活在脑内的忍法世界中,也从未忘却幼时培育实验的锻骨毁芯。
停云低垂脑袋,乱发掩面,狐耳塌蔫,只有下阴的紧热压力持续缠吸肉茎,以及嘶哑话声继续传出。
「吶……恩公,告诉我……那个称呼你为恩公的女人,绝灭大君的身子,如何?有好好地让你舒服吗?」
乍听似乎阴阳怪气,但御女无数的开拓直觉让穹明白,这是一个必须直接回答的问题。
哪怕会让停云更加疼痛。
「非常完美,她显露真身之前,我几乎完全成为那个假停云的俘虏。她总是能轻易地让我兴奋,并以其力量让我精力充沛。」
这等话语,几乎是无情的鞭笞。
但这是停云想要的。
停云仍缩着身子,大致动作未有变化,只是开始细密地颤抖着。
「这样啊……嗯,也是呢……毕竟那位大君如此认真地拆碎了我,研究了我……换成我的话,若我是那个喊你恩公的女人,我也会让你这么舒服的……肯定会的……呜呜……恩公,我好痛,好痛……」
哭声稍起,虽然喃喃着疼痛,停云却终于放松了些,让额头贴靠到穹的胸膛上,腰臀缓缓再降,阴道口将下半截阴茎全部吞入。
穹也再度伸出双手,插入松开些的臂腕腋下,将这个受尽苦难的狐女抱进怀中。
好一会,没再言语。
再过了几分钟,随着喘息方式的变化,湿润水声逐渐明显,停云身子在穹身上的跳动幅度也开始增大。
停云终于愿意抬起脸,轻轻呻吟着,让穹吻去她的泪痕。
「你失去的,未及拥有的,都会连本带利夺回来。我记得你的宣告,也一定会帮你。」
「嗯……恩公……我这一声声的恩公,只是种不甘的任性……但总有一天……不,现在已经是了,你已经是我真正的……啊啊,好棒,顶里面……嗯哼……」
全身疼痛消退后,停云感受着本就在下腹累积的快感,一度沙哑的喉音恢复了些婉转。
在回归正轨的热烈交媾节奏之中,她捧起穹的脸,深吻至几乎忘记呼吸,松口之后,脆弱但喜悦地笑着。
「所以了,恩公,正如那可恨之人也曾在战斗方面假意助力,小女子更要为你带来真实的胜利。因此我们两队击破……」
「没错!击破队就交给你了!有你在,一路击破,另一路有我与召唤物的新时代阵容,包赢的!我等前方绝无敌手!」
两只纤手被穹的双手包住,停云的笑容却僵停在脸上。
然后她无奈地翻了翻白眼。
穹后方的床铺上,也传来拍额、捶床、咂舌、叹气等细碎声响。
随即,停云眼神一凝,阴穴一绞。
「啊啊啊不管了!姬破四!来!感情牌不管用就还是要实力见真章哇!」
「咦咦咦!停云你?等等,你们不好好休息通通围过来干什么?有话慢慢说,等等,哇哇哇哇哇,嗄嗄!!!」
……
……
同为击破队可能成员,但又跟记忆命途有甚深牵扯的三月七,因为摇摆不定,只答应了在外面帮忙做各种拖延。
虽然拖延效果有限,但也已经让开拓者穹从众人视线中消失好一段时间。
当星期日破墙而入时,除了狐女笑声回荡缭绕以外,只留满室淫腥,以及一个两眼无光的灰发青年。
「岂有此理,那些击破癫姥竟能将银河球棒侠的另一根球棒压榨至此!开拓者,不要怕,虽然我对击破体系了解不深,但我用战技把你强化并立刻行动,或许能够恢复韧性条……」
「呜吔!!!不要掂它呀!!!!!!」
【击破癫姥篇 - 终 极 击 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