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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塔只需要随她高兴把人偶送出去就可以了，但艾丝妲要考虑的就很多了。

对于距离「黑塔教团」之类形式只差几步之遥的黑塔空间站来说，我若一声不吭地把黑塔人偶带走，可能会在之后引发不必要的误会。聪明体贴的站长小姐顾虑到了这点，特地在为我举办的欢送会上宣布……

有一位常跟我接触的黑塔人偶，自律程序产生了意外进化，主动希望与我一起离开，善良的黑塔女士大方成全了。

这……该不会其实是事实吧？

我自己都被艾丝妲的说词给弄得一愣，她也只是在欢送会上对我眨了眨眼。这位年轻漂亮的站长，在黑塔面前是个苦劳人，但本身也是个活泼热情的女孩子呢。

总之，虽然这无前例之事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幸好我在空间站交游广阔，仍是得到了大家的恭喜与祝福。

就这样，我离开了空间站，在湛蓝星城市的居所展开新生活。

不久之后，黑塔赠送的人偶，也自行带着一大车保养设备来到我的新家，星际时代的礼物果然就是要能自己把自己送上门啊。

我刚搬到新住处时，根本懒得整理，一大堆纸箱都没拆。黑塔人偶到来之后，立刻展现出了她在空间站从来没有发挥过的家务能力，雷厉风行地带上我一起整理完毕，也安装好了她的保养设备。

当天晚上，我在突然变得像个家了的家里，为我的人偶小姐泡了壶茶——对，是我为她泡，不过她今天确实很勤奋了——之后，一起坐在沙发上，问了我这大半天一直想问的问题。

「你真的不是黑塔本人意识接过来？」

「嗯哼～明明想一直跟你相处，又不好意思，所以远程上线又伪装成自律程序……你觉得我，喔不，她。她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呃……稍微捉弄我一下有可能，但一直这样玩就不可能，她没那么闲。」

棕发紫瞳的人偶少女，基于我不需要明白的原理而跟人一样普通地喝着茶，再优雅地放下茶杯，看向我，球体关节的手掌轻按胸口。

「对吧？所以这就是我，以黑塔女士人格为部分参考的自律程序。」

「部分参考？」

「若完全是黑塔女士的人格，会这么主动不辞辛劳地帮你整理房子吗？」

「与其说是帮我，不如说是揪着我……咳嗯，老实说我挺意外的，我本来以为会是跟空间站那些人偶们的自律状态一样，没什么感情的那种样子。」

「本质上没有不同哦。」

「咦？」

她将茶杯放桌上，然后向我贴近，几乎是依偎到我身上，能够感受她这精密头部的呼吸气流吹到我锁骨上。

她近距离仰首而来的紫瞳，深邃无光。

「我啊，不是智械喔。穹，你要明白，你现在对话的，虽然是智械之下的最高级AI，但与未发展星球低劣人工智能的潦草语言模型，其实没太大差别。我只是推演、计算、模仿，演得很像很像，像是一个跟黑塔女士有几分相似又不尽相同的，人格。」

相同又似乎哪里不同的眼眸，以及，几天前曾与我接吻让我当天就撸了几枪，应该是一模一样的那双水润嘴唇，离我好近。

我感觉心跳漏了几拍……

却不只是因为生理的兴奋。

我还没认识，我的黑塔。

明明是以依偎姿态从下仰视我，显得娇弱，顺从，却让我感到莫名的紧张。

「你……照你这样说，好像，也没啥不同？智械我不清楚，但人就那个嘛，不也是学习模仿，还有脑神经电流什么的……」

她笑了笑，人偶手指轻按我的嘴唇。

虽然是球体关节，但我知道，为了执行人手的精密工作，黑塔人偶的手肤触感也是与真人比较相近的，只是没有温度。

她轻柔而喃。

「思考不是坏事，但得有方向。你想的这些，早在不知道多少个琥珀纪前，就在不知多少个人工智能初兴的星球上，被无数人翻来覆去从各种方向讨论烂了。之后有兴趣可以去查，或我直接当成念故事说给你听也行。总之，智械有智械的标准，而我，是不满足标准的。」

看着眼前的黑塔，我恍神了一会。

她想表达什么？

不，以她自己说法，什么都没「想」？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因为我认为……哦，这句『认为』，你要理解成推演计算或人格化思考都无所谓的，总之，我认为你有必要了解本质，以免对我，或对于那位黑塔女士，升起错误的期待。」

「我……不明白……」

我嗫嚅着。

而她的微笑，越发神秘难测。

黑塔人偶又靠近了些，几乎吻上我，嘴唇却轻轻拂过，极浅地蹭着我的脸颊与脖颈。她整个身体也转向我，一手揽我肩颈，另一手从我的锁骨胸膛的衣服处，往下，摸到我不争气地突起了的裤档上。

「我想说，你可以随意对待我。直接当我是黑塔女士也好，将我视为你的妻子情人也好，就当一个亲密些的工作伙伴也好，甚至，纯粹的道具也好……对于最后那一种，我会基于人格逻辑而表示反对，或至少希望你以珍惜些的态度使用，但哪怕你以最轻贱的方式对待我，我也不会真正反抗……这，就是我，属于你的黑塔人偶。」

她的呼吸与嘴唇柔软，她的手臂与小腿冷硬。而她的手指在我裤裆上，就像她的声音在我脑袋里一样，把我搅得一团乱。

这就是属于我的「黑塔」吗？

「不得不说，虽然你确实不是完全的黑塔人格，但在坏心眼方面还是挺有神髓的。」

「呵呵……我就当这是夸奖吧。那么……做为让你认知我本质的重要过程，我全新未开封的第一次，就请你这样做吧。在你满足之前，我是不会醒过来的唷。」

黑塔人偶说完就从我身上离开，没等我反应，她就自顾自地往沙发上躺倒，关节发出了傀儡的喀啦声。

其微笑从脸上淡去，变得毫无表情，大睁着的眼瞳也没有丝毫颤动。

她像个人偶。

她就是人偶。

「黑、黑塔？」

短暂讶异之后，我看着瘫倒在沙发上的少女身姿，感受着裤档里紧绷的硬度，也明白她的意思了。

她要我就这样，掏屌干她。

以一个明明能给出各种响应的高科技人偶为对象，我却得当成一个纯粹的玩偶来进行单调的泄欲？

好坏啊这个人工智能！反正都不是完整的黑塔人格，就不能舍去讨人厌的部分，塞点温柔体贴之类的设定进来吗？

但设定的人就是黑塔，那也理所当然了。

更可耻的是，我觉得没问题。

「可恶……还真的就不动了……」

我觉得自己有被气到，也颇为羞恼，却又不可否认地高兴，期待，亢奋。

于是我骂骂咧咧地把手伸入人偶裙下。

她瘫倒于沙发上时就已经大幅露出的白色蓝缎带内裤，被我一把扯下。即使她两脚仍穿着短靴，我仍强行让一只脚从内裤口抽出，薄细布料挂在另一只脚的小腿上。

内裤已经湿了。

空气中，飘着单纯人偶不会有的骚味。

当初黑塔决定多送我一点的福利改造，在脱去内裤的人偶双腿间一览无遗。依然是球体髋关节的盆骨部位，大腿之间却不再是一片光滑，而是有着，比我品鉴过任何色情视频内容都要诱人的精致阴穴。

我也不知道黑塔是以原本人偶素体改造，还是干脆整个做新的，总之我没看出这个阴唇小穴有任何突兀处，理所应当地，在人偶双腿之间含苞待放。就连这纵直肉唇与两旁傀儡关节的软硬线条对比，也彷佛是以画框或支架强调着其间的娇嫩艺术品。

当然，我眼前所见也还是跟真正人体有很大差距，毕竟我是在选择低仿生度的前提上多得到福利，而不是选择高仿生度。

在空间站的时候，黑塔人偶的小手我普通地碰触过几次，双腿就真的没机会触摸，包括道别时全裸人偶站在蹲着的我面前时我也没碰。如今我就知道了，比起为了做事而多少有点柔软度的手掌部位，她球状膝关节上下的大腿小腿就是真的只有形状好看，摸起来虽然手感也很棒，但就是硬的而已。

人偶外皮的颜色，视觉倒是比触感更仿生，看似自然的肤色甚至显得有少许桃红。但这种微微的桃红，应该跟人类兴奋时体表发红的生理无关，因为黑塔人偶平常就是这样，我甚至跟黑塔女士难得现身的视频比对过，人偶肤色比黑塔本尊都更健康些。

而此时我的眼前，这样一副只有肤色仿生而本质仍然冷硬的下半身，只在双腿间不同。

阴阜虽然本来就不是有多少肉的部位，其表肤仍明显比人偶下肢更有生命感，仿生阴蒂在娇嫩阴唇上端勃起，阴唇也肉眼可见地湿润。我再用手指探了探小穴，显然她已经准备好了充足的润滑与温度。

对于人偶，我不必尝试爱抚，直接泄欲即可，这就是「我的黑塔」想表达的吗？

自行待机的人偶，睁着毫无意志的紫瞳，美丽又死寂。她袒露着满是合成淫水的傀儡裸臀，任由以人类而言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出来，一点也不优雅地在沙发上张开腿。

那我不得不肏她了。

脱去下半身所有布料，我急迫地掏出阴茎。勃起至涨痛的龟头，抵上人造的温暖湿热。

「哦哦……」

下体融化般的快乐，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我发出了我自己觉得挺难听呼声。

也只有我自己的声音。

人偶无言，被插入的力道顶得挪动。

复杂软褶包覆的腔道，压力极为紧致，但润滑也准备充足，足以让我龟头顺利地缓缓推进，直至压上最深处的花芯。

好爽，这个全方面缠吮我鸡巴的感触，简直让我整个人疯狂。

因为是人偶？或者，因为是黑塔？

精囊压力快速升高，我想放缓节奏多体验这份快感，腰却不听话地开始扭动，在已经难以抵御的快乐之中寻求持续的刺激。

我双手抓紧人偶冷硬的腰臀外侧，以鸡巴沉浸于内部的湿热之中。人偶娇小的身子，被一次又一次发狠的抽插冲击撞得乱晃。除了我独角戏的浊哼声以外，没有女性的喘息呻吟，只有沙发晃震与人偶关节的喀啦喀啦声。

我喘息着，盯着身下那张精致的无情脸蛋，紫瞳在我的阴影也许倒映着我，但在古怪情绪中挺腰冲刺的我也难以看清。

我看着她，想着「她」。

苏醒之初的肖像图，人偶的初见，模拟宇宙的无数个交谈，偶尔的闲聊，她盯视屏幕的专注侧颜，她因研究而少许激动与焦躁……

以及，正式拒绝告白的凝视，亲吻。

「黑塔……黑塔！」

我猛地俯低身体，紧紧抱住人偶可爱衣裙下的硬质身躯，含住她的嘴，吮吸着毫无反应但有着仿生温度的湿软粉舌。

同时，鸡巴往这彷佛要被我抱碎的娇小人偶身体深处，用力一撞，细密颤抖。

精液疯狂喷泄之刻，我胸口的微微酸楚似乎也要从眼角泌出，也或许只是错觉。

我的脸，埋在没什么弧度但似乎有些柔软的衣裙胸口，在持续数波的射精中喘息。

然后我感受到拥抱，以及后脑勺的抚摸，怀中的娇小躯体「活」了过来。

「呼嗯……我身体的新品开封，还不错吧？这可是黑塔女士的手艺与心意喔。也恭喜你，用我脱处了呢。当然，只要你不反对把这定义为脱处的话……呵呵……」

重新上线的黑塔人偶，声音有着我从未听过的绵软与媚态。

我抬起头，眼前的人偶脸蛋不但有了表情，还有了仿生的嫣红。

「黑塔……你……」

「我只是暂时移至后台，但也同步接收着所有体感喔。还好，你虽然粗鲁了点，我得到的反馈仍是非常棒……黑塔女士可没有特别依你的形状做什么调整，这或许代表了，你下面那根，本该也能让黑塔女士疯狂呢……」

黑塔人偶神秘的笑容注视，与她的话语，让我大头脑袋呆滞，小头却更加有活力。

「好像没有要软下来的打算呀。虽然从你的健康数据，就能推断得出你精力强盛，但心理的因素就不那么容易计算……至少，我应该不用担心你对我的宠爱度了？」

狂泄过后依然未尽兴的阴茎，从她的小穴的温度与紧致之中汲取力量，在混满精液与合成淫水的温暖腔道内持续硬挺。我感受着远未消退的欲望，却在她的笑容中有些不知所措。

啊，她比「黑塔」更常笑。

以往，黑塔倒也不至于完全不对我笑，但不会持续挂着微笑跟我说话，她的笑容跟她对事物的感兴趣程度是成正比的。

而我的黑塔，毕竟，不是黑塔。

「我以后该怎么称呼你？编号吗？」

「你想要的话，也没什么不可以。但以我人格的倾向，建议你就继续称我为黑塔即可，或者叫我『小黑塔』吧。」

「小黑塔……这么随便？」

「并不随便哦。空间站职员们各自随便叫的昵称先不论，总之没有任何一个黑塔人偶被正式如此称呼。而由你口中说出的小黑塔，当然可以是对我的特指。只要你愿意叫，我就乐意自称小黑塔，简洁直观，信达雅，」

「那就……小黑塔？」

微妙地，有点害羞。

她的笑容似乎更甜了些。

「嗯。我是你的小黑塔哦。那么……我需要也调整称呼吗？继续直接叫你穹？还是，主人，老公，哥哥，爸爸，小狗，小浣熊……」

「穹就好了啦！怎么越后面越奇怪……」

「呵呵……那么，穹。要继续吗？」

她的唇贴在我耳上，冷硬却也充满生命力的人偶四肢攀抓我身，紧紧贴靠，阴穴将我一直插在她下体的肉棒吞得更深。

「这次，或者不管再来几次，我都会全力给你最好的响应……我会让你知道，你以后是离不开我的，各方面都是……」

耳上的吹拂，即使在鸡巴刚体验过更强烈快乐的现在，也仍能让我腰脊酥软。

「你还有这种性格属性啊……黑塔，我是说，黑塔女士她，到底是怎么选定你这些额外的性格成分……」

「你又怎么知道，这不是黑塔女士本人性格留下来的那部分呢？啾……」

抱紧我的人偶少女，刚说完，就以柔软唇舌堵住了我的嘴，不让我继续聊下去。

是啊，我明白，这是成功得到那位黑塔芳心的人，才可能在其身上看见的面相。

我也许有过那么几许接近，终究只是接近。

啊，我鸡巴上感受到的夹压，绝对不是错觉。这个正在与我舌吻的人偶，以她那工艺精美的骚浪小穴蠕动力道催促着我。

「去床上？」

「嗯。」

我轻问，她脑袋蹭着我胸膛而点头。

于是我抱起黑塔人偶……小黑塔的轻盈身躯，揽着她冷硬的大腿与臀后关节，让她湿热的腔穴在我行走间继续套弄鸡巴。

合成淫水与精液翻搅而成的泡沫白浆，从小黑塔的人造小穴泌出，沾满了我大腿内侧，随她的呻吟而滴满在客厅与卧室之间地面上。

在卧室床上，精美的衣裙被随意扔开，我看到了黑塔女士加工福利的另一部分，樱红的两颗乳首挺立在小巧乳房上，肤质真实得彷佛就是个血肉生命。

还有乳房本身，虽然尺寸与当初看到的素体裸身一样娇幼，再怎么恭维也称不上有啥揉捏手感。但原本黑塔人偶的胸部，即使我没碰过也能看出那是硬的，而属于我的这对小巧奶子，就有着滑嫩触感与美妙弹性，我一摸就放不开手，更将脸压在这两小包娇嫩的浅浅起伏上疯狂舔含。

不过，她的乳房没有温度。

虽然头部一直有呼吸般的气流，还会因为性爱而喘息，但小黑塔的胸腔不会起伏，不知啥原理的机体动力也非常安静，既没有心跳博动，也没有能听得见的炉心引擎之类动静。

只在本来就特别精密的脸蛋，以及深埋双腿间的淫穴，有着令我错乱的生命感触。

「呼嗯……如果觉得我的『表演』反而太假，趁我们才刚开始一起生活，现在调整设定还来得及哦。甚至，你想要的话，我也可以自己安排机体上的小幅改造，黑塔女士只是将我以她认为的理想人偶型态交给你，并没有限制我转向你所认为的理想。」

她吻着我的耳朵而喃语，我松开了唇间的微凉湿泞乳头。

「但你的人格逻辑，倾向不建议？」

「是的。」

「那就不用考虑这些了，现在就很好。」

「哦？因为是黑塔女士的设定吗？」

她反问着，却也没有给我回答的时间，柔软唇舌再次侵占了我的口腔。

我们互相盘坐，小黑塔球状关节的肢体搂着我的裸背，喀啦喀啦地在我怀中扭腰，与我龟头在她人工淫穴尽头的顶撞力道互相配合，极为高效地，让我精囊压力再次爆发。

我在精液喷涌的失神之际，被她推倒而躺平在床上，人偶的轻巧身躯随之趴下。除了脸部潮红之外，她的整个上半身没有其他性交运动过后的生理反应，连调情与做爱时的喘息气流都比现在明显。

但人偶手掌握上了我的手，十指相扣，我也不由自主地抚摸她棕发脑袋。

我在余韵沉浸了一会之后，小黑塔侧脸贴着我胸膛说话。

「其实我身体是可以发热的，只是没有跟性兴奋的信号连动……真是的，黑塔女士她明明随手能调整好的事情……穹，你暂时先将就一下，等我多累积一些数据，就能自己调整合适的动态体温。」

她这样说，令我少许惊讶。

她身体的各种无机特征，我只是边做爱边观察着并觉得果然如此，是理所当然的心态，并没有觉得哪里真的不满意。

但我也注意到，她不是因为询问我，而是自行埋怨起了黑塔女士并提出改进。

她的人格，明显比空间站某些外表高仿生的生化人职员要成熟多了，这都不能算智械？无机生命的判定这么严格啊。

「好，那我就先期待着了。」

「嗯嗯。」

小黑塔从我胸膛上抬起头，微笑望来，我忍不住又吻上人偶少女的无暇脸蛋。

我再度昂挺的肉棒，令她妩媚而笑，挺起上半身，扭动人偶关节的腰肢，让我的下半身持续融化在彼此的温度与浆液中。

「看来，收集数据的进度能推进得挺快呢。」

她那头柔顺棕发随臀底跳动而摆荡，一对紫瞳在暗淡卧室光线下闪烁俯视。

而我还想满足一下小小好奇。

「小黑塔，你有被送给我之前的纪录吗？我意思是……」

「意思是我们其实认识多久了？我是不是早就偷偷喜欢你了？呵呵……很抱歉呢，答案没那么浪漫。黑塔女士虽然有很多具备各式各样人格的人偶，但几乎都在她的『魔法塔』内用来打杂，而空间站的人偶，都只有不比炒饭机器人好多少的智能，原本的我也是。我确实早就与你见过很多次了，但并没有什么意义。不过……」

她暂停了套弄肉棒的扭腰，突然俯身，极近距离地与我视线相交。

除了她双眼的璀璨晶紫，我看不见她的表情。

「你跟黑塔女士告别时，其实，我现在的人格已经在后台开始运作了。所以，我真正最初关于你的，比较深刻的记忆……是你跟『别的女人』在我面前接吻。」

她说完，离得太近的紫瞳没有远离，而是瞇起并开始深吻，同时她的下半身也继续着强有力的榨精扭动。

被肉体的快乐淹没之际，我不禁感慨……

她，确实不是黑塔，但也确实是黑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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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新的生活，是我本就应走的道路。

无名客。

开拓列车只是无名客的代表性一脉，实际上全银河都有无以数计的无名客，有的也自成一些组织，更多是只随命途直觉而行。

湛蓝星本身在黑塔女士庇护下，是全银河有数的安定繁荣之地，但这不代表无名客在这颗星球就没活可干了。银河星际总有无数问题，无名客也总能找到有待开拓的困境。

小黑塔在床伴、管家、秘书与战斗伙伴等各方面都是极为优秀。而且，除了跟我亲热的时候以外，我觉得她其他时候都跟我以往认识的黑塔人偶没太大差别。

想想也对，以往我所见到的黑塔大多时候是工作状态。而我的小黑塔与真正黑塔之间，我是没办法看出她们的事务能力有多少差距，但至少姿态风范是一致的，只是差在为黑塔自己还是为我工作而已。

作为湛蓝星的无名客闯荡一阵之后，我忽然发现，开拓列车好一段时间没有出现在星际新闻上了。

透过空间站的人脉了解若干内情，以及在小黑塔对我的点拨下，我决定面对遗憾，迟来地踏上追寻开拓列车的旅程。

我造访了从当初被我拒绝的邀约之后，开拓列车主要新闻的发生地。

冰雪星球贝洛伯格，内战炮火不息，星际和平公司神秘地观望着。墨蓝长发黑框眼镜的年轻独裁者，和从军人世家千金变成反抗军领袖的黄发少女，以及半个身体改造成钢硬机械的第三方势力白发女孩，各自提出招揽，我却已经难以轻松脱身。

直到紫红发的星核猎手插手，言灵在乱军之间打开缺口，小黑塔一手拎大锤一手扛着受伤的我冲出烽火。

罗浮仙舟暗流涌动，据说，列车组刚从贝洛伯格内乱泥沼中勉强脱身之后，听闻仙舟出现星核而决定前往仙舟，协助刚因将军牺牲而阵脚大乱的代理将军稳住局面，可惜扩散开来的动乱至今难以消弥。

不死剑士的星核猎手，被冷峻深沉的金发少年剑士斩杀数次，但不用小黑塔分析我也看得出来，死透的只有被波及的满地丰饶民。

盛会之星匹诺康尼，已经连同整个阿斯德纳星系化为忆质灾区。秩序的完美世界自灭之后，留下了极致的混乱，迷因怪物随意来去梦境与现实，这里有着无尽的危险与机遇。

但，当纯美妖镜嵌身的歌姬虚影唱出鼓动斗争的战曲，小黑塔在我面前化为碎屑之时，我深深后悔自己的莽撞。

「沿着我的火焰走吧，你还有在梦醒之后庆幸的机会。」

机甲骑士的星核猎手击退天环战阵，而这忆质令现实混乱的世界，也让我再一次有了拥抱人偶少女的机会。

但，这次能挽回，下一次呢？

我已经逐渐意识到，自己确实始终在星核猎手的剧本中。

我能保护好小黑塔吗？

想要进行数据备份，得回去找黑塔女士。就算我跟小黑塔都不纠结意识连续与否的问题，但我好不容易在忆质迷宫中找到的开拓列车去向线索，是有时效性的。

「还等什么，出发吧。我也想知道那群人到底消失去哪了。」

人偶少女抢先下了决定。

既熟悉又不太相同的，别扭的体贴。

看着她的紫眸，我忽然明白，也许我总会遇上怎么选都将后悔的选择。

球体关节的娇小手掌，盖在我的手背上，推动了飞船的推杆。

【小黑塔篇　我无法成为魔女的骑士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