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宝篇《老师再见,明天见,明天的明天见》 - 2


雅利洛六号星的寒风像千万把冰刀。被冰雪封闭七百年的孤城贝洛伯格,分裂成上层区与下层区,还有一片危险的裂界沦陷区。是我们旅行中的一个重要转折。


「大守护者在撒谎。」


拜访克里珀堡之后,我脱口而出。虽然没有证据,而且那位叫可可利亚的本地领导者相当有礼,但我实在无法忽视心底的疑窦。


缇安与缇宁抬头望来,缇宝眨了眨眼,眸中漾着蓝瞳的花形光泽。「虽然我们没这样想,但既然小灰说了……就一定要查查看呢!」


无论是克里珀堡内外,还是已经被分隔的上层区与下层区,甚至危险的裂界区域,她们三人都能带着我灵活地穿梭其间,以开启门径的能力来去自如。正如她们之前提过的,过去开拓列车所留下的界域定锚,似乎以开拓之力支援着她们沉重的消耗。


永冬岭的暴风雪中,我们与联合起来的各路同伴一起,终于跟不再隐藏真实目标的可可利亚对峙——还有她叫出的巨型机器人。


当那台钢铁怪物从雪雾中浮现时,缇安吹了声口哨:「哇哦,比末日兽还大两圈!」


那架叫做「造物引擎」的巨大机器人,挥下那庞然拳头。我羽毛笔挥刷,召唤出的光影粉东西膨涨到最大。有那么一刻我真担心它会变成一团粉糊糊,但还是勉强架住了攻击。


趁此机会,其他本地同伴们,以及缇宝三人的火箭连扔,向可可利亚发起了进攻。我更在战斗中接触到贝洛伯格古代筑城者的意志,接过了国宝炎枪,在原有的「记忆」与「毁灭」之外又觉醒了「存护」之力。


——是不是少了什么环节。


火光冲天瞬间,我又有那股感觉,就像当初对战末日兽一样。但这也不影响什么。我一握住炎枪,说不出的熟悉感涌上心头,手腕一抖,火焰便顺着枪尖喷涌而出,与当初握上球棒时相似,彷佛已经是老朋友。


最终,缇宝她们封印了星核,虽然是门径能力的形式,但她们说主要还是「开拓」的助力,冰雪之星迎来了久违的生机。


离开冰雪之星那天,下层区的孩子们给希望小径号系上了手工缝制的旗子。缇宝把其中一面绣着浣熊图案的系在火箭尾部,在太空中看起来就是个滑稽的装饰品。


「下一站去哪儿?」缇安趴在星图仪上问。如今她开始习惯性地把下巴搁在我头顶操作仪器,据说是「小浣熊牌支架高度正合适」。


「来去罗浮仙舟看看?」我鬼使神差地指向星图中一处,虽然我们其实没什么需要去那地方的道理。


三姐妹同时转头看我,表情出奇地一致。


「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缇宝微笑着调整航线,「只是小灰说这句话给我的感觉……好像已经去过很多次似的。」


罗浮仙舟的琼楼玉宇,让三位老师变成了好奇宝宝。缇安在卖糖画的摊贩旁打转;缇宁尝试着把眼罩换成了绣有银杏叶的仙舟款式;缇宝则对长乐天的灯笼着了迷,想买几盏回火箭飞船上装饰。


「大名鼎鼎的『希望小径』'造访,没能第一时间相迎可是我们天舶司怠慢了。」


甜腻的声音,自称「停云」的狐人少女笑吟吟而来,我后背的汗毛却突然集体起立。某种本能在尖叫——这女人有大问题!比可可利亚那时还要强烈,没有任何依据,就像我知道炎枪怎么用一样确定。


我还没找到机会警告,但几乎日夜共处的三位女孩发现了我的异常,缇宝自然地挽住我的手臂,「谢谢,不过我们有导游了。」


果不其然,卷入一串事件后,「巡猎」与「丰饶」相争的表象下,「毁灭」的反物质军团早已悄悄伸手,绝灭大君暴露真身。


在持明族的圣地深处,我们与仙舟将军和太卜联手,缇安开启了一扇突破海境的门径,直捣绝灭大君「幻胧」的建木变生之体。虽然将军受了些伤。我们仍合力击溃绝灭大君,仙舟得以保全。


这些冒险与成就,打出了我们的知名度。


本就在三姐妹经营下有些名气的「希望小径」号,如今名声越来越响亮。银河开始传颂我们,星际和平公司广播说我们是开拓列车的继承者,带来希望的信使。


每当听到这些,我总觉得有些不真实——我不知道自己是谁,过去一片空白。


但和缇宝、缇安、缇宁在一起的日子,以及追寻西风的开拓之旅本身,都让我觉得深感自己的存在意义。  


而不论外在成就如何,我们四人的小生活倒是没太大变化。真要说有什么改变,就是越发地亲近了。


每次一起回到飞船,缇宝总会拉着我坐下,给我讲她新编的故事。她坐在我旁边,红色的发丝轻轻扫过我的手臂,声音温柔得像在我耳朵与心坎上挠痒。


缇安喜欢在我身边闹腾,时不时拍我的背,或者整个人挂在我的胳膊上。有时也会挥舞小木剑拉着我说要教我剑术。即使她都是扔火箭战斗,根本没有剑术可言,我自己也是直觉派的没怎么在练武技,我们仍会乱练一通然后一起哈哈大笑。


缇宁还是那么安静,但她总是悄悄出现在我身边,时而递水递饮料,或者帮我整理散乱的工具。即使没有说话时,眼罩方向也常常停在我身上,像是在确认什么。有时我只是多瞟了几眼没搭话,她也会嘴角微微上扬,然后靠得离我近了些。


坦白说,很幸福。


就是太亲近得,稍微让我有点烦恼。


「嘿!」「咦咦?」「哇哇!」


突然起跳扑到我怀中的一个拥抱,带起旁边两声娇滴滴的惊呼。缇安挂在我身上露出得逞的笑容,正在各自做自己事的缇宝与缇宁同时望来,小脸通红。


她们互相的共感,据说偶尔也会用来恶作剧,但最近似乎特别喜欢用跟我的接触来吓两位姐妹一跳。


而且这并非缇安的专利,缇宝也会在跟我说正经事时看时机正好,就无预警黏到我身上,露出符合外观年纪的调皮笑容。缇宁更是人不可貌相,以指抵唇示意我不要声张,观察好出手时机再坚定地抱住我,还曾让缇安发出很不淑女的「呱」声怪叫。


幸好,真的幸好,她们大多还是抱我身侧或手臂,暂时还没在我站或躺时黏在我身体正前方太久,抱一下达到捉弄目的就会放开。


否则,我因她们姿颜、香气、柔软等等因素而不由自主产生的身体反应,一但暴露,就是对三人全暴露了。


******


「希望小径」号的旅行并不是一条直线,我们不会一直向前冲,而是像银河里的流浪者,来回穿梭于各个星域,接取委托,赚取旅费。


这也是接通银轨的好处,各文明的星际航行手段,没有能与开拓伟业相提并论的。


黑塔空间站、贝洛伯格、罗浮仙舟,成了我们最常来回停留的地方。这些地方的人渐渐认识了我们,委托也越来越多,从修复银轨到解决危机,再到一些琐碎的日常任务。


例如现在,我们正在贝洛伯格历史博物馆的仓库里。


「小灰!别碰那个!」


缇宝的尖叫声让我条件反射地缩回手。灰尘在透过高窗的光柱中飞舞,给缇宝乱翘的红发镀了层金边。而我刚才,正试图搬开一个刻着"脆弱仪器请勿裸触"的玻璃箱。


「我觉得我可以修修……」"我嘟囔着。


「你们看你们看!」缇安从一堆文物后面探出头,麻花辫上沾着蜘蛛网,双手抱起个铁疙瘩:「这是他们那个,筑城纪四百年纪念款的地髓暖炉!我觉得能改造成超酷的爆米花机!」


「不行。」缇宁的声音从书架顶端飘下来。她不知何时爬上了梯子,正用令人发指的效率给古籍编目。


贝洛伯格的情报官少女,佩拉,当初拉我去当历史博物馆临时运营经理时,她大概也没想到三位小老师比博物馆的人还全能。


「你们……」带午餐过来的佩拉,目光扫过被重新分类得焕然一新的仓库,推了推鼻梁上的圆框眼镜。「真不打算接个长期合约?」


午餐后我溜出去翻了三个垃圾桶。这是种难以解释的冲动——每次回到贝洛伯格,那些锈迹斑斑的金属罐就像在对我抛媚眼。


「小灰,蹲下来~」


门径之光闪过,缇宝突然出现在身旁,手里的湿巾散发着酒精味。我乖乖任她擦脸。


「找到什么宝贝了?」缇安也冒出来,一把抢走我手里的金属块,「哦哦,玲宝在收集的那种,比筑城纪元更早的古代钱币,我拿去跟她换几锅雪原大乱炖!」


缇宁的笔记本上,精确标注了我近来在贝洛伯格翻过的每个垃圾桶位置,似乎是要让我参考安排翻找频率。


无论战斗委托,还是各种杂事,不但我自己自认什么都能干,三位小老师也几乎是万能的,或者说,她们跟我搭配就足够万能。


后来在罗浮仙舟的金人巷也是,我们帮当地商圈盘活生意,缇宝用她的温柔笑容拉拢顾客,缇安四处张罗宣传,缇宁帮忙记账。当时因为一些纠纷事件而跟我们一起忙碌的云骑军素裳小姐,几乎是刚认识就跟着叫起了缇宝三人老师,信服得五体投地。


我也自豪着,这可是我的小老师们呢!


但有个问题。


在我的眼中,她们三人逐渐变得……不只是旅伴,战友,同僚,小老师。


缇宝的温柔无处不在。她喜欢拉着我的手,说这样就不会走散;每次我受点小伤,她都会第一个跑过来,门径抓出药箱。自从我有一次丈着毁灭自愈之力要她别麻烦,被她无声盯了小半天之后,我再也无法拒绝她的体贴。


每当我或蹲或坐,凑在我身边的缇宝红发偶然扫过我的脸,那包含在淡淡的花香中的她自身香气,总让我心跳加速。  


缇安的活泼像是永远不会熄灭的火焰。她总爱靠在我身边,说我身上有种让她安心的味道。有次在飞船里,她突然跳到我背上,笑着说要我背她绕舱跑一圈。我假装不情愿,可背着她跑的时候,我知道自己比谁都爽。


她那遮住一只眼的刘海晃来晃去,像极了调皮的小猫,让我忍不住想伸手摸摸她的头……或者,更多地方。


缇宁的安静则像一泓清泉,静静地流进我心里。她不爱说话,可每次我看向她,她都会轻轻点头,像是在说「我在这里哦~」。


她坐在我旁边织毛料,手指灵巧地穿梭在毛线间,我看着她低垂的眼睫,突然有种冲动,想把她抱进怀里,感受她那份温柔的沉默。  


恐怕我无法自己骗自己了。


对她们的感情,已经不只是旅伴那么简单。躺在飞船房间的床上,我脑子里总会浮现她们的笑脸,那些不经意的触碰——缇宝的手指擦过我的掌心,缇安的肩膀靠着我的胳膊,缇宁的衣角碰到我的手背……


而且,我不得不怀疑,她们已经发现我某些不可告人的念头或反应了。


小老师们这么聪明,又不是真正的小朋友,肯定知道的。


但她们反而增加了肢体接触——像是某种温柔的试探。每当她们拉着我胳膊,的指尖偶尔划过我手腕内侧时,那种介于纯幼与圣洁间的背德感,几乎要撕裂我的理智。


在这「希望小径」内的温馨空间,我甚至恍惚幻视了自己缩水成浣熊幼崽大小,被三姐妹轮流抱在怀里喂食。缇宝给我梳毛,缇安教我玩玩具,缇宁则用眼罩给我当小被子。


该死,我是变态吗?


这种欲念越来越强烈,像是比护城之炎更凶烈的火在我心里烧着。我狂热地开始注意她们的细节——露肩装下白皙的锁骨,短靴包裹的纤细小腿,低头时露出的后颈……


以及,在我们可爱大火箭飞船内的时间,本该最放松的日常,且也让我有着别样的紧绷。她们脱下手套短靴时袒露的肢体,既幼细又肉呼呼,再普通不过的白皙指尖与晶润足趾,却让我惊觉自己盯视太久之后赶紧转开头。


还有一个荒谬的事实。


我看起来像是十八九岁的人类,但以我自认的「诞生」而言,她们不管实际几岁都比我大太多了。何况她们说过,即使不记得详细过去,她们也至少确信自身远超常人年纪。


我到底在为哪门子罪恶感纠结?不论哪方面的年龄,搞不好我才是需要被监护的那方。


不过,不知该说幸还是不幸。虽然我确实心中满是纠结,但我觉得自己真正犹豫的,并非她们的童稚体态。


即使她们确实看起来那么幼小,是永远长不大的女孩,但除了最初见面时以外,我几乎就没把她们视为孩童过。真正让我却步的,是在已经成立的伙伴——甚至家人——基础之上,奢求更多的,这种罪恶感。


她们是我的小老师啊!


有时我在浴室内冲冷水,听着外面勾我心魄的谈笑娇声,看着自己腿间挺立的滚烫之物,灼热感从腹下胸坎到脑门连成一片。


她们怎么可以这样?用那种天真的姿态做着最残忍的事。一点一点,像用酸瓜糖的淡淡甜酸将我整个人腐蚀,融化殆尽。


我又怎么可以这样?这样的想法,这样地推诿责任,这样地擅自勃起。


鸡巴,涨得会痛。


******


不得不说,小老师就是小老师。


不成熟的我,即使是最私密羞耻的部分,也终究是由她们来引导。


缇宝突然吻我时,我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感受那值得烙进脑底的感触。


「对、对不起……」缇宝飘退半步,嘴唇还泛着水光。「我是不是……太突然了?」


这时,我脑袋正在进行搞笑的短期跑马灯。


十分钟前缇宁缇安回房睡了,三分钟前我们还在正常讨论航线,两分钟前她靠过来帮我调整星图,一分钟前……她的发梢扫过我的鼻尖,带着黄油饼干和花的香气。


这不是我第一次跟缇宝嘴碰嘴了,是第二次,第一次是最初的「人工呼吸」,但两次我都是不同原因的脑袋空空。


「缇宝老师……」我的声音像是被虚卒给借走了声带。「你知道,我……」


「在想很糟糕的事情。」她轻声接上,「最近小灰每次看着我们超过三秒,就会变得跟真正的浣熊看到危险时,有一点点像……当然,更大程度上是不同的。我知道的,我们,一直都知道。」


舱室的温度似乎突然升高了十度。我想辩解,想道歉,想说这完全是出于我肮脏的妄想,但缇宝突然抓住我的手。


「其实,这种事情我们也不晓得……应该说,我们知识上晓得,但不懂……不过,我们会尽量努力来边学边教你。毕竟,说好了的,交给缇宝老师,保证你万事无忧。」


「缇宝老师,我……」


红发女孩按住了我的嘴,笑得有缇安的淘气,缇宁的深邃,缇宝的温柔包容。


以及,小女孩儿羞涩紧张的微颤。


「来,小灰,准备好。把你现在想讲的话,跟着缇宝老师同时说。三,二,一~」


「我喜欢你们。」「我们喜欢你~」


语声在舱室内交会,她的引导让我羞耻紧张之心大为放松,而她脸红的笑容与抓住我手的微微用力,又提醒了我,我们都还紧张着。


缇宝的手颤抖着伸过来,轻轻搭在了我的手臂上,指尖凉凉的,像在试探什么。


我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  


这次我要认真品尝。


她的唇软得像棉花糖,没有食物气味,非常清新,但仍让我联想到黄油饼干的甜香,也比我想象中还要温暖。


我轻轻吮吸缇宝的下唇,舌尖试探着滑进她的嘴里,碰到她温热的小舌头。缇宝发出一声细小的惊呼,身体僵了一下,但很快就软下来,笨拙地回应我。


「呼嗯……」


缇宝的舌头青涩地跟着我的动作,时而退缩,时而迎合,像个刚学会跳舞的孩子。我的手滑到她的后颈,抚过她细腻的皮肤,感觉到她微微的颤抖。  


吻了好一会儿,我们才分开,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喘息着靠在我胸前。


「缇宝,对不起,我……」


「别说对不起,」她摇摇头,声音细得像树叶摩娑,「我,我很喜欢。感觉……好棒。」


这句话让我一阵悸动。我看着她,她也抬头看我,她眼里的水光,依偎的重量,让我难以压抑冲动。


再度吻上,持续的舌肉缠绕,我的缇宝老师也持续回应了我同样的热情,两只小手紧紧揪着我的衣服。


当然,她的身子早已压到我的胯下突起处。而就像她刚说的,她知道,她们一直都知道。


「小灰,我,帮你……」


「帮我?」瞬间没反应过来,直到她颤抖着把手伸向我的裤子,我就明白她的意思。本就已经狂乱的心跳,瞬间再加速。「缇宝,你不用……」


「没关系。」她打断我,声音里带着羞涩和决心,「我们想试试,小灰,坐下。」


缇宝推着我,躺靠在地毯的大靠枕边。她跪在我面前,小手笨拙地解开我的裤子,拉下内裤时,我硬得发疼的下身弹了出来,像是把有炎枪热度的银河球棒从她鼻尖挥过。


她定住,蓝色眼睛瞪得大大的,我隐约能看到她眼角嘴角的抽动。


我尴尬地想遮住,可她已经回过神并伸出手,不太容易地轻轻握上阴茎。她的手小小的,凉凉的,手掌整体柔嫩至极,但指尖带着一点粗糙,应该是织毛线留下的触感。


她试探着上下动了几下,我低吼一声,快感从下身传遍全身。


「这样帮你弄,可以吗?」她小声问,声音里满是紧张。


「可以……」我喘着气说,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缇宝红着脸,低头凑近,嘴唇试探着碰了一下我的顶端。那一瞬间,我感觉到温热的湿润,刚刚才在我口腔内翻搅过的同样那一股柔软,逐渐压下而包裹。


她张开嘴,含住龟头顶端,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我倒吸一口气,看着她的红发垂在我的腿上,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她的唇很软,裹着我时带着一点点颤抖,像在努力适应这陌生的感觉。


力道是很保守的,但这视觉和触感的冲击,就已经几乎让我失控。她的小嘴勉强含住我,嘴角微微撑开,露出一点湿润的粉红。


「啾噜……」


她的舌头青涩地小幅度舔着,时而碰到敏感的顶端马眼,时而滑到侧边冠状沟,像是持续探索着。或就像她自己说的,边实践边学习。


她的手握着阴茎根部,上下套弄,虽然她没有兼顾多处的馀裕,但指节不小心擦过睾丸,也足够让我身体一颤。


「喔哦……」我觉得自己的呻吟有点难堪。


但她观察着我的反应,似乎因为确认了我不是在喊痛而显得欣喜。


「缇宝……」我低吼她的名字,手伸过去,克制助抑住猛力将他脑袋压下的冲动,只抚摸头发。她的红发柔软得像丝线,指尖滑过时无比享受。


她再次放缓含舔,抬头看了我一眼,蓝色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像是问我做得好不好。我点点头,喘着气说:「好舒服……谢谢你,可以继续吗?」  


缇宝低头继续努力。动作还是很生涩,时不时牙齿会轻轻碰到我,让我又疼又爽。可她的认真和羞涩,让这一切变得异常可爱。


我看着她的小手握着我的阴茎,指缝间露出我硬得发紫的肉肤。她的唇裹着我,留下一圈湿润的痕迹。她的呼吸扑在我的下身,温热而急促,加速推进着我的极限。


快感在我身体里堆积,下腹深处的涨溢感已经来到崩溃阶段。


「缇宝,我要……」


她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该怎么理解我的这句呻吟,没有继续加强刺激。但即使如此,她的唇舌与小手依然紧贴在我阴茎上,已经足够让我快感累积到最后一线。


我再也忍不住,闷哼一声,释放出来。


热流喷在她嘴里,缇宝小声惊呼着,吓得把手跟嘴都松开,后半股精液就喷在她惊呆的脸上和红发上,白浊液体顺着脸颊滑下来。


一幅纯真又淫色的绘本。不过我无暇欣赏。


「对不起!」我连忙坐起来,想帮她擦掉。


缇宝摇摇头,始终红着脸,温声说:「没关系……我、我没事。刚刚反应慢了……原来实际是这样的啊,男生的……」


她低头擦着脸,沾着精液的脸上呆呆的,像还没从刚才的紧张中缓过来。我帮着抽了纸巾,再拉她进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心里满是温暖和愧疚。


「缇宝,谢谢你。」  


她露出稍带精液的笑容,靠在我胸口。


「小灰舒服就好……我们也很高兴哦。这样你应该就能……放松……咦?」


她诧异着低头,我羞耻地不知该不该接话。


尚有少许残精的鸡巴,依然暴挺着。我甚至能隐约感觉到,下腹深处还积蓄着力量,射精后的迟钝不应期短得夸张,我以往在浴室自己解决时都没这么离谱。


原因,当然就在我怀中。


缇宝静了静,在我努力想着该挤出什么话语之时,她已经抬起小脸蛋,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好吧。小灰,我们继续。」


「继续……唔?!」


话没说完,缇宝又主动吻了上来。刚才她舌头上纯真的清澈津涎气味,此时已经染上了我的腥咸味。


她唇贴得更紧,带着令我震慑的热情。我愣了一秒,然后紧紧抱住她。她的身体小小的,却温暖得惊人,隔着薄薄的衣服,我能感觉到她柔软的曲线紧贴着我。


缇宝老师带课,我岂能不专心?


事情发展得比我想象中更快。我的手从她的后背滑到腰间,轻轻掀起她的袍裙,指尖触碰到她光滑的皮肤。她轻哼了一声,身体微微一颤,但没推开我。


我低头吻她的脖子,从她的耳后舔到锁骨,留下湿润的痕迹。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抓着我的肩膀,指甲不自觉地陷进我的皮肤,这少许痛感只让我更亢奋。


「小灰……呼嗯~」她低声喊我的名字,既羞涩,又有着让我疯狂的妩媚。


看着她迷蒙的眼睛,我心里的欲火烧得更旺,不马上撕烂衣服已经是我仅剩的克制力。


我轻轻把缇宝推倒在地毯上,她顺从地躺下,红发散开在抱枕边,像一团跳动的火焰。我俯下身,吻她的唇,然后一路向下,吻过她的下巴、喉咙,直到她的胸口。


缇宝的衣服被我一点点褪落,在她的嘤咛声间露出白皙的胸脯。小小的乳房,非常勉强地才能看出疑似起伏,也说不定就只是胸肋的弧度而已,但粉色的乳尖就无比明确,在灯光下微微颤抖。


我低头含住一边,舌尖轻轻舔过,缇宝立刻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身体弓了起来。我的手揉着另一边,指腹摩挲着那颗硬起的小点,她的喘息越来越明显,双腿正在夹紧。


「缇宝老师……好漂亮,我一直都在想,想跟你这样……」我低声说,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小灰、别说了……」她捂住脸,声音里满是羞意,身体却诚实地贴着我。


我脱下缇宝仅剩的小短裤和短袜,手指滑到她的大腿内侧,感受到一片温热的湿润。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了,再轻轻拉下来,就露出了那片粉嫩的私处。


一丝不挂的红发小女孩,在这温馨空间的地毯上,彻底展现出她的娇嫩身子。


阴阜小巧而柔软,缝隙紧密,第一眼也看不太清阴蒂,我压着阴唇往两旁剥着才让阴道口微微张开,晶莹的液体从缝渗出来,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甜香。


我用手指轻轻抚过整片湿润皱肉,她立刻颤了一下。


「小灰……不要……」


我想调戏一下缇宝,但发现自己也紧张得说不出什么骚话,而且我也担心她是不是真的想要喊停了,只能暂停动作,挺着我勃起的鸡巴,呆呆看着她。


在我的缇宝老师眼中,现在我这副模样,又是如何呢?肯定一点也不帅气吧。


但她与我对上眼,少许端详,那张羞得绷紧的脸蛋却放松了下来,然后特别温柔,甚至可以说是慈祥地,露出了笑容。


「来……小灰……」


她双手按在自己大腿内侧,微微抬腰,主动挺出了阴阜。


我再也忍不住,将这一双娇幼腿足分得更开,低头猛吻而下,舌尖找到害羞的阴蒂,她猛地一抖,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我含住那颗小豆子,轻轻吸吮,同时用手指探进她的穴口。即使未能太深入,也已经感到里面紧得惊人,湿热的内壁钳着我的手指,像是在吸吮一样。


我舌与手慢慢抽动,她的身体跟着我的节奏颤抖,呻吟声越来越大。


「小灰……穹……小灰!啊啊!」她抓着我的头发,声音里带着哭腔。「小灰……可以了!直接来!我,我想要……」


听她这样,我也忍不住了,连满脸淫水都没空抹,立刻挺起身,将我身上剩下的衬衫也脱了,与缇宝一起完全赤裸,鸡巴硬得一点也不像刚射过一次。


缇宝极端害羞之中,仍涨红着脸自己双手分开了阴唇,突显她那发洪水的小穴入口。当我龟头顶上去时,互相体型的直观差距再次变得明显起来,但我们都停不下了。


我扶着软肉腰肢,把彼此拉近,就此缓缓顶进缇宝的身体。入口实在窄得可怕,我进得非常慢,但在缇宝咬牙点头的示意下,我仍是狠心一推,将那层层湿热中的阻碍顶破。


「咯嗯……唔啊……」


她痛得闷叫,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背。


「缇宝……老师……」 我在几乎要融掉鸡巴的快感中暂时停止动作,吞回了本想问痛不痛的废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别担心,小灰……」她咬着唇,眼角泛着泪光,「我是会痛,但没关系,真的,我们非常高兴……穹……我们想要你。」


听到这句话,我的罪恶感瞬间被欲望淹没。


再持续了一阵子的拥吻与等待,我觉得光是不动作的静止状态,她的穴肉夹压也早晚能把我榨出来。


我再慢慢动起来,她的内壁紧紧裹着我,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阵湿滑的声音。她的呻吟一直都很急促,随我挺腰的节奏而变化,双腿环住我的腰。


「小灰……嗯啊,小灰……」


我加快节奏,撞击力道让她的身体跟着晃动。她那对极为有限的的乳房晃不起来,却是整个胴体都像一块柔软的果冻,好像随时会被其内翻搅的肉柱给捅坏。


注意到她小腹上肉眼可见的隆突时,我真确意识到,自己正在肏入缇宝老师最私密的花园。顿时,身体与精神的快感一起爆炸。


「缇宝……缇宝老师!老师啊!」


我低吼着她的名字。她突然发出一阵不成声的闷哼,本就紧到不行的肉穴,又在一阵痉挛中猛地收缩,一股热流从缇宝的深处涌出来,我也已经到了极限,只觉满目闪烁,恍惚地射进了她的娇嫩子宫。


「呼嗯……啊……穹,喜欢……你是我们的小灰……」


喘息着,我几乎想就这样压在她身上,但我当然不可能这样粗鲁对待我的缇宝老师——毕竟我觉得,自己已经够粗鲁了。


于是我抱住缇宝那滚烫的身子,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我身上,同时感到那柔韧腔穴将硬度减退的阴茎挤出,她发出了勾人的嘤咛。


现在,该先依偎温存一下,并且想想,如何有效表示我的歉疚与爱意。


缇宝却从我身上爬起,即使双脚颤颤,腿间红肿,白浊与红痕混合漫延大腿内侧,她仍迈着凄美淫靡的步伐,自顾自走向门口。


我之所以没能发话,是因为我在正要询问与制止之时,意识到了……


她,一直都是她们。


她们,互通感官。


缇宝犹自轻喘,脸蛋带汗,红发濡湿,正回头对我露出魅惑又神秘的笑容,打开了门。


而门外——


「跟说好的不一样!怎么就直接……缇宝你偷跑得太夸张了……」


「呜呜……站不起来……」


缇安缇宁,瘫软于门外地面,贴靠在一起。虽然没像门内这位一样全裸,但也是衣裙凌乱松解,脸红得跟刚经历大战的缇宝有得拼。


她们腿间与指上的潮湿,也不知道是她们自身的,还是包括她们彼此的。


——还有两个哦。


挺着粉艳乳首的红发女孩,腿间淌血流精,面色疲惫又明艳,以她那刚刚含过我舌头与龟头的嘴巴,无声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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