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卯月,一個住在貧民窟的亞人兔子。
長長的兔耳朵從頭頂垂下來,白裡透粉,尾巴短而圓,像個小毛球,藏在破舊的短裙下。
今天是鎮上夜市的日子,街上熱鬧得像過節,燈籠亮著紅光,攤販的吆喝聲從遠處傳來。
可我沒心情去看熱鬧,因為肚子餓得咕咕叫,昨天偷來的半塊黑麵包早就吃光了。
我摸摸口袋,只剩一枚銅幣,連肉串都買不起。
貧民窟在鎮邊,離夜市不遠,卻像兩個世界。這裡的巷子窄得像老鼠洞,地上滿是泥巴和垃圾,空氣裡混著屎尿味和腐爛的氣息。我蹲在破屋的角落,抱著膝蓋,心想:「要是能撿點吃的就好了。」夜市的聲音越來越近,我決定碰碰運氣,往巷子深處走,看能不能撿到攤販扔掉的東西。
巷子裡黑乎乎的,只有遠處燈籠的光勉強照進來。我小心地踩著地面,兔耳朵抖了抖,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啪啪啪」,還有低低的呻吟。我愣了一下,心跳加快,心想:「這什麼聲音?」我躡手躡腳地靠近,躲在一堆破木箱後,探頭一看,瞬間僵住了。
一個全裸的少女趴在地上,屁股撅得高高的,背後是一個光頭男人,長褲脫到膝蓋,雙膝跪在地上,正用腰狠狠撞著她。
每次撞擊,少女的嘴裡都擠出痛苦又悲傷的聲音:「啊!啊!啊!啊……」她的黑髮勉強及肩,像我老家的鮑伯頭,前後搖晃著。
頭頂長著兩隻貓耳,黑白相間,細長的尾巴耷拉在地上,也是黑底白尖。她是個貓亞人,跟我一樣是亞人。
我吞了口口水,心想:「這不是合意的,是強暴。」
即使我沒親眼見過這種事,也明白這有多殘忍。
少女的臉埋在地上,淚水混著泥土,雙手撐著地面,指甲摳進泥裡,像在拼命忍耐。
我咬緊牙,心跳快得像擂鼓,想衝出去救她,可腿軟得動不了。
我稍微移開視線,看到旁邊躺著兩個身影,一男一女,重疊著倒在地上,身下有一灘暗紅的血。
他們頭上也有貓耳,跟少女一樣,胸口插著匕首,眼睛瞪得大大的,已經沒了氣息。
我喉嚨一緊,發出吞咽聲,心想:「死了……那是她兄弟還是夥伴吧。」即使跑到這貧民窟,我幾乎沒流汗,可現在一道冷汗滑過臉頰。
我無法接受這畫面,少女被強暴,親近之人被殺,這種事怎麼會發生?
光頭男喘著粗氣,鬆開抓著少女劉海的手。少女的身子一軟,臉撞在地上,發出低低的嗚咽。
他嘿嘿笑著,伸手粗暴地抓住她尾巴的根部,另一隻手狠狠捏住她白皙的屁股,手指陷進肉裡,留下紅印。
少女尖叫一聲:「呀!?」聲音裡滿是驚恐。
「尾巴是性感帶,這是你們的弱點啊,居然把性感帶暴露在外。」男人舔了舔嘴唇,手從尾巴根部往尖端滑,粗魯地揉搓。
少女的身子猛地後仰,尖叫道:「啊!啊啊啊啊!!不要!!」
她的聲音撕心裂肺,尾巴被扯得直顫,貓耳抖個不停。我捂住嘴,心想:「這傢伙太變態了。」
男人哈哈大笑,手離開尾巴,雙手抓住少女的屁股,十指深深掐進去,白嫩的皮膚被捏得變形。
他吼道:「哦,不錯啊,夾得好緊!!差不多該結束了,你可得好好接受啊!!!」
他用前所未有的速度撞擊腰部,肉體碰撞的聲音響徹巷子:「啪啪啪啪啪啪啪!!!」
少女的尖叫被撞得斷斷續續:「啊!?……啊?啊!啊!啊!!」
我瞪著眼,看著他的陰莖在少女幼小的私處進進出出,每次拔出都帶出一絲黏液,然後狠狠插回去。
少女的屁股被撞得紅腫,尾巴無力地甩來甩去,像是失去了靈魂。
男人突然加速,腰部猛挺,低吼道:「接好了!!!」
他最後一次用力撞進去,白濁的精液射進少女體內,量多得溢出來,順著她的大腿滴到地上,混著血和泥,發出腥臭味。
「啊啊啊……」少女發出最後一聲虛弱的呻吟,身子無力地趴倒,臉埋進泥裡,貓耳軟塌塌地垂著。
男人喘著氣,拔出陰莖,上面還沾著血絲和白液
他站起來,提上褲子,踢了少女一腳,罵道:「賤貨,值不了幾個銅。」他轉身走進巷子深處,消失在黑暗裡。
我蹲在木箱後,手抖得停不下來,想過去幫她,可腿還是動不了。少女趴在那兒,屁股還翹著,白液從她腿間滴下來,尾巴一動不動,像死了一樣。我咬著唇,心想:「我能做什麼?」貧民窟的亞人沒人管,生死都靠自己,我連吃的都找不到,怎麼救她?
過了一會兒,少女動了動,慢慢爬起來,臉上滿是泥和淚。她抱著膝蓋,低聲哭起來,聲音細得像風。我終於站起來,鼓起勇氣走過去,蹲在她身邊,小聲說:「你……還好嗎?」她抬頭看我,眼睛紅腫,搖搖頭,聲音沙啞:「弟弟死了,我也被……」她說不下去了,又哭起來。
我摸摸她的頭,貓耳朵抖了抖,心想:「這夜市,太可怕了。」我扶她靠著牆,從腰包裡掏出僅剩的一枚銅幣,塞進她手裡,說:「拿著吧,能買點吃的。」她握緊銅幣,低聲說:「謝謝……你是兔子亞人?」我點頭:「嗯,叫卯月。」她勉強笑了一下:「我叫小米。」
我幫她擦掉臉上的泥,心想:「這地方,連活著都這麼難。」夜市的燈光從巷
口照進來,吆喝聲和笑聲傳來,像在嘲笑我們。我站起來,說:「我去找點吃的,你等著。」她點點頭,我轉身跑向夜市,心裡滿是怒氣和無力。這世界的夜晚,比我想的還要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