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冒險者公會出來,背著那個沉甸甸的包,裡頭塞著水袋和乾糧,陽光曬得我眯起眼,東邊森林的方向就在眼前。小鎮的石板路漸漸變成泥土小道,兩邊的樹越來越多,風吹過帶著點草腥味。我心想:「半天路程而已,剿滅哥布林巢穴,應該不難吧。」可一摸腰包,才發現大叔給的那張任務單就寫了句「東邊森林沿河流附近」,連個地圖都沒有。我抓抓頭,罵道:「這啥破資訊啊,模糊得跟猜謎似的,真受不了。」
沒轍,只能靠著這句話找。我撒開腿,一路狂奔,沿著鎮外那條河跑,河水潺潺流著,陽光照得水面亮晶晶的。我邊跑邊嘀咕:「沿著河一直找,總能找到吧,這破任務搞得跟捉迷藏似的。」跑了快兩個小時,腿都酸了,河邊還是樹啊草啊,連個洞都沒見著。我停下來,喘了口氣,喝了口水袋裡的水,「這異世界,連個路標都沒有,真是麻煩。」可就在這時,河邊灌木後傳來股腥臭味,我鼻子抽了抽,「嘿,這味兒,肯定是哥布林!」
我撥開灌木,果然看見一個隱在草叢後的洞口,散發著臭氣,地上還有骨頭和破布。我拍拍手,壞笑著說:「找到了,大咧咧闖進去吧,哥布林而已,能有多難?」我壓根沒想啥策略,直接低頭鑽進洞,裡面光線昏暗,牆壁濕漉漉的,空氣裡混著腐臭和土腥味。我心想:「這地方,跟迷宮差不多啊,不過野外的哥布林應該沒那麼聰明吧。」
可一進去,我就發現不對——地上的屍體沒消失,幾隻被砍死的哥布林橫七豎八躺著,綠皮上血跡乾涸,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我嘀咕:「嘿,這跟迷宮不一樣啊,迷宮的怪死了就化光,這野外的屍體還留著,真是麻煩。」
洞穴裡傳來細碎的腳步聲,幾個哥布林竄出來,綠皮瘦小,眼睛紅得發亮,手裡拿著生鏽的短刀。我一看,嘿嘿笑著,「來了,小怪!」避免又被淋一頭血
我直接發動卡片——「隱居者的大釜」,瞬間碰掉。我心想:「嫌麻煩,直接一個一個碰掉,省事。」
我盯著第一個哥布林,眼睛一眯,「啪 !」那傢伙屍體啪地倒在地上。
第二個衝過來,我又一看,「啪 」。
第三個還沒跑兩步,「啪 !」。
我站著沒動,連手都沒抬,幾秒鐘就清了一片。
我拍拍手,「這能力,真是方便啊,哥布林這種貨色,壓根不夠看。」
可這時,頭上「咚」地砸下來幾塊石頭,我抬頭一看,幾個哥布林躲在洞頂扔東西,石頭砸在我身上,跟撓癢似的,連皮都沒破。
我壞笑著,「丟石頭?也就那樣,沒影響。」我一瞪眼,「啪 啪 啪 !」
那幾個哥布林屍體從洞頂掉下來,摔得血肉模糊。
我心想:「野外哥布林比迷宮的還菜,丟石頭都沒力氣,真是廢物。」
往前走,被絆了一下,淺淺的落穴裡插著尖木,塗著綠油油的毒。
我一看,直接踩過去,「咔嚓」幾聲,尖木斷了,
毒抹在我皮甲上,連皮膚都沒劃傷。我
嘀咕:「這破陷阱,壓根沒用啊。」
我繼續大步往前,哥布林從兩邊竄出來,我懶得動手,眼睛掃過去,「啪 啪 啪 !」
屍體堆了一地,血腥味撲鼻。我心想:「這野外的屍體不消失,真是麻煩,難道我還要清理屍體?」
跑著跑著,洞穴深處傳來股更濃的臭味,還混著點怪聲,我加快腳步,衝進一個寬敞的洞室,眼前一幕讓我愉快的心情瞬間下降。這是個繁殖間,牆邊堆著破布和骨頭,幾個哥布林正在活塞運動,壓著個滿身傷痕的女人,綠皮爪子抓著她奶子,腥臭的東西插進去,她已經沒聲了,像是昏過去。我瞪著眼,心裡火氣上來,「這破玩意兒,真是忍不了一點!」
我直接衝過去,對著一個正在活塞的哥布林揮拳,「砰!」5000大拳頭下去,那傢伙腦袋爆開,綠血噴了一牆,屍體砸在地上,壓著女人的部分還在抽搐。
我罵道:「噁心的東西,還敢做這種事!」另一個哥布林轉頭看我,紅眼睛閃著光,
我又一拳,「砰!」腦袋炸成渣,血肉濺了一地。
我嫌髒,抖了抖胳膊,「這破地方,真是噁心死人了。」
洞室角落傳來細微的聲音,我轉頭一看,有個被隱藏的小洞,幾個哥布林幼仔縮在那兒,
小小的綠皮身子抖得跟篩子似的,發出「嘰嘰」的叫聲。我眯起眼,心想:「幼仔啊,留著也是禍害。」
我走過去,一個一個慢慢殺,眼睛盯著第一個,「趴!」 小小的屍體癱在地上。
第二個想跑,我一拳,「趴 !」炸成肉泥。
第三個抱著第四個,我沒停,「砰砰!」兩個一起打,血肉混在一起,黏糊糊地糊在地上。
我看著那個昏迷的女人 ,「阿~阿,這就是異世界殘酷啊。」
我站在繁殖間裡,清完最後一個哥布林幼仔,洞室裡滿地屍體,綠血和肉渣黏糊糊地糊在一起,血腥味濃得刺鼻。我看著那個昏迷的女人,滿身傷痕,衣服碎成條,奶子上全是抓痕,腿間血跡斑斑,像是死了。我嘆了口氣,「阿~阿,這就是異世界的殘酷啊。」她躺在那堆破布上,臉色蒼白,呼吸微弱,胸口勉強起伏,看著就讓人心裡堵得慌。我抓抓頭,嘀咕道:「這破任務,果然不是啥好事。」
我轉身往外走,屍體堆了一路,踩上去黏腳得要命,血腥味撲鼻,心裡忍不住罵:「冒險者公會這任務機制,真是冷血啊。」我想起大叔那句話,「沒回報,八成是全滅,要不就是被抓了。」所謂任務不是提供你能完成的活兒,而是派人直到任務完成為止。每個階級有上限有下限,運氣不好,你就是那個讓任務rank上升的代價。這新人團隊估計就是倒霉蛋,死了四個,還剩這女的被姦成這樣,我來晚了點,男的啥也沒救下。我抓抓頭,「這異世界,果然不是啥溫柔鄉啊。」
走到洞口,陽光刺眼,河水還是潺潺流著,像啥事沒發生。我低頭看著腳邊的血跡,心想:「這女人,總不能扔這兒吧,死了還好說,萬一沒死,公會那邊問起來也麻煩。」我蹲下去,探了探她鼻息,還有氣,微弱得跟風吹似的。我嘆了口氣,「嘿,命挺硬啊。」我一把抱起她,輕得跟沒重量似的,滿身傷痕的手臂垂下來,血跡乾涸得發黑。我扛著她往外走,「算了,拖到河邊洗洗,順便等她醒吧。」
出了洞穴,陽光曬得我眯起眼,我沿著河邊找了塊平坦的草地,把她放下。河水清澈,陽光照得水面亮晶晶的,跟洞裡那血腥味一比,簡直是兩個世界。我脫下皮甲,捲起袖子,從水袋裡倒了點水,開始給她清洗。她身上全是血和髒東西,奶子上的抓痕深得發紫,腿間的血跡黏成塊,衣服碎得跟抹布似的。我用手沾水,慢慢擦掉血污,心想:「這哥布林,真是下手狠啊,這女人能活著算奇蹟。」
擦著擦著,她奶子上的傷痕露得更清楚,五六道爪痕橫七豎八,皮膚撕開的地方還滲著血。我嘀咕:「這也太慘了,哥布林這破爪子,抓得跟野獸似的。」腿間更誇張,血跡混著綠色的東西,腥臭得刺鼻,我皺著眉用水沖掉,「這啥玩意兒,毒還是啥?」我小心擦著,怕弄醒她,可她還是昏著,臉色蒼白得像紙。我心想:「這要是醒了,估計得瘋吧。」
洗完,我把她靠在一塊石頭上,衣服碎得蓋不住啥,我從背包掏出條破布,隨手搭在她身上,勉強遮住奶子和下半身。我坐在旁邊,發著呆,看著河水流過,腦子裡亂糟糟的。昨天摸莉娜那對巨乳的記憶還在腦裡晃,今天又見這場面,我嘀咕:「阿,難怪低階冒險者裡女的多啊。」
我靠著樹,盯著河面發呆,順帶想到這異世界的冒險者生態。低階任務報酬低,風險高,男的要麼拼命往上爬,要麼死在半路,女的卻總有一部分留下來。我心想:「雖然被姦的有些心理承受不住,直接跑去做修女了,可還是有部分留了下來啊。」這女人八成是那新人團隊的弓手莉亞,任務單上說五人,三戰士一弓手一法師,男的全死了,她被抓來這破地方,運氣算好還是壞啊?
我回想公會裡那些女冒險者,低階的多半是年輕女孩,穿著破皮甲,笑著接任務,有的還挺漂亮。
可過幾天再看,有些就不見了,要麼聽說死了,要麼跑去教堂當修女。大叔有次喝酒時提過,「低階女的多,死的也多,能熬過去的,要麼變強,要麼變瘋。」我當時沒當回事,現在看著這女人,心裡有點明白了。
被哥布林抓了,能活著回來的,心理不崩都難,可崩不了的,就得硬著頭皮繼續幹,畢竟報酬能養活自己。
我抓抓頭,「這異世界,真是殘酷啊。公會那機制,冷血得跟冰似的。」
任務不是給你能完成的活兒,而是派人直到完成為止。
每個階級有上限有下限,運氣不好,你就是那個讓任務rank上升的代價。
這新人團隊就是倒霉蛋,死了四個,還剩這女的被姦成這樣,我來晚了點,啥也沒救下。
我嘀咕:「要是早點到,說不定能救個男的,現在就剩這殘局。」
我坐在河邊,等她醒,陽光曬得暖洋洋的,河水聲挺舒心,可我心裡還是堵得慌。這女人要是醒了,能說話還好,不能說話,我就得扛回去交差。我看著她蒼白的臉,心想:「這要是莉娜,估計也扛不住啊。」昨天那暴露狂還能羞羞地叫幾聲,這女的連叫的力氣都沒了。我嘆了口氣,「異世界啊,真是啥都有。」
等了快一個小時,她終於動了動,發出個細細的「嗯」聲。我轉頭一看,她眼睛半睜,嘴唇抖著,像是要說啥。我湊過去,「喂,醒了?能說話不?」她眼神空洞,淚水慢慢滲出來,聲音嘶啞得像破風箱,「托爾……死了……我……」她沒說完,眼淚流滿臉,身子抖得跟篩子似的。我心想:「隊友嗎.....」
我拍拍她肩膀,「別說了,我帶你回去,公會那邊有藥。」她抖著頭,哭喊道:「不要……我不想活了……」我嘆氣,「不想活也得活,死了任務誰交啊?」我把她抱起來,她輕得跟紙似的,哭得沒聲了。我背著她往小鎮走,心裡嘀咕:「這破任務,報酬多點也好,不然白跑一趟。」腦子裡閃過公會小姐那晃來晃去的奶子,我壞笑著,「算了,回去了摸幾個小姐,當補償吧。」陽光下,河水還是潺潺流著,我拖著這殘局,慢慢走回公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