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保養

洗澡:要當抱枕就得香香的

我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看著茶座坐在床邊,馬耳微微動著,黑髮有點亂,白色呆毛耷拉著。我心想,「這傢伙,要當抱枕,總得乾淨點吧。」她身上還帶著點奴隸店的灰塵味,雖然不重,可我跑迷宮回來都一身汗,抱著睡得香香的才舒服。我嘀咕,「洗澡去,當抱枕就得洗香香的。


我轉頭對她說,「茶座,走,洗澡。」她愣了下,金色瞳孔閃了閃,「洗澡?」我點頭,「對,乾淨點才好抱。」她臉紅了點,低頭說,「是,主人。」我帶她下樓,找老闆娘要了個木桶和熱水。月光亭有個小浴室,窄窄一間,牆角堆著木柴,中央放著個大木桶。我讓老闆娘燒了熱水,倒進桶裡,蒸汽撲鼻,屋子暖起來。


我指著木桶,「進去洗。」茶座站在那兒,馬耳抖了抖,低聲說,「主人……一起?」我愣了下,腦子裡閃過她脫光的畫面,馬上搖頭,「不,我先洗,你等著。」我心想,「這異世界,別搞亂了,我可沒那意思。」我脫了皮甲,跳進木桶,水溫剛好,熱氣裹著我,舒服得眯起眼。我抓起塊粗皂,搓掉一身迷宮的塵土,頭髮濕漉漉貼臉上,水花濺得滿地。我嘀咕,「這澡,洗得真爽。」



洗完,我爬出來,拿條破布擦乾,換上乾淨衣服,對茶座說,「輪到你了。」她點頭,走進浴室。我站在門外等,心想,「得給她弄點香東西。」我跑去找老闆娘,要了瓶她自製的花露水,據說是玫瑰味的。我回來時,茶座還在洗,水聲嘩嘩響,我靠著門框,腦子閃過她洗澡的模樣,黑髮濕透貼背,馬耳被水打濕耷拉著,尾巴泡在水裡甩來甩去。我心想,「這畫面,挺可愛。」


她洗完出來,頭髮濕漉漉滴水,馬耳豎起,金色瞳孔亮晶晶,水珠順著脖子滑下來,皮膚白得晃眼。我遞上花露水,「抹點這個,香一點。」她接過,聞了聞,低聲說,「謝謝主人。」她把花露水抹在脖子和手腕,淡淡的玫瑰味飄過來,我聞著,心想,「這味道,抱著肯定舒服。」她擦乾頭髮,呆毛翹起來,我嘀咕,「洗香香了,當抱枕合格。」


吃飯:要當抱枕就得有肉些

洗完澡,我帶茶座回房間,肚子咕咕叫。我心想,「跑了一天迷宮,餓死了,得吃點啥。」可看著茶座,她瘦瘦的,胳膊細得像柴,抱起來怕是硌得慌。我嘀咕,「要當抱枕,得吃得有肉些,現在太瘦了。」我對她說,「走,吃飯去。」她點頭,「是,主人。」


我下樓找老闆娘,要了兩份晚飯。她端來一盤烤肉,牛肉烤得滋滋冒油,旁邊配著土豆泥和麵包,香味撲鼻。我指著桌子,「坐,吃。」茶座坐下,看著盤子,金色瞳孔瞪圓,「這……給我的?」我點頭,「對,吃多點,抱枕太瘦不好抱。」她臉紅了,低頭小聲說,「謝謝主人。」


我拿起叉子,先叉了塊牛肉,咬下去,肉汁爆開,鹹香滿口。我嚼著,心想,「這老闆娘,手藝不錯。」茶座學我樣子,叉了塊肉,小口咬下去,馬耳抖了抖,尾巴甩得快了點。我看著她,「好吃吧?」她點頭,「好吃,主人。」我笑笑,「多吃點,長點肉。」她低頭吃得認真,小臉鼓鼓的,像馬耳晃動時的節奏。


我吃了半盤,土豆泥抹在麵包上,塞進嘴裡,滿口軟糯。我看茶座,她才吃了一小塊肉,土豆泥碰都沒碰。我嘀咕,「這速度,太慢。」我叉了塊大牛肉,遞過去,「張嘴。」她愣了下,金色瞳孔瞪圓,乖乖張口,我把肉塞進去。她嚼著,臉更紅了,低聲說,「謝謝主人。」我心想,「這傢伙,吃得可愛,得多喂點。」


晚飯吃完,我拍拍肚子,「飽了。」茶座也吃完,盤子空了一半,比我預想多。我看她瘦胳膊,心想,「得多吃幾頓,長點肉才好抱。」我嘀咕,「以後天天有肉,抱枕得軟乎乎的。」她低頭,「聽主人的。」我笑笑,「行,明天再吃。」


當抱枕:寄託穿越前的思念


吃完飯,天全黑了,我帶茶座回房間,點上油燈,昏黃光線照著木牆。我坐在床上,看她站一旁,馬耳垂著,黑髮短得勉強到肩。我心想,「要當抱枕,這頭髮太短,得養長。」穿越前,我老抱著茶座抱枕睡,軟乎乎的觸感總能讓我放鬆。

這異世界跑迷宮,現在有更高級的活體茶座抱枕,真好。


我拍拍床,「過來,躺下。」她愣了下,金色瞳孔閃了閃,「主人?」我笑笑,「當抱枕啊,晚上抱著睡。」她臉紅了,點頭,「是。」她爬上床,躺在我旁邊,馬耳貼著枕頭,尾巴捲起來。我側身抱住她,胳膊搭在她腰上,尾巴毛刷過我手,軟得像絲。我心想,「這尾巴,果然舒服。」


她身子瘦,抱著有點硌,可玫瑰香味撲鼻,我閉眼聞著,心想,「洗香香了,挺好。」我嘀咕,「茶座,頭髮得養長。」她低聲說,「長?」我點頭,「對。」她嗯了一聲,「聽主人的。」我笑笑,「行,慢慢養。」


抱著她,我腦子放空,精神繃了那麼久,終於鬆下來。我心想,「這異世界,有個抱枕,還挺值。」她沒動,呼吸輕輕的,馬耳偶爾抖一下。我嘀咕,「這規律日子,有了點變化。」睡意上來,我抱緊了點,尾巴毛掃過我胳膊,軟乎乎的觸感讓我沉進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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