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我跟茶座巡田地,發現一塊地被拱得亂七八糟,莊稼倒一片,地上滿是野豬蹄印。我心想,「這傢伙,夠聰明狡猾,晚上才動。」村長跑來,急得喊,「昨晚又壞了一塊地,這野豬太精了!」我問,「晚上哪兒最多?」他說,「東邊林子,靠近水塘。」我點頭,搓了搓鼻子,「好啊,今晚搞定。」
昨晚滿月的事還在我腦子裡轉,湖邊的瑟瑟和偷窺讓我有點不好意思。我瞟了眼茶座,她馬耳垂著,低聲說,「主人,昨晚……我是不是太黏您了?」我摸了摸她頭,笑笑,「嘿,沒啥,滿月搞的亂。」可心裡還是癢癢的,決定今晚不睡,直接守株待兔。我對茶座說,「今晚熬夜,等野豬。」她點頭,馬耳晃了晃,聲音細細地說,「主人,我陪您一起熬,好不好呀?」我拍她肩膀,「可以啊,咱倆一起盯。」
我帶她走到東邊林子,靠近水塘,月光還是亮的,照得水面銀光閃閃。我心想,「這地方,跟昨晚似的。」我爬上一棵粗樹,找個結實枝杈坐下,茶座靠我旁邊,金色瞳孔在月光下亮晶晶。我低聲說,「只要在視野裡,隱居者大釜一發就完事。」她靠著我,尾巴輕輕掃過我腿,聲音軟軟地說,「主人,這樹好高呀,坐著穩不穩?」我笑笑,揉她馬耳,「嘿,穩得很,別怕。」
等待的時間真磨人,水塘邊靜得只有蟲鳴,我問茶座,「昨晚湖邊的事,還記得不?」她臉紅了點,馬耳抖了抖,低聲說,「記得呢,主人,那些人好大膽,我……也有點怪怪的。」我心想,「滿月餘熱還在啊。」我搓了搓鼻子,「好啊,今晚專心抓野豬,別想亂了。」她點頭,聲音細細地說,「嗯,主人,我聽您的。」可她身子還是靠得近,尾巴不自覺掃我腿,我心跳快了點,暗自嘀咕,「這小傢伙,真是會鬧。」
半夜,村裡的夜晚巡邏隊過來,三個壯漢拿著火把和長矛,火光在林子裡晃。我喊道,「喂,幫個忙,一起抓野豬!」他們走近,領頭的問,「你是冒險者?」我點頭,「可以啊,公會來的,等害獸呢。」他說,「好,幫你。」我們等了半小時,野豬終於出現,黑毛硬得像鐵,哼哼叫著拱地。我心想,「這傢伙,總算來了。」我低聲說,「隱居者大釜。」紅光閃過,野豬沒半點傷口,直接倒地死了,眼睛翻白,動都不動。
我對巡邏隊喊,「吊起來,放血!」他們拿繩子綁住後腿,掛在樹上,我跳下去,拿短刀劃開喉嚨,血嘩嘩流進桶裡,腥味撲鼻。領頭的說,「這肉,分了吧。」我笑笑,拍了下手,「好啊,大家有份。」茶座站在旁邊,馬耳垂著,聲音軟軟地說,「主人,這野豬好大呀,肉好多呢。」我摸她頭,「嘿,帶點回去吃。」
村裡的老獵人聽到動靜跑來,滿臉皺紋,手腳利索。他說,「我來剝皮。」他拿小刀從野豬肚子劃開,皮一層層剝下,像撕紙一樣乾淨,肉分成塊,內臟掏出來洗淨,動作快得眼花。我心想,「這老頭,手藝真牛。」巡邏隊分了幾塊肉,笑著說,「謝了,冒險者。」我撿了個野豬牙,「稀有貨,收了。」茶座看著肉堆,細聲說,「主人,這能做好多好吃的吧?」我笑笑,「可以啊,回去燉一鍋。」
天快亮了,我靠著樹,問茶座,「熬夜累不累?」她搖頭,聲音細細地說,「不累呀,主人,跟您一起熬夜一點也不辛苦。」我笑笑,拍她肩膀,「好啊,你去睡會兒。」她靠我腿上,膝枕睡著,金色瞳孔閉著,馬耳偶爾動一下,尾巴捲著貼我腿。我低頭看她,心想,「這小傢伙,昨晚黏我,今晚乖了不少。」我守著夜,月光漸淡,心想,「這村子任務,還挺順。」
天亮後,村長跑來,拿著認證章蓋在單子上,說,「謝謝你們,野豬解決了。」我點頭,搓了搓鼻子,「嘿,小事。」我帶茶座準備回程,手裡多了一堆肉和稀有貨,背包沉甸甸的。我問茶座,「這趟咋樣?」她抬頭,馬耳抖了抖,聲音軟軟地說,「好有趣呀,主人,跟您一起什麼都好。」我笑笑,摸她頭,「可以啊,回去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