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某一天,雪花漸少,空氣裡透著一絲暖意,像是春天偷偷探了個頭。帶著茶座在旅館窩了幾天,她獸人特性讓她冬天活力下降,整天縮在被窩裡,馬耳垂著,像個冬眠的小動物。我闲不住,聽到街上熱鬧起來,彩旗飄揚,鐘聲叮噹響,便拍拍她肩膀,「茶座,別睡了,跟我出去晃晃。」
她揉著眼,金色瞳孔半閉,細聲說,「主人,外面好冷呀。」我笑笑,摸她頭,「嘿,新年活動,動動就暖了,走吧。」
她裹上厚斗篷,尾巴甩了甩,勉強跟上。我背著短刀,踩著殘雪咯吱響,街上小販吆喝,烤栗子的香氣撲鼻,路邊還架著臨時舞台,幾個穿薄紗的舞娘扭著腰,引得圍觀者吹口哨。我搓鼻子,「嘿,新年熱鬧。」我們走著走著,到了公會門口,門上貼著一張告示,寫著「新年特別活動:色色祈福祭」,下面蓋著個紅色印章,花紋圍著個「顧」字,像什麼貴族的家徽。我瞪眼,「啥玩意兒?」茶座歪頭,馬耳抖了抖,「主人,這是什麼?」我嘀咕,「不知道,但挺有趣。這章,貴族蓋的吧?」
我推開公會大門,大廳裡人聲鼎沸,熱氣撲面,壁爐燒得劈啪響,火焰竄得老高,烤得石牆都泛紅。櫃檯小姐站得筆直,穿著長袖袍子,可胸口硬是開到肚臍,露出深深的乳溝,白皙的皮膚在火光下閃著油光,手裡還拿著個粉紅色的暖手道具,笑得甜膩膩,像要把人勾走。我心想,「這日常,太色了。」旁邊幾個冒險者圍著櫃檯,眼睛直勾勾盯著小姐的胸,嘴角還掛著可疑的笑。我搓了搓鼻子,湊近告示細看,上面寫著,「新年祈福祭,冒險者可抽籤選一位櫃檯小姐,親手為您『祈福』,增添來年運勢。」
我扭頭問大叔,他正靠著櫃檯,肥肚子撐著皮衣,手裡拿著個酒杯晃悠。我指著告示,「大叔,這啥叫祈福啊?」他咧嘴壞笑,露出一口黃牙,「嘿,小姐脫下外袍,貼身幫你擦祝福油,保你來年運氣爆棚。這可是顧問提議的,怎麼樣,來一發?」我瞪大眼,心跳漏了一拍,「啥?脫衣服擦油?」我腦子裡閃過一堆色色的畫面,心想,「這哪是祈福,分明是色情服務吧!」可大叔說是顧問提議的,我愣了下,嘀咕,「顧問?這紅章,還是貴族蓋的吧?」我低頭瞄了眼茶座,她正瞪著金色瞳孔,興致勃勃地盯著櫃檯小姐,馬耳抖得歡,細聲說,「主人,這看起來好有趣呀!」我嘴角抽搐,「嘿,你這小傢伙,別太興奮啊。」
大廳裡的氣氛越來越熱,冒險者們摩拳擦掌,有人已經掏出銅幣準備抽籤。我瞄了眼櫃檯,小姐們站成一排,五六個,個個身材火辣,袍子下的曲線若隱若現。茶座拉著我袖子,小聲說,「主人,她們的衣服好漂亮呀!」我心想,「漂亮是漂亮,色得誇張。」我拉著她往旁邊靠,免得被人群擠扁,可她金色瞳孔亮晶晶,興致高得像要跳起來。我嘀咕,「這紅章的主人,到底是哪個貴族,這麼會玩?」
我瞪眼,「這也太色了吧?」話音剛落,旁邊一個櫃檯小姐聽到了,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低頭小聲說,「這樣能提升士氣嘛。」她的聲音細得像蚊子哼,可那胸口隨著呼吸一晃一晃,我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我嘀咕,「士氣是提升了,褲子怕是繃不住。」茶座湊過來,細聲問,「主人,要參加嗎?」她金色瞳孔閃著光,馬耳抖得歡,像個好奇寶寶。我連忙搖頭,「嘿,我有你就夠了,別亂想!」可我這話說得有點虛,心裡其實有點癢,大廳已經炸鍋,冒險者們像餓狼撲食,排隊抽籤的隊伍都快繞到門口去了。大叔站在櫃檯後,扯著嗓子喊,「10銅幣一次,快來快來,名額有限!」
第一個幸運兒被抽中,是個滿臉鬍子的壯漢,肌肉鼓得像石頭。他一臉猥瑣笑,走上台,旁邊的小姐微微一笑,緩緩解開外袍扣子,嘩啦一下,袍子滑到地上,只剩一層薄紗內衣,幾乎透明,胸口的弧線和腰肢的曲線暴露無遺。我瞪大眼,心跳加速,「這……這也太直接了吧!」茶座拍手,細聲說,「主人,她脫得好快呀!」我嘴角抽搐,「嘿,你別誇啊。」小姐拿著個小油瓶,瓶子雕著花紋,像什麼貴族用的奢侈品。她把油倒在手上,暖黃色的液體散發出淡淡的花香,然後貼近壯漢,雙手輕輕抹在他胸膛上,油光滑過肌肉,閃著光。圍觀者炸了,吹口哨聲此起彼伏,有人喊,「擦下面!擦下面!」
我心想,「這場面,夜店級別啊。」小姐的手法熟練得像按摩師,從胸口滑到肩膀,再繞到背後,壯漢閉著眼,一臉享受,嘴角還流著口水。茶座瞪著眼,小聲說,「主人,他看起來好舒服呀!」我摸她頭,「嘿,別學啊,這不適合你。」擦完,小姐踮起腳,在他額頭親了一口,聲音清脆,「啾」的一下。壯漢臉紅得像煮熟,整個人晃了晃,腿軟下台,差點摔個狗吃屎。圍觀者哈哈大笑,有人喊,「我也要!」我瞄了眼茶座,她興致勃勃地拍手,「主人,他摔得好笨呀!」我笑笑,「嘿,對吧。」可我自己忍不住多瞄幾眼,心想,「這紅章,是貴族章嗎?這品味,太誇張了。」
第二個幸運兒上台,是個瘦子,緊張得手腳發抖。小姐換了個更火辣的,內衣是紅色的,薄得像蟬翼。她貼上去擦油時,故意靠得更近,胸口蹭著瘦子的胳膊,他臉紅得像著火,結結巴巴說,「謝、謝謝。」茶座歪頭,細聲說,「主人,她好會擦呀!」我嘀咕,「會是會,太色了。」圍觀者起鬨,「親嘴!親嘴!」小姐笑著搖頭,只親了額頭,可瘦子還是站不穩,被人扶下去。我心想,「這傢伙,意志力也太差了。」活動越來越熱鬧,抽籤的銅幣叮噹響,大叔數錢數得手軟,櫃檯小姐們忙得不亦樂乎,油瓶一個個空掉,地上都濕漉漉的。
我站在角落,看著這一幕幕,心裡吐槽,「這哪是公會,色情俱樂部吧。」可我得承認,這場面確實刺激,眼福吃到飽。茶座拉著我袖子,興致高漲,「主人,下一個會是誰呀?」我笑笑,「嘿,別太入迷。」我瞄了眼告示,那紅章在火光下閃著光,像在嘲笑我的保守。我嘀咕,「這貴族,誰啊?搞這麼誇張。」可茶座看得歡,我也不好掃她興,心想,「算了,讓她開心開心。」
活動持續到晚上,公會塞滿人,油香混著汗味,空氣悶得像蒸籠。我看著櫃檯小姐們忙著擦油,冒險者們排隊排到門外,有人甚至帶了椅子坐著等。我心想,「這熱情,誇張得像過年搶紅包。」大廳的石牆都被汗水濕透,壁爐的火光映著一張張興奮的臉,我嘀咕,「這新年,色得徹底。」茶座還在旁邊拍手,「主人,他們好厲害呀!」我摸她頭,「嘿,厲害是厲害,別學。」我拉著她往外走,免得被人群擠成餅,可她還扭頭看,馬耳抖得歡。
離開時,大叔從櫃檯後探出頭,塞給我一瓶祝福油,瓶子還溫熱,散著花香。他笑得肥臉抖了抖,「拿著,免費送!新年快樂!」我搓鼻子,「嘿,謝了。」我低頭看瓶子,上面刻著細緻的花紋,跟小姐用的差不多,心想,「這玩意兒,貴族貨吧?」
茶座湊過來,細聲說,「主人,這瓶子好漂亮呀!」
我笑笑,「喜歡就拿著。」並塞給了茶座
我瞄了眼告示上的紅章,嘀咕,「這傢伙,誰啊?」我心裡覺得奇怪,但沒多想,只是默默記著。這鎮子的風氣,色得有點離譜,可新年嘛,熱鬧點也正常。
回旅館路上,街上燈火通明,彩旗在風中飄,遠處還傳來公會的歡呼聲。我對茶座說,「這鎮子,真會玩。」她細聲說,「主人,今天好有趣呀!」我笑笑,「嘿,喜歡就好。」
可我看著公會的告示 ,心裡還是覺得怪,這紅章的主人,影響力也太大了,畢竟公會是暴力與印鈔機關,應該沒人能強迫公會。
我嘀咕,「貴族搞的?不然誰這麼有派頭。」
我搖搖頭,把油瓶塞進背包,心想,「算了,先記著,說不定以後能查查。」
回到旅館,我躺在床上,腦子裡還閃著小姐擦油的畫面,心跳有點快。茶座窩在被窩裡,馬耳抖了抖,小聲說,「主人,明天還有什麼呀?」我笑笑,「嘿,明天再看看,這新年,太熱鬧了。」我看著窗外的雪花,心想,「這鎮子,色得誇張。」可茶座興致勃勃,我也就沒多說,只是記在心裡。這新年,才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