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活動如火如荼,冬天的寒意還沒散盡,城鎮卻熱得像夏天。帶著茶座逛了一圈公會的色色祈福祭,眼福吃得飽飽的,又聽到街上敲鑼打鼓,決定再去湊個熱鬧。
她裹著厚斗篷,馬耳抖了抖,細聲說,「主人,到處都好熱鬧呀。」我搓鼻子,「嘿,新年嘛,不熱鬧才怪。」我們走著走著,來到教會廣場,遠遠就看到一條橫幅掛在教堂門口,上頭寫著,「新年贖罪:聖女的親密祝福」,下面蓋著個紅色印章,花紋圍著個「顧」字,跟公會那個一模一樣。我瞪眼,「這啥?」茶座歪頭,金色瞳孔眨了眨,「主人,這是什麼?」我嘀咕,「不知道,但感覺不簡單。這紅章,又是貴族搞的吧?」
廣場上人山人海,像是全鎮的人都擠過來了,空氣裡混著汗味和香燭的氣味,熱鬧得像菜市場。中央搭了個高台,台子四周圍著白布,布上繡著聖紋,可怎麼看都覺得怪怪的。台上站著一個聖女,穿著薄紗長袍,袍子輕得像風一吹就散,裡頭啥也沒穿,胸口的弧線和腰肢的曲線若隱若現,火把的光打在她身上,像是披了層金光。她舉著一根聖杖,笑容溫柔得像春水,聲音清脆地說,「接受聖女的親密祝福吧,新年的罪孽,將在此淨化。」我心想,「這聲音,挺好聽,可這場面,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廣場邊圍著一圈信徒,有人跪著祈禱,有人拿著銅幣往箱子裡扔,叮噹聲響個不停。我湊近一個信徒,指著台上問,「這是啥活動啊?怎麼淨?」他轉過頭,滿臉猥瑣笑,露出一口缺牙,「嘿嘿,脫光進聖水池,聖女貼身擦洗,還會親你額頭,罪孽就沒了。」我嘴角抽搐,「啥?脫光擦洗?」我腦子裡閃過一堆色色的畫面,心跳加速,「這教會,色得離譜啊。」信徒還補了一句,「這可是顧問提議的,新年傳統!」我愣了下,嘀咕,「顧問?又是這傢伙?可這紅章,還是像貴族的吧。」
聖女開始儀式,第一個信徒迫不及待跳出來,是個瘦高個,脫得精光,只剩條內褲,手忙腳亂扔掉衣服,撲通一聲跳進台下的聖水池。水花濺得老高,池子不大,水剛沒過腰,清澈得能看到他腿上的毛。聖女緩緩走下台,跪在池邊,拿著一塊海綿,蘸了水,輕輕擦在他胸口,水珠順著皮膚滑下來,閃著光。圍觀者炸了,歡呼聲震天,有人喊,「擦下面!擦下面!」我心想,「這哪是贖罪,色情秀吧。」茶座縮在我身後,拉著我袖子,細聲說,「主人,這好怪呀。」我摸她頭,「嘿,別看,這不適合你。」可我自己眼睛都挪不開,這場面,太誇張了。
廣場四周的火把燒得旺,聖女的薄紗袍子被水汽打濕,貼著皮膚,胸口那兩點若隱若現。我嘀咕,「這教會,顧問搞的?還是貴族的手筆?」我拉著茶座往後退了點,免得被人群擠扁,可耳朵還是被歡呼聲塞滿。我心想,「這紅章,貴族的排場啊,搞不好是哪個大人物。」我瞄了眼橫幅,那紅章在火光下閃著光,像在挑釁我的常識。
我盯著看,聖女擦完瘦高個的胸口,手沒停,海綿滑到腰間,手法熟練得像按摩師。水珠順著他的肚子往下淌,他臉紅心跳,眼睛眯著,一副爽到不行的樣子。我心想,「這傢伙,爽翻了吧。」聖女的動作慢得像故意勾人,海綿在腰間轉了個圈,又回到胸口,然後拿著聖杖在他頭上輕敲了一下,聲音溫柔,「罪孽已清。」說完,她踮起腳,在他額頭親了一口,「啾」的一聲,清脆得像敲鐘。瘦高個整個人晃了晃,臉紅得像煮熟,結結巴巴說,「謝、謝謝聖女。」圍觀者起鬨,「我也想淨身!」「親我!親我!」我嘴角抽搐,「這哪是祝福,色情按摩吧。」
茶座縮在我身後,馬耳抖得厲害,細聲說,「主人,這好怪呀。」我摸她頭,「嘿,別看,別看,這太誇張了。」可我自己忍不住多瞄幾眼,心想,「這紅章,貴族的惡趣味?」聖女的薄紗袍子越來越濕,貼著身體,胸口的曲線清晰得像畫出來。我嘀咕,「這教會,平時就夠怪了,新年還加碼。」瘦高個爬出水池,腿軟得像麵條,被人扶下去,臉上還掛著傻笑。我心想,「這傢伙,魂都被親走了。」
第二個信徒上場,是個胖大叔,脫得更快,內褲都沒留,撲通跳進池子,水花濺得聖女一身。她笑著搖頭,拿海綿擦他胸口,胖肉抖得像果凍,水珠順著肚子滾下去。圍觀者哈哈大笑,有人喊,「聖女辛苦了!」胖大叔閉著眼,一臉享受,聖女擦完,又親了額頭,他下池時差點滑倒,引來一陣哄笑。我瞪眼,「這也行?」茶座拉著我袖子,小聲說,「主人,他好笨呀。」我笑笑,「嘿,對吧。」可我心裡吐槽,「這教會,色得沒邊了。」
聖女的動作越來越熟練,海綿在每個信徒身上滑過,水池邊的水都被染成淡淡的黃色,像是汗水混進去了。我心想,「這淨身,淨的是啥啊?」圍觀者的歡呼聲越來越大,有人開始排隊,脫衣服的動作一個比一個快。我嘀咕,「這氣氛,誇張得像狂歡節。」聖女的薄紗袍子幾乎全濕,貼著皮膚,像是沒穿一樣。我瞄了眼橫幅,那紅章閃著光,心想,「這貴族,誰啊?搞這麼色。」可我得承認,這場面確實刺激,眼福吃到爆。
儀式持續進行,十幾個信徒排隊,聖女一個個擦洗,水池邊濕漉漉,地上全是水漬,氣氛越來越熱。我站在角落,看著這一幕,心裡吐槽,「這教會,顧問搞的?」大叔在公會說過顧問提議,可這紅章,我還是覺得像貴族的。信徒眼裡全是熱情,有人甚至跪著喊,「聖女救我!」我嘀咕,「救啥,色心吧。」聖女擦完一個又一個,額頭冒出細汗,可笑容還是溫柔得像春風。我心想,「這體力,真猛。」
隊伍越來越長,廣場塞滿人,火把燒得劈啪響,空氣悶得像蒸籠。我拉著茶座往外走,免得被擠扁,可耳邊還是傳來歡呼聲和水花聲。茶座縮著脖子,小聲說,「主人,這裡好吵呀。」我笑笑,「嘿,忍忍,這新年太熱鬧了。」可我心裡還是覺得怪,這活動色得有點過頭。離開時,一個信徒從人群裡擠出來,塞給我一張宣傳單,笑得猥瑣,「下次你也來!聖女的祝福,爽翻天!」我搓鼻子,「嘿,再說吧。」我低頭看單子,上面畫著聖女擦洗的圖案,還蓋著紅章,心想,「這宣傳,色得直接。」
回旅館路上,街上燈火通明,遠處還傳來廣場的歡呼聲。我對茶座說,「這鎮子,真會玩。」她細聲說,「主人,我覺得怪怪的。」我笑笑,「嘿,習慣就好。」可我低頭看著宣傳單,那紅章在月光下閃著光,我嘀咕,「這傢伙,誰啊?」我心裡覺得奇怪,但沒多想,只是默默記著。這鎮子的風氣,色得離譜,可新年嘛,熱鬧點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