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准备走?」
「明日正午。」倚在床边的男子回答道,卧室里的灯光只由一盏油灯提供,使得他平日奔波日晒后棕黑的皮肤更暗上一点。面目虽有青年的稚气但全身的肌肉显得干练而结实。
「哼~~,这才回来几天。相公——,说老实话,外面找了几个小的?」斜躺在床上的年轻少妇满脸醋意地瞪着眼前被她称作相公的男人。
「欸欸欸,娘子你别急。我的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个女人。啊,除了咱娘和岳母。」
「哼,这一去一年半载的,说不定呢。」说是这么说,但少妇脸上的妒意消退大半。
两人的一呼一吸惹得灯影摇曳。因是夫妇所以无所忌惮,少妇本就以一个相当随性的姿势躺在床上。
平时家务穿的粗布衣裙敞开,上衣在一翻一滚间褪到肩部,只留下近乎透明的丝绸亵衣遮掩那高耸的乳房。晃动的灯光下可以隐约看出乳头的凸影。下半身的布裙失去原先系在腰间用来固定的绳子而自然下落,雪白的臀肉大面积裸露在外,如此白皙嫩滑的肌肤触手可及,不免令人吞津。
虽说少妇但其实相当年轻。两人父辈起就有关联,门当户对自幼相识。在男子年方二八时便将虚岁十五的她迎娶过门,现在已六个年头过去。两人初次洞房花烛的那晚现在还记忆尤新,甘甜温润的丁香小舌,炽热的脸颊。
两人虽皆为家中异类但均对情爱痴迷不已,自己虽长年奔波在外,但只要一回家两人便开始到床上缠绵悱恻,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原本一只手便可盖住的蓓蕾变大到现在丰满浑圆的胸部,不过自己也从一开始的畏畏缩缩到现在可以一柱擎天了。
这几日自己刚从柳州回来便夜夜笙歌但两人仍乐此不疲。
「唉,娘子。这次苏州的那个商人是咱岳父介绍的,是能大量提供茶叶、丝绸的头子,而且可能顺着运河直接给咱运货过来。我这一去呢就是跟人家谈好路线下好订单。你得体谅体谅你的好相公晕船的身子骨啦,只能水陆间行嘛。要是你这个天下独一份的相公身子坏了可不是得不偿失了吗?」男子坐到床沿,牵起她的双手,看似在讨好着她实在已经忍不住享受着她纤纤玉手的细腻触感。
「呸,你个死冤家,你个大色狼。」已经察觉到男子不怀好意的少妇从他的大手里抽开,然后狠狠地在他的手背上拧了两下。男子虚伪地「哎呦呦」了几声装作很疼的样子。
少妇鼓起脸颊,忿忿地瞪了他一眼,又看向了他下半身早已支起的帐篷。
「呵,你个大头鬼还得寸进尺了。还看着干什么?不想上床就下去,今天老娘我一个人睡。」嘴上边说着,手里拿起床头柜上裁衣剪钳去油灯三根灯芯的其中两根,昏暗的卧室瞬间更加暗淡。然后顺手推去了形同虚设的外衣,只留下胸前和胯下的薄薄亵衣,姿势也由斜躺变成了面朝上。
「嘿嘿,还是娘子你好。其实啊,这还是个好消息。」男子麻利地褪去身上的衣物,赤裸全身上了床。
「有话快说。」她仍带着一股娇嗔的语气,但双手已经急不可耐地环上男子的双肩。
「这个货商相当稳定。只要成了,你相公我就从行商改坐贾啦。」男子大手一挥,解开亵衣扔到一旁,高耸的酥胸瞬间蹦了出来。
「呀——,真猴急️。管你什么行商坐贾不都是下九流么,你做什么都好,我只想要你多陪陪我。」少妇放下了原先的口气,在男子的耳边轻声低语。
「我的好娘子。明明是县太爷的女儿,我可记得《论语》《孟子》里可没有这些情话啊。」
「嘻嘻。儒法大道你我不都不稀罕么。不想想,你的那些春宫图最后都到了谁的手里。」
「嘿。不愧是我的好娘子。那么昨晚说的——?」
「死大头鬼!.......是....是洗好了啦。」即使两人已经洞房无数,但用到那个地方还真是第一次。想到这里,她也不禁把羞红的脸别过去。
听到怀中佳人羞涩却肯定的回答后男子也愣了一愣,自己本信口一言的想法自家娘子居然同意并实施了...真是又一个欲望填充的女人。
不过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就是了。
那是在柳州采货时从地摊上淘到的宝贝。没有装订,仅仅是数张参差不齐的草纸,从那缭乱的字迹来看可能只是一时兴起草草而写,夹在一本破书的中间。尽管如此却记载了作者女性后庭部位的开发第一手经验,从冲洗、润滑到扩张、使用、护理,最后又描述了作者与自家妻子使用后庭交欢时的感受,没有吟诗作画的辞藻修饰,简单却真实的文字反而叫人血脉喷张。
原先蹂躏着胸部的右手转换目标,划过因脱毛膏而光洁平整的阴部,一点点地靠近那紧张着颤抖的后庭。
先是浅浅地探入手指的前段,虽然一开始的探入有点艰难,但当她感到适应而开始放送后,前半段手指整个塞进去也不成问题。
「别这么小心翼翼的啦,洗过三四遍了啦。」她依然选择别过头,不直视着丈夫的双眼。
「我的好娘子。」原先扑在她身上的男子放低身体,彻底地拥抱起来。说完话后男子侧过脸去,吻住妻子的粉唇。
她则用一只手握住男人早已坚挺的阳具,缓慢地上下套弄抚摸。炽热的温度透过手心传递过来,心跳止不住地加速。空气逐渐变的粘稠,尽管还有一段距离但已经可以闻得到那股令人发狂的腥臭了。
接吻仍在持续着但男子的探索愈发生猛。
食指完全放入后关节弯曲,企图扩张直径,然后立刻地把中指插入。
「噫~~唔唔。」少妇刚发出呻吟就被深吻夺去了声音。男子的两根手指上上下下地前后抽动,原本紧张的肌肉在颤抖了一下后逐渐放缓。
原本粘稠的空气变得愈发淫靡,两人完完全全地拥抱在一起,狭窄的体位将男子暴起的阳具挤压在她的大腿之间。随着动作的一开一合,阳具夹在细腻丰腴的大腿内侧进进出出。
右手在后庭里的试探抽插惹得少妇身体紧绷,大腿止不住地想要夹紧缓解肛门被开发时内壁与空气接触的敏感。而阳具则因此被夹得更紧,嫩肉的触感在一次次挑拨着男子的底线。
左手此刻则在雪峰上流连忘返,一边挑弄着如石子般硬硬的乳头,一边享受着那比棉花更胜的酥胸。
几乎每天都可以揉到但妻子胸部的柔软还是这么的令人欲罢不能,流水般的顺滑,丝绸般的延绵,玉脂般的洁白,每一次的吸气都无法漏过的淡淡乳香。
周围空气愈发凝滞,唾液交替的声音、肠液搅动的声音、甚至连阳具的摩擦声都一清二楚。
「啵——」,少妇先一步呼吸紊乱败下阵来,胸部也随着大口呼吸而起伏。但男子也不甚了了,下体传来的强烈渴望最终还是无法忍耐。
右手的试探仍在继续但下体受不住怀中佳人的诱惑,在后庭开发到足够承载之前还是先一步插进了她的花径。
早已湿漉漉的阴道深处在热烈欢迎阳具的到来,与此同时已经结合部分的阴道内壁发力紧缩,似乎想要永远地把他留下。
探入的手指增加到了四根,原本以为的强烈反抗只在一开始,随后少妇下半身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正在疯狂交合的阴部,后庭意外地开始放松起来。
「唔~~啊——️,唔~~啊——️……」下半部分攻势的转换促进了体位的交替,温柔长吻的侧抱式被野兽般进攻的匍匐式取代。男子改去吮吸着两颗娇嫩的乳头,少妇最终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却又在右手与阳具一前一后上下韵律的进攻,本能地淫荡娇喘。
而如此诱人的娇喘只能换回更猛烈的进攻。
「——…鱼…泡~~,孩……孩——子~,呀❤」她用残存的理智企图告诉着男子忘了戴什么。
「咴,不想想这几天那些避孕的鱼泡都用在了谁上。」
「那……~那——」被一阵一阵刺激的少妇连说话的能力都在逐渐丧失。
「娘子,别急,不想想我让你洗干净那边是为了什么?」男子狡黠一笑。
四根攒着的手指在后庭内部逐步张开,从钻头型转为平铺,这一行为在丰富肠液的润滑下意外顺利。
「看来是时候了。」随着轻声的低语,男子不舍地把阳具从温暖的花径中拔出。
小小的灯焰似乎随时都会灭掉,就在这微弱的光焰下,涂满晶莹淫水、青筋暴起的阳具泛着金属般的光泽。拔出的阳具侧身在外,一不小心间少妇瞥到了一眼,那紫红而黝黑的龟头似乎在与自己对视。心跳在一次加快,期待和惶恐使得刚经过深吻的口腔又一次感到干渴。
这么恐怖的家伙要放到我的那个地方吗?放的下去么?会撑爆的吧?啊啊啊️
湿透了的四指行使完最初扩张的只能后自然禅位。仅仅离开一瞬,后庭的入口便瞬间大门紧闭,与最初的模样无二。但一呼一吸间肛门忍不住的开开合合。
「娘子,准备好了么。一,二——」
「呀——!」
男子故意使坏,在数到「二」的时候便突然插入,后庭尚未反应过来便被强制扩张开来。阳具的粗壮是四根手指所远无法比拟的,所遇到的抵抗也更为强烈。
在刚开始插入之后后庭猛缩,这一夹差点让男子决堤,肠道内壁的紧致是阴道所无法匹敌的,虽然没有那一叠叠的褶皱但肠道的蠕动与收缩等于为阳具箍上一圈圈的环,然后一起地拉紧、拉紧、放松、拉紧。
「咿呀——」身体里突然多出的异物惹得一阵不适,少妇的额头上泌出浅浅的一层汗珠。
男子再度更换姿势,闲下来的右手捧起她另一半胸部。
湿淋淋的肠液沾满了雪白的乳肉。虽说是肠液却没有任何奇异的味道,反而散发出一股淫靡的感觉。
不断呻吟的小嘴又一次被盖住,娇喘也只剩下呜呜声。
双乳、乳头、口腔、两人大腿的交叠,在众多副性感带的轮番刺激下后庭的警戒总算放松。
被紧缚的阳具也得以一寸一寸前进,后庭较之阴部的另一大优点便是纵深之长,可以将这个阳具完全没入,紧紧包裹。
「唔~~唔」少妇的呻吟只起到催情的效果,是抽插更富有节奏。
起先只是微微地前后挪动,等她习惯后便是大幅度进出。
阴部的入口仍保持着拔出时洞开的形状,淫水从上往下沾满了男子的阴囊与阴毛,与肠液相混合后作为每次冲击是阳具与臀部的缓冲剂,发出激情的「啪啪」声。
一开一合主动迎接着他的每一次冲击,她后庭的经验为零完全做不到精确的控制,本能地不断夹紧夹紧,这宛如处女般的反应令男子倍感新奇,但也给了他莫大于平时的刺激,一个不小心便可能缴械。
「不——不,不行了~,要…要来了~」少妇的娇唇好不容易挣脱。
「啊,我也是。」男子的双臂改为搂住她。
抽插动作停止,阳具在后庭内顿了一顿。少妇潮湿的阴道也明显开始颤抖。
瞬间之内。
同时爆发。
汹涌的精液喷薄而出,射出的激流甚至对肠壁有明显的打击感,彻底地填满了少妇的肠道。而同时间,少妇也开始了澎湃的潮吹,大量的液体伴随着高潮的痉挛染湿了整个床单,尽管如此淫液还止不断地从小穴内流出。
男子将已经疲软的阳具拔出,抽开双手,略显疲惫地坐起,双腿盘坐。
而起塞子作用的阳具一拔出,紧随而后的浓厚精液不断外流,少妇用力企图闭合后庭才勉强止住,将这宝贵的液体留在体内。
「嘻嘻,这就累啦?」即使比起男子其实更加疲惫,少妇还是不忘挑衅那么一句。
「呵。」
男子对着仍是瘫倒状态的她伸出一只手,想要拉她坐来。
「哦?相公想要那个了吗?」
「还用说?」
「嘻嘻。」她接过手,费力地挺起身来,两人呈对坐的姿态。
再一个俯身,少妇灵巧地屈下身子,用宛若无骨的纤细手掌托起软软的阴囊与阳具。
伸出粉嫩的丁香小舌,先是轻轻的一碰,腥臭的气味与精液的糯湿在舌尖混合、迸发。
此刻的她面色桃红,仿佛这等滋味是绝顶享受般。
片刻后再次行动,不再是简单的蜻蜓点水,整个舌头灵巧地缠绕其上,将整个软趴趴的阳具完全裹住,塞入自己的口腔中。至于两个阴囊则分别被两只小手玩弄在鼓掌之间。
阳具包裹在温润的口腔内,一点一点地膨胀着,而一旦碰撞则会与她的贝齿相蹭,这种感觉令人酥酥麻麻。当阳具膨胀到无法承载的时候,少妇将身子俯得更低,阳具得以在她的口喉中自由通行。此时小舌则不停地缠绕、抚摸、挑逗着柱体。
被侍奉的男子双手自然没闲着,此刻则揉捏着她的乳房助兴。
不过片刻,在少妇口腔的侍弄下阳具再振雄风。
「嘻嘻,相公,你的小相公可是说他已经准备好了呢。」
「喉?那我的小娘子呢?」
少妇凑到男子的耳边,轻声低语:「当然啦~~❤」
男子再一次将其扑倒,顺手灭了灯光,霎时间室内一片漆黑。
夜晚,才刚刚开始……
呜呜姆……好亮啊……
想抬起手遮挡一下刺眼的日光,但全身上下酸痛不已几乎无法动弹,尤其是下半身,现在还有点麻麻木木的。
放弃了动弹,她就这么闭着眼睛,不着一缕,一片狼藉地躺在床上。
既然只有我一个人在床上那么说明那个死冤家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啊,不过也是。正午发船来着吧,咱家离码头确实有点远。
明明一个死晕船的还要图快要赶水路,也不知道是哪个人一上船就想吐来着,不着这么急的话就还可以多留一会儿的说。
不过……
前几天夜夜笙歌也没这么狠,看来那个带回来的药壮阳效果真好啊,柳州真是个神奇的地方。等等,我记得还剩好多吧……以后有罪受了,嘻嘻,不过喜欢。
但这次确实有点疼了啦,等他回来要好好说他一顿。然后,然后……再来一次。
啊啊啊
即使性情如她,但其实心里仍保留着少女的羞涩,只不过平时不怎么流露而已。
现在的身体哪怕打个滚都有点酸痛哩。
唉。
饿了。
去吃点东西吧。
锅屋里应该还有剩。
费劲地使唤着四肢,在床上一点一点挪动着。
「嘿咻。」一鼓作气,移到床头后挺身坐起,背倚着墙壁好受点,但尽管如此还是费了不小力气。
简单环视四周。
呼姆,那个死鬼姑且还知道收拾下屋子。床单拉的还算平整,春日盖的薄被也从橱子里拿了出来盖在自己身上。这个天的温度裸睡容易着凉。算…算他贴心啦。
昨夜脱下的衣物都被四四方方地叠好放到日常制定的篮子内。
从厚度来看有他的衣服,看来是换了套新衣出发的。
洗衣确实是件麻烦事,说是要个半年才会回来吧。那就更不想怎么穿衣打扮了。
随手拿了件衣橱里层的薄纱外衣披在身上,嫌麻烦里面没有穿亵衣。这件外衣是原留作正式场合套在最外层的衣物。
身上仅这一件上衣,只能包裹到大腿的根部,而且真丝制成的纱衣在日光下与透明无异。
唉。穿衣服好麻烦,就这件得了吧。
自己姑且是县太爷的二女儿,二女儿这个身份往往比较特殊。既不需要像长女一样要负责撑起家族门面,但又不像老幺三妹一样得宠。
事实也确然如此,自己既没有大姐的通晓礼义、知书达理,又没有三妹的机灵乖巧、有诗词歌赋的才能,自己除了面目不错外身无长物。
啊,除了对情色异常痴迷外啦。
不过这个身世到也和他蛮配。
出身中医世家,他的父亲当初是个小有名气的名医,同时也是个地主,这个房子所在的整个山头都是他的地产。
常年为了取药方便便在这野外山上开辟荒地,种植药草,这房子外围五公里全是各种各样的中药植株。
在外层则是为了放人偷盗和防野兽的巨大藩篱,常人无法翻过。正因此这个房子像个小型要塞。
可惜一代名医终究还是挡不过时光流逝,这个房子便是他的遗产之一。他们家一兄一弟,他排行老二,至于大哥则选择科举,前几年考运大顺,成了进士,以后事业发展就在京城了,所以遗产分布里他就拿了些现银,至于房产店铺统统交给二弟——我的夫君处理。
他也有作为商贾的天赋,虽不会看病却另聘他人经营药行,自己作甩手掌柜。自成婚以来他就不时地为了进货渠道而四处奔波,两人虽聚少离多但相聚的每一个日子都被充分地利用。不过这一次是离开最久的一次,几乎是之前最长时间的三倍,不过很可能也是最后一次了吧,如果他们谈妥了的话。
这间屋子作为药田的看管屋子来说相当充足,不豪华但很舒适宽敞,同时也因为与世隔绝而省的和街里街外家长里短,落的耳根子清静。
不过这半年就得硬挺过去咯。
……也不止我一个人的吧,如果算上看门狗旺财。
那可真是条大狗啊,即使习惯了每次见面还感到隐约的害怕。
嗯嗯,这半年该怎么计划呢。先要区研习新带回来的「资料」,再偶尔学学做菜,缝缝补补。嗯,差不多就这样吧。
只是没法性爱会有点难受外其他一切如常。
就这么想着想着,时间过去了蛮久,酸痛的肌肉也逐渐恢复弹性。
挣扎着坐起身子,大腿内侧一受到刮蹭就疼的厉害,可以感觉的到,因为刚才的动作后庭稍微打开了一点,装的满满的阳精撒了出来。
看来过了这么就肠道还没能完全吸收,肚子有隐约的胀腹感,嘻嘻,温温的其实蛮舒服了啦。
费力夹紧后庭,满满旋转下身使双腿旋到床外,弯曲一下便能接触到地面。
自己的绣花布鞋被某人整齐地放在床边,脚趾稍微钩一下便穿了进去。地面的充实感顺着脚掌传了过来。
挪动臀部移到床沿。
「嘿咻。哎呀呀。」试了两次才勉强站了起来。
扶着墙向外走去。
穿过大堂向庭内走去,这个家的构型参考了北平的建筑,除了向南的大门一侧外其余每侧均有房屋。
自己所在的南侧正中是会客用的大堂,但除了每月来收药材的小二就没人来过这屋子。靠东一侧较大的卧室是主卧,靠西一侧则是客卧,但房子坐落在这个地方根本不可能有客人,所以改造成了堆杂物的地方。
庭院靠西是一间浴室和茅房,靠东则是烹饪器材繁多的锅屋,不过自己只会做出能让人勉强不饿死的饭菜就是了。
走去锅屋的路上有三四次右腿使不上力差点摔倒,看来这几天确实用力过猛了。
四处检查了一遍储备,几乎没怎么少,那他应该先到镇上买了干粮才上路的,那也放心。
没有什么做顿大餐的心情,便熬了一小碗小米粥,从挂在梁上的金华火腿上切了几片,在从扬州酱菜的大岗里夹了几根腌萝卜,权当配菜。虽不丰盛,能吃饱就行。
不过厨艺还要精进啊...,各式各样菜系的菜谱书房里都有,有空去看看吧。
时节尚属初春,在温润的阳光下,庭院四角的夹竹桃艳丽绽放。慵懒困倦再度袭来。
又是慢悠悠地晃到庭院里,躺到摆在正中央的躺椅上,享受着日光浴,昏昏沉沉地睡去......
一晃就这么三四天过去了,日复一日,无甚差别。
每天一早睡到自然而醒,洗漱,从大门旁的小门出去,用昨日的剩饭菜加些其他给在门外狗屋里看门的旺财倒满一天的伙食,给药圃浇水,锁好门。回来吃早午饭,睡午觉,看些杂书,傍晚对着菜谱学些新样式,晚上或是做些女红或是自慰。
春天到了,旺财也恢复了活力,正常来说公狗的发情季快到了吧,按照它的身躯不知道要祸害多少母野狗呢?呵呵,这么说丈夫和自己这对公母狗倒是全年都在发情。
日子仍是照常,但...不可避免的。
仅仅是自己玩弄自己已经无法遏制性爱欲望的膨胀了。
当初为了清洗后庭,丈夫从外地带来一个喷嘴,一端套到压水水井出水头上,一端塞入后庭中,每次压水便可以将井水压入后庭里。将后庭用水灌满再排出,反复几次便可以清洗干净...这是这个装置原先的用法。
但...但如今,它已经完全变成了自己的玩具。
不记得是哪一日开始的了,但唯一肯定的是那日的太阳异常炽热,明明前些天还只是普通春日的...
在庭院小睡时还未入眠便香汗淋漓,于是前往浴室打算冲掉汗水,平时洗浴一般都在晚上,简单从井里提一两桶水,到浴室里冲一冲身体便了事。但那天的温度光是从井边到浴室的一个来回都让人忍受不住。
时间尚早,太阳由东向西照去,锅屋正好投下一片阴影,便索性将浴洗用的木盆拖到阴影下,直接把井水打到木盆里。
对呀,为什么现在才想到呢,以后就干脆一直在院子里洗得了,反正家里和附近都没人,没有闲言碎语还真是能给自己带来许多便利啊。
浴盆是按两人共浴的大小打造的,想要加水加到足够泡水是个大工程。这也是自己平时很少洗浴的原因。
虽然只是简单地压动抽水扳,但在烈日下所有的工作都仿佛变成了酷刑。在压了两个上下就已经感觉到额头上泌出了汗珠,顺着自己的脸庞滑下,在双乳处沾湿纱衣。
水到目标一半的时候不得不停下来歇息一会儿,此刻本来薄至透明的薄纱外衣已完全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肌肤上。鬓角的发丝也因为浸润了汗水而下垂贴在耳边。在外人看来极度香艳,但这个滋味对当事人本人来说却相当折磨。
索性褪去身上仅有的一件纱衣,随手扔到躺椅上。
在庭中赤裸的时候,暖洋洋的阳光直射到身上,微微的燥热仿佛有无数的指尖划过身躯,轻柔地刺激身上每一处感官。汗水被拂过的微风吹干,短暂带来阵阵凉意。
汗珠流过乳头,阴唇,后庭是会带来相当大的快感,这是自己用手抚慰时绝对无法做到的感觉。轻轻的流过带来恰到好处的刺激,欲情故纵般的挑拨着自己的爱欲。
而当乳头被风吹过时这短暂的刺激瞬间被放大无数被,汗水蒸腾,阳光抚摸,自己不敢将注意力移交到这些敏感带上,一旦这么做,自己...自己怕是撑不住的。
只是脱掉一件衣服就带来了相当大的感官差距。
...反正没人看,干脆就别穿衣服得了。
没了衣物障碍,在欲望被挑拨的同时,赤裸着身子打完了所需的井水。
再推了推木盆,尽量地远离日照区,以便在房屋的阴影下尽情享受。
先是双足从木屐中抽出,轻轻点了点水。冰凉的触感瞬间传至大脑,针刺般的刺激似乎令指尖失去了知觉。但片刻后是一种截然相反的感觉,指尖开始回暖,温润的美妙从中部开始逐渐向外扩散,让人沉浸其中。
就这样,然后是小腿,大腿,臀部,上身,肩膀,最后将绑着的头发解开,铺散在水面上。虽然每次刚开始的时候总会有些许的刺激,但过不了多久便会变成令人沉溺其中的温暖触觉...和性交一样呢。先是短暂的疼痛,然后是醉人的欢愉。
就这样全身浸泡在水中,刚才汗流浃背的黏腻感烟消云散,刺人的阳光也感到分外明媚。
啊啊。
冷水刺激后肌肤的回温传遍全身,低下头便能看见身体变成曼妙的淡粉色,燥热从物理上的热度转化为体内的躁动。而这股躁动一步一步地由表皮传导到体内。心脏开始加快跳动。
啊,已经可以感觉的到自己脸庞在发烫。这种感觉...和发情很像呢。
毕竟现在自己是全身赤裸着,在院子里泡澡呢。已经可以算作是不守妇道了吧,哈哈,可惜那种裹小脚的三从四德天生就跟我无关,嘻嘻。
既然,既然,无拘无束,那么?
浸泡到水里后全身已经放松,自身的注意力自然地放到了那些敏感的地方,而自己的阴部也不知道是自己分泌的液体还是泡澡用的水,反正现在已经是湿透透、红润润的了。
享受着无拘无束的背德感,原本晚上的行程被迫不及待地提到现在。开始用自己的双手解放积累已久的性欲。
但,但,但...现在身体最燥热的地方却不是阴部,而,而是才开发不久的后庭。
当初和丈夫第一次用那里交欢的时候,一开始只是单纯的好奇与尝试,还有着隐隐约约的疼痛,当一旦彻底放纵自己的本性后就像品尝到世间绝顶的美味般想要无休止地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再来一次...那是与用阴部交欢所完全不同的感觉。
将排泄用的器官用作性爱,自己仿佛已经堕落为一个只知道性交的机器,一位地所求着欢爱,而这份背德感又驱使着自己想要停止,而快感又迫使自己进一步堕落。就这样完全地沉溺在欢爱中不可自拔。
不知不觉间右手已经从阴部移动到后庭,沿着褶皱慢慢按摩。
既然正在洗澡,那那里也得洗干净才行呢。
最近穿的是木屐,滴在庭院的水马上就会干掉,所以也就免去擦拭的过程,直接从浴盆中起身。被某种力量驱使般走向井边。
清洗用的器具就在井边,可以轻松得套上。压水的过程自己一人也可办到。
凉凉的铜制尖嘴插入后庭,与身体的温度相差甚大,反射般地夹紧了尖嘴却又更进一步地体会到了其冰冷,就这样反复直到将其焐热。
一下,两下...尽管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但冷冽的井水充满肠道的涨腹感还是令人不适。小跑到茅房,一次性地排出体外。水流从后庭冲击出来的感觉真是令人难忘,撑开、撞击、喷涌而出。
再一次。
再一次。
啊啊,好像要上瘾了❤
本来不脏的后庭数次冲洗后毫无疑问相当干净了。而此刻的后庭则随着呼吸一张一合,那铜制的通水尖嘴已经无法满足她的欲望了,轻轻一坐便能将其吞没。
回去继续泡澡吧。
尽管在背阴处,此刻的水温也变得温热。
自己就在温水里左右手同时抚慰着阴部与后庭,但总是,总是,没法达到那一步,没法高潮。
欲望一步一步地膨胀、膨胀、膨胀.......
酷热的那天春日果真只是反常而已,接下来的两天都恢复了原先的气温,变回原先那个春光明媚的春天了,日子掐指一算已经过了谷雨,第三天天气转阴,日光虽不太好但也不至于下雨,不过连绵的春雨怕是快到了。
春天回来了,但,自己怕是变不回来了。
丈夫远行也不是第一次,以前最长的那次外出一个月,自己在家仍循规蹈矩,也就不时地晚上自己抚慰一下自己。但,但,这一次因为头脑中盘桓着他要很久之后才会回来的念想,便止不住地边禁锢边渴求着欢爱。
尤其是上一次使用后庭之后,欲望的泄出口又增加了一个,而且现在好像愈演愈烈。
家里的伙食维持三四个月绰绰有余,自己便不用下山。于是从那天开始自己在家的生活彻底抛弃了衣物,每天草草给旺财倒食、浇水,然后迫不及待地锁门。清洗后庭,享受一次又一次填充与释放的过程,然后在庭院的躺椅上正对着阳光玩弄着自己的乳头、揉捏阴蒂、抽插阴部与菊花。肆无忌惮地发出淫叫而不用担心有人听到。
新的玩法被不断开发出来。
先是把去了皮的萝卜削成阳具大小,代替手指肆意抽插。
然后是把肠道灌水灌到极限,小腹明显隆起,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忍耐着度过一天。这样带来的紧张感和用力缩紧肛门的行为常使得自己冷汗之流,可就是在这样的涨腹下自我抚慰可以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还有昨天研究出的新玩法,嘻嘻那明天就用这种方法喂旺财吧❤
啊啊~
真期待呢~
吹熄蜡烛,阴部已经在期待着而不停流水了...
直到某一时刻感到疲惫,然后沉沉睡去。
就这样,
欲望不断地膨胀、膨胀、膨胀......
天起床的时候从格窗外眺,天气还是阴沉沉的,阴云像黑纱般笼罩天空,淡淡的日光只提供了勉强的可见度。
看样子要下大雨了呢。
从墙柜底层拿出笼靴,赶忙套在脚上,随手披了件衣物,出门。窝在门口的大狗旺财也被突然的开门声吓了一愣,直起身子「汪」了一声。虽说能人工种植在野外的药材大多不名贵,但为了减小损失,简单的避雨避风的工作是必须的,这也是她留守的原因。
药圃不算大,雨棚的支架平时都是搭好了的,下雨时直接往架子顶部铺上麻木织成的避雨盖即可。
阴云开始交织更迭,平时白昼的日子愈发向黑夜靠拢。
旺财它也被这阴沉沉的雨云困惑,跑到少妇腿下绕着她「汪汪」叫了一圈然后蹲下。
啊,这个天一看就得下个好几天的雨,一只把它留在外面也怪可怜,话说这么大的雨也没什么看门的必要了吧,况且还要喂饭。
「来,旺财,进屋。噢,饭盆!」
得到命令的旺财兴奋地晃动脑袋,棕黄色的狗毛经过了冬天的换毛虽然还没有完全发育,却显现出一种新鲜活力的颜色。快奔回它的狗窝里,吊起木食盆,又回到少妇的脚边。足有半个成年男子大小的大狗像一个新年回老家的小孩般开心。
「呵呵,乖旺财,走,咱们回家。」少妇揉了揉它肉乎乎的下颚,旺财则享受地眯起双眼,如果不是现在嘴里还叼着东西,它肯定会回应着伸出舌头舔一舔少妇那如玉光洁的手心。
一人一狗穿过小门,锁好锁,快步回到卧室。
少妇坐在床沿,脱掉那既硌脚又沾满泥巴的笼靴,扔回墙柜最底下。雨前潮湿的空气已经打湿了土地,使得在药圃地上走路深一脚浅一脚。白皙柔嫩的两支小脚都有些地方微微发红。
旺财把食盆放在身前,在床边地上乖巧地后脚蹲坐,前脚支地。像小宝宝一样吐着舌头,好奇地看着女主人的一切。
「呜呜。」
尽管双脚仍隐隐作痛,无奈何室内太暗,又总不能指挥一条狗去点灯,只得亲自亲为。
昏暗的室内总算变亮,少妇叹了一口气然后扑倒回床上。
「呼呼...脚还是好疼。」少妇翻过身,把两条洁白的小腿伸出床沿,垂到旺财面前。
从狗的角度自下朝上,少妇匆忙披在身上的外衣完全起不到遮挡作用。粉红色的阴唇和密缝毫无遮掩,后庭半陷到了床单以下,从光洁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上,两个浑圆饱满的玉桃自然向外侧摊平,反而是两粒娇粉色的乳头勾住了纱衣使其没有脱落。
「旺财啊旺财,你要是能帮我揉揉就好了~~」少妇将右脚举起,大拇指轻轻地点在了狗的鼻尖上。
旺财下意识地后脚抬起,伸出鲜红的舌头在足弓处舔了一下。
冰凉顺滑的舌头与刚劳动完还散着热气的肌肤一接触,电触般的刺激惊的少妇一颤。
「哎呀呀旺财真调皮。」少妇坐了起来,仍是抬起右脚,脚尖在它的鼻尖又点了一下。这么一坐身上的衣服彻底脱落,但她完全没有在意。
「汪!汪!」大狗则望着女主人赤裸的玉体,兴奋地叫了两声。然后低下身子,拱了拱眼前空空的食盆。
「哎呀~差点忘了还有这事来着。嘻嘻,昨晚明明兴奋了一宿现在却反而给忘了~旺财,等等。」少妇起身,套上布鞋,趁着尚未下雨,赶忙跑去锅屋端回昨天预备的食物。
旺财则呆呆地蹲坐在原地,坐的方向则朝着女主人来回的方向。
剩肉、玉米糊、菜汤、屑饭、盐巴等等,自己昨天将其熬成了一锅粥,一碗扣一碗地暗藏在锅屋柜子的最上层,既阴凉放馊,又不怕蚊虫老鼠偷吃。
现在拿出仍飘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刚端回卧室的时候旺财就迫不及待地起身围着少妇赤裸的身子打转。少妇连忙将其举过头顶,毕竟接下来是......嘻嘻❤
但这就苦了饿一晚上的旺财了,它费力跳起的高度足能够到少妇的乳房,但这仍离食物分外遥远。最后它只得讨好地用自己毛茸茸的脑袋在她光洁的大腿蹭来蹭去。柔软的狗毛不经意间像刷子般划过少妇的阴唇,这意想不到的刺激惹得她有些心动。
将一路讨好的旺财视而不见,少妇则一屁股坐在了房内的矮台桌上。
「旺财,坐!」
「呜——汪」大狗被强制命令,委屈巴巴地坐下。台桌的高度恰好高于它此刻的身高,使得女主人虽然淫荡得不着衣冠却又透露出一丝威严。
少妇将装食物的盆放到身旁,双腿大大张开,阴部与后庭正对着旺财,而它的食盆则在她身体的正下方。
「呼呼,乖旺财,过来,马上就给你吃饭咯。」
旺财闻询,试探着起身向前。少妇则妖艳地伸出香舌,期待着舔了舔嘴唇。
她左手抹了一手黏粥,右手则撑开阴部与后庭,细细将粥涂抹上去。
「来——,啊。」旺财起先还有些疑惑,但尝试着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虽然与平时吃饭的形式相差甚远,但在饥饿和美味的双重加持下很快放下犹豫,快速地舔舐起来。
「呀~~呀~啊——❤」与自我安慰时截然不同的快感迎头直上。
有着点点颗粒凸起的大舌反复摩擦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时快时慢的速度使得自己心始终吊在半空中,不知道下一次将迎来的是短暂的空虚还是更猛烈的刺激。
粥那黏腻的附着感与狗唾液混着,将自己的胯部完全包裹,而舌头一旦舔过便会回归最初的干洁与空气相接触,而这清新的感觉马上又被自上而下流下的混合物取代。
反反复复的清洁与混和,淫液与唾液相交。来不及被舔入犬口的则划过后庭滴落,从桌边进一步滴下,在旺财原先的食盆里汇聚成一小片液体,浑浊而淫靡。
「啊,旺财怎么停了?这么快就舔完了?旺财真是条好狗呢~~不过今天的伙食还有很多很多喲~~❤」
这一次则是捞起慢慢一大把,从自己的小腹向下滑落。空手捞?没关系的,可爱的旺财会舔干净的啦~
啊啊,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呢?
自己在被一条狗服侍着,这强烈的背德感冲击着自己的心脏,剧烈的心跳惹得全身都在隐隐发烫。
啊~我现在的脸一定不能见人了,被一条狗调戏成这个样子,脸颊像是在被火炙烤,耳垂怕是比烙铁还烫了。
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却一次次地败给欲望,这样的自己————
道德与欲望——自己毫无疑问地败给了后者啊——~~
右手扯过阴唇将其进一步打开,粉嫩的唇肉立刻被粥、淫液、唾液的混合物吞没,然后被巨大的犬舌一扫而过,霸道的清扫刺激着阴唇内部的敏感地带,然后无数倍地转化为快感。
就在这一呼一吸间,少量混合物掺进了更深一步的阴道内,而嗅觉灵感的旺财则不放过任何一点。
它迈动前腿,更近一步。整个头都凑近了她的跨部,甚至它那粗壮的呼吸所引起的气流都在欺负她挺起的柔嫩阴蒂。
大舌卷起,挺入阴道,虽然只卷起流入的粥食后便停步与此,但这一猛的探入引起身前这位女主人不小的反应。整个娇躯为止一震,翘臀在桌面呼地弹起落下,将不少粥撒到了身外。
旺财不舍地顿了一顿,企图低下身子去吃滴下的那些。
「不~~不要嘛——坏旺财~!你的饭在这里❤」一把一把地用手捞粥份量甚微,索性直接端起粥盆,一股脑地朝自己的下体倾倒。
大量香喷喷的杂烩粥成功吸引了她身下大狗的注意,一心一意地舔舐她的胯下。
更多粥食换来更用力的舔弄,柔软的舌头、表面凸起的颗粒、强韧的力道,化为强有力的冲击,将她脑内一切的束缚全部击碎化为乌有,欲望与对更强烈快感的渴望充斥其全身。
「呀————!」此刻两只玉足脚尖紧绷,象征着她体内的快感已抵达一个高峰。
与先前截然不同量级的淫水自她的阴道中喷出,淫靡的液体沾湿旺财半个身子的狗毛,反而显得比她更为狼狈不堪。但被短暂吓住的它只愣了一小会儿,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它的进食。
而身前的少妇则意犹未尽,原本潮红的脸庞现在已香汗淋漓,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而身下的狗却完全不给她恢复的机会,甚至加大力度。惹得她喘息与娇喘混为一体。
「呀~~嗯——嗯——~❤」一人一狗的呼气似已同步,它的一上一下则都伴随着她的一声娇语,绷直的足尖也上下地晃动着。
更多,更多——我想要更多。
更强,更强——我想要更刺激的——
所有的道德伦理全部抛之脑后,此刻的自己只是作为一只渴求快感的野兽,兽与犬,不很相配么?
左手撑开,右手将浆液塞入阴道内部和后庭深处。刚才的高潮与持续的刺激使得二者内部都很湿润,而这几天的「锻炼」也进一步加深了对后庭松紧的把控能力。
毫无疑问,旺财的舌头也随之而来,不带丝毫停留与怜悯地舔入。
搅拌、旋转、卷起、送入口中。
这一平时熟悉至极,本无顾及的用食过程此刻甚至连旺财这只狗都难免察觉到不对劲,但耳中不断盘桓的淫叫阻断了其进一步思考的过程,甚至觉得舔弄自家主人的这个地方是一种与她的娱乐,乐此不疲,更加卖力。
「呀————~!!」阴唇与后庭紧缩,刚放松没多久的足尖再一次绷紧。第二次登顶的时间间隔更短,在她的脑海中这两次的喷发几乎是一次接着一次的。
不过这一次的淫水没有上一次的壮观,但也使得身下的旺财足够狼狈了,尤其是这一次它的舌头还停留在主人阴道的内部。
舌头上的凸起颗粒与阴道中的褶皱似乎天生有缘,一旦接触过这种美妙后二者便不想分离。
所以此刻少妇的右手则聚焦在后庭内进进出出,与上方的阴部遥相呼应,带来更进一步的快乐。
一人一狗都已经忘记这是在进食一件事了,她将其认作追求快感,它认作游戏。少妇身下的食盆完全盛不住四溢的液体,桌面,地面,狼藉一片。少妇原本干净圆润的两片翘臀也早已沾满了各式各样的液体。
左手拎起盆子,竖直倒下,自然流出最后的粥食。
也就在此时,旺财将舌头更深入一步,尖锐的牙齿抵到了她的大腿内部,于是便反射地向后退撤,舌头被突然拔出体内。
快速的进出将她的身体推向了第三次的高潮,此刻她的身体已经发不出登顶时的娇喘与尖叫了,只能闷哼地弓起身子呻吟一声。
「呼——呼——哈——~总算喘过气来了。」右手从后庭中抽出,支起身子向后挪了挪。旺财此刻也吃饱尽兴,向后退了退,蹲坐下来望着她。
刚才高潮的时候手差点没拿稳让盆子摔下来。
闭上眼,放下双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勉强休息。
现在自己的身上可以说是一片混沌——双手和小腹向下被各种液体沾满,黏黏腻腻的感觉属实难受,小腿和两只脚也沾上了些自己喷出的淫液。
一人一狗停下后才发现户外已经下起了雨,瓢泼大雨铺天盖地,而自己竟浑然未觉,羞愧羞愧。
不过也正好,直接用雨水洗洗身子吧,舒服是舒服但也真的狼狈。
换上木屐。湿乎乎的脚踩在木头上滑不溜丢,但总不能穿着布鞋到雨里去吧。
扶着墙,任由液体一路滴下,从大堂的门向外看去:数不清的雨点在空中交织成一片连一片的雨幕,视野内只有白茫茫的暴雨和天空上被遮拦住的黑云,甚至连几步之遥的锅屋、茅房的墙壁都无法看清。狂暴的雨粒击打着能碰到的一切,土地、墙壁、屋檐,靠近大门后耳边只剩下这雨声的轰鸣。
风把不少雨卷进了室内,此刻也落到了她的身上。正因为刚刚数次抵到高潮,此刻她的肌肤分外敏感。这雨滴虽然看起来吓人,但没有冬雨的冰冷,甚至还有些暖呼呼的,而其倾盆而下的仗势虽然唬人,打到身上却还是春雨的柔密密的感觉。
小心翼翼地挪出脚向外探了探,雨幕瞬间将她的玉足吞没。
此时的感觉并不令人讨厌,就像一脚踏入了温水的同时,水又从上往下浇灌而来。书上说有一种地形叫作瀑布,是河流从悬崖上冲流形成的,不知道在那瀑布下洗浴与此刻的情景相比是否相似呢?
放下戒心后再伸出另外一只脚,然后全身走入雨中。
雨仍是那么激烈,到了雨下后甚至没法睁开双眼,但就是这样的情形,闭上双目,张开双臂,跨开双腿,让雨水清洗这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与泡澡截然不同。每一粒雨滴打在身上都是自然那强有力的爱抚,湿透的乌发有的沾在脸旁,更多的随风飘荡。水自额头一路向下,乳房被蹂躏洗洁,小腹被按扶洗净,阴部与后庭被冲刷洗涤,臀部被击打搓洗,大腿顺下小腿被温润着笼罩着,完完全全地体会着风与雨的美妙。
而密织的雨幕又使得她吸气更加困难,每一次的呼吸都使得胸部剧烈颤抖,不着一物暴露在外的乳房在雨中上下晃动,昭示着她对氧气的渴求。
「汪!」
虽然闭着眼,但仍能听出旺财的叫声。隐约着能够感觉到它此刻正蹲坐在大堂的门口,看着自己在雨中的淫荡裸体,啊~,不知道它现在的眼神是看女主人的那种,还是看一只发情母狗的呢?
「旺财,来——」刚开口便被雨水呛到。
刚才那么胡闹,它毛茸茸的狗头已经变成一坨鸡窝般不堪入目了。
旺财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撒开步子,奔到了少妇身旁。
「哼哼。」
她岔开双腿蹲下身子,把旺财的上半身抱在怀里,用手混着雨水搓弄狗毛上的污渍。即使看不见但那股黏腻的触感还是很明显。
雨水打进了它的眼里,惹得它在在怀里乱窜。
「呜呜——」少妇抱得更加用力,特地用两边的乳房辅助,夹紧了那颗躁动的狗头。
清洗在这么大的雨下很快就结束了,少妇拍了拍它的屁股,松开双臂和巨乳的钳制。收到示意的旺财掉了头就往屋里跑。
而少妇本人也快受不住暴雨下的窒息,掰开阴唇和后庭,将留在里面的残余扣挖一番后借雨水冲净,最后灰溜溜地跑回屋子里。
虽然全身冲的干干净净但用粗布擦干却也是件麻烦事,尤其是粗糙的布料划过阴部和乳头的时候,真担心一个不小会划伤他们,唉,要是人也能像旺财一样逗逗身子就能爽干该多好啊。
而某只被提到的大狗现在正乖巧地蹲在一旁,静静欣赏着女主人裸体擦拭的图景。
好不容易盘好湿漉漉的头发,少妇也被它傻乎乎的模样逗笑,俯身到与它一个高度,笑嘻嘻地拿着粗布给它没甩干净的地方擦一擦。
「汪!」兴奋的旺财跳起身子,扑到她的怀里,一支爪子正好抵到她的胸上,还好早就修过了它的爪子。湿湿的尾巴快速摇摆着。
「哈哈,知道了知道了,旺财乖,旺财乖。」少妇也欣然抱起这只调皮的大狗,「咦?你的腿怎么这么热?」
少妇感到有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抵在自己的大腿上,现在的视线被它挡住没法看到,应该是它的后爪吧,不过为什么没有毛?
本着好奇的态度她抬起它的前足,升高高度,自己歪过头来。
这一看却吓着她不少。
旺....旺财的那...那个地方膨胀到婴儿手臂一样粗壮,暴起的血管使得阴茎像烧铁棍般发红。毫无疑问,刚才自己大腿上的就是这个。
极度的震惊吓得她松开了双手,失去支撑的旺财慌张地在空中稳住前半身,勉强着地。
但被刚刚那一幕震撼的少妇还没回过神来。
自己确实只有过丈夫一个男人,但在小时候也借着兴趣看过些男人的阴茎。将茅厕的一角掀开,自己躲在后墙看过自己的爹爹和三四个男佣的那里,虽然是没有胀大的状态但那个大小都和自己的丈夫差不多大,甚至比他更小。
但...但...丈夫阴茎最大的样子却还是比....比旺财差上一截啊。
被这一事实愣住的少妇连连后退,一脸不解的旺财则对着她同步向前。
她不可思议的眼神反而引得旺财更进一步,就这样少妇退到墙角的衣橱上,已经退无可退了。
一人一狗僵持着。
空气中弥漫着大雨时的土腥味,雨水的淡淡咸湿,还有....一股什么香味?
等等,这香味好像把粥从锅屋端来的时候从粥里散发出来的!可自己做粥的时候并没有加什么香料啊。肉、剩菜、粮米、盐...等会儿——丈夫从柳州带回来的壮阳药和盐是一个样子的!
当初他就是在锅屋里用碗喝的药!
那...那自己和旺财岂不是每天都把壮阳药当盐在吃?怪不得最近做饭总感觉没有盐味,昨天还特地加了一大勺?
自己让它舔一舔纯粹只是为了情趣,但...但她真的不知道狗也会对人发情。自己虽然生性放荡但也确确实实地爱着自己的丈夫啊,总不能在他外出的时候自己被狗给....给那个了。
不过那样的舔舐真的只是情趣么?——不想了。
重要的是,现...现在该怎么办?
把它关到锅屋或者茅厕里?
不行,那里的门没法上锁,它会跑出来。
把它关到门外狗窝里?不行,那里不能防雨,以往下雨就是两人把它接进来睡在一间屋子里的。
刚才自己那么一闹腾现在身子骨还在发软,哪怕只要它一扑就能把自己扑倒。
到时候自己不能反抗也没法反抗,旺财的体型绝对是看门狗中数一数二的,哪怕自己是它的主人,它只要朝着自己的脖子要上那么一口,自己就得送命。
怎么办?怎么办?......
少妇对它的视线由不可思议转为惊恐,小腿也不禁打颤。
现在她赤裸的身子失去了原先那股自信与放荡,只剩下一个普通瘦小女人的娇嫩。楚楚可怜颤抖的样子足以使任何自诩君子的人都露出施虐欲,何况一只正在发情的狗呢?
她看向它的目光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在她眼里原本忠诚呆萌的大狗狗变成了一只巨大的,仿佛随时都能把她按在身下尽情揉虐的野兽。
旺财进一步走近。
她已经能看到它身下那根巨大阴茎随着步伐抖动的场景,浓厚的雨天土腥味完全消失,只留下犬类发情时的腥臭。她的升高对它的视角仍是俯视,却有了屈服的意味。
更进一步。
汗水自她的鬓角向下滑过赤裸的肌肤,原先打颤的双腿愈演愈烈,最终,汗水滴落。
更近。
一个踉跄,湿润的左脚在颤抖时从木屐上滑落,少妇整个人失去支撑,在墙角边跌落。等缓过神来的时候旺财已经俯在她的身上了。
赤红的阴茎在她裸体的正上方,跌坐后的视角变成了仰视,使得它胀大的阴茎更为显眼,看得也更为清晰。
根部还是连着狗毛的茎皮,而一旦膨胀后一发不可收拾,长度绝对有她小腿的一半甚至更长,尖端不像人类的龟头般圆润而是凸起的尖锥形,肿胀的紫红色表面隐约地泛着腥臭液体的暗光。
咚——咚——
自己那紧张跳动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怎么办?
真的要把自己交给一条狗么?
不过自己还有资格说三道四么?在玩弄它的同时就要有被玩弄的准备啊,那条线不是已经越过了么?
...但是舔一舔就那么舒服...要是?.....
不,不行。
怎么办?
.............
对了!
人和狗还是有一点相似的!他们的精力总是有限的,只要...只要让它射出来说不定就对我没兴趣了——
这...这样就不会用到我的那里了吧,也就不算越过那条线了吧,应该可以吧?
嘿咻——
那....那先用手吧。
拿定决心后,颤颤巍巍地伸出手企图触碰它那巨大的阴茎,不知是为了自保呢,还是自愿的呢?
刚与其接触的瞬间,那炽热感便透过指尖袭来,自己的身子也开始躁动起来。
「呜嗷~~」旺财发出了一声呻吟,身子更近一步扑倒在少妇的身上。
狗头侧过身子,轻轻地舔弄着女主人那光洁的脖颈,惹得她酥酥麻麻,前爪和后爪则笼罩在其身旁,完全将她的玉体包住。那炽热的阴茎尖端已经碰到了她的大腿根部,事已至此不得不抛弃羞耻,进一步加速了。
对,这是为了保全自己啊~~
左手撑住身体,右手勉强从它庞大的身躯下抽出,包裹住巨根,上下撸动。
具体的手法自己也没见过,而丈夫一有性欲就会把自己扑倒所以自己从未亲眼见过人类男性如何自我安慰,只能从丈夫对早年的只言片语和春宫图所记来推测。
嘿咻~~上上下下,紧紧握住,快一点,更快一点,给它更大的刺激。
「呜嗷~~」
既然旺财发出这样的叫声那应该没错。
进一步改良,大拇指揉搓着它的小小龟头,四指则挑逗着上下来回,时快时慢,时强时弱。
随着撸动的逐渐娴熟,旺财的身躯也开始一前一后顺着手指的运动而摆动,已经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阴茎这种的尿道管充斥着液体而勃起。
快....快了,那加快!
猛地右手一攥,捏住烫手的阴茎,也就顺着这个强烈的举动,「噗」大量的浓稠白色液体自龟头喷涌而出。
「嗷~~~嗷——」匍匐在上的旺财身子顿了一下,下体用力一挺。
喷薄出的浓稠白色狗精糊了她一手,可尽管如此还是有相当多量的精液撒到了她的身上,虽然没法看清,但粘稠的质感还是从小腹和腿部传来,或许还有些喷到了阴部吧。
「呼——呼——应该结束了吧。」不免放松了下来,手中也传来阴茎变软的触感,旺财仍是顿住的状态。
就在这一刻。
手中的感觉戛然而变!
「呜————嗷————~~」旺财的身躯再次行动起来,舔弄的对象又脖颈转向更为诱人的胸部,刚射出一发的阴茎再次暴起。
不,不,不。就算是自己的丈夫喝下药后刚射一发,也要自己用嘴提供足够刺激后才会恢复,可...可,它才刚射完啊!
而....而且甚至比刚才更硬!
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还是不免使其一愣。
旺财此刻的眼神早已不再以前的呆呆萌萌,完全就是一只征服者俯视自己身下楚楚可怜发情母狗的轻视。
少妇侍奉的短暂停止惹得它大为不满,舌头舔着一边的乳房,还支起一只爪拨弄另一边的乳房,上面充血涨红的乳头在它眼里就是平时游戏是的小球,是用来肆意玩弄的。
而它的下半身也不客气地从手中冲出去,逼近少妇那早已湿透、微微洞开的阴部。
「不...不...不要啊。」
被吓到的少妇不管手上沾着什么,举起手就想阻挠,但微弱的力道反而更激起了旺财的施虐欲。
眼看阴茎即将贯穿少妇的可怜阴部。
「不——不,那....那就换一个地方。」舍卒保车,她这么想。
颤抖着在最后一刻,自己用手主动把身上大狗的阴茎插入自己的后庭内。
好歹...好歹避开了。
「呀————呀————~~~~」
尖尖的阴茎插入早有准备的后庭自然易如反掌,但后续的粗大柱体则完全不是一个量级,刚扩张不久的后庭在一开始,有着充足辅助的润滑下,才能勉强吞下自家丈夫大小的阳具,而...而现在只有自身肠液,却被强行插入了完全不合尺寸的巨根。
撕裂的疼痛瞬间充满大脑。
娇淫的叫声只剩下痛苦的嘶吼,现在自己所能做的反而却应该是放松,如果更一步夹紧的话只会加大摩擦程度,最后可能真的会造成撕裂。
右手忙不迭地把刚喷出的精液向后庭周围涂抹,企图有聊胜无聊地润滑。
这强烈痛楚带走了她的最后一丝理智,想要抬头看看是否流血却只能看到自己正在被蹂躏的乳房和旺财快乐摇摆的狗尾巴。
痛苦将时间拉长。
仅仅是向前的一次抽动或向后的拔出,对她来说都是漫长的酷刑。
失去了所有反抗的斗志,自己完全沦为了一只狗的玩物,只能卑微地祈祷着它能早点结束。
持续的尖叫、嘶吼、娇喘已经让她的喉咙向她发出警报。
累了。
闭上双眼,咬紧牙关。
停下喘息后。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腥臭,唯有窗外轰鸣的雨声仍在宣示着外面仍在下雨,而这雨声也混杂着旺财喘着的粗气声。
时间就这么流逝着。
不知何时才能抵达尽头呢?
疼痛也随着时间而逐渐减弱,减弱......再减弱。
直...直到,
有那么一丝快感?
真...真的是快感么?
不...不,肯定是因为它一直在舔着我的胸部,不...不可能是对它...它的那个东西有感觉了。
肯定是那里被插得发麻失去知觉了,只剩下我的胸部还有感觉,一...一定是这样子的。
心里这么想着,但呼吸不免地开始加速。
原先殉道者搬凄惨的面容又开始恢复了潮红,张开嘴企图呼吸更多空气时也漏出些许娇喘。
不...不可能舒服的。
而旺财则完全不关心身下的母狗是什么感情,一味地追求着更加的刺激。舔弄的部位也由胸部扩大到整个上半身,偶尔也会播长范围伸到她的脸颊旁,甚至有一次略过了她的嘴角。身下阴茎的抽动也变得更为顺利。
阴部分泌出大量的淫液,与肠液里应外合起着润滑的作用,抽弄的速度也由慢及快愈发顺畅。与抽插困难相伴着的是那里无与伦比的紧致,用足每一个褶皱给予最大的紧缩。
一人、一狗;一狗、一人。
对身上大狗的抗拒从表层转向内心底层,于此同时的是快感与欲望的充斥,几乎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一旦疼痛的阶段过去,换来的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经过快感的洗礼后抗拒变为迎合,尖叫化为娇喘,人类堕为追求欲望的野兽。
放弃思考后少妇的双眼开始迷离,只有身体上的动作在不断配合着它的抽动,张弛有力的肠道渴求着狗精的滋润。
双腿不受控制的上扬,环住大狗的下肢,仿佛无声地渴求着更加激烈,更加深入。
「啪——啪——啪——」交合身不绝于耳。
一瞬间。
喷发。
「咿呀~~❤」
「呜嗷——」
肠道深处内被精液填满,一人一狗身体一震。
但这只是片刻的喘息。
被紧紧夹住的狗茎不容丝毫懈怠,再次挺起,向更深处挺进。
「咿~~——❤嘻——呀~~噢」
双目彻底失去光彩,唯有口中发出的不明所以的声音证明她还留有一丝意识,而这一丝意识也不知道会在哪一次的高潮,哪一次喷出的精液中烟消云散。
腥臭浓厚的精液随着抽弄而流出体外,粘的她的身上到处都是。
原本饱满白皙的乳房上遍布黏糊糊的狗唾液,东一块西一块的紫红爪痕,虽没有伤及皮肤,却也触目惊心。
已经彻底上头的旺财完全不顾她的感受,这是它从未享受过的极品尤物,极致的精致、滑嫩的肌肤、柔软的躯体、甘美的体香,这是世上任何母狗都所不具备的,超越一切的美妙。
亢奋的热情仿佛真的将一人一狗点燃,剧烈的欢爱使他们体温高的可怕,唯有不断的发泄发泄再发泄才能将心中的炙热短暂排出。
没有多久,旺财在其体内再射入一发。
再一发。
再一发。
不知何时少妇彻底昏厥过去。
旺财奸尸般不放过这可怜的肉体,它的欲望尚未发泄彻底。
再一发。
再一发......
「哗啦,哗啦,哗啦....」
冥冥之中听得见雨声,费尽力气企图睁开双眼。
没有点灯,室内昏暗的宛如黑夜,但,但窗外的光亮却是从云层深处透过来的,应该还是白天吧?
啧,好痛。
卧室石地板的触感硌得难受,这么昏睡来看我昨天应该就这么睡着了,那今天应该是第二天。
不过我为什么在地上睡着了?噢——,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厚的腥臭。
视野只能望得见房梁,想要向下看,弯了弯脖子,长时间歪着睡倒的落枕令她根本没法转头。
就再这么躺会儿吧。
身上没穿衣服的感觉很快便得以分辨,嗓子和胸部都是火辣辣的疼,自小腹向下不知是什么液体黏腻腻的,被风吹了一宿,腿上的可以感觉到已经干了,但好像结成了一块块的斑点附着在腿上。而体下的液体...是什么东西,居然还没干?还有这股臭味是怎么回事?
啊,刚想坐起,臀部的剧痛使其神经一麻,彻底地躺到在地。
疼,疼,疼!
两半屁股,尤其是中间部分,后庭那一块,只是稍微的碰一碰便极为疼痛。
疼,疼,疼!
不行,不行!躺倒之后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上面,使得痛楚愈发强烈。翻身,必须得翻过身子。
双臂和双手的肌肉尽管酸痛至少还勉强能用,便以左肩为支点,有手撑地,一点一点地挪动上半身,抬起,放下,再抬起,然后一鼓作气翻过身子。
乳房虽然也疼但不像臀部那里,至少在可接受范围内。
便这样趴倒在地,屁股翘起,缓解疼痛。不知过了多久那股麻木感才逐渐消失,自己也能感受到胯部的存在了,现...现在的后庭莫名地张开着,自己无法合拢?!可以明显地体会到汩汩黏液从肠道内流出,伴随着温润的触感流过阴部滴落在地?
等等,昨...昨天发生什么事了?
绞尽脑汁从不完整的混乱记忆中搜索答案。
难...难道那是真的?!
自己一幕幕的行为慢慢浮现:即将下雨,领旺财进门,「喂」它吃饭,雨下洗身,然...然后被它狠狠的侵犯,自己徒劳地给它撸出一发后反而更激起它的性欲,最...最后,瘫软在它身下的时候,自...自己居然主动把它的那个塞进了自己的后庭...之后就是极端的疼痛,自己主观上是这么认为的,但过了一会儿发觉其实不是那么疼...?然后不知不觉记忆就断片了。
集中全部的力气于下体,用力,阴部可以不费力地顺从自己的意愿,看来这一步好歹是保住了,但后庭则完全不听使唤。费尽心力只能蠕动蠕动洞口,整体还是一个洞开的样子,任由满满狗精外流。
这么折腾一番实在撑不住,停下徒劳,大口喘气。
茫然对着眼前的衣橱发呆,视野的两角还能瞥见昨日的狼藉。
不知又过了多久,勉强恢复了体力。
饥饿感顿时袭来,但以现在的狼狈样根本连房门都走不出去就会倒到地方,首要之急是回到床上好好休息,在硬地板上只会越躺越疼。
依靠多年下来的生活经验,还是能辨别的出床的方向。前后肢依次发力,扭动身体控制前进。
来到床沿下,先抬右臂,休息,再抬左臂,休息。双手再向前一步,将自己的前半身倾到床上。刚才移动过程中瞥见了旺财的身影,趴在房间的另一角,缩成一团,呼呼大睡。那自己发出点什么声响也不会怎样吧。
旺财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经昨一役后发生根本性的转变,由一只宠物变成反过来支配自己的「主人」,虽然她没有意识到到这一点,但她的身体已经替她做出了回答。
然后尝试直立起身子,至少把饱受欺凌的双乳抬到床上。 休息。尝试,放弃。休息。再尝试,放弃。
——二!重心升到上半身,腰部发力向上蹿。
「嘎吱。」床架响声。
终于,腹部也躺到了床上,这样可以说整个身子已经上床了,下半身慢慢挪一挪就行。
下意识地向床的最靠里侧移动,离旺财越远越好。
就这样蜷缩在床与墙交界的边缘,盖上被子。一切刚做好,疲惫便又将她拖入梦乡......
朦朦胧胧地在梦中醒了几次,但每一次都又立刻疲惫睡去。
直到......
「汪!——呼汪!」熟悉的犬吠声在耳边响起,自己知道这只是每次旺财肚子饿了时讨食的叫声,但不知为何,一听到它的声响自己便会下意识打颤。混沌的睡意也瞬间褪去,睁开双眼,盯着旺财。
它则两只前爪抓上床沿,伸着鲜红的犬舌,愉快地摇着尾巴,这一切与过往每天早上的惯例无所不同。
窗外的雨和阴云小了些,室内也更为明亮。
该吃早饭了。
看来又睡了一天。
强烈的饥饿感充斥了胃与头脑,肚子也发出了不文雅的「咕咕」声,这么算自己快两天没吃上一口饭了,饿,好饿。
但...看着趴在床边的旺财,自己心生出难言的抗拒,甚至连动一下身子的欲望都没有。
经过两天休眠得到的,除了饥饿外还让自己的身体恢复了大半。
乳房已经消肿,身上所有的精液均已结斑,狗精也不再从后庭里流出,自己对其的控制也强了许多,不过只有一直用力才能勉强将其合拢,而一旦放松便又门户洞开。
里面感觉还残留着...
饿,好饿啊——
为了防备雨天,自己提前在大堂里侧放了些面饼、肉干。
咕咚。干燥的喉咙连咽口唾沫也十分艰难。
而现在完全清醒后饥饿更上一层楼,压到了所有恐惧与疼痛。
现在的旺财怕是和我一样吧?只想着吃饭,性...性欲什么的至少得消停一会儿吧?
饥饿还是驱使了行动。
有了前天的教训,姑且穿上了亵衣裤,外侧的也从薄如透明的纱衣换成了粗布一群,只不过木屐被自己落在了原地,只得随手从床底抽出一双鞋套上了。
就在自己穿鞋的过程中旺财靠了过来。
自己的视野比它略低,虽然身子还是止不住地颤抖,但还是目光投向了它体下的阴茎。
呼——还好,已经完完全全变回普通的样子了,只剩下毛茸茸一团,不是前日的凶神夜叉了。
呼——
颤抖的身子平静下来,感到了放松与一点点的...遗憾?
不,绝对不可能。
先去吃饭。
为了防备老鼠,留在大堂的干粮放在较高的柜子顶上,就算是自己也得找个凳子垫着才能拿到。
先撕了点面饼和牛肉干递给旺财,后者一股脑的埋下头用食,一吃完就乖巧地蹭了蹭她的小腿示意再来一点,干粮还有很多,看到它平日的乖巧模样自己也愿意给它更多。而自己也耐不住饥饿折磨,大口大口嚼了起来。
面饼怕噎着自己提前和肉干一起撕成小条咽下,强烈的饥饿感使自己怀疑到底有没有嚼就直接下咽了。
一张又一张的面饼,一条又一条的肉干便是一人一狗的定心丸。
和面的时候加了些葱碎,熏肉的时候先撒了点香料,此刻在味蕾间完全绽放。
「呜呜~唔~~好次~」这幸福感,真的要泪流满面了。
「汪!」
「乖旺财,喏,给你!」
「汪~」
美中不足的是这两个东西实在太干了,吃饱后喉咙干的疼。而早已享受完的旺财跑到大堂门口张开嘴对着外面喝雨水。
急匆匆地下了凳子,对着大堂内倒茶的茶壶一顿猛吹,凉滋滋的冷水灌入咽喉,化开肚中没消化的干饼肉干。
舒服——~~!
「噗——哈~~」吃饱喝足。
糟糕,忘了把放饼那里套着的笼套放回去了,我可不想苍蝇去吃我的饼和肉啊。
又是匆匆忙忙地登上梯子,拿起竹笼。
「呼汪——!」旺财也跑了回来继续蹭着她的小腿。
「嘿呦,旺财,你不也吃饱了吗?还这么干嘛?」
它也不会说话,突然蹭得更用力了。
可在这个时候少妇手里刚放下竹笼向下迈了一步,只留一条腿站着,这么猛得一蹭,重心不稳,再次跌落。
「哎呦呦。」
这一次可摔的不轻,这几天重伤区的臀部还没好透就又伤了一次,还好双手最后撑到地上才没头着地,两条腿狼狈地岔开着。
旺财才不管这些,径直向前,拱入了她的大腿之间。
「呀——!」下意识的后撤但双臂本能地实力,身体反而瘫倒在地上。
它伸出长舌,肆意舔弄着。发现阴部那里有什么挡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咬住边缘翘起的布料,用力一扯,轻松滑落。湿漉漉的密封,诱人张开着的后庭映入狗眼。
不行,不....又要被一条狗侵犯了。
明明知道自己要跑,身体却没有一点动作,像是遵从着什么一样任由身下的牲畜揉虐。
前些天弄得那么猛烈,自己去了多少次,它...它又射了多少呢?
从那个量看是自己的丈夫从未有过的量级,那...那么多,那么浓稠,那么......
不,真是的,自己再想什么?
欲望唤起她脑中滞留在过去的快感,反抗转为顺从。
低身仰视,它的那里又完全勃起了,好像不比前天的那次小!发情期的狗这么精力旺盛的么?
等会儿,咱家好像四周有栅栏墙拦着,它没法出去找野母狗啊!怪不得每天早上去喂食的时候它都窝在狗窝里,没有夜宿野外。而是它根本出不去啊。
那...那它从今往后的性欲岂不是都要发泄到我的身上了么?
............
「呀~~❤」旺财的舌头粗鲁地舔弄过自己的阴蒂。
自己要彻底变成一只公狗发情泄欲用的工具了。
呼呼——为...为什么自己有点兴奋啊。
右手碰了碰自己的面颊和耳垂,完全是发情时的滚烫了,不,不,不想承认啊。自己或许可能喜欢上和一只狗的性交了❤
不,不行,至少要保住那里的贞洁,那...那就一直用后面吧。
下定决心后身体又恢复了力量,翻过身子,朝着狗的方向移了移,翘起臀部,更用力地掰开已经迫不及待张开的后庭。
啊,到底是自愿的呢,还是身体自己行使的呢,开始不自觉地摇动屁股,像是在渴求着它那巨大阴茎的插入。
这种明显的发情渴求即使是作为狗的旺财也可轻易理解。
因为是背过身子所以没法看到,但那股炙热感还是顺着大腿内部的嫩肉传来,移动着,向上。
「啵,滋」小小的龟头找准目标,发力插入。
「呀——!」
和前天一样的感触,先是轻松进入,然后是膨胀的柱体,但,但之前的滞阻感不再,甚至可以说相当顺滑地进去了,更多一点,更多一点。到最后,咬着牙,感触到旺财那毛茸茸的阴囊拍击到自己身上。
「咿——~呀——❤,咿——......」
「汪——---汪——---」
不再是当初的疼痛,性交所带来的欢爱冲昏她的头脑,以它的一抽一插作为节拍而娇喘起伏。自己则头埋在地上,没有出息的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掐起阴蒂搓弄,身体也前后骑动以迎合扑在自己身上大狗的动作。
呼哈,还有...还有....
一人一狗不闻一切,专注于交欢。
不过一会儿他们同时抵达了高潮,少妇喷出的淫液与后庭溢出的白浊液混合,溅湿了地面。他们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只要还有一丝体力便继续、继续、继续——————————
户外的雨仍然再下着。
明明早上的时候已经小很多了,现在却越下越大、越下越大,丝毫不见停止......
欲望——膨胀
今天一天早上和旺财做到了我们都精疲力竭为止,午饭还是吃的饼和肉,我们都很开心,所以下午又做了,旺财的精力真是充足呢,搞得我欲仙欲死。不知道是两发还是三发,不过下午的量确实比上午少多了(有点不开心),不过咱家也只比上午矜持多了,只喷了四次哦❤
晚饭之前撑着油纸伞去了锅屋一趟,拿回了那瓶壮阳药,顺手带了点其他吃的,还给自己熬了碗小米粥。
浓浓稠稠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旺财的狗精,和丈夫的不一样更粘稠呢~,下次尝一尝吧,说不定和小米粥一个味儿呢~
呜——
好腥啊。不应该吃一大口的,现在满嘴都是狗腥味,比丈夫的精液还要难吃。
晚上没给它喝药,今天早点睡吧,要好好休息呢。
第二天早上。~~
睡到自然醒,好舒服啊~
叫醒旺财,吃好早饭,该运动了呢。
嘻嘻,给旺财混在水里喝了下去。
然后我们直接做到了中午呢❤又粗又猛,啊~~要沦陷了。一个上午不知道潮喷了多少次呢,超过十次之后就没再数了,中途喝了好几次水都还是要虚脱哩。呼呼!谁叫每次喝到一半旺财就又把人家扑倒。
今早它也真是兴奋呢,射的我全身都是的,讨厌!
嘻嘻,人家很有本分的啦,一直都用的后面的洞啦。
雨还一直下着,不过越来越小最后到傍晚变成春天的那种绵绵密密的春雨了。
就这样每天,起床、吃饭、性交、吃饭、性交、吃饭、性交、睡觉。
第三天早上的时候天放晴了。
旺财像是长在了我的身上,丝毫不想回它的狗窝。
好一个旺财!得好好惩罚你❤
有做了一天,从早到晚,累的吃了口剩粥,倒头就睡。哼哼~没分清精液和米粥,又喝了满嘴的狗精,臭死了,呸呸。
之后的日子都可以说风和日丽。
每天早起做饭,叫醒旺财,用后庭装满米粥喂给它吃,它舔的不亦乐乎很满意的样子。至于黏在里面的粥?到下午的时候和粘在里面的精液一起用井水冲出来就行了啊。
其实每次一冲出来过一会儿又会被填满,之所以这么做只是怕这些东西在里面结块凝固而已。
春天的中午还是有点热的啊~
用浴盆和旺财一起洗浴,不过往往刚进去就被插入然后弄的颠鸾倒凤的就是了。
春天的日子过得真快啊。
每天都是幸福的一天。
偶尔出去照看照看药圃,追追蝴蝶,和旺财体会在草丛里交欢的刺激。
啊,对了。
衣服什么的大多被搞的不成样子就都当作柴火烧掉了,当然还留有一点没穿过的衣服备份。不过为什么在家里要穿衣服呢?
你说是吧,旺财。哈哈,你不会说话来着吧。
随着交欢次数的增多人家对后庭松紧度的把控越来越好了呢,才...才不会像一开始的那样子被它插了几下子就...就潮喷了。
甚至人家也能随心所欲地控制让旺财射精了哦~
嘻嘻,厉害吧❤
啊,对了,不知道是春天到了还是发情期每天都有只小母狗上的原因,旺财的精液便好吃咯,现在人家每天都会把它射进自己体内的狗精留下来,第二天早上和刚煮好的米粥混在一起喝掉哦,皮肤变得越来越好啦。
而且咸咸的味道不用再加盐了,怎么样,人家是不是变聪明啦?❤
这个月月末的时候药店小二过来敲门,问这个月药材的收成怎么样。
对了,药店掌柜有这里外围栅栏的钥匙,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把钥匙给这个小二,让他过来拿中药的原材料。
别看人家整天都趴在旺财身子底下,但...但收药材的事还是认真在干的哟。只不过没穿衣服,便被旺财插入便在收药材,速度很慢就是啦。
不过收完了哦,毕竟这个季节能收的药材就不多。
小二敲门的时候正正好,旺财刚射完。家里也算干净。前几天就预料到会有人来所以提前烧了香药驱除浓厚的腥臭味。其实,那个味道人家有点上瘾了,算了,等应付过再说吧。
跟他说让他在大门外面等一等。
小跑着回到卧室,披上几件衣服,拾掇好旺财,然后才给他开门。
咦?不是原先那个瘦瘦的小老头了,换成了一个健壮的青年了啊。
问了一声才说那个人家里儿子开了间茶馆,收益不错,老头子也放下一辈子的跑腿,回家享清福去了。
让小伙子去大堂坐坐,把药材交给他让他清点清点数目,自己也给他泡了杯茶。
真是个坏小子~别以为你装成这样遮住你那一脸坏笑,你点数的时候那视线都快全粘我身上了。哎呀,因为肠道里全是旺财的精液所以没法乱动,衣服也是瞎扯几件换的,亵衣裤自然没穿,就夏天穿的衣裙和一件狐毛披肩。反正该遮住的地方应该都遮住了吧,无所谓了。
「那...那个老板娘,东西基本都齐了,但,还少一样东西。」
「嗯?什么?」刚才一直在发呆,没关注这边。
「嘿嘿。老板娘你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岭,难道不寂寞吗?」
啊啊~,原来想跟我上床啊,没门,「既然没事就给我赶紧走。」唉,这种人最烦了。
「别啊——」这家伙完全露出他那猥琐的笑容,站起身子,朝着我坐的方向走过来。
唉,原本蛮好的一个小伙子现在看起来就让人想吐。
「滚,给我滚。」下了这么明显的逐客令该不会还不明白吧。
「嘻嘻,这少的一样东西就是老板娘你的身子。」小二从腰间拔出一把明晃晃的刀,笑着对我说,「如果你从了,那我就只要你的身子,嘿嘿,如果不从,那么少的那份东西就是你的命了!」
糟糕,看到他那份样子就应该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该做好准备的。
糟糕,糟糕。
「停...停,有话好好说,别...别动刀。」下意识从凳子上跳起,不断向后退缩。
「嘿嘿,这——可就由不得你了。」小二脸上的笑容愈发猥琐,把刀伸的更前,步步紧逼,刀尖几乎抵到我的胸前。
一步,一步向后退。——到底了,身后就是墙壁。
「滋啦」刀尖划开胸前的薄衣,洁白硕大的乳房从中间蹦跳出来。刀尖进一步对着一边粉红色的乳头上。
「喲~~不错嘛,早听说这里的老板娘身材极品,不枉我从山上下来特定去当了一个月的店小二啊。」
对死亡的恐惧瞬间吓软双腿,失去支撑跌坐在地,自下而上他那狰狞的面容配上猥琐的笑意简直令人作呕。
肩膀上的狐皮披肩也顺势滑落,整个上半身可以称作遮掩的物体一干二净,只留下些许薄片挂在身上。
「不——不,不要。」
「霍~,都到这一步了还嘴硬。老子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表面上不服软,可一肏起来自己暗爽的女人了。」换成左手拿刀,右手一扒脱下裤子。
与旺财狗阴茎完全不同的阳具出现在眼前,比旺财的明显小了一大截,细得更多,而且表皮黝黑,比起精液的腥臭,更多的事一股尿骚味。
「不——不要啊!!!」
「都说了,你再怎么喊也没用...什么东西?!」从小二的视角去看只能看到跌坐在眼前赤裸着上半身的尤物,而从少妇的视角看,可以看到问询而来的大狗旺财飞奔而来,猛地跳起,一口咬住男人的脖子。
发觉不对的小二转过头,挥起小刀就砍。旺财的背上划了长长一道口子松开了口,而男子的脖子上也留下两排咬痕,血流如注。
「你个畜生!没想到你个婊子居然养了个这么东西。」一人一狗缠斗在一起。
「汪!——汪!」它发出平身最大的声音对着男子狂吠。
「野畜生!」男子挥刀刺进狗的胸口,而此刻他的上臂完全被狗咬断。
小刀被捅得更深无法拔出,而此刻男子失去武器只得用上已经残缺不全的手脚,这对一只狂暴的巨犬来说没有丝毫阻碍,男子的身体就这样被直接撕碎。而旺财干完这一切后伤口崩裂,「嗷呜」呻吟一声,倒在地上死去。
少妇脸色苍白地坐在一旁,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最后两败俱伤的血腥结局让她直接昏死过去。
............
「喲~这不是夫人吗?贵客啊。难得下山。」药馆后门传来掌柜的声音。
「是啊。这个月你们还没叫人上去收药草,正好这几天有些闷就直接下来走走。」少妇进了后门,把蓝布包裹里的药草递给掌柜。
「嘿——不对啊,我昨天刚把钥匙交给那个新来的小二去找你去了,他不识路?」
「不也就半天的路程么?我都识得还有人不识得的?况且人家那里这么明显。」
「嗨,算。看他不是个好东西,那就当他半路跑了得了,也不知道他偷了什么东西。」掌柜的摆了摆手,显得颇为苦恼。
「哈哈,那可得请您好好查查咯。」少妇掩着嘴浅浅笑了笑。
「那可不。欸,夫人你最近又服了什么药?嘴边红红的。」真是刚才她含蓄微笑的时候,掌柜的看向她的嘴角,发现那里有一块鲜艳的红色。
「嗯?」少妇也一脸疑惑,擦了擦自己嘴角。
「哈。早听说吃牡丹能强身,夫人您也真试了啊,不愧是咱们老板的夫人。」
「嗯。」听到这么的恭维,她虽然还是不理解为什么自己嘴边会有东西,但还是承了下来。
三个月后。
「娘子——我回来了——!」男子兴奋地解开大锁,推着门冲进来。
「相公——!」少妇也激动地从屋里小跑出来。
两人在庭院里抱成一团。
「哎,出去四个多月真是想死你了。」
「人家也是❤」
「娘子,这次回来有三件好事——」
「嗯。」
「这一呢,是和苏州那边的事,咱谈妥了,人家一下子就答应了。以后我就不出去,咱俩不需要分开了。」
「嘻嘻,怪不得你这么早就回来。」少妇开心地把头埋进男子的怀里,想闻一闻更多他的味道。
「嘿这二啊——咱们要搬家啦!」
「啊?我其实蛮喜欢这里的嘛,人少,安静,你...你我欢爱的时候可以尽情发出声音。」
「唉唉,别急嘛我的好娘子,别忘了你的相公和你是一个癖好。主要是我们现在住的这个地方离城镇太远,听说最近这附近的山头不太平,偷偷摸摸的家伙便多了,这地方我姑且找个人看着就行。咱们要搬去的地方,嘿,你还记得运河边上的那座山?」
「就是你坐船吐得稀里哗啦,我们俩在船边看到的那座土堆子?」
「对,对,就是那座。当地人叫它土墩子山,我回来的时候碰巧在船上听到的消息,原本住在那里的大户像搬到城里,于是我赶忙下船找人和那家的人谈。那座宅子不大,干净,离城镇不远,安全,而且离咱岳父家更近了。」
「嘻嘻,行。那第三件是呢?」
「嘿,说了你别太高兴啊。」
「好好好,把我当个小孩子似的。」少妇气鼓鼓地嘟起脸颊。
「你不一直想要只宠物么?」
「对吖,像什么狗啊,鸟啊,爹爹家也都没养过。」
「嘿!这次我去苏州,谈生意的那家商人家里养了只母猫,我去的时候那只母猫刚下了一窝崽,正愁没人要呢,我就给你领了只回来。不过没法现在带来,太小了,等喝完母乳,下次送货的时候让佣人给带来。」
「太好了!」少妇的脸上洋溢出小孩子般纯真的笑容。
「那咱先取个名字?」
「呜——,旺财!就叫旺财吧。」
「这不狗的名字吗?」男子一脸疑惑。
「哈哈,我小时候幻想自己以后养了宠物就叫它旺财。不行么?」
「哈哈,听你的,老婆大人。咱们家就有了只叫旺财的猫啦,哈哈。不愧是你。」
「嘻嘻❤」
扬子梦呓曰:常言道欲望如猛兽,却不知欲望积压到一定程度后真的会变成野兽,纵容性欲无止境膨胀到最后与儿时幻想中的野狗交媾,不会令人唏嘘吗?可最后竟然还是这股欲望保护住了自己的贞洁,不免更令人感慨。纵容欲望膨胀如同与狗交媾,而膨胀的欲望却有时能保护自身,有趣,有趣。
嘿,你他娘的还真是个天才
够色,这很聊斋,这就去推广下
豪堪,真就聊斋风。
太棒哩(๑•̀ㅂ•́)و✧,蟹蟹白夜老湿_(:3⌒゙)_
有那味了
太刺激了我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