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季】師生緣份篇

台灣,公元2025年,1月多。


各自去外國深造研究的「異姓四兄弟」偷偷的回到臺灣,從美國回來的「台灣科學家-王某」、從中國回來的「台灣醫生-李某」、從日本回來的「台灣陰陽師—張某」、從韓國回來「台灣作家—劉某」。


王、李、張、劉四兄弟回台灣在某處秘密基地會合後,一起研究奇幻的元素而做出了「一瓶藥水」;由於他們行動詭異、行蹤可疑,且做出研發了奇怪的異種不明藥水,被警方那邊的偵測組派出的間諜發現到,以違反做出過於可能危險的禁止試驗物品而遭到全台通緝。


開始在全台各地逃亡的四兄弟在逃跑過程中不小心打翻了「藥水」,讓藥水流到台灣每一條河、海、溪、水庫等。


第一位「受害者」他熱愛「龍」這個生物,直到碰到「水」,一心想成為龍而妄想的他,沒想到,他的身體結構外型改變了,成為真正的「龍半人」,也叫「龍妖」。


2025年底12月,已經多數人類依他們自己的想法進化成了一堆奇幻種族……


木已成舟,警方已經沒辦法了;離奇的是始作俑者異姓四兄弟竟然完全消失不見了,有人猜測他們也變成奇幻生物而隱姓埋名了,也有人猜測異姓四兄弟可能逃亡的過程發生意外身亡了;不管怎麼樣,異姓四兄弟的屍體都找不到,就這麼像人間蒸發一樣四人徹底消失的無影無蹤;也沒有其他國內專家甚至居住台灣的外國專家也都研發不了他們過於「玄幻」那瓶已經漂流在台灣水道的神奇藥水,也研發不出解藥,在沒有解藥或破解的情況下全台的政府只能放任台灣人自己變成奇幻生物。


後來也有保持原本人類樣子的人,有些人對虛構的東西沒興趣,就算碰到已經被汙染的「水」,而沒有去一直幻想自己可以變成奇幻的生物才不會「進化」;專家們認定人類在進化前是可以「自己決定」的,若已經進化後的「半人或是妖」則是沒辦法反悔變回人類的。


而出生後的新時代小孩,經由父母本身進化的奇幻生物可以決定小孩從爸爸的種族還是媽媽的種族又或是保持剛出生的人類模樣。


現在,您想變成哪種虛幻的種族呢?或是保持原本人類的樣子生活呢?


而2030年,台中市這裡,一位高中畢業後19歲的「赤雪家」藍髮狐妖千金大小姐「王麗雪」,在閒來無事的時候,在外面一位跟她差不多年紀的「豬妖」青年男子,故事即將展開。



台灣公元2025年,我們人類進化成各種異種族的「半人」,我們大眾多數都稱「妖」;也有少數「拒絕進化」的人類,因而專家們認為這種進化可以個人因素自由的決定。


而到了公元2031年;大家都習以為常的妖之外表已經融入生活相處的社交裡了。


公元2042年,2月,在台北市的萬華區裡;有個「螢山派」組織,裡面有一群體內練火的武術之妖;裡面有出一位傑出之人,他就是「狼妖—李沐容」。


日常習武的李沐容,在短短的一個禮拜,拳頭練出了紅色火焰;讓他與師生們之間瞬間受到歡迎和仰慕,原本這樣可以過著一帆風順的他。


有一天睡覺作夢時,李沐容夢到身邊的地上都是「黑色的水」;地上的那些黑色的液體之水,慢慢爬向李沐容身上,李沐容看到甩起身體甩起手想甩掉那些黑水,可是黑色的水緊緊地黏在身上都甩不掉。


「啊——」躺在床上因夢內容突然起身嚇醒的李沐容大叫。


李沐容氣喘的看著自己的身體,發覺沒有異樣,他回想剛剛做的夢,有點感到很詫異。


早上,李沐容跟著同學們日常學武,原本練習的揮拳是變出紅色火焰的,當他揮出左手時,突然變出「黑色的東西」;變出來的一瞬間,李沐容以為自己的眼花看錯。


於是他繼續揮拳,但揮著幾拳,已經很明顯本來的紅色火焰又變成黑色的東西。


李沐容愣了幾秒又鎮住自己的精神,仔細看自己拳頭上的黑色液體,像是「水」。


這時,碰巧讓附近的同學們看到李沐容的「異樣」表現,於是他們去向螢山派師父們打小報告。


那群師父們趕來時,看到李沐容拳頭上變出的黑色之水,迷信的他們認為「火的對立面是水,紅色火焰的敵人是黑色之水,將李沐容視為「異類」。


原本平常友好的同伴們突然對他態度轉為敵對,李沐容無奈的不管拳頭上變出的黑色之水對他是不是有害的,立刻善用原本紅色火焰加上黑色之水的能力進行「自衛攻擊」。


李沐容邊打已經是他為敵人的螢山派同伴,雙腳邊慢慢往退到螢山派總部的大門口。


李沐容逃離了螢山派,螢山派派人追殺他;兩邊追逃之戰最後從台北市跑到了桃園市。


桃園市的中正區裡,一位獨立生活的「詩歌家」大小姐「虎妖—趙詩琴」,從台北市的「哀霜派」中學習控制「藍色的冰與雪」能力,練成之後回到桃園市。


這時,李沐容一身狼狽在附近慢走著。


「應該擺脫掉他們了吧……」李沐容暈倒躺在地上。


趙詩琴聽到背後有「倒地」的聲音,她轉身一看。


看到一個狼妖男人倒躺在地上,立刻衝向前查看。


「你沒事吧?」趙詩琴看到李沐容已經昏睡了。


趙詩琴雙手扛著李沐容全身,慢慢的抬去到她的家裡。


場景突然全黑,慢慢顯現出四周,像是一座「處刑場」。


一位上半身被綁住的狼妖女人,她被眾人帶到地上一堆堆積的木頭群面前。


她被人又綁在了木樁柱子上面,另一個人手上握了一把火把走過來,開始蹲著在面前,手上的火把點起地上的木頭堆。


狼妖女人看著周圍燒著她身體的大火,慢慢身體融化成「黑色的水」。


「痾啊——」李沐容突然嚇醒的大叫。


又是一場夢境,想起做過的夢都是跟「黑色的水」有關,李沐容看著自己的右手,之前發出黑紫色的水,心裡懸疑著。


突然,李沐容看著四周發覺自己的身體躺在一張床上。


「你醒來了啊?」趙詩琴端著一盤切好的蘋果片走過來。


「不好意思,這是?」李沐容問。


「剛看到你倒在地上,暈了過去,我就把你扛起來,到我家床上休息。」趙詩琴解釋。


「謝謝姑娘的救命之恩,給您添麻煩了。」李沐容不好意思。


之後開始了兩人相處的緣分。


兩人每日在趙詩琴的家裡一起練武,李沐容從她這裡也學到了「藍色的冰雪」能力;趙詩琴也從他那也學到了「紅色的火焰」能力。


只不過,雖然目前李沐容的身體暫時無恙,但是對於自己身上所發出的「黑色的水」還是保有疑慮,也不敢害趙詩琴,所以將黑水能力的事情藏起來。


而李沐容在與趙詩琴相處期間的兩、三個禮拜,他卻忘了螢山派的人也追殺他到桃園市的事情。


「詩琴姑娘,還記得妳第一次遇到我暈倒在地的事情嘛?」李沐容問起。


「嗯,當時你說想不起來,我就沒在意了。」趙詩琴回答。


「其實,有人在追殺我。」李沐容打算趁著那些人還沒發現他時,向趙詩琴說明白。


趙詩琴聽到李沐容細說的解釋後,對李沐容遭遇感到同情,不過趙詩琴也想打算打造自己的勢力,李沐容也願意跟隨她相守一輩子。


於是在桃園市,趁著那群螢山派的人還沒發現李沐容時,趙詩琴帶著喬裝打扮的李沐容還有自己的資産跟貴重物品偷偷離開桃園市。


之後往南下,經過了新竹縣、苗栗縣,來到了環境比較好的台中市。


李沐容與趙詩琴來到了台中市的霧峰區後,在那開設了「詩歌道場」。


開設了一個禮拜之後,沒有招募到什麼人……


不過兩人還是樂觀的當做搬新家的繼續日常練武生活。


台中市霧峰區裡,一位「赤雪家」的大小姐「狐妖—王麗雪」;在高中的她受到很多男同學矚目,不過,她這種「很高級的獵物」,直到畢業沒人能把她追到手。


而另一位,常與學生們打架的「豬妖—張家亥」。


因為國中呆傻的樣子如果是被別人語言侮辱上的霸凌倒是還好;但是許多人對他肢體攻擊,也不擅長與人溝通,更不敢跟老師和家人求助;默默的容忍著卻被學校裡同學甚至招來其他學生對他的身體過度攻擊,越懦弱的張家亥越受到鄙視,身上的傷越來越多。


高中的張家亥依然又受人欺負,但是終於骨氣勇氣的不再忍讓反擊了。


但是長期隱忍受辱的他,打出去的拳自然沒有攻擊力,挨打耐力倒是有提升;也因為社交都是被別人欺負中度過沒有正常跟人相處過,使張家亥的性格為較不正常和孤僻感,在眾人眼裡依然是怪異又懦弱的欺負對象。


有一天,王麗雪不想坐車,於是向她的管家「梟妖—陳壽福」,則叫他的綽號「阿福管家」;說只想一個人獨自去外面走走,不用跟著護随她,阿福管家也答應著王麗雪她內心想要獨立的心態,不跟隨保護著她出們。


之後,閒逛時,突然看到旁邊角落有一群人,王麗雪好奇的走過去看。


高中畢業後的張家亥,結識了很多看不爽的仇家,於是又被一群人給圍毆,雖然也有反擊的打一人拳,不過還是寡不敵眾。


「請問你們窩在這裡在幹什麼?」走過來的王麗雪問。


這群跟張家亥打完的一群混混們,看到一位狐妖的外表氣質大小姐,瞬間擺出了好色的表情。


「小妹妹,要不要跟我們約會啊?」小混混甲用猥瑣的聲音說。


「我們這幾位溫柔的小哥可以妳出去玩喔——」小混混乙也搭訕著。


張家亥看到一個「無辜」的人走進來。


「快走,滾!」張家亥大喝想要讓王麗雪趕快跑走。


小混混們聽到張家亥大喊,不爽的轉身繼續揍張家亥大肚子幾拳。


王麗雪看到這幾個小混混流氓樣,又看到全身滿邊鱗傷,趴倒在地上的張家亥,好像明白了怎麼回事。


王麗雪走過去,拍了一下小混混甲的肩膀。


「小妹妹,答應跟我們約會啦?」被拍肩膀的小混混甲高興的轉頭。


王麗雪突然揮出右手揍了小混混甲臉一拳!


「妳、妳幹什麼?」小混混乙衝向王麗雪。


王麗雪使出大腿甩出,踢擊小混混乙臉部後身體倒地。


小混混丙跟小混混丁看到同伴被一個女人攻擊後也憤怒的過去想扁王麗雪。


王麗雪雙手用手刀的方式,對衝向過來的兩人劈他們的頭,兩人被劈暈倒地。


倒躺在地上沒力氣的張家亥,看到一個外表如溫室一朵花,身材苗條看起來沒什麼力氣的千金大小姐;竟然一個人打倒了圍毆他的敵人,頓時傻眼的不可置信。


小混混們都被王麗雪打暈在地後,王麗雪走向沒力氣爬起來的張家亥。


「你沒事吧?」王麗雪伸起右手,想扶起張家亥。


張家亥皺起眉頭,表情不滿的拍掉王麗雪的手。


「要不是我先跟這群傢伙打,怎麼會讓妳『撿頭』。」張家亥心不甘願的說。


王麗雪被張家亥突然不爽的態度訝異到,不過還是覺得自己雞婆,讓張家亥沒面子。


「原來是我多管閒事了,那對不起了……」王麗雪轉身離開。


張家亥看到王麗雪真的要離開。


「喂!至少,幫我、包紮吧……」全身無力氣的張家亥使勁地大叫住。王麗雪回頭轉身,張家亥害羞地說。


聽到張家亥傲嬌的語氣,王麗雪微笑著。


「那就算我多管閒事的補償吧,來,我帶你回家包紮傷口。」王麗雪扶起張家亥的身體。


活到現在,張家亥第一次遇到對他那麼溫柔的女性,但是長期與人打架而沒正常與人溝通的他依然藏著不敢表現出這「第一次覺得有人對他好的感覺」。


阿福管家聽到看到大小姐回來了,他出家門一看,發現她正扶著了一位「客人」過來。


「歡迎回來,大小姐,請問這位先生是?」阿福管家看著張家亥問王麗雪。


「阿福管家,他是我剛剛外面認識的"朋友"。」王麗雪對阿福管家解釋。


張家亥聽到第一次有人說他是「朋友」,開始心裡上有特別的觸感。


阿福管家幫王麗雪一起扶著張家亥,進去家裡。


兩人合力將張家亥扶進王麗雪的房間裡,張家亥隨著兩人扶著慢慢蹲坐在椅子上休息。


「辛苦了阿福管家,我自己會幫他包紮傷口,你先去忙吧。」王麗雪先叫阿福管家離開。


「好的大小姐。」阿福管家離開房間。


王麗雪拿起房間裡的櫃子上的醫護箱,打開。


張家亥第一次有女生跟他距離那麼近,內心已經說不出的害羞……


「喂,等一下!」當王麗雪要幫張家亥擦藥時,突然叫住她。


「怎麼了?」王麗雪問。


「我還是自己擦好了……」張家亥抬起右手。


「痾——」抬起右手臂結果痛得要死。


「嗯,你還是傷的不輕,我幫你擦就好。」王麗雪幫張家亥擦傷口。


身體第一次被女生碰,張家亥害羞的眼珠子盯著旁邊的地板,不敢直視她。


擦完藥、包紮傷口後,王麗雪強迫張家亥在她房間休息,儘管張家亥這麼堅持想婉拒著,但還是留下來休息。


王麗雪慢慢扶起張家亥,讓他坐在沙發上,張家亥第一次坐「那麼舒服的沙發」,身上的疲憊慢慢放鬆,最後睡著了。


隔天早上,起床的王麗雪看到張家亥臉上睡很香甜的表情,不吵著他讓他繼續睡覺,靜靜的離開自己房間;出門前剛好中途遇到早起的阿福管家。


王麗雪默默的向阿福管家交代完事情後,阿福管家點頭答應;之後又獨自出門去外面閒逛;到處走走的她,往平日裡不常去的地方走。


看到了一個不顯眼的房子,上面寫著「詩歌道場」。


王麗雪在自己好奇心驅使下,慢慢走進裡面。


「哈囉,請問,有人在嘛?」王麗雪站在詩歌道場門口,禮貌地先敲門。


已經兩個禮拜完全一個人都沒有人進來,在裡面閒到快沉睡的虎妖「趙詩琴」,聽到外面「聲音」,瞬間清醒,頭上的虎耳豎起!


「來了!」趙詩琴立刻開門。


「妳好,請問這位姑娘是來向我們學武的嘛?」趙詩琴看著王麗雪高興地問。


「您好,我是看這裡好像偏人煙稀少的,就顯現出您道場特別,我就好奇的進來看看……」王麗雪傻笑的回答。


「因為本小姐不太信風水,只憑自己感覺在這裡設立道場。」趙詩琴搔著自己的頭苦笑地說。


趙詩琴看到王麗雪身上的穿著打扮。


「姑娘,妳也是出生千金貴族嘛?」趙詩琴感覺熟悉的問。


「嗯,是的,我是赤雪家的大小姐。」王麗雪回答。


「哇,我也是涵金湯匙出生的,我是桃園市詩歌家的大小姐。」看到對方熟悉的身分跟自己一樣,趙詩琴高興著說。


「哇,從桃園市搬來這裡嘛?」王麗雪驚訝。


之後,兩人開始暢談,王麗雪也進來詩歌道場跟著趙詩琴試水溫的練武,本來就有天賦的王麗雪順水的通過趙詩琴的練習。


過了一整天之後。


「詩琴師父,小女第一次練得很愉快;天要暗了,我先回去了。」王麗雪向趙詩琴敬禮道別,準備回家。


「麗雪姑娘,下次歡迎在光臨本家的詩歌道場。」趙詩琴也敬禮的道別。


在王麗雪家房間醒來的張家亥,看到王麗雪不在自己的房間,於是想離開回去自己的家;身上被擦藥與包紮傷口雖然還是很痛,不過雙腳可以站起來走路了;離開王麗雪的他,卻被阿福管家攔住了。


「老管家你好,謝謝你們的照顧,我想我要先回去了,幫我跟那個千金小姐道別。」張家亥禮貌性的向阿福管家說要離開。


「我家大小姐有交代我,如果她還沒回來的話,不能讓你離開。」阿福管家面容慈笑的說。


「什麼意思……」張家亥問。


「大小姐說您的傷可不是什麼小傷,需要靜靜在家修養好幾日才可以出去活動。」阿福管家解釋說。


雖然張家亥第一次感受到別人那麼擔心他,讓他心裡享受這種溫暖感;不過常常打架而的自尊心,也不喜歡被別人看扁。


「開什麼玩笑,我可不是那麼弱的人!」張家亥一揮著手,奮力的說。


「好、好痛!」張家亥的右手還是很痛。


這時,王麗雪剛好回來了。


「大小姐,妳回來了。」阿福管家聽到背後的腳步聲,轉頭。


「他怎麼跑出來了……」王麗雪看到張家亥扛著傷跑到走廊,問阿福管家。


於是阿福管家向王麗雪解釋剛剛的事情。


王麗雪將買來的東西暫時交給阿福管家拿去廚房,自己走向還在喊疼痛的張家亥,慢慢扶起他。


「豬哥哥你傷勢還沒完全復原就別出來走動了。」王麗雪雙手扶著張家亥走路。


張家亥也只能默默的跟著王麗雪回到她房間繼續休息。


張家亥慢慢彎下膝蓋坐在沙發上。


「別再亂動了,等等我幫你換藥跟繃帶。」王麗雪轉身要去拿醫藥箱。


這時……


「妳為什麼要幫我?」張家亥開始心防的問。


聽到張家亥問,王麗雪又回轉身看張家亥,閉起眼睛,對他微笑著。


「知道我高中明明有很多男生追我,為什麼到現在,還是沒有男生跟我交往呢?」王麗雪向張家亥設問。


「我怎麼會知道……」張家亥說。


「因為我隱約到,他們都不是真心想跟我交往的;感覺我只是他們想滿足『虛榮心、當成物品炫耀』的一個特殊身分高級獵物罷了。」王麗雪低頭說。


「所以呢,跟幫我有什麼關係?」張家亥繼續追問。


「我好奇的走過去遇到你跟那群混混打架,第一次看到你的眼神;那種心裡渴望別人給你的愛,但卻只能自我相信的眼神。」王麗雪問張家亥。


「本來就不關妳的事,那麼雞婆幹嘛……」張家亥有點心亂。


「你是不是平生都沒有人對你好過,包括你的家人呢?」王麗雪再問。


「我……」張家亥被講到心坎,眼珠子轉盯著地上,不敢直視眼前第一個「對他好」的人。


是的,張家亥除了讀書時期與外面跟人打架度過,家裡環境的交流也是不健康的;因為前面有一位功課好成績優,樣貌堂堂且不愛打架的資優生哥哥,爸媽時常與拿兄弟做對比,導致張家亥心裡不平衡,家人偏愛哥哥的行為更導致張家亥內心的不滿火上加油。


有一天,他的爸媽終於跟張家亥徹底斷絕關係,爸媽帶著哥哥搬離了台中市,張家亥被迫住在公園內沒人會注意的地方;靠著四處找廚餘桶或是一些撿回收的施捨。


當火達到過熱而受傷時,冰塊能夠犧牲一塊部分幫其降溫,為了減輕火的痛苦。


張家亥在王麗雪的照顧與安慰下,對人或著說妖的敵視感至少降一點了;不過張家亥的傷還是沒完全治癒,仍需在王麗雪的家靜養。


於是王麗雪時常獨自出門,之前都是阿福管家開轎車載她上學,現在阿福管家也放心的讓她自己行動,終於能自己享受外面的新鮮空氣了。


王麗雪平日去「詩歌道場」報告,跟趙詩琴的關係越來越好,也間接認識到了「李沐容」;李沐容看到王麗雪很有練武的天賦。


「你覺得這狐妖妹妹怎麼樣啊?」正當趙詩琴問李沐容。


「嗯,我覺得妳可以教她『藍色的冰』能力了,她很適合。」李沐容也樂意得讓趙詩琴教她真正的能力了。


之後,趙詩琴不斷的不斷的教導王麗雪控制體內的能源;慢慢的,直到王麗雪的雙手變出「冰」,後又陸續變出了「雪花」。


李沐容與趙詩琴看到他們的「第一個徒弟」如此天賦稟才,也燃起了詩歌道場想要再次「招生」的希望。


而正當兩人向王麗雪說打算做招生宣傳的時候。


「兩位師父,在你們招生之前,小女可否先請一位朋友帶來這裡練武?」王麗雪對兩人問。


「好啊,麗雪姑娘想要帶朋友來,咱們非常歡迎。」趙詩琴點頭答應。


「不過我朋友受傷,可能過幾天我才能帶他過來。」王麗雪有苦衷的說。


「沒關係,看麗雪姑娘哪一天要帶朋友來再跟我們說。」趙詩琴表示小問題。


王麗雪離開了之後;李趙兩人繼續互相切磋練武,突然,李沐容的手沒控制好,變出了「黑色的水」;就剛好讓趙詩琴給看見了。


趙詩琴驚訝,原本以為他只有紅色火焰的能力,沒想到突然有新的能力;李沐容也只能老實的對趙詩琴把台北螢山派的人追殺他的真相一五一十的都講出來。


趙詩琴聽到李沐容手上變出的黑色之水就是害他被當成同伴當成異類給追殺的主因後。


「笨蛋,你應該要早點跟本小姐說的。」趙詩琴抱著李沐容。


「這能力,連我都不知道對自己會不會造成傷害,何況會不會傷害妳……」李沐容哀傷的說。


「我們是走在一起的同伴,你願意跟隨我來到台中市開道場,我怎麼可能看著讓你獨自煩惱自己的事情;況且,你的小黑水在你不經意的時候出來,是不是表示『它』也是無害的呢?」趙詩琴看著李沐容目前手上的黑水說。


「這個……」李沐容內心矛盾著。


「現在好不容易來了第一位徒弟;總是要讓我嘗試新東西然後再教人吧,沐容師兄——」趙詩琴試握住著李沐容的手上的黑水。


看著趙詩琴直接摸著自己手上的黑水,過了一段時間,發覺趙詩琴並無異樣,難道是自己想太多?


或是這種「異能力」突如的出現,也有可能是想向自己暗示它其實是無害的?


不過李沐容還是決定相信趙詩琴的話,願意跟趙詩琴互相學習黑水類型的武功,之後,兩人成為同時擁有三種能力「藍冰、紅火、黑水」的始祖師父。


阿福管家泡咖啡的時候,用小湯匙先嚐一口熱度,有點燙;這時王麗雪拿著紅豆餅袋剛回來,看到此時試熱度的阿福管家。


「阿福管家,要我幫你的咖啡冷一下嘛?」王麗雪手上變出一個小冰塊。


「嘛、不用大小姐您費心了;而且,大小姐的新能力也不是這樣濫用的吧?」阿福管家拿起咖啡杯喝,眼珠子看著王麗雪手上的小冰塊。


兩人互視微笑的停止這小玩笑,之後王麗雪回房間,查看張家亥的傷勢恢復得如何。


王麗雪進房間後,將紅豆餅袋放小桌子上。


「傷勢復原的如何?」王麗雪問坐在沙發上發呆的張家亥。


「好……好一點了……至少不痛了……」張家亥回答。


張家亥對王麗雪產生微妙的變化,是什麼感覺呢?連自己的親生家人們也都把他當成垃圾甚至斷絕關係,開始第一次真正的「喜歡別人」。


「豬哥哥,要吃紅豆餅嘛?」王麗雪拿起一個紅豆餅,遞給張家亥。


張家亥有點內疚的,抬起的手微抖著,接起紅豆餅;開始小口小口的吃著。


張家亥抬頭,想對王麗雪說。


「狐妹妹,謝謝你的照顧,我會報答妳的恩情的;請讓我做點什麼,幫妳吧。」張家亥第一次對別人「感激」的說。


王麗雪聽到張家亥突來的反應,對自己看人的眼光,更加倍感自信了。


「等你傷好了以後可以跟我去一個地方嘛?」王麗雪問張家亥。


「只要可以能幫妳的話,咱都可以。」張家亥點頭。


王麗雪晃著狐耳、搔著自己頭,說幫也不算幫,只是想單純帶他去詩歌道場練武;不過算了,就以當她「保鏢」訓練他為由。


過了幾天,張家亥身上的傷痛康復了,王麗雪帶著張家亥出門前往詩歌道場。


很少閒逛的張家亥,在陪著王麗雪走的過程,邊走邊看望四周環境,第一次看到台中市有人煙稀少的地方。


兩人終於到了詩歌道場。


「狐妹妹,請問這裡是?」張家亥問。


「為了讓你當我貼身的保鏢,所以帶你來這裡訓練武術呦——」王麗雪隨便找理由敷衍的回答他。


 張家亥傻眼,之前都能把那四個小混混給擊倒還需要他保護嘛?;不過也基於想報答她的心態沒有吐槽,默默的跟著王麗雪進去。


趙詩琴聽到王麗雪進來,趕去門前,看到她帶朋友過來。


「歡迎啊,麗雪姑娘的朋友——」趙詩琴熱情的迎接張家亥。


王麗雪想向兩人互相介紹對方時,發覺好像從頭到現在沒有問張家亥的名字。


 不過張家亥也沒什麼在意,自己也沒問過王麗雪的名字。


在有點小尷尬的介紹彼此之後,李沐容也剛好過來。


之後,趙詩琴將王、張兩人封為「師姐弟」;張家亥不解,雖然兩人平輩,但是覺得自己應該比王麗雪大一、兩歲吧?


趙詩琴向張家亥解釋,學武的輩分不論年紀,誰先來學的就是以之為長,張家亥也默默的接受這說法。


接著趙詩琴跟李沐容兩人訓練張家亥,但是沒有像王麗雪一樣有學習適應較快的天賦;這是趙、李第一次察覺如此沒有學武天賦的人。


當兩人想放棄張家亥的時候,王麗雪表示兩位師父不想教的話,由她自己陪著張家亥教武,看到王麗雪對朋友的堅持,兩人也只能答應,後開始兩人自己籌劃招生宣傳。


夜晚,張家亥單獨的坐在王麗雪房間陽臺的地板上,抬頭盯著天上的月亮發呆。


「你沒事吧?」王麗雪拉開陽臺門,問張家亥。


「抱歉,妳那兩位師父好像不怎麼看好我;我好像只是一個只會打架的廢物,沒辦法成為妳的保鏢。」張家亥抱著自己大腿看著地板的說。


王麗雪聽到他竟然如此喪志,蹲下來,從抱緊著他;張家亥訝異。


「沒關係……不一定要真的用生命保護我,我相信我看人或是看妖的眼光,你一定是能願意陪伴我一輩子的人。」王麗雪安慰的說。


「狐……麗雪妹妹……」張家亥心情複雜。


「加油吧,如果兩位師父不想教你的話,你就跟我一起學練武,好嘛?」王麗雪微笑。


「好的、『小師姐』!」張家亥開始有自信。


張家亥受到王麗雪溫柔的鼓勵,原本自卑的心態已經煙消雲散,開始燃起了想努力的奮鬥。


再過了幾天,王麗雪的「藍色冰雪能力」已經爛熟於心,趙、李兩人也沒教材再教王麗雪了;而讓王麗雪獨自教張家亥,趙李兩人開始準備為詩歌道場製作招生的宣傳。


張家亥在王麗雪陪伴的耐心與鼓勵,奮鬥不懈的終於有基礎的標準了。


李沐容觀察兩位徒弟的彼此的訓練。


「嗯……,這小子雖然不是天賦之才,不過也是努力還可以武術的人,是否能傳授『火』給他?」李沐容抱胸的看著跟王麗雪練武的張家亥。


李沐容和王麗雪私下討論,想將張家亥成為能紅色的火焰的人。


「沐容師父放心,我一定會讓大師弟成為擁有火能力的豬!」王麗雪自信的保證。


「嗯,我相信有妳的陪同,他一定能的。」李沐容點頭的答應。


在王麗雪的陪伴練習、李沐容的監督下,每日練到喘氣的張家亥慢慢學會體內能源;在他一直冒著汗的手,終於第一次發出了「赤色的火」。


之後王麗雪繼續陪伴張家亥練武,李沐容則繼續跟著趙詩琴製作詩歌道場招生宣傳;這時,李沐容的腦袋像是被什麼「東西」打到似的。


「你怎麼了啊?」趙詩琴看到李沐容反應問。


「啊、沒事……」李沐容以為自己觸碰靜電,就沒在意。


到了晚上,閉著眼睛睡覺的李沐容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突然,他的耳邊。


「報仇——」一個「女人」的聲音傳進他耳裡。


「痾啊、誰在講話?」閉著眼睛的李沐容東張西望。


一個「黑影」,從不知哪來的地方附身李沐容;突然,李沐容睜開眼睛,變成「紅色眼睛」。


「殺……」起身的李沐容,發出的聲音竟然變成了「女性的聲音」,且口中充滿怨恨的喊出殺字。


李沐容起床,像是殭屍般似失去了自我控制,立刻衝出門,開著車子離開了詩歌道場。


趙詩琴聽到了很大的動靜起身,起床去李沐容的床邊,沒看到他。


冒著冷汗,好奇他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急著出門?


趙詩琴前往王麗雪的家,向他們說明剛剛李沐容出門事情;於是王麗雪叫阿福管家看家,自己開車帶著張家亥、趙詩敏去台中市的每個地方尋找李沐容。


開車尋找找了一、兩個小時,還是找不到人。


「詩琴師父,我們找遍整個台中市了,還是找不到沐容師父。」王麗雪轉頭看著坐後座的趙詩琴說。


趙詩琴抱胸的閉眼思考著,想想她跟李沐容日常都會跑去哪裡……


突然,想到她跟李沐容的第一次相遇。


「該不會……」趙詩琴想到竟然不在台中市,有沒有他開車跑去「台北市」?


於是王麗雪在趙詩琴的地圖指導下又開車離開了台中市,開往北部前往台北市。


來到了台北市的萬華區,找尋並來到了「螢山派」的總部外面,看到了趙詩琴的車子,趙詩琴急忙的開車門。


「沐容……」趙詩琴先趕到門外,看到大門是開著的。


衝進去看,看到滿地都是螢山派人的屍體,站在她面前的,則是雙手發出「黑水」又沾滿鮮血的「李沐容」。


王麗雪跟張家亥後進來,剛好目睹了這一刻,驚恐的訝異到。


「沐容……」趙詩琴心裡害怕但又擔心地叫他。


沉默的李沐容"轉頭"過來,他的眼睛已經變得更紅了。


「報仇……成功了……哈哈——」李沐容張開嘴說話時,竟然是「女人」聲音,三人頓時驚呆。


之後李沐容體內跑出了「黑影」的東西,之後消失;李沐容外表恢復正常,但已經昏倒過去躺在地板上了。


當地台北市特殊刑警將李沐容帶去偵辦,查出李沐容對小時候的記憶已經消失,而沒什麼印象。


刑警向王、張、趙三人說出他們收藏搜查資料以前的事情,有一個狼妖女人叫「蕭美群」,她是台北市大安區「渾舞派」裡一位學習「黑水能力」的成員;有一天她遇到隔壁萬華區「螢山派」裡的一名羊妖男子成員「李天敘」,兩人開始產生愛情的火花。


不過,渾舞派與螢山派真的之間「水火不容」了,已正式成為敵對狀態;螢山派的導師們也叫李天敘不要再跟蕭美群有親密往來,一向忠於又聽話的李天敘就拒絕與蕭美群交流了,但是愛情為重的蕭美群不斷地來到螢山派的地盤想要找李天敘講話,但都被螢山派的導師們給轟出去了。


有一天,渴望想再跟李天敘在一起的蕭美群,撞見李天敘跟他的螢山派師妹親密的走在一起,怒火中燒的蕭美群直接衝向李天敘理論,原本相愛的兩人終於到憤恨吵架的地步。


渾舞派終於受不了蕭美群的行為把她踢出渾舞派,而螢山派得知李天敘一直被她騷擾,決定將蕭美群抓起來,將處於私刑「火刑」。


李天敘看著被綁在大木樁上被火焚的蕭美群,蕭美群眼珠子狠狠地盯住李天敘讓他嚇了一跳。


之後李天敘可能出於內疚,之前瞞著螢山派的人偷偷與蕭美群生出的狼妖男嬰「李沐容」,李天敘騙說是外面撿來的孤兒,讓螢山派的收留他;之後李天敘也離開了這個世界。


偵訊了之後,以「亡靈復仇」為審判,蕭美群以亡靈附身兒子進行殺人,後又魂魄消散無法追究責任,只能判李沐容「無罪」;但還是以他的肉體行動殺人仍需幾個月的刑牢。


趙詩琴堅持留在台北市等著李沐容出獄,整理李沐容從台中開到台北的車子,王麗雪和張家亥也只能先離開台北市,返回了台中市。


趙詩琴將鑰匙暫時交給王麗雪,王麗雪與張家亥先回台中市。


王麗雪與張家亥在詩歌道場大掃除一遍後;王麗雪將詩歌道場關閉,等著趙詩琴帶著李沐容回來台中市。


之後兩人在王麗雪家的後面,開始小小的日常練習練武。


本來練武切磋時,互相碰到對方身體本是常規的事情;但是久而久之,張家亥的「男人的性慾」逐漸出來,尤其跟王麗雪切磋練習時,總是一直聞到她女人身上散發出的香味。


每次剛好阿福管家不在的兩人吃飯時間,張家亥都會「不小心」盯著王麗雪的胸部跟她苗條的身體發呆,然後起生理反應的對她產生性幻想。


「咦,家亥哥,你怎麼了?」王麗雪注意到張家亥臉好像很紅,好奇的問一下。


「沒沒沒……沒事……」張家亥害羞的眼珠子看著旁邊,不敢直視她。


躲在旁邊「觀察」的阿福管家,抽著煙斗,從他身上好像覺得什麼計劃在進行似的。


「老夫給大小姐的童養……應該說少養夫計劃,老夫儘量不去當電燈泡,多讓兩個人相處的時間越多越長、越好。」阿福管家邊抽煙斗邊竊笑的說。


在台北市,等待李沐容出獄的趙詩琴,她摸著自己的肚子;想起之前在台中的醫院檢查,被查出身有「不孕症」。


雖然最初只是想在台中市發展「詩歌道場」自己的勢力,但是跟李沐容長期貼近相處下,也產生了想與他結成夫妻組成家庭的想法,但是不能懷孕的她,終究只能面對這個現實;沒有李沐容的陪伴,無心獨自練武的趙詩琴在整個台北市遊蕩著,在大安區時,無意間看到了一間「孤兒院」。


剛好想到小孩部分的趙詩琴,走進去孤兒院的院子看看;這裡充滿各種不同階層年齡的小孩還有青少年,他們也是各種不同的妖。


這時,一位孤兒院裡戴著眼鏡的乳牛妖院長走過來,問趙詩琴是不是來領養的?


「痾……只是想看看而已。」趙詩琴原本只是想想,但不經意的已經走進去這裡的院子了。


之後,院長帶著趙詩琴走進去孤兒院裡面,孤兒院裡面走廊上、每個房間都是活潑且開心的小孩子或著青少年們。


「怎麼樣?有您中意的孩子嘛?」院長轉頭問趙詩琴。


趙詩琴看著他們,好像也沒什麼似乎特別的,也還在選擇中之後;之後不知不覺走到了走廊已經到底的地方。


「已經到這裡,妳看到孩子們有妳喜歡的嘛?」院長問趙詩琴。


「疑?可是這裡還有一扇門?」趙詩琴看到走廊到底後有一扇黑門。


「喔,這裡是後院的後門,這裡專門關『不太正常的孩子』。」院長解釋。


「不太正常的孩子?」趙詩琴好奇。


「是啊,現在門後的後院關一位一直喜歡躲在大樹的陰影下搞孤僻,默默不講話都不會跟其他小孩互動的兔妖少女。」院長煩惱的說。


而且,很多收養人來領養看到她奇怪像死人的樣子,都不會選擇收養她,孤兒院管理人員有很多小孩都要顧,沒辦法每天一整天去只照顧關注那位兔妖少女,孤兒院方面也能讓她在後面的大樹下每日不說話獨處。


趙詩琴聽到後,吞口水想去看看。


「院長,可以開門讓我看看那孩子嘛?」趙詩琴向院長說。


「這個嘛……好吧,如果那孩子讓妳很奇怪不想收養的話再跟我講。」院長拿出鑰匙打開走廊底的後院門。


院長打開門,慢慢的往後退;趙詩琴慢慢踏腳,走進裡面的後院。


趙詩琴進後院後,看到一顆大樹;大樹的陰影下,看到一位蹲坐在大樹幹旁的兔妖少女。


趙詩琴先觀察盯著那位兔妖少女看,而那位兔妖少女像植物人一樣,她異瞳色的雙眼;眼珠子一直盯著後院地下草地看,動也不動,表情眼神完全的死魚眼般。


趙詩琴聽那位院長說,她叫「兔妖—劉美菈」,據說從嘉義縣的阿里山森林發現到她的;而當地嘉義人發現她時旁邊地上掉落一張小紙條,裡面只有寫她的名字劉美菈和她的生日「七月七號」。


趙詩琴問院長,為什麼不將她放置嘉義縣的孤兒院呢?院長說當時嘉義那邊除了這張小紙條,嘉義縣警部那邊都查不到她的爸媽、親戚之類的是誰,都找不到跟她有關的證據。


而且劉美菈安靜過頭,完完全全不跟人講話的行為;嘉義縣方面只好轉調北上,將她寄放在台北市的孤兒院內,特別放入問題小孩的專區,也就是這間孤兒院的後院。


趙詩琴抬起腳步,靜靜地走向接近劉美菈,但是劉美菈依然死魚眼的眼珠子一直盯著草地;觀察她的鼻子和胸口,還有呼吸跟聲音,趙詩琴放心的再慢慢走向她面前。


「妳、妳好啊?」走向劉美菈面前的趙詩琴,試探性的打招呼。


但是劉美菈依然像植物人一樣的不理她,趙詩琴心想雖然這已經不是送到孤兒院了,感覺是要送到醫療院、神經病院之類的;不過趙詩琴臨機一動,手上變出「紅火焰」給她看,她依然沒反應,趙詩琴繼續變出「藍色冰雪花」,還是沒反應。


趙詩琴搔著自己的頭,最後「賭」一把,打算變出「黑色的迷你噴水池」給她看;當變出來後,這時,劉美菈的異色瞳孔,突然的漲大。


「唔……」劉美菈發出了「第一次的一聲」,她頭上一直垂下來的兔耳朵豎起來了。


趙詩琴見狀,她竟然「活」反應過來,再看手上變出的黑水。


「難道是我變出來的水?」趙詩琴心想。


「這……裡……是……哪裡?」恢復的劉美菈東張西望,似乎不知道來這裡的記憶?


「妳、妳好啊。」趙詩琴雖然有點被嚇到,但還是跟她打招呼。


「妳是誰?」劉美菈問。


「這個嘛……」趙詩琴也不知道怎麼跟她解釋。


孤兒院院長見到劉美菈竟然奇蹟似的「活」了,之後連絡相關部門;之後相關部門告訴劉美菈她被置入在台北市這所孤兒院的情況,之後嘉義縣跟台北市的警部問她原本在嘉義縣阿里山森林的情況,可是,劉美菈像是「失去記憶」的,問不出個所以然。


之後決定,在查出劉美菈的身世與爸媽之前,由趙詩琴負責領養,暫且居住趙詩琴站時在台北市租的房子。


進到房子後。


「想喝水嘛?」趙詩琴遞給杯水劉美菈喝。


「好啊!謝謝妳,虎媽媽。」劉美菈像個活潑女孩接起杯子喝。


聽到被叫「虎媽媽」,趙詩琴搔著自己頭感到蠻不好意思地;不過看她笑著接起杯子喝水的樣子,像似開朗女孩,跟剛剛第一次看到她完全沉默跟植物人的樣子差好多……


一個月後,李沐容終於出獄了,趙詩琴帶著劉美菈去台北監獄接他。


「她是?」李沐容第一次看到劉美菈,看趙詩琴問。


趙詩琴解釋李沐容關押期間,之前在台中被醫院診測出「不孕症」,還曾經想跟他想組個家庭卻剛好經過一間孤兒院;後來也解釋出劉美菈這位特別少女的不解之謎。


「是個『特殊』的孩子啊……」李沐容蹲下來摸著劉美菈的頭。


劉美菈高興地晃著兔耳,享受被摸頭。


「抱歉,應該早點跟你說的……」趙詩琴道歉。


「瑩山派事件之後,我的命運已經是詩琴妳的了;不過妳想要做什麼決定,我都義無反顧的跟著妳……一輩子……」李沐容安慰趙詩琴。


之後因特別的緣分與命運而相聚的三人,開著車離開了台北市,回到台中市的詩歌道場。


在嘉義縣阿里山鄉裡,阿里山森林內某個深處。


一個「兔妖女孩」在這座森林,跟一群小動物玩。


她跟小動物們玩的很開心,即使沒有語言交流;日常裡,跟這位兔妖女孩最要好的就是跟她一樣同是兔類的「黑色兔子」。


本來阿里山森林白天陽光晨照、晚上月照美亮的美麗場景;但是阿里山森林不知何開始卻整日「黑暗」,並開始每日,連晚上月亮照出的亮光不再清晰,變得永遠陰暗。


森林裡小動物們看不見亮光都永遠躲避著自己的棲息地不再出來玩,唯有兔妖女孩和黑色兔子在黑暗中緊緊抱在一起。


「小迷,每天都好暗喔……還好有妳陪著我。」兔妖女孩抱緊著小隻的黑色兔子說話。


本來只有兔妖女孩會說話,黑色兔子通常會肢體動作來回應兔妖女孩;不過現在,說完話之後黑色兔子一直沒用肢體「蹭著」兔妖女孩的手,讓兔妖女孩感到不對勁。


「小迷?」兔妖女孩抱懷中的她,一直不動。


兔妖女孩低頭看著懷裡的黑色兔子,閉著眼睛,緊張的摸著她的小肚子,完全沒心跳聲、整個身體慢慢變冰冷。


「小迷……小迷!」兔妖女孩緊張的一直叫著黑色兔子的名字。


但是不管聲嘶力竭的叫,黑色兔子真的……不會醒了。


兔妖女孩臉貼近黑色兔子的屍體,心崩潰的痛哭狂流淚著;周圍阿里山森林的樹林突來被「一群黑色的大水」給灌到淹滿。


而才剛為最好的朋友離去時沉浸在哀傷痛哭的兔妖女孩,她懷中的黑色兔子突然化為「黑色大水」;兔妖女孩原本抱的實體突然空心,抬頭才發現黑色兔子怎突然「融化」成水了;來不及反應的她就被周遭的大黑水給淹沒,之後,本來就很黑的天空突然下暴雨,特別的是,連下雨的水,變得也是深到不行的「黑色」。


當「劉美菈」再度睜開眼睛時,發覺自己在車子的後座上。


「我在……做夢嘛?」原來是劉美菈在車子裡躺著多人後座椅上睡著了。


這時李沐容開車離開台北市,才經過桃園市沒多久;本來坐副駕駛座的趙詩琴看著車窗外的桃園市想懷念一下原本居住的地方,經過觀音區,發現那邊的天空偏「紅」?


「為什麼觀音那邊的天氣很紅?」趙詩琴看著車窗外的天氣問。


「可能下午要黃昏了吧?」李沐容專注的看著前方開車回答。


「可是,現在才正中午12點而已啊。」趙詩琴看著手臂的手錶。


趙詩琴看完手錶再回頭看車窗外的天空顏色,紅的也太詭異……


  經過的桃園裡觀音區、新屋區、楊梅區,都是如此赤紅色的天空,直到從楊梅區離開前往新竹縣後,天空才恢復正常的藍天白雲;這讓趙詩琴挑起心中的疑慮,桃園市的西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桃園市觀音區裡,一個地大非常誇張、建築外型像「城堡」之類的大別墅。


這超大別墅裡,住著一位外型中背後有兩雙「蝙蝠的翅膀、類似惡魔的尾巴、牙齒露著出虎牙」的少女;她是桃園市「紅魔家族」的大小姐「吸血鬼妖—秦蕾雅」。


她站著自己的大陽台外,抬頭看著赤紅的天空;一位雙手端著上放飲料盤子的白髮犬耳女僕「犬妖—郭凝夜」,來到陽台。


「大小姐,您的『番茄汁』來了。」郭凝夜女僕走到秦蕾雅背後,將盤子上的番茄汁遞給她。


「我的小夜,找不到那群『不進化的完整人類』的辦法嘛?」秦蕾雅拿起番茄汁喝。


「這個嘛大小姐,桃園市的警察和私家偵探都不肯幫我們這個忙。」郭凝夜閉眼聳肩的說。


「我可是高貴的吸血鬼世家,當然要吸『純種人類的血』,那群妖化的人類我才不屑喝。」秦蕾雅一口氣喝完番茄汁放回郭凝夜手上的盤子。


秦蕾雅豎起背後的翅膀,展開雙手,像是品嚐藝術的享受著赤紅的天空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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