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看切眼睛的過程嗎..?
想看就說,我在想要不要寫
大約一週過去了,在隨身婆婆的教導下,我大約習慣了看不見的生活。
現在的我,能夠用觸覺、聽覺、嗅覺等感覺來大致了解附近的狀況,同時開始練習用氣感知周圍。
畢竟...
如果肉身七境走完...
氣以外的感知都會失去吧...
...
有點可怕呢...
不過婆婆說肉身七境每境都需要一到三年,所以那還離我很遠呢~
但是婆婆還說,我身體太差了,時間說不定還會在往後拖一年。
我現在的身體能力已經和普通人差不多了,還是可以的吧。
[陳安,有人來了。]
嗯?嗯,我感覺到了。
從地上爬起來,我用從山賊頭頭的屍體上拿來的有刀鞘的長刀當作拐杖,一步一步地走出房子。
我能感覺到,遠方的人群中,有一個人加速朝我跑來。
...是熟悉的氣味。
「正叔?」
「陳安!」
那個人是父親的弟弟,叫做陳正比,負責幫村裡的人進鎮買生活所需的商隊領隊。
「太好了...妳還活著...太好了...」
正叔抱著我痛■,眼淚流的滿臉都是,村莊被毀滅對他的衝擊似乎很大,他好久都沒有拼出一句正常的話。
「正叔...」
「對了!你爸媽?」
正叔抓緊我的肩膀,我對他搖搖頭,他雙手一鬆,跪倒在地,失神的看著我。
過了一陣子他才回過神來,衝進屋子。
「哥...大嫂...」
想必他已經看到了吧?
被綁在柱子上,少了頭與右手的父親。
以及一旁地上,衣衫不整,從窒息式性愛變成真的窒息而死的母親。
我住著長刀緩緩走到他身後,此時他忽然轉頭看向我,似乎很震驚的張開嘴巴。
大概是現在才注意到我的樣子吧,衣服破碎、頭髮凌亂,身上還沾著不知哪來的血液,大腿上的血甚至是粉色的,還有...閉著的雙眼。
「陳安...妳的眼睛...」
「這個啊...睜不開了...」
「這...這也...太殘忍了...」
正叔的雙拳握的很用力,感覺握到流血都不奇怪。
他■不可遏的踹了山賊頭頭的無頭屍體一腳,看來是以為是山賊們做的呢...
算了,解釋好麻煩...就這樣吧。
「沒關係的...我已經習慣了...」
「這...」
正叔好像想說點什麼,但搖了搖頭後,只是嘆了口氣。
正叔帶著其他人一一安葬了所有村民,陳家村從今天起便消失在這世上了,在商隊前往鎮子的馬車上,我臉對著村子的方向這麼想著。
似乎到這時我才回過神來,往昔生活的那個村子已經不在了,父親、母親、常來看望我的鄰家小弟還有和父親很要好的村長...
明明應該很■■的我,此時卻只能感受到一股淡淡的情緒,眼淚都流不出幾滴。
我真可■啊...
[陳安,起床了,到了。]
嗯...
我抱著長刀在馬車上睡了三天,大概是第三天黃昏,我們終於抵達了大河鎮。
嗯……比起挖眼睛,对后面的展开更感兴趣的说~
那我就先繼續寫吧...
😁
啊?最开头写了过了一周,尸体血什么的都凝固发黑或者腐败了。成正比进来的描写却像刚发生不久?是我带脑子看小说的错?😂
是...你就當那些屍體都剩腐肉跟骨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