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真可悲啊...

有人想看切眼睛的過程嗎..?

想看就說,我在想要不要寫



大約一週過去了,在隨身婆婆的教導下,我大約習慣了看不見的生活。

現在的我,能夠用觸覺、聽覺、嗅覺等感覺來大致了解附近的狀況,同時開始練習用氣感知周圍。


畢竟...


如果肉身七境走完...


氣以外的感知都會失去吧...


...


有點可怕呢...


不過婆婆說肉身七境每境都需要一到三年,所以那還離我很遠呢~

但是婆婆還說,我身體太差了,時間說不定還會在往後拖一年。

我現在的身體能力已經和普通人差不多了,還是可以的吧。


[陳安,有人來了。]


嗯?嗯,我感覺到了。


從地上爬起來,我用從山賊頭頭的屍體上拿來的有刀鞘的長刀當作拐杖,一步一步地走出房子。


我能感覺到,遠方的人群中,有一個人加速朝我跑來。


...是熟悉的氣味。


「正叔?」

「陳安!」


那個人是父親的弟弟,叫做陳正比,負責幫村裡的人進鎮買生活所需的商隊領隊。


「太好了...妳還活著...太好了...」


正叔抱著我痛■,眼淚流的滿臉都是,村莊被毀滅對他的衝擊似乎很大,他好久都沒有拼出一句正常的話。


「正叔...」

「對了!你爸媽?」


正叔抓緊我的肩膀,我對他搖搖頭,他雙手一鬆,跪倒在地,失神的看著我。

過了一陣子他才回過神來,衝進屋子。


「哥...大嫂...」


想必他已經看到了吧?


被綁在柱子上,少了頭與右手的父親。

以及一旁地上,衣衫不整,從窒息式性愛變成真的窒息而死的母親。


我住著長刀緩緩走到他身後,此時他忽然轉頭看向我,似乎很震驚的張開嘴巴。

大概是現在才注意到我的樣子吧,衣服破碎、頭髮凌亂,身上還沾著不知哪來的血液,大腿上的血甚至是粉色的,還有...閉著的雙眼。


「陳安...妳的眼睛...」


「這個啊...睜不開了...」


「這...這也...太殘忍了...」


正叔的雙拳握的很用力,感覺握到流血都不奇怪。

他■不可遏的踹了山賊頭頭的無頭屍體一腳,看來是以為是山賊們做的呢...

算了,解釋好麻煩...就這樣吧。


「沒關係的...我已經習慣了...」


「這...」


正叔好像想說點什麼,但搖了搖頭後,只是嘆了口氣。


正叔帶著其他人一一安葬了所有村民,陳家村從今天起便消失在這世上了,在商隊前往鎮子的馬車上,我臉對著村子的方向這麼想著。

似乎到這時我才回過神來,往昔生活的那個村子已經不在了,父親、母親、常來看望我的鄰家小弟還有和父親很要好的村長...

明明應該很■■的我,此時卻只能感受到一股淡淡的情緒,眼淚都流不出幾滴。

我真可■啊...


[陳安,起床了,到了。]


嗯...


我抱著長刀在馬車上睡了三天,大概是第三天黃昏,我們終於抵達了大河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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