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闲话:Veinte poemas de amor y una canción desesperada

畏惧异形,憎恨异形,消灭异形


——帝国卫队步兵入门手册(达摩克利斯湾特供版)


今夜我可以写出最悲哀的诗。我爱她,而有时她也爱我/在许多像这样的夜里我曾把她搂在怀里。我在无底的天空下一遍又一遍地吻她/她爱我,有时我也爱她。谁又能不爱她那硕大而宁静的眼睛/……/这就是一切。有人在远方歌唱,在远方。我的灵魂不甘于就此失去她/我的视线努力寻找她,仿佛要把她拉得更近/我的心在寻找她,而她不在我身边。


——P.N一个不知名的M2作者


这是一段时间之前的事情:


夜深了,总督终于结束了令人精疲力竭的公务,不得不挂着假笑的晚会,终于有一些时间面对自己。在这个已经即使经过了几次缩小规模依然显得空旷的房间里,几乎看不到任何财富和权势的象征,那些东西都已经被走私商人换成了军费,甚至房间本身,也已经有一半的建筑被划给了不断膨胀的国教控制下的非正式的执法者和传道者部门——没有国教的喉舌和他们手上本不应该持有的执法棍,这里的统治早就崩溃了。


房间里亮着一盏昏暗的灯,在没有客人的日子里,总督从不点开屋顶华丽的水晶吊灯,办公桌正对着客人的坐席,而接待区唯一的装饰是一副女人的画像,除了黑色别无背景,年轻的美人侧身着,穿着属于另一个时代远离任何机械和金属材料加强的来自农业世界价值连城的天然丝绸,没有华丽的装饰,也没有机械植入物,如果不是新作,很容易被当成某些古老文物的复制品。


总督屏退了所有侍从,嘱咐任何人不得打扰。又安排另一个侍从去找走私者的掮客,最好破晓之前到达等候大厅。这是一个月来第一次有时间获得几个小时的自由,这神圣的、珍贵的自由容不得被打扰,其如同沙漠中的将死之人渴望哪怕最浑浊的水一样期待着久违的自由,在属于自己的那片刻的喘息时间里,久违的写起了什么。


「致我唯一的慰藉和欢乐。」


「我希望这封信同样可以按时到达,毕竟在亚空间里什么都会发生。不过那些走私集团的掮客拍着胸脯保证,只要钱到位,王座之侧都能及时送达,我选择相信他们一次,我不喜欢星语通信,尽管每次我都不得不使用这些被困在仪器上挣扎的人,我害怕我的思念会被扭曲成什么别的意思,最后造成难以解释的误会,我也会想到你,想到这些同样有天赋的人却在这个腐朽的机器前挣扎的样子,我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联系,但是看到那些人,就会感觉心里被狠狠地揪住。


不过写信是一种很有意思的感觉呢,纸和笔触碰下,感情也会变得更强烈,在签署决议的时候,我想到的是前线每分每秒都在牺牲的战士,而现在,我感觉笔尖正在画出你的轮廓。」


她叹了口气,看了看窗外永不停息的反重力载具巡逻队和那些扛着双头鹰和束棒的巡夜人,那是佩德罗主教的编外之军正在保证人民的顺服。


「这里的情况不好,但是我会尽力让它变好,希望有一天这里的战事能够结束,在没有绿皮的时候,那些古老的档案里他们说这里的春天被五彩的花朵填满了蓝色的天空,秋天是一片丰饶的金色世界,冬天和夏天不冷也不热,还记载了各种我也不认识的植物和动物的名字。


我想,只要能够战胜绿皮,至少我们还有一半的世界没有被战火焚烧。到时候我们就在帝皇升天节的时候一起去海边,吹着海风,看着终于获得胜利的帝皇的臣民享受难得的休假,他们这里有一种叫做薯条的东西,把淀粉糊固定成棒状,在机油里加热之后,味道还算不错,除了有点呛人,据说这个东西拿到海边,那些古老的被称作海之住民的大鸟,会很喜欢从人类的手上获取这种奇怪的薯条。


我试了一次,差点要被白色的大鸟淹没了,你来了一定要试试。」


她看着抬起头,看着画框里微笑的少女,也抿着嘴笑了起来。


「上次家族雇佣的画师送来了你的画像,我确认了三次,他到底做了多少加工,为什么看起来还是和几年前完全没有任何区别。我几乎快把他逼到了墙角,直到他以为我在侮辱他的行业操守,掏出了你的全息投影为止——害得我几乎给了他一倍的赏钱。


不过我很开心,尽管这很奇怪,但是年轻和活力总是好的——只要审判庭不会找你麻烦——开玩笑的。我已经开始收到医生的警告了,他们已经开始说再这样下去最坏的情况是被这些堆积如山的数据版和羊皮纸累死,最好的结局是30岁一过就开始准备反复接受回春手术。不过我相信。算了吧,说点开心的,虽然我说也许我们可以一起吹着海风看着大鸟吃薯条,但是还是等我来看你吧,我相信很快这一天就会到来了。」


总督苦笑着看着桌子上的镜子,十年不是一段短暂的时间,几乎消耗掉一个人大半的青葱岁月,不,几乎是全部,在选择了一个最偏远最激烈的战区的时候,青春就已经结束了。尽管现在还不那么显眼,但是一些皱纹已经悄悄地开始潜伏在脸上,就像无处不在的混沌一样,当然,只要整个家族不会遇到什么灭顶之灾,只要她愿意,距离皱纹连携着下垂和脱水彻底把面容搅得稀烂,彻底获得胜利,还有早得很,久到也许可以让一个忠诚的帝国子民四代同堂。但是她确实感受到了时间正在悄悄地伸出魔爪,拉扯她的衣裙。


再这样看看她的画像,甚至有些让人嫉妒了。如果这样下去,总有一天时间会让她们的同框变得滑稽,变得像是两代人甚至三代人差距下的团聚。她摇了摇头,把这个糟糕的前景逐出脑海。


「不过这里现在距离和平还有很大的距离,现在特雷维利只有两个季节,战争的季节和暂时的短暂的间战期,绿皮越来越多,越来越强。他们从最初只用砍砍(chopa)和突突(stumpa)变成了真正的战争机器的持有者。我们的工业能力正在到达极限,我开始不得不想办法满足战争的消耗,以至于不得不把这里变成了一个犯罪集团和走私犯向东部边缘开拓的庇护所,换取他们对战争源源不断的支持。」


她自我厌弃的撇了撇嘴。


「我没办法,帝皇保佑,也不是在请求谁的原谅。等到胜利之后谁枪毙了我也可以,我不会抱怨,但是这是外环,是帝皇的星炬都快要看不见的地方,就算是最忠诚的子民,也会想办法和这些最卑劣,最无耻,最残忍的犯罪者们好好打交道的。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们至少还愿意装着懂点礼节,不会在公开场合大打出手,也不会穿着防弹背心、戴着防毒面具来见我。」


「如果没有这些人,我们就没有武器,我们的黄金和宝石也没有办法兑换成资源,当然,这封信也就没发送出来了。」


但是这显然不是唯一的麻烦,她拉开抽屉,里面还有一些并非高哥特语的数据版和信件,总督叹了一口气。


「实际上,这里就在达摩克里斯湾的边上,所以为了胜利,实际上我还做了更糟糕的交易,我时常担心把自己的灵魂已经卖给了魔鬼。尽管这封信他们说会放在生物特征识别的保险柜里,但是我还是不提了吧,如果真的被审判庭盯上了,至少不会成为你的麻烦。


我真的很害怕变成自己最讨厌的样子,也变成你最讨厌的样子,我害怕到整个晚上睡不着,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得更好。得益于陛下本人和祂的军队,在这里,总督象征着绝对的权力,但是和过去所有的人类的政府一样,我坐在一个叫做绝对权力的炽热的刑具上,只有眼线,对手,奴仆和棋子,但是就算如此,就算我可以随时枪毙一个不顺眼的懦夫,整个系统依然有它自己的运行规律。它会向我俯首称臣,但是绝不听我如臂指使。」


她再一次展开了那些异形的声明,该死的,它们的用词甚至比这里所谓的老爷们更优美,高哥特语熟练地像是教科书一样,而且还能运用典故!?


只要她愿意宣布脱离人类帝国,那些自称钛的种族就会排出一整个称作猎核的作战单元,加入和欧克绿皮的战争,他们甚至附上了那些战斗服的型号和与人类帝国当前制式武器性能的对比。这确实是极有说服力的提议,如果不考虑这几百年达摩克利斯湾的历史的话。


更有诱惑力的是,就算总督不愿意背离帝皇之光,这些蓝皮异形也已经派出了不少自称为土氏的技术专家,带着属于他们的武器在支援的路上。据他们自己的说法,这是一场整个星区范围内和绿皮决战的一部分。


「我尽管担心这些问题,但是转交给我这些危险的诱惑的人,竟然是大主教,他在我接过这些愿意提供援助的信件之后,立刻以帝皇的名义赦免了我的罪。尽管他的举动很奇怪,但是考虑到这个也许有100岁的老人已经交出了几乎所有的财产支援战斗,并且开始接手因为缺乏人力而难以维持的治安管理工作,我没法指摘这个虔诚的人,就算在我来之前,他也被称为行走的圣人。也许我该带你去见见他,这是个挺有趣的老头。」


桌子上还放着另一个古怪的装置,上面有一个审判庭的徽记,也刻着一行铭文:如果遇到麻烦请联系我。


「对了,我后来也遇到过一次希尔嘉德的来访,她对我的权宜之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需要定期告诉她情况就行了。她变了很多,现在更像一个让人畏惧的大人物了。对了她还有了一个自己的学徒审讯官,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女人。她说自己绝不会像萨拉托夫那样,把她当做消耗品,估计再过几年就会成为独立的审判官了。


我很想描述这个女孩的美貌,但是我觉得你会不开心,还是算了吧。总之告诉你她很高,还是个金发美人就好了。」


她恶作剧一样的捂住了嘴,发出了轻微连续的笑声。似乎只有提起远在泰拉的她,才会感受到一些捉弄人的冲动和恶作剧的活力。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已经被折磨的心里结了一层痂,不再会感到属于孩子的刺挠感,但是显然,她现在觉得不是这样。


「真是抱歉了呢,我本应该说更多轻松地话,但是似乎总是写下来就变成琐碎的嘱托,可能还不如在星语者哪里讲的话更像是属于我们之间的对话呢。」


「不过还是让我再多叮嘱一件事情吧,不要相信胡安娜大人的话,阿尔瓦罗是一个豪迈的好人,但是胡安娜我感觉她更像一个政治动物。不过也可能是因为你救过他一次,他会格外大度。


我见过她一次,她可能彻彻底底的把你当成了一个半路杀出来的妹妹和继承人的竞争者——当然,我希望这只是错觉。她的身边环绕着密谋与交易,如果你不算卷进去,就不要在政治上有任何发言。」


她长出一口气,这件事情显然不那么简单,作为新上任的总督,她面见这位贵妇的时候,感觉到的是致命的压迫感。不过,大概自己未曾谋面的妹妹是不会有后代的灵能者这件事情会让这位对权力执着的女人放心不少吧,希望如此,帝皇保佑。


总督已经能听见脚步声,看起来那个送信人已经到了会客厅,侍从已经准备通知自己了。她开始加速,写的也逐渐潦草。


「最后,再一次的,让我隔着大半个银河,献上我的爱,我的心意,我的拥抱和我的灵魂,我每天都在祈祷下一次见面能够尽快到来,我的灵魂里燃烧着几乎需要忏悔的欲念之火,唯有来自你的信息,能防止这颗跳动的心被它燃为灰烬。」


侍从开始敲门,她点了点头,让侍从准备把这位万能的送信人请进来。


「永远爱你的,艾芙琳。」


她赶紧把信塞进了特制的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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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孤立在银河一端的世界祈求帝皇的奇迹一段时间之后:


「还要多久,船长?」


在盖勒立场形成的气泡里,一条月级巡洋舰正在穿越亚空间。


穿着华丽长裙的少女甩开所有的侍从,大步走上舰桥,机械的行礼之后,着急的询问着舰长。


「王座在上,还要至少一周。」


「能不能在快一点,求求你了,在快一点,你知道这里现在有危险,我们的武器早点到,能有很大的帮助,而且我想给她一个惊喜!」


舰长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暂时拔掉了脑袋上的线缆,站了起来。他直视着少女的眼睛,苍老的面容下隐藏着忧虑,但是毫不让步。


「首先,尊贵的女士,不要激动,你的灵能压力已经溢出来了。」他无奈的拿出一面镜子,上面少女的眼睛周围已经开始闪烁着危险的蓝色光芒。「如果您不想在亚空间里给恶魔开一条小路的话,请保持冷静,而且在大部分时候,也应该保持冷静,否则您会成为亚空间里吸引恶魔的灯塔,就算是祂也很难每时每刻保护着您。」


深呼吸之后,少女盯着他,这次眼睛里不是淡蓝色的曳光了,但是依然急切,真诚。捞人不由得谈了一口气,开始解释起亚空间航行的危险,和在星炬光芒照不到的地方的危险。尽管这些东西他确定对面的惹不起的大小姐明明什么都懂,她只是在寻求一个确认,让她心里着急的某些事情——他相信绝对不是把武器送上前线——暂时摁下去。


他想不到什么太好的方法让这件事情在24小时之后再一次发生,他想起来承担任务之前,一个神秘兮兮的廷臣地给了他一张数据版,让他在合适的时候交给自己的乘客。据他说,它上面是胡安娜大人的口谕。那个廷臣似乎对他的这次任务表示了高度的同情,「一个被惯坏的,注定会被她所处的环境压垮的大小姐」,他如此形容。


舰长看着她旋风一样来,又旋风一样远去的身影,苦笑了起来。几个月的接触下来,尽管她看起来不像一个政治动物,却和阿尔瓦罗大人有那么几分相似:热情,自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却经常不情不愿,比起上下级,她见到自己的态度更像是看一个大一圈的老爹一样,丝毫没有什么地位和权力的意识。


也许比起她的姐姐,是一个好事?谁知道呢?这位长期为家族服务的船长挠了挠头,期待着这份数据板能让她安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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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解密 iota级

生物识别码确认

922M41 08032210 食尸鬼星系 未识别地区


在一阵响声之后,一个衣着连身裙,有着浮夸的裙撑,头上的发型几乎有半个脑袋高的中年女人的虚影出现在全息投影上,她看起来几乎是少女成长道路上某个岔路错开方向后的翻版:她的眼睛已经有一只换成了带着光学镜头的植入物,比起她那个热衷于维持足够冒险的身体甚至不惜上手术台的探险家父亲,她的实用主义倾向似乎也延续到了外表上。装饰和衣物需要足够高贵,但是饱经历练面孔显然作为一个行商浪人,比起那些经历无数次回春手术的虚假的光滑的面颊,更让合作伙伴有信任感。


比起阿尔瓦罗,她就算笑起来也让少女觉得有一点不舒服,就像是看着某个自己绝不想见到的未来在向着自己微笑。但是毫无疑问她做的不错,在父亲当了几十年甩手掌柜的情况下,这个家族正在向银河的几个未知的角落同时发起远征,克洛诺斯扩区,食尸鬼星系,东部边缘,光环星系,任何一个都足以榨干一个不大的行商家族全部财富的处女地,这个古老的家族正在罕见的四处出击。她在银河各处积累下一笔令人羡慕的财富和与之相对的舰队,尽管由于这些船遍布银河,很少能真正凑齐,但是其数量也足以让某些次级星区的帝国海军羡慕不已。


她随意地做了一个天鹰礼,双手甚至没有展开就结束了,「我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可是非常差异的,只有帝皇才知道父亲那个脑子里只有冒险的当代兰德,为什么突然变成了一个情种,偷偷有了你还藏了十几年还没告诉我,要不是科尔贝尔那个老胖子回到我这里述职,传达老头子的要求,我可能是整个家族最后一个知道的。」


她轻轻地笑了起来,并不打算体面的捂住嘴。


「我正在帝皇之光照不到的食尸鬼群星,进行一次探索,针对东部边缘的远征正在和各个部门协商,这也是为什么我安排艾芙琳去特雷维利的原因,那是我们未来的前哨站,也许会成为下一次远征的起点。当然这也是为什么我只能委屈你离开灵能学院之后出一趟远门,既然你想见她,就顺路帮她带去我的问候吧。


船里有可以武装一整个星界军团的武器,还有几辆不要问来历的坦克,拿去用就好,这是我给你们的见面礼。」


那确实是一笔巨大的投资,如果她说的没错的话,这是一笔彻头彻尾的巨款,很可能意味着一连串的贿赂,收买,谈判,妥协。这些东西可能是走私,可能是截留,可能是私下交易,甚至可能是和机械神教通过某种遗迹交易换来的,价值确实不菲。


「我在一个星炬几乎无法触及的黑域,这里是我的密室,就让我们敞开了说话吧。」女人叹了口气,似乎正在卸下机仆的帮助下身上的外套和沉重的发饰,她完全不在乎录下了裸露的身体,或者摘除了植入物之后的残缺部分,更多的是语调中也充满了自信。


「我对阿尔瓦罗,也就是我们的父亲是有点生气的,这个快一百岁的老家伙不知道帝皇赐福了他那根神经搭错了,才有了你。不过我并不那么讨厌你,你和我年轻的时候几乎一样,不管怎么说,老爹的对女人的口味这么多年还真的是一致。」


她毫不在乎的笑了起来,几乎脱掉了所有的衣服。


「我欢迎你,我的幺妹,父亲精虫上脑让你进入这个悲惨的世界,这是他的错误,我无权评价神皇让一个生命进入这个世界的想法。但是有些事情我希望你明白,明白自己的位置。只要你怀着不切实际的野心,我会尽可能满足你的奇思妙想,哪怕是像我们那个疯狂的父亲一样,我也会想办法满足他昂贵的梦想。」


她穿上了宽松的睡袍,尽管语气温和,但是在她认为的「开诚布公」的谈话里,胡安娜已经画下了底线。


「除了这条要求,我余下的只有宠溺和关爱,毕竟你几乎和我的大孙子菲力一样大,我有什么资格为难一个幺妹的梦想呢?我会尽快结束和黑色圣堂一起的远征,抽空和你见面的。」


她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一样拍了拍脑袋。


「对了,我看到星炬厅的报告,尽管有一些困难,我还是维恩王朝的艾露西亚·维恩女士(Elucia Vhane)达成了共识,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安排一个或者两个文明世界作为嫁妆,我相信帝皇赐福的荣耀和家族的礼物会说服他们不太在意那些小小的遗憾。」


「我很期待很快就见到你,虽然我们的父亲对你有些糟糕,但是作为你的姐姐,大可以相信我一些。如果有什么需要,大可以和船长或者其他人提,他们会尽可能满足,或者都会报告我,我来想办法让我的可爱的妹妹满意。


哦对了,作为大姐,我有必要给你一个小小的建议,不要听信那些主动簇拥过来的谄媚小人的话,他们是危险的,他们的话语是有害的,最重要的是,这些人多半已经被我确定是无能的垃圾,所以不要相信这些废物的话。因为这些有害的垃圾,我失去了所有的孩子,也顺便让他们失去了自己的父亲,我不希望再失去一个亲人了。


好了,就到这里,祝你顺利,平安,欧菲利亚。」


她似乎准备做什么事情了,挥了挥手,背过身子开始做什么,随后虚影消失,一切归于沉寂。


食尸鬼星系:Ghoul stars,极限星域东北一个星系稀疏的空间,星炬光芒几乎不可见,存在大量异形活动的痕迹,是死亡守望监控的重点地区之一。历史上有多个战团以及众多行商浪人曾经对这个区域进行探索。920年代M41,刚刚就任黑色圣堂大元帅的赫尔布雷希特,也发动了一次针对这片未知区域的远征。


Elucia Vhane:KT包里面的行商浪人,超过500岁,维恩家族的核心人物之一,这个家族再基利曼的批准下M32获得了行商特权。爱露西亚本人在某个未知的时间点脱离家族,建立了KT里面的那只小队,爱露西亚星际旅行者。


引言是巴勃罗聂鲁达,他的代表作就是标题"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是一部真正意义上的属于青春的躁动灵魂的诗歌,是我们的希望,我们的爱情,我们的梦想和我们的一切无情破碎的回声。


Choppa和shoota:砍砍和突突,绿皮语中的近战和射击武器的统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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