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执行第666号命令

「不要相信他们的外表,因为灵族对于善良诚实的人类来说就像邪恶的泰伦虫族和野蛮的兽人一样完全是异类。他们反复无常,反复无常,毫无理由或警告地发动攻击。无法理解他们,因为没有什么可理解的——他们是宇宙中随机的力量。」

——帝国指挥官 Abriel Hum


在成为猎爵之前,阿贡·别勒古台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拿着爆弹枪,深入那些没有人愿意去的地方,消灭法务部不愿意动手的变种人,异端和别的什么东西——有的时候仅仅是因为这些东西太弱了,法务部不愿意动手,也有的时候仅仅是因为这些事情太过敏感,法务部不好出手。


天知道他怎么进入这个行业的,说白了,他自己也记不清了,作为没有继承权的次子,按照他自己的说法,实在某次贝阿马赛克灌醉了之后,第二天突然就像被神皇天启了,加入了这个奇怪的刀头舔血的行当,跨上阿斯塔特一样的攻击摩托,开始在这个乱哄哄的就像是把巢都平铺开的世界里当起了「正义的伙伴」。


他的生意还不错,欧斯卡蒂是一个繁荣的世界,没有深入天际线的巨大巢都,但是同样不缺生意,整个地表铺开的延绵不断的建筑群有的时候比那些层层叠叠又自我毁灭的反乌托邦有着更多的单子:各种工会内部冲突的单子一样不少,而由于没有那么多快捷的轨道电梯,现在长期失去联络的工业区和居民区的邪教徒比那些巢都也不遑多让——甚至更难渗入,这些天然的地理距离潜藏的危险比巢都下层的混乱一点也不逊色。


但是最近几年生意确实在变坏,他也不否认这一点,不过也不太焦虑。法务部正在重拳出击,那些平时懒得管的小事情也开始大规模的出手。有人说是因为获得了额外的津贴,也有人说是整个队伍被整顿了一遍。


而那些本来心怀不满的穷鬼们,现在每天的配给多了一块能量电池,一份尸体淀粉的罐头,似乎也安分了不少。


不过总是有活的,毕竟过去几千年积攒下的不满只不过从光明的角落,进入了阴暗的角落,没错,都是角落,毕竟谁也不会把自己的堕落放在广场中心。只不过沙龙还是密会,那就是看身份的时候了。


他推开了位于枢纽区的地下通道里的酒馆,这里一样是乱哄哄的,几乎是在各种管道的缝隙中挖出来的一个休息场所,各路边缘人聚集在这里,有些人想混口饭吃,有些人像追逐梦想,成为一个边缘行者,而另一些,干脆不是人。这里靠近银河核心,是帝皇的权威几乎要影响不到的地方——连亚空间的航行都变得崎岖,更别说已经有些扭曲的重力和其他的物理参数了。


「哟,蛮子,你今天也来了?」酒吧里的常客这么叫他,也许是因为作风直接粗暴,也许是因为他有着和巧高利斯人一样的古怪的属于蛮族的名字和草原人的圆顶发型和细长的胡子。


「去他妈的,矮子,看在帝皇的份上,省省吧,把最近的大活拿出来吧,治安变得太好了,我都快要忘了上街殴打混混的感觉了。」一个矮人经营着这个酒吧,真很奇怪,他既不是那些传说故事中性感到冒烟的老板娘,也不是什么隐藏的贵人,但是他确确实实有一个好的关系网,能让各色人等在这里老实待着,还有,他的铁疙瘩服务员也不是吃素的。


「今天的活派给一个新来的家伙了,是去塞戈维亚隐藏的地下教堂区,食品工会的希尔凡家族开了赏金单子,他们说这个区里派过去的催缴淀粉罐头费的家伙有好几个都没有回来了,这鬼地方他们只敢雇佣当地人,你知道的,偏远的连法务部都不愿意管。但是最近几年总督女士要求食品工会的那群食尸鬼们把网络覆盖到全部星球,可是这一连几年都收不上这个区的食品费,也不是个事,对吧?」


「他们没找过总督诉苦?」食品工会,他可真会说,蛮子撇了撇嘴,他们明明是回收工会,把尸体收走变成淀粉,重新卖出去而已。


「然后他们遇到了供水工会,运输工会一起也在找总督大人抱怨。」矮子捋了捋胡须,呵呵呵的笑了起来,给他递上了一杯泛着黄色泡沫的酒。「要我说,艾奥诺斯女士要是肯把对付军头的决心拿来处理这件事,法务部早就去清场了。这位据说从来没笑过的女士居然让他们自己解决,还给了他们一大笔钱。然后,你看,这笔单子就到我这里了。」


显然,这不会是全部的金额,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行会自然会扣掉一大部分,留一个零头给他们这些边缘人,成了是好事,失败了也不会有损失。他自然的顺着老板的手指,拿着酒杯走向了另一头,一个戴着半边脸面具的尖耳朵正在那里看着酒杯发呆,他的身上是滑稽的紧身衣,有着红色和蓝色相间的格子,和那些在帝皇升天节的时候逗乐孩子们的家伙别无二致。


尽管蛮子对异形并不感冒,但是他们很快达成了一致,异形不在乎赏金,他只要进去,但是这家伙的武器看起来可真不赖:一把前端是棱晶的手枪和一个看起来非常华丽的长杖。简单点到为止的比试了一下,阿贡就确定这不是一个一般的异形。


「你们只有三天时间,你们都应该听说过,帝皇升天节今年会格外隆重,就连这些帮派也被要求在过节之前解决一切内部纷争,否则会统统出局。你们一来一回就需要两天,蛮子,塞奇内尔,奖金兑现的时间是升天节的第一天截止,祝你们好运。」


这个矮子从来不说帝皇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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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工业遗迹,满地的线管,铁锈的气味,一切都熟悉的让人不能再熟悉了,他们穿行在烂泥和工业污水的地面上,小心的前进。最后的几公里任何的载具几乎都无法进入,塞戈维亚是整个世界的烂疮,而工业复合体中间的教堂区则是塞戈维亚不断流血的伤口。


前面的脚印不多,他们必须小心,尽可能不留下自己的痕迹,异形几乎是腾空的,出于难以理解的理由,他悬浮在半空之中,只有一根下垂的细长的腰带靠近地面,但是它几乎是飘起来的。阿贡默默地咒骂了一句异形,在糟糕的化学品烂泥中挣扎着前行的时候,看到他这个样子脚不沾地,实在是令人不爽。


「你知道敌人在哪吗?尖耳朵。」


「我也有自己的名字,就像你不叫猴子。」现在他的面具变成了一面欲念的反光镜,他几乎能看到自己所有战死过的兄弟和杀死的敌人的脸,但是唯独看不见异形的面容。「然后,汝可以听着诸神的呼唤,感受邪恶的脉搏,汝看呦,那奇妙的远方就在咫尺之间。」


「该死的,你说什么呢?」


异形不在言语,指了指会动了一下法杖,那个像是黄色和蓝色长条包装纸的木棍一样的东西,发出异响,很快一阵奇异的烟雾打破枯燥的生锈物件组成的背景,烟雾散去,一个无法描述的形象露出半身,伸出尖锐的利爪,想要抓取这个世界。它的形状千变万化,扭曲,流变,就像是凝聚了千万条谎言的肉体,不停的变化,冒着剧毒的烟雾。正当它九头之一要贪婪的吞噬这个世界的时候,异形挥了挥法杖,怪物化作五颜六色的烟雾,一哄而散。


「谎言之蛇正在凝视这个世界,它不一定邪恶,但是它的一部分身体,显然有着贪婪的欲念,它的大手能无中生有,它的长舌迷惑信仰。」


「你能不能说句我能听懂的,泰拉的王座啊!我就应该对异形巫师不留怜悯的逼供。」


「耐心,需要保持,汝切记。」


终于在绕过了迷宫,假信号,自动触发陷阱和若干的喽啰之后,他们终于潜入了一个到处都是等离子体的工厂下层,逼仄的房间让异形也只能终于选择两脚着地。


「看在帝皇的卵蛋的份上,干他们娘的?」


「生而高贵,却用着如此粗鄙的语言,宝石精美,却沾染了冥河之水。」异形指了指远处的岗哨和那些大的不正常的扭曲造物。「此地诅咒丛生,汝可知否?」


「嗐,不过是一些传说罢了,你一个异……哦不,艾尔达里懂什么,我们早就战胜了这里的野兽和密林,在它们曾经的土地上建立了人类的王国。」


「无知无畏,莫过于此。大敌如影,从未离去。欲望生邪念,邪念造扭曲,扭曲便是混沌之表。」


蛮子眯着眼睛,和他交流了几句,尽管他看起来野蛮又狡猾,肌肉凸起,凶神恶煞,但是显然他也曾是一个小贵族家里的次子,他知道这些乱七八糟又颠三倒四的哥特语意味着什么。战术已经定下,手持的小型鸟卜仪发现了一个隐秘的通风管道的入口,他们可以从上方绕过那一堆扭曲的肉团一样的变种人。这里太小了,显然他们不会专门安排人趴着等在排气管里,不过出口就谁也说不定了。


人类和异形达成一致,在鸟卜仪显示了几个带着感叹号的敌对标记之后,他们不打算强攻。


和预期的一样,这里除了干燥和炎热,还有更多的敌人,那些不知道沉寂了多久的也许是金属也许是复合材料的排气管,到处是毛刺和化学污染的沉积。如果不是这身加强的全身甲壳甲和复合纤维的内衬,他感觉自己活不过三分钟。但是异形这一套轻薄的紧身衣,究竟是怎么比自己爬的还快的,阿贡确实弄不明白。


不过他也必须感谢这厚厚的沉积层,否则光是盔甲和管线的摩擦就能把聋子引来了。两个人在管道中匍匐前进了一个标准时之后,异形终于找到了混乱的源头。


尸体形成扭曲的姿势,被整齐的按照一定的规则摆放,戴着面具的邪教徒正在围着尸体狂呼和舞蹈,有一些还看得出人形,而另一些则像是几个不同的人身体的不同部位随机粘贴组成的活动尸块。一共九个受害者,尸体上还挂着行业工会的徽章,显然这就是失踪的那些人,净水工会,淀粉工会或者其他什么工会的当地的办事员似乎统统都躺在这里。异色的火焰盘桓在尸体之上,无薪之火似乎并没有烧掉什么,也没有依附在任何可燃物上,它只是发出奇异的颜色,悬浮在半空,在蓝色的离子能量柱之外,给环境提供了额外的色彩。在这些尸体的身后,是两根巨大的支柱,融入了房间,看起来就像每一个古老的建筑一样——是时代堆叠的产物。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里有这么多邪教。」


「奇异,汝的想法。混沌是日常的背面,何处有光明,沐浴光明背后,必有阴影。」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在这些邪教徒的狂呼之中几乎不产生任何涟漪。


「我不知道你是否了解,艾尔达里,这几年他们完全没有理由背叛神皇的光明,祂给这里送来了一个好总督。」


「光明,唯有被照耀,才能沐浴光明,而光明的身后,就是阴影。」


「你又开始了。」猎爵掏出单分子的战斗匕首,准备拆卸通风管道。「我们准备突入,你准备好。」


「诸神之种,战斗记录,汝是否曾有?」细长的法杖卡住了他的匕首,单分子武器在这个看起来简单的棍子面前,竟然束手无策,被干脆利落的拦下来。


「王座啊,谁没事干打恶魔啊。如果你说他们打的是恶魔,那该死的,我可不想被安排神秘消失。」


异形理解了他的意思,用棍子敲了敲狙击枪,显然是让自己远离污染的根源。又放开了对匕首的阻挡,他摸了摸自己的手枪。


「行吧,随你,塞奇内尔是吧……」蛮子从身后取出一个锯断的激光步枪。「你可别死了,来,我教你一个手势,」他张开双手,合上中指和无名指。「这是撤退的信号,我习惯这样,如果遇到问题,我就来接应你,毕竟咱这行的原则是,能不放人去死,就不放人去死,就算你是异形,也应该活着回去交差。」


塞奇内尔看着管道上划出一个裂口,灵活的跳到了这些人不会注意的角落,他的落地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安静的像落地的猫一样。


他蹲伏在角落,阿贡的枪已经架上了瞄准镜,电池包也开到了过载,是时候行动了。


但是异形发现了哪里不太对劲。


狂呼的人群开始围绕到无源之火边,开始一个一个的向着火焰伸出手,火焰传上每个人的身体,继续燃烧,一个接着一个,他们看起来并无痛苦,至少暂时如此。这些身上燃烧着烈焰的疯子,占到了那些已经成为尸体的行会成员身边。


直到最后,一个带着兜帽的男人,这些身上带着火的人,就像收到了什么指令一样,再次开始扭动,舞蹈,边唱边跳,像是吟唱着某个不知名的古老传说。


这个带兜帽的男人一脸困惑,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正在不停地检查一张地图。


但是很快,人群开始合唱,每一个声音都像是同一个声音的不同碎片,只有聚合起来,才能形成统一的和声。


「执行666号命令。」


男人突然像是活过来一样,若有所思,他拿出了一瓶奇怪的液体,扭开瓶盖,向人群撒去。


随着液体接触到身体,人群开始爆发出惨叫,身上的火焰瞬间变成红色,吞噬了他们的肉体,似乎也并不满足于肉体,燃烧的火焰中出现了灵魂尖叫的虚影。


火焰吞噬了邪教徒,很快开始吞噬其他人的肉体,塞奇内尔悄悄地爬上了一个关闭的等离子发电机,一个翻滚,跳上了房顶横梁上的钢筋,男人揉了揉眼睛,觉得自己是疯了——异形跳起了至少三米,但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塞奇内尔震惊的观察者燃烧的火焰,吞噬了地面上的一切之后,三条燃烧的曲线点燃了地面。


「九头独尊。」这次异形听懂了面目模糊的兜帽人在说什么


烈焰升出亮蓝色的烟尘,塞奇内尔本能的感受到危险,在阿贡没有视线的时候,他返回了管道。


「往后退,现在跑,快点,所有装备,丢弃,轻装。」他用不连贯的高哥特语说出了几个词。


「666号命令取消。」这次,这个声音有了明确的来源,但是笼罩在烟雾里。阿贡只能看到,这个烟雾之外的男人突然清醒过来,陷入迷茫,片刻之后,看着一地的邪教徒,若有所思寻思离开了现场。


「这很重要,人类,这很重要,我们需要处理,一定需要。」


两个人第一时间回到了酒馆,按照异形的说法报告了任务的进展:这些人都死了,死于邪教的献祭。


但是艾尔达里直到最后也没有说自己究竟看到了什么:


几个亮蓝色盔甲的半神打开了本应只有他知道的隐藏的网道之门,而他看见了红色的瞄准组件看向了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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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阿贡的意料,那个矮子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做额外的动作的意思。


「你们的赏金就在这里,按照之前的约定,1000个王座币,用本地金币的形式给出。」


「老兄,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这是异形都搞不定的麻烦事,你要和这个异形打一架吗?我认真的,他比这里所有人加起来都要强。你知道老子已经能把你们这里一半的人三下放倒了,这家伙能把我三下放倒。」


「不过是一些邪教徒罢了,这么说吧,如果你担心这些人,我教你一个简单的办法。」这个矮子擦着杯子,阿贡怀疑他的肌肉会不会直接把杯子擦碎了,「看到每一个向你求助的人,掏出你的手枪,如果你仁慈,给他一枪托,如果你不太在乎,开一枪。」


「无血无泪。」


「哟,我以为你们尖耳朵会更理解我想说什么,你们以防止更大的邪恶为名杀了多少人,毁灭了多少个繁荣的世界,我的消息可灵通了呢。」他甚至没打算看艾尔达里一眼。「算了,蛮子,你听我说。」他拿出刚刚擦干净的酒杯,在柜子里翻找了几分钟,再次探出头的时候,拿出了一瓶看起来标签很多,瓶子棱角很多的精致的佳酿。


「这一杯算我的,伯格曼商会的艾尔啤酒。」


「我曾经给一个审判官卖过命,我的最后一站叫普莱格斯三号,当时说这里有一些瘟疫,我和几个同僚一起下去看看情况,审判官的巫师说这里有混沌的影子。


说实话,我们落地的时候,什么都没见到,只有贫穷,死亡,饥荒和人为的封锁。我们跨过了封锁线,直面死亡。这里有死人,有蛆虫,有苍蝇,还有不可描述的印记。人们渴求着帮助,渴求着水,药物,或者一口过期的罐头,一点能烧一小时的钷,或者一切其他什么东西。」


「听起来很惨。」猎爵抿了一口酒,他开始理解为什么传说中矮人的佳酿是最好的,也难怪老板只舍得倒一个杯底。


「当然,惨极了,我都开始拿起那位大人的标记祈祷了——巫师说这样有用。不过我是一个谨慎的人,就是拿着你们的印记,我也不敢帮助那些无助的人,你知道的,老弟,混沌潜伏在任何地方。带了一大堆纯洁印记,没走几步就烧得差不多了,就算是那个同情心泛滥的傻大个欧格林,也只能给那些人每个人一枪托,我们只是装着看不见,从他们中间走过去。直到这是办完了,我们干掉了一个恶魔王子,牛逼吧?这家伙的长得跟个卵蛋挂在脸上一样,全身流着浓水,我们死了两个兄弟,但是我和一个老兵活着回来了,甚至没有挂彩。」


「但是我还是没懂你想说什么。」


「蛮子,耐心,蛮子。」矮人老板又给他倒了一口上好的艾尔,「我们出来之后,感觉自己终于可以喘口气了,拿出了最后一个纯洁印记,完好无损,于是我交给了那个正准备拥抱一个瘫痪在地上爬行的小女孩的老兵,他拥抱了一下那个孩子——我敢打赌这是他唯一一次接触当地人。


他毫发无损的回去,直到第七天,我们在船上被报警弄起来,审判官说老兵死了,他的房间里的纯洁印记全部烧了起来,他的尸体变成了那个该死的不可名状的东西的传送门,我们在亚空间里差点把自己给累死。」


矮子老板给自己弄了满满的一杯,一饮而尽,「后来审判官跟我们每个人说,去他妈的同情心,给他们一人一枪托都算是仁慈的。


懂了吗小子,不要想什么自己能当救世主,给他们一人一枪托,就是最大的仁慈。那个地方出了行会的收费员,没人会到那里,你们汇报了他们死了,这就够了,他们不会再派人了,没有人能离开那里,他们连轨道车的钱都买不起,更别提你那个帅气的反重力摩托了。」他看着干掉的杯底,自嘲的笑了笑,「混沌,混沌可不能喂饱这些人,让他们死在里面就好了。但是你要是让法务部和军队进去,那这些腐化才会真正的扩散出去。」


「去你的,冷血的矮子,我们家族世代都是正义的伙伴,看在神皇的份上,塞奇内尔,你是不是说过谁有危险来着,我们干一票大的吧!为了帝皇,或者你那个什么……什么神来着?」


猎爵:巢都世界或文明世界常见的身份较高或者名声较大的赏金猎人

行会:某一个特定行业的垄断性组织,在常见的比如涅克罗蒙达这样的巢都,这些人同样也是一个实力强劲的黑帮,通过暴力维护自己的地位。

艾尔达里:GW改了灵族的官方称呼,从Eldar变成了一个生造出来的Aeldari

阿贡:实际上也是一个蒙古名字的拉丁化转写,由于伊尔汗国曾经多次战胜埃及人,也由于约翰祭祀王的传说,很多人认为伊尔汗就是传说中的祭祀王或者他的军锋,以至于伊尔汗的名字在意大利广受欢迎,比如旭烈兀,阿鲁浑和合赞汗的名字,都成了现在还会看见的意大利名字(分别是阿拉奥内,阿贡和卡萨诺)。

塞奇内尔:爱尔兰至高王,从维京人手里夺下了今天爱尔兰的首都都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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