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壇

「我们无法考虑一个人、十个人、一百个人或一千个人的命运。数十亿人的生死取决于我们的行动，而我们却无暇顾及代价。」

——攘外修会审判官 克利普特曼

「有些审判官认为，为帝皇效力最好的工作方式是像瓷器商场里的格罗克斯一样四处冲撞，留下一连串屠杀和破坏。而另一些人则喜欢让人一目了然地知道自己是冲着他们来的，这样就不会让一切神皇之敌得逞。」

——安伯莉·瓦尔

萨凡诺夫的日志：

950 M41 庇护星区 1806-阿尔法的星系

这是异常滑稽的战斗，我们在用一群疯子，对着另一群疯子发动绝望的攻势。

从内政部的地图上说，这里早在1000年前就是帝国的一部分了，但是100年前死亡守望却汇报这里在异形进攻下已经失守，于是曾经的奥斯特马克星系，再一次被划掉，成为了一个编号。

危险遗物的线索指向这个已经被抹掉星路标记的位置，在M40年代封存的货船上，我的小队重新找到了星路信标。

但是鸟卜仪透过几乎无法观测的地表信息，展示着这里已经成为了一个无法无天的地狱，字面意义上的地狱。

星语者比鸟卜仪更早的发出尖叫：这里是地狱，字面意义上的地狱。

我本想丢下旋风鱼雷，宣告一切的终结，但是作为星炬之外的贸易据点，毁灭带来的收益，远远比不上无法回收这些有价值的物件所带来的损失。

知识是唯一的善，尽管我们必须谨慎的对待它们。唯有通过正确的方式认识危险的知识，人类才能穿过名为毁灭的洪流上摇晃不止的独木桥，走向名为繁荣和生存的彼岸。

一半的世界里充斥着异形，克拉夫人操纵着人类和其他异形的奴隶进行血肉模糊的统治，里面也许还混杂了蠕虫人或者别的什么异形，死亡守望的汇报确实没有问题。

而另一半，一个发了疯的人类政府正在动用一切的方法驱逐异形，他们的世界里混杂了亚人和矮人，甚至还有阿斯塔特（天杀的阿斯塔特，我们一个番号都认不出来，如果不是没有看到什么变异的痕迹，我几乎要立刻丢下旋风鱼雷了！）。他们彻底疯了，用一切明显不符合STC或者人类神圣基因的造物，打着帝皇的名义进行抵抗。

本应该荒芜的世界实际上挤满了各路黑市商人，甚至帝国的宪章舰队（帝皇在上啊，他们是怎么拿到星图的，难道他们不应该选择远离这些违法的事情吗！），人力，遗物，资源，一切都是可交易的——他们也确实有资本交易，这里显然和灵族有什么关系——我相信这里多半是个曾经的处女世界，连他们巨大的看起来像是巢都的巨型城市，都坐落在一个叫阿尔苏彦尼的巨大平原上。更令人惊讶的是，尽管这里有不少看起来像是巢都的东西，但是这些巨型城市之外，并非剧毒的荒漠。一个繁荣的充满古老异形痕迹的世界，自然会有大量潜在的冷市贸易的商品。

他们拿到了一切可以交易的东西，把他们变成了其制造者难以想象的模样。

廉价的克隆人士兵平均自然生命是10年，但是在战场上存活时间是30分钟，无论那一条都是过分的，甚至比起克里格人公开的秘密还要过分。

巨大的运输机会在战斗开始前像整个战场播撒非法科技的战斗兴奋剂，这些物质无法被解析，可能混杂这某些黑市贸易中的成分——也许是某些异形的体液或者提取物。

公开的使用异形装备，整个团，整个团的士兵使用的都是造型各异的灵族和钛星人的武器。

但是比起这些——大量的灵能者毫无顾忌的使用，以及玷污神圣人体的改造士兵，可疑的阿斯塔特，像极了异端的鲜血教派和其他拜死教的公开活动，甚至大部分人类基因的纯洁性已经开始被威胁——以上所有都显得毫无紧要。

而他们的敌人甚至不止是眼前的战线，异形会巧妙地控制可怜的受害者，让他们自以为灵魂仍然得到保护，依然处在帝皇的庇佑下——但是很快，他们就会身不由己的背叛，成为异形的眼睛和耳朵。

地面也不是唯一的战场。

预言显示，灵族的方舟正在向这里移动，而更糟糕的是，网道出现在人类控制的范围内，那些科摩罗的可耻奴隶补手，也会时不时地削弱忠仆（请允许我对这个词表示怀疑）的力量。当然这也进一步的助长了对牺牲和鲜血的崇拜。

元老院很乐意接受领导，重新顺服于帝国的控制，他们指责死亡守望抛弃了他们。但是守望要塞已经被摧毁，所有的档案已经丢失，真相无从得知。

他们愿意为了胜利付出一切，他们期待我做点什么。我安排星语者以审判庭的名义发出了求救信号，但是显然，我不期待在10年之内收到任何回复——甚至10年已经是快速了。

我给了空洞的承诺，接过了领导权，反正最坏的结果，是以帝皇的名义宣判这个世界的死刑。

然后绿皮比预言者所说的更快到达，几乎立刻席卷了一切，空间站全部成为了太空垃圾。

我们被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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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8 M41 庇护星区 1806-阿尔法的星系 曼德维尔点

「鸟卜仪必须重新启动，或者给我派出一支侦查舰队。。」

「放心，女士，我和审判官大人都确认过了，这些结果正确无误，至于侦查分队，您想。」

「王座啊，你确定没错？」白色的女巫无奈的指着唯一一个大规模生命信号存在的1806-阿尔法 I号星球的分析结果，「你是说，这里同时出现了异端，异形，失控的拜死教，然后萨凡诺夫大爷还在上面活了整整四年？我没记错的话，没有助力机械他连跑步都和走路差不多，除了讲课没什么时候是能挺直腰板的。」

「很抱歉，这就是结果。」约瑟芬换回了机械修会的长袍，站在一众指挥官面前，沉稳的展示着每一份数据，相比于扑克脸又很少说好话的莫提斯，她即使在回答莫提斯的问题时，也是面带微笑的对着将官和阿斯塔特。

「根据扫描结果显示，这里的帷幕虚弱，灵能者数量和危险程度按照星炬厅定义为阿尔法级别。大量异端进出，但是星港确实已经损毁，并且已经损毁了一段时间。而我们还同时监控到了复数种类的危险异形的信号，有黑暗灵族的痕迹，地面和轨道上都有绿皮的废墟，加上我们突破亚空间风暴时就已经发现的泰伦虫族的触须——感谢帝皇，这次的触须并不强大，此外，还有少量的如克拉夫和蠕虫人的不常见的异形。

同时，存在两个互相对立的人类政权，根据欧菲莉亚大人的估算，我们需要10个左右的军团在开辟登陆场之后进行地面行动，每个军团需要同时具备装甲团和炮兵团的合成编制，还需要国教的突击力量，另外还需要各位祂的死亡天使执行一个渗透任务……」约瑟芬打开了一个细长的部署文件，战斗部署和战术计划把原本不低的羊皮卷的宽度变得几乎无关紧要。

「你是在暗示我们几乎要投入一半的地面力量在一个星球上吗？」一个挂着将星的指挥官眉头紧锁，他是从第三舰队召回的。

自从希尔嘉德审判官出现之后，其他两只幸存的舰队被无可置疑的权威强行集合了起来，若干个世界在建立了殖民据点，留下了部分行商家族的私兵为主的防卫部队之后就被迫陷入了缺乏保护的状态，这是致命的，但是他们无权拒绝。

「甚至会更多。」白发的女巫抱着胸凝视着舰桥外的虚空，精神融化在了遥远恒星的冷光里，「虫群，绿皮，还有两个不知道是否依然终于帝国的人类势力。我不觉得我们超规格的进行了什么投入。」

将领们不满的互相看了看，新来的刚准备抱怨，就被第一舰队的旧人用眼神严厉的警告了，他们听说过自己的抱怨会导致莫名其妙的向后飞出去，撞在某面墙壁上，谁也不想真的尝试一下这种失控的感觉。

「至于阿玛迪乌斯堡主，我希望你帮能清除出一个登陆场，我的卫队会在随后帮助你扩大这片区域。等到前进基地完成之后，审判官女士会给你们新的任务。」

她向外摆了摆手，星界军的指挥官和参谋们松了一口气，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现场，留下了紧张的开始搓手的海军军官。

「那么，最后一件事。」莫提斯的眼角钓了起来，露出了让人感觉不寒而栗的笑容，「看到这只规模不大的虫巢舰队了吗？」她在屏幕上画了一个圈。「打散它们，不要让这群不多的虫子浪费我们太多的时间，地面上的麻烦远比我刚刚说的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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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会承担责任，阿玛迪乌斯堡主，无论因为什么困难，执行空降作战，深入阿尔法大陆，建立登陆场，无论遭遇异形，异端还是银河中更危险的敌人，无论他们是残忍还是狡诈，无论他们向你倾泻魔法还是弹药，带领阿尔法-1806远征的第一场战役取得胜利？你是否愿意以帝皇和圣吉列斯之名起誓？」

「以武器、原体和帝皇的荣誉之名，我立下誓言。」

在德西乌斯连长的监督见证下，阿玛迪乌斯半跪在地上，双手捧着那把闪着不详绿光的长矛，庄严起誓，继承了高贵天使之血的战士尽管一半的面部上戴着金色的面具，依然无法掩盖他雕塑一样的面容。

在天空中的触须被击退之后，他第一时间来到了作战准备室，在机仆的帮助下穿上记录作战荣誉的黑色动力甲，同时最后一次检查着作战计划。

舰炮无法对准地面，虫群只是暂时被驱散，它们并不打算放弃地面上已经投入的筹码，它已经虚弱不堪，急切地需要一次生物质的补充，一次失败的战役可能导致彻底的消亡。它只是在一边逡巡，不断地骚扰，投下致命的以太巡游者（ether-swimming brood）和哈利丹，炮火没有任何空闲，激烈的跳帮战斗也从未停歇。

五个小队，250个战士，这是一个堡主所拥有的人数极限，经过换防补充和残酷的战斗，现在只剩下不到200个祂的死亡天使坐进了孤注一掷的全数出动，那个已经被漫长的战斗折磨到发疯的女人似乎从来没有想过空投作战失败的可能性。他们需要穿过幕布一样浓密的天妖，穿过可能来自绿皮的炮火或者泰伦的生化武器，砸在地面上，清理出一个足以落下重锤的场地。

胜利意味着前进，而失败？失败则毫无疑问意味着他们将无法回到船上，除了最勇敢的疯子，没有人会冒着漫天的天妖选择救援——这种孤注一掷的行为几乎是没有生还概率的——除了那些最疯狂的战士。

「十……九……八……」

「检查头盔，最后一次校正战术目镜，重复作战任务，二、三连负责清理降落场附近的所有生命体特征，作战半径，一公里。四连落地后快速穿插至作战目标A，也就是绿皮和虫群交战的战线后一公里，执行斩首作战，到达目的地后设置真理信标，并持续定位虫群节点，一连终结者会执行斩首行动。五连，定位附近潜在的绿皮，为后续部队进场打击提供长期支持，直到彻底清除当地残余的异形。我们将在塞多尼亚地峡建立前进基地。」

「七……六……五……四……」

空投舱发出巨大的噪音和震动，让通讯器中阿玛迪乌斯堡主的声音逐渐变得模糊不清，但是更糟糕的是外界剧烈的撞击声，显然那些天妖和石像鬼或者是被虫巢意志指使，或者被动的撞击着空投舱的陶瓷装甲，这不是一个好兆头，这说明这里的敌人比预计的还要多。

「三……二……一」

巨大的冲击压缩并很快放松了肌肉，随着最漫长一秒，空投舱开始发出尖锐的排气声，在那些猎犬大小的虫子冲进来之前，阿斯塔特迅速起身，开始对着透过门缝可以看见的黑压压的虫群倾泻着帝皇正义的怒火，在那些经历过残酷的马库拉格战争的老兵传授的战争艺术的洗礼下，新一代的守望战士直到如何最有效的利用这些疯狂虫群的弱点，他们有着足够的病毒弹药，有着炙热的钷素，有着一个训练有素的战士所需要知道的一切技巧。

随着黑甲的战士按照战术队形有序的跃出空投舱，一场对这些红色盔甲的异形的单方面屠杀开始了。最前排的老兵拿着链锯剑和动力剑，掩护身后的重爆弹和喷火器。喷吐着火舌的重型武器快速的清理出一条前进的扇面。

紧跟在泰伦战争老兵身后的战士们迅速部署到扇面后，架起爆弹枪，巩固阵地，很快，随着两个连队的星际战士陆续完成部署，便于后续行动的扇形面开始逐渐展开。技术军士开始取出狼蛛炮台，很快天空中飞行的死亡阴影也被帝皇的正义之怒所清空，随着晦暗的天空逐渐放晴，技术军士搭建了简易通讯台，开始联络舰队。

随着天空逐渐被解放，一架雷鹰很快出现在了勉强放晴的天空，几个白色肩甲的骑手还没等机舱滑盖放平，脱缰野马一样快速冲出了战机，在烟尘背后，另一批阿斯塔特紧随其后，从杀戮扇区的顶端绝尘而去。轰隆作响的爆弹从扇形的边缘无尽的红色虫海中杀出一道细线，奔着预定的战术位置一路踩死油门。

另一批雷鹰上下来的老兵带着飞行跳包，随着一阵气流的轰鸣，跃出安全区，向着虫潮最薄弱的方向飞去，按照战术布置，在虫潮涌动的反向，很可能存在着一个规模不小的绿皮战帮。他们带着定位器，等待着虫群被击退后，更多的后续部队帮助这些轻装先锋。

虫群对死亡毫无认知，它们就是吞噬的化身，银河最深邃的贪欲的影子，就算是钷素和爆弹，也只是让这股涌动的虫群变得稀薄，他们依然在靠近，更多的武士虫开始出现，刀虫和枪虫也开始有意识的配合着这些甲壳恶兽的步伐。第一批出舱的死亡天使开始力不从心，扇形区的逐渐变小，他们的射击逐渐赶不上那些悍不畏死的虫群推进的速度。

「让开！为了帝皇！为了马库拉格！屠灭异形！」最后的唤醒仪式完成，机械扩音器里的嘶吼从并未完全打开的特殊空投仓里传出，古老的帝皇勇士再一次从沉睡中被唤醒，开始了永不停息的战斗。神圣的装甲上记录着每一个曾经战斗过的地方，他们曾经在普兰迪乌姆战斗，曾经在卡斯战斗，最后在马库拉格战斗。轰鸣的自动炮很快再一次清理出足够的空间，死亡的镰刀再一次划向那些不知死活的异形。

随着古者的怒吼，虫群的绝望反扑潮水撞到了大坝，他们被杀戮区重新分割成若干的扇面，阿斯塔特重整战斗队形，在这些神圣的英雄们身边重新集结起来。

时机已到。雷鹰重新起飞，喷涂着致命的火舌的同时，从几乎没有信号的地面，传递回了第一手的信息。

不久之后，这些异形就会见证帝皇的怒火。

巨大的，有着尖锐高塔和无数巨炮的金色教堂，迅速从小点变成大，成为帝皇伟力的具象化身，一边向外喷吐着致命的火舌，把重新聚集起来的天妖和石像鬼再一次打成碎片，直到接近地面，蓝色的反重力引擎启动，这个数百米的高耸怪物才在一声闷响后平稳落地。它几乎填满了整个安全区，在反重力引擎和履带之上，是遍布尖塔，城墙和炮口的信仰堡垒，随着无数个高耸的穹顶下的大门打开，一群赤身裸体，双手已经成为连枷的罪无可赦之人高呼着神圣陛下的无数名号，在鞭挞和刺激下，毫不畏惧的冲向了敌群。

紧接着那些被关在铁处女里的罪人跟着他们双手挥舞着爆弹和几乎一人高的锯子，尖叫着，呼喊着，冲向了那些更有价值的泰伦武士和炮虫，他们犯下了重罪，但是仁慈的神皇和祂最神圣的国教会再一次给予了罪人机会，在神皇需要的地方，为了帝国之敌而死。但是在这之前，电击，药物和肉体的折磨会不断的提醒着驾驶员，他们无可辩驳的是神皇之光的背弃者，是无可挽回的罪人，唯有死亡，唯有奋不顾身的奔向死亡，才能在金色的王座前再一次赢得辩白的机会。

「严格的说，我不喜欢自杀突击，这些人明显可以成为机仆或者别的什么，而不是浪费在战场上。」战情室里的约瑟芬皱着眉头看着不断扩大的安全区，尽管莫提斯坚持她可以直接利用灵能的天赋俯瞰战场，但是把自己关进隐修室的希尔嘉德难得的展示了令人惊讶的强硬，她知道泰伦的灵能噪声对莫提斯的伤害，少女这才极不情愿的和约瑟芬一起凝视着信号不清，乱七八糟的全息投影。

「但是你不喜欢吗？这是已经成为红衣主教的佩德罗送给我的礼物。这也是帝皇的礼物。信仰是一种有趣的玩具。」莫提斯满意的注视着战场的变化，不过这些信号依然模糊，完全依赖着天空的放晴和脆弱不堪的临时信标，「当一切结束，当血迹干涸，当火焰熄灭，我们才发现，我们和以前一模一样——渺小而恐惧的人类，在这充满罪恶的黑暗星系中，只有帝皇的光芒可以照亮我们……」她饶有兴致的念诵起了祈祷词，紧紧地捏住了几乎要褪色的双头鹰吊坠。「祈祷可以净化灵魂，痛苦可以净化身体。两者都是人类生存所必需的，他们净化了灵魂和肉体，而我们获得了胜利，这不是双赢吗？」

「我有时候怀疑，你比我更缺乏感情，莫提斯，你和那些无情的星界军元帅越来越像了。」

「难道我还有别的选择，为了工具多愁善感？他们是工具，我也只是一个小菲创造出来的工具，用来让她安眠罢了。通知阿尔内上校，一旦收到星际战士的接收信号，随时从女武神上空降，斩首绿皮。」莫提斯伸出手，满怀期待的看向约瑟芬，「再给我一支斯汀，看到前进基地安全建立之前，休息是一种失职。」

注

克拉夫人：Khrave一种擅长奴役心灵的异形，在大远征期间多次与星际战士相遇，曾经在慕斯佩尔星区和莱昂·艾尔庄森在大远征期间进行过战斗。并在塞拉克17号星与吞世者发生冲突，在赛琳扩区和极限战士发生过交火，在因陀罗-苏尔顺服期间与暗鸦守卫发生过激战。后续在死亡守望的记载中也多次与帝国接触。

蠕虫人：卡利西斯星区的老朋友，一个危险的擅长混入人类社群的异形。

处女世界：灵族帝国毁灭之前创造的繁荣的天堂世界，很多类似的世界后来也成为了人类的殖民地。

移动大教堂：国教最重型的载具，是一个移动的信仰堡垒，能装在数千人执行最艰难的攻坚任务。

贝希摩斯虫群：红色涂装的虫群，在马库拉格被打散之后，分散成不同的支系，在整个极限星域游荡

鞭挞者，赎罪引擎：国教的突击兵种，往往是罪人、隐修士和忏悔者才会使用的疯狂刑具。

拜死教：一种通过牺牲的方式尊崇帝皇的信仰，被认为是危险的，距离异端只有一步之遥，常常受到国教和审判庭的严格监视，盛产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