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公寓约有一百多平方米,独自居住只有我一人,对我来说,显得有些过于宽敞。
透过房中的落地窗,清晰地可以欣赏到东京湾的美景。在这里,夜晚的东京湾的与彩虹桥的灯光交相辉映,远处的写字楼与街道的灯火点缀其间,令人陶醉不已。
至于一个高二的学生为何独自居住在港区的豪华公寓,这背后的隐情,暂且不提。
回到家后,我立刻打开箱子。
让我大吃一惊的是,玲音似乎已经恢复了意识,乖巧地以坐姿蜷缩在箱子的一角。
脑海中飞速运转,回想起我处理喷雾剂的方式,隐约明白了其中的原因。刚拿到这种喷剂式麻醉药时,被告知需严格控制剂量,只需轻轻一按即可实现数小时的麻醉效果。若使用过量,可能会对神经系统造成不可逆的影响。
为了避免对玲音造成伤害,我擅自将原液稀释数倍后重新压缩成喷雾,调整后的施用剂量变为「两喷」。然而,我没预料到,不仅有效成分减少,浓度与吸收率的问题也随之而来。估计是因为稀释降低了麻醉药的效力,使她提前苏醒了。
当箱子被打开,玲音抬起略显不安的脸庞望向我,似乎认出了我,是她的同班同学。她或许回想起被绑架时见到我的情景,认出绑架者是同学后,稍微缓解了些许不安。
不过,她仍表现出惊恐,以一种令人怜惜的软弱却充满敌意的姿态看着我,默不作声。
未曾预料到这种情况,我感到极为尴尬,脸颊通红如火。
她肯定也意识到了自己被绑架的事实,甚至可能在车上已听到了我与高桥律师的对话。
面对超出预期的局面,我们在这里僵持了两分钟。我战战兢兢地蹲下,伸手将她抱到了沙发上。她的身体并未明显反抗,或许是药效尚未完全消退,但我清晰地感觉到她在颤抖,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
在沙发上,她依旧蜷缩在一角,裹着毯子和枕头,试图与我保持距离,静静地凝视着我。
从被绑架的情况来看,被同龄人,尤其是同班同学,在学生身份良好的霜羽学园中绑架,或许算是较为幸运的悲剧。但毕竟还是被他人劫持,我不清楚她心中如何思考。
既然我已决心采取那样的行动,怎能在此退缩。
我装出一副冷酷的表情,对她说道:
「玲音,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你明白自己处境如何吗?」
「你是我的同班同学,在学校里绑架了我,你想对我做什么?」
玲音回应了我的问题,显然她对当前的状况已有所了解,或许是药效影响下的认知模糊已恢复,尽管四肢的活动仍显虚弱。
也许她看到了落地窗对面的东京湾,并未怀疑我绑架她是为了赎金。在霜羽学园,学生因为钱财绑架同学这种事几乎不可能发生。以她的思维,应该能猜到我绑架她的目的是什么。
我以残酷的话语向她宣告道:「我想要...不对,我要强奸你,宮田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