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僵持着,果然还是玲音先偃旗息鼓了。
一直保持着这种姿势,她一定很累吧,明显能看出她开始力不从心了。
似乎意识到了局势对她不利,玲音终于开口了。
「把我的衣服还给我,让我回家。」
我沉默了片刻,缓缓地说道:「我不会同意的。」
更多残忍的话语涌上心头,却始终说不出口。
「放我走,不然我就咬舌自杀……」她的声音变得更加微弱,失去了先前的坚定,语气中透着一丝动摇。
到了这个地步,我明白自己不能再优柔寡断了。
已经决定对她实施强奸的暴行,却依然想着要保护她不受伤害,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做到。这不正是她口中所说的「伪善」么?
「我精心策划,将你绑架到这里,就是为了强奸你,宫田玲音。事已至此,达不到目的,我绝不会轻易放手。所以,放弃反抗吧…我会尽量对你温柔一些的。」
最终,我还是说出了这般残酷的话语。但我知道,如果不在现在说出来,最后的结果只会更加残酷,也更加痛苦。
此刻,我开始有些后悔,为什么非要等玲音完全恢复意识再动手。只要在她没有完全清醒的时候就开始,被侵犯已成定局,她大概也就不会再做出这种徒劳的抵抗了吧。虽然这很残忍,但这只不过是迟早要面对的必然结局。
我应该明白,清醒后的玲音不可能轻易就这样屈服。她不可能心甘情愿地任我摆布,乖乖地接受这一切。
直到最后,竟然只能走到不得不使用暴力来迫使她屈服的地步。尽管这是我最不愿看到的情形。
在放她回去与是否用暴力逼她屈服之间,我大概……不,肯定还是会选择后者。
可惜的是,麻醉喷雾,现在并没有带在我的身边。
看得出来,她的神情逐渐动摇,恐惧与绝望开始笼罩她。我试图上前,将她拉入怀中。
然而,我没料到,她在此时并未完全放弃反抗。见我扑了过去,她居然狠狠咬了自己的舌头一下。痛苦瞬间扭曲了她的面容,表情凄厉。
「笨蛋!」
我连忙冲上前,检查她的伤势。
大概是感受到我此刻并非怀有恶意接近她,只是单纯担心她的伤情,玲音并没有做出激烈的反抗。
我轻轻扶起她的下巴,可以看到她的舌头左侧有一条明显的破皮痕迹。伤口约有2厘米宽,幸好并不算深。尽管如此,舌头是血管丰富的部位,血液源源不断地流出。玲音的口中满是鲜血,下巴上也有血迹沿着下滑,鲜红的血滴在地面上,看起来十分吓人。
我也算是学过一些急救知识。急忙跑去储物室,拿出急救箱。然后快速走回她身边,把因剧痛而显得不知所措的玲音扶到洗漱台前。用清水轻轻冲洗她的舌头,试图清除掉口腔内的血液和杂质。然后,我从急救箱中拿出消毒棉球,小心地涂抹在她的舌头伤口周围,避免感染。
看着玲音痛苦的神情和在眼眶中徘徊的泪水,我的心中涌起一阵愧疚。经历了如此剧烈的疼痛后,我对自己是否还能继续强行夺走她的处女,产生了强烈的怀疑。
面对自己深爱的女孩,在她受到了这样的伤害后,竟然还在思考如何逼迫她,心中涌现又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厌恶感。
「对不起……」我在心中默默地说道,明知这不过是一种自我安慰罢了。
深吸一口气,我从急救箱中拿出一小瓶止血凝剂,轻轻地喷在她舌头的伤口上。随后,我小心翼翼地按住她的舌头,帮助止血,尽力避免伤口再次裂开。每一个动作都格外谨慎,我不愿让她再感受到任何多余的痛苦。
经历了这一番波折后,玲音似乎彻底放弃了抵抗。她沉默地靠在洗漱台边,双眼中那最初的反抗与挣扎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的空洞,仿佛所有生气与色彩都从她的身上褪去。
她没有再说一句话,也没有试图离开,只是静静地待在那里,像是已经默默接受了就这样被我侵犯的结局。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站在洗漱台边,片刻的沉默,直到我确认她的伤口已经成功止血。
看着她那副模样,我的心中不禁涌上一阵痛楚。
尽管如此,我还是轻轻地牵起她的手,将她带回了我的房间。她没有抵抗,只是默默地跟着我走。
我让她重新躺回床上,紧跟着,我也爬了上去。
她看着我,又露出了那副害怕的小动物般的神情。
默默着看着她,就像她一开始没有从麻醉中清醒过来的那个样子。但是不同的是,她现在是清醒的,也在看着我。
受不了这种无言的对视,我拉过被子,轻轻盖在她的身上。然后,我将她的姿势从斜靠调整为平躺,自己也就这样靠在她的身边。
突然被我触碰,她的身体明显哆嗦了一下。
但我没有趁机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举动,只是默默地靠在她的身旁,安静地依偎在她的侧面。
这大概是到目前为止,在她清醒的时候,我与她的距离最近的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