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迟迟没有回答,玲音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最终,我只是简单地将自己从去年开始注意到她,以及后来调查和监听她的过程坦白了出来。
似乎没想到我竟会做到这种地步,玲音以一种复杂的表情看着我。
「把我从学校强行带走,在清醒的时候强行占有了我,还如你所愿射在了我的体内,这样你就满足了吗?」
玲音以一种表面上毫无情感,但实际上带着责问的语气向我问到。
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其实并不难回答。
满足?怎么可能就这样满足呢?
我想从玲音那里得到的,是更深、更重要的东西……
可这样的心情,却让我难以启齿。
像「我想要完整的你」这种话,听起来既老套又矫情;「请和我交往吧」这种措辞,又显得轻浮且没有灵魂;至于顺着她的话说「我想让你怀孕,请为我生孩子吧」…
仅仅是玩笑话的话,应该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吧。但这让玲音感到失望吧。
不如说,如果我要的只是这些,那事情反而变得简单了。
只需要设计出更周密的绑架方案,将她彻底囚禁起来,再善后得天衣无缝便可。
可那样的玲音,只会成为屈服于暴力和淫威的傀儡,早已失去了她的灵魂和真我。
这样坏掉的玲音,不是我想要的。
我知道玲音此刻是认真地在探寻我的真实想法,她希望听到答案。正因为如此,我越发说不出口。
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说得清楚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玲音就这样静静地注视着我。
说了也无法正确传达的事,最好完全别说 。
所以我没有开口,空气逐渐变得沉重。
见我迟迟不肯回答,玲音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她叹了口气,语气冷淡而坚定:
「昨天的事就这样过去吧,但我不想以后再和你有任何牵连,在学校里,请用像往常一样的态度对我。」
她是在下定决心翻开新的篇章吗,还是仅仅在试图逃避呢?
她说完,装作往门口走去的样子,似乎想要离开我的家。但我知道,没有我的指纹或密码,她根本打不开门。
估计她在比我早醒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门打不开这件事。走到一半,见我没有跟上,她停下脚步,又折返了回来,站在我面前,目光中多了几分怒意。
她冷冷地说道:「你到底想要怎样?总不会以为和你做了一次爱,我就会爱上你吗?何况那还是被强迫的!提醒你一句,我可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她的话语像利刃般刺穿了我的防线。我从未指望一次强迫的关系能让玲音爱上我,但她用如此冷漠而明确的态度表达厌恶时,依然令我感到内心深处涌起一种深沉而阴暗的情感。
脑海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冷冷地提醒我:
「你对她做了这种事,她讨厌你是理所当然的,甚至憎恶都不过分。」
我明白这个事实,也清楚自己不该奢求任何情感回报。然而,当对上她冰冷的目光,听到她决然的话语,我内心深处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却像被彻底点燃。
那是痛苦、渴望、不甘与执着交织的复杂情绪,翻涌如潮,几乎将我吞没。
噁心的男人,表現的好像多在乎女主一樣,如果真的在乎她的感受從一開始就不會這麼做,如果一開始就單純的想著肉慾,後來慢慢考慮、想了解她的感受,最後喜歡上她,我都還不會說什麼,這種明明是惡魔卻死活不承認,偏偏要說自己是天使的畜牲,魔王軍都不收!🤬
嘛,你的心情我也是能理解的。不过如果不这样做,大概就和女主没有什么关系了,这点你看完女主视角就知道了,只不过是在长期的观察中理解了女主关于恋爱的看法才做出这种事情的哦。而且男主也不是一开始就单纯的想着肉慾才这么干的哦,监视一年多我觉得也可以算你说的“慢慢考虑、想了解她的感受,最后喜欢上她”了哦?而且如果知道正面或者其他做法可以让女主爱上他的话,那么就应该不会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