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柳下惠

就這樣輕輕的笑了。

與周圍昨晚怪物造成的滿目瘡痍成對比。

輕輕的。

淺淺的。

想悄悄的藏在手心,卻又忍不住地洩露。

牆上的破洞讓金髮閃爍,連同眼角的滋潤。

很久沒有看過,有人會願意對我微笑。

更多的是嘲弄和彆扭的尷尬。

妳,笑得真的很純粹。

儘管缺了牙的我像是個小醜。

但是,若是能欣賞到這樣的景色。

好像也不壞。

…臉有點發燙,連同平常冷冰冰的耳垂。

我也精蟲上腦了嗎?

無論如何,實在是很想念昨天的奶汁燉菜。

是因為食材被毀壞了嗎?

還是這就是在地的飲食文化?

不然,就是我吃錯方式了。

就像古代的麵包為了保存都是又乾又硬,必須泡著湯,或是直接扔進鍋裡煮。

沾一沾,泡一泡,轉一轉,舔一舔?

「唔嗚?!」

臉忽然被掬在手裡。

突然幹嘛?

「#%%&&。」

「@#$%^&*^%$。」

「@#$%^,@#$%^。」

牙齒,長回來了?

真不可思議。

不論是這看似是魔法的奇蹟。

還是肆無忌憚的觸摸陌生人的妳。

就這樣越過本應是無法觸及的距離。

妳是別有企圖嗎?

我希望是,至少我不用去思考該如何接受妳好意。

可以像是初次見面時那樣的防備妳,試探妳。

女人。

妳莫名的溫柔讓我感到恐懼。

直視妳的眼睛,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君子之交,淡如水。

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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