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男人被我的话震惊了,片刻之后,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不安,显然正在快速分析我的提议。他紧张地喘了口气,似乎想要动手抓住那个老人,但此刻,我让他原本自信满满的计划陷入了困境。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洞察我内心的所有秘密。「你为什么要提出这样的要求?」他冷冷地问道,声音中掩饰不住的挑衅,却也无法掩盖内心的疑虑。他明显在努力解读我背后的动机,那份复杂的疑云让他不禁开始怀疑,这份提议是否隐藏着某种深不可测的陷阱。
我声音颤抖,几乎说不出话来:「我想保护自己,我想活下去。」
我能感受到他渐渐意识到,这份协议的确在某种程度上对我起到了有效的保护作用。每一条条款,仿佛都在为我构建一个坚实的防御网,确保我能够在这场险恶的游戏中守護自己的生命。
特别是协议中的一条,明确指出了对我的保护义务。他的表情变得愈加凝重,神情中隐约流露出一丝焦虑。
原本我们打算把你绑起来丢进森林,」他终于说出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语气中透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愤懑,「帝国对死去的人毫不在意,我们也能甩掉你,继续完成我们的任务。」
我的心猛然一沉,感受到一阵无法言喻的寒冷。帝国的恐惧让我几乎无法分辨敌人的真正意图,但幸运的是,心中最後的良知保護了我。
此时,协议的每一条限制都在为我构建一道无形的防线,它严密到令对方几乎无法触及。尤其是其中那一条,关于违约后果的条款,彻底打破了他们轻举妄动的信心。如果他们不小心触犯,我将不再是一个可随意操控的棋子,而是一个危险的存在。
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所能做的选择,犹豫不决地在心中权衡每一个可能的行动。他内心深处的恐惧愈发加剧,仿佛任何一个错误的决定都可能将他拖入无法自拔的深渊。
尽管他心底已经开始怀疑这一切或许是个陷阱,但他仍无法下定论,毕竟我表现得太过弱小、无助。
面对帝国的巨大威胁,我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充满恐惧的懦弱者,这使得他认为我不过是在强作镇定,实则在拼命讨价还价、为自己的生存争取每一分希望。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过于敏感,是否误判了局势。
我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巧妙地将自己装作一个无力反抗、惶恐不安的懦弱者。
毕竟,在此刻,他们确实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案。眼前的我,虚弱而恐惧,恰恰让我变得更加不可预测。若我真失控,连老人都不保,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知道,只要他无法完全掌控我的情绪,局势依然可以朝着有利于我的方向发展。因此,我决定继续装作软弱无力,给予他以「掌控」我的错觉,让他认为自己依然掌握主动权。
终于,他低声咆哮,愤怒地说道:「好。」
他说完这句话时,眼中闪过一丝不甘的光芒,但最终他做出了决定——无论如何,他都必须选择按照协议放我一条生路,而放过我便是他此刻唯一的选择。
当我轻轻地将匕首移开时,周围的气氛如同释放了一道被压抑已久的压力,紧张的气氛终于略微松弛,仿佛一场长时间的危机终于得到了暂时的缓解。
我知道,我的生命得以保全——打破协议的代价是死亡,而此刻,我已经赢回了自己的一线生机。
不过,如果我想彻底破坏帝国的计划,我依然需要交出那个老人,将所有信息交给帝国的敌人,然后将匕首上的血迹交给他们。这些血迹是我在绑架老人的时候特意沾上的,而他们会利用这些血迹施下诅咒或追踪法术。这是我用来破坏帝国计划的一张王牌。
只要敌人得到这些信息,老人将成为帝国追杀的对象。我心中不禁为他感到一丝歉意,但无论如何,帝国的敌人必定会派出杀手来追杀他。而他最终,也不会被帝国控制,这正是他所期望的——彻底逃脱帝国的束缚。
在这个看似无解的局面中,我所能做的,便是确保他永远不再成为帝国的工具。
前提是那个该死的老人能够保持沉默。
就在此时,他突然高声喊道,施下了强大的魔法——一条誓言魔法,只需要使用者同意,解除却需要双方:「我发誓,永远保护你,作为你的盾牌。」
那一瞬间,我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这条誓言意味着他已成为我的保护者,即使我不愿意。
按照誓言,他们无法夺走他——他们要尽全力保证我的安全。
我的所有计划、所有希望,在这条誓言面前几乎瞬间崩塌。原本我可以按照既定计划逃脱,脱离这场噩梦,但现在,这条誓言仿佛一条沉重的枷锁,将我紧紧束缚。此刻,我能做的唯一事情,就是寻找破除这条誓言的办法,否则我将彻底陷入绝境。
愤怒让我几乎失控,但我却无能为力。整个局面变化太快,超出了我的预料。原本我应当是掌控局面的人,却在这瞬间被老人拖入了更加深重的泥潭。
领头的男人看着我,眼中闪烁着困惑和不安,显然他没有料到老人会突然施下这种魔法。
男人的脸色瞬间苍白,神情显得极度紧张,一切都在朝着他完全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
他知道,局势已经彻底失控。他没有任何退路,低声咒骂道:「该死!」
愤怒的目光紧紧锁定我,他的手下已然剑拔弩张,准备随时采取行动。
此时的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麻烦,情况比之前更为糟糕。他们已然把我当作弱者,而他们的绝望让他们开始不再将死亡视为威胁,而是唯一的出路。
(老人:驚唔驚喜, 意唔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