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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奈，今天中午你来哄睡夏美。」

「嗯！」春奈扶着婴儿床，元气满满地点头。

我和亚子的第二个女儿夏美才2个月大，要完全交给2岁的春奈照顾还不太靠谱，但是早些让春奈具备责任意识，在教育上比较有利。

扎着小辫子的春奈轻声哼唱摇篮曲，虽然有点跑调但是很可爱，不光我和亚子，连躺在床上的夏美都笑嘻嘻的。

虽然很幼小，但这对姐妹已经产生了亲情。春奈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但总是很乐意照顾妹妹；夏美还无法辨别人脸，但也很喜欢姐姐的味道和声音，会因此而微笑。

「春奈将来估计是妹控。」我对亚子耳语。

「是不是妹控不好说，但肯定是父控。」

春奈确实很黏我，晚上睡前一定要我抱着她讲故事，有时让亚子替代我，她就会闹脾气，弄得亚子也不爽。

亚子倒不是因为被嫌弃，而是因为被占用了和我的亲热时间而不满。

夏美出生前那阵子，我半躺在春奈的小床上抱着她读绘本，讲不了一会，亚子就来催春奈睡觉。

「春奈，困了吧？好孩子要早点睡哦？」

「我要听故事。」

「爸爸干了一天活很累，春奈不让爸爸休息吗？」

春奈仰起头看我：「爸爸，累吗？」

「呃……是有点累。」在亚子不善的目光下，我这么说。其实我自己也有点想要快点和亚子做爱。

「和春奈……很累吗？春奈……知道了……呜……」

春奈的大眼睛含满泪水，小嘴委屈地扁着，一抽一抽的。

「不不不，陪春奈怎么会累呢？和春奈在一起更有精神。」我赶忙抚慰泫然若泣的女儿。

「真的吗？」

「真的，抱着春奈很舒服，疲劳都飞走了。」

「嘿嘿嘿，我也是。」春奈破涕为笑，紧紧抱着我，小脸在我胸前不停地磨蹭。

「春奈，你已经是大孩子了，要学会自立，自己睡觉。」亚子开始伸手拉我。

「不要！爸爸是我的！」春奈挂在我身上不松手。

作为男人，这大概算是幸福的烦恼。每晚都要拉扯到筋疲力尽的春奈睡着，我和亚子才开始造人。

「嘘，别出声。」我对呻吟着的亚子耳语。

「但是……」亚子带着哭腔。总感觉她比春奈出生前更敏感，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开发吧，就像我把草地开发成农田，土壤反而更加多汁一样。

越是不能发出声音，我就越想欺负亚子，让她拼尽全力才能压住呻吟，让她因为紧张和羞耻而收缩。

「爸爸……」亚子的手脚紧紧缠着我，在我耳边呢喃。

在春奈面前，亚子通常叫我「爸爸」，但是夜里为什么也这样叫呢？我不知道，但小兄弟确实更硬了。

「爸爸，爸爸……」亚子好像要把被春奈抢走的宠爱一口气补回来，反复地轻唤着。我也因此更加兴奋，干得床吱吱哟哟响。

「和春奈抢爸爸来了？」我边打桩边低语。

「嗯，嗯，爸爸，爸爸……」亚子好像也退化成了幼儿，除了撒娇什么都不知道。

为了防止情难自禁的亚子把春奈吵醒，快要高潮时我会掐住她的脖子，每每让她在沉默中绝顶。

两米外就是睡着女儿的小床，我和亚子却在大床上战斗到大汗淋漓，还玩起了父女游戏，这种背德感让我们欲罢不能。

夏美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孕育出来的，这恐怕是最喜欢她的春奈无法想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