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ar 17

亚子在33岁的时候生下了我们的第7个女儿秋穗,或许是年龄的缘故,这次生产和前几次不同非常艰难,和生春奈时一样持续近一天,产后恢复也更慢。


即使已经很有生育经验,这次难产经历还是让亚子心有余悸。


「以后绝对不许弄到里面,否则就别碰我。再生一个我要死了!」


「好好好,我听你的。」


虽然还有没拆封的新元前的避孕套,但是时间太久,质量早就不可信赖。


从科学上讲,就算弄到外面,依然有小概率怀孕,如果真的绝对不要孩子,万无一失的做法就是不做爱。


不过要说彻底停止做爱,别说我忍不了,就连亚子自己都没有信心。十多年了,我们的做爱频率虽然逐渐走低,但还是生活必需品。



春玉米播种后很快长到高过膝盖,我带着斗笠、提着镰刀在田间巡检,清除杂草、检查可能存在的病株和害虫。


挽起头发、同样戴着斗笠的春奈跟在我后面学习。今年年初,她主动提出学农活,当时亚子临盆,劳动力严重不足,我也就同意了。


从牵着牛耕地开始,播种、浇水、施肥、除草,每个环节她都跟着我学习,原本白皙的皮肤也变成了健康的小麦色。


作为养活一家九口的主粮之一,玉米地的面积相当大,巡检一轮就要好几天。见习生春奈毕竟还是个14岁的少女,累得很快,我只能陪她多休息几次。


父女二人坐在树下乘凉,摇着斗笠扇风。不知为何,春奈时不时偷瞄我,而且似乎压抑着兴奋。


「怎么?休息好了?」


「不不……再休息一会儿好不好?」春奈难得带着撒娇的口吻。


「好,有什么不好?」


春奈在家里作为长姐永远保持着可靠的样子,只能接受妹妹们单方面的撒娇,或许和我独处对她来说是难得的放松吧。


春奈往我身边挪了挪,抱住我的胳膊。


「不热吗?」


「汗湿了风一吹反而很冷哦。」


「那擦擦汗吧。」我拿出手绢递给春奈。她盯着手绢,眼珠子转了转。


「爸爸给我擦。」


「都多大了?丢不丢人?」我刮刮她的鼻子。


「嗯~不丢人,我永远是爸爸的小春奈。」


春奈笑靥如花,竟有几分媚态,让我看愣了神。不知不觉,她也长成大姑娘了啊。


从她手中接过手绢,在她脸上、脖子上擦拭着。我想起了春奈幼时用湿毛巾给她「洗脸」的情形,一想到那时她龇牙咧嘴的样子,我忍不住微笑起来。


据说热衷回忆是人变老的标志,我是老了吗?


「爸爸,你在笑什么?」


「想起了你小时候,太可爱了。」


「现在不可爱吗?」春奈眨眨眼,这俏皮的样子越来越像亚子了。


「可爱啊。不仅可爱,还美丽。」


「嘿嘿……爸爸是不是在哄我?」


「没哄人,在我上学的时候,春奈这样美的女孩肯定经常收到情书……」


如果没有外星人的实验,春奈应该正在读中学,除了收情书,还可以参加社团、追逐时尚潮流,说不定还会犯中二病。


「爸爸,后背也汗湿了,可以帮我擦擦吗?」春奈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


哪个父亲能抵挡得住双手合十装可爱的女儿呢?何况汗湿了确实容易感冒,我拍拍春奈让她转过身去。


春奈穿着方便劳作的宽松上衣,我轻轻掀开下摆,把手绢伸进去。她后背的皮肤确实有点潮湿,触感清凉。


「嗯……往上一些嘛,腰部我自己够得着……往上、再往上。」


衣服的拘束使我的手无法继续向上,春奈突然抓住衣角向上一掀……把整个后背露出来。


因为日光照不到,她的后背白皙娇嫩,在淡绿色的运动内衣衬托下显得格外诱人。


我的心漏跳了一拍……几年没和春奈一起洗澡了,印象里她还是个孩子,原来也到了穿内衣的年纪了啊……


表面上我保持着平淡,像照顾小孩一样给她擦后背。


「呜……说是透气型,可穿久了还是好热啊……」春奈自言自语,在我惊骇的目光中伸手解开了内衣搭扣,淡绿色的布料落下。


她的动作过于自然,以至于我有些恍惚:难道是因为特殊的成长环境让她的羞耻感异常?我和亚子的教育出问题了吗?


「呜哇,有点凉呢!爸爸,快点啦~」春奈回头娇笑着。她好歹有双手抱胸,但腋下可见的、被挤压扩张的侧乳显得更加色情。


14岁就这么壮观吗?亚子14岁的时候也这样吗?脑海中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我机械地伸手为春奈擦拭后背。


不知道是怕痒还是很舒服,春奈随着我的动作不断发出似笑非笑的哼声。


「这么大了也不怕羞。」我状若无意地吐槽。


「嘿嘿,是爸爸害羞了吧?真好色。」


「断奶没几年的孩子还敢调戏大人了?」我拍了拍她的后背,「擦干了,穿好衣服吧。」


春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穿内衣的动作磨磨蹭蹭,半天扣不上搭扣。


「怕出汗就不用穿这么麻烦的东西了吧。」


「不穿的话,会摩擦得有点痛……」


我立刻意识到春奈说的是哪里摩擦得有点痛,不禁有些尴尬。


「唔……爸爸,你帮我扣上吧?」春奈两手捏着内衣怎么也扣不到位置,发出了苦恼的声音。


「小笨蛋,平时是妈妈帮你扣的吗?」


「……是的,平时都是妈妈帮我扣,所以我不会。不过……你别在她面前提这事,不然她又要嘲笑我了。」


「……哦。」


「真的别提哦?你发誓。」


「好好好,我发誓。」


伸手帮她把搭扣扣上的瞬间,自然要把内衣稍微紧一紧,春奈「呀」地叫了一声。不是吃痛的叫声,而是亚子在床上经常发出的那种、似嗔似喜的尖叫声。


恍惚间,春奈的裸背和深夜俯伏在床的亚子的裸背逐渐重合。当我意识到的时候,小兄弟已经把裤子高高顶起。


「爸爸,谢谢你。」


春奈回头看向我,笑容坏坏的,让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心脏砰砰乱跳。

你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