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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春奈在浴室险些擦枪走火，被夏美打断，幸而没被发现——但我越来越怀疑是否真的没被发现。

自从和我「坦诚相见」以后，春奈的某个开关似乎打开了，变得非常有侵略性，具体来说就是不断创造机会想要和我发生什么。

一起下田干活、给我送饭……春奈想办法和我一同外出，看到四下无人就会贴上来，但每次都被碰巧出现的夏美打断。

一次两次可能是偶然，但次数多了，我们就意识到被夏美盯上了。果然那天在浴室她其实已经发现我们了吗？

但我想不通一点，素来爽快的夏美发现父亲和姐姐有暧昧，为什么没有声张，而是偷偷摸摸地盯梢呢？

既然夏美不戳破，我也不好意思主动找她谈这种事，父女三人处于诡异的牵制中。

亚子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心事：「公一朗，最近有什么不顺利吗？」

我抚慰大着肚子的亚子，突然明悟：也许夏美担心声张此事会让孕中的亚子动怒，出现危险。

想通这点的瞬间，我的心一沉，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巴掌。孩子都知道体恤母亲怀孕不易，我这个丈夫、父亲却色欲熏心，全然不顾亚子的安危。

「春奈，就是这个道理，明白吗？等妈妈生完孩子，我们再和她谈谈吧？」我在帮春奈晾晒被褥时见机私语。

「……可是，她不会同意的。」春奈咬着下唇。

「我们不可能永远偷偷摸摸，假如你怀孕了，她肯定会发现的。」

春奈默然。作为父亲我能感觉到她在逃避——她似乎很怕亚子。

不过，她也许接受了不让孕期的亚子动怒的说法，之后一段时间消停了许多。

但一切并未恢复如初，浴室那天短短几分钟的接触萦绕在我心头，我变得像上高中时那样满脑子都是性幻想。

春奈大概也处于同样的煎熬中，有次半夜，我无意中发现春奈在卫生间关着门轻声呼唤着我。

作为父亲，我当然是装作没发现便离开了。水满则溢，青春期这样很正常。

亚子的第八次分娩把全家人都吓坏了。

之前的几次分娩，为了防止血腥的场面吓到孩子们，我都是让她们待在自己的房间不出来。

或许是对母亲感到愧疚，春奈主动提出帮忙接生，出乎我意料地，亚子同意了，而且夏美也稀里糊涂地跟着，最后由秋子带着妹妹们待在屋里。

第一次目睹分娩的春奈和夏美都吓坏了，像木偶一样，我说什么才做什么，而亚子在艰难的分娩中耗尽了体力。

「我不行了……」亚子的脸上泪痕交错，她上一次因为分娩而哭还是生春奈的时候。

「以前都没问题，这次春奈和夏美都在呢，更没问题，对吧？」我握着她的手鼓励着。

亚子的眼神发直：「我死了，就让春奈照顾你……」

「亚子，要坚强，秋穗才3岁，你要抛下她吗？」我声音发颤。亚子的脸色惨白，这次可能真的有点异常，出血量太大了。

春奈和夏美则是在听到亚子的话以后直掉眼泪，她们早在我的严令下不能哭出声。

最终用了两天两夜，亚子才把孩子生下来。中途，我让夏美帮秋子烧火做饭，秋子每次路过产房都会掉泪。

「是妹妹哦。」

春奈抱着新生儿给亚子看了一眼，她只是点点头，我也没说话。对于这个差点要命的孩子，我们暂时爱不起来。

「还想生孩子吗？」我苦笑着对春奈说。

「嗯，想要爸爸的孩子。」

「你看妈妈那么痛，就不害怕？」

「为了爸爸我什么都能做，我早就说过的。」

我叹了口气，不知是喜是忧。从人类延续的角度看，春奈的决心是必要的，她这一代人必须承担起和我生育的责任了。

亚子36岁了，又因为生下幼女冬华而大出血，主客观上都不能再冒险生育了。

我查过资料，没找到只生女孩的确切原因。某些遗传缺陷可能导致男胎死亡，但也应该伴随着流产，并不符合我家的情况。

要么是概率1/256的巧合，要么是未知的遗传病，还有一种可能——拿我们做实验的外星人的干涉。

如果是巧合，或者是不传女的遗传病，那么和女儿们继续尝试生男孩依然是有价值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