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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华出生快一年后，时间再次来到五月，我和亚子被卷入外星人的实验整整20年了。

我和亚子小小地庆祝了相识20周年纪念日。和新年等其他节日不同，是不带孩子们、只有两个人的晚宴。

「明年这个时候是我们结合的20周年，纪念那个更好吧？」

「到时候再庆祝一次嘛。」亚子笑眯眯的，她还是那么喜欢过纪念日。

晚宴的浪漫是一时的，睡前亚子还得去抱着冬华喂奶哄睡。

我独自一人在一楼洗碗。平时是冬香或春日洗，但今天和她们分开吃饭，我也不好意思叫她们来。

「爸爸，我来洗吧。」穿着睡裙的春奈过来了。

「今天我来，你回去吧。话说，夏月和秋穗睡了吗？」

「都睡了，夏美和春日也睡了。」

卧室分配奉行长幼搭配原则，没断奶的冬华当然跟父母睡，剩下的孩子睡3个房间：春奈带夏月、秋穗，夏美带春日，秋子带冬香。

「难得夏美能消停会，看来今天打猎真把她坏累了……诶？」

春奈从后抱住我，而且似乎没穿内衣。

「爸爸，今晚是个好机会，不觉得吗？」

「你这孩子……非要在妈妈最高兴的这天？」我无奈。

「……为什么提她？」春奈把脸埋在我的后背，声音闷闷的，「现在抱着你的是我。」

「她才是我光明正大的妻子。我们的事还没跟她谈过……」

「什么时候谈？」

「唔……再等等，刚过完20周年就跟她说这个——」

「我不等！」春奈焦躁起来，「为什么这么怕她，你把她都惯坏了！」

「松手。」

我把春奈的手拽掉，她也自知失言，低下了头。

「你不该这样说自己的母亲。」

「……」

「我和亚子对你们一向宽容，但不代表你们可以没大没小。」

春奈无声地哭泣，不停地用手抹泪。看到她梨花带雨的样子，我心软了。

「我……我就是好羡慕她……」春奈抽抽噎噎。

女儿嫉妒母亲看似离奇，但对于从小到大只认识我一个男性的春奈来说，让她形成「正确」的观念确实是一种苛求。

「算了，以后对妈妈说话注意点。」我叹了口气，摆摆手。

春奈没走，反而又抱上了我，这次我没有挣脱，摸了摸她的脑袋。

「可是今天的机会真的很难得……」

看来春奈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我知道，如果不是亚子怀孕生女，这一切在两年前就会发生。

反正最近亚子的身体状况很稳定，也该摊牌了，那么先斩后奏几天也没什么吧……我说服自己。

「跟我去地下室。」

春奈双眸一亮，好像突然发现了宝藏：「嗯，嗯！」

虽然亚子可能会先睡，但是万一半夜醒来发现我不在也会起疑，所以我估摸着时间过了一个小时就从地下室出来了。

没想到，客厅的机械钟显示已经过去了3个小时，把我吓一跳。人们常说，快乐的时光过得飞快，大概就是这样吧。

其实我只来了两发——还是春奈不顾疼痛求来第二次——但竟然过去了3个小时，看来前戏亵玩春奈太过头了。

现在缩在地下室角落床上的春奈，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都被我舔舐过，到处都是牙印。

毕竟她实在太可爱了，比亚子娇小一些，因为年龄的缘故也更加水嫩，而且异常敏感……简直像小喷泉。

我坐在浴室，用湿毛巾擦拭身体，还是忍不住回味着春奈的滋味。

要不要帮她端盆水下去？我思索着。

为了避免亚子起疑，春奈催我先一步回房，她自己在地下室再休息一会儿，反正同屋的妹妹们睡得很沉。

可初尝人事的春奈，身心都还比较脆弱，反正也很迟了，端盆水费不了几分钟……我给自己找着借口。

说实话，就是想再回去品尝她，太香了。

「爸爸？」当我回到客厅时，遇到了穿着睡裙坐在沙发上的秋子。

「怎么还不睡？」我强作镇定。二楼有卫生间，起夜没必要下楼，秋子怎么在这里？

昏暗的烛光下，秋子和平时一样端庄，和慌乱的我截然相反。

「春奈姐不上来吗？」她轻声问。

一向人畜无害的秋子正迅速化身为头上长角、背生双翅的恶魔。

「春、春奈？从哪上来？」

「从地下室的秘密基地，爸爸在那里摆了张床，煞费苦心呢。」

「……」

「春奈姐都不让我们亲嘴，她自己却直接吞下爸爸的——」

「你看到了？」我听不下去了。

「不，我猜的。」秋子眯眼，「她真吞下了？」

竟然会被14岁的少女套话，我更加汗流浃背。

「秋子，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吗？有什么要求尽管跟爸爸提。」

「什么要求都可以？」

「只要我做得到。」

秋子看着紧张到咽口水的我，轻轻一笑：「不需要，我当然会帮爸爸了。」

天哪，简直是天使！我好像看到秋子头上的双角缩了回去，头顶还冒出光环。

如释重负的我正要回卧室，被秋子叫住：「趁这里有光，确认一下身上有没有痕迹吧，不然会被妈妈发现的。」

不愧是秋子，比大人做事还周密。我脱下睡衣，凑到蜡烛灯罩前。

秋子默默检视着我的后背，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皮肤，让我莫名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