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壇

和春奈的初夜后，她躲在房间称病不出，掩盖自己走路不便的事实。同屋的夏月和秋穗很担忧，啪嗒啪嗒跑来告诉我和亚子。

和亚子一起去「探病」时，我尽力掩饰不自然之处，但总觉得自己的动作还是很僵硬。

春奈既不流涕咳嗽，也没有发烧，直挺挺躺在床上非说自己浑身难受，说实话挺可疑的。但亚子没察觉到异常似的，安慰了几句。

「唉。」离开房间时，亚子轻叹一口气，让我冷汗直冒。是因为女儿生病而担忧，还是识破了我们的演技？我胡思乱想着。

明明打算找个机会和她坦白，现在却搞得像偷情一样。可一想到亚子可能会因此和我决裂，我又拖延不决，想着先设法旁敲侧击一番。

「爸爸，夏美，辛苦了。」我和夏美打猎归来，春奈开门迎接。

尽管我们今天所获无几，只有一只落入陷阱的兔子，但春奈还是很温柔地帮我们卸下箭囊和蓑衣，没有流露一丝失落之意。

夏美用古怪的目光看着主动从她身上脱下蓑衣、挂到衣帽架上的春奈。

「你最近心情很不错啊？」

「是吗？」春奈笑眯眯。

春奈罕见地对这个唯一不服她管教的妹妹如此温柔，结果夏美却以找茬般的提问回应，更奇的是春奈仍然不以为意。

「喏，拿到厨房洗剥了吧。」我把装着死兔子的大皮囊递给春奈。

「好的。」

夏美呆望着春奈的背影消失在厨房。

「感觉……春奈最近遇到好事了。」

「说明人家长大了。不和你吵架，你浑身难受是不是？」

夏美没有回应我，喃喃自语：「她好像对我充满了优越感。」

我越听越心惊。如果夏美能察觉到春奈的变化，亚子呢？

「谁在里面？」亚子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坐在我腿上的春奈停下了动作，用几秒平复呼吸：「……妈妈，是我。」

「爸爸呢？你见到他了吗？」

「没有啊。」

「奇怪，饭也不吃就出去了吗？」亚子自言自语，走远了。

春奈继续双手撑着我的膝盖上下前后地扭动腰身，最近她的胆子越来越大，已经到了肆意妄为的地步。

我很想在这个下流的女孩屁股上狠狠抽一巴掌，不过那样可能会暴露，只能伸手捏她的尖尖。

春奈的腔内阵阵收缩，她不敢叫出声，只是仰着头抽搐，我顺手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看我。

「迟早……被你吓死。」我压低声音。

春奈媚眼如丝，嗤嗤娇笑。她最近找到了对抗夏美跟踪的方法，那就是直接在家里开干。

要是我们一起出门，夏美总会找理由跟上，但是在家里反而能创造出这样封闭的空间。可这样对我的心脏实在是不太友好。

大雨倾盆，从水库打渔归来的我、夏美和见习生冬香不得不躲进了途中的一栋房子。

类似的情况时有发生，所以这栋被选为临时停靠点的房子会被定期打扫，有床铺、有柴火可供歇脚。

冬香才12岁，身子骨最弱，所以我让她脱下湿衣服，钻进被窝里休息。

我把冬香的衣服还有我们三人的外套都在客厅挂起来，寻思着是否要燃起壁炉——

夏美穿着一件白衬衫走出来了，从又长又直、几乎露到根的大腿看，应该只穿了衬衫。

「干什么？快回屋去，小心着凉！」我把眼睛挪开。

夏美走到我面前，笑嘻嘻地把双手搭在我肩上：「老爸，男友衬衫，怎么样？」

原来这是我的衬衫吗……不，问题不在这里。夏美胡说八道些什么？

「男友衬衫，这个词你听谁说的？」我皱紧眉头。家里的书都是从图书馆选的有用的书，不应该有这种乱七八糟的内容。

「平板啊。」

「说了多少遍，平板很珍贵，不是用来娱乐的！你撬开锁了？」

为了节约寿命，我和亚子虽然会教年长的孩子使用手机和平板电脑等电器，但管理很严格。我们把这些电器标号，誊抄纸质的内容目录，需要查资料、教学时再打开。

为了防止孩子们偷玩，这些电器都锁在柜子里，教学时不演示任何游戏，还会把年幼的孩子关在屋外。

这些防沉迷手段能让新元前最保守的家长也自愧不如，但作为人类最后的遗存，对电器怎么保护都不为过。

「老爸，我在你心中是什么形象啊？还撬锁偷东西？」夏美扁扁嘴，「之前你让我们阅读接生资料的时候看的啦。」

嗯，我不该冤枉你撬锁，不过亚子作为高龄孕妇那么危险，你还有心思趁机偷看有的没的，真是大孝女。

「以后别再看、也绝对不能向妹妹们介绍这些乱七八糟的。」

「诶——我觉得妹妹们多知道一些也挺好啊？」

「我是怕她们因为好奇偷看平板。」

「好奇怎么了，只许春奈吃肉，我们连闻闻味都不行吗？」

我吃惊地看着直勾勾盯着我的夏美，然后低头躲开了她炽热的视线。

「哑火了？」夏美冷笑，「怎么不继续教育我不要偷偷摸摸的了？」

「夏美，我没打算一直偷偷摸摸的，我只是……还没想好怎么说服妈妈。」

「没想好怎么说，就直接下手了？」

「……」

「春奈那么好吗？就让你忍不住了？」夏美不服气，「她没我高，胸也没我大。」

怎么开始推销自己了？我抬头看夏美，她的脸红彤彤的，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害羞。

「我……我从没拿你们做比较，你们都是我的宝贝。」

「那为什么只和春奈做？」

夏美过于直白，以至于我一时无措，嗫嚅着「你还小、怕伤害到你」云云。

「我才不小，我比她们都结实——包括老妈。」

「夏美，等到18岁再说好吗？不只是身体，也许等你的心理更成熟后，想法会变的。」

这不全是推脱，一向争强好胜的夏美，会不会是因为和春奈较劲才想和我做爱呢？

如果夏美其实并不喜欢我这样的男人，冷静下来后为一时冲动后悔就不好了。

「哪有那么复杂，我就是想上你，也绝对不会后悔。你让不让我上？」

明明我才是地球上最高大强壮的人类，怎么会被揪着领子说出这种话呢？是不是哪里搞反了？

「罢了。」我撇开视线，「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小点声，别被冬香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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